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看着公告栏上排名表的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自豪地轻哼,林墨,年级第一名。不枉我每日苦学到凌晨,这是应得的奖励。
“林墨这穷小子…超过钟清樱了。”
“运气罢了,钟大小姐可是连续霸榜多次排名表了,林墨就上了这一次,还是以0.5的微小优势才拿到的。”
我说你们这些贵族子弟啊,能不能别就在当事人的旁边说闲话啊,很影响心情的好不好!
不过也是,自从进入这所全是俊男美女的第一高中以来,钟清樱就始终霸占着榜首的位置,而且她不光成绩出众,就连家世也是在这名流满地走的高中里赫赫有名。
至于我嘛,穷书生一个,靠着优异的成绩才保送到第一高中。
以为能和以前一样,靠着成绩就能获得他人的尊重,但来到这里,我才知道成绩远不如他们口中的家世重要。
不过没关系,他们有见过凌晨四点的N市吗?
“林墨!林墨!”一名娇小的少女突然从人群中蹦出来,兴奋了拽了拽我的衣袖,纤细的手指指着榜首上的名字,“终于!终于超过钟清樱了!”
明明是我考了年级第一,可她的反应却比我还高兴。
栗色的马尾辫如同拨浪鼓一般欣喜地摇摆着,桃花眼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扬,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
一米六三的身高在女生中也算是中等偏上,不过,面对一米八二的我,可谓是差了一大截。
“哼哼~”想到这,又忍不住轻哼起来。
“林墨,你傻笑什么,我在和你说话呢。”少女微微鼓起一边的脸颊,有些气恼地看着我。
“苏雨晴。”
“嗯,怎么啦。”
“我是不是很有魅力。”
“?考试考得你脑子瓦特了?”
唉,我的青梅竹马依旧这么不给我面子。
“哒.哒.哒”
一阵轻柔又带着些许烦躁的脚步声传来,人群哄闹的声音瞬间安静。
我顺着脚步声望去,只见钟清樱款步来到排名表前,她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快速扫过榜单。
当目光停留在榜首那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上时,她那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她缓缓转身,冰冷的目光直射到我的身上。
那一刻,一股无形的压力朝我扑面而来,那张雪白的瓜子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那双眼眸深处似乎燃烧着一团无名的火焰。
虽说停留不到一秒,她就撩了撩身后柔顺的长发,然后便转身离去。
就这一秒,我感觉我差点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所谓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才不是因为害怕呢。
“呼…”站在我身旁的苏雨晴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小声嘀咕道:“钟清樱每次都好吓人啊…”
“其实…”我正要开口,周围的议论声却突然响起。
“林墨成绩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个小镇做题家罢了。”
“就是啊,你看他那双杂牌鞋,简直是丢人现眼。”
“不敢想象现在还会有人穿潮牌以外的鞋呢?”
虽然学校用校服来尽力消除学生间的阶级差距,但是学生却把攀比放在了其他物品之上,诸如手表,项链,鞋子等。
尽管我表面上像是没听到这番话一般,但是内心还是有些许受伤,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磨得发白的运动鞋,突然感到有一阵无地自容。
“林墨,你…”苏雨晴正要开口对我说些什么,却被几个富家公子团团围住。
唉,这一幕经典剧情又来了,在我看来,他们脸上带着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笑容,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言语有多么让人反胃。
“苏雨晴,恭喜啊!终于来到中上的位置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生露出自以为和善的微笑,但语气却不过避免的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味道。
“是啊,看来你最近很努力嘛,要不要我请家教来辅导你?保证下次考试能更上一层楼。”另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瘦削男生推了推夹在鼻子上的厚厚的眼镜,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帅的pose,但眼神中却带有些不怀好意的光芒,甚至想伸出手触碰苏雨晴的肩膀,却被她巧妙地躲开。
“哈哈…谢谢,不过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她被这突如起来的‘关心’弄得有些烦躁,只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我的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升起,但随之无力感如一盆冷水般浇灭了火焰,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和底气教训这些家伙。
不过,女生和男生的待遇真不一样,明明苏雨晴也是和自己一样硬考进第一高中的,但她却像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一般,而我像跟在公主身边那条不起眼的野犬。
啧,想到这里,又有点来气了。
就在这时,那阵熟悉的脚步声再次传来。
“林墨。”
我顺着声音回头,只见钟清樱双手抱胸,目光直直地盯着我,清冷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如雪一般冰冷。
“怎…怎么了?”
她的嘴角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只剩一口叹息。
“恭喜你。”
“噢…噢,谢谢。”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神里仿佛藏着太多情感,但我却解读不出来这位大小姐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你应该清楚,这只是暂时的,还要继续努力。”
“嗯。”欸不对,她难得对我说了这么多话,我怎么就用一个‘嗯’结尾了?我在心中开始狂抽自己巴掌。
交谈到此结束,上课铃声响起,围在排名表周围的同学们渐渐散去,刚刚摆脱公子哥纠缠的苏雨晴来到我的身边:“走吧,该回去上课了。”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跟着苏雨晴回到教室。钟清樱为什么会倒回来呢,为什么要开口让我继续加油,难道说?!
