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严氏两劝并州虎,貂蝉三沐长安雨

却说貂蝉来到蔡邕府的后园,只看见吕布戴齐甲胄,于水廊下等候已久,方天画戟支在柱旁。

夜色浓深,貂蝉快步穿过一盏盏灯火,来到吕布的面前:“将军……”

见她那一双美目含情,吕布却冷笑着说道:“这些天,太师待你如何啊?”

貂蝉听后,神色怆然,紧紧盯着吕布的眼睛,又不禁以袖掩面啜泣起来。

随后含泪回答:“那晚太师把妾接到府中,妾本以为能得以服侍将军,谁知太师竟起不良之心,将妾奸污,还欲强占妾为其己有。妾不忍此辱,只因未能向将军言清,故且偷生。今日诉妾心意,妾愿毕矣!此身已污,妾便效前人之事①,以死明志!”说完,就攀上栏杆,朝着池水中跳去。

吕布急忙搂住,抱回廊下。

听过这番辩白,他已眼角泛红。

貂蝉满脸泪痕,用力拽着吕布的衣服说:“妾今生不能服侍将军了,希望来世有缘!”

吕布一把将貂蝉揽入怀中,耳畔轻语:“我吕布今生不能娶你,就不是英雄!”两人依偎在一起,难舍难分。

这时,董卓喝多了酒,出门透气,却没看到吕布,问侍从才知吕布在后园,心里起疑,往后园走去,正看见吕布与貂蝉相拥,顿时大怒,直接跑上水廊,厉喝一声。

吕布大惊,转身便逃。

董卓提起方天画戟就朝着吕布投掷过去,吕布听得风声,侧头闪开,画戟贴着耳边飞过,直插入地面中。

吕布顺手拔出画戟,跑出了门外。

董卓还想追,却赶不上。

回到自己府中,董卓气恼万分,叫来心腹李儒,问道:“吕布这个叵测逆贼!竟敢调戏我的爱姬,我必定杀了他!只是不知他逃窜到了哪里去。”

然而李儒却劝说董卓:“恩相忘记当年‘绝缨’的美谈了吗?②楚庄王不追究蒋雄调戏许姬的罪过,才令他拼死相救。如今吕布是您的猛将,何不就此机会把您的爱姬赐给他呢?请恩相三思啊!”

董卓沉思着说:“你讲的在理,我想想这件事。”李儒便称谢告退了。

随后董卓叫来貂蝉,问她:“你为什么与吕布私通!?”

貂蝉又拿出了相同的作态,几欲流泪:“妾在后园看花,吕布突然来了,妾本想回避,可是他说:‘我是太师的儿子,有什么需要回避的?’妾看他居心不良,害怕被他强迫做出不伦之事,就想要投池自尽,却被这厮抱住,正在此时太师赶来救了妾的性命。”

“那,”董卓眼神一转:“我把你赐给吕布,怎么样?”

貂蝉听后大惊失色,哭着说:“妾已经服侍了贵人,不愿再被下赐家奴了!这一定是李儒的主意,他和吕布关系好,才说这样的话。我和太师总有一天会被他们所害!”

董卓搂着貂蝉说道:“我明天就把你送到郿坞去,你不必担心了。”

第二天清晨,长安城迎来了入春的第一场雨。

灰蒙蒙的天空洒落些许水丝,董卓带着貂蝉准备去往郿坞。

李儒上前问董卓:“恩相是要把爱姬送给吕布吗?”

董卓铁青着脸:“吕布与我是父子,不便赐予,不过我也不追究他的罪过,只是以后不能让他贴身护卫我了,你替我传达,好言安慰他吧。”李儒长叹一声,只好照办,把吕布找来了。

而董卓则下令出发,百官目送着他的车驾离开。

貂蝉坐在车上,远远看见吕布在人群之中,便把头探出了车帷,但飘雨雾霭里,看不清远去的人影,只有阵阵凉意随着料峭东风而来,打湿了美人的面颊。

词曰:

丈夫只手把吴钩。能断万人头。如何铁石,打作心肺,却为花柔。

尝观项籍并刘季,一怒世人愁。只因撞着,虞姬戚氏,豪杰都休。

吕布望着貂蝉车尘离开,叹息痛恨。

回到家中,还是闷闷不乐,连饭也吃不下。

妻子严氏见状,小心地问:“将军岂是因为太师的事情而生气吗?”

