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天空湛蓝如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丁香花的气息。
方东岩陪着丁美岚去美容院补拍了一组写真,顺道去了附近的健身俱乐部挥洒汗水,随后在街边一家西餐厅享用了一顿美味的下午餐,此刻正驱车返回东岩家里。
山间空气清新,树影婆娑。
两人情浓意密,下了车后,沿着青岚山的石板路手挽手地走向别墅。
方东岩的大手扣住女人的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丁美岚大胆地回应着男人的挑逗。
两人正笑闹着,一个女子的身影从山道旁的林荫小路走了出来。
那女子身着一套淡青色和服,深棕色微卷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耳畔挂着一对碧玉雕花耳坠。
微敞的和服领口露出白皙的颈项与锁骨,淡青色布料上绣着细腻的竹叶纹,素雅中透着清冷。
她腰间系着一条深绿色宽幅腰带,束出纤细的腰身与柔和的臀部弧线,裙摆垂至脚踝,行走间竹叶纹随风轻动。
“林香理子?太巧了吧,又遇上你!”方东岩一眼便认出了她,忍不住在她身上瞟来瞟去。
“东岩,你的眼睛快长那女人身上了!”丁美岚狠狠掐了他的腰一下。方东岩连忙摆手,“美岚姐,别误会,就是巧遇而已!”
林香理子微微低头,双手交叠身前,行了个日式礼节:“东岩君,真是巧啊,打扰你们了。”
“偶遇?哼,我看你眼睛都挪不开了!”
“美岚姐,好姐姐,我只是觉得有点神奇罢了,又一次碰巧见到她。”
“东岩君好有艳福,这位美岚小姐性感又漂亮,真是……天生一对。”林香理子的语气柔和而真诚,听着让人很舒服。
丁美岚被她一夸,气消了几分,转头瞪了东岩一眼,“还不走?再看我揍你!”
“走走,咱们回家!”方东岩一边说,一边朝林香理子点了点头,“林小姐,下次见!”林香理子再次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两人回到别墅。丁美岚一进门就踢掉高跟鞋,转身扑进东岩怀里。方东岩一把抱起她,大手扣住她的肥臀,眼中满是燃烧的情欲火焰。
与此同时,冯若正坐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幕,忽然手机震动,一条匿名消息跳了出来:“有第三者介入你和方东岩之间,他们正在东岩家偷欢。”冯若冷哼一声“胡说八道”,正要删掉消息,手机又震了一下,一张图片弹了出来——一男一女手挽手走在青岚山的背影,方东岩高大熟悉的背影与女人性感的曲线一目了然。
冯若惊得直接从座位上窜了起来,拉起一旁正在整理材料的丁茜茜,叫道,“茜茜,走,跟姐捉小三去!”
丁茜茜一愣,随即拍桌而起,“什么?方东岩,他背叛若若姐!?我非撕了那小三不可!”
两人请了急假,立即驱车赶往青岚山。
冯若表情冷峻,一句话也不说。
丁茜茜一路上气势汹汹,怒火熊熊,心里盘算着100种羞辱小三的酷刑:揪头发、扇耳光、踹脸、游街……
方东岩给冯若配的钥匙终于派上了用场。
冯若打开大门,直奔二楼卧室,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砰”的一声,床上偷欢的两人猛地一惊,方东岩正插在丁美岚的屄里,吓得直接射了出来,丁美岚的浪叫也骤停下来,满脸惊愕。
丁茜茜冲上前,正要揪“小三”的头发,定睛一看,却愣在床边:“妈?……你,你怎么在这儿!”她瞪大眼睛,手僵在半空,心里翻江倒海。
“什么!茜茜,她是……她是你妈!?”冯若又惊又怒,冷眼扫过床上两人,一脸愕然。
她的目光落在丁美岚下体流出的白浆上,心里的怒火更盛了,吼叫道,“你们也太猖狂了!竟然不戴……方东岩,你恶心死我了!”
方东岩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直视女友的脸。
他慌忙地爬下床,刚想跪地求饶,不料丁美岚抢先一步跪在床上,光着身子说道,“若若,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的东岩,你别怪他。我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关系的。”
见平日泼辣无比的丁美岚此刻如此卑微,方东岩不由心生感动,跪着说道:“美岚姐,别这样……若若,是我没忍住!”
