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是妈妈和爸爸的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爸爸在一间奢华的高级餐厅与妈妈共享烛光晚餐。
晚餐之后,回到家中,夫妻两人的兴致依旧很高,尤其是爸爸,搂着妈妈的纤腰,很是神秘地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礼盒,妈妈好奇地打开,里面居然是一条红色的情趣丝袜,看包装应该价格不菲。
“老婆,待会儿,你就把它穿上,今晚我们要大战三百回合,嘿嘿。”爸爸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憧憬着难得的激情之夜。
“嘻嘻,你行吗?还三百回合!”妈妈笑道,又有些心疼地说“这么贵的丝袜弄坏了多可惜呀。”
“随你吧。我先去洗澡,乖乖的在床上等我哟。”爸爸屁颠屁颠地进了卫生间。
这一幕,全被在厨房里煮泡面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
我是走读生,日常放学都是自己坐公车回家,爸妈有时候也会来接我。
这天,舅舅出院,妈妈开车载着舅舅顺道来接我放学。
出了校门,我老远便看见妈妈那辆银灰色的沃尔沃。
由于舅舅已经坐在副驾驶位上了,我便从后门上了车,一只脚刚踏上车,脚底突然滑了一下,低头看见自己正踩在一个空的包装袋上,这不是那天爸爸送给妈妈的丝袜的包装袋嘛!
坐上车,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妈妈的腿,想看看那条红色的情趣丝袜是不是穿在妈妈的腿上,可惜妈妈今天穿的是一条长裙,下面啥也看不见。
我还闻见车内有一股很浓的腥臭气味,妈妈的车向来干净,怎么会有这么难闻的味道?
有可能是车外飘进来的,学校周围种着很多会散发出和男人精液一样味道的石棉花树。
由于经常坐,我对妈妈的汽车非常熟悉,我确定前排的位置被向后移动了,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后排的空间变窄了。
虽然一路上,舅舅谈笑风生,车内一片欢声笑语,但我总感觉今天的车坐得有些奇怪。
……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同桌小强突然神秘兮兮地对我说“东东,你还记得那天的黄播吗?”
我轻声“嗯”了一下,内心却掀起一阵波澜。
“不知道为什么,那次直播之后,他们就停播了。一直到昨天才又开播。我有一个好朋友,充了VIP的,把昨天的直播内容录屏下来,发给了我,你想不想看看。”小强有几分得意地说道。
“好啊,就去咱们的秘密基地。”我兴奋地说道。
我们来到我口中的“秘密基地”,其实就是学校操场后面的一个废弃的器材室。
小强点开那段录播视频,车内直播,手机应该是被架在汽车的中控台上。
男主播躺在放到的驾驶位上,而女主播则趴在他的身上,女主播的裙子被完全撩到腰间,雪白的大屁股一丝不挂地对着屏幕,大腿根处那颗醒目的黑痣如针一般扎进我的心里。
女主播穿着一条红色的吊带网袜,腰带上垂下四条细绳,通过金属扣连接着腿上的丝袜,袜口将丰满的大腿勒出一圈雪白的媚肉。
我突然联想到昨天妈妈和舅舅接我放学的场景:空的丝袜包装袋、被移动过的座位、精液的味道……
那个大逆不道的可怕想法再次出现在脑海里,而且似乎有了更多的佐证。
真的是妈妈吗?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发凉,额头冷汗直冒。
“东东,你怎么了呀?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小强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事的,没事的。”我急忙掩饰,生怕被好友看穿心思。
视频里,这个很像妈妈的女主播其实还穿着一条和丝袜同色的丁字裤,只是丁字裤后面那根带子几乎全部消失在她的两瓣肥臀之中,猛地一看就好像什么也没穿似的,丁字裤豆腐干大小的裆部包裹着她丰满的阴户,犹如一座隆起的小山包。
虽然男主播依旧开了变声器,但是结合所有的线索,他的身份同样十分可疑,那根二十厘米的大肉屌在女主播的双腿间来回晃荡,肉棒上暴怒的青筋,还有那硕大的伞盖状龟头,看得我胆战心惊,不由得替她捏了一把汗。
我为什么要替一个色情女主播担心?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她就是我的妈妈?