此刻,人类三大错觉在我脑海里炸开,开始了无尽幻想,导致我数学课都没有认真听讲,全然辜负了她要我继续努力的要求。
学校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下课铃声响起,我拿着玉米肠,走在学校的花园里。
不得不说,一块钱一根的玉米肠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香甜脆爽,热量充足,很是符合我这种穷书生补充能量。
“喵呜~”
我顺着声音望去,一只白棕两色混搭的小猫乖巧地向我走来。
“蛋糕,又来蹭吃蹭喝了?”我蹲下身,伸手抚摸它的小脑袋瓜,小猫咪的脑袋可真是好撸,它温顺的蹭着我的手掌心,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乖哦乖哦。”我将还剩下一小半的玉米肠递在它嘴边,小猫咪先是伸出猫舌舔了舔,然后再小口小口的嚼着。
看着它吃东西的样子,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是啊,小猫咪能有什么烦恼呢,只需要卖萌索取食物就行了,而我们人类需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不知不觉,玉米肠就被它全部吞下,它舔了舔嘴角,举起毛茸茸的猫腿蹭着自己的脸颊。我拍了拍它的脑袋,“那我走咯,蛋糕。”
一名少女从大树背后探出头来,几片枯黄的落叶挂在头发上,不知道是在这里等了多久。
“明明是我先开始喂它的…”少女略显委屈的蹲了下来,开始重新撸起了小猫的背部。
“嘻嘻,手感真好呢~”小猫咪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开始蹭起她的黑色长筒袜。
纤细的小腿被长筒袜紧紧包裹着,将小腿肚修长的曲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可是小猫咪并不觉得少女的腿骨感,相反,反而是柔嫩的似玉脂羊羔一般,蹭起来极为舒适。
“喜欢姐姐吗?”少女将小猫咪抱起来,用脸颊在它的身体上胡乱扫着,然后宠溺地看着小猫咪。“蛋糕吗?真会取名字…”
钟清樱罕见的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然后转头看向已经走远了的林墨。
“钟清樱今天居然会和你说话欸,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苏雨晴蹦蹦跳跳的和我并肩走在放学路上,马尾辫反射着夕阳轻轻摆动,“虽然话里带刺,但至少证明她把你当成竞争对手了。”
“虽然我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看着地面,每一步落下,都能感受到运动鞋底磨损的粗糙触感。
很奇怪,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的,难道真是今天被那些人的话刺激到了?
“对了对了,你知道吗?高一那个徐静怡,就是去年艺术节领舞的那个,她居然和篮球队的陈浩然谈上了呢!”苏雨晴说起了平时不常说的八卦,我能看出来,她在竭尽全力找话题,来把我已经飘远了的心思给拉回来。
街边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影子,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了我们脚步声的节奏差异。
转过街角,妈妈的水果店出现在眼前。
店面不大,却整理得井井有条,各色水果在木架上静静躺着。
“妈,我回来了。”我将书包随意放到一旁,开始帮助妈妈摆放水果。
“大宝贝回来啦!”妈妈擦拭了下额角的汗珠,抬头看着我。
玻璃柜台映出妈妈丰腴的身影,她正俯身擦拭着展示架。
领口因弯腰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汗珠顺着脖颈缓缓滑落,没入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今天穿了件贴身的灰色针织裙,裙摆刚好及膝,将她丰腴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浮凸,三十几岁的成熟韵味在她身上展露无遗,岁月只让她像熟透的蜜桃般愈发诱人…
啧,我在想什么呢,这是我妈啊。
“阿姨好!”苏雨晴蹦跳到店门口,然后转身面向我挥了挥手,“我要回去了,明天见哦。”
“雨晴,这么快就要走啊?要不要带点水果回去?”
“不用啦,谢谢阿姨,明天见!”苏雨晴蹦蹦跳跳消失在街角。
妈妈望着苏雨晴离去的方向淡淡的笑着,“雨晴这孩子从小到大都这么活泼呢。”
“我倒觉得她精力能少点才好。”收拾完水果后,我从书包里掏出那张薄薄的成绩单。
“妈,月考成绩。”
妈妈擦了擦手,接过成绩单,店里回荡着电扇单调的嗡鸣声,混合着水果的清甜气息。
她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成绩单,然后擦了擦眼睛,随即脸上泛起喜色:“年级第一!我就知道我的大宝贝是最厉害的!”
她跑过来抱住我,柔软的胸脯压在了我的身体上。
呃…正值青春期的我理所当然会起点反应,于是我偏过脑袋,有些害羞的说:“妈,不就是年级第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此乃谎言。
“瞎说,这可是我大宝贝的成绩,在妈妈眼中就是宝贝。”妈妈放开了我的身体,杏眼笑盈盈的看着我,“妈妈决定奖励奖励你,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一双名牌运动鞋可以吗?”我几乎是不带任何犹豫的脱口而出,连我都震惊于我的反应。
空气凝固了,电扇的嗡鸣声突然变得格外刺耳,妈妈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呃…宝贝,能不能…就买双普通运动鞋?名牌运动鞋实在是…有点太贵了…普通运动鞋里也有很多好看的嘛。”妈妈的声音开始没有底气起来,又来了,又是这种语气,每次妈妈遇到刁难的客人时也是这种语气,仿佛妥协是她与生俱来的技能一般。
“妈,我考了年级第一,为什么连双像样的鞋都不能有?”这句话说出我就后悔了,妈妈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支支吾吾的说:“最近生意…确实不太好…”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其实我并不是因为不能买名牌运动鞋而生气,毕竟歧视了这么多年的眼神,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但妈妈这种手足无措的柔弱态度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我把那些刁难的客人赶走,她不知道会受多少欺负。
妈妈还是站在柜台后有些瑟瑟的看着我,她想说点什么,却又怕说错,只好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见状,我只好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向店后转身走去,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我去学习了。”
“嗯…好的,别累着自己,宝贝。”
店后关门的声音把她吓得浑身一颤,缓了一会儿后,才望着成绩单发呆。
纸上的红色数字那么刺眼,刺得她眼眶发酸。
她伸手摸了摸柜台下藏着的存钱罐,里面硬币碰撞的声响那样微弱。
她萧夏给不了宝贝儿子想要的生活。
她从农村出来,没啥文化,早早就与一名建筑工人结了婚,然后早早的生下林墨。
本靠着丈夫从外面寄回来的薪资养活一家人,但林墨很小的时候,丈夫就因为工地事故意外去世了。
那时的她看着丈夫不成人样的尸体愣愣的发呆,走出太平间,泪水无力的从眼眶滑落。
