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夜,如果站在对的地方看,会很璀璨。
例如在东三环的喜来登酒店楼上,或在中国尊的顶楼,又或者,像现在,在赵致家大大的落地窗前。
大平层的落地窗很宽,甚至还被设计成了略微的弧形,更进一步放大了窗外万家灯火的繁华。
卧室里没有开灯,但因为外面的灯光,从落地窗反射进来,映得卧室里也影影绰绰的。
卧室里中央的床上,有个人影,跪着,不,是被捆绑成跪姿,细长的胳膊被麻绳绑住,吊在天花板上的暗扣里。
她的眼睛上还戴着眼罩。
是赵致。
赵致跪在这儿已经有一两个小时了。却是她自己把自己绑着的。她把自己绑成一件礼物一样,等着主人的临幸。
按照程斌的命令,赵致下午先回到了家,然后开始试着捆绑自己。
她先是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将修长的美腿并拢,用另一根绳索紧紧缠绕,从脚踝到大腿,最后跪着,将绳结固定在床头。
接下来,她先是将红绳的一头穿在天花板上的暗扣上,然后把柔软却坚韧的绳索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勒得肌肤微微泛红,一种异样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疼痛感蔓延开来。
在最终不能动弹之前,按照程斌的要求,她还给自己戴上了眼罩,然后熟练地拉扯了下红绳垂着的末端,绳结就被打死了。
她的双手被固定地吊在头顶,指尖微微抽搐,感受着束缚带来的刺激。
没有人来救自己,自己就再也无法挣脱了,只能这样光着屁股跪到地老天荒。
赵致卑微又下贱地想。
更刺激的是眼睛看不见。
厚厚的尼龙眼罩遮蔽了赵致的视线,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此刻,赵致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因为眼罩下的世界一片漆黑,女孩的感官无限放大,时间流逝得也慢了起来。
不安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而程斌久久不到,让赵致感到一阵晕眩。
终于,似乎是几个小时之后,也似乎是整整几个世纪之后,“咔哒”一声,门被开了。
赵致的身体瞬间紧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努力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程斌?是你吗?”
来人却没有回答。脚步声却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赵致突然觉得一丝慌乱。难道不是程斌吗?那还能是谁呢?
自己的屋子,只有两张卡,除了自己的这一张,另一张她只给了程斌啊?
难道是爸妈?不可能。爸妈如果看到自己这样……会惊呼,会震惊,会来救自己吧?不可能一声不吭。
一个隐秘而无比可怕的念头从心底翻了上来。如果,她是说如果,程斌把卡给了别人呢?赵致感到脊柱上一阵寒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赵致细长笔直的小腿,指尖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赵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咬着下唇,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
“主人……程斌……别闹了好吗?是你吗?”女孩此刻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那只手摸上了赵致的大腿,像抚摸丝绸一般,轻轻拂过,然后,揉捏着女孩被红绳勒住的大腿根。
“唔……”赵致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着,惊疑不定,几乎听不见。
没有回应,那只手继续向上游走,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抚摸着女孩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揉捏着。
赵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这种陌生而未知的触碰,让赵致感到既恐惧又兴奋。
“不要……”赵致低声抗议着,却无力挣脱。
眼罩下的黑暗让她更加敏感,不确定对方是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感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那只手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
赵致的心也悬了起来,紧张地等待着。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指探入了她的私处,轻轻地拨弄着。
美腿班花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啊……”赵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逃离这种羞耻的触碰。
“不要……住手……求求你……”赵致的抗议显得无力而虚弱。“不要玩我了……程斌……啊……你说话啊……”
那只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地探寻着,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
赵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她极力地保持着理智。
也许,是程斌吧?
他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是她又忍不住恐慌地想,也许不是?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否则,为何今天这只手格外冰冷,触感也分外陌生?