冯若看着两人相互揽责任,冷笑道,“好啊好,你们俩这么情深意切,我成多余的了!”她的目光冰冷,朝男人吼道,“方东岩,我们结束了!”说完转身就走。
丁茜茜一时间手足无措,看看冯若,又看看东岩和母亲,气得直跺脚:“你们……唉,气死我了!”说罢转身去追冯若,叫道,“若若姐,等等我!”
卧室里只剩方东岩与丁美岚,东岩呆呆地看着冯若离去的背影,口中念着:“若若,我……若若……”丁美岚爬起身来,叫道,“还愣着干嘛?赶紧穿上衣服去追啊!”
夜色渐浓,丁茜茜阴沉着脸,迈着沉重的脚步推开了家门。
佣人吴妈迎了出来,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红茶,“茜茜回来了,要不要喝点……”丁茜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穿过客厅,将包包“啪”地甩在沙发上。
她径直走到丁美岚对面坐下,双腿交叠,目光如刀般盯着母亲。
丁美岚身着一件黑色丝绸睡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她放下酒杯,淡淡地说道:“茜茜,你不想问些什么吗?”
丁茜茜闻言,火气瞬间爆发,她猛地拍了一下茶几,站起身吼道,“问什么?我还能问什么!妈,你们俩怎么搞在一起了?到底什么情况!你之前还卖力撮合我跟东岩,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她不由想起自己一路上追着冯若,却被冷脸相待的场景,心里的委屈与怒火交织成一团乱麻。
丁美岚屏退了吴妈,平静地说道:“茜茜,我也不想瞒你,我之前还愁着怎么跟你坦白我和东岩的事呢。我跟他,没什么好遮掩的——我们是真的相爱了。”随后,她语气坦然地娓娓道来,从最初撮合茜茜与东岩的初衷,到那次她试图用迷药想促成好事,却不小心让自己中招,与东岩发生了关系。
丁茜茜听完,猛地一拍沙发扶手,吼叫道:“荒唐!你这也太荒唐了!妈,你怎么能这么把亲闺女往外拐?还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紧接着,她又想起自己与东岩那夜的性爱,心里五味杂陈,几乎喘不过气来。
丁美岚却不为所动,静静地道:“茜茜,我不后悔。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愿意为东岩做任何事。”
丁茜茜惊得说不出话,愣愣地看着母亲,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你疯了!”她双手抱头,随即想起冯若冰冷的脸,和那句刺耳的“滚出去”。
丁美岚起身走到女儿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茜茜,别急。我会想办法帮东岩跟若若修复关系的,但我不会放弃东岩。你别自责,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丁茜茜猛地甩开母亲的手,站起身吼道,“若若姐恨死我们了,我现在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她的声音哽咽,羞耻与混乱在心中交织,暗想,“我跟方东岩睡过了,现在妈也跟他……这叫什么事啊!”心烦意乱之下,转身就要上楼,却被丁美岚叫住了:“茜茜,东岩现在怎么样了?”
丁茜茜转过身来,“他?他跑到若若姐家门外跪求了老半天,引得四邻都出来看热闹。若若姐气得不行,后来开了门,直接让他滚,还拿自己的性命相逼,这才赶走了他。”
不知不觉,距离“抓小三”事件过去快一个月了,所有人都闷闷不乐。
冯若总是会想起那天他们媾合的画面,两人是那么放肆,而且竟然没有安全措施;同时她也会忍不住想起当年方东岩疯狂追求自己的情景,他的甜言蜜语、殷勤讨好历历在目。
方东岩每天都在试着联系冯若,打电话、发短信全都石沉大海,但是他又不敢逼得太紧。
前不久,丁茜茜才通过“献身”的极端方法取得了接近若若姐的重大进展,这些天却过着被诛连的日子,关怀和慰问换来的全是冷脸,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
丁美岚虽然嘴上说着“不后悔”“没什么”,但是看着女儿和方东岩愁眉不展,心中也不免自责难过起来,此前被爱情滋润起来的少女心也变得黯然了。
就连性格含蓄的洪豆豆也孤寂、愁闷起来了,打电话问丁美岚最近怎么不联系自己了。
夕阳斜挂在天边,染红了青岚山的树梢。
这天傍晚,丁美岚驱车来到方东岩的别墅。
她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客厅里一片狼藉——空酒瓶滚落在地毯上,沙发上堆满了脏衣服,茶几上散落着吃剩的外卖盒,显然已经好几天没人打理。
她皱了皱眉,目光落在沙发上瘫坐的东岩身上。
男人赤着上身,只穿一条黑色运动裤,手里握着一瓶半空的威士忌,满脸胡茬,嘴里低声嘀咕着什么。
丁美岚叹了口气,放下包包,走上前去:“东岩,你瞧瞧你这模样,像个落魄的醉鬼!”她一边弯腰收拾地上的酒瓶,一边从浴室拿了条热毛巾,蹲在他身旁,轻轻擦拭他的脸。
方东岩半睁着眼,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
丁美岚拍了拍他的脸,正要骂他几句,手机忽然震动,一个陌生号码跳了出来。
丁美岚接起电话,问道:“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慌乱的声音:“美岚小姐,我是……冯若很危险!她在夜焰酒吧,被灌得半醉,现在几个男人围着她,想动手动脚!我打给方东岩没人接,只能找你,你们在一起吗?”