她看着懵懂的儿子,只好缓缓蹲下,抚摸儿子柔嫩的小脸蛋,勉强挤出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思考着该如何向儿子解释爸爸已经不在了的事实,但儿子却比她率先行动,为她擦拭眼泪。
“妈妈别哭。”小林墨稚嫩的安慰着她,这句话是小小年纪的他能想到的最能安慰妈妈的话了。
从此,萧夏振作起来,用积蓄和丈夫的赔偿款开了一个水果店,虽然收入不高,但能勉强养活她和儿子。
林墨很争气,成绩每次都排名前列,甚至在市里面都是高位。
她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宝贝而自豪,而且每次,遇到刁难的客人时,都是林墨把她护在身后处理的。
是的,自身性格原因,温顺柔弱的她习惯了逆来顺受,这也导致了她给不了大宝贝想要的东西。
水果店外,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过老街,钟沉渊望向窗外,他的目光掠过街边陈旧的店铺。
“这块地你觉得怎么样。”他对前排的司机说着。
“人烟稀少,但胜在价格便宜,钟董,如果把它拿下改造成娱乐区的话,说不定会有好效果。”
钟沉渊笑了笑,“很不错嘛小李,最近也有点商业头脑了。”
“都是钟董教的好。”
钟沉渊再次望向窗外,最终停在那家不起眼的水果店上。
“停车,听说今天妹妹只考了年级第二,买点水果回去安慰她。”
司机正要解开安全带,钟沉渊却看见了店内的景象: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正低头擦拭着柜台,那件略显宽大的针织连衣裙挡不住她优美的身段。
她微微弯腰时,胸前的弧度若隐若现,腰肢的曲线更显得楚楚动人。
“你把车停在这儿,我自己去。”钟沉渊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整理了下西服,对着后视镜照了照确定没有问题后,缓步走向水果店。
水果店内弥漫着果香。萧夏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她的眼角还带着些许湿润,却强撑着挤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欢迎光临。”
钟沉渊站在门口,目光在她脸上停留。
三十多岁的女人,眉眼间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柔,嘴角微微下垂,透着几分委屈的韵味。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尽量压抑着自己的震惊。
这个女人,从发丝到眉眼,无一不与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重叠,连那道浅浅的法令纹都如此相似。
她察觉到客人的注视,不自觉地抚了抚额前的碎发。
“那个…客人?”萧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歪着脑袋小声询问着。
“啊,不好意思。”钟沉渊从失神中缓过来,露出了有着亲和力的微笑:“妹妹考试考差了,想买些水果回去安慰一下他,请问有什么推荐吗?”
“这样啊,那您来看看这边的水果吧,这些都是今早新到的…”萧夏转身带着钟沉渊走进店内,钟沉渊仔细地端详着萧夏的侧颜:几缕浅褐色的发丝从额角滑落,搭在杏眼旁,杏眼低垂,长睫毛在眼窝投下阴翳,鼻梁秀挺,两片唇瓣饱满红润。
耳垂小巧圆润,在发丝间若隐若现,一切都是与记忆中的身影那么像。
“这边的榴莲最近卖的很不错,广受好评…”萧夏孜孜不倦地向钟沉渊介绍着水果,钟沉渊却心不在焉,手指无意识的抚上榴莲粗糙的外壳,尖刺毫不留情地刺破他的皮肤,一滴鲜血沿着指尖向下滑落。
“哎呀,您小心!”萧夏见状慌忙地抽出纸巾,下意识地握住钟沉渊的手,她的动作轻柔,带着多年操持家务练就的温柔。
钟沉渊没有抽回手,而是享受着萧夏的照顾,她额角的发丝随着弯腰垂落到钟沉渊的手臂上,清淡的洗发水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沁人心脾。
这股气息让他想到曾经他手指受伤,母亲也是这样为他处理伤口的,她的发丝也有这股清新的香气。
他由此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他要找的目标。
“请问,你刚才是哭了吗?”他开口礼貌的问道,声音不快不慢,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萧夏身体一颤,略带惊讶地抬起头,对上钟沉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很奇怪,眼前的男子明明带着温和的微笑,可这目光又让她莫名心慌,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能告诉我为什么哭吗?”又一次提问,声音温和,却又像是警告萧夏尽快回答眼前男人的问题。
“我…”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感到一阵酸涩涌上心头,“我儿子今天考了年级第一。”
“这不是好事吗?”
萧夏低下头,继续替他擦拭伤口:“想要一双名牌运动鞋。可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给不起。”
“孩子想要奖励是正常的,为什么不满足他呢?”钟沉渊继续诱导着,他的嘴角已经微微向上,仿佛是眼前的女人已经走进了他编织好的陷阱。
“最近水果店的生意太差了,真的没有多余的钱买名牌运动鞋了。”萧夏的声音已带上哭腔,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上钩。
钟沉渊不紧不慢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张卡片,“我这里倒是有个兼职机会,晚上上几个小时班,工资很高。”然后面对萧夏再次展露出那带有亲和力的微笑:“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来试试。”
卡片表面烫金压印着一朵妖冶的花,下方是“花宫”两个字,右下角还有一行小字:
【总裁VIP】
萧夏下意识地接过卡片,卡片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花香,如丝绸一般钻进她的俏鼻里,让她觉得有些失神,至于卡片内容,还没来得及细看,钟沉渊就已经指向货架,“这些榴莲我全要了。”
“…噢噢,好的好的,请稍等。”萧夏回过神来,忙将卡片塞进口袋,开始打包榴莲。
她的手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这笔突如其来的大生意,还是那张神秘的卡片带来的不安。
她的动作娴熟又敏捷,不出一会儿,一大包榴莲便打包放在柜台上。
“一共是…”萧夏正要报价,钟沉渊就已经将一叠钞票放在柜台上。
“不用找了,谢谢你为我处理伤口。”钟沉渊转身走进车里,司机前来提起装满榴莲的袋子转身离开。
黑色迈巴赫很快就消失在街角,只留下萧夏怔怔地站在店里。
“这位客人可真是…”她有些失神地看着离去的迈巴赫,不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方才的感觉让她有些头晕,以至于踉跄了几步,抓住柜台才勉强站稳。
她伸手扶着额头,眉头紧蹙地摇了摇脑袋,想甩出脑子里的昏厥之感。
等到这股不适渐渐褪去,她看着已经卖完的榴莲区域。
“要不,今天就提前关门吧。”她摇摇晃晃地拉下卷帘门,今天的营收远超预期,可这份喜悦却显得格外沉重。
转身回到店背后的小隔间,来到厨房,她将最后一颗青椒放进锅中。
铁锅滋滋作响,油烟缭绕间,萧夏望着案板上的三菜一汤——青椒炒肉、番茄炒蛋、清炒小白菜,还有一碗排骨汤。
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晚餐了。
“宝贝,吃饭了!”
