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站在港区的码头上,目光投向遥远的海天线,被夕阳染红的海面上盘旋着几只海鸥,它们的嘶哑鸣叫让本就烦躁的提督更加焦急的踱着步子,人类与深海的战争已经进入到了最紧张的关头,似乎是察觉到对数个关键战略目标的争夺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无数的敌人们从深海那无光的海渊之中纷纷浮出海面,但在这战争的生死关头,自己手里本就不算充裕的作战力量却越发的捉襟见肘,而且这种下降甚至与作战损失都被关系不大,投入战争的舰娘虽然会在战场上出现损失,但她们的战友以及后勤部门会将失去战斗力女孩子们拖回港区维修,因此一般情况下,舰娘的数量几乎不会下降。
但是现在,提督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名单上,已经有数个名字被划去了——自从某次行动之后,她们就从港区里失踪了,甚至其中的企业和大黄蜂小姐,就是在调查这些失踪舰娘的行动中失去联系,然后一切消息石沉大海的。
背着落下的夕阳,海天线上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影子,顶着有些刺眼的阳光,提督拿出望远镜,那是他今天早晨所派遣出的舰娘们,由黎塞留所率领的舰队。
提督看看手表,距离他预定的回港时间已经超过了三四个小时——这也是提督为什么会在码头焦急地等待,而从望远镜中,黎塞留小姐破损的华丽衣物与伤痕累累,冒着浓烟的舰装可以看出来,这场战斗的结果并不好。
海天线上的身影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逐渐在提督的视野之中放大清晰,提督甚至能从望远镜之中发现黎塞留小姐破损衣物之下的伤口,提督收起望远镜,叹了一口气,数个小时之前,带队的黎塞留发来了不容乐观的战报,她所带领的队伍本就因为正面战场的失利而接到了撤退的命令,还因为深海舰队在撤退路上的伏击而雪上加霜。
“呃!”
当黎塞留小姐回到港口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没入海天线,只留下几缕昏暗的阳光,黎塞留银白色的尖头长靴甫一踏上港口的水泥码头,她被疲惫所淹没的娇躯便已经摔在提督的怀里,沉重的舰装随着黎塞留小姐意识的丧失掉在了港口的水泥地上,提督顺势跪下将她抱在怀里,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扶住黎塞留的手掌上,传来粘稠而流动的温热。
“提督……您也别太责怪黎塞留姐,要不是她奋力迎击那些埋伏我们的深海舰队,我们就……”提督挥了挥手,示意娇小的少女,与黎塞留同队的维内托不用再说下去了。
“这不是你们或黎塞留小姐的问题,企业和大黄蜂的失踪让我们现在严重缺乏空中侦察与支援,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事情,是我本人的失职,你们先带着黎塞留回去休整,先把身心状态调整回来吧。”提督语气中的温柔掩盖不了内心的焦急。
维护员们从港口冲来,将黎塞留小姐与其他在战斗中受伤的舰娘们抬上担架,剩下尚能自己行动的登上了码头与维修船坞之间的摆渡车,提督遥望着那些落寞的少女背影上了车又逐渐远离,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叹了口气,或许是因为一天的压力实在太大,也或许是近日传来的消息实在是太过糟糕,他打算去自己平日放松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呼~哈”
冰镇的烈酒在喉咙中留下火辣的痕迹,距离从港口接回黎塞留小队已经过了有一个多小时,这已经是他在这所酒吧里所饮下的第十几杯烈酒了。
这里并不是港区的军官俱乐部,而是一所坐落在港区外围商业街的某个小巷子里的地下酒吧,这里原先是舰娘们假期里常来光顾的街道,但现在随着战事紧急,这里的商业也逐渐随之凋敝;提督选择这里的原因很简单——为了让港区的军官保证清醒,军官俱乐部所能提供的酒水无非就是一些与糖水无异的简单利口酒,但近日的压力已经让平日相当自律的提督需要借着烈酒的灼烧感去麻痹自己的神经,而距离自己办公室最近的能提供烈酒的地方,就只有这个几平米的小房间。
“最近战事看来不容乐观啊。”
这里的酒保是一个中年男人,秃顶,微胖,但仍然仔细地用衬衫与领结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专业酒保的样子,此时的店里只有提督一个人,酒保擦完手上的玻璃杯,用夹子夹出冰球,再为面前愁容满面的军官递上一杯威士忌,“赠你的,喝吧。”
“多谢。”
提督点点头,既是感谢老板的款待,又是回答老板的感叹,他举杯,将冰镇的烈酒一饮而尽,酒杯随着一声满是酒气的叹息被重重地砸在桌上,“老板最近生意看来不算太好啊。”提督曾经受过地保密教育让他并没有透露哪怕一点关于前线战况地情报,但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对酒吧把战况和盘托出。
“是啊,自从前段时间战争打响开始,咱们这条街的生意那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酒保附和着已经微醺的提督,
“这条街,你们港区的姑娘们以前经常来,大包小包的,结果现在这仗一开打了,现在我认识的好多人都已经关门大吉,收拾铺盖滚蛋了,除了……”
“除了什么?”提督对老板口中的那个例外提起了兴趣。
“也不算这条街,离这里有点远,那里以前就有一家赌场,我记得以前舰娘基本不会去那里,基本都是维护人员去,最近就他们家生意火,据说甚至还新招了几个小姐。”面对自己可以信任的老主顾,酒保把他知道的相关情报和盘托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酒保再随口说玩这一句话后便去准备给提督调酒,但醉眼朦胧的提督却把这句话听的真真切切。
“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第二天的上午,提督完全没把昨晚的醉态留到现在,面前站着的是昨日刚刚在战场上战败的黎塞留,而提督的办公桌上,则摆着一副她刚刚提交的调岗申请,“我再说一遍,现在已经有两名舰娘在调查行动之中失踪,黎塞留小姐,你现在 是我们港区作战的中坚力量,我尊重你的勇气,但作为提督,我希望你能够为总体战局着想,重新考虑你自己的决定。”
“我已经想好了,港区里失踪的姐妹都是我最好的战友,她们现在可能正在被那些深海的敌人们折磨虐待,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面对提督的质问,黎塞留小姐做出了坚定的回答,昨晚因深海舰队的袭击而狼狈不堪的金发美人经过一个晚上的整备,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端庄,缀饰着金色绶带的蓝白色制服勾勒出女人丰满乳房的曼妙曲线,棕色腰带所捆束的白色包臀短裙与白色过膝袜特意做的有些拘束,以衬托她丰腴柔软的绝对领域与安产臀瓣。
“好,这里是大黄蜂和企业在失踪之前传来的相关调查资料,我昨天晚上看了一遍,情况可能比我们之前想的更严重,这些舰娘们的失踪,背后甚至可能有深海势力的参与——这次战争开始之前,我就收到了不少关于她们向着陆地渗透的情报,而大黄蜂身上定位单元最后出现的位置,就在这里。”提督指向身旁挂着的港区地图,手指落在昨天酒保所说的,赌场的位置。
黎塞留小姐没有任何犹豫,领命之后立刻前往了更衣室,将自己从一名舰娘打扮成了金发学生妹。
夜幕降临,曾经繁华的商业街已经变得冷清,只有那家赌场还灯火通明,穿着这夸张西服的男人散漫的靠在一旁,这是老板雇来看店的流氓。
“喂……这里还招人吗?”
听到黎塞留的请求,男人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金发少女,随机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啊哈哈,当然了,您这么漂亮的小姐,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放心吧,工资绝对包您满意!”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手环上了黎塞留的腰肢,手掌还不安分的揉捏着她的柔软臀瓣。
强忍着羞耻与愤怒,黎塞留小姐跟在流氓身边,走进了赌场金碧辉煌的旋转门,每一张赌桌前都人满为患,穿着清凉的兔女郎们端着酒水从人群之间穿过,黎塞留认出了几张赌桌之前的面孔,那是在港区工作的维护人员,她用偏过脸,避开他们的目光。
径直穿过放置赌桌的大厅,黎塞留和男人走进了隐蔽的工作人员通道,昏暗潮湿的房间之中摆放着几排柜子,这里是更衣室。
男人放开黎塞留的腰肢,拿出一身衣服——这都不该叫衣服,只是一个黑色兔耳发夹三张橡胶制成的金色乳贴,和黑色橡胶制成的长筒手套与高筒袜——与外面那些女人一样的逆兔女郎装束。
黎塞留小姐接过衣服,然后两人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之中。
“那个……不好意思,我换衣服,您能不能出去一趟……”黎塞留小姐双手捧着衣服,有些尴尬。
“用不着出去,就在这换。”小流氓换了威胁的口气,毕竟面前的学生妹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他准备先拿黎塞留饱饱眼福。
“啧……”哪怕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黎塞留最终也选择了为了行动做出牺牲,她终是退让了一步,水手服,短裙,文胸,以及丝袜,黎塞留小姐丰满婀娜的娇躯逐渐在男人面前褪去了最后一丝布料,她闭着眼睛,试图不去想象男人咸湿的目光。
“喔哦,看来我这次真是挖到了尤物。”男人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面前赤裸的曼妙躯体,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粉嫩的乳晕和乳头,面前的新人还有些害羞,一双肉感十足而又不失线条的美腿正相互摩擦,试图遮挡住其间的处女小穴。
男人的裤裆逐渐鼓起,他干脆打开自己的裤链,脱下内裤,充血的巨根在失去了约束之后啪地向前弹出,男人很满意,因为他看见了,面前的金发尤物愣在原地,纤细地手臂正在伸向摆在前面的制服,而因为寻找衣物而不得不睁开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那根超级巨物。
黎塞留的喉头蠕动一下,口中满溢的口水被吞入腹中,柔软的粉色乳头与肉棒一样充血变硬,化作一座粉红色的敏感小丘,至于被肉腿所遮盖的处女小穴,也不自觉地分泌出了温热清澈的爱液。
“看个毛啊,要是好好干,以后有你吃的。”男人炫耀般的甩了甩鸡巴,而黎塞留也从这一时的失神中缓过劲来,羞耻心瞬间充斥了刚刚一片空白的大脑,顶着火烧般的面庞,黎塞留小姐打开发给她的逆兔女郎装,用最快的速度穿上——黑色的反光乳胶勾勒出黎塞留小姐修长的四肢线条,但至于分布着乳头与小穴的躯干却没有一丝丝的遮盖,黎塞留撕开乳贴的胶面,但哪怕是乳胶乳贴,都不能将黎塞留刚刚偶然勃起的乳头遮掩下去,她摊了一口气,撕开阴贴的胶面,却发现怎么也粘贴不上——在看到肉棒的一刹那,自己肥硕柔软的阴阜上,就已经沾满了泛滥而出的淫水,哪怕其上的阴毛已经被自己精心剃光,乳贴的胶水都没法使用粘贴。
“哦哟!”男人对自己的发现而惊喜,肉棒随着他的步伐一甩一甩的向黎塞留靠近,“怎么了?骚水流的太多,粘不上了?”男人站到了女人的身边的身边,语气轻浮地问道。
黎塞留没有回答,或是因为默认了男人的,或是因为,男人勃起硬挺的粗大男根正杵在她的脸颊上,肉棒是如此的坚硬,黎塞留甚至都没法转过头看向男人,肉棒上散发的骚气钻进黎塞留的鼻腔,将她的意识彻底撕碎。
黎塞留的脖颈僵硬的转动着,口唇轻轻张开,朝着肉棒一点点蹭过去。
“啪!”黎塞留小姐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一道红色的印子,男人粗大的肉棒随着腰肢的扭转,给了黎塞留一个大耳光。
“我操,你这家伙别太过分,要是老板发现我自己私下用了新人,他不得把我剁碎了喂那堆海怪。”男人抄起黎塞留换下的衣服,粗暴的擦掉黎塞留阴阜上泛滥的淫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黎塞留的花瓣与阴蒂,偶然传来的快感让黎塞留有些颤抖,被乳贴所遮盖的乳头又开始勃起。
男人擦干了黎塞留流出来的淫水,拿起她撕开的阴贴。
“腿,分开。”黎塞留没有动作,她浑身颤抖着,脸上传来的疼痛已经足以让她清醒,现在她内心已经被恐惧充斥——仅仅是一根肉棒就足以让自己失神到如此,如此淫荡的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找到线索的那一刻?