“这女主播的身材也太顶了吧,光是这双腿就够晚一年的了,还有这大屁股,撞击起来一定老带劲了。东东,你看她的逼多肥呀,这种女人最骚了。”小强的哈喇子仿佛都要流出来了,他又继续说“这男主播的鸡巴又大又粗,待会儿一定能顶进那骚货的子宫里面。哎呀,我要是也有一根这样的大鸡巴就好了,就不用愁没有女人了。”
视频中,疑似舅舅的男人一边和弹幕互动,一边挑逗着妈妈(我再次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面称呼这个女主播为“妈妈”),他不停地用实心橡皮管子般的鸡巴抽打着妈妈的阴户。
不一会儿的功夫,妈妈的丁字裤里就渗出大量的淫水。
我无可救药地笃定视屏中的女主播就是我的医生妈妈陈允贤!男人就是我的舅舅陈允乐。
“我说的没错吧,这女的骚得很,才被鸡巴碰几下,内裤就湿透了,待会真操起来,还不得跟尿了一样。东东,你说去哪儿才能找到这种极品骚货啊?”小强饶有兴致地问我。
“我……我哪知道呀!”我故作镇定地说,听着小强不停地用最粗鄙的语言形容着妈妈,我生气极了,但又不敢发作,整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妈妈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竟然主动抬起大屁股,拨开丁字裤,露出发情的小穴,坐在了舅舅的大鸡巴上,张开的穴口犹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巴,咬住龟头,将肉棒一点点地往里吞。
随着肥臀缓缓地落下,大半根鸡巴消失在妈妈的两腿之间。
一口吃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妈妈显得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但是很快就缓了过来,接着,便开始骑在舅舅的身上扭腰送胯起来,饥渴的小穴吞吐着粗大的鸡巴,大如磨盘的雪臀上下起伏。
“骚得受不了,自己就坐上去了。瞧这大屁股甩得飞起,都不用底下的男人动一下。要是有这么个淫娃荡妇坐在我的身上,我感觉我坚持不了五分钟,哈哈。”
小强一边欣赏,一边意淫。
看着妈妈不知羞耻的淫荡表现,我突然觉得有一种强烈的陌生感,这还是我那个受人尊敬的医生妈妈吗?还是那个为人称道的贤妻良母吗?
“东东,你看车窗外的景象,怎么和我们学校外面的马路那么相似?不会就在我们学校边上吧!”小强似乎发现了端倪。
“怎么……怎么可能呀,马路本来都长得差不多的。”我急忙掩饰,生怕小强发现更多的线索。
“就是的!东东,你看,路边的那堵墙,不就是我们学校的围墙吗,操!”
小强激动得像发现了新大陆,接着又说“这女的说不定就是咱们哪个同学的妈妈呢,我的妈勒,这可是个大瓜呀!”
“别乱说,在我们学校门口,又不一定和我们学校有关系。”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听我这么说,小强才没有继续一惊一乍。
直播镜头正对生殖器的结合处,大鸡巴进出小穴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妈妈的洞口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周围的嫩肉被拉伸成一圈半透明的薄膜,紧紧箍在肉棒上,不断地有鲜红的穴肉被龟头从肉洞中翻出,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肉棒和阴唇之间的缝隙里流出,二人身下的汽车座椅快要水漫金山了,果真如小强所说,妈妈被操得如同尿了一般。
妈妈的巨臀砸在舅舅健壮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脆。
激烈的动作让整个车身都跟着摇晃起来,大白天的,就不怕被路人发现吗!