听到声音,我放下课本,走到餐桌前,低着头,一眼不发地往嘴里扒饭。
其实我的气早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要这么干。
我抬起眼睛,悄悄观察着妈妈的表情,感觉她的面颊泛红,有些晕乎乎的样子,是我的错觉吗?
只见她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能说出任何话。
感觉有点愧疚,但我好像始终拉不下脸来与妈妈好好交流。“我吃饱了。”放下碗,转身回到房间。
“钟董,你觉得那个女人会来吗?”
“给我好好说话。”
“…钟董,您觉得夫人她今晚会赴约吗?”司机咽了咽口水,额头上渗出冷汗,钟沉渊喜怒无常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放心吧,她肯定会。”钟沉渊看着车窗外下班的社畜们,笑了笑,“没有母亲是不爱自己儿子的,更何况是像她那样温顺的母亲。为了能给儿子更好的生活,她肯定会赴约的。”
萧夏收拾着碗筷,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口袋里那张卡片突然变得异常沉重,惹得她心慌。
她关上水龙头,擦拭干净双手后,摸出那张卡片。
“花宫”两个字在厨房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光,萧夏的手指摩挲着卡片边缘,那个声音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
“要不…去试试?”
可是什么工作需要深夜?
萧夏犹豫不决,但那股淡淡的花香再次钻入她的鼻腔,向上来到她的大脑深处,变成一条条丝线将她那股疑惑的思维束缚。
那股失神的感觉再次涌进萧夏的身体,她踉跄地扶住洗手槽,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那股异样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大。
“为了给儿子更好的生活…去试试吧。”
她最后的抵抗被这句话瞬间击垮,于是毫不犹豫地换上衣服,来到林墨房间门口。
“宝贝,妈妈出去一下,可能晚点回来,你先睡。” 房间里传来一声含糊的“嗯”,她攥紧了手中的卡片,转身离开了家。
花宫坐落在N市中心,萧夏下了出租车,抬头望着这一望无际的高楼大厦,外围看着灯火辉煌,实在看不出有任何可疑之处,在这里工作,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跟随着旋转门来到大厅内,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立刻迎了上来:“抱歉,这里不对外开放。”
“那个,是有人推荐我来的。” 萧夏双手微颤,将那张烫金卡片递了过去,男人接过卡片,目光在“总裁VIP”几个字上停留片刻,神色立即恭敬起来,“请您跟我来。”
萧夏跟随他走进电梯,男人熟练地按下最顶层的按钮,电梯一路上升,萧夏的手指绞在一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
不一会儿,电梯门开了。
他们穿过宽敞的大厅,水晶吊灯下,三三两两的男女正在低声交谈。
钢琴声悠扬,调酒师正在吧台后调制鸡尾酒。
萧夏暗自松了口气,这看起来不过是个高档娱乐场所。
“到了。”男人在一扇雕花木门前站定,他轻轻叩门:“钟董,客人来了。”
“请进。”
萧夏跟着男人走进办公室,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钟沉渊正在翻阅文件。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萧夏身上,严肃的表情立马换成富有亲和力的微笑。
“欢迎来到花宫。”
“呃…谢谢。”这是萧夏第一次来到这么高档的场所,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等待眼前的男人安排她的下一步行动。
身后的男人识趣的离开,轻轻带上门。钟沉渊起身走向沙发,“不必拘束,请坐。”他轻柔地拿起水晶壶,“需要喝水吗?”
萧夏坐在沙发上,乖巧地点了点头,双手接过水杯。她小心抿了一口,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只是这水好像跟平常的水味道不同。
“听说令郎在第一高中上学?”钟沉渊在萧夏对面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开始唠起了家常。
“是的。”提到林墨,萧夏的眼神柔和下来,丝毫没想过钟沉渊为什么会知道。
钟沉渊点了点头,继续温和地扯着家常:“我妹妹钟清樱,和他一个学校,今天被他超过了。令郎真是厉害,我从来都没想过我妹妹会从第一的位置上掉下来呢。”
听到儿子被夸,萧夏脸颊微微泛红,紧张的脸庞上终于露出笑容,惊喜地说道:“原来您是清樱的哥哥啊,我家孩子总是会跟我提起清樱,每次月考前都要放狠话,说是要超过她拿下第一的位置呢。”
“害,就是因为这事,今天妹妹给我打电话声音里都带有哭腔了呢,你说,孩子们怎么就把小小的竞争看得这么重呢?”
两位家长在房间里笑出声来,谈论孩子,可谓是家长们的一大乐趣,也是家长们能促进感情的最好手段之一。
“清樱也是,总在家里提起林墨同学,说他很优秀,就是…”钟沉渊停顿了一下,然后小声的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气,倒是让萧夏有些紧张和好奇,“就是…什么?”
“家境不太好。”钟沉渊摊了摊手,表现得有些惋惜,“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优秀的人总会被现实困住。”
萧夏的脸颊霎时绯红,默默地低下头,声音变弱:“是啊…”
“但这也不是你的错。”钟沉渊握住萧夏的纤纤玉手,声音轻柔地说道:“你已经很努力了,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经营水果店。”
萧夏抬起头,对上钟沉渊深邃的眼眸,身体好像自然忽略了自己的手正被他握着的状况,他的目光中似乎包含着理解与同情。
“其实,你也值得过得更好,你还年轻,漂亮。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那个小店里?”
萧夏的眉头微微蹙起,年轻?
漂亮?
为什么话题会突然来到这个上面?
身体感到一阵不自在,她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手正被眼前的陌生男子给紧紧握住。
“我…”她想起身挣脱开男人的手,却突然感到一阵恍惚,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好像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话。
是啊,自己也才三十几,容颜不说倾国倾城,也是风姿绰约,因为美貌来照顾她生意的人,也是数不胜数,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困在那个小店里呢?