见眼前的女人低着头颤抖,男人直接伸手,黎塞留还没来得及反应,阴贴便被贴在了她的小穴之上。
“穿上鞋,起来吧。”男人递给黎塞留一对黑色高跟鞋,“今晚本来是准备先带你熟悉熟悉情况,但你这天赋可不能浪费,老大说了,要你去侍奉几个高层,就在里面,跟我来吧。”
细跟高跟鞋让黎塞留有些不大习惯,她不得不晃动着身体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失去支撑的乳房随之晃动,让领路的男人看的赏心悦目。
穿过黑暗的连廊,对门口的保镖打了个招呼,推开大门,里面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秃头男人——他就是这间赌场的老板,他和身边的几个壮汉一样裸露着上半身,地面上趴着的小姐高高的撅起屁股颤抖着,精液和爱液随着肌肉的痉挛而从她的穴口处流下,阴湿了房间的地毯,灯光从男人们指尖燃烧着的“香烟”上映照出烟雾,黎塞留小姐轻轻闻了闻,烟雾接触到粘膜的一瞬间,就让黎塞留小姐的心脏砰砰直跳——她的直觉告诉她,这股烟雾不是什么好东西。
“哟?这就是今天那个新人?挺正的嘛。”中年男人站起身,毫不避讳地用手掌揉捏着黎塞留的柔软肉臀,“正好,那帮海怪给了我们点新玩具,正好在这个新来的身上先试试!”老板从一旁的运动包里掏出了一个水壶大小的物件,房间中昏暗的光纤让黎塞留小姐眯起眼睛,而当她看清楚这个老板到底拿出了什么东西时,极大的惊讶让她不禁留下了冷汗。
那是一丛手臂大小,正微微蠕动,渗出紫色光芒的黑色触手——无数的战场经验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男人手中持握着地,是与自己的敌人深海舰队同源的,来自深渊的可怖造物。
“呜!”不知何时绕到黎塞留身后的马仔利落的为她套上口球,另一个人则把她按倒在桌子上,黎塞留的挣扎在男人们看来,就像欲拒还迎的美妙诱惑。
蠕动的触手肉棒的尖端随着男人的力量粗暴的撑开黎塞留翕动着的小穴,其上分泌的粘液方一接触到黎塞留的柔软穴肉,便开始发挥它的催情作用。
“喔哦哦哦哦哦哦!”骚臭的尿液在昏暗的灯光之下画出一道抛物线落在地面上,男人们虽然在背后看不见黎塞留的表情,但他们大概能猜得出来,那张精妙的面孔到底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摧残成了什么样子——黎塞留小姐跪趴在地的四肢随着高潮而剧烈颤抖,肌肉的痉挛让她的喉咙里竟说不出一个完成的词句,只剩下了细碎而高亢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里。
“哦?还没全进去呢,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似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恶趣味,男人将方才伸入一半的触手轻轻向外拉,其上的纹路一边接受着柔嫩肉壁的绞紧,一边带出晶莹的爱液,突然涌入的快感随着接触面积的下降而稍稍减轻,黎塞留小姐原本已经彻底疲于应对的意识也开始随着放松,她甚至开始在高潮结束之后轻轻的摆动着腰肢让肉壁主动的摩擦着触手上的纹路——这正是男人们想要的,老板握着触手棒的手猛然用力向前戳刺,粗大的玩具猛然撕裂开正在享用着肉棒的肉穴,痉挛的穴肉又让电击般的快感倍增,刚刚随着肌肉放松而降下的子宫并没来得及做好准备,柔嫩而敏感的宫口被出售的尖端所戳刺突破。
“哦哦哦哦哦!”将如同洪水一般的快感灌入黎塞留小姐的躯体,男人微笑着用手抓着触手玩具一前一后抽插,触手本身的挣扎带动着表面突起的纹路,随着抽插而反复刮擦,黎塞留的肉穴艰难的适应着这一切,被扩张到极限的肉穴早已敏感至极禁不起如此折腾,处女小穴在扩张下本该撕裂般的剧痛却被缓痛的深渊粘液消弭于无形,让位给自小穴沿着脊柱,奔涌着冲刷脑海意识的快感。
“据那帮海怪说,这东西可还是活的,要不按他们说的试试玩?”老大身旁的马仔想起了什么,提醒了一下老板,老板按动了玩具尾部的一个小小按钮,触手立即开始骚动起来,绝大多数的触手在黎塞留小姐穴肉的包绕之下疯狂的扩张摩擦着黎塞留小姐的柔软肉穴,而有几根触手则在挣扎之中包裹着早已在黎塞留小姐爱液泛滥的小穴之中滑出,在空中的触手摸索着寻找能够攀援的点——
它最终找到了一个完美的适配位置:黎塞留小姐在高潮之下而勃起的粉嫩阴蒂,先是触手的尖端划过阴蒂感受到了它的存在,然后便是触手整根地伸出缠绕,这个缠绕是如此的用力,甚至连触手之上地纹路都被嵌在了充血的阴蒂之上。
趴伏在地面上的黎塞留还没来得及从高潮的海洋之中探出头来喘一口气,便再次被突如其来地刺激按了回去,眼前还没来得及恢复的光景又再次模糊成了一团。
她柔软丰满而不失线条的双腿在肌肉的痉挛之下抽搐颤抖着伸直,黎塞留用尽全力去用自己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理智去挣扎,今天早晨在提督办公室里的鉴定表态已经成为了欲望快感海面之上浮动的稻草,已经几乎沉溺与波涛之中的黎塞留看见了海浪之间那若有若无的虚影,她用尽全力去抓够,却在挣扎的过程之中吐出了肺中最后一口赖以生存的空气。
“哦哦哦哦哦!”随着触手根在男人的手中裹挟着极大的速度与力量重重突刺,冲入黎塞留小姐在屡次高潮之下已经因疲惫与性欲而下方的柔软子宫,又在男人拔出之后张开聚团的诸多触手,将黎塞留小姐的子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黎塞留最后一丝的意识也随着小穴与膀胱在痉挛之中喷射而出的潮吹淫水而彻底在房间的地板之上咋成了碎片,被高潮所席卷的脑海中现在一片空白,而在高潮之中流出的泪水与汗液也沾染在她金色的睫毛之上,将原本已经在高潮之中被彻底搅成一团模糊色彩的视觉又再添上了一层雾霭。
黎塞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勉强擦拭掉模糊在眼睛之上的体液,接下来的光景,却让黎塞留汗毛倒竖。
刚刚倒在地板上抽搐的女人缓缓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昏暗而花哨的灯光让黎塞留看不清女人的发色与面孔,她只能勉强认出,眼前正在挣扎着站起的,是一位身材丰满的长发女人,她身上穿着的逆兔女郎已经被精液所污浊而不再反光,贴附在乳头之上的劣质橡胶乳贴在男人的粗暴抓揉与抽插时地面的摩擦指尖已经脱落,被开发的粗大乳头被灯光所勾勒出轮廓,但黎塞留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女人的曼妙肉体,她的目光丝丝盯着女人小腹的纹路,发光的紫色纹路勾勒出女人子宫在她紧致小腹上的抽象投影。
无数若隐若现的紫色纹路以其为中心散发到女人的躯干与四肢,作为被女人身上被那些男人们重点开发的地点,男人们将她被开发的粗大的乳头作为了卵子的意向,而紫色的发光纹路又化作了朝着卵子游动的精子,这一幅淫荡的化作所代表的场景,曾经无数次地在这个女人身上发生过。
而在黎塞留小姐长期地作战经理之中,这种紫色的光流就只代表着一种结果——就像是她的战友,那些舰娘们在加入镇守府时所接受的改造那样,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接受了来自深渊的赐福,已经成为了深海舰队的一员,此时此刻,她想起了今天早晨提督对那个莽撞自己的提醒,黎塞留挣扎着向前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不让那个深海舰娘看见自己的脸,然后她就听见了最不愿意听见的一句话。
“呜……新来的婊子果然不行呢,主人,这么雄伟的,深渊大人的美妙造物,为什么要给那么个不知趣的雏鸡婊子开光呢。”
黎塞留对这个深海婊子调情的淫荡语句的内容并不在意,但是这个女人的声音黎塞留可是再熟悉不过,那是曾经在炮火连天的海面上放飞战机,在无数次行动之中掩护着包括自己在内的舰娘战友前进撤退的英雄少女,也是前段时间在镇守府的花名册上被确认失踪的大黄蜂,曾经的英勇的身影现在正谄媚的跪在地上,她趴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灵巧的常设去舔舐着刚刚用精液填满自己子宫的肉棒,以让它尽快结束不应期。
“你明明也只是没来几天,但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呢,深海那帮人给咱们的药物和道具可是真有用啊。多亏了这几个新来的婊子,咱们生意可是一天比一天好了。”男人的手掌抚摸着面前母狗的头顶,曾经的浅金色头发已经在深海药物的作用之下化为了如深海舰娘那样的白中透紫,男人的手掌下移,捧起大黄蜂小姐的脸颊,而大黄蜂也很配合,伸出自己刚刚舔舐着男人肉棒的舌头,舔舐起爱抚着自己脸颊的厚重手掌。
“这里倒是还有个新东西,不如你和那个新来的一起,试用一下?”在发现自己曾经的战友成了屈服在深海药物的能力之下向着精液与肉棒谄媚的淫荡母狗婊子时,黎塞留的心本已经如坠冰窟,而此时男人的话语又让她更加害怕,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深海的洗脑能够洗去大黄蜂对自己的一切记忆,不然她一旦在男人们面前点破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自己可能就会像是面前自己那些一去不回的战友那样,成为只知道交媾的人形飞机杯。
黎塞留的的提心吊胆让她忽略了男人口中的“新东西”到底是个什么,而趴伏在男人大腿之间的大黄蜂,她的目光已经被男人手中的器物所吸引,那是一根以深渊触手所组成的,手臂长短的双头龙——或者更该被称为四头龙,设计这个东西的家伙仿佛是为了满足自己满是恶趣味的特殊性癖,在原本最基础的双头龙之上,额外增加了一对用于开发玩弄肛门的稍小触手。
男人将触手双头龙的一头放在地上,这些触手似乎能够理解他的意思,接触地面一端的触手分开攀附在地板之上,化作稳固的底盘,男人将手移开,而大黄蜂则急不可耐地上前,右手分开已经随着开发而松垮发黑地肉穴,左手和两条分开蹲踞的肉感大腿支撑着他的安产臀瓣高高翘起,大黄蜂一点点磨蹭着步子,而地面上的触手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触手开始在空中摸索着寻找能够钻进的肉穴,探寻到肉穴或手指的尖端轻轻勾引搔动着,引导着大黄蜂将自己的肉穴瞄准身下的那根巨物。
在找好位置之后,一点点的下蹲,刚刚被射入的精液与淫水混合,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触手的尖端迫不及待的戳弄着被大黄蜂手指打开翻开的柔软穴肉,引导着自己顶上的女人一点点坐下。
“你磨叽什么呢!”可能是大黄蜂小姐在体力不支时的瞄准速度慢的让男人失去了耐心,绕到她身后的马仔用力按下她的双肩,触手的粘液与刚刚性爱之后流下的腥臭遗迹相互合作着润滑,触手凝结成的活体玩具迅速的突破穴肉,大黄蜂的肉壁在药物与调教之下失去了几天前那处女的僵硬,她现在已经你能灵活掌握她柔软而不失力量的肉穴。
但尽管如此,对于男人的突然袭击,大黄蜂小姐根本没有坐好准备,尚未完全恢复力量的双腿瞬间失去了平衡,大黄蜂小姐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群满是纹路的黑色触手在自己的的小穴与屁穴之中裹挟着重力横冲直撞,被男人的肉棒冲击到红肿充血的子宫还没来得及恢复,便撞上了另一根刺激百倍的肉棒。
“唔哦哦哦哦哦!”大黄蜂的声音代替了刚刚被触手玩具玩弄的黎塞留回荡在这一间昏暗骚臭的房间里,肉棒玩具冲锋着顶到最深处,但触手似乎并不满意,它并没有完全地被肉穴吞下,还有一小段留在外面,在识别到了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某个女人抽搐痉挛的小穴之内之后,触手开始继续蠕动着向上摸索。
“哦哦哦!它在动……在动!它……它在……!”大黄蜂小姐像是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双手扒在沙发边上,双腿则分开,颤抖着带动着腰肢一上一下,若是插入大黄蜂小姐下体的是一根普通的肉棒,那这对她来说也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肛门双插自慰而已,但她自己已经被药物与调教所改造的肉体已经成为了深海的产物,而同样来自深渊的触手玩具在识别到了同伴的体质之后,开始出现一些特别的变化。
触手的尖端摆动着,轻轻贴附在大黄蜂小姐的肉壁上,深渊细胞逐渐融合在一起,成为了触手的着力点,它们借着融合出来的着力点,一点点的向上攀去,原本就已经深入顶在大黄蜂宫口上面的触手随着自己同伴的攀援而继续向上,尖端穿过不断挛缩的宫口,然后一点点张开。
“子宫……子宫要被搅得一团糟了!”
