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mmm,最近是很流行穿一些比较…性感的衣服吗?

我望向讲台上的陈老师,她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染成了酒红色,如同秋天枫叶般,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白皙的肌肤。

身着一件米白色的修身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隐约能窥见内里的黑色蕾丝文胸边沿。

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包臀裙,紧紧包裹着她那浑圆的臀部,将她曼妙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那包臀裙的下摆还设计了开叉,使得她在走动间更加性感。

再普通的老师职业装,穿在陈老师身上都格外好看,更别提这身别出心裁的装扮,让陈老师兼具了性感和知性,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胖虎,这家伙,他满脸通红,眼神飘忽,还不住地咽口水,看样子是被勾了魂了,再看下去说不定鼻血就要喷涌出来了,这我必须得调侃他两句:“喂,胖虎,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今天连头都不敢抬啊?”

“胡…胡说八道什么呢!” 刘子毅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视线却始终不敢往讲台上瞟,显然是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倒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早上你盯着陈老师看了多久!”

“我哪有!”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居然被这小子反将一军,“哎,你就说是不是被琳儿给滋润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赶紧转移话题,并凑近他,低声道,“我可都看到了!早上你和琳儿走那么近,干嘛了啊?”

他听到我的问题,果然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没什么,就…就一起吃了个早饭…”

“噢~吃.早.饭啊~”我将音调故意拉长,刺激着他的情绪。

“那那那那你呢?你你…平时和苏雨晴走这么进,是不是喜…喜欢…喜欢别人!”

他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着,但我却一脸淡然地回复道:“啊,我喜欢苏雨晴,真的假的?”唉,这就是青梅竹马的魅力,无论她现在多么有魅力,在我眼中还是小时候那个挂着鼻涕的小女孩。

“你.们.两.个!上课能不能好好听讲!”前排的苏雨晴转过来,额头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似乎是要把我们吞噬掉。

“对不起。”我和刘子毅异口同声地低头道歉。

……

夕阳将天空染成金红色,余晖洒落在林荫道上,在小水滩中却被反射成了鸭蛋黄。

放学的人群三三两两地走着,苏雨晴和我照常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说道:“林墨,你有没有觉得…陈老师最近有些奇怪?”

“哦?怎么奇怪了?”我收回了看向远处飞鸟的目光,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苏雨晴,阳光打在他额前的碎发上,让这丫头倒还有点校园剧里元气女主的味道了。

“就是…”苏雨晴微微蹙起秀眉,似乎在斟酌用词,“你不觉得她最近…穿得有些…太性感了吗?”

“啊?有吗?”我摸了摸鼻子,漫不经心的说:“女人爱美之心不是挺正常的嘛,毕竟…”我突然停下了话头,想到我妈现在也是这样的打扮,是潮流吗?

难道那股性感之风又回来了?

虽然我是觉得很奇怪,但是那天好不容易把苏雨晴搪塞过去,这次也不想在增添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了。

苏雨晴歪了歪头,好奇地追问道:“毕竟什么?”

“呃…我是说,陈老师是不是最近压力有点大啊,你看看,我们那个教导主任王涛,老是去找陈老师谈事情,可能是给她的教学任务加重了吧,所以想改变穿着放松放松心情。”

“嗯…那是布置教学任务吗?王主任那个老色批,我就觉得他没安好心,上周还看见他和陈老师拉拉扯扯的,没准陈老师是被骚扰了,真是的…” 她正准备接着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脸色一沉“不过他好像…”

苏雨晴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林墨,告诉你件事,你可别告诉别人。”

我看着忽然严肃的苏雨晴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奶奶不是平时喜欢做志愿者吗,所以总能打听到一些八卦,她昨天回来告诉我,王主任…他出车祸去世了。”

“什么?!”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王主任他…去世了。” 苏雨晴重复了一遍,“就在昨天早上,听说…人都撞碎了。”

“这…”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还在讨论的那个人,此刻竟然已经与世隔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

虽说我并不喜欢王主任,尽管他在学校名声不错,但我们学生私底下却知道他是啥样的人。

但是,为什么昨天去世到现在,学校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想到这里,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背脊缓缓爬上来。

“唉…世事无常啊…”

“嗯…”苏雨晴轻轻点了点头,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奶奶还说…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我感觉还是有些太巧合,有点怀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好了,别多想了,老头老太太们喜欢谈些阴谋论消磨时光,咱们就别掺合了。”我打住了苏雨晴,对于阴谋论我向来是不信的,因为诸多巧合叠在一起,那就是必然,并不是什么人为操控的结果。

“嗯…也是…不过我还是…算了。”苏雨晴停止了猜想,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

……

果然,妈妈最近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

平时并不注重打扮的她,最近一周,几乎每天出门前都会精心挑选一些格外性感的衣服。

今天出门前,她又换上了一条紧身的包臀连衣裙,配上一双黑丝吊带袜,脚踩细高跟就出门了。

说是去谈生意,但这身打扮,未免也太惹火了吧?

而且,水果店有什么生意可谈,现在都是什么时候,晚上也要出门谈吗?

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难道…妈妈她…不可能,不可能,我在想什么呢!

那可是我的妈妈啊,我怎么能这样揣测她呢?

我使劲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

可即便如此,我仍然还是不放心,不行,今天一定要过去偷偷看看,现在出发还来得及。

正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脑音响传来了一声邮件提示“您好!您有一封新的电子邮件”。

现在还会有人用电子邮箱的?

我暂时停止了跟踪的计划,来到电脑前,打开了电子邮箱,只看到一封发件人署名为“fhsdoifhs78fy127f”的奇怪邮件,这明显是一串无序的代码组合。

邮件标题写着“母亲的秘密”,并附上了一个加密附件。

嗯?怎么感觉像是色情网站发来的?

不会是最近那些电信诈骗犯发来的诈骗信息吧,什么“我是秦始皇”的那种垃圾邮件,现在的诈骗犯真的是为了骗钱啥招都能用出来啊。

我迟疑地点开了邮件正文,里面只有少数几句话:“想要知道你母亲的秘密吗?那就打开附件看看吧。密码是▇▇▇▇▇▇。”虽然觉得可能是一场恶作剧,但母亲最近的行为又如此反常,说不定这串东西跟她有关系,我输入了密码。

“验证通过”,随着一声提示音,附件顺利打开了,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为“温柔妈妈.mp4”

“咚咚…咚咚…”心跳声在胸腔里回响, 血液仿佛涌上了大脑,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不会吧…”我勉强笑了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点开了视频。

画面逐渐清晰,这似乎是一个高级酒店的房间,装潢极尽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

而房间正中央,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她的脖子上套着项圈,一条狗链从项圈上延伸出去,被一个年轻男人牵在手里。

等等,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就是妈妈吗?!

