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这边走啊舅妈~黄福勇突然攥住她沁汗的手腕,肥厚掌心掠过路旁垂落的竹叶,潮湿的叶汁在两人交叠的掌纹里发酵出青涩的腥甜,妈妈被迫踉跄着撞进竹影深处,七厘米细高跟陷进松软的腐殖土,超薄白丝包裹的美腿在牛仔裤破洞里晕染出淡青色血管的纹路。

黄福勇的呼吸骤然粗重如鼓风机,他猛地将妈妈抵在竹竿上,竹节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惊起夜枭扑棱着掠过头顶,她胸贴的刺绣钩花被挤压成变形的花瓣,雪乳从蕾丝衣领溢出小半片玉色弧光。

发什么神经!

妈妈染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抠进竹皮的裂缝,破洞边缘翘起的白丝纤维勾住黄福勇裤链狰狞的豁口,她屈膝顶向黄福勇胯间的动作带着尿意濒临失控的颤意,丝袜裆部黏腻的触感正顺着腿根丝丝缕缕蜿蜒。

黄福勇突然架起她美腿凑在自己大腿间,牛仔裤裆部瞬间勒出饱满的骆驼趾形状,潮湿的竹叶顺着妈妈后仰的脖颈滑进领口,在雪乳间飘洒成淫靡的碧色图腾,他犬齿隔着雪纺衫叼住摇摇欲坠的蝴蝶结系带,鼻尖陷进香汗蒸腾的乳肉里:宝贝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刚路上就想要了……

闭嘴!

别胡闹了!

妈妈扬手挥落的巴掌带起腥甜掌风,婚戒在黄福勇脸颊擦出细长红痕,“我……快放开……”她羞恼的娇斥尾音发颤,挣扎时白丝足弓勾断了竹枝末梢,嫩叶混着夜露坠在两人纠缠的腿间,黄福勇趁机下蹲将滚烫的唇峰碾过她渗尿的裆部,牛仔裤里超薄白丝在唾液浸润下透出粉红蚌肉般的水光。

黄福勇的犬齿隔着牛仔裤磨蹭妈妈的蜜穴,湿热的吐息透过镂空缎面内裤烫得蜜穴渗出星点花露,他借着酒劲虎口突然卡进她腿弯,:啊哈……憋不住了?

……那尿我嘴里?

妈妈的美腿扭成垂死的天鹅,珠光甲油在黑夜里泛着磷火般的幽光,她后腰抵着的竹竿突然一颤,簌簌飘落的竹叶划过胸贴边缘,在雪乳上划出细如发丝的红痕,黄福勇的舌尖正隔着牛仔裤和白丝裆部描绘蜜穴的形状,咸腥的汁液混着口水将内里的白丝泡成了半透明的薄纱。

马尿喝出病了啊你?

妈妈染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插进黄福勇发根,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头皮上拖出血红的抓痕,紧绷的蜜桃臀在牛仔裤里挤出颤抖的褶皱,膀胱的胀痛让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痉挛,被白丝包裹的美足弓起时,丝线在足底勒出了玫瑰花瓣似的纹路。

黄福勇的鼻尖突然深陷裆裤,湿热的呼吸喷在肿胀的尿道口:好像要漏了…他像是婴儿吮乳的节奏轻嘬,妈妈被丝袜包裹的大腿渗出汗珠,顺着破洞边缘的超薄丝线坠进他衣领。

快停下!

真的!

会……漏出来的!

妈妈哀怨的警告裹沾着黏稠的鼻音,她突然并拢双腿夹住黄福勇的脑袋,牛仔裤裆部的金属拉链刮过他耳垂,蜜穴在超薄白丝下渗出晶亮的黏液,与渗出的尿液混成淫靡的沼泽,见黄福勇不为所动,她的美足突然探进黄福勇后颈衣领,滑出高跟鞋的丝袜足趾在他脊椎骨节上暧昧的跳着踢踏舞:老公~别调皮了!

大不了……一会……一会我都由着你还不行吗?