在触手与肉壁的融合粘连处,肉壁上密布的毛细血管开始与触手的分泌腺体相互吻合,原本经粘膜吸收的缓痛媚药现在直接进入了大黄蜂的血液,宫口处原本应该传来的撕裂剧痛在媚药与大黄蜂受虐心理的作用下被金属转化为汹涌的快感,而已经被改造得相当敏感的神经成为了快感最好的流动通路,宫口在快感与药物的麻痹之下渐渐停止了抵抗,更多的触手开始穿过已经扩开的穴肉,在大黄蜂小姐本该着床胚胎的子宫内壁之上逐渐融合扎根,而后穴的触手也是如此,神经与血管逐渐在玩具与肉体之间连通。
大黄蜂颤抖着站起来,体外部分的触手随着她的站立而像是肉棒一样勃起,她好奇的抚摸着,似乎是对这种全新的感觉十分新鲜,而触手也十分配合的,将大量的粘液涂抹在了大黄蜂的手掌之上。
“好……好舒服!”
大黄蜂小姐撸动着熟手的肉棒,而相应的快感则被触手玩具与她自己神经之间的连接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她装过头,望向黎塞留,呼吸和心跳开始随着对之后插入快感的期盼而逐渐加速,她的身躯犹豫兴奋而微微颤抖——和黎塞留一样,只不过黎塞留小姐颤抖的原因,恐怕就只有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了,大黄蜂妈那美女弯下腰,熟悉又陌生的面庞逐渐凑近,满是粘液的冰凉手指划过黎塞留的臀部,手指在肥厚得1安产臀瓣上轻轻抚摸一阵后,就将手指更进一步,媚药粘液被守着均匀的涂抹在黎塞留小姐因刚刚得触手操干而尚未闭合的小穴内壁,疲惫的穴肉开始被重新激活,开始一张一合的蠕动收缩,像是吮吸着一根真正的肉棒一样,吮吸着大黄蜂不断扣动的手指。
“嘿嘿,看来我们的新女孩已经做好准备了,这才对嘛,先调整好状态,小姑娘才能好好体验嘛。”
将屁穴与小穴开口处的每一寸皮肤涂满冰凉的润滑液,大黄蜂满意的直起腰肢,触手尖端触碰的感觉逐渐传来,她双手把住黎塞留的腰肢,不管身下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反应。
黎塞留的挣扎在大黄蜂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诱惑,触手辅助着她瞄准了黎塞留的小穴与后穴,然后用力前挺。
“唔咦啊啊啊!”
一开始时处女小穴与屁穴被触手撕裂所带来的燃烧剧痛在包裹着肉棒的缓痛媚药转换为数倍之强的强烈快感,与其相对的,触手肉棒被屁穴与肉壁反射性夹紧让操干着黎塞留的大黄蜂收获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男人快感。
在最后一丝地疼痛化作快感之后,黎塞留地前后双穴开始毫无下限地吮吸着插入自己穴道地两根肉棒,此时大黄蜂的思绪已经彻底被男人平日享受的美妙快感所征服,她的操干十分生疏,只能用腰肢摆动的力量弥补,如同攻城锤一般的触手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着黎塞留的子宫口,大力的抽插,触手的纹路与黎塞留小姐两侧肉壁下意识的痉挛收缩,三者相得益彰,快感的漩涡将两个人的意识彻底卷入搅碎,留下的空白便被交给了快感所填补。
“喔喔……!啊啊啊啊啊!”
可能是没有适应男人做爱的方式,也不知道怎么阻挡即将射精的快感,刚刚与大黄蜂所融合的深海触手肉棒开始不断地颤抖,被它所改造的子宫已经成为了储存触手精液的体内睾丸,这种能够分泌出比一般男人射精量高出数百倍的深海造物所分泌出的拟精已经积攒到将大黄蜂的小腹撑的微微隆起,而在大黄蜂彻底放弃抵抗快感的一刹那,触手肉棒得到了射精的准备,胀满的子宫被触手肌束牵引着收缩,其中腥臭粘稠的大量液体随着喷射而出,被顶着宫口的触手肉棒一点没浪费的注入了黎塞留的子宫——当然,作为尚未接受深海改造的舰娘,她的卵子不会对这个东西有任何的反应。
“那个叫企业的舰娘改造完成了?嗯,好,我这就去。”意识模糊之间,趴在地上的黎塞留听见了老板的声音,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办,“收拾好东西,把这个老婊子带过去,你,看着这个新来的,等她行了,让她把地板舔干净。”
在听到熟悉名字的一瞬间,黎塞留被快感洗刷得一片空白得脑海意识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她的内心在窃喜,不仅仅是因为“老板”将自己这么一个身经百战的舰娘与一个小混混放在了同一个房间,更是因为,被深海污染过的大黄蜂小姐沉溺于肉棒做爱的快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她选择的后入体位所遮掩的面容。
“老板慢走!”
小流氓中气十足的送走了自己的老大,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快速原理,而小流氓则看向了趴伏在地上的……
咦?人呢?
黎塞留不愧是长期受提督器重的战士,她借着房间内昏暗的灯光绕到了男人的身后,一记势大力沉的手刀,男人无声的倒下,黎塞留将昏迷的男人扔进一旁的柜子,用他身上浮夸的西服简单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在确认了门口老板已经走远之后,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
自己恶补的跟踪知识在这是派上了用场,黎塞留小姐跟随着大黄蜂和老板流下的痕迹,插着赌场的深处摸去。
在转过数个狭窄的弯,打开无数个隐蔽门之后,黎塞留听见了刚刚在包厢中的声音,夹杂在两个女人被高潮催逼出的淫荡叫声之中,男人似乎正在商量着什么东西,很快,男人的声音就停了下来,脚步声提示黎塞留他的原理,顾不上现在仍然穿着赌场员工那一身淫荡的逆兔女郎,黎塞留在男人推开房间中的另一扇门离开之后,迅速推开自己面前房间的门,她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房间里摆放着两张姑且能称之为床的设备,深渊造物的漆黑金属外壳之下,包绕着无数涌动着紫色光芒的触手,它们看起来比刚刚插入自己身体的要更具活力,蠕动的触手上包裹的粘液不断地发出噼啪声,但这些噼啪声最终被另一种声音所掩盖——在黎塞留左手边的那一架触手床中,一名和大黄蜂长得相似的舰娘被无数触手将同侧手脚捆束着举起,被充分暴露的小穴与屁穴之中被粗大的触手肉棒所填满,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唧的水声,虽然她脸上的面具让黎塞留看不出面容,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在之前报告中失踪的企业。
“企业!企业!”
黎塞留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触手床之前,轻声呼唤着里面不断呻吟的少女,一双触手正如同水蛭一般,吸在她的两个乳头上,蚀刻着紫色纹路的面具有些像是战场上深海敌人同款的某种改型,一根紫色的触手与面具在大概口部的位置连接,从裸露在空气中的半透明部分来看,它正在涌动着将某种液体灌入企业的喉咙,每当面具之上的触手蠕动一下,被面具掩盖的口唇便会发出一声呜咽。
黎塞留看不见被触手吮吸的乳头,但平日里相处的经历在潜意识里告诉她,企业号的乳房在被俘虏的这几天里变大了不止一圈。
焦急的黎塞留抓住吮吸着乳头的触手,用力想将它们扯下,多少减少一点企业号所收到的束缚,但触手表面满是湿滑的粘液,两根触手吸吮的又格外紧,黎塞留施加在触手上的力量大部分被粘液卸掉,而剩下的那以下部分力量又被触手一点没浪费地化作对企业小姐肥大而敏感地乳头地拉扯,让企业发出了一串串高亢地呻吟。
黎塞留在焦急之中,忽略了一个致命地问题——为什么一旁地触手床是空的?为什么大黄蜂没有在里面?
很快这个问题便得到了一个同样致命的回答,忙于拉扯着攀附在企业身上触手的黎塞留没有注意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正自她身后无声地走来。
“呃啊!”
