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没关系……就不要勉强吧。”我怜爱地抚摸着眼前的少女,她脸颊的泪水如同细丝,延长成线,在白晰的脸蛋上都留下了泪痕。
身体正因恐惧而止不住的颤抖。
“可是……可是……”小幸还想要说什么。
我温柔抱住他,并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爱的表现不是只有做爱。”
“对不起……对不起……”
“这不是任何人的错,睡吧。”
“可是……睡不着……”
“那来聊点什么吧?”我这么说着。
“你右眼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啊,之前偷偷看你的病例说右眼视力有受损。”我想了想,用玩笑的语气开口:“那是我以前体验各种工作时,见义勇为的伤疤唷。”
“那你的体验也很倒楣——”她点点头头,就像在说我同情你的遭遇。
我一边安抚少女,一边抱着她进入梦乡。
我相信,爱并非只有肉欲才是一切。
爱才是真理不是吗?
……
2043年10月2日。
马雅预言的世界末日没有到来,科技没有大革新,世界上仍没有时光机,没有如果电话亭、就连任意门也没有。
一如世界正饱受人类摧残坚强的活着,我今天也是顽强的活下来了。
我的名字是波风染,没错——同时具备金色闪光和某个立于天上的发胶大师两人的姓氏而来,缘由大概是怀孕时老爸老妈很喜欢这两部怀旧作品。
只要不遇上喜欢上古作品的人,我的名字就是普通的名字。
虽说如此,我的童年还是在“你什么时候要成为火影啊?你的九品(玖辛奈)呢?啊火影生气要用飞雷神了——还是我们其实已经中了镜花水月?”这样处于霸凌与不算霸凌的恶意中渡过。
目前是个职业作家,因为作品不卖座算是半个游民。
曾经当过高中教师、科学家和各种职业,不过都因为些许原因飞快离职。
我的女友,小幸。
全名是西园寺幸,就是我曾教职高中的学生,在他上大学后我们开始同居。
他和我的姓名一样,是属于不可思议的存在——身材的部分。
他的身材娇小大概只有150公分不到,可是胸前的巨乳早已成长到F罩杯的庞然大物,是可以用洗面乳让人窒息的巨大。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
明明胸口都塞了猫,可是他的脸蛋却是如同孩子,被称为童颜、幼颜?结合起来大概就是所谓的童颜巨乳、合法萝莉这类称呼的结合体。
也因为她过早成长的第二性征发育,她在年幼时受了许多类似的霸凌,还有高中时遇见的强奸未遂,导致她的PTSD无法完全痊愈,也即是在一定程度上的恐男或是说对于性行为,肉体会本能的抵制。
这也是我们交往两年彼此日常上限仅有牵手的原因,就连接吻她都会产生不适。
她曾经因为接吻在厕所洗了一晚上的嘴,她那时还边流泪跟我道歉,因此我也理解了……只要她的病没有痊愈,我们就只能维持伯拉图式的爱情。
她也曾经提过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不过我花了点时间打消了她的念头,这种心理性的创伤,就算是心理医生也无法有效治疗。
顺带一提的是,因为她先前提到的症状,她的穿衣风格相当保守,就连短袖都不愿意穿,裤子也一定是长裤组合。
为了不让人注意到,她的刘海总是厚厚一层搭配粗框眼镜,用以掩蔽她出众的外观。
“小幸。”我朝着仍在厨房忙碌的女孩喊了一声。
“染,怎么了?”穿着围裙的小幸正在厨房洗碗,长袖衬衫、黑色圆桶长裤,外面则是避免脏污的白色围裙,虽然小幸不论怎么穿都好看,不过还是有点失望。
围裙的正装不就是应该……裸……
我关掉电视,为了确保交谈顺利:“我临时接了个工作,得出去两天左右,我等一下就得出门。”
“这么突然!?”
“毕竟你的生日要到了,不多赚一点我怎么准备礼物给你。”
“