吕布知道妻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事,就直言不讳:“董卓那老贼,强夺司徒许诺我的妾室,太不知耻!”

严氏和颜劝解:“将军身居国家要职,不应当为了区区一个小妾而与太师闹僵,让奸佞得到机会。否则因小事而误了国家大事,岂不是‘卑梁之衅,血流吴楚’吗?③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孔子‘闻齐馈女而遐逝’④,墨子‘望朝歌而回车’⑤啊!”

吕布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又说:“我本以为自己乃是天下英雄,不曾想今天竟要受制于人。”

严氏则挽住吕布的臂膀,继续劝说:“天下岂乏勇者乎?只是缺少能够忠君报国,识得大体的人啊!”

于是吕布长出一口气,拿起了筷子,笑道:“夫人言之有理,我不再烦闷了!”然而其实还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中午,王允来到了长史何颙的家中。

在最深处的小屋子里,黄门侍郎荀攸、议郎郑泰、侍中种辑以及越骑校尉伍孚都已在讨论了。

见王允来,何颙等人丝毫没有欢迎的意思,只是都眼看着王允走入屋里,继续说着行动的计划。

郑泰在案上指着地图,说道:“如今李傕、郭泛等人前抵关东,袁绍、袁术和刘表相互征伐,自东引兵难以攻破。刘焉心事莫测,虽有子为质,却难知其信。陶谦自身难保,公孙瓒、刘虞又相抗衡。纵观宇内,实在难寻勤王保驾之臣了。”

而荀攸却笑着说:“公业所言极是,眼下不宜强攻。我有一计,可诛国贼。”

众人凑近:“愿闻其详。”

荀攸说道:“董卓甚于桀纣,天下怨之。如今我们直接刺杀他,然后占据崤山、函谷关,辅佐皇帝,号令天下,便能够成就齐桓公、晋文公的伟业了!”

众人一时吵吵嚷嚷,随后一同看向了在场的唯一一名武将——伍孚。

伍孚自幼性格刚毅,力气比得上两个人,自然是刺杀董卓的好人选。

伍孚沉思片刻,对何颙说:“只是需要圣旨,否则不好向董卓旧部交代。”

这时,一直沉默的王允开了口:“圣旨之事且交付我。”

其他人看向王允,没有一个人应答,只是都微微颔首。于是何颙起身,要设酒以壮伍孚。王允则孤身离开了。

董卓回长安后的某一天,伍孚在朝服内穿着小铠,私挟佩刀来见董卓。

谈完了事情,伍孚告辞退出,董卓想要拉拢身为禁军五营将领之一的伍孚,就起身送他出门。

刹那间,伍孚急速抽出佩刀,刺向董卓。

“啊!”董卓大叫一声,虽然年事已高,但他多年征战的本能反应还在,眼疾手快拨开伍孚的攻击,又利用自己的体重把对方死死按在地上。

左右齐上,一同擒住了伍孚。

董卓惊魂未定,质问道:“你要造反吗?!”

伍孚大声喊道:“你不是我的君主,我不是你的臣子,说什么造反!?你祸乱国家,图谋篡逆,罪恶滔天,我只恨不能把你车裂!”

董卓听后勃然大怒,叫人把伍孚给杀了。

又命令有司彻查此事,把所有和伍孚关系好的人都逮捕起来。

郑泰早已出逃,投奔袁术去了,而何颙和荀攸全都被抓了。

在监狱中,何颙忧惧而自杀,荀攸在狱中神态自若,吃饭睡觉和平常没有两样。

董卓一直没有找到荀攸参与此事的证据,但也没有释放他。

然后,董卓思虑再三,还是把吕布调回了自己的身边作为护卫。

眼看着董卓就要一步步查到自己的头上,王允意识到必须快点行动,否则下一个死的就会是自己了。

因此王允在家中摆下酒宴,邀请吕布到自己这里来。

席间,王允故意问起貂蝉的情况:“不知小女可还令将军满意?”