脖颈处传来冰凉地剧烈刺痛,黎塞留下意识的向侧面跳开,她捂住脖颈刺痛传来的位置,她转过头,发现本应该躺在触手床里等待自己拯救的大黄蜂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借着调教室内明亮的灯光,黎塞留终于能看出这位自己曾经的战友被调教得淫荡无比的身躯,平日里白里透红的皮肤在改造下化为了与那些深海战舰一样的紫白色,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娇嫩细致,原本相当挺拔的乳房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变得更加膨大,同样被调教改造的乳头与乳晕也同样的膨大,充血勃起的乳头更是挺立在乳晕的中央。
不知道是男人们的恶趣味,还是深海舰队为了下一步做的准备,大黄蜂的肉臀与大腿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安产的肥软,曾经在被舰娘们成为浴室的维护池中,黎塞留曾经见过企业小姐的小穴与阴阜,麦金色的阴毛会被她精心修整成可爱的形状,虽然没有人看,但是她坚称这是为了衬托象征着处女的柔嫩小穴,据她说,当她拿下提督后,就会亲手将处女的贞洁与阴毛奉献给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但改造她的人似乎很清楚她曾经玩笑般的誓言,她引以为傲的阴毛被彻底剃光,而原本精致粉嫩的处女花蕾也在无数次的被开发之中彻底绽放,紫红色的鲜活粘膜之上,已经下垂拉丝的泛滥淫水闪烁着光芒。
“你……你……!”
黎塞留想向前走出一步,与面前曾经的战友对峙,但当她刚迈开步子,她的双腿便打起了颤。
“喔哦!这个新药可真是好用,之前给我用的旧药可是把我折磨了好半天呢。”
灵活的紫红色长舌舔舐干净了针头上剩下的最后一滴药液,大黄蜂满足的抿起了嘴,唇角上扬,画出一道得意有淫荡的微笑。
“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黎塞留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量支撑起被药物夺取力量的肉体,向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大黄蜂绝望地质问着。
“哦,我当然记得,黎塞留小姐。”
大黄蜂的语气里满是夸张至极的利纳敏,但淫荡面容上的挑衅与得意却未减少分毫,“我若是不记得你,怎么能猜到你要来这里表演英雄救美的呢?”
“你……你个叛……!”
黎塞留口中的“叛徒”还没有说出口,大黄蜂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来,用自己的涂满紫色唇彩的唇瓣封住了黎塞留的口,灵巧的长舌如同一条裹满粘液的蟒蛇,将黎塞留因愤怒与药物而僵硬麻木的舌头缠住爱抚,作为被深渊赐福的肉体,那些低等触手所拥有的能力,被改造之后的大黄蜂自然也会拥有,原本触手所分泌的催情粘液成了大黄蜂舌头上包绕的唾液,它既是催情与缓痛的妙药,又是注射入黎塞留身体药物的催化剂,药物与安抚抽走了黎塞留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她瘫软地身体向前跌如大黄蜂的怀抱。
幸好,她所剩无几的意识已经已经只能让她被动的接受着接下来即将到来的一切,无法支撑着她看到接下来发生的可怕事情。
自大黄蜂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某种影子正蠕动着,一点点向上向前,沿着大黄蜂的喉管一点点攀附而出——那是在改造后寄宿在她体腔里的触手,它们察觉到了主人的意图,涌出的触手将大黄蜂的食管扩张撑开,如果外面有人能够在旁观看这香艳淫荡的一幕,他甚至能看出来,随着触手涌出,大黄蜂小姐的脖颈都在随之蠕动扩张。
触手的尖端穿过了两人的唇齿,大黄蜂将自己的食肉收回,但这并不代表着催情爱抚的结束,相反,真正的高潮现在才即将到来,柔软的触手环绕着已经在爱抚下放松而同样柔软敏感的,黎塞留小姐的香舌,原先大黄蜂所能带来的快感又经由它们十倍百倍的冲击着黎塞留的脑海,身体下意识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涎,被触手与媚液混作一团,然后顺着黎塞留已经无力闭合的口角流下。
“唔,啊……”黎塞留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触手与快感扯碎,她的眼眸向上翻着,口中毫无顾忌地发出淫荡的娇媚呻吟,触手的粗糙纹路摩擦过她的舌头,带来她曾经从未享受过的快感。
但已经达到黎塞留意识忍耐极限的触手爱抚只是它们前进时所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影响,自脖颈注入的深渊细胞已经在黎塞留的血液之中游离着扩散繁殖,而作为恶堕转化的催化剂,触手表面液冒出无数的刺丝泡,黎塞留小姐高潮之下的喉咙成为了最合适的刺激源,媚毒与芽孢被刺丝泡随着喉咙名器每一次的痉挛而注入黎塞留的粘膜,黎塞留的脑海中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识,只能在无法停止的高潮洪流之中识别到那被触手扩张到轮廓变形的喉咙之中那若隐若现的麻木。
“咕喔!啊!”触手穿过贲门,胃袋与喉咙之中的空气从黎塞留喉咙与触手轮廓之间那狭窄的可怜的小小空间穿过,震动着声带,形成了一个淫荡而满是腥臭酸腐的嗝,只是转瞬之间,原本黎塞留的小小胃袋就已经被触手撑大到了极致,原本腐蚀性极强的胃酸却完全无法对触手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被其所吸收,触手的尖端被鼓胀的胃袋挤压着穿过痉挛的幽门,随后的触手一拥而上,原本会随着而来的剧痛在媚毒的转化之下化作了全新的快感,将本已破碎的黎塞留的意识再次融成一团,无数的触手冲入黎塞留的肠管。
平日的黎塞留相当看重平日的训练,每日一丝不苟的训练所为她带来的,就是颇具肌肉线条美感的小腹,但现在,她引以为傲的小腹线条已经被涌入的触手破坏殆尽,自肋下的胃袋开始,黎塞留的小腹像是一根长形气球一样,一点点延伸着膨胀,肠腔之中半消化的废物被触手所吸收,将其所剩下的那些物质与营养化作自己的一部分,触手蠕动着前进,就像是他们在食管中所做的那样,借着被扩张的肠管所带来的压力发射着深渊毒素与芽孢。
此时的黎塞留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她的躯干被触手向前弯折了九十度,大黄蜂配合着她撅起被改造得丰腴的肉臀,黎塞留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已经被挤压到几乎断绝的气道中时不时传出一声闷哼,突然,黎塞留的大腿与肉臀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虽然自己脑海中的意识已经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但肛门屁穴周围的括约肌仍然在遵从着本能,严防死守着即将从肠道之中喷射而出的涌动。
括约肌下意识的抵抗并没有坚持多久,触手裹挟着被自身净化后变得纯净的肠液奔涌而出,胀满的腹部随着触手迅速地被排出而回缩,黎塞留的肠道被本能所引导,周边的肌肉努力张弛这做着无谓的抵抗,想将占满肠道的触手排出身体。
触手并没有理会这些小打小闹,深渊细胞已经开始和黎塞留的身体相融合,在触手经过的路径之上,已经生成了相当多的融合驳接点,触手不会被轻易的排出,而它们的肢端则沿着黎塞留的肉臀曲线向前反折。
前方的触手自小穴花瓣的中线一路摩擦着向上,穿过黎塞留的双乳中间,分成两束,将她丰腴的乳房自根部卷起勒紧,后路的触手则沿着脊柱向上,勒住黎塞留被触手撑到变形的脖颈。
缠绕乳房的触手顺势向下,沿着黎塞留的肋骨环绕两圈,勒紧之后,便与背后的触手相互融合,形成一件活体的束缚衣。
“咕……啊……”
不知过了多久,黎塞留终于从大黄蜂所给她制造的昏迷与混乱之中苏醒过来,她挣扎着,试图活动一下已经失去感觉的手脚。
动不了。
视野在惊恐之中猛然清晰,她大概想起来了自己在变成这样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深入疑团重重的赌博窝点,为了伪装而穿上可笑而二氢的逆兔女郎,然后在赌场老板和自己的战友面前羞耻的被深渊的触手操弄到止不住地高潮,然后在苏醒之后,不顾自己地伪装早就被识破地可能性,像个傻子一样落入了敌人用自己战友所布置的陷阱之中,现在,自己正在被触手和它们所化做的拘束衣一起,一丝不挂的被悬挂在一群男人之间,这些男人都带着面具,黎塞留唯一能认出来的人,只有一名皮肤紫白的女人,她正在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淫荡。
黎塞留脱离地身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她大概能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她的躯干几乎于地面平齐,昏迷之前穿着地乳胶逆兔女郎装束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了一身让自己丰满腿臀若隐若现的轻薄白丝,她的刷个难受被捆绑在身后,右腿被捆绑着屈曲,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膝盖、捆束住脚踝与大腿的绑带以及自己的项圈之中,她不知道是谁选择的这种捆绑方式,但这家伙一定有着某些施虐的恶趣味,自己躯干的高度被选择的相当好,为了让自己能够获得哪怕一点稀薄而腥臭的空气,她需要尽自己的全力去垫着自己的脚尖,去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呃……啊……!”
黎塞留大脚趾的关节已经爆发出止不住的酸痛,似乎是侦测到了被自己所捆绑的娇躯即将失稳,深渊触手准备给她即将爆发的欲火再浇上一桶油,组成小腹部分拘束带的触手重新分化出了一根手指大小的黑色触手,尖端分开,露出其中满是纹路与大小瘤肿的内壁,它宛如一只水蛭,摸索着找到了黎塞留因快感而勃起的硬挺阴蒂,肉质的瘤肿伴着触手的蠕行扭动,再加上在黎塞留小姐身体内外不断发挥着作用的晶莹媚毒,她管理尿道的括约肌很快就被尿液与高潮的快感所冲击的溃不成军,喷射而出的潮吹液被丝袜拦截,化作紧贴身体曲线的温热湿润,黎塞留口中颤抖着爆发出一阵阵的呻吟,但已经脱力的大腿在全新高潮的冲击之下不争气的再次软了下来,让项圈扼住了她的咽喉。
“看来细胞的融合程度还相当不错呢。”
大黄蜂抚摸着黎塞留垂下的肥大乳房,黎塞留方才发现,自己原先挺翘的标致乳房现在已经肥大的让自己看上去像一头母牛,大黄蜂的手掌温柔地向下,从根部开始,按摩着黎塞留柔软俄而肥大的乳房,虎口在乳头出停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黎塞留的乳头,然后突然用力,手掌攥住乳头用力向下一哦啦,伴随着黎塞留因疼痛而发出的高亢悲鸣,一股温热的暖流流淌到了大黄蜂的手掌上,她张开手,手掌心中的乳白色液体顺着掌纹一点点流下,被深渊所改造的长舌扫过,香甜的奶水味道在味蕾上晕开,大黄蜂点了点头看,她对黎塞留目前的改造进度相当满意。
“来吧,好不容易抓到的新人,这是给各位贵客们的特殊奖励哦。”
大黄蜂向后退入人群,就在几天之前,这个位置所拘束的正是她本人。
“你……不管你要上什么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黎塞留的脑子已经被长时间的高潮搞得不太清醒,面对眼前大黄蜂挑衅般的爱抚,她努力地用愤怒去掩盖恐惧。
“说什么?我用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谁让你干的,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大黄蜂被黎塞留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逗笑了,她勾勾手指,指挥着已经与黎塞留融为一体的触手分化现形,撑开黎塞留的唇齿,形成一个柔韧的口枷,黎塞留的脸颊被巨大的口枷撑的发酸,她只能呜咽着反抗,口中的口枷刺激着唾液腺,涎液止不住地从口角流出,又被黎塞留挣扎的头颈摔在地上。
大黄蜂走到外围,在一旁找了张椅子坐下,她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们随着大黄蜂的退出已经开始向前将黎塞留团团围住,它们身材各异,每一个人都带着赌场分发的面具,黎塞留根本无从分辨他们的身份,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只有他们身下那些勃起的庞大肉棒。
男人将肉棒放在黎塞留的鼻子之前挑逗着,腥臊的味道随着被抹在她鼻尖上的肉棒污垢而再一次冲入她的脑海,好不容易才重新整理好的意识与理智再次被浓厚的气味所撕碎,黎塞留努力用愤怒束缚住意识,但触手似乎并不希望她这么做,柔软坚韧的口塞迅速开始变型,化作一个空心桶环,发力闭合着的咬肌被彻底撑开,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占领最好的味道,黎塞留激烈的挣扎喊声从口环之中含糊不清得传来,但又被一根插入得肉棒顶了回去。
“呜……呜……!”