丁美岚感觉声音有些熟悉,她却顾不上细想,问道:“什么?你说若若有危险?”
“是!快叫人过来吧!我们在夜焰酒吧XXX号房间。”对方急匆匆说完,便挂了电话。
丁美岚握着手机,心头闪过一丝犹豫。
如果冯若真的“出事了”,自己是不是就能独占东岩了呢?
这个想法如毒蛇般窜上心头,但迅速被她按了下去。
她转身摇晃东岩的肩膀,叫道:“东岩,快醒醒!若若有危险,在酒吧被人围了!”
方东岩醉眼朦胧,听到“若若”二字,猛地一震:“若若?若若怎么了?”他挣扎着坐起身,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
丁美岚抓起车钥匙,拉着他说:“别废话,上车再说!”
两人慌慌张张冲出别墅,钻入车里。
方东岩坐在副驾,急得直催开快点。
丁美岚一脚油门踩到底,引擎轰鸣,车子在夜色中飞驰,窗外的风景模糊成一片。
抵达夜焰酒吧后,刺眼的霓虹灯与喧嚣的音乐瞬间占领了视听。
丁美岚和东岩冲进大厅,循着包间的方向找去。
推开半掩的门,只见冯若瘫坐在沙发上,风衣凌乱不堪,黑色丝袜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的大腿。
她意识不清,嘴里低声呓语,一个青年男子正凑在她身旁,大手试图伸向她的裙底。
另一边,一个身着淡青色和服的女人被两个男人围着,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却已摇摇欲坠,半昏迷状态。
方东岩一眼便认出了冯若,怒火瞬间冲顶:“你他妈找死!”他冲上前去了,一拳撂倒那个纠缠冯若的男人,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脸上,打得对方鼻血直流,嗷嗷直叫。
丁美岚试图唤醒冯若,拍了拍冯若的脸,却毫无反应。
另一边,方东岩转头看到两个男人扑了过来,他怒气未消,三泉两脚又将两人揍翻在地,包间里顿时一片混乱。
丁美岚扶着冯若,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和服女人,惊诧地说:“东岩,这不是那个林香理子吗?”
方东岩定睛一看,果然是林香理子。
林香理子瘫坐在沙发里,同样是衣衫凌乱,她比冯若稍清醒些,眼皮在微微颤动。
丁美岚猛地回想起来,说道:“东岩,打电话的就是她!怪不得声音听着耳熟呢!”
方东岩一愣,“是她救了若若?”
两人来不及多想,东岩背起冯若,丁美岚背起林香理子,准备离开。
地上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青年挣扎着爬起来了,指着东岩嘶吼道,“你敢打我王公子?你等死吧!”
“王公子?你就是老骚扰若若的那混蛋?”方东岩更加愤怒了,转身又赏了对方几脚,“再敢碰若若,老子废了你!”打得王公子抱头惨叫。
丁美岚劝道:“东岩,别打了,救人要紧!”
半小时后,车子开回了东岩家里。
方东岩将冯若抱到沙发上,丁美岚扶着林香理子靠在另一侧。
两人拿湿毛巾擦拭她们的脸,并试着唤醒她们。
冯若依旧昏迷,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
方东岩蹲在她身旁,满是自责与心疼,轻声道,“若若,你醒醒,我在这儿!”