吕布脸色突变,撇了撇嘴:“哼!老贼自己正在宠幸呢!”

王允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啊?我不是把女儿送给将军了吗?怎么能再给太师?”

吕布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王允听后咬牙切齿,站起身来恨恨地说:“没曾想太师居然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奸淫我的女儿,抢夺将军的妻妾,到时候天下耻笑的不会是他,反而是我与将军!可惜将军盖世英雄,要蒙受这种羞辱!”

听闻此言,吕布也一拳头锤在食案上,又念及严氏所言,便沉默了些。

王允看吕布不说话,赶紧说:“老夫糊涂了,一时失语,将军也请息怒。”随后回身取出一把精美的发簪。

发簪上镶嵌翡翠与玛瑙,造型优美堪比华胜⑥。

王允把发簪交给吕布:“此物是小女待字闺中时用的,之前忘记了带去。老夫诚意献女,如今却成了这样,只好把此物给将军,以表我父女真心。”

吕布拿来簪子端详,晶莹宝石仿佛是貂蝉的眼睛,荧荧美丽,再仔细一看,簪身上刻有两小字。吕布又拿得更近,才看清那上面的刻字:

英雄。

顿时,虎贲男儿如遭晴天霹雳。

吕布握紧发簪,粗喘着气,许久,说道:“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老贼若非我父,我誓杀之!”

王允凑上前:“那日老贼投掷画戟,有想过将军您是他的儿子吗?他的小儿子已经出生,恐怕不再想着您了!将军如果匡扶汉室,就是青史留名的英雄,否则就是反臣,遗臭万年。”

吕布下拜,说:“我心意已决,还有一事希望司徒大人明示。”

王允会意,左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空,右手按住心脏的位置。

吕布立即明白,王允果然与之前的刺杀有所关系,而且得到了天子的支持。

他放下心来,离开了司徒府。

随后的日子里,每天都在下大雨,天子因此自称染病。

四月,天子宣布病愈,百官都应当来朝贺。

董卓也准备好了贺表,准备出发时被马溅了一身泥巴,只好回去更换朝服,家人劝说他干脆不要去了,董卓不听,还让吕布跟在一边。

王允紧急密奏天子,获得动手的许可。

尚书仆射士孙瑞立刻起草诛杀董卓的诏书,火速交付骑都尉李肃。

李肃带着吕布手下的秦宜禄等十多个勇士,穿着侍卫衣甲,在北掖门等待董卓。

董卓到了北掖门外,马匹突然受惊,他以为是不祥之兆,但在吕布的劝说下还是继续前进了。

董卓一进了北掖门,便听得四面皆暴起大喝:“诛杀国贼!”李肃等人手持长戟,有的插入董卓鹿车的车轮,有的杀死拉车的马,一拥而上。

“呀!”董卓被吓得跌落下车,刚想拔项羽刀,李肃就用长戟刺伤了董卓的手臂,董卓吃痛大叫:“吾儿奉先何在!?”

而吕布早已站到了李肃等人身边,接过诏书,大声说道:“吕布奉天子之命特来诛杀贼臣!”

董卓气得指着吕布的鼻子大骂:“你这贱狗!居然敢做这种事!”

吕布一戟刺入董卓脖颈,登时血流如注,众人上前砍杀,董卓命丧当场。

董卓的主簿上前保护董卓的尸体,吕布又是一戟,将其杀死,董卓的仓头仆人又上前,吕布同样一戟杀死。

王允派人拿着赦免诏书赶往四处,表示只追究首恶董卓一人,其他的人无罪,士卒都称万岁。

百姓得到消息,都载歌载舞。

由于没有人为董卓收尸,看守尸体的小吏把火烛插入其肚脐中,尸体在春雨里燃烧了三天三夜,只剩下些许残骸。

王允又派皇甫嵩和吕布一起前往郿坞,三两下就攻破了城墙。

皇甫嵩杀尽了董卓的家室,董白本欲从后门逃走,也被皇甫嵩捉了回来。

临死前,董白嘶叫着质问:“你们可知我是何人!?”