黎塞留想用自己的舌头将入侵得肉棒推出口腔,但早已参杂在舌体肌肉之间的深渊细胞已经与神经融合,原先本就不强力的抵抗瞬间化作了温柔的舔舐,随着男人粗暴的肉柱在舌头的引诱之下撞上咽弓,黎塞留的喉咙中随之涌上呕吐的前兆,她柔软的腹部开始不断抽搐。
“操了,这个婊子还真倔啊,给她来几下!”
站在一旁的男人本就因为没有强盗关键位置而恼火,黎塞留不配合的挣扎让他的愤怒彻底爆发,男人向后小退一步,然后用力向着黎塞留被捆绑而暴露的小腹全力踢了过去。
“咕喔!”
黎塞留因为挣扎而分神,专注于对付口中肉棒与深渊细胞的她根本没能注意到一旁男人临时起意的袭击,虽然作为舰娘,这一记可能会让普通人内脏破裂的踢击并没有给黎塞留小姐造成什么实际上的伤害,但是随之而来的剧烈钝痛彻底摧毁了黎塞留抵抗的能力,喉咙与口舌的肌肉在疼痛之下放松了一瞬间,而插入她口穴的男人抓住了这个机会,粗大的手掌抓握住黎塞留的脖颈,感受着其中肉棒抽插所带来的扩张感。
这一记踢击仿佛成了轮奸比赛的发令枪,男人们争先恐后的凑上前,触手加固了天花板的连接,而现在,对于黎塞留小姐唯一的好事,就是她已经不用再努力的踮起脚尖去维持自己的呼吸,男人插入小穴的肉棒已经成为了一个全新的支撑点,身后正在享用着黎塞留小穴的男人双手抓住面前金发女郎的柔美腰肢,不停抽插的肉棒带出晶莹的爱液,男人的腹肌随着他腰肢的摆动撞上黎塞留丰满的臀部,在上面打出一道到的臀波。
“呜……!呃……!”
男人们聒噪的争吵着下一个该由谁来想享受黎塞留的小穴与喉咙,没有人注意到黎塞留小姐喉咙之中的娇媚呻吟,前后享用着黎塞留的两个男人已经能够形成某种形式的默契,黎塞留的口穴享受深插时,小穴中的肉棒就暂且退却,而当小学中的肉棒相子宫口发起攻势时,前方男人的肉棒柱身就会享受黎塞留口唇的侍奉,这并非是想让黎塞留有机会恢复一点体力,而是像是荡秋千一般,借助被悬吊起来的丰腴肉体的重力,让双方的肉棒向里面更进一步的插入,一对淫荡肥美的巨乳随着男人们的前后抽插而在空中摆动,被触手与深渊细胞所改造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摔打在自己的皮肤上,乳白色的甘甜汁液从已经发黑肥大的勃起乳头中流出,注意到这些甘露的幸运男人们迅速一拥而上,他们趴伏在地上,姿势虽然像是跪下饮乳的幼畜,但他们嘴上可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一丝,勃起的敏感乳头上,唇齿撕磨之间,所带来的触电般的快感成为了最好的催化剂。
黎塞留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抽插了到底多少次,一开始的抵抗现在也变成了寄来顺手的麻木忍耐,她脑海中最后的使命感正在竭尽全力地抵挡着从自己喉咙与小穴之中传阿里的洪水般地快感——作为雌性地小穴自不必说,而她的喉咙,现在已经被深渊细胞改造得和小穴敏感得无异,口水和淫水一起止不住的流出,青蓝色的眸子已经一半上翻到眼皮以内,泪水,涎水,淫水,又为这一幅淫荡的画卷添上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呜……啊……真是的~”
不知是被面前男人轮奸少女的画面与脑海中自己曾经被调教时的画面勾起了下流的情欲,还是深渊细胞的改造也让原先的舰娘脑海中只剩下了情欲,大黄蜂小姐张开自己的双腿,触手从她纤细的指尖化生而出,被特殊硬化的尖端带着其上甚至有些锋利的纹路缠绕上了自己的阴蒂,大黄蜂曾经含苞待放的处女花苞早已在调教之下绽放,小穴已经丧失了原先的紧致,变得松弛,柔软和敏感,而原先被阴唇精心埋藏起来的小小阴蒂现在已经毫无廉耻地像是男人的肉棒一样充血勃起,触手用力将其缠绕住摩擦,拇指与小指将烂熟地阴蒂分开,用三根手指深入扣弄着自己的小穴。
“新来的婊子这么色情,我怎么能忍得住嘛!”
心中澎湃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大黄蜂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指在穴口的浅层进行扣挠般的刺激,修长丰满的双腿面朝着被黎塞留与男人堆张开,涂满紫红色唇彩的口唇轻轻张开,手指暂时停下了对自己肉壁按摩扣挠的纤细手指,布满淫荡爱液的手指穿过唇齿所构成的分解,喉咙中的粘膜之上逐渐分化出无数触手,他们在大黄蜂的手指尖上交叉,向着喉咙深处眼神。
与刚刚和深渊细胞结合,尚未完全领教快感的黎塞留不同,大黄蜂的身体已经与深渊细胞完美的融合,而在平日里会被频繁侵犯的喉咙,自然成为了深渊的重点改造对象,快感细胞已经彻底的浸润了她的喉咙,当她吞咽或是喉咙在外界的刺激下苦苦挣扎的时候——都不必是肉棒或是触手,甚至是平日里吞噬的大块食物划过粘膜与肌肉的轻柔触感,都会让大黄蜂轻轻的高潮,更不用提她喉咙中那逐渐成形,被她拖拽而出的,不断蠕动的触手巨根。
“嗯~!嗯~!”
伴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娇媚呻吟,修长的舌尖与触手肉棒的尖端之间拉出了一条淫荡的银色唾液丝线,颤抖的喉咙吐出几声琐碎的音节,鲜紫色的舌头半软的躺在口角,和大黄蜂全身丰满肥厚的柔软淫肉一样,瘫软着不断颤抖。
“嗯~啊~!”数次深呼吸后,大黄蜂勇气自己恢复的那一丝丝体力,颤抖着举起刚从深喉之中掏出的粗大触手肉棒,瞄准这自己早已经因为口穴高潮而淫水泛滥的小穴插了进去。
已经接受过无数次触手调教的小穴平日里就已经随时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而这一次哪怕是经历了一次高潮也没有例外,她颤抖着张开双腿,淫水随之流下,在地面与穴口之间拉出丝线,一开始是肉棒的小头,蠕动的触手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柔软的穴道,但大黄蜂显然不能满足于这一点前戏的刺激,她双手用力,巨大的触手肉棒裹挟着大黄蜂尽全力爆发出来的冲击,突破她肉穴本就松弛到聊胜于无的阻碍,重重撞击着因高潮而下降的柔软子宫。
“啊啊啊啊!”
尿液与淫水混合着,作为盛大高潮来临的信号在空中划出一道骚臭温热的弧线,最终落在地上,与先前高潮所喷射而出的淫水汇聚成一洼肮脏的水潭,大黄蜂本来伶俐的口齿现在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几句零碎的呻吟从中流出,胸前的乳头出传来温暖的瘙痒,大黄蜂下意识地将用手指将其轻轻拭去放入口中——那是甘甜美味的奶水。
“唔~!唔~!”
面前的男人堆之中传来了的娇媚呻吟让大黄蜂想起了自己自慰的原因,她的脑子中又有了新的想法,不顾因高潮而脱离的丰腴双腿在不断地颤抖,也不顾下身插在小穴之中的触手正在不安分的抽插蠕动,她一步一步,向着人群之中走去,推开挤在周围不断吵架的赤裸男人,走到被不断抽插的黎塞留身边。
“哼!”