不一会儿,林香理子睁开了眼,她一看到东岩,猛地坐起身,疯狂低头鞠躬:“东岩,东岩君,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日式腔调,满脸愧疚。
方东岩感到惊奇,说道:“林小姐,你干嘛道歉?明明是你打电话救了若若!”
丁美岚也感到纳闷:“对啊,明明是我们应该谢你,是中文学得不好吗?”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丁美岚掏出手机接起:“喂,茜茜?”
电话那头传来丁茜茜略带埋怨的声音:“妈,你去哪儿了?吴妈饭都准备好了!”
丁美岚瞥了东岩一眼,回答道:“我在东岩家里。”
丁茜茜一听,火气蹭地上来了:“妈,我服了你了!你怎么还敢跟东岩在一起?若若姐的火儿还没消呢,你这……!”
丁美岚打断她,说道:“茜茜,别瞎想。冯若被人灌醉了,差点出事,现在就在东岩家里,我跟东岩刚把她接回来。”
丁茜茜愣了一下,语气瞬间软化:“什么?若若姐出事了?在哪儿,快发个定位给我!”
丁美岚挂了电话,然后发了定位过去,心头暗想:“一听若若有事,这丫头比谁都急。”
客厅里,冯若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道,“我怎么在这儿?”目光一扫,看到东岩和丁美岚站在一旁,她脸色骤然一沉,“你们俩在这儿故意给我看么!”她挣扎着起身,却因双腿发软,差点摔倒。
“若若,你别乱动,刚才醉得不轻!”方东岩连忙上前扶她。
“别碰我!”冯若甩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
就在这时,丁茜茜气喘吁吁地闯进客厅,看到冯若,忙问:“若若姐,你没事吧?”她转头瞪了母亲一眼,又看向林香理子,一脸迷惑。
林香理子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低头行了个礼:“丁小姐,我来解释吧。我在夜焰酒吧喝点小酒,恰巧看到有人对冯小姐不轨。我打了东岩君的电话没人接,就打了你母亲的电话,告诉她酒吧名字和包间号。随后我试图帮冯小姐挡住,可我打不过几个男人,只能替她喝了几杯。后来我们俩都有些迷糊,幸好美岚小姐和东岩君及时赶到了。唉,真是对不起。”
丁茜茜听完,眉头紧锁:“今天公司搞团建,结束后有人提议去喝酒。我本来不想去,但看到若若姐去了,就想跟着。可王公子把我拦下,说这次喝酒的都是领导,我级别不够。”她顿了顿,咬牙道,“若若姐最近正冷着我,我没辙,只能回家了。王公子果然没安好心!”她心头满是懊悔,暗想:“早知道我就厚着脸硬跟着去了,也不至于让若若姐遭这种罪!”
冯若揉着额头,低声道:“我没喝多少,酒量也没那么差,怎么会醉成这样?”她头昏脑胀,隐约觉得不对劲。
丁美岚说道:“若若,可能是他们下药了,不要脸的东西!”
丁茜茜怒火熊熊,“王浩然这王八蛋,我非找机会收拾他不可!”
冯若的目光扫过丁美岚和东岩,怒意再次上涌,“我不管什么药,我要回家!”她摇摇晃晃地起身,却差点摔倒。
丁茜茜连忙扶住她:“若若姐,你别逞强!”
丁美岚走上前,劝说道:“若若,今晚你就住这儿吧,这状态没法走,回去也没人照顾你。”方东岩、林香理子也跟着劝了一句。
冯若猛地甩开茜茜的手:“住这儿?我宁愿睡大街!”她转头瞪着丁茜茜,骂道:“茜茜,你当初对我献忠心的气概呢?现在倒帮着他们了?”
丁茜茜甚感委屈,眼眶微红,“若若姐,我不是……”
“若若,别闹了,我扶你去休息。”方东岩走上前,不由分说,和林香理子一起架着冯若往卧室走。
冯若一边挣扎,一边骂道:“放开我!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方东岩,你趁火打劫、趁虚而入,好不要脸!”她摸着额头,只觉头痛欲裂,提不起力气反抗。
方东岩不理会她的咒骂,“扶”着她进了卧室,给她脱下鞋子:“你先睡一觉,明天再骂我也不迟。”说罢将她安置在床上。
冯若挣扎了几下,终究敌不过药劲与疲惫,渐渐安静下来。
林香理子站在一旁,低头鞠躬,愧疚地说:“冯小姐,先休息一晚再生气也不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冯若半睁着眼,虚弱地说道:“别说对不起,是我该谢你……”
“林小姐,谢谢你救了若若。天色已黑,你也中了他们的药,今晚就在客房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回家。”方东岩转头看向林香理子,脸上满是感激。
“不用谢,东岩君……是我该做的。”林香理子低头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灯光昏黄的卧室里,冯若安静地躺在床上,额头渗出细汗。丁美岚端着一盆温水,丁茜茜捧着一碗鸡蛋汤,两人轻手轻脚靠近。
“若若,洗洗脸吧,舒服点。”
“若若姐,喝点汤吧,我刚做的。”
“你们少装好人!我看着就恶心!”