皇甫嵩轻轻说道:“仇人。”随后手起刀落,鲜血迸溅一地。

貂蝉在郿坞中,听见外面刀兵交击之声,正欲悬梁自尽,忽然只听得一人踢倒门板,踏入屋中。

貂蝉半晌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骑在一匹赤色宝马上。

“姑娘受委屈了,今董卓已除,我特来接你!”

貂蝉望向四周,董卓的余部要么投降要么逃命,皇甫嵩率领的部队得胜而返,吕布抱着自己,不顾周围的兵卒,朝着长安策马前行。

得知董卓已死,貂蝉喜不自胜。吕布又从怀中掏出发簪,说道:“司徒大人把此簪交付与我,我吕布此生决不负你!”

貂蝉接过发簪,戴在自己的头上,憨态娇羞。

吕布放声大笑,长戟空挥,打落无边丝雨,在空中绽放出朵朵水花。

貂蝉被水溅到,本强忍着笑意,渐渐地不禁乐出声来,最后也纵情大笑。

两人在这连绵的春雨中一路甩开了其他军士,直赴长安而去。

回到长安,吕布任奋武将军,假节,进封温侯,又纳貂蝉为妾。

然而知道吕布所作所为后,严氏气得不肯见吕布。

吕布好不容易让严氏消了怒,严夫人却说:“其他事情已无可挽回,唯独貂蝉不能继续留在家中。”

吕布辩道:“貂蝉没有过错,现在赶走她不公正。”

严夫人不肯让步,说:“貂蝉是司徒安置在你身边的棋子,她迟早会给你带来祸患的!”

吕布思考片刻,答:“王司徒性格刚直强硬,如今他大权在握,还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他为妙。”

严氏蹙起双眉,抿嘴说:“既然如此,就把貂蝉放在我身边,让我时刻盯着她。”

吕布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夫人一通感谢。当晚,吕布去参加王允的庆功宴,严氏的下人来叫貂蝉,让她到卧房里去。

貂蝉来到卧房时,却发现严氏并不在,只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颇为漂亮,虽然还没长开,但已有了吕布的英气,目光炯炯,精神十足。

她也与其他的女孩不同,竟正拿一把木质的小匕首小幅度挥动着戏耍。

貂蝉认得那是吕布的女儿吕玲绮,刚想要开口与这孩子说话,就听到身后有人推门而入:“玲绮,你先到别处去玩吧。”

貂蝉回头,原是一素衣少妇,正乃吕布妻子严夫人。但观她:

玉面粉颊,青丝鬟发。锦枝华叶耳边饰,细绣轻缦斜搭。两挺雪峰泛春波,一缕柳腰摹汀葭。来去如伴震山虎,行止常思四壁家。

貂蝉赶忙向严夫人行礼,那叫做吕玲绮的小姑娘也听了母亲的话,蹦跳着出了卧房。

严夫人叫貂蝉直起身子,然后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起来。

貂蝉也仔细瞧着严夫人的身体,虽然并不如自己年轻美丽,但这个女人却拥有着极其挺拔的乳房,她身上的衣服几乎包不住。

而严夫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貂蝉的丰乳,她缓缓走近,故意用自己的胸部顶住貂蝉的同一部位,四只肉球隔着布料彼此僵持。

“缢女⑦。”严夫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不羞愧吗?”

“妾大节无亏,问心不愧。”貂蝉也冷冰冰地回答。

“你在说什么,”严夫人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我是指你胸乳未免太小,竟然不知羞。”

貂蝉心中气急,但不形于色,也以讥笑的表情说道:“夫人已是生育后,胸乳还尚不及妾,才是应该惭愧的那一个。”

“你说我不如你吗?”严氏似乎被貂蝉激怒了,竟然剥开上襦,两团无瑕的白玉面团跳脱出来。“如何?你这口尚乳臭的小丫头怎能比得上?”