一瞬间,我感觉血“轰”的一声涌上了脑子,我双手忍不住开始颤抖,捂住嘴巴,震惊,羞耻等等复杂的感觉交融,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天呐!

妈妈怎么会在这个视频里?

而且还…还这副打扮!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停地摇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视频接下来的内容,更是不断刺激着我混沌的大脑。

画面中,妈妈从地上站起来,跨坐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她轻轻地抚摸着男子的脸庞, “宝贝儿子…还记得妈妈的名字吗?”她娇声问道,声音尽显挑逗,尾音微微上扬,如同羽毛般挠人心弦。

男子抬手轻嗅了一下母亲的长发,“当然记得,我的好妈妈,萧—子—钰。”

我的脑子被这一幕搅得一团乱麻,妈妈为什么要叫那个男人宝贝儿子?萧子钰又是谁?妈妈,你的儿子不是我吗?你不是叫萧夏吗?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像是抚摸某种价值连城的宝物,他接着说道,“说吧,妈妈,今天怎么忽然这么主动啊?是不是又有什么坏点子了?”

“嘘…”妈妈用指尖轻轻地在男子的唇上刮擦,然后直接含住,两条灵动的水蛇搅动在一起,啧啧声通过音响在房间里环绕。

“嗯…唔嗯…嗯哼~”她发出满意的轻哼声,唇分,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男子嘴角残余的液体,并回应道:“还不是因为我的宝贝儿子太迷人了,妈妈忍不住想要把你吃掉嘛~”她撒娇般地腻声抱怨,同时将整个身体主动向男子贴近,胸脯直接贴到了男子的身上,两颗山樱俏皮的在男子身上摩擦着,摇晃的白玉团里像是装满了水,蹦出一阵又一阵肉浪。

她的腰臀顺着节奏缓缓地摆动,两人的下身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中间因为渗出的淫液变得泥泞不堪。

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胸口也微微起伏,嘴里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啊啊~宝贝…妈妈身上还带着你送给妈妈的礼物呢,嗯啊~看看喜不喜欢…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挺起胸膛,让自己的更加贴近男子的脸庞,好方便他欣赏胸前的“礼物”。

仔细一看,在那精致的锁骨下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一片若隐若现的暗纹,形状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的边缘泛着淡淡的红光。

那暗纹并非静止不动,而是随着妈妈的动作和呼吸微微闪烁,每一次闪烁都像是为她增添了些许神秘而诱人的魅力。

“喜欢吗?宝贝儿子?”妈妈再次问道,她微张的红唇不停地向男子吐出诱人的气息。

“当然喜欢了,我的温柔妈妈。”他一把搂住妈妈的腰,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然后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宝贝…轻点…妈妈的礼物…要坏掉了…”妈妈嘴上娇嗔,身体却更加迎合地向上挺起。

“坏了? 没关系,妈妈的‘礼物’这么多,坏一个两个,没关系的,是吧,好妈妈?”,他凑近妈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然后含住了她绵软的耳垂。

“宝贝真坏…啊啊…用力…妈妈这里…也要礼物…”浪叫声越来越大,妈妈的两只玉兔活泼的乱蹦着,好似要挣脱身体的束缚,俏脸上表情既痛苦又享受,甚至翻起了白眼,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吼,妈妈的脑袋微微抬起,跟着男子的动作微微颤抖了几下,然后像失去全身力气一般,无力的耷拉在床上,舌头也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然后屏幕一黑,视频猛地结束。

我不知道愣了多久,才反应过来,刚才视频给我的冲击太大,以至于我的脑子现在还是一团乱麻,我有太多疑问,可都缠绕在一起,无法思考。

我猛地发现,我的手竟然放在了裤裆上,挺拔的肉棒不自觉地渗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混账!”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再次看向屏幕上的发件人,尽管他是何居心我尚不可知,但是眼下唯一能获取信息的,也只有他了。

有一个声音在大脑里响起,为什么不怀疑视频的真实性呢?

不,这段视频绝不是造假,何况造我们这种穷母子的假,毫无意义。

眼下只有接受现实,搞清楚妈妈为什么会做如此…出格的行为。

于是我开始向发件人发出了质问,“你是谁?你想做什么?”这封邮件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母亲的反常,视频中的淫秽场景,男主的身份,邮件发送人的身份,这件件事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这个“合理的解释”怎么想都无法指向一个好的结局。

几秒钟后,新的消息提示音在房间里响起,我赶紧看向屏幕,“与其问我是谁,不如先想想,你的母亲,真的只有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吗?视频中的内容你不好奇吗?我可以帮你找出更多真相哦”。

发件人开始对我迂回,他并不回复关于自己身份的信息,而是选择告诉我一些关于妈妈的秘密,我当然会感到好奇,因为这关系到我最亲爱的妈妈。

可是他提供的这些信息,我没有办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为了安全起见,决定先从最基础的信息开始盘问,我开始敲击键盘,质问道:“你怎么确定视频里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毕竟视频里她所说的名字并不是我母亲的本名。此外,即便她们是同一个人,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即使我承认视频里的女人就是我妈妈的这个事实,但是我必须先诈他一手,看能不能拿到更多信息,“这个视频中的‘萧子钰’与我的认知中的母亲完全不一样,从名字,到作风,完全是天壤之别,所以,她们可能会是两个人,只是长得像罢了。”

发件人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他很快回复道:“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证明视频里的人就是你的母亲,你敢面对吗?或者说,你确定自己做好了面对真相的准备吗?林墨先生。”他还是没有回答关于他自己的问题,他似乎特别喜欢说起我母亲的秘密。

这是他所掌握的筹码,他想借此继续引起我的好奇,并占据这场博弈的上风。

为什么不呢?