黄福勇的瞳孔在黑暗里骤然扩张,这个暖昧的提议他眼底瞬间泛起一抹精光,他起身时舌尖在牛仔裤拉链上撩下细小的豁口:说话算话?

嗯……你先转过去!

妈妈颤抖的指尖解开牛仔裤纽扣,随着迫切嘶嘶声戛然而止,黄福勇不情愿的转身,帆布鞋碾碎了几枚竹荪蛋,黏腻的汁液在鞋底拖出迷乱的痕迹,月光穿透她褪到膝弯的牛仔裤,照亮了白丝裆部被尿液浸透的深色斑块,像朵在夜色里绽放的墨菊。

烦人……眼睛!

……转过去……闭眼……她褪下丝袜和镂空内裤蹲下的瞬间,七厘米细高跟陷进松软的腐殖土竹叶层时发出粘稠的咕啾声,竹节草锯齿状的叶片刮过暴露在外的蜜穴,冰凉的触感激得尿道口猛地闭合。

妈妈蹲坐的膝盖突然痉挛,竹叶散落的月光在妈妈腿间流淌成银色溪流,她攥着褪至膝弯的内裤镂空缎面边缘,膀胱的胀痛化作电流窜过后腰,野豌豆蜷曲的枝条正随着夜风摩挲她翕张的蜜缝。

宝贝不是都快漏了吗?黄福勇等了许久也不见妈妈有下一步动作,夜风吹拂竹林发出低沉的呜咽,他试探性的问道,还尿不出来?

妈妈的唇瓣咬得泛起红印,那些锯齿状的茅草叶和竹节草正像毒蛇信子般舔舐着小腿白丝破洞处和蜜穴,她的右腿内侧一丝抽痛,一株荨麻正用绒毛刺扎进白丝膝窝的破洞里,细密的灼烧感顺着神经蔓延到肿胀的膀胱。

黄福勇转身的刹那,竹叶阴影在他后颈织出细碎光斑,挂在膝弯的镂空内裤裆部正透出的水光像打翻的蜜糖罐,超薄白丝像融化的霜糖般紧贴膝窝嫩肉,他站踞的姿态像极了捕猎的豺狼,喉结滚动的黏稠吞咽声里,他突然单膝跪地,肥厚手掌抚过妈妈颤抖的小腿肚这些杂草真该死。

指尖拈断缠浮在她脚踝的葎草藤,断茎渗出乳白色汁液,看把我宝贝的美腿划的……

啊!

你!

妈妈触电般并拢双腿,皱起的眉梢染上绯红,涂着珠光甲油的脚趾骤然蜷缩,杏色高跟鞋在土里碾出深坑,未料这个动作让膀胱压力骤增。

要不……我用手托着这里?

黄福勇沾着草汁的拇指按上她柔腻的臀瓣,侧腰昨夜的掐痕在月光下泛着淡粉的淤紫,“嘘—嘘—就像给哭闹的婴儿把尿那样……呜呜—”他模仿婴啼的呜咽混着胯间鼓胀的轮廓,滚烫的肉棒正隔着短裤抵住她濡湿的背脊。

“啊—有病呀你!”

妈妈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托举成婴儿把尿的姿势,黄福勇粗壮的手臂卡在她膝弯,另一只手掀开碍事的雪纺下摆,月光如银勺舀起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蜜穴,花瓣周围被尿液浸润的蜜色斑块正随着膀胱收缩扩散。

唔……你……咿咿咿!?

……别……要漏了…妈妈绝望地扣住黄福勇手腕,膝窝的超薄白色丝袜在紧绷下呈现半透明质感,第一股尿液冲破束缚时金黄色的弧线在空中划出妖冶的抛物线,浇在腐殖土上渲染成琥珀色的琼浆,蒸汽混着腥臊味在月光里腾起迷离的雾霭。

咸骚雌香的气味在黄福勇鼻间炸开,他胯间的帐篷顶起惊人的轮廓,看着金黄水晶连珠般浇灌在狼尾草毛茸茸的穗花上,发出细密的滋滋声,黄福勇的拇指趁机挤进她腿间,隔着湿透的蜜穴揉搓粉红的花蒂。