而貂蝉见严氏宣战,也挣开上襦,露出自己的一对美乳。

两人站得本来就很近,胸部裸露在空气中后直接就互相抵住,左乳贴着右乳,右乳对着左乳,双方都毫不相让。

貂蝉看着严氏的酥胸皮肤细腻,乳肉富有弹性,没有半点下垂,完全不似生育过的样子,心里暗暗想:这吕布倒有福分。

而严夫人眼见貂蝉的娇乳尺寸之夸张竟与自己相媲美,也吃了一惊,想道:这淫货胸够大的,怪不得能让吕布和董卓如此神魂颠倒。

四乳对垒,乳头和乳晕作为最突出的部分当然是拼杀的前线。

貂蝉的乳晕是少女的淡粉色,乳头也显得青春稚嫩;而严氏的乳晕则是少妇的艳红色,乳头则更加成熟结实,双方接触后,乳头彼此刺激,挺立起来,而乳晕互相碾盖,也产出丰富的快感。

貂蝉和严氏互相对视着,谁也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她们打算首先展开一场“静”的对决,也即是单纯利用靠在一起的乳头进行较量。

“嘶……”貂蝉贝齿轻咬下唇,由于双方都无法躲避,只能直接承受来自对手乳头的攻击,所以她此刻正在面对着严氏乳头直接对其乳头根部的顶钻。

“嗯……”严氏此时也不好受,因为貂蝉也在用同样的方式对她的乳头根部进行接触,她甚至能感觉到貂蝉的乳洞像是拥有吸力一样轻轻地嘬着自己的乳晕。

“贱乳头……”“骚乳头……”貂蝉和严氏持续着这种互相伤害的行为,渐渐都感觉自己出了不少的汗,乳房变得黏腻。

于是她们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而两对贴在一起的乳晕居然粘得有些牢,需要花点力气才能分开,弹回的四只乳房上下抖动着。

“夫人这是要与妾拼胸斗乳了?”貂蝉说道。

“我的乳房是贤妻良母之善乳,你的乳房是祸国殃民之恶乳,相见当水火不容!”严氏神色凛厉地回道。

“妾认为,妾的乳房是忠君报国之善乳,夫人的乳房是助纣为虐之恶乳,的确应该比斗一番!”

严氏伸出双手把住貂蝉光滑的肩膀,用力地说道:“谁是善乳谁是恶乳,一搏便知!你我且拼个乳破奶流!”

貂蝉也抓住严氏的香肩,回击说:“夫人既然这样说,就不要怪妾不客气了!”

两女一齐发力,把对方搂住,她们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闻嗅着彼此发间的清香,而胸口四团乳肉近距离厮杀,洁白的肌肤摩擦着同样洁白的肌肤,丰富的软组织相互缠绞,两对乳房细密地较量起来。

貂蝉和严夫人的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她们硕大无朋的奶子形成了鱼水之势,不仅柔软的乳肉打起了黏难以挪动,刚刚拼斗过的乳头和乳晕也变得相当更具黏性,这场景如同四大团杨絮被压在一起,几乎就要融合成为一体。

空气中满是汗水带来的潮湿气息以及貂蝉与严氏散发出的乳香。

“阿妈和姨娘在干什么?”这时,吕玲绮童稚的声音突然从严氏身旁传来。

原来两人沉浸在这场奶香四溢的鏖战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吕玲绮已经悄悄回到了卧房之中。

严夫人正斗得满头大汗,听见女儿的声音,心里紧张极了,只好微笑着回头,解释道:“阿妈在和姨娘玩打仗的游戏啊!阿妈当肉瓜将军,姨娘当乳椎校尉,正要比个胜负输赢呢!”