她极力地扭来扭去,死命地夹紧双腿,想抵抗男人大手的侵犯。
但她被自己捆得实在太紧了,她反抗的幅度有限。
男人的手从始至终,都牢牢地扣着她的下体。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嗯……啊……”赵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
但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应该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沦在这种陌生的快感之中。
如果这是程斌,那该多好……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赵致到羞耻。
但是如果不是主人的话,赵致悲哀地想……我被玩弄了,我被侵犯了,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赵致哭了出来,眼泪糊满了她的眼。她企图从眼罩的缝隙里看出一点点端倪,但毫无作用。
“求……求你……别玩了好吗……告诉我……呜呜呜……你是谁……呜呜呜……”女孩大声地哭着,声音嘶哑。
那只手离开了赵致的私处,转而抚摸着她的胸部,轻轻地揉捏着,拨弄着。
赵致惊讶极了,自己的胸,一向不算敏感。
但是此刻,被这只未知的手摸了两下,乳尖居然一下子硬了起来,尖尖的从乳晕凸出,让她兴奋极了。
是因为乳房被红绳勒久了,所以格外敏感?还是因为,被陌生的大手摸……
赵致摇了摇头,她哭得更厉害了,她努力想把这么肮脏的念头扔出脑海。
呜呜呜……我不是……我不是那种期待被陌生人侵犯的婊子啊……她抽泣着,悲鸣着,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赵致感觉到那人将她的臀部抬起,他这是要干什么?!一股凉意从她的尾椎骨窜遍全身。
“不!不!不!”她拼命挣扎着,绳索勒进肌肤,带来一阵刺痛,却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的游移。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眼罩下的黑暗更加剧了这种恐惧感。
难道……难道我真的要被强暴了吗?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赵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声音嘶哑而无力。
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感到自己像一件任人摆布的玩物,毫无尊严可言。
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在眼罩下汇聚成一片温热的液体。
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恐惧与绝望,仿佛此刻眼前无穷尽的黑暗般,吞噬了她。
赵致只能极力地扭着腰,撅着屁股,期望被侵犯的时刻晚到来那么一两刻。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如果是程斌把卡给了别人,说明完全不可能有人来救她了。
她甚至觉得那个人的大鸡巴已经在自己光洁的屁股蛋上抽动,戳着,掀起一阵一阵的臀部肉浪。
她逃避着,挣扎着,极力地反抗着哭泣着。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是我。”
是程斌!
赵致猛地睁开双眼,虽然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但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所有的恐惧和绝望瞬间烟消云散,女孩子停止了挣扎,紧绷着的身体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跪在床上。
“主人……”赵致低声呢喃着,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你好混蛋……呜呜呜……”
“怎么还骂我了呢?我怎么啦?”程斌故意坏坏地说。“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呜呜呜……你混蛋死了……”赵致还在小声抽泣着,“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我以为是其他人……”
赵致的脸现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男孩边揉捏她的奶子边问:“你以为……是谁啊?”
“……嗯……啊……别提了……肏我……快肏我……”赵致羞到了尘埃里,刚刚激烈反抗的烈女,此刻却摇尾乞怜般地,乞求着同一个男人的肏弄。
程斌毫不客气,挺着大鸡巴,一下字插到了赵致花心的最深处。
“啊……主人……”女孩放肆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程斌的动作。
仅仅被插了几下,她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涌出,浸湿了床单。
经过刚刚过山车般的反转,和自己内心深处期待的被侵犯,赵致几下就被插到了高潮。
程斌却没有停下来,他把赵致的双手从天花板上解下来,却直接扯到了身后,然后接着大力地肏着女孩的小穴。
赵致此刻软趴趴的,柔得像水,烫得像火,完全地驯服地被男人摆弄着。
以这样的姿势,又抽插了几下,赵致觉得快感又逐渐上头了。
她带着哭腔地说:“程斌……肏我……蹂躏我……我是你的……啊啊啊……你一个人的……”
程斌把赵致翻转过来,以正常位的姿势,抽插着。
赵致依旧戴着眼罩,却贪婪地淫荡地伸出舌头,想求一个吻。
程斌压下身子,和她湿吻了良久,又直起身子。
两个人的舌头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却又缓缓地落在女孩的酥胸上……
这天晚上,程斌先是在床上,内射在了赵致体内。
过了一会儿,赵致又开始央求,于是程斌又把赵致压在落地窗上,干了一次。
半夜,程斌又被女孩口醒,挣扎着起来又干了赵致一次。
总之,事后赵致回忆,那简直是完美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