我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于是我快速打字回复道:“那么请给出更多信息协助我确认,毕竟,你不能让我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另外,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吗?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必须尽快确认这个神秘发件人的来历,这些信息才能推动我做出判断。

可是,我目前了解到的信息并不多,我只能期望,这个发件人能够主动提供更多信息。

我必须步步紧逼,因为我已经没有其他的筹码了。

消息提示音再次响起,“看来你还是不够信任我啊,林墨先生。也罢,为了让你深刻认识一下你的好妈妈…哦不,‘好母亲’,我可以给你再来点小小的提示:想想最近一段时间里,你的母亲都在做些什么,或者说,有没有做出什么反常的行为?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不要想当然的去推测,这对于最终的结果毫无帮助。你可以大胆假设,我会提供证据。”他自信地回复道,“至于我的目的嘛,我说了呀,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帮你’而已——免费的哦。毕竟,像林墨先生这么有趣的‘被帮助对象’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啊,哈哈哈哈。”

他好像完全看穿了我的内心想法,我所提出的质疑完全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压力,相反,他反而借此嘲讽了我,而且每次都要提及我的妈妈。

很好,看来我完全没有任何和他博弈的资本了,倒不如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躲在屏幕后面的这个混蛋从一开始就在监视着我们母子俩,他有着我的所有信息,从他叫我林墨同学我就该想到的。

所以眼下的办法,也只有顺从他的意见。

“好,我相信你,请你告诉我,我的母亲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面很快回复道:“你的母亲被洗脑了,而且背后的势力,你现在碰不得。”

“洗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强烈的不安感在胸口翻涌,“我现在还碰不得?”——所以说,这背后的人或者势力,是我现在无法对抗的。

这句话不断地在我脑袋里回响,我感觉,事情的确朝着不能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我不断深呼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冷静。”我低声告诉自己。我必须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理清事情的来龙又脉,才能有机会帮助妈妈。

“你说的这些到底是谁告诉你的?这些信息你有办法证实吗?”我试图通过更直接的办法获得有用的信息。

“是谁告诉我的,这些信息是否真实,现在重要吗?”他回复道,“现在重要的是,你的母亲已经被这个势力控制了,而你,我最好的观察对象,还没有能力与对方对抗。”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用我目前难以消化的巨大信息量再次打击了我。

“听着,林墨。想要救你的母亲,你必须听我的。记住,不要去质问你的母亲,甚至不要向她提起任何相关的事情,更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关于这件事的任何信息。如果你违反,无论你做什么,都只会彻底害死你的母亲和你,你明白吗?林墨,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只有选择跟随我的建议,明白了吗?这是为了你的母亲好。现在去看看手机,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东西。”

“我知道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和迷茫。

这一刻,我似乎除了听从他的话,别无选择。

我缓缓地拿起手机,点开里面的内容,我发现里面有一则神秘短信,上面写着一个联系号码,以及备注信息“你以后的联络人.”。

头痛,头真的好痛。

巨大的信息量消化之后,留下的是无尽的迷茫,光靠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联系人,真的能救出妈妈吗?

迷茫之后,鼻子突然一酸,突然意识到,妈妈是真的被人控制了,如果稍有不慎,我真的会永远失去妈妈了。

“滴答,滴答。”豆状般的眼泪一颗一颗掉在瓷砖上,我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毕竟,如果我在此倒下的话,那连在妈妈怀里哭的资格都没有了。

……

“…宝贝,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啊。”我猛然回过神来,看到餐桌前一脸担忧的妈妈,“我…我没怎么啊…”

“还说没什么,你黑眼圈这么重,脸色苍白,饭也不吃,是不是生病了,来,让妈妈摸摸额头。”妈妈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发烧啊,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没…没有,妈,我没事。”昨天的事还在我脑子里盘旋,我尽力不去想它,如果向妈妈说漏了嘴,那一切都完蛋了。

我努力的将汤匙的粥送入口中,却感觉味同嚼蜡,“挺好吃的,我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太多…我吃饱了,妈妈你慢吃,我先去上学了。”

我胡乱的将碗筷一推,便起身拿起书包出门,只听见背后妈妈小声的嘀咕:“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不是最喜欢吃我蒸的包子吗,今天怎么一个都没动呢?”

对不起,妈妈,等我把你救出来,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在上学路上,苏雨晴也是被我敷衍过去的,尽管她好像有些生气,不过这也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问题了。

教室里的读书声此起彼伏,我却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洗脑妈妈的背后势力到底是什么?

神秘人为什么要帮我?

还有,如果那势力真的是一手遮天,那我该怎么办呢?

“林墨…”

不行,脑子里又开始痛了,还是先从眼前的考虑,要不然还是先跟踪妈妈,探探情报。

“林墨。”

万一暴露怎么办,太危险了,还是应该再考虑一个方案。

“林墨!”

“干什么!!!”我几乎是用吼的叫了出来,然后抬头看到了愣在原地的钟清樱,她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到了,那张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突然增添了几分恐惧和委屈,没过几秒,她的眼睛里好像还泛起了泪花。

“我…我只是想说,化学老师让你帮他抱抱卷子…”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回到座位上,趴在了课桌上,纤细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愣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教室,前往化学老师的办公室。冷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林墨,要冷静!我在内心不断批评着自己,默念“对不起”。

“喂,看到了吗,那个穷书生,居然敢凶钟大小姐。”

“嘘…人家钟大小姐还趴在桌子上哭呢…别说了。”

刘子毅拿笔尖戳了戳身前的苏雨晴,小声说道:“喂,那个穷书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他今天早上就变得很奇怪了…”苏雨晴看着教室门口,心里惴惴不安。

……

午休时间,钟清樱独自坐在学校花园的长椅上,她轻轻地将蛋糕抱在怀里,小巧而精致的脸庞上满是委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微微嘟起的红润小嘴,像是在抱怨着什么不公平的事情。

“蛋糕,你说林墨是不是太过分了?”她轻轻地用脸颊蹭了蹭蛋糕柔软的毛发,声音软糯中带着些许哽咽,“我只不过是…提醒他,他就那么吼我…”

蛋糕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它从钟清樱的怀里抬起头来,用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望着她,“喵呜~喵呜~”地叫了两声,听到蛋糕的回应,钟清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在蛋糕的身上。

“还是我们家蛋糕最乖了,”她抽泣着说,“不像那个可恶的林墨,我…呜呜…我以后一定不理他了!”