吕玲绮听后高兴得直拍手,竟然站到榻上,去仔细观看貂蝉和严氏拼斗的四只乳房。

严夫人一时有点尴尬,而貂蝉也不知所措。

而吕玲绮先是看了看左手边貂蝉的玉乳,又瞧了瞧右手边严氏的酥胸,天真烂漫地说道:“阿妈和姨娘加把劲!让肉瓜和乳椎相互掀翻!”说完,她伸出小手,去拢貂蝉和严氏的乳球,使之更加紧密地聚在一起,随后把四根乳头攥在一起,轻轻地让它们交于一点。

“呀!玲绮!你做什么!?”严夫人感觉貂蝉的乳房和自己的胸部骤然靠得更加接近,而四只乳头被强行搓到一处,惨烈地互相争夺有限的空间,否则便被顶弯。

虽然貂蝉的乳头弹性十足,但严氏的乳头也相当有力,最终四根乳头在吕玲绮娇小的手心里一起弯曲了。

“阿妈的肉瓜和姨娘的乳椎好黏啊,要连在一起了!”吕玲绮非但没有收手,反而玩得更加起劲,她发现严氏和貂蝉的乳房皮肤都很有黏性,一经接触就能粘住彼此,于是尝试着更加全面地让四只肉球的表面贴合。

“这下我们可是胸乳相连了啊,夫人。”貂蝉看着吕玲绮童言无忌的样子,无奈地朝着严氏一笑。

而严氏也只好说:“玲绮,你先到一边去,看阿妈的善乳怎么收拾姨娘的恶乳。”

而貂蝉也巧笑着对吕玲绮说:“玲绮,且看姨娘的善乳如何对付你阿妈的恶乳。”

吕玲绮性格上有点像男孩,却也够听话,坐在了榻上,又不解地问:“姨娘说阿妈是恶乳,阿妈说姨娘是恶乳,到底谁是善乳谁是恶乳呢?”而貂蝉和严氏则异口同声地回答道:“阿妈和姨娘都既是善乳也是恶乳!今天就是善乳对善乳,恶乳对恶乳,女人对女人!”

说罢,貂蝉与严夫人各自大喝一声,然后同时使劲,揭开她们黏在一起的乳房,再齐齐出胸,带着极快的速度让四只乳球冲撞在一起!

两对汗津津的肉奶碰到一起,发出一声闷响,而貂蝉和严氏也都从口中吐出些许娇嗔:“哼!”

“肉瓜将军不要怯阵,再来与我大战二百回合!”貂蝉说着,又一次吃力地分开她们沉重的乳房,胸部的重量和黏性让两人每一番交手后都难以从对方的乳房上拽下自己的乳房,随着她们战斗的继续与汗腺的分泌,分离乳房的难度只在越来越高。

“乳椎校尉还敢嚣张,我要用你乳汁犒赏三军!”严氏也兴奋地大喊,两女一边发出淫荡的浪叫一边把自己的乳房贴上对方的乳房,快活极了。

貂蝉年方二八,不过是一个少女,但却拥有这样程度大小的胸部,的确是让严氏欲仙欲死。

而严氏作为少妇,保养得也足够好,亦是给貂蝉以极大的舒爽。

貂蝉和严氏越斗越勇,四只大乳锤你来我往,打得热火朝天。

不觉间,两人脚下也都运作起来,面对面迈着小碎步绕圈,越转越快,目光所及的场景都因旋转而变得模糊,唯有彼此的潮红的面庞看得清晰,少妇和少女都咬着牙发出示威的声音:“呀呀呀呀……”

吕玲绮看得直入迷了,这样的画面在她幼小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无名的种子,让她自肺腑地瘙痒难耐,又从榻上站了起来,在卧房内随着两人一起转圈。