“来,亲爱的。”钟沉渊牵着她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萧夏的身体摇摇晃晃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他的怀里,她丝毫没意识到钟沉渊对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亲爱的’。
钟沉渊指着四周,对她说:“这些东西,都可以是你的,你只需要…放开自己。”
放开…自己?
不知何时,她的大脑已经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组织起像样的思考都做不到。
“放开…自己…”她已经开始不知不觉地重复起了钟沉渊的话。是啊,放开自己,只需要放开自己,就可以得到这里的一切,多么划算的交易。
钟沉渊满意地看着萧夏逐渐迷离的眼神,他知道,水里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
这副药是轻微的精神控制药物,用来测试者是否容易被洗脑。
现在看来,萧夏的反应远远出乎了钟沉渊的意料,柔弱的单身母亲,摧毁她的意识可太简单不过了。
萧夏的意识在一片朦胧中沉浮,她的身体变得沉重,眼皮抬不起来,思绪如同被搅进了一锅粘稠的糨糊。
钟沉渊的声音如同从远处传来,却又像是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钟沉渊拿起杯子,递在了萧夏粉嫩的嘴唇上。“来,喝点水。”
萧夏微起双唇,含住冰凉的玻璃杯,温热的液体尽数滑入喉咙,一股奇异的味道在空腔中扩散,她皱了皱眉,却无力反抗。
水杯被放回茶几,钟沉渊满意地看着萧夏逐渐失焦的眼神,他打开茶几上的一个小盒子,取出一个漩涡状的装置,随着他轻轻拨动,漩涡开始缓慢旋转。
“亲爱的,仔细地看着它,告诉我,这是什么。”
“一幅…螺旋图案…”她已经倒在了钟沉渊的怀里,乖巧的看着这个漩涡状的装置,不知不觉中,眼球开始随着螺旋一起转动。
“嗯,非常好。”钟沉渊将装置放在茶几上,然后让萧夏坐躺在沙发上,他轻轻绕到沙发后方,双手温柔的搭在萧夏的太阳穴上。
“放松,亲爱的。”他的手指开始在太阳穴上温柔地按压,“你很安全,这里很安全。”
一圈,两圈…萧夏感到一阵温暖从太阳穴扩散开来,钟沉渊地声音像是一股暖流,渗入她的每一个毛孔,同时,她自己的思想仿佛污水般从毛孔里消散出去。
“你很美丽,亲爱的,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 萧夏的意识越发模糊,理智告诉她应该警惕,但那声音是那么温柔,那么诱人。她的神经逐渐放松,身体陷入沙发之中。
“在这里,你可以放开自己,没有人会责怪你,没有人会评判你。”
“没有人…责怪我…”这些年来,她不知道被人翻了多少白眼,单身妈妈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如今在花宫,身后的男人却保证没有任何人会责怪她。
不知不觉,眼角处已经积攒了一滴清泪,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而缓慢,仿佛自己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中,所有的烦恼和责任都随着那颗豆大的泪珠留下而离她远去。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钟沉渊的引导,他停下按摩,轻声说道:“进来。”
房门开启,一名玉娘推着衣架走了进来,衣架上挂着一件深V领黑色晚礼服,礼服的设计大胆而性感,开叉高到大腿根部,胸前的布料更是少得可怜,只有在乳晕周围有两条V字形的薄纱布料连接着裙身。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钟沉渊俯身贴近萧夏耳边低语,“它会让你焕然一新。”
萧夏的目光被那件礼服吸引,在药物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思维已经变得混沌。
那件礼服是那么美,那么诱人。
穿上它,是不是就能摆脱那个永远为生活奔波的自己?
“去吧,亲爱的,换上它。”钟沉渊轻轻推了推萧夏的肩膀,“让我看看真正的你有多漂亮。”
萧夏顺从的站起身,她摇摇晃晃地来到衣架前,拿起礼服,木然地走向更衣室。理智在她脑海中发出最后的警告,但很快就被欲望的浪潮淹没。
不一会儿,更衣室的门缓缓开启,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飘散开来,萧夏犹豫片刻,终于迈出了步伐。
那件黑色晚礼服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贴着她的身体,高达大腿根部的开衩让她的黑色蕾丝内裤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胸前的布料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却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诱人的弧度,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依旧保持得极好,曲线玲珑有致。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脸上还带着些许羞涩,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诱惑。
那是一种被压抑已久的魅力,此刻终于有机会绽放。
钟沉渊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他的目光在萧夏身上游移,眼神中既有赞叹,又有一丝痴迷,对,太对了,这就是他要找的,像他母亲的女人。
“美极了,来,过来。”
霓虹灯光透过玻璃照进总裁办公室,在深色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夏踩着细高跟鞋款款向他走去,黑色礼服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
深V领口下,丰腴的胸脯随着步伐微微起伏,裙摆在腿间轻轻摇曳。
她的眼神涣散迷离,像是隔着一层薄纱望向远方。发丝方才在试衣间被精心打理过,柔顺地垂落在裸露的肩头。
高跟鞋在地毯上碾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走到沙发前站定,像一尊精心打造的人偶。
钟沉渊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萧夏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钟沉渊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礼服传来,让她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在她体内悄悄涌现。
“告诉我,萧夏,你有多爱你儿子。”
萧夏闭上眼睛,林墨的脸庞开始浮现在脑海中,一幕幕回忆开始闪回播放,抱在怀里小小的他,刚学会走路时乖巧的他,抱着她喊妈妈甜甜的他,面对刁难客人时把她护在身后的帅气的他。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过,“我爱他胜过一切。”她喃喃道:“为了他,我愿意付出所有。”
“是吗?”钟沉渊的手指轻轻抚过萧夏的脸颊,“那今天为什么会和他起争执呢?”
萧夏眉头微蹙,“他…他想要一双名牌运动鞋,可是我给不起。我知道他很失望,可是…”
“嘘…”钟沉渊的手指按在萧夏柔软的唇上,“不必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萧夏蹙起的眉头缓缓放松,像是小孩子得到夸奖般露出了些淡淡的微笑。
“你想得到林墨的谅解吗?”
“…想。”
“你会为了这个谅解付出所有吗?”