“若若,别逞强,多少吃点东西。”方东岩不由分说,硬是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扶起靠在床头,然后端起汤碗,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还用手指轻按她后颈。
“方东岩,你他妈放手!”冯若瞪着他,推了几下,手却软得像面团,只得张嘴吃了一口,结果烫得她皱眉,“烫死人了,你个混蛋!”她转头扫向丁家母女,骂道,“还有你们!”
三人不敢惹她生气,低着头说“是我不好”“是我的错”“若若姐消消气”。
丁美岚放下水盆,忽然在床边跪下:“若若,真的不怪东岩。我从没想破坏你跟东岩,我愿意一辈子伺候你,不求名分……我爱东岩,不想他难过。你怎么打我、骂我,我都认了。”
“妈,哎呀……你这是干什么!”丁茜茜见母亲跪下,急得也跪在一旁,“若若姐,求求你,不要为难我妈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方东岩心疼不已,说道:“若若,今晚其实是美岚姐通知我去的,不然你可能真出事了。她要是想取代你,就不会告诉我了。”
冯若怒极反笑:“呵,方东岩,你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啊!你们母女俩求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祖传的吧!”
丁美岚面无表情站起身来,缓缓解开衣服。
三人惊得瞪大眼睛,方东岩道,“美岚姐,你疯了?”丁茜茜也道,“妈,你干嘛!”冯若愣住了,叫道,“你干什么!”
丁美岚不为所动,脱得只剩红色的蕾丝内衣,她今天没有穿戴脐环,大奶子呼之欲出,肥臀被丁字裤勒得紧实性感。
只见她四肢撑着床面,撅起肥臀高高:“若若,全是我的错,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吧!”
丁茜茜急得叫道:“妈,你这是干什么!若若姐!”她见冯若无动于衷,也脱下西装套裙,只剩黑色蕾丝内衣,跪趴在母亲身旁,“若若姐,你不要打我妈,要打就打我吧!”
“你们……你们疯了!我打你们又怎样!”冯若气得语无伦次,抬手拍了丁茜茜的屁股一下。
可她力气尚未恢复,反震得手掌发软,骂道,“疼死我了!”
丁美岚抓起床头的鸡毛掸子递了过去:“若若,用这个,这个不伤手!”说罢再次跪好,肥臀撅得更高,还挑逗地扭了扭。
“你们以为姑奶奶不敢打是吧!”冯若接过鸡毛掸子,在空中“呼呼”挥了几下。
“若若,打吧,我丁美岚该打!”
冯若怒火中烧,鸡毛掸子猛地落下,“啪”地一声打在丁美岚的大屁股上,臀肉颤巍巍地抖动不已,留下一道红痕。
她顿觉神清气爽,憋了一个月的怒火找到一个宣泄口,叫道:“打死你!”然后又“啪”地打在丁茜茜的翘臀上,一道红痕如花绽放,骂道:“小贱货,你也欠打!”
丁美岚的大屁股圆润如满月,白皙如玉,肥厚的臀肉被丁字裤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丁茜茜的屁股稍小,却已经胜过大多数成熟女人,看着紧实饱满,曲线柔和。
母女俩并排撅着,臀部高低错落,白花花的臀肉在灯光下晃眼,一个丰腴如熟果,一个紧致如嫩桃,散发着成熟与青春交织的美丽。
冯若看着这景象,火气更大:“大屁股!骚屁股!屁股长这么大,专门勾引人!”她一边骂一边打,鸡毛掸子如雨点般落下。
丁美岚被打得“嗷”地叫了一声,肥臀抖得如筛糠,嘴里却说:“若若,该打!打得好!哦……我这骚屁股欠打!”她的臀肉红一道白一道,疼得咬紧牙关。
丁茜茜也被打得尖叫,双手抓紧床单,大屁股颤个不停:“呜呜……若若姐,打得好,我该打!”她疼得眼泪直流,却也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母女俩居然渗出了淫水,内裤渐渐湿透。
冯若越打越兴奋,怒火化作施虐的快感:“当妈的勾引人家男朋友,欠打!!当女儿的勾引人家女朋友,欠打!!”