想到这,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没怎么理会过林墨,然后收起了啜泣声,“嗯…我觉得…必要的时候,还是理一理,你说对吧,蛋糕。”

小猫咪只是歪着脑袋,看着这个奇怪的少女。

就这样,不知是过了几天,神秘人一直没有发消息。说真的,现在面对妈妈,心里总有根刺,总感觉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

“今晚跟踪。”

看到手机里那个神秘联系人发来的消息,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抓起外套,冲出房间。

看着妈妈已经打了一辆车离开,还好这段时间的出租车比较多,所以妈妈的车还没走多远我就打到一辆车。

“跟着前面的车。”

车子在市中心一栋高耸入云的大厦前停下,我看着妈妈走下车,她走到大厦入口处,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交谈了几句,然后一起走进了大厦,步入了电梯。

看这大厦的样子,如果不是里面的人员,应该混不进去吧。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我心里一横,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空间狭小,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几个男人还在继续说笑着,我尽量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避免引起注意。

“哎,听说这次的‘货色’不错啊,光是看照片就让人心痒痒。”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说道。

“那可不,王总可是花了重金的,哈哈,咱们今天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另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附和着,语气里充满了猥琐。

他们的对话让我一阵恶心,但同时也感到些许恐惧和无力,电梯不断上升,我的心却跟着一点点下沉。

我偷偷地打量着周围的人,他们个个西装革履,但脸上却都挂着一副令人作呕的笑容。不一会儿,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跟在他们身后走了出去。

大厅与电梯内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宽敞的大厅金碧辉煌,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气息。

男人们鱼贯而出,我低着头混在人群中,努力让自己不被发现。

四周环绕着莺莺燕燕的娇笑声,穿着暴露的女性们依偎在男人们身边,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我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像是一个高档的娱乐会所,大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周围则散布着许多卡座和包间。

我取出手机,给联系人发了一条短信:“我现在该怎么办?”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的短信映入眼帘:“看到那个带着乳钉的女人了吗?她旁边那个男人,想办法靠近他,把酒洒在他身上。”

那人的回复言简意赅,却让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我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机,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水。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那些男人们已经各自拥着自己挑选的女伴三三两两地落座在不同的卡座里。

根据对方的描述,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目标是他们那群人之中的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胸上那枚闪闪发光的饰物格外醒目,是“乳钉”这种带有性暗示的饰品。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我不知道这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他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

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我此时已无退路,只能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他也是现在唯一能够帮助到我的人。

我紧盯着那边几人的身影,脚步缓缓移动,穿过舞池的人群,慢慢靠近目标所在的卡座。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暴露的服务生从我身边走过。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马甲和同款的三角裤,裸露的胸膛上,两颗硕大的乳头格外醒目。

更让人咋舌的是,他的乳头上竟然也带着和那个女人款式接近的“乳钉”。

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腿叉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个“服务生”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可能因为疲累,居然停了下来,一只手撑在墙上,然后他向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小哥~要不要尝尝哥哥的厉害?”说话间,他还朝我眨了眨眼,抛了个媚眼给我。

虽然一阵恶心,但这个人应该可以利用一下。

“噢,当然,你和我来这个卡座吧。”

“好嘞~”比女人还粘腻的语气,啊,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就在他跟我走到目标卡座附近时,我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哎呀~”电光火石之间,他手中的托盘连带着上面的酒杯一起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落在了那个带着乳钉女伴身边的男人身上。

“哗啦”一声,红色的酒液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将他淋了个透湿。

他那身昂贵的西装顿时变得一片狼藉,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让他看起来格外滑稽,还格外恶心。

“你他妈怎么回事?!”男人愤怒的从卡座上站了起来,要不是身边的人拉着他,恐怕早就往那死gay的脸上招呼了。

“不…不是人家的错啦…是那个小哥推了我一下才…”他回头想找寻我的身影,可我早已消失不见,找了个暗处躲了起来。

“呕…妈的,说话还这么恶心。”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啊~不要啊~”

…你俩就慢慢闹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我再次打开手机,给那个神秘联系人发消息:“接下来做什么?”

“很好,看来你还有点小聪明。不过这只是一个开胃菜,接下来的才是正餐呢。你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特别是那个被你泼酒的男人,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找机会靠近他,记住,要自然一点,别引起怀疑。他们来这里,可不只是为了喝酒,肯定是为了某种利益交换。”

是要我获取商业信息吗…我观察着那个脑袋红红的男人,待这场风波稍微平静后,端起旁边餐桌上那半杯红酒,朝着那个男人走去。

他身边那个带着乳钉的女人正拿着纸巾,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拭着身上的酒渍,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张总,您没事吧?这服务员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您的衣服都弄脏了!”

那个被称为“张总”的男人,此刻正铁青着脸,一把推开那女人,怒吼道:“滚开!一群废物!连个酒都端不好!”

我走到他身边,微微躬身,尽量礼貌又诚恳的说:“这位先生,非常抱歉,刚才那位服务员实在是不小心,要不,我来帮您清理一下吧?”

那个男人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眼。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你打算怎么赔偿我?”他粗声问道,鼻腔里喷出来的热气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和铜臭,熏得人直皱眉。

我强忍住不适,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酒杯,继续说:“这样吧,我替那位服务员向您道歉,这杯酒我敬您,您看怎么样?”啧,这句话我都觉得好笑,敬酒就能让他消气吗?

别逗了,不过至少跟他攀谈上了。

他没有接我的酒,而是怀疑地打量着我,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在这儿见过你?你不是这里的服务员吧?你是他们请来,取乐的‘孩子’?”男人故意把“孩子”两字咬得很重,眼睛顺势瞟了一眼带着“乳钉”的女人裸露的胸脯。

“是的,我就是‘孩子’。”我赔着笑脸答道,“刚刚那个服务员呢,是我们小组的人,他的动作老是这样的,笨手笨脚,还请您见谅。”算了,现在就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男宠吧。

“哎呀,张总,人家小帅哥的态度都这么诚恳了,您就原谅他们一次嘛,好不好。”她身边的女人用饱满的胸部蹭着男人的手臂,语气极度妩媚,男人脸上的气也渐渐消去,露出了有些痴汉的笑容,而那个姐姐对我眨巴眨巴眼睛,笑了笑。

谢谢你噢,不知名的善良大姐姐。

“嘿嘿,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的话,我就原谅你们一次,下不为例了!”