停……停下啊…妈妈的呜咽裹着失禁的羞耻,高跟鞋在挣扎中甩飞出去,沾上泥浆的丝袜足弓蜷成受惊的幼猫,尿液喷溅在黄福勇的卡其色短裤上,浸湿的布料紧贴着他勃起的肉棒,勾勒出狰狞的脉络。

黄福勇将瘫软的妈妈依靠在竹竿上,沾满尿液的花瓣被他用拇指撑开裂缝:宝贝这泡尿……够给野草施三天肥了……虎齿叼住翕张的花瓣,暧昧的舔舐。

黄福勇的鼻尖陷进妈妈腿根时激得粘液泛起涟漪,蜜缝正随着竹叶摩擦声渗出晶亮的汁水,他舌尖刮过肿胀的肉芽发出的湿黏水声交缠着尿液的麦茶味:舅妈这朵牡丹花,比三伏天的蜜瓜还多汁~

唔……混蛋……咿……你变态呀……也不怕臊……以后不许亲我!

妈妈嫌弃的嗔骂被突然刺入肉壁的舌尖搅碎成颤音,性感的镂空缎面内裤挂在左踝晃出银弧,右腿超薄白丝在竹节刮蹭下勾出几缕丝絮,她染着珠光甲油的足尖突然绷直,沾着泥碎的肉脚碾碎腐叶时惊起几只幼虫:别舔了……嗯……太……太犯规了♥……啊!

黄福勇的齿沿叼住花瓣嫩肉,细微的撕扯声里混着淫靡的喘息:林睿还有几天就要来西城了!

他沾着尿液的拇指突然按进妈妈肚脐,这次一定要把宝贝喂得饱饱的~轻佻的调笑将她激的一颤,并拢的滑嫩腿根骤然夹紧黄福勇的头颅。

妈妈攥着他后脑勺的指节抖动,蜜臀在竹面上磨出水痕:坏东西……这种时候提我儿子…白丝包裹的玉足突然发狠踹向黄福勇肩头,袜尖珠光在夜色里荡出七彩星芒:再拿他们说事……啊……就废了你那臭东西!

黄福勇灵光一闪,作怪的掏出手机划亮屏幕,通讯录里林睿二字在妈妈瞳孔里炸开:宝贝要不要给大少爷打个电话?

他沾着粘液的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让他听听舅妈被舔得直哼哼的调调~

你敢!妈妈并拢的丝袜美腿绞住手机,她染着泥屑的足跟踩过黄福勇喉结:别作死!

黄福勇的舌尖卷走她腿弯颤动的汗珠,起身肥厚手掌托起柔腻蜜臀往胯间按:宝贝方才说……什么都由着我~他挺腰将滚烫的龟头挤进缝隙,媚肉吸进铃口的触感激得两人同时战栗:宝贝要当说话不算数的坏女人?

月光将妈妈绯红的俏颜镀成液态粉,她倚着竹节的腰肢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被褪下的牛仔裤在竹林里一片狼藉,黄福勇的肥厚手掌突然复上她荡漾的雪乳,指尖顺着胸贴边缘探入,刮蹭着昨夜在房里留下的齿痕。

表弟林睿在那边一个人那么久…黄福勇的犬齿叼住她耳垂晃了晃,沾着酒气的舌尖扫过珍珠耳钉,宝贝不应该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吗?

~他滚烫的肉棒微微深入几分,白丝玉足随着挣扎在泥地上刮出沙沙鸣响。

妈妈涂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掐进黄福勇小臂软肉,雪纺衫领口的蝴蝶结系带在剧烈喘息中飘荡:你!

太过分的!

嗔怒的尾音却裹着浆果熟透时的绵软,被汗湿的脖颈无意识蹭过黄福勇滚动的喉结。

黄福勇嬉笑着按下拨号键,妈妈裹着白丝的足弓骤然蜷缩,电话接通瞬间,她娇艳欲滴的唇肉咬住黄福勇递来的食指,齿痕深陷在黄福勇指节渗出血珠。

喂!