“我欠打!呜呜……若若,打我这骚屁股!”丁美岚哭着抽动大屁股。
“呜……不要打我妈,打我吧!”丁茜茜抖得屁股,哭喊道,“若若姐,打我这贱屁股,我认!”
母女俩一边疼得大叫,一边迎合著挨打,红白相间的臀肉颤动不止。
冯若挥着鸡毛掸子,节奏时快时慢,吼道,“你们这对骚母女,还敢顶嘴!”她猛地一掸,打在丁美岚的肥臀,“这骚屁股,真会抖!”又一掸落在丁茜茜的臀尖,“小骚货,还敢求情!”
丁美岚疼得满头大汗,却依然叫道,“呜呜……若若,打得好,我这骚屁股活该挨揍!”她的臀肉抖得如海浪,淫水顺着大腿淌下。
丁茜茜哭喊道,“若若姐,别打我妈了……哦哦……”
“还敢浪叫?我打死你们这对贱屁股!”冯若的鸡毛掸子挥得更快了,“啪啪啪”如暴雨倾盆。
丁美岚的双腿发抖,身子前倾又后仰,臀缝张合如呼吸。
丁茜茜哭喊着,臀部的嫩肉弹动得如风中的桃花。
冯若心头快感暗生,“啪”地抽在丁美岚的臀丘,肥肉扁了一瞬又弹回,骂道,“骚货,大屁股真浪!”
“哦哦,若若,抽得好!啊啊……这骚屁股勾引东岩!”丁美岚浪叫着,身子猛抖。
“呜呜……姐,抽得好!是我这浪屁股勾引你!”丁茜茜臀部猛抬,主动迎向掸子。
母女两人一边叫,一边抖屁股,痛呼中透着媚意。
冯若冷笑道,“好啊,还护着彼此,我让你们一块儿爽死!”她扔下掸子,抓起床头的皮带,狠狠地甩在丁美岚的肥臀上。
“哦哦,若若!啊啊……抽烂这浪屁股吧!”丁美岚浪叫道,她臀部猛甩,双腿发抖,指关节抓得床单发白。
“小贱货,你也抖!趴好了,双腿分开!”冯若又“啪”地甩向丁茜茜。
丁家母女乖乖地调整姿势,臀部高撅,双腿大张。
冯若挥着皮带,又连抽了几下,抽得母女二人的臀肉抖得如海啸:“骚母女,屁股怎么能这么浪!”
“哦哦,若若,抽得好!我专门勾引你男人……呜呜!”
“呜呜,若若姐……是我没管好妈妈,打我……啊!”
卧室昏黄的灯光投下柔和的光影,只见母女二人并排跪趴着,臀部宛如两个雪白的大月亮挤在一处,交相辉映。
丁美岚的肥臀圆润如玉盘,臀缝里勒着一条细如发丝的红色丁字裤。
丁茜茜的臀丘弧线柔美,也是臀中极品。
两只大屁股红痕纵横交错,如鞭花在雪地上绽放。
每一次抽打,臀肉便颤巍巍抖动,相依相偎着挤压彼此。
臀上的汗珠滚落,像是无数细小的珍珠在臀峰跳跃,湿漉漉地闪着晶莹的光。
四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透着无助却又坚韧的美态。
丁美岚的大腿粗壮丰腴,肉感十足,皮肤白得像凝脂;丁茜茜的大腿纤细紧实,皮肤光滑如瓷。
母女俩左手拉右手,十指相扣。
丁美岚疼得脚趾紧扣,脚跟微微抬起;丁茜茜的脚掌纤小,脚背弓起,脚趾蜷得更紧。
两双脚并排颤抖,或蜷缩或抽搐,像是两只受伤的小兽在彼此依偎。
她们的脸埋在床单里,呼吸急促而凌乱,急促的鼻息不断喷在床单上。
发丝凌乱黏在额头,泪水从眼角溢出。
这一刻,她们臀瓣紧贴、手指相扣,相依为命地蜷缩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方东岩站在一旁看着,心疼得要命。
冯若直到打得手酸,终于停手,只觉手臂酸软得像灌了铅。
湿透的薄布紧贴着她梨形身材的曲线,勾勒出她的S型曲线。
冯若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然后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心头还残留着刚才施虐的余韵,既让她愤怒,又暗暗撩起了一丝异样的兴奋。
方东岩瞧得心潮澎湃,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他拿起床头的毛巾,笨拙却小心地擦去额头的汗,“若若,别生气了。”
方东岩鼻息间满是她的体香味,手掌不自觉滑向她的睡衣下摆。
冯若察觉他的意图,冷冷地骂道,“方东岩,你他妈想干什么!”她猛地挥拳捶向他的胸膛,结果落在东岩身上软绵绵的,像挠痒痒般毫无威胁,无奈只能动用眼神的力量,试图用气势压倒他。
可此刻娇弱的模样削弱了她的威严。
方东岩并不吭声,手臂一使劲,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冯若的修长双腿在空中一晃,白得晃眼的大腿根暴露在灯光下。