貂蝉无比享受,心中赞叹这严夫人的乳房还真厉害,竟与自己相持甚久,在此之前只有来莺儿能够做到。

而严夫人心里也暗叹貂蝉乳房的资质,在这样的长时间斗奶后居然还能保持弹力,在此之前唯见吕布手下秦宜禄的妻子杜夫人有这等本事。

“啊哟——!”恶战良久,不知道是谁绊了谁一脚,互相牵制住的貂蝉和严氏同时失去平衡,倒在榻上。

两人却不松手,更加兴起,在榻上滚作一团。

先是严夫人压在貂蝉的身上,用自己的乳房居高临下砸击貂蝉的胸部,发出砰砰的声音。

貂蝉力气比严夫人小了点,但也很快就用大腿将对方从自己的身上撩了下来,而后趴在严氏身上,拖着两只垂下的乳房就将刚刚受到的攻击全部如数奉还,同样发出砰砰的响声。

吕玲绮也开心地叫道:“阿妈和姨娘挝起鼓了!”

严氏想要起身,但被貂蝉制住,两人谁也拗不过谁,在榻上各自侧着身子相持,乳房随着剧烈的呼吸膨胀又回落。

貂蝉和严氏的手指都在彼此的肩膀上按出了红印,四条大腿像是缠绕的蟒蛇别在一起较劲。

她们都只余下了最后的体力,谁能压倒对方谁就是胜者。

“哈啊、哈啊……”可是貂蝉和严氏都不懈怠,最终双双耗尽了力气,收回了抓着对方双肩的手,并排躺在了榻上。

严氏还不肯罢休,虚弱地说道:“小淫妇,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只怕夫人坚持不到天亮了。”貂蝉回嘴。

两人慢慢地调整为面朝着对方侧卧的姿势,然后暧昧地搂住彼此,额头相抵,闭上眼睛吻到了一起,而她们胸口的软肉则是互相包夹,黏黏地乱挤一气。

不多时,两人居然就这样互吻着入睡了。

吕玲绮还没看过瘾,兀自跑出了门外,在院子里脱去上衣,用手捏弄着自己微微有点起伏的乳房,对着夜空中的星斗与明月回味适才看到的酣斗。

她懵懂地想着,是否有一天,自己会像阿妈和姨娘那样,用乳房与另一个女人激烈交锋。

第二天早上,长安又下起了蒙蒙细雨。

貂蝉归宁⑧,回到王允家中。

一到了家,貂蝉就发觉气氛不对,本来是大功既立的时候,现在司徒家中所有人的面色却都十分严肃。

而王允更是长吁短叹,目光时有呆滞,总有阴翳遮在额头。

貂蝉因而问道:“父亲有何心事?”

王允只是摇头不语,其他人也不肯说出原因。

恰好荀攸因为董卓被杀而受到释放,那一天亲自来到王允家中道谢,貂蝉便提前离开了。

回吕布那边前,貂蝉想到或许可以到蔡琰那边道个平安,就顺路去了左中郎将府。

左中郎将府邸竟无人在,貂蝉感觉蹊跷,又往蔡邕家中行去。

只见蔡邕家尽挂孝白,貂蝉心中一惊,猜想道:莫非是蔡邕病逝?

于是在帷车中更素服,自称来吊丧致哀,叫人前去通报,自己下车等待。

雨点渐渐越来越大了。

半晌,蔡琰亲自出门来迎。

身后一个侍从还捧着一把琴。

貂蝉见到这位阔别已经的朋友,刚想开口安慰,蔡琰却先板着脸问道:“吾父何罪之有,乃至于死!?”

貂蝉被问傻了,不知该怎么应对,只好说了些节哀之类的话,伸手去拉蔡琰的手。

然而蔡琰愤而甩开,大悲道:“何必如此?!既然凶相毕露,直接杀了我便是!”说罢,张开双臂,眼睛紧盯着貂蝉。

雨水扑打在昭姬的脸上,沿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滑落,画下一条条泪痕。

“姐姐何出此言啊?”貂蝉一头雾水,只是干着急,又要去拉蔡琰的手,再一次被一把甩开。

“你怎会不知?司徒除掉董卓后,仅仅因我父亲一声叹息就认定他有罪,违反之前只究首恶的誓言,我父亲在狱中受尽折磨,乍病而死!”蔡琰的泪水无法控制,滚滚地滴落。

她仰天收拢涕泗,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说道:“司徒不杀胡轸等董卓余部,反而针对我父亲,从而停止汉史的编撰,难道不是一开始就谋划好了吗?我知你屈身逢迎,敬你为报国女杰,然而你身处此谋之间,就不肯为我父亲说上哪怕一句话吗?”