“会…”
“那么现在,假装我是林墨,你会对我说些什么。”
萧夏恍惚间真的看到了林墨的脸,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墨”的脸庞。
“对不起,妈妈没能给你想要的。但是妈妈爱你,胜过这世上的一切,妈妈会努力,给你最好的,不要离开妈妈,好不好?”她的声音哽咽,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不要离开她?
钟沉渊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关键的句子,“妈妈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离开你呢?”
“因为你以前说过…要考出去…要离开那个破镇子…再也不回来。”
哼,很像是青春期的叛逆少年会说的话呢。“没关系的妈妈,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钟沉渊轻轻抱住萧夏。
萧夏浑身一颤,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紧紧抱住‘林墨’,仿佛要将全部的爱都倾注其中。
可是,下一秒,“妈妈,我想要你的身体。”
萧夏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句话,“什么…?”
钟沉渊没有回答,他缓缓抬起手,食指在萧夏眼前画着圈。“看着我的手指,妈妈,跟随它转动。”
萧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根手指,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卷入一个旋涡,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力都被抽离,钟沉渊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妈妈不是说过,会为了我做任何事吗?”
“是的…”男人怀里的娇躯机械地回答,眼神已经完全失去焦点。
“那么妈妈,给我快乐吧。”
萧夏木然地点头,双手颤抖着伸向钟沉渊的裤子,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看到那蠢蠢欲动的巨物时,一丝迷茫在眼中闪过,但很快,她伸出手,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握在手中。
她的手掌温暖而柔软,轻轻包裹住钟沉渊的肉棒,起初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找到了节奏,她的手上下滑动,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
“对,很好,就是这样,妈妈。”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指腹沿着表面凸起的青筋缓缓摩挲。
纤长的手指握紧了几分,指尖轻轻刮过龟头下缘的沟壑,引得钟沉渊浑身一颤,让她的掌心沾满了前列腺液,随着撸动的动作发出湿淋淋的水声。
接着,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柔软的指腹捻弄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所谓人间极乐大抵也是如此,不过钟沉渊并不想在此满足。
“妈妈…现在用你的嘴。”
萧夏顺从地爬上沙发,跪坐在钟沉渊两腿之间,深V礼服在皮革上铺开一片黑色的海洋,她双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分开红唇,湿润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男人按住了后脑。
“乖…含进去…妈妈的小嘴一定很舒服…”他挺腰将阴茎送入那张温暖的口腔,感受着柔软的舌头无助地舔舐着茎身。
萧夏努力张大嘴巴,却还是只能吞进一半。
舌尖沿着冠状沟细细打转,双手捧着粗壮的根部,开始缓慢地吞吐。
“对,就是这样…用力吸…再深一点…”他抓着萧夏的头发,胯部缓缓挺动。
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顶到喉咙深处,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下巴上积攒,濡湿的唇一张一合,像极了某种动物。
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粘腻暧昧的撞击声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回荡。
“呜…妈妈,迎接好,要来了!”
萧夏没有退开,而是深深的将肉棒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柔嫩的水蛇在那根柱子上不停画着圈,直到一股滚烫的白色琼浆喷射而出,那腥臭的粘稠液体填满了她的口腔。
钟沉渊长出一口气,满足地靠在沙发上,他低头看着萧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妈妈,你做得很好。”她抬起头,晶莹的涎水和白色浊液的混合物从嘴角里缓缓流出,滴在礼服的薄纱上,她的眼神依旧迷茫,但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钟沉渊的手抚过萧夏光滑的背脊,在她耳边低语:“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
“但是…这样…”萧夏的反抗意识在这一刻瞬间觉醒,手淫也好,口交也罢,始终是没有进入身体里的性行为,但是身体交合,却是她在潜意识里最后的底线。
钟沉渊早有准备,天花板上一幕巨大的螺旋图案亮起,萧夏的眼睛瞬间被吸引过去,跟随着螺旋图缓缓旋转。
“不要抵抗,妈妈。你只需要记住,儿子的快乐,就是你的一切。”
“儿子的快乐…就是我的一切…”她自觉地分开两条丰腴的双腿,露出内里早已湿透的肥鲍,一根硬挺的阴茎缓缓抵在了她潮湿的通道入口,这一次,她没有抵抗,任由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推入。
“嗯哼…”萧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这片十来年无人进入的干涸之地此时终于得到了灌溉,缓缓地,慢慢地,那根粗壮的肉棒一寸寸的填满她的阴道,湿滑而又粘稠的通道死死包裹住这个轻犯者,生怕它逃走一般。
“妈妈真乖…”钟沉渊开始缓慢的抽送,他用手指温柔的拂去身下美人额前的碎发,“你是我最好的妈妈。”
身体一次次被贯穿的快感让萧夏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钟沉渊的腰,迎合着他的节奏。
调皮的男人开始把这团淫叫的媚肉抱在怀里,用双手扒开玉臀,使得让自己的肉棒插进还未进入的通道。
“嗯嗯!不要…太深了。”成熟的媚肉开始不停的晃荡着脑袋,柔顺的长发随之飞舞,有几根不听话的发丝因为香汗粘在脸上,还有几根则贴在胸前。
Q弹的玉兔早已从V形薄纱里跳跃出来,随着抽插激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乳浪。
“妈妈,告诉我,被儿子干得爽不爽…”钟沉渊含着萧夏羞红的耳垂,舌头灵活的伸进了耳洞里,激得她一阵酥麻,脑袋不自觉地往被侵犯的耳朵旁蹭了蹭。
“嗯~别这样,嗯啊…儿子,放过妈妈,求你了…呜呼!”真是戏谑的一幕,眼前的美人熟妇竟然向不是自己儿子的儿子求饶,可换来的却是男人猛地向下面的肉垫奋力冲刺,惊得这娇柔的美人惊呼起来。
“回答错误噢。”钟沉渊咬紧牙关,一遍又一遍迅猛地撞击着女人的肥臀,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强烈的快感让女人竟翻起了白眼,粉嫩的舌头从口腔里甩出,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落下来,经过灯光的反射形成一道银丝挂在下巴处。
“再问一遍噢,妈妈,被儿子干得爽不爽。”
被干的欲仙欲死的萧夏值得含糊不清的说:“爽喜惹~被儿汁干的爽死惹~妈妈要被干晕过去惹~”她像一条母狗一般大口哈气,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回答正确,奖励妈妈噢。”
滚烫的精液在萧夏体内轰然绽开,填满她性器里的每一处地方,黏糊糊滑溜溜的爱液也随之喷溅在沙发上。
钟沉渊扶着萧夏的下巴,亲吻上去,堵住她即将爆发的呻吟。
柔软的嘴唇相交,他轻而易举的撬开贝齿,用滑嫩的舌头侵犯着香甜湿润的口腔。
唇分,一条银丝连接着两人彼此的嘴角,然后,萧夏便倒在钟沉渊的肩膀上,下体依旧不断地喷发着剩余的爱液。
“呜咕…呜…呜惹…”发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拟声词,双眼只能勉强看到翻上去的一小部分的眼球,大部分尽是眼白和血丝。
钟沉渊轻轻的把萧夏放倒在沙发上,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号码,“来我办公室。”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
“用普通的催眠就行,暂时不需要药物。”
男人看着躺在沙发上赤裸的玉体,问道:“请问是您的【目标花朵】吗?”