方东岩跪在床边,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睡衣纽扣,又扯下她的内裤,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转眼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冯若赤裸地躺在床上,高挑的身材一览无余,梨形身材曲线曼妙,腰肢纤细如柳,却不失肉感的柔软。
她的大腿修长挺直,线条流畅,白得像凝脂,腿根处隐约可见几根卷曲的乌黑阴毛,点缀在她粉嫩的阴部上方。
她的一对梨形乳房高高挺起,乳晕淡粉如樱花,乳头硬得像两颗小樱桃,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抖动。
“方东岩,你他妈放开我!”冯若羞怒交加,试图用御姐的威严震慑他,可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让她的威慑力大大减弱。
她挣扎着想坐起时,手脚却软得像面团。
方东岩掰开她的大腿,低头埋进她的私处,用鼻尖蹭着她乌黑柔软的阴毛,嘴唇贴上她的屄缝。
手掌按着她的大腿内侧,迫使她双腿张得更开。
很快,美人的两片阴唇便被舔得微微翻开,闪着晶莹的光。
冯若吃了迷药,潜藏的催情效果被激发,刚才打人屁股时的施虐快感也暗暗撩拨着她,此刻哪里经得住这番挑逗。
她咬紧牙关,骂道,“呜……方东岩,你个狗东西,停下!”她的蜜桃臀在床上扭摆,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脚趾蜷缩成一团。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哦哦……操,你他妈混蛋!”可她的屄肉不自觉收缩,喷出一小股淫水,溅在东岩的脸上。
“啊啊……你个变态!”冯若脸颊烧得通红,无力地骂道。
舌头扫过阴蒂时,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窜到脊椎,她低叫道,“哦哦……操!”她既想一脚踹开他,又忍不住沉沦。
丁美岚和丁茜茜见状,忍着臀部的剧痛,慢吞吞地挪过来,一左一右跪在冯若身旁。
冯若看见她们艰难地挪动屁股的滑稽模样,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丁美岚盯着冯若的乳房,赞道:“若若,你的奶子真挺,瞧这形状,像两只大雪梨!”说着轻抚着白腻的乳沟,低头含住了左侧的奶子,一会儿用牙齿轻咬乳头,一会儿用嘴唇裹着乳肉用力吮吸。
丁茜茜则埋进右侧奶子,舔得轻柔而细腻,柔声道,“若若姐,你这大梨乳真美……舔起来好滑!”
同时,母女俩的手掌在冯若身上不停游走。
丁美岚的手指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按着紧致的臀肉,“若若,你的屁股真翘,摸起来真有弹性!”丁茜茜的手摸着冯若的大腿内侧,手指轻刮着腿根的嫩肉,“若若姐,这大长腿迷死人了,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这腿配你这身材,太完美了!”两人一唱一和,奉承得肉麻,像两只谄媚的小猫在讨好主人。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骚货,滚开!”冯若羞得满脸通红,可乳房被这对母女舔得发麻,乳头硬得发疼,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胸脯不自觉拱起。
方东岩从美人胯间抬起头来,嘴唇上沾着冯若的淫水,“若若,我憋不住了!”说罢杠起她修长的大腿,将肉棒对准屄缝。
只听“噗滋”一声,龟头撑开屄口,挤出了一股黏腻的淫水,撑得冯若外部的屄肉微微鼓起。
“若若,你的屄真紧!”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龟头撞着屄心。她的屄肉紧裹着棒身,像热果冻般柔软又紧致。
“啊啊……方东岩,你他妈敢强奸我!”冯若尖叫着想推开他,乳沟间满是母女俩的口水。
她心头怒火中烧,可肉棒插进来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浪叫出来,被快感拽入了肉欲的深渊。
“强奸你这大美人,犯罪也值了!”方东岩的动作温柔却有力,手掌托着冯若的臀部,揉捏着她的臀瓣把玩,看着冯若的屄缝被自己不断摩擦的美景,赞道,“若若,你的屄真美,操起来太爽了!还有这屁股,真翘!”