“嘿嘿,好的,打扰到张总的雅兴可真是不好意思。”我正准备接着套话的时候,那个人却突然说,

“什么雅兴!爷来这里是他妈讨论商业机密的,知不知道‘货’,嗯?我们现在那批有多纯知不知道,妈的,数一数二,来,我来给你好好讲讲…”好吧,这个大老粗就这么把“商业机密”说出来了。

……

就这样,我轻而易举的就把所谓的“商业机密”套到手里,然后给联系人发消息:“那些人是搞走私的,最近是要和这边最大的黑帮做一笔生意。”

“很好,现在,去搞一场大混乱。”

……看到这条短信,我想我已经明白了,这人是要把我逼到火坑里。

他想帮我?

别在自我催眠了,这人,就是单纯的乐子人,或就是幕后的犯人。

如果说前几场命令还可以理解,是所谓的利益交换,而这个命令,我却丝毫体会不到它的意义何在。

是借我之手报复吗,还是单纯想让我搞自杀式袭击,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听他的,妈妈还有幸存的可能。

我用余光瞟到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红色装置,缓步走了过去,然后用力一砸。

“哇!”场面顿时一片惊呼,还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叫,整个大厅的喷淋装置几乎在同时被启动,一时间天花板上像下雨一样,无数水柱从四面八方喷射下来,把所有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原本富丽堂皇的大厅瞬间变得一片狼藉,所有的人的疯狂躲避着,生怕被浇个透。

这时,两个黑衣人来到我面前,我淡然地笑了笑,举起双手:“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吧。”

……

就这样,我被带到包间里,踏入包厢的刹那,暖黄色的暧昧灯光带着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不适地皱了皱鼻子,一张巨大的圆形软榻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

而比这奢靡布置更夺目的是那个正端坐在一旁真皮沙发上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装,袖口处点缀着几颗低调的银色纽扣,正轻啜着一杯金黄色的液体。

他缓缓抬起头,我也得以看清那张面容。

他有一双冷冽的眼眸,犹如鹰隼般锐利,带着审视与玩味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似乎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这样侵略性的目光让我胃中泛起微弱的恶心,后背阵阵发凉,鸡皮疙瘩从后腰蹿到了后颈。

他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嘴角勾勒的笑意透着几分邪气。

这张面容,我很熟悉,他就是视频里的男人。

“呵,我早该猜到是你的。”虽然装着很平静,但心里直发哆嗦,可是面对这种人,还是不能丢了气势。

“还不错,林墨同学,这几样考验你都通过了,你果然很聪明。”他缓缓站起身,来到我的身前,伸出了手,“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钟沉渊。”

我僵硬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等等,钟沉渊,我猛然抬头,惊谔的看着他。

“没错,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是钟清樱的哥哥。”他轻笑一声,略带挑衅的注视着我。

“…你是,因为钟清樱的事才想要报复我的吗?”

“报复?不不不,我可没那么残忍。”他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品尝起来,“我只是想,给你妈一个更好的生活而已。”

“那我妈呢?!”他提到妈妈,像是触怒了我身体里的某个神经,我的身体停止了发抖,冷冷的看着他。

“呵,年轻人,别那么着急嘛。”他走回沙发上,慢慢的复盘刚才的内容:“我想你也知道了,第一轮考验,是信任;第二轮考验,是谨慎;第三轮考验,是机敏;第四轮考验,是社交。那你有没有想过,第五轮考研是什么呢?”

“…破釜沉舟的勇气吗?”

“哼,不愧是年级第一。”他拍了拍手,继续道:“那么,恭喜通过整场考验,奖励是,‘名利场的真相’。”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打开,一群刚刚被淋成落汤鸡的人冲了进来,包围了我。

一群人像被激怒的野兽般,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就被劈头盖脸地包围在一阵拳打脚踢之中。

他们身上湿透的衣物散发出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廉价香水和汗臭,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呃…呜咕…噗”发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痛觉在我身体里已经开始麻木。

“你们在我的包厢里闹腾,是不是有点不知好歹了。”钟沉渊及时开口,那些人模狗样的畜生停止了对我的殴打,我双眼发黑,被两个保镖架起来,耷拉着头,勉强睁着眼睛看着这些人。

“林墨同学,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权贵们,看看他们的模样,你喜欢吗?”

我看向人群中的一个人,猛然发现他是经常出现在新闻里的公安厅长,大脑发昏的我此时本能的向他求助:“警察叔叔…救救…”

但他此时却像极了暴徒,冲到我的面前,“小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坏了爷的好事?”说着,冲着我的脸吐了一口带着酒气的唾沫,紧接着,右边脸颊传来一阵剧痛,鼻血好像不受控的喷涌出来,我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厅长,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既然观众们这么不听话,那就请回吧。”说罢,钟沉渊让保镖赶走了那群野兽们,独留下我一人。

“唉,真是可惜,本想让他们见一见母子乱伦的大戏的。”他踱步走到像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的我面前,轻轻蹲下,“可惜啊,这群观众,太闹腾了。”

“你…你他妈说什么…”我有气无力的骂着他,想做最后的挣扎,紧接着尖锐的刺痛脖颈传来,几乎是一瞬间,性欲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血液仿佛沸腾起来,在血管中横冲直撞,撞得我浑身每个细胞都浪叫着。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视线也有些许模糊,“你…你他妈给我…给我注射了什…什么?”

“别紧张,这可是好东西。”钟沉渊轻笑一声,将注射器随意地丢到一旁,他蹲下来,欣赏着我脸色的剧变,“试试感觉如何?我们花宫最新的研究成果,还从没在人身上试过呢。它能让你一直处于发情状态,很刺激,对吧?我叫它‘绽放’。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玩意儿药效可是不受你自己控制的,会把你所有的下贱都激发出来,你很快就会像野猫一样,发情的时候对着地板乱蹭了。”他抬手用冰凉的指背蹭了蹭我的脸颊,“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林墨同学?噢,别急,还有一份大礼呢。”

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两名身形魁梧的大汉架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脚上是一双极细的高跟鞋,鲜红的鞋面配着惨白的脚背;身上是一件勉强能被称为“衣服”的东西——黑色蕾丝胸罩并没有包裹住胸部,反而将本应遮挡住的乳头暴露出来,屁股上应该叫勉强挂着一条丁字裤,每走一步,肥臀就会翻涌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脚腕上,还拴着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子上坠着几个小铃铛,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叮铃叮铃”的声音。

“妈…妈妈?”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喃喃地发出声音来确认。

“妈妈…妈妈,妈妈!钟沉渊,你他妈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我竭尽全力想站起身子,可身体的剧痛却让我又倒在地上。

