哦,请原谅我,我的主人。
我在回忆的时候,还是因为害怕而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只顾讲我怎么害怕了,根本就忘记了介绍,这是一个什么调教项目。
其实这个惩罚很简单,就是浣肠。
不同的是,浣肠液会留在肚子里,不能排出。
这种液体是特别的配方,除了让人产生极其强烈的便意之外,还会造成肚子绞痛。
疼痛的程度从1级到9级。
我以前最厉害的一次,是3级疼痛,今天要承受的是5级的疼痛。
当时无助的我,都觉得后悔自己长了肠子长了屁眼。
我想,要是索性疼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再被主人玩弄了呢?
请主人原谅,我生来就是主人的贱奴,我就应该被主人调教、惩罚,我怎么可以有要死的想法呢?
但是,容不得我再多想了。
涓涓的浣肠液流进了我的直肠,在一点点流向上扩展开去。
等到一瓶液体全部流进了我的身体,主人无情地关闭了阀门。
一开始,我还感到肠子里有丝丝的凉意。
慢慢的,凉意变得热起来,再过一会儿,肠子里开始发烫,好像灌进去的是岩浆一般。
我的双手握紧,双脚脚趾勾起,试图对抗肚子里的痛意。
不知过了多久,肚子里的疼痛还在增加。
我已经忍受不住了。
双手从握拳变成张开,脚趾从勾起变成张开。
接下来,我试图排便,想要把肚子里的岩浆拉出去。
我肚子用力,想把肚子里的液体挤压到直肠。
但是当我试图张开屁眼的时候,我失败了。
肛塞被牢牢地粘在肛门上,根本没法排出。
只是直肠被这股力量向外拉扯。
月亮也不见了。
暗夜降临,就好像我此时的心境。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一个小时,一个晚上,还是一辈子?
我能清晰地感到便意,我能清晰地感到肚子里的痛。
这时的我,又握紧了拳,收紧了屁眼。
希望痛苦可以稍稍减轻。
但是肚子里还是越来越痛。
便意还是在整个下体肆虐。
我一直很怀疑,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痛苦。
我经受过各种各样浣肠调教。
我可以理解给女奴灌肠,那是希望在玩弄屁眼的时候,不会碰到脏物而扫兴。
我也可以想象,给女奴灌肠之后,不允许她排泄,让她完成各种任务。
主人大概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奴苦苦的憋住,对主人来说,这本身也很有趣。
如果任务完成得好,可以奖励女奴排泄的机会,这样可以让女奴加深奴性,会更加努力地完成任务。
如果任务失败,没憋住漏出来了,那就又为继续折磨惩罚找到了借口。
可是现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女奴其实是不必努力憋住便意的,因为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把肚子里的痛苦排泄出去的。
我又把手指张开,小腹用力,做排便的尝试。
这次用力过猛,我把一肚子的尿都放了出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是我的肚子呢?
除了屁眼被拉扯,一切对我的痛苦没有任何帮助。
世间好像已经停止了。
或者说,在这一刻,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我将受多久的痛苦,并不是一个时间概念。
这一切都取决于主人的意志。
只要他愿意,我可以永远受苦。
我觉悟了,这样做,仅仅就是要让女奴痛苦,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没有奖励,没有惩罚,也没有希望。
这是要磨灭女奴作为人的最后希望。
我想求主人饶过我,哀求,如果我哀求得好一点,也许主人会大发善心呢?