“啊……你个混蛋,拔掉……滚出去!”
“哦,若若,你的身材真好,像模特一样!”丁美岚亲吻着冯若的锁骨,随后吻到小腹,眼神迷恋地盯着冯若的阴部,手指拨开乌黑柔软的阴毛,“这阴毛好秀气,太性感了!”她伸出手指,揉着冯若的阴蒂,“这小豆豆硬得像宝石,啊,摸起来真嫩!”紧接着,她又滑到阴唇,“这里粉嫩得像花瓣,太美了!”她一边摸,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
丁茜茜闻言也凑过来看热闹,盯着冯若的私处,用手指轻刮着阴唇边缘。
冯若被三人盯着阴部细细观赏,像人体展览品般暴露无遗,羞得捂住脸,骂道,“你们这群变态,骚货,滚!”身体不自觉拱起,迎合著肉棒的抽插。
“若若,你的屄外形美,里面更美!紧得像热果冻,夹着我太爽了!”方东岩一边操,一边低吼道,“今天我必须内射你,怀了孕你就跑不了!”说着“啪啪啪”加快了节奏,撞得花心颤动不休。
“呜……你敢射进来,我他妈弄死你!”冯若不断挣扎扭动,却被肉棒刺得更深了。
丁美岚骚浪地舔过阴唇边缘,避开肉棒的攻击范围,“若若,你的屄水真多,吃着好骚!”
丁茜茜也壮起胆子,用指尖轻刮阴蒂,“若若姐,你这腿好滑,小豆豆硬得真可爱!”
冯若不堪承受这多重攻击,侧头埋进枕头,手指抓紧枕边,指甲抠破了布料,“哦哦……你们这群混蛋……呜呜……停下!”体内的快感如海啸般涌来,高潮来得猛烈无比。
这种多人性爱运动带给她全新的体验。
只见她身体猛颤,双腿夹紧东岩的腰,臀部连抖了好几下,硬是从阴道和肉棒的缝隙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了床单上。
“啊,宝贝!射给你了!”东岩腰身一挺,肉棒埋进屄底,龟头跳动着喷出了浓白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烫得冯若浑身抽搐。
“哦哦……你个狗东西,混蛋……我要告你!哦……”
方东岩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上面沾满了淫水与精液。
只见冯若的小屄洞微微张开,浓白的精液顺着粉嫩的屄缝静静地流下来。
冯若羞耻万分,感觉到了下体的湿热,骂道,“方东岩,你他妈狗胆包天,真敢射进来!”她挣扎着想坐起,可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水。
丁美岚撅着红肿的肥臀,挪到冯若下体,把脸贴紧了阴户,然后嘴唇裹住屄孔,卖力地吸吮起来。
她吸得用力,舌头钻进屄缝,卷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吸得满嘴白浊,随后抬头张嘴展示给冯若看——满口浓白的液体挂在舌头上。
丁美岚含糊不清地说:“若若,我吸出来了,别担心!”她咽下去后,淫荡地舔了舔嘴唇,紧接着又低下头来,伸出舌头钻进冯若的屄里,舔舐着屄壁上的每一滴残精。
冯若被刺激得双腿不停地发抖,夹紧了丁美岚的脑袋,“啊……骚货,别舔了,痒死了!”
丁美岚舔完后,挪到东岩胯下,一边吸吮龟头上的残精,一边说:“若若,我不抢你男人,只让你更爽。”她的肥臀红肿,臀缝里露出了湿透的丁字裤,模样淫荡无比。
冯若惊得说不出话。丁茜茜羞得捂脸,“呀……妈,你太下贱了!”方东岩小心翼翼地说:“若若,美岚姐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