“我可是在信件里给你详细说了,你妈妈,已经被洗脑了噢。”他像是个观众一般,期待着马上要上演的淫秽大戏。

妈妈的步伐有些虚浮,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即使听见我呼唤她的声音,也没有丝毫反应。

直到两个大汉合力将她按在了那张圆形软塌床上,她才“啊”的叫唤了一声。

“妈!你看看我!妈!”我的眼泪决堤一般涌出,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难以呼吸。

我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冲到母亲身边,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如同一滩烂泥般。

两个大汉退出包间,钟沉渊玩味地走向那张大床旁,俯下身,对妈妈说了些什么,妈妈的眼身恢复一丝清明,她迟缓地动了动脖子,然后低头看见了自己身上那套已经不能叫做衣服的衣服。

“欸,我…我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 她想伸手扯掉这块少得可怜的遮羞布,却发现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沉重得仿佛灌了铅。

“妈!”看见恢复了一丝清明的妈妈,我大喊了一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扭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宝…宝贝?你怎么在这儿?”但是紧接着,她定睛看了几秒,突然神色慌乱,眼睛里不自觉地涌出豆大般的泪珠,“宝贝!宝贝你怎么满身是伤?你别怕,妈妈在这,妈妈马上就来…”但是,她的身体无论如何都移动不了,只有不断摇晃着脑袋挣扎着。

“真是母子情深,不是吗?”妈妈身旁的钟沉渊抚摸着她的脸颊,赞叹道:“我的‘妈妈’可真是爱着儿子啊。”

妈妈转过头,哀嚎一般的对钟沉渊求饶着:“钟董,求您,放过我儿子!求求您了!他还是个孩子啊!您要玩怎样玩我都所谓,我求您高抬贵手!” 她的语气越来越卑微,越来越绝望“我、我的身体…随您处置,干什么都可以,当牛做马,只要、只要你放过他!只要他没事,您对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做什么都行!”

“既然‘妈妈’这么爱你自己的儿子,那我就让你们最后再相爱一次吧。算算药效,也差不多了呢。”

此刻,“绽放”的药效犹如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火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地从身体最深处破土而出。

我的鼻腔里充满了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下半身硬的像是要爆炸,这股力量竟支撑我站起了身子,一步一步向妈妈走去。

“不…不能过去…!这是药物的作用…”我的大脑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叫嚣着服从于兽欲的冲动,另一半又还残留有一丝清明的理智在疯狂地按着刹车,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越过雷池;“不行…林墨…冷静!给我停下来…”

但是,我现在已经坐在了妈妈的身体上,我撕扯着妈妈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黑纱,感受到她想要推开我的微弱力量。

“宝贝!你清醒一点!我是妈妈啊!”妈妈一边哭着一边摇着头,可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仿佛身下的并不是妈妈,只是一具泄愤用的肉体而已。

她想用手臂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低下头,舌尖舔舐着她胸前的樱红肉球,那颗嫩滑的樱桃在我舌尖舞动着,混合着粘腻的唾液,那颗樱桃似乎正在渐渐变大。

“啊~不要…宝贝…求你了…嗯~嗯啊!”

我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挤进她的腿间。

她的那里已经湿透了了,还有写粘腻的液体粘在大腿两侧,我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入口。

妈妈,对不起,我是个畜生,我配不上你这么好的母亲。

“不要…宝贝…唯独这个不行…妈妈求你了…”我感觉眼泪正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她赤裸的胸口上。

然后我挺身而入,肉棒瞬间被温暖潮湿的肉壁包裹。

“呃,嗯啊啊啊啊啊!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啊~墨…墨儿乖…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是你妈妈,你…嗯啊~不可以这样…”

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林墨同学,看来你还挺厉害的嘛。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妈妈’能叫得再大声一点,再骚一点,像那些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叫给我听,我就考虑放过你一条命。”

我听到钟沉渊的话,怒火攻心,但是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我的只能任由那该死的东西在母亲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妈妈的脸上也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不相信会从那个恶魔嘴里听到这种要求。

她的眼神黯淡下去,仿佛看到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被糟蹋,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不…不要…”她摇着头,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无助和脆弱。

但是,她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啊…啊…儿子的…儿子的肉棒…插得、插得妈妈好舒服…”

这一声声淫叫不断挑衅我那个已经被性欲占据所有的大脑,我本能我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住了她柔软的红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疯狂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那津液仿佛世间最美味的琼浆,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母亲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唇舌软糯,如同最甘甜的果实般爆发着甜美的汁液。

“啊…嗯…啊…慢一点…啊…墨儿…嗯哼…啊…”

钟沉渊的手拨开妈妈额间的碎发,挑衅地说:“‘妈妈’啊,如果你那死鬼老公有天之灵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呢?”

她只能哭泣,发出各种平时绝对不会有的淫荡叫声:“啊…妈妈身体里面…好胀…嗯啊…要被撑坏了…嗯哈…你轻点…不…要停…儿子的鸡巴好烫…像火一样…快要融到里面去了…”

我扶起母亲的一条大腿,以便能更深入的进行活塞运动,那肉腻的触感像是什么果冻一般,它甚至还在微微的回弹,而花穴像是一张柔软的小嘴在贪婪地吸吮着,用湿热滑腻的蜜液欢迎我的到来。

随着我的动作,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涌了出来,母亲的双腿也早已放弃了抵抗,她的丰满大腿和肥臀像筛子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好儿子…继续…不要停下来…妈妈喜欢被你这么干…嗯哼…啊…要到了…要被儿子干到高潮了…啊啊啊!!!!!”