黎塞留的处女小学在被出搜与男人们开发之后,已经失去了曾经处女小穴的紧致,满是精液的柔软小穴不断颤抖收缩着希望排出精液,但这些徒劳的努力却被男人的肉棒当作了某种美妙的调情,更加用力的抽插。
黎塞留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虽然睁着眼睛,精液,口涎与被抽插而出的眼泪已经将她的双眼彻底模糊,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随着肉棒的抽插顺着她的口交流淌而下,流过被男人肉棒强制扬起的下颏和被触手所紧紧束缚勒紧的脖颈,顺着肥大的乳房一点点流下,男人的抽插让乳房不断地甩动拍打,尚未孕育子女的舰娘的乳头却已经因为改造而汨汨地流出乳汁,从口中流出地液体在勃起的乳头上与乳汁相互混合,最终滴落到地面之上。
大黄蜂见状,轻轻跪在地上,虽然自己作为曾经的舰娘与现在的头牌妓女,她能够命令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但她还是更喜欢将自己当作一只地位低下母畜,将自己淫荡丰腴的肉体献给男人们的性欲——就像现在这样,大黄蜂像是一只正渴求着乳汁的幼畜,被深渊细胞改造拉长的灵活香舌将低垂的勃起乳头轻轻卷起牵拉,然后张开双唇,盖住黎塞留已经发黑的乳晕,喉头一上一下,将其中饱含的母乳吮吸入自己的胃袋之中。
被深渊所改造的肉体并没有让黎塞留的乳汁像少女初乳一样堵塞乳腺的管道,奶水在吮吸之下形成了细小的喷泉,刺激着大黄蜂的上颚,紧紧吸吮着乳房的口唇因为刺激而不断地颤抖,纤细的收拾掐揉这自己的勃起的乳房,既是给自己一些安慰,又是在勾引周围的男人。
淫荡的吮吸彻底激发了男人们的兴趣,他们抓起大黄蜂的双腿,就像抓走一只正在吸乳的幼畜,不过因被拉开而暂时空闲的口唇并没有闲置太久,男人们很快就将大黄蜂翘首以盼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喉咙之中,粗大的男根碾压着喉穴上星罗棋布的敏感点,而男人们也随着大黄蜂的加入而迅速地分为两批,一批跟被大黄蜂淫荡的姿态与熟练的性技所吸引,而另一批聚集在黎塞留地身边,享受着这位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名器。
刚刚清醒过来的黎塞留还没来得及为了有人分担了肉棒而庆幸,一根正挑逗着自己耳廓的触手让一股寒意爬上了她的脊背,精液,口涎和先走汁混合而成的腥臭液体被男人粗暴的肉棒涂抹在黎塞留的脸颊上,触手蠕动着分开液体,瘙痒的感受在黎塞留的内心中投影成为逐渐放大的恐惧,她不知道这跟触手将要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这东西绝对来者不善。
“唔嗯……别靠近我!”肺中最后的氧气化作着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警告,窒息的濒死感瞬间涌入黎塞留的脑海,不过她已经顾不上那根束缚在脖颈上,可能夺走她生命的粗大触手,用力的摆着脑袋,想要甩掉正朝着鼻孔攀附而去的触手尖端。
这跟触手并不像刚刚插入自己身体的触手根那样粗大而充满活力,反倒像是某种用来进行精细操作的细小副肢,触手蠕动着,插入黎塞留的鼻孔,坚硬尖端刮擦着鼻腔的粘膜,黎塞留还没来得及打出一个喷嚏去驱赶鼻腔中的触手,触手的尖端就迅速长驱直入,钻破鼻腔后的骨窦,逐渐侵蚀着,钻入黎塞留的颅腔。
“啊啊啊啊啊啊!”骨骼被融毁侵蚀的疼痛并没有想往常一样化作快感,甚至还变本加厉地,被深渊细胞与神经无比清楚地传入了她的脑海,被男人肉棒所赋予的,氤氲在脑海中的疲惫与快感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彻底驱散,原先因无休无止的轮奸而逐渐疲惫的脑海一瞬之间就重新清醒,鲜血随着骨骼与血管的破碎而顺着触手流出,“啊啊啊啊……”鼻腔中满是腥甜的气味,黎塞留在日复一日的远洋作战之中已经锻炼出了对疼痛的抗性,但是现在,这些抗性已经随着她体力的耗尽而彻底流失,完全无力抵御如此尖锐的疼痛。
“深呼吸,现在疼是正常的,呵呵。”脑海之中凭空响起了曾经大黄蜂那无比熟悉的声音,“放轻松,很快你就会……”
后半句话黎塞留没来得及听完,她的全身便已经开始激烈地痉挛起来,快感如同洪水一般自大脑皮层和皮层褶皱之间的触手迸发而出,顺着脊髓与神经冲刷而下,黎塞留每一寸的肌肉都在随着神经中莫名产生的剧烈快感而猛烈地颤抖,因为疲惫而逐渐变得迟钝的神经被强行激活,因为长时间支撑身体而疲惫的足尖也迅速绷起,更不用说随着膀胱肌肉的痉挛而划过空中的骚臭潮吹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黎塞留的脑海之中,遍布于她全身的敏感带就好像正在被无数根肉棒蹂躏玷污,自从不久之前黎塞留被男人与触手初次开苞之后,这是黎塞留所接收到的,最为暴戾的快感洪流,她甚至都没能在其中坚持多久,几乎就在快感洪流冲刷过全身之后的几秒钟,黎塞留便眼前一黑,陷入了高潮所带来的昏迷,绷紧的肌肉便瞬间瘫软下去,舌头上面包裹着精液和涎水,静静地躺在口角之外。
失去意识的眼眸自然无法看清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最先发生变化的是黎塞留的乳头与阴蒂,作为最先被触手改造的部位,黎塞留的乳房在初步的改造之时除了乳房整体的肥大化与对乳腺的活化,还被触手植入了大量的深渊细胞,他们都潜藏在黎塞留被肥大化的乳房细胞之间。
而同样作为第一批改造重点的阴蒂,原先被粉嫩粘膜所精心包裹着的阴蒂是那么的细小而精致,但当包裹在其上的触手彻底松开的时候,阴蒂正充血着,挺立在已经绽放的花苞顶端,哪怕男人轻轻吹上一口气,被改造得敏感到极致的硬挺阴蒂所捕获的快感都能让她的主人体会到不俗的快感,被埋没在其中的深渊细胞正和潜伏在乳房之中的同胞一道,等待着某种激活的信号。
现在,随着身体之中被男人射入了足够的浓稠精液,暂时潜伏的细胞开始蠢蠢欲动得增生涌动。
变化自黎塞留的乳晕开始,已经变得像是熟妇一样黝黑的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逐渐发生了不易察觉的改变,随着其上传来的,逐渐放大的瘙痒,开始自黑色化作深紫色。
深渊细胞顺着黎塞留洁白皮肤上青色静脉中的血流逐渐扩散,他们的数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血流中的细胞甚至都撑起了黎塞留皮肤之下的血管。
随着细胞在血液中迅速的扩散,黎塞留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变化,先是几个深色的小点,然后象征着深渊的紫色以它们为中心,在黎塞留洁白的皮肤之中迅速地晕染开来,黎塞留已经失去意识,完全无从了解自己身体的变化,随着皮肤上传来的,如同蚂蚁噬咬酥麻感觉让黎塞留的口中下意识地发出零碎地呻吟,刚刚还在轮奸黎塞留的男人们识趣地后退一步,他们一边休养着稍有疲惫地肉棒,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接下来黎塞留的变化。
紫色迅速的从数个小点扩散到整个乳房,暴起的静脉随着乳房的改造完成而恢复平静,但这不代表改造的停止,相反,随着携带者深渊细胞的血液回流到心,原本在乳房上扩散的紫色也越过乳房的根部,先是胸廓,腋下,锁骨,再随着血流,顺着脖颈与手臂向着身体的肢端扩散开来。
先是逐渐膨大鼓胀的血管,被深渊细胞改造的紫色肌肤紧跟其后,从肩膀到之间,从脖颈到头顶,被改造后的口唇变得丰腴而柔软,圆润细瘦的尖尖小舌被改造得逐渐伸长,舌头的颜色本就比皮肤红艳,而紫色的深海细胞又让舌头的颜色变得鲜艳异常。
自乳房以上,黎塞留的身体已经逐渐沉浸于深海细胞所带来的快感,被改造的皮肤拥有了两个完全服务于乱交的功能——深海细胞所浸润的皮肤之上形成了新的神经与味蕾,借由它们,黎塞留现在能够借由皮肤品尝着被男人浇淋在自己身上精液的味道,然后再将味蕾上的感触,像是一只被彻底调教完成的母狗一样,化作通电般的快感传导往自己的全身。
而改造的重点甚至并不在此,自乳房根部蔓延而出的紫色逐渐跨过了肚脐,与自小穴与阴蒂之间扩散的颜色一点点合并,合并的一瞬间,在小穴之上,仿佛有一台无形的机器在黎塞留的小腹之上铭刻,铭刻时所带来的快感哪怕是平日里黎塞留的皮肤也抵挡不住,更何况是已经化作紫色,敏感程度数倍上升的,被改造过后的皮肤呢?
“呃咦……啊……”
有气无力的呻吟从黎塞留半张的口中无力地流出,沉重的坠到地上,与腥臭地精液混成一团,如果现在有人将首长放在黎塞留地皮肤上,那他会惊讶与如此高的体温——黎塞留体内的营养物质与精神气力被深渊细胞夺走,然后转化为它们分裂感染的资本,平日里的黎塞留,只需要几分钟便可以从战斗的疲惫中脱出身来,但现在,哪怕没有被男人玩弄,黎塞留仍然处于被本能操纵的半昏迷状态。
“咕喔……啊!”
大黄蜂吞下自己身边男人们射入自己口中的精液,双手用力撸动着,让自己的皮肤尽情品尝着自己身上被淋满的肉棒汁,“各位,先让一让,让我和企业完成最后一步,我们新的婊子同伴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呢。”妩媚的手臂轻轻推开男人们的包围,刚刚的做爱之中,脑海中不断地隐隐约约传出来黎塞留高潮时的娇媚喊叫——她的身体已经无力做出反应,但是脑海中高潮的意识可是完全无法被抹去。
“姐妹,出来吧,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大黄蜂举起双手轻轻鼓掌,这仿佛是某种操纵触手行动的暗号,捆束着黎塞留的触手开始慢慢地下降,将那一滩柔软肥熟的淫荡软肉缓缓放在地上——尽管混合着浓烈的精液臭味,但现在黎塞留终于能呼吸到足够的空气,体温的逐渐下降带回了一点点体力,但黎塞留很快就将它们挥霍一空,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猪,被改造得肥熟淫躯在满地得精液中打着滚——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全新的快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两个逐渐接近的身影。
“唔……啊……”
男人们一点点向后退开,轮到今天晚上真正的主角登场了,大黄蜂从精液之中缓缓站立起来,黑色的触手正在从她的小穴与尿道之间不断探出,包裹在她充血勃起的阴蒂之上,逐渐聚合,形成一根粗如儿臂的触手肉棒。
“嗯……啊……啊啊。”
不知道是因为精液冷却而流失了不少风味,还是黎塞留已经适应了皮肤上传来的美妙快感,精力与体力开始逐渐为横冲直撞的快感所带来的一片狼藉收尾,所剩无几的体力只能勉强支撑着黎塞留用自己的手臂颤抖着撑起自己的身体,脑海中的触手也很幸运地,并没有在黎塞留挣扎地时候再次输入刚刚那样潮水一般地快感,耳畔遥远模糊地声音在她意识之中逐渐清晰,大黄蜂地声音通过深渊同胞的共感逐渐萦绕在自己的耳畔,细碎的耳语中满是淫荡的词汇。
“呃呃……大黄蜂……闭……!”
面前的阴影将黎塞留颤抖的话语又憋了回去,她满是精液的头顶碰到了某种柔软的器官,从其柔韧的触感看来,这东西是目前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深渊触手,而面前紫色的肥熟双腿,明显来自于一名和自己一样的,曾经的舰娘,黎塞留向着身后转头——大黄蜂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而她正在笑盈盈地朝着黎塞留挥手。
那可能性就只有一种了。
“啊啊……黎塞留……你也来了吗?”
甜美粘腻得如同蜂蜜一般得淫荡嗓音从头顶响起,尽管已经有了很多的不同,但黎塞留还是在一瞬间,就认出了自己曾经战友的声音——那正是大黄蜂与那些犯罪者们为了吸引自己而使用的诱饵,也是曾经港区空中力量的中坚,企业。
绝望代替了快感,淹没了黎塞留的脑海,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颤抖得沿着企业的双腿向上望去,然后很快,一根黑色的巨大肉棒便定在了她的脑门——这并非是那个老板手中的玩具或者大黄蜂胯下所形成的,那种触手简单聚合的粗糙造物,这是一根以深渊细胞组成的,真正的鸡巴。
“这……这……?”黎塞留恐怖的感情随着共感化为了脑海中的一句颤抖着的疑问。
“这可是按照企业号脑海之中的完美阳具所制作出来的大家伙哦。”
黎塞留没心思听脑海中大黄蜂笑盈盈的话语,与触手同源的黑色肉棒正在自己的脸颊上反复的磨蹭,头顶传来深大的呼吸。
“企业小姐可不像你,面对这样的快乐,还整天不情不愿的,这根大家伙就是给她的奖励哦。”
腥臊的味道再黎塞留的脸颊上扩撒。
企业号被改造之后的身形扩大了整整一圈,但哪怕如此,她被改造之后的手掌也难以握住着粗壮的男根,男根虽然不算太能勃起,但她原本的大小就已经足够让黎塞留心潮澎湃,柱身上环绕着模拟血管的柔韧凸起,而龟头尽头的冠状沟上也凶暴的竖起来,附着着一圈或大或小的肉瘤,哪怕是在现在这个充斥着精液味道的房间,面前巨大肉棒上所散发的荷尔蒙味道也鹤立鸡群般,飘绕在黎塞留的鼻尖。
“企……企业……”
黎塞留颤抖的声音之中满是绝望,企业似乎是听见了黎塞留的哀求,温暖宽大的手掌来回抚摸着黎塞留的头顶,她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跳动着,愤怒与使命感随着血液涌入头颅。
“你……你这个……!”