“是的。”钟沉渊拿起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发型,“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洗脑师微微颔首,眼神闪过一丝了然。
两名身着暴露的玉娘走进办公室, 左侧的玉娘身着一袭改良款式的红色旗袍,下摆被高高开叉至腰际,露出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大腿根部绑着一圈细细的银链,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晶。
而右侧的玉娘则是一身黑色劲装,上身穿着一件紧身胸衣,下身搭配一条热裤,将她诱人的身材展露无遗。
胸衣中央开了一个桃心形状的洞,露出深深的乳沟,几根金属链条松垮地系在腰间。
她们两人一左一右,将还处于恍惚状态的萧夏搀扶起来。
三人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一扇厚重的铁门前。
门后是一间漆黑的房间,只有中央一盏孤零零的灯光洒下。
萧夏被带到灯光下方,玉娘们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铁门随即关闭。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萧夏有些不安,她眨了眨眼,努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在她面前,一面等身镜折射出灯光。
萧夏看着镜中的自己——凌乱的长发,微微发红的眼眶,还有那件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晚礼服。
洗脑师来到监控室,坐在办公椅上的秃头男人看着监控里无神的美人熟妇露出淫笑,向他打趣道:“哟,老张,这能做花魁的熟肉不先给兄弟们爽爽?”
洗脑师却白了他一眼,警告道:“别他妈瞎说,这是钟董的【牡丹】。”
办公椅上的男人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收起了油腻的笑容,按下几个按钮。“那看来今晚我们的工作量要加大了。”
此时,铁门后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突然亮起,无数屏幕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每个屏幕上,都是一个缓慢旋转的漩涡图案,漩涡们彼此呼应,仿佛要将人的意识吸入无尽深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洗脑师的声音通过音响从四面八方传来, “深呼吸,放松身体的每一块肌肉。”
虽然脑子里有千般不解,但萧夏还是机械地照做,她的目光落在镜中那个陌生的女人身上。
那真的是我吗?
为什么穿成这样?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困惑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你的眼皮很重,但你不想闭上眼睛,你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四周的漩涡仿佛要将她的意识撕碎。‘不要看…不能看…’她在心中呐喊,却无法移开视线。
“看到的不是过去的自己,而是未来的你,那个女人美丽、性感、充满魅力。她知道如何取悦他人,也懂得享受快乐。”
‘不…这不是我…我是个好妈妈…我有儿子…’可是,儿子的脸在她脑海中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刚才那个男人的面容。
‘他是谁?为什么我会和他…’
“过去的记忆正在褪去,那些痛苦、责任、枷锁,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当下,是镜子里的那个尤物。”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抚上身体,丝绸般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这具身体…好陌生… ’她的手指划过大腿,沿着开叉一路向上,直至那块潮湿的隐秘地带。
纤细的手指细腻地抚摸着粉嫩的蝶翼,镜子里的她脸颊已经泛起潮红,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可是…好舒服…’
“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呼,它们渴望被爱抚,渴望给予快乐,也渴望获得快乐,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原本的模样在镜中越来越模糊,记忆如同断裂的珍珠,散落在意识的角落。她想要拾起,却怎么也抓不住。
“接受真实的自己,你是花宫最珍贵的宝物。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他人,取悦自己。”
镜中那柔弱的自己仿佛已经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媚骨天成的玉体,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镜中的女人对她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她木然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镜面。
“这就是…我吗?”
“是的,这就是你,一个让天下雄性垂涎欲滴的尤物。”
“我是…尤物。”
“专属于花宫的尤物。”
“花宫的…尤物…”
音响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响指,萧夏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瞬间变得空洞。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从她体内剥离,镜子里,原本的萧夏如同一片羽毛,赤裸的身体飘浮在黑暗的中,陷入沉睡。
站在镜前的女人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
她的眼神不再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魅惑。
似峰乳、杨柳腰、若丘臀,再配上身体上那套黑色晚礼服,真可谓是瑰姿艳逸。
监控室内,两个大叔看到这幕,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事了这么久的洗脑工作,头一次遇上反差这么大的。
“老张,这…有点太夸张了吧。”
老张的喉结滚动,说道:“钟董的眼光,确实毒辣啊。”接着,他拿出那套在这里放了许久的小册子,上面写着【牡丹】调教手册。
“也只有这个女人,能配上【牡丹】的称号了。”
“很好,现在的你,是萧子钰,是钟沉渊的母亲,是满足儿子一切需求的母亲。”洗脑师的声音再次从房间的音响里响起,“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萧子钰~”女人用甜美的嗓音回答,声线如秋水般,比原来的萧夏更加婉转动听。
“你是谁的母亲?”