我们同时达到了顶峰,那股浓稠腥臭的精液一股脑地灌入母亲的最深处。然后两人同时瘫软在床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林墨同学,最后再让你看看好玩的吧。”钟沉渊先是打了个响指,然后缓缓念出:“温柔妈妈。”

原本还无力的躺在床上的妈妈,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原本空洞的目光中,逐渐浮现出一种近乎狂热的依恋。

她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猫,温顺地靠近她的主人。

“宝贝儿子,妈妈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呀?”她一边说,一边讨好的用脸颊蹭着钟沉渊的小腿。

“妈…妈妈…?”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和视频里相似的情节再度上演,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止。

“乖儿子…妈妈想让你亲亲,亲亲妈妈…好不好。”那语气,像是个在哀求情人宠幸的妓女。

说罢,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谄媚的眼神看着钟沉渊,轻咬嘴唇,将嘴巴凑到钟沉渊面前。

“别急嘛,妈妈,你看你旁边的那个男人,还知不知道那是谁啊。”

妈妈转过头,看向我,眼睛里满是看陌生人的神情。

“他是谁啊,妈妈不知道欸,是宝贝儿子你的好朋友吗?”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形容,只知道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心好像碎掉了一般,我不想动,也不想思考,思考好累,已经怎么样都可以了。

“林墨,我会遵从约定,留你一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你还可以跟你妈妈日常相处,一个月后,你妈妈的所有权就会归我了,不过没关系,那个时候我会让你忘记你妈妈的一切。”钟沉渊一字一句的说着,像是在故意挑衅我,可我已经不想再做任何抵抗了。

包厢门被打开,一个墨镜男走了进来,架起了像尸体一般的我。“给他删除这段记忆,然后让他回家。”身后的钟沉渊补充说。

墨镜男点了点头,架着我离开包间。

……

好累,感到眼前发黑,不知道已经被他架着走了多远了。

“欸,小孟,你这是干什么啊?”不知从哪传来的男人的声音。

“噢,*总,这是钟董让我要去清洗的物品。”

“小孟,把他交给我吧,偶尔也赚下外快嘛。”

“不了吧,*总,我还是觉得干好本职工作就行。”

“嗯…我听说令堂病的挺严重的吧。”

“……”

……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竭力睁开眼皮,看到了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耳边传来“嘀…嘀…嘀”的声音。

“嘶…”我想挣扎地做起来,可剧烈的疼痛却让我动弹不得。

“最好别动哦,你的伤口才上完药呢。”

我顺着声音望去,发现一个穿着休闲衬衫的清秀男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呃,玩捏捏乐?

男子站了起来,走到我的床前:“怎么样,还疼吗?”

“……我说不疼你信吗?”

“我信。”

“……”总而言之就是很无语,身上的疼痛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但是依稀记得,钟沉渊要删除我的记忆,可是为什么刚刚的回忆却清清楚楚呢?

“…那个,请问这是哪儿?”无奈我只能向身边的男子询问。

“这是医院的VIP病房。”男子简短的回答,然后,房间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仪器的“嘀,嘀”声。“…你就不想问问我是谁?”

“…请问您是哪位?”

男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好像这正是他想要听到的问题:“我是沈凉,沈氏地产的总裁。”

“你…”我话还未说完,男子又补充说:

“小子,欢迎来到名利场。”

(莽夫结局)

正当我想要出门跟踪之时,房间里传来“叮咚”一声。

“您好,您有新的电子邮件,请查收。”

电子邮件?

算了,这种小事还是回来再看吧。

我顺手拿起旁边的鸭舌帽,悄悄地跟在妈妈身后出了门。

她今天打扮得实在惹眼,走在路上,引来不少路人侧目,甚至有几个男人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我尽量压低帽檐,不让自己被注意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妈妈拦下一辆出租车,我也赶紧在路边又叫了一辆。

出租车穿梭在车流中,最终停在了市中心的一栋摩天大楼前停了下来。

抬头向上望去,大厦的窗面在月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让我心生寒意。

妈妈走进大厦旋转门,我付了车钱,快步跟了上去。就在我进入旋转门的那一刹,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呜…”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便失去了意识。

……

“……!”

意识回笼的瞬间,后脑勺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被烧红的铁针狠狠扎了一下,痛得我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我挣扎着想要抬手去揉,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我努力睁开眼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呜…呜呜…”看来嘴被人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丝呜咽声。

冷静,我要冷静下来,总而言之,先观察一下周围。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空间很大,装修得极其奢华,简直就像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房间四周的墙壁上都贴着金色的壁纸,吊顶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张造型夸张的吧台,上面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种名贵的洋酒和造型奇特的酒杯,吧台后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那种廉价的浓香,而是一种幽幽的,带着些许甜腻的香味。

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就是有些凌乱,看来他们只是想绑架我,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这到底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被绑到这里来?

难道是…妈妈?

我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景象,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旋转门前,就在我一只脚踏入大厦的瞬间,后脑勺就遭到了重击。

各种猜测在我脑海中乱窜,我越想越害怕,心跳也开始加速。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自救。

我开始尝试挣脱绳索,手腕和脚踝被麻绳勒得生疼,但绳子却纹丝不动。

就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一名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缓缓走进来,旁边跟着…妈妈?

我眨了眨眼,再次确认了一遍,这个穿着黑色情趣内衣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呜!呜呜呜呜!”我竭力想向妈妈发出求救信号,但妈妈却好像不认识我一般,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她脸上带着一种妩媚的笑容,眼神迷离,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亲昵地挽着那个西装男人的胳膊,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对饱满的肉球也随之颤动,荡漾出一阵阵诱人的波浪。

“宝贝儿子,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吗?”妈妈媚声问着男人。

我的大脑好似被猛烈的撞击了一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妈妈她…怎么称呼这个男人为宝贝儿子???

“喜欢吗?妈妈,等一下我们要在这个小朋友面前一起缠绵噢。”那个男人像毒蛇一般,深吻了一下妈妈。

“唔…嗯哼~儿子真坏~”妈妈嗔怪地打了男人一下。

男人看向我,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林墨同学,我叫钟沉渊。”见我剧烈挣扎着,他先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解释道:“你可能感觉一头雾水,不过没关系,我来向你解释一下。这里是花宫,一个高级娱乐场所,而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你的妈妈呢,现在已经是花宫的所有物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暂停了挣扎。

“其实呢,我是想和你玩一场游戏,晚一点再邀请你过来,不过没想到,你今天竟然不请自来了。年轻人可真是猴急,不过也好,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你妈妈——噢,不对,现在应该是我妈妈的媚态吧。”

说完,钟沉渊的手指一下便探入了妈妈蕾丝吊带的下摆,指尖肆意游走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妈妈胸前饱满的乳球,指腹碾过顶端已经挺立的嫣红乳头,激得妈妈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啊…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宝贝…妈妈还没做好…做好准备呢…嗯…嗯啊~”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完全依偎在钟沉渊的怀里,“妈妈,你可真是个尤物。”钟沉渊吐出的气息喷洒在妈妈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更加情动。