貂蝉听后浑身震悚,连忙解释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可蔡琰伤心过度,丝毫不想再谈,只是无力地说:“无所谓了,即便你真的不知情,杀父之仇终究难以泯灭,你我也不过陌路之人。”说完,叫侍从端过桐琴,又对貂蝉说:“那日与你共奏《龟山操》,想来也只是一场幻梦吧!”

听闻这话,貂蝉悲痛欲绝。

白雨如梭,打湿了两位绝色佳人的衣裳。

蔡琰取过桐琴,使尽全身力气摔向石栏,那琴的琴弦悉数崩断,琴身碎成两段。

貂蝉恸哭,蔡琰望着满地的碎木,还想开口却不能言。

她左手的手指在刚刚举起桐琴时被扎伤,流出殷红的血来。

“那日一会,貂蝉已把姐姐当作知心之友,现大仇既在,貂蝉不复再言。”貂蝉说着,便跪在地上,一连三拜:“此举不足谢罪,只求姐姐今后保重身体,貂蝉不忘姐姐恩义。”蔡琰哀伤不能自禁,只是沉默。

远方似乎传来一声闷雷,大雨倾盆。

貂蝉回到车边,又行一拜,步行远去,三步一拜,逐渐消失在了水帘之中。

蔡琰立在门口,直到完全看不见貂蝉的身影后,又守了许久,才回到屋里。

长安的最后一场春雨,白茫茫地下个不停。

① 皇甫嵩的叔父皇甫规是“凉州三明”之一,他死后,留下了续弦妻。

董卓要把该女子据为己有,拿出大量钱财作为聘礼,而皇甫规的妻子身着普通的衣服,拒绝了董卓。

董卓命令侍从用刀逼迫她,她非但不屈服,还大骂董卓,被董卓绑起来用鞭子抽打。

被抽打时,皇甫规的妻子还在问为什么不更狠一点,直到被活活打死。

② 绝缨:楚庄王宴请群臣,蒋雄(一说名为唐狡)酒后失态,趁着蜡烛熄灭时拉拽许姬的衣服,被许姬扯下了帽缨,要楚庄王点起蜡烛看是谁。

楚庄王下令所有臣子拽下帽缨才点蜡烛。

多年以后,蒋雄在战场上为楚国拼死奋战。

③ 卑梁之衅:春秋后期,吴国卑梁和楚国钟离的两个采桑女为了桑叶发生争吵,成为了吴国和楚国战争爆发的导火索。

④ 闻齐馈女而遐逝:齐国害怕鲁国强大起来,送来美女,季桓子接受了之后三天不上朝,孔子因此离职,前往卫国。

⑤ 望朝歌而回车:朝歌是晚期商朝都城,纣王在这里淫乐致使身死国灭。《淮南子·说山训》称墨子因此不肯前去朝歌。

⑥ 华胜:一种花形首饰,非常华贵美丽,又称花胜。

⑦ 缢女:东郭姜,嫁给了齐国棠邑大夫棠公为妻,故又叫棠姜。

棠公死后,东郭姜改嫁齐国大夫崔杼。

后来东郭姜与齐庄公私通,导致丈夫崔杼弑君,杀害齐庄公。

齐庄公死后,崔杼立齐景公为君,自为宰相。

后来,崔氏发生内乱,齐国左相庆封趁机灭亡崔氏一族,东郭姜与崔杼自缢而死。

传说她死后变成了虫子。

后世把淫乱的女子称为缢女。

同时缢女也成为了作茧自悬的一类鳞翅目幼虫的代称。

⑧ 归宁:女子回家探望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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