~妈妈竭力的稳住声线,黄福勇停下肉棒的动作,拇指突然挤进美腿之间,悬在狰狞的棒身上按压肿胀的花蒂,她喉间溢出的颤音混着竹叶沙响,另一只手死死扣紧竹节,冷冽的清香味钻进鼻腔。

游戏特效声夹杂着我不耐烦的质问:这么晚了!

谁啊?

妈妈的蜜臀在黄福勇膝顶下挤压竹面凌乱,粘腻的汁液卡在胯骨摇摇欲滴,透出半截雪腻的腰窝。

啊?

妈,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你怎么用黄福勇的手机打来啊?

我疑惑的看着来电号码,另一边黄福勇突然仰头舔过妈妈脖颈渗出的香汗,大手在雪腻的美乳上抓出新的残酷红痕。

妈妈染着珠光甲油的脚趾狠狠蜷曲绞紧,超薄白丝美足扬出濒临断裂的弧度:林睿……这么晚了!

你还在玩游戏!?

故作严厉的训斥被黄福勇钻进蜜穴的手掌打断,他沾着尿液的手指正裹挟着肉棒有节奏的在蜜穴抽插发出粘稠水声。

“一个人在江城就玩疯了是吧?妈妈下意识的端起苛责不满的表情,突然仰头咬住下唇,黄福勇的肉棒正抵在蜜穴深处作乱,昨夜床单上的精液腥膻突然在记忆里复苏,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黄福勇肩头,在他古铜色肌肤上犁出数道渗血的沟壑。

月光穿过竹叶在妈妈颤抖的睫毛上筛落银粉,蜜臀沟里凝结的汗珠随着黄福勇顶撞的动作坠入草丛,当我在电话里默不作声时,她突然羞愤的踹向黄福勇小腿,沾着碎石的肉足在他肌肤刮出皮肉破裂的脆响。

妈—我没有啊!有好好学习呢…

妈妈的愠怒被身下黄福勇猛烈的顶撞搅碎成颤抖的尾音,黄福勇贲张的脉络正碾过她蜜穴软肉的褶皱,她迅速将手机换到左手,婚戒冷金属贴住发烫的耳廓,:还撒谎?

美眸含春绯红如潮的脸颊不可思议的将娇艳欲滴的唇肉抿出刀刃般的弧度,那耳机里的电流声……啊…突然倒抽的冷气让训斥变调,我隔几千公里都听得见!

修长丰腴的美腿在扭动中勾断周身嫩竹新芽,妈妈翘挺的蜜臀突然摇曳出两团流光半月,黄福勇沾着前液的龟头使坏的在宫口软膜打转,蜜穴绒毛浸透的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在白色美足上凝成蜜白色的钟乳石。

你就是这么学……嗯……习的?!

美轮美奂的容颜妖娆又矛盾的板起脸,尾音骤然拔高成破音的竖笛,黄福勇浅抽深插,牙齿正隔着雪纺衬衫啃咬她肩胛骨,妈妈脖颈蜿蜒的青筋在月光下像缠绕的紫藤,蕾丝领口随着顶弄节奏拍滑胸脯,在雪乳上勒出淫乱的肉痕。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疑惑懒散的声线带着游戏背景音:妈我知道错了……你在干嘛呢?

妈妈骤然哆嗦的白丝美足滑过黄福勇腰身,蜜穴媚肉应激性收缩的力道几乎要夹断黄福勇的命根,她染着绯霞的眼角突然凌厉上挑,被顶到变调的呵斥却带着勾人的媚意:在喝粥……滴到脚上……有点烫—!

挂荡在小腿的超薄白丝此刻泛起细密反光,黄福勇的拇指突然向后抓去,臀瓣嫩肉被掐出紫红色的月牙,蜜臀嫩肉挤压竹节的滋滋响传来,妈妈发狠的咬住下唇,将柔腻破碎的呻吟嚼碎在齿间。

别扯开话题!

她的声音仿若冰锥,美眸眯起的凌厉与绯红眼尾的春情诡异交融,话落瞬间蜜穴贪婪地拱送吞吐着狰狞的凶器,月光穿透她凌乱的蕾丝领口,映出雪纺里被吮肿的乳晕,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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