他的指尖在妈妈乳晕周围画着圈,像是在逗弄一只温顺的小猫。

而妈妈也的确像一只被主人抚摸的小猫般,身体也更加卖力地向他怀里拱去,柔软的腰肢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扭动着,像是在索求更多。

“呜呜呜呜!呜呜呜!!!”混蛋,为什么这该死的绳子绑的会这么紧,我无力的看着眼前犹如地狱一般的场景,竭力却又无能的在椅子上挣扎着。

钟沉渊暂停了挑逗,玩味地看着我,“这样好像对林墨同学不公平呢,那么我也给林墨同学一份礼物吧。”

说完,他拍了拍手,包间的门被再次推开。

“呀~嘿!林墨同学,想陈老师了吗~”

陈…陈老师?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款款走进来的女人,她上身是一件仅仅遮住胸部的亮片装,两片巴掌大的布料勉强盖住丰满的乳球,下身则是一条超短的皮裙,裙摆短到几乎只能遮住屁股的一半,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脚上踩着一双露趾高跟鞋,缓缓向我走来。

“怎么样,林墨同学,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钟沉渊一边调侃地说着,一边手掌顺着妈妈的腰线下滑,一把抓住她浑圆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捏着,接着,他的手指轻易地滑进了丁字裤的边缘,抚摸那片柔软湿润的神秘地带。

陈老师也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俯下身子,对着我的耳朵先是轻轻哈了口气,酥媚地问道:“怎么被绑起来了?需要老师帮你松松绑吗?”

她蹲下身,没有任何犹豫地扒下我的裤子,早已冲天的肉棒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弹了出来。

“哎呀,陈同学,看到妈妈被其他男人玩弄就这么兴奋吗?真是小色鬼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陈老师突然抬起右脚,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尖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裆部上。

“唔!!!!”

尖细的鞋跟精准无误地压在了我的阴茎上,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是身体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高跟鞋在我的胯间肆虐。

“啧啧,还挺硬的嘛。”陈老师的脚尖在我的阴茎上碾磨着,高跟鞋细长的鞋跟一下一下地切割着我的肉棒,像是被尖锐的刀片割裂一般,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但是,疼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她一边碾磨着,一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语气充满了嘲讽和戏弄,“小小年纪,倒是挺有精神的嘛。怎么,被老师这样玩,是不是很兴奋啊?”

“唔!唔唔唔!!!!”我只能发出颓废的呜咽声,来进行毫无意义的反抗。

紧接着,陈老师弯下腰,脱下了右脚的高跟鞋。

这次,她的脚上已经没有了高跟鞋的束缚,只剩下一双白皙纤细的玉足,脚趾修长而圆润,脚背的皮肤光滑细腻,脚趾甲涂着鲜艳的红色指甲油。

我还没明白她想做什么,就看到她抬起右脚,将光裸的脚掌贴在了我的阴茎上。

和高跟鞋冰冷坚硬的触感不同,她的脚掌温暖而柔软,肌肤细腻光滑,像是上好的丝绸,触碰到阴茎的瞬间,就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她的五个脚趾灵活地弯曲着,像是灵巧的手指一般,轻轻地揉捏着,搓动着,捻弄着。

脚趾肚柔软的肉垫,和阴茎的肌肤亲密接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怎么样?老师的脚,舒服吗?”她圆润的脚趾还在不停地玩弄着我的阴茎,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用力按压,时而用脚趾尖刮蹭龟头,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哼哼,臭小鬼,爽到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吗?”她的脚趾灵活地分开,夹住我的龟头,另外三根脚趾则环绕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滑动着,脚趾间分泌出来的细汗就像是润滑剂一般,让她足部的动作更加丝滑流畅。

就在我想要爆发出来的那一刻,她突然停止了脚趾的玩弄,将高跟鞋随手踢到一边。然后缓缓蹲下身子,柔软的乳肉挤压着我的侧脸。

“来,睁大眼睛好好看着。”陈老师的低语几乎是在我耳边吐气。

“看看你妈妈,看看她是怎么像荡妇一样,被男人肏的。”她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挑逗,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才发现钟沉渊已经将妈妈压在了吧台上。

吧台的高度只到妈妈的腰部,正好将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钟沉渊站在妈妈身后,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腰肢,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肥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我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妈妈…我的妈妈,竟然像个妓女一样…我的胃酸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翻涌,喉咙里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陈老师伸出玉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开始缓缓撸动,“看到了吗?你妈妈的骚样,真是够贱的。”

妈妈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吧台上,情趣内衣的吊带滑落到肩膀,她的臀部随着钟沉渊的动作剧烈地颤动着,两瓣浑圆的臀肉因为撞击而分开,露出了紧致的肛门和湿润的阴户,淫每一次撞击,钟沉渊的肉棒都狠狠地没入妈妈的身体深处,又带着黏腻的水声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液,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粘稠的液体。

陈老师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的骚穴一定很舒服吧?被男人肏得浪叫连连,骚水直流,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接着,他的手指在我的阴囊上来回捻动,揉捏着那两颗脆弱的睾丸。

“看着你妈妈被肏,是不是很兴奋?是不是很想也加入进去,一起肏她这个贱货?”陈老师的声音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露骨,而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吧台上正在卖力交合的两个人,视线完全被妈妈那淫荡的胴体所吸引。

妈妈的呻吟声,钟沉渊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液滴落的滴答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胀痛,一股强烈的射精冲动涌上心头,再也无法忍耐。

“快射出来吧,射给妈妈看,射给你陈老师看,哈唔~”陈老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后立马蹲在了我的胯下,将那跟已经在微微颤抖的肉棒完全吞没了进去。

“唔…唔…唔”她卖力的吞吐着,温热的口腔与粘腻的舌头在我的根部来回刺激,我再也忍不住。

“呜呜呜呜呜!!!”一大团粘稠的精液尽数向她的嘴里喷洒进去。

此时,妈妈那边好像也结束了工作,开始了事后的亲吻与爱抚,她柔软的花肉被钟沉渊温柔地来回揉搓,她慵懒地向后轻轻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漩涡之中。

陈老师满意地站了起来,将我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了进去。

“嗯~林墨同学的精液真是美味呢~”说完,她又缓缓走向钟沉渊。强烈的刺激让我感到精疲力竭,不出一会儿,我晕了过去。

……

我叫▇▇,是花宫的娈童,我的工作就是为各种各样的主人们提供性服务,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Bad end 1——勇敢者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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