但是我没有任何机会。
嘴里的口环让我张大嘴,却没法说话。
我连哀求都不能够做到。
我懂了,奴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主人不会把奴当人看,奴也应该放弃自己的人格。
奴只是主人的一个玩具。
要让她快乐,还是让她痛苦,只是主人一念之间的事。
主人甚至不必深思熟虑,因为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的手握紧又张开。
我的屁眼收紧又张开。
但是无论怎样,对我的痛苦都没有任何帮助。
我放弃了。
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从这痛苦中解救出去。
我的宿命就是受主人折磨、受主人玩弄。
我不应该有任何的希冀,只要接受痛苦就对了。
我开始忍不住哀嚎。
没有别的音节,只是高高低低的“呵……呵”地发着没有意义的哀嚎。
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
屋里璀璨的吊灯,在我眼中恍惚起来。
我的鼻涕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把我的脸弄花了。
我想大声哭泣,可是只能发出“呵……呵”地惨叫。
我应该对主人感恩,因为他还乐意花时间来折磨我。
感谢主人,这前所未有的痛苦,让我看清了我自己——奴没有人格,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我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奴没有自我,奴是主人的附属品;让我了解到我活着的意义——奴不应该有任何希望,所有的都是主人的恩赐;让我看到了我的未来——无尽苦难才是奴正常的生活。
请主人赏赐更多的折磨吧,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婷奴。
千万不要抛弃婷奴,没有了主人,婷奴就什么都不是了。
不知什么时候,屋里响起了高亢的女高音。
这是主人一边折磨我,一边欣赏音乐。
我的哀嚎,和音箱里传出的歌声,交相辉映。
一边美到极致,一边残忍到极致。
这是两个极端的对比。
这时候我感觉到主人把他的巨大的阳具,塞进了我的嘴里。
本来就被绑成一个呼吸不畅的姿势,本来就哭的呼吸困难。
突如其来的阳具,让我更加感到窒息。
可是我感到了一阵欣喜。
主人还在,主人没有不要奴。
主人还要奴口交。
随着主人宝贝的前后抽动,我只能趁着间隙呼吸。
谢谢你主人,谢谢你操我的嘴巴。
有时候主人不想自己动了,会把宝贝稍微抽出去一点,那是为了让我继续哀叫。
叫声震动了整个口腔,让里面的阳具受到按摩。
我就是一个痛苦的活人震动飞机杯。
疼痛和便意让我不能很好地为主人服务。
我感到羞愧。
但是主人,我实在太疼了,我感到我的肠子都断了。
但是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能把断掉的肠子从身体里排泄出来。
请原谅我主人,我不是有意偷懒,我真的是太痛苦了。
我想,下次我会做得更好吧——但是主人,我真的不想再有下次了,太可怕了。
我猜主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还能动弹的手指和脚趾,看他们捏紧、张开、抽搐。
没有意义的动作,丝毫不能减轻痛苦,没有尽头的折磨,主人会感到满意的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整整一个世纪了吧,主人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
插的越来越深。
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哀嚎也变成了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可怕声音。
可是主人并不怜惜我,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我本能地找了一个机会,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主人的爆发。
终于,主人在我的深喉处喷出了他的精液。
一半精液被我直接吞咽到肚子里,还有一半呛到了气管。
我应该感谢调教师大人们对我残酷的调教,让我在这个时候还能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和喉咙。
虽然还是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但不至于在这个奇怪的姿势下被主人的精液憋死。
咳出来的精液,到了口腔里。因为嘴被撑开,精液有从嘴里流淌出来。跟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
接下来,音乐停止,灯光暗下。
我身处一片寂静漆黑之中。
我好害怕。
主人请不要走,我心里的残念在呼唤着,主人请回来,婷奴还要给您把宝贝舔干净。
可是我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自己身处寂静和黑暗里,毫无办法。
主人啊,我已经觉悟到了奴的本分。
主人啊,请你回来吧,不要把奴一个人放在黑暗里受苦。
这时候我的肚子里依然是刀割一样的痛。
有强烈的便意,却被死死的压制。
刚才主人还在的时候,再痛苦,好歹也有人看着。
无论主人怎么看我,在我看来,主人还一直陪着我。
现如今,一片死寂,再没人看我,再没人管我。
难道是要我一个人在这里痛上一整夜吗?
难道就是要把我痛死?
主人不要我了吗?
我好怕,我好绝望。
我要崩溃了。
我发誓,只要主人来救我,我一定更听话,一定更虔诚地服从主人。
只要主人来救我,让我做任何下贱的事情我都做。
可以打我,把我打到皮开肉绽;可以用蜡烛有烫我,烫到我满地翻滚;可以让我憋尿,我绝不漏出来;可以禁止我大便,一直到需要去医院通便;让我吃什么都可以;把我送给谁玩都可以,那个胖主人,我可以吞他吐的痰,可以吃他弹进嘴里的烟灰,他的大便我也吃;也可以把我送给一群黑人泄欲,直到把我所有的洞都撕裂……我什么都接受,只要不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孤独地受折磨。
主人啊,可怜可怜婷奴吧,我真的听话了,我真的服了,我乖。
不要抛弃我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在那个黑夜里没有疯掉的?
也许正是肚子里撕心裂肺的疼痛,才稍稍的让我有一点清醒,疼痛让我知道,我至少还活着。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那黑暗里呆了多久。
时间的概念完全消失了。
有的只是对主人的渴望和奴性的烙印。
终于有人给我解开身上的束缚。
我竟然高兴到直接泄身,有了一次高潮。
我已经记不得了,到底是不是高潮,还是我的幻想。
我只知道我感到自己得救了,我感激主人,我发誓要服从主人。
依稀看见把我解开的是那两个女仆。
面无表情,手脚麻利,完全不带任何感情。
由于被固定的时间太长,我的身体完全麻木了。
她们拉着我项圈上的狗绳时,我除了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之外,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没有一点同情,她们还是扯着狗绳。
我只能勉强撑起身体,一步一跌地跟着她们在黑暗里爬行。
一路我都哭的很伤心。
我朦胧记得,在女仆给我清洁身体的时候,我一面乖乖地按她们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一边哭着求着,要给主人舔干净他的阳具。
直到她们给我注射了一针镇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