不知道是饶有兴致的大黄蜂和企业没有注意黎塞留低声的咕哝,还是她们将面前舰娘回响在共感中那软弱的愤怒当成了某种情趣,她们并没有对黎塞留做些什么。
黎塞留跪地的柔软身躯因为愤怒和体力不支而在剧烈地颤抖着,刚刚被男人们和触手灌入胃袋的精液随着膈肌的痉挛裹挟着愤怒向上涌去,在她的喉咙中回荡起一阵阵欲吐的回波。
愤怒驱动着黎塞留已经体力透支的躯体,双唇颤抖着张开,露出自己洁白坚固的牙齿——她要把面前这根生长在企业身上的亵渎巨物一口咬掉。
龟头撑开口唇,哪怕嘴巴已经张到最大,肉棒带来的扩张感还是将黎塞留的脸颊撑的像一只仓鼠,似乎是企业号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着一丝作为舰娘时的一只,她并没有像是那些男人一样,将身下的女孩当作飞机杯,握住她的头颅,将自己的肉棒一整个得没入其中,黎塞留头顶得大手仿佛是在爱抚而非强制性地抓握。
黎塞留的肉棒虽然已经经过了触手和人类的肉棒的开发,但是在与面前的这根狰狞巨物相比,那些在人类眼中都难以接受的肉棒已经无异于阳痿柔弱的男人阴蒂,鼓胀的血管被膨胀的肉棒与黎塞留在刺激之中紧缩的喉咙之间滑过,被深渊细胞改造后的神经与粘膜将撕裂的剧痛化作相同当量的快感,一次有一次地冲击着黎塞留地脑海,方才看到企业号被改造时那涌上心头地愤怒已经随着时间所消解,仅剩下一点点残存来抵抗着洗脑般地快感汹涌而来。
近了,近了,肉棒在食管中地挤压几乎要让黎塞留窒息,鼻涕与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与鼻孔疯狂流出,在本就淫荡地画面之上又多添了不堪的一笔,面前紫色的皮肤在她被泪水模糊的眼眸中慢慢放大,骚臭的荷尔蒙气味也随着鼻尖的靠近逐渐变得浓郁,消化道的深处,甚至都能随着痉挛而传来肉棒的感觉,肉棒之上的每一处肉瘤与凸起都在折磨着黎塞留的身心。
快了,就快了!
三厘米,两厘米,鼻尖已经碰到了企业号的小腹,再向前一点,终于,口唇接触上了阴囊与小腹,现在,只需要将嘴闭上,只需要一口咬下去,只需要……
……
……我为什么……在舔?
最后一丝愤怒在快感洪流的冲击之下化为混沌的疑惑,黎塞留本想操纵着咬肌,想要用力闭合自己的牙齿,但现在,原本属于自己意识所控制的肉体,正在操作着柔软修长的温热舌头,在已经被巨大肉棒完全占满的空间之中努力的旋转,舔舐,向着撕裂着自己喉管的那根肉棒毫无下限的谄媚。
黎塞留的内心深处,尚未被快感所淹没的某个角落,已经千疮百孔的尊严彻底化为疾风消失在名为欲望的深渊之中。
我……还能战胜的了这群恐怖的家伙吗?
我还能完成自己的任务吗?
黎塞留的脑中,那片翻涌的快感之海的上空,逐渐蒙上了一层名为绝望的阴翳,那些向着自己问出来的问题在这篇阴翳之中翻涌,洗涤,最终得出来一个令她自己绝望却栈顶接替的答案。
不能。
既然不能,那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去他妈的战友,去他妈的任务,看啊,眼前的肉棒多么香啊。
“哦哦!看样子我们的黎塞留小姐终于接受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呢。”
大黄蜂微微一笑,既是高兴于自己曾经的战友终于重新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又是在为着新一次的成功调教而得意,“早这样不就好了嘛,何必像之前我和企业那样,整天抱着那点迂腐不堪的东西,让自己根本不敢拥抱快乐呢?”大黄蜂妖娆地扭动着丰腴的臀瓣向前走去,双腿之间的触手肉棒随着自己腰肢而一甩一甩,她轻轻蹲下,纤细的手指握持住粗大柔韧的触手根,甩动着轻轻抽打在黎塞留被改造后变得肥大的柔软臀瓣之上。
“嗯~嗯~!”原先挣扎着反抗的不满哼声现在已经融化在了粘稠的快感之中,黎塞留被改造的皮肤之上,肉棒在皮肤上的刺激在她的脑海之中融化,又重铸成美妙酥麻的挑逗,黎塞留颤抖着抱起面前企业的腰肢,借着力量,将自己的身体缓缓撑起,双膝分开,跪在地上,朝着身后的触手根,向着自己身后的触手根发出谄媚的邀请。
“嘿……嘿嘿……”
在黎塞留被捕获的数天之前,第一个被捕获的企业小姐已经在男人的精液堆里打了几十天的滚,赌场地下的调教房间里不分昼夜,更不要提男人们用来剥夺他视觉的黑色眼罩,被捆绑的肢体在药物和细胞的作用之下连挣扎都做不到,唯一能用来认识到自己状态的时,就只有自己的身体——
是否有男人抓揉着自己的双乳,是否有男人抽插着自己的双穴,自己的喉咙之中又到底是糊状的精液,还是精液搅拌的糊糊。
一开始的咒骂挣扎随着体力的耗尽逐渐沉寂下去,而当数天之后,深渊细胞在男人们精液的浸润之中逐渐沿着血液将这具娇躯占领并改造得肥熟完了,企业小姐再次张开了沉默的口,其中所吐露的,却已经化为了娇媚的呻吟与谄媚。
脑海中原先作为舰娘与战士的意志与思想被触手与精液统统搅碎,又在男人的体温之中融成一团,化为现在她对于肉欲的无线追求。
现在,她要在黎塞留,自己曾经的战友的喉咙之中,初次体验男人们在曾经的性爱之中,于自己身体之中攫取掠夺的快感。
“呜呜……”
抚摸着黎塞留头顶的双手开始逐渐发力,随着黎塞留喉咙反射性地抽搐蠕动与她放弃抵抗的口舌不断缠绕舔舐所带来的激烈刺激,她早已将与战友的感情与曾经珍重的回忆抛之脑后,面前金发紫肤的丰腴少女,在她的意识之中已经逐渐与飞机杯所等价,男人们将自己随意作弄时的记忆浮上心头,又在欲望的驱动下,化作了自己手掌上所施加的力,黎塞留的头正被她双手握住,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用力的前后抽插着。
在肉棒已经填满食道的情况下,移动紧紧吸附在其上的飞机杯按理来说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黎塞留艰难地克服了黎塞留喉咙不断痉挛所带来地强大阻力,抓着她的头颅,将自己肉棒艰难的拉出一般,黎塞留喉咙中反射性地涌出地粘液为黝黑地肉棒涂抹上了晶莹的一层,与其一同从黎塞留口中所流出的,还有不知是痛苦还是沉醉地轻哼,她扣在企业小姐腰肢上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仿佛是对如此粗暴行为的抗议,又仿佛是对喉中肉棒的挽留。
“哼!”被填满的喉管中突然用处了一声闷哼,在黎塞留将全部精力用在对付自己面前这根和种马肉茎有得一拼的浑然巨物的时候,在黎塞留身后早已饥渴难耐的大黄蜂瞬间乘虚而入,肉棒纹路碾过喉咙中别改造开发而出的敏感点,快感又在黎塞留的脑海之中翻起了滚沸的浪涛,肥美烂熟的肉穴轻轻张开,里面开始不间断的分泌爱液,而就是趁着这注意力与肌肉双双缺席的防守空当,大黄蜂腰肢瞄准,向前一挺,触手肉棒裹挟着自己的力量,被黎塞留渴求谄媚的小穴吸入,猛地撞上了温热柔软的子宫口。
“噢噢噢噢!”
在媚毒与舰娘力量猛插的混合冲击之下,黎塞留被轻易的冲上了美妙的高潮,刚刚那些男人肉棒现在在他的脑海中已经彻底失宠,内心中唯一的任务,就是像现在这样,扭动着自己在改造后丰腴肥熟的淫荡臀瓣,去让自己满是精液与爱液的小穴迎合大黄蜂的触手肉棒,哪怕这巨大的触手根已经在自己略显丰腴柔软的小腹上拓印下了自己的痕迹——随着大黄蜂的抽插,她松软小腹上的组织也随之起伏,肉棒抽出积攒力道,小腹便随着平塌下去,肉棒发起冲锋时,小腹又会被撑的鼓胀起来,连上面被拓印下的深海淫文也随之变形。
“企业,手上放松。”
企业不比大黄蜂,后者虽说被洗脑,但现在仍然保存着一个作为老鸨的淫贱人格,企业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抽插与服从的人肉炮机,身下女人不断收缩的咽喉在自己的肉棒上投射出美妙的快感,企业号的喉中迸发出几句散碎的呻吟,那是她对于身下快感的回答,至于大黄蜂所提出的命令,她确实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抓住伸下透露的双手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还更加用力起来。
看到企业已经因欲望而失去了服从的想法,大黄蜂轻轻叹气,埋藏在企业小姐颅腔之中的触手重新搭成新的神经回路,不顾她自己脑海中对抽插的渴望,触手遵从这大黄蜂的意志,还是让她停止了腰肢上的动作,当然作为配合,大黄蜂也相应的做出了回答,她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已经搭上黎塞留腰肢的手掌也被撤了下来。
“终于……终于。”共感的空间之中回荡着黎塞留疲惫的声音,触手分泌物所化作的白丝裤袜已经在男人们的凌虐之下化为了斑驳的碎片,与被浇淋在其上的精液相互交融混合,已经部分彼此,而其包裹的肥熟大腿虽然正在跪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明显坚持到极限,丰腴的大腿不断颤抖着,双腿之间被出售肉棒扩张开的小穴曾不断地流下粘稠晶莹的淫水。
这并不是让大黄蜂最兴奋的地方。
对黎塞留身体的控制已经解开,媚毒也在大黄蜂的授意之下停止了分泌,但是现在被自己和企业前后双插着的黎塞留,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前身后两人的一样,她有力而不是柔软的腰肢扭动着,带动着下降打开的子宫一次有一次地磨蹭着出售肉棒坚硬的尖端,双臂也随着腰肢的晃动,缠绕在企业的腰后,企业号现在正遵从这大黄蜂的命令,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粗大的肉棒仍然不断地在黎塞留的食管之后抽插碾压,敏感点上收到的刺激,化作了迸发而出的润滑黏液与脑中的快感,因为口腔被肉棒占领而产生的气压差让黎塞留曾经的美丽脸颊被拉长成相当丑陋的样子,丰厚的唇瓣舔舐过的地方,被涂抹出了反光的闪亮黏液。
“喂喂,明明几分钟前脑子里还在想着要借着口交吧企业的肉棒咬下来呢,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明明我们都没有动,可某个舰娘搜查官还对着肉棒这么如饥似渴呢。”
嘲弄地语句在脑海共感之中回荡,但黎塞留对着这种嘲弄无动于衷,甚至都没有什么象征性的反驳,喉咙中的敏感点为她带来呃快感已经足以超越某些被她抛弃的繁文缛节,口水的声音随着她的吮吸而越发明显,小穴中的肉棒也在一进一出之间将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浑浊粘稠所带出体外,形成了一滩腥臭的水潭。
她已经无心在意任务与情谊,只想让自己刚刚诞生不久的敏感点被快感更多的浸润。
“调教很成功嘛,那么,企业!”
共感空间中回荡着大黄蜂的命令,这成了三人之间行动的发令枪,企业与大黄蜂之间的默契让她们几乎同时迸发出了自己的欲望,子宫口被黎塞留腰肢所带来的柔弱的挑抹几乎在一瞬间就化为了如同攻城锤撞击一般的凶猛,触手肉棒在每次抽出时并不会完全离开小学,每次大黄蜂向前猛挺腰肢,肉棒尖端撞击上黎塞留柔嫩的子宫口,又向后抽出的时候,触手肉棒的尖端并不会完全离开宫口,双方身体里的深渊组织会在贴合的一瞬间迅速粘连,形成一层细小的瘢痕,这层细小的瘢痕随后又会在肉棒抽出的过程之中,被大黄蜂的力量撕裂——对于舰娘的恢复能力来说,这些小伤口往往会在数秒内愈合,但产生的疼痛却如同电流,顺着黎塞留无比敏感的神经向上走窜,又在心口被媚毒溶解,化作粉红洪流中那一抹激活神经的亮色。
“哦哦哦!”
黎塞留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她发出完整的言语,相比较起大黄蜂享用着小穴的触手肉棒,企业那根与自身神经相连接的肉棒才被塑造出来不到几天,几乎没有任何的性经验,它虽然足有胳臂大小,但仍然是一根敏感的处男肉棒,又加上企业对快感那毫无戒指的索取,年轻的肉棒很快便开始发胀颤抖,企业胯间拳头大小的睾丸颤抖着收紧,被深渊细胞所塑造的神经不断地传来名为快感的征兆——她快射精了。
企业小姐的第一次人体射精在几秒钟之后开始了,原本柔软坚韧的肉茎开始充血膨大,颤抖的感觉从企业的腰肢传出,又顺着与黎塞留喉壁紧贴的肉棒不断传到入她的脑海,在刚刚的轮奸之中,黎塞留已经将这种感觉与射精建立了神经上的练习,无数的经历现在催动着她坐好准备,胃袋放松下来,准备已经接下来的冲击。
黑色的龟头之间,浓稠得仿佛要凝结得深渊精液涌动着奔流而出,虽然肉棒已经堵住了身下雌性的喉咙,精液几乎已经无一丝从其中涌出得可能,但她还是用尽全力,抓住黎塞留得脖颈,让自己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口中。
如同喷泉般得浓稠精液将黎塞留得胃袋迅速撑的鼓起,刚才射进来的,男人们的精液已经在胃液之中彻底溶解,胃壁上的深渊细胞期待着下一波精液的到来——它们没等太久。
“我也要……射了!”
似乎是深渊的意志想给已经彻底不可收拾的局面在添上一把火,大黄蜂双手把握住腰肢,近乎下意识地,触手肉棒的尖端裹挟着速度,重重撞开黎塞留降下的子宫口,就像刚才那根触手双头龙一样,扒开黎塞留的子宫,向着黎塞留已经鼓胀至极的腹部又添了一份内容。
“唔哦哦哦!”
肺中的空气被急速膨胀的胃袋挤出,化作闷声的呜咽,黎塞留的腹部虽然已经被精液撑得像是孕妇,但它得弹性毕竟没有消失,柔嫩的菊穴的翕动瞬间变为抽搐,浓稠的精液从中喷射而出,溅到了大黄蜂的皮肤上。
被改造的皮肤品尝着精液的腥臭,融化又凝结的快感让大黄蜂的兴奋再上了一层楼,尽管射精时所带来的快感让她双腿颤抖的几乎站不住,触手与自己身体的神经建立了初步的连接,她甚至能感受得到到,无数的精液正从自己的尿道之中奔腾而出,向着黎塞留的子宫之中冲锋而去。
颤抖的身躯散发出的热气蒸腾着从汗孔之间泄出,再在自己灼热的皮肤之上凝结成晶莹的汗珠,射精的过程时如此剧烈,甚至让大黄蜂开始不断喘息,纤细的手掌颤抖着松开黎塞留同样颤抖着的腰肢,手指撩开自己脸颊之上散乱的发丝,娇艳的口唇吐气如兰,大黄蜂抬起充满着晶莹泪水的眼眸,看向自己对面的企业——她看起来也和自己一样,正沉浸在射精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
“喂……来吧……换……”口中如游丝般的话语满是粘腻的媚意,大黄蜂向前招手。
“你不想……试试这边吗?”
“呕……哦哦哦……!”
肉棒在黎塞留的喉咙中重新开始运动,随着射精之后肉棒逐渐恢复了原先的柔软,胀满紧绷的胃袋又有了一个新的排泄精液的方向,浊浓粘稠的滚烫鲜精混合着胃液,被胃袋的肌肉推挤着一路上涌,黎塞留的鼻孔中,先是腥臭与酸腐混合的一股刺鼻气味,粘稠的精液又随后而至,可怜的鼻腔几乎被完全沾满,黎塞留没有憋住她肺中的空气,在她的鼻尖吹起了一个精液泡泡,环抱着企业腰肢的双手因窒息而不断挣扎着——她想要推开企业的身躯,尽快结束这可怕的窒息,黎塞留仿佛坠入了冰冷的海底,她想起了涌入肺中的海水——她不想死,更不想被雄性的精液活活憋死。
还好,已经失去甚至的企业并没有将黎塞留的挣扎当作是某种特殊的情趣而故意停止拔出肉棒,随着满是肉瘤的龟头再一次刮过黎塞留因缺氧而发青的口唇,而紧紧跟随着肉棒的精液也随之失去解放,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随着黎塞留腹部的颤抖而在地面铺成了一大片。
“啊啊啊……”
黎塞留全身的力气在如此激烈地高潮之下早已所剩无几,而现在仅存的一丝体力,也随着翻涌呕吐的精液而离开了身体,她跪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抬起趴在呕吐物之中的上半身,不过尽管脸上满是精液,她现在好歹能够呼吸混着精液的空气。
“呜!”
下体磨蹭的感觉如同过电一般穿过黎塞留的脑海,原本脱力的身体再次紧绷,她不愿,也无力转过身去验证那个恐怖的猜想——刚刚把自己当作飞机杯的那个家伙,又要把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了——她没想错,企业的手掌正把握住黎塞留的腰肢,肉棒则在上面磨蹭着,寻找插入的最佳位置。
“嗯~嗯~!”
黎塞留的喉咙之中已经完全被精液塞满,她正挣扎着将口中的精液吞下,疲惫的身躯已经再也不想经受下一次高潮的摧残,却连用语言拒绝的力量都已经随着呕吐而出的精液一起洒在了地板上,她只能不断扭动着腰臀,不让企业的肉棒找到自己插入的位置。
“啪!”
“哈啊!”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之中,黎塞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青紫色的巴掌印,这是企业对她挣扎的愤怒,愤怒化作疼痛,穿过黎塞留臀部的皮肤,又被深渊的神经化为刺激疲惫肌肉的电流,黎塞留的身躯突然僵硬的反张,全身肌肉的僵硬让她已经无法继续挣扎,趁着这个机会,企业左手辅助黎塞留的腰肢,右手将肉棒向前用力一送。
即便是黎塞留受过改造的身体,要塞入那样一根巨物也实在太勉强,小穴的肌肉还没有解除痉挛,僵硬夹紧的肉壁让企业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肉棒上传来的汹涌快感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它让黎塞留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想法,也让企业用手抓住面前女人的腰肢,开始用力前后抽插。
黎塞留几乎子啊企业插入的一瞬间便彻底的意乱情迷,双腿不受控制的向后环抱住企业的腰肢,仿佛是将这个动作当成了诱惑,企业号停下了抽插,颤抖着渗出了双手,她卡住了黎塞留的脖子。
“呕……咳咳!”
方才恢复的呼吸随着企业号双手的用力而再次停止,眼前的颜色也随之昏暗。
一瞬之间,黎塞留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下体传来的摩擦感与面前企业号的面容告诉她——这可不是什么缺氧所导致的幻觉,可怜的黎塞留没有挣扎和反抗的权力,眼前的面容迅速放大,双唇传来柔软而粗暴的触感,还未来得及反应,两根被改造后的深渊长舌便在自己的口腔之中交缠到了一起。
交缠,摩擦,拉伸,本就是重点改造对象的舌头所接受的爱抚,与下体那根粗壮攻城锤带来的冲击配合的天意无缝,两根舌头上粗糙味蕾的相互交缠,下体中紧致甬道被肉瘤与血管摩擦,快感自两个源头汇聚到黎塞留的脑海,双手被快感操纵着环抱上企业被改造之后的庞大身躯,下体用力夹紧,按理说疲惫的身躯已经无法再用出哪怕一丝力气,可被深渊细胞操纵的神经还是指挥着黎塞留夹紧了自己的下体,企业方才射精的幼稚肉棒完全承受不住来自脑海快感与下体包夹的双重刺激,胃袋之中的精液被膨胀的子宫所挤压,刚刚胃袋中幸存的精液又从黎塞留的口中再次呕吐而出,而刚刚因弹力而瘪下去的肚皮,又被撑的像个水球。
“这个就是我要的?”
“嘿嘿,大人,纯正港区舰娘,包您满意。”
行李箱打开,久违的光线照射在黎塞留的脸颊上,被蒙住的双眼感受不到光芒,但新鲜空气却让黎塞留挣扎了一下,被彻底改造的紫白色皮肤上散发着被精液浸润的骚臭,触手交错而成的绳子紧紧将肥熟的肉体捆束成蜷缩的样子,她下体的双穴并没有被抽插,而作为替代与安慰,黎塞留的口舌正在被化作口塞的触手抚慰,零碎的呻吟是最好的证明。
“啧……味道怎么这么大……被用了不少次了吧……”
被称为买主的男人嫌弃的掩鼻,她伸过手,分开了黎塞留的小穴,伴随着突然高亢的呻吟声,两根手指被瞬间裹满了喷射出的爱液,“这种松垮的东西,哪怕扔进贫民窟都没人要吧……”
一旁的赌场老板则是耸耸肩,“没办法,赌场那帮家伙用的实在是太狠了,不过她的小穴还是比处女还敏感,反应绝对能满足您的要求。”
“呜呜……”行李箱中的女人仿佛听见了什么,她呜咽着挣扎,似乎是想让面前的男人赶紧签下自己,好让肉棒久违的装满自己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