‘我是林墨的母亲’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接着,她又歪着脑袋,思考林墨是谁。
这个记忆里无比亲切的名字,就好像被浓雾笼罩一般,怎么也看不见。
不如…就选择那个最轻松最愉悦的答案。
“我是钟沉渊的母亲~”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满足我儿子的一切需求。”
“没错,你是钟沉渊最爱的母亲,你美丽、性感、充满魅力,你知道如何取悦他,也懂得享受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是啊,我是我们家小渊最爱的母亲…吗?’不对,似乎有哪里不对,萧子钰的身体突然踉跄了几下,细高跟鞋让她差点没保持住平衡。
她扶着额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疑难的问题。
“但是…”她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为什么我感觉…这样不对?”
镜子深处,沉睡的萧夏似乎动了动。
但这时,一缕花香突然从房间里飘出,像是有生命一般再次钻入她的鼻腔,她突然觉得,思考好累,不想再考虑这么困难的问题了,干脆把思考的权力交给别人吧。
“那只是你的错觉,作为母亲,爱护自己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之间的爱,是世界上最纯洁、最美好的。”
‘是啊,他的话说的真对。’萧子钰缓缓点头,“我要做个好妈妈,满足他的一切需求…”然而,在她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依然在呐喊:“不对…这不是我…我是谁?我的儿子呢?”但这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黑暗中。
“等一下响指声响起,作为萧夏的人格会清醒,而镜子里的你,会变成人偶状态下的你。”
又一声清脆的响指在室内回荡,萧夏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再次落在镜子上,这一次,那个妩媚撩人的女人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却浑身赤裸,表情空洞的女人。
“这是…什么情况?”萧夏不安的看着镜子里如同人偶般的自己,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双脚无论如何都移动不了。
“看着她。”洗脑师的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那是人偶状态下的你。看,她正在用眼神洗脑你,要把你变成她的模样,你会和她一样,美丽,顺从,成为主人最忠实的玩偶。你的意志,你的思想,都将不复存在。主人的命令会渐渐写入你的本能,直到你的一切都按照他的喜好行动的时候,属于自我的那个萧夏将不复存在。”
萧夏怔怔地盯着镜中那具赤裸的身体,那具身体线条优美,皮肤白皙如玉, 像上好的羊脂玉般滑腻,本该是极具诱惑力的存在,然而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却让人不寒而栗。
萧夏感到一阵晕眩,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她的意识。
她的眼中涌现出强烈的不安和抗拒,这些字句像魔咒一样钻进她的大脑,搅动起她深埋的恐惧。
她想要反驳,想要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然而双脚却仿佛被灌了铅,无法动弹分毫。
“不,我……”她试图开口,声音却微不可闻。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做着她主观上抗拒的事情。
她微微张开嘴唇,像一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重复着:“主人。”
周围的螺旋图案转动得更加剧烈了,萧夏的瞳孔随之收缩扩大,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大脑一片混沌,思维渐渐停滞。
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具赤裸身体上空洞的眼神。
“很好,就是这样,让自己沉浸在这片虚无中。你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感受。你只是一具等待指令的人偶。”
“啪!”又是一声响指。
萧夏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笔直地站立起来,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物,面无表情,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成为了一具听候发落的人偶。
“告诉我,你是谁?”
萧夏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与什么抗争,最终,一个机械的声音从她口中吐出:“我是人偶。”
“很好,告诉我你的三围。”不属于洗脑师的声音响起,监控室的老张打了一下那个恶作剧的秃头男人,“你这是干嘛。”
“你就不想知道这团媚肉的三围?”
“好吧…就允许你这一次。”
“胸围89,腰围60,臀围90。”监控里的人偶像是在背诵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而不是在描述自己的身体。
这时,房间的门悄然打开,几个身着暴露的玉娘走了进来,她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脸上带着麻木的笑容。
“把她打扮好。”
玉娘们熟练地动作起来,她们先是解开萧夏身上那件黑色晚礼服, 晚礼服的系带被轻轻解开,黑色的丝绸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像一滩化开的墨,地面上洇开。
萧夏赤裸地站在那里,既不反抗也不躲闪,仿佛真的只是一具等待装扮的人偶。
“夫人这皮肤可真好,摸上去又滑又嫩。”玉娘赞叹地说着,伸出手,轻轻在萧夏的锁骨上划过。
“啧啧,这皮肤,真是吹弹可破啊。” 另一个玉娘凑上来,捏了捏萧夏腰间的软肉,“真是人间尤物。”
“这胸,这腰,这长腿,不愧是为主人专属打造的‘容器’。这要是叫起来,声音肯定也很好听。”右边的玉娘俯下身,将鼻子凑近深深的沟壑,陶醉地嗅了起来,“主人最喜欢这样的,够味儿,你闻,这里还有刚才留下来的味道呢。”
欣赏结束后,她们便开始工作,皮质的束腰勒紧萧夏的腰肢,把她的身材塑造成夸张的沙漏形,乳夹无情地钳住她的乳头,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金属链。
玉娘们将振动棒塞入萧夏的下体,又在她的阴蒂上安装了一个小巧的跳蛋。
最后,她们为萧夏戴上了一个皮质项圈,上面镶嵌着闪亮的金属名牌,名牌上写着“doll”。
整个过程中,萧夏始终保持着呆滞的表情。
“重复:我是情趣玩偶。”
她机械地开口:“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我是情趣玩偶。”
“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他人。”
萧夏呆滞地点头,重复道:“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他人,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他人,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他人,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他人,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他人,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他人。”
监控室里的洗脑师满意的看着这幕,然后拿出对讲机:“洗脑可以进入二阶段。”
“…欸?”萧夏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手上提着几袋衣物,腋下还夹着一个鞋盒
“我是…怎么到家的来着。”萧夏摇了摇脑袋,努力想回忆起自己方才的记忆,可思绪一团乱麻,只记得她和钟董相谈甚欢,兼职也干的不错,因为这钟董还奖励了一些衣服和一双名牌运动鞋,说是给林墨的礼物。
可是具体的工作内容,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不想了,先睡觉吧,感觉今天好累啊。”萧夏放下衣袋和鞋盒,揉了揉肩,倒在床上。
“不过钟董他…可真大方啊。”打开手机,看到五千元的转账记录,萧夏满意地笑了笑,“这样一来,就能给大宝贝更好的条件了。”美妇伸了伸懒腰,然后闭上了眼睛。
要好好休息,毕竟明晚可还要兼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