突然,视频里响起熟悉的音乐声,那是我们学校放学的铃声。
“放学了,他很快就出来了。”妈妈紧张地说道,还好她没直接说我的名字,否则我要当场社死在小强面前了。
“东东,你听见这骚货说的话了吗?卧槽,我猜得没错,还真是学生家长,她到底是谁的妈妈?居然在自己小孩的学校门口玩车震,还搞黄播!这也太他妈的刺激了吧!”小强再次兴奋起来。
“你管他是谁的妈妈,看就得了呗。小强,你发现没有,这个骚货的屁眼一直在不停的收缩。”为了转移话题,我不惜以羞辱自己的妈妈为代价。
妈妈从来是我最敬爱的人,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管自己的妈妈叫“骚货”。
“那是即将高潮的表现,这骚货,知道自己儿子马上就要来了,反而更兴奋了,这小屁眼就得用一个大号的宝石肛塞给它堵起来。”小强狠狠地说道。
视频中,舅舅开始主动发力,大鸡巴由下而上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幅度,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妈妈的小穴。
妈妈立马招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轻一点儿……啊……顶太深了……啊……要插进子宫里面去了……啊……受不了……啊……不行了……啊……”
舅舅则越战越勇,抱着妈妈的大屁股,健壮的腰胯飞速地上挺,妈妈被干得花枝乱颤,尖叫不止。
“操他妈的,操死这骚货,干死她,操他她妈的。”小强看得兴起,仿佛化身视频中的男主,尽情操干着妈妈。
我忽然觉得“操他妈的”这句话最普通的骂人的脏话,竟然充满了针对性。
小强一边骂,一边手偷偷伸进裤子里,裤裆一动一动的,这家伙居然在对着我的妈妈打飞机。
我很生气,但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我的裤裆里竟也有几分燥热起来。
妈妈很快便被舅舅送上了天,浑身狂抖不止,死命地捂着嘴巴,却依旧难掩高亢的娇吟声。
天底下有几个儿子见过自己妈妈高潮时的模样,我现在是其中之一了,我的内心顿时百感交集。
几乎同时,舅舅也在妈妈的体内连射了好几股浓精,肉棒拔出时,大量的白浆从妈妈被操得无法闭合的阴门里流淌而出,我仿佛又闻到了昨天车厢内的腥臭味道。
直播戛然而止,视频也放完了。
小强意犹未尽,而我却已如一具行尸走肉。
……
真的是妈妈和舅舅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在不断地问自己。
我从小就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孩子,这个突如其来的谜团,让我一时无法自拔。
傍晚回到家中,环顾四周,原本熟悉的环境突然变得有些陌生,墙壁、家具、地面长出密密麻麻的的裂缝,我平日司空见惯的日常背后似乎没那么简单。
走进爸妈的卧室,注视着墙上的结婚照,妈妈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似乎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思索着这道难题,对其他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
我既然怀疑舅舅就是视屏里的男人,那我应该会变得很讨厌他吧。
可是当我和他面对面,看着他高大的身形,帅气的脸庞,和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整日游手好闲的懒散样子,我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而当我看见妈妈,依旧美丽大方、优雅端庄,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和车厢里那个扭腰送胯的骚货联系起来。
如果我的怀疑是真的,爸爸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
他送给妈妈的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的礼物,那条性感的红色吊带袜,原本打算让妈妈穿着它同自己共赴云雨,可妈妈却说太贵了,怕弄坏,舍不得穿,转头却穿着它和别的男人在车里面翻云覆雨。
这一切有没有可能是一场天大的误会?
大腿根处的黑痣、相似的身材、红色的吊带袜、微妙的时间与地点、车厢里的蛛丝马迹……所有的一切都目前还都是可以用巧合来解释,并不构成直接证据。
嗯,果然是这样,哎,东东啊东东,整天胡思乱想着些什么的,再搞这些歪门下次考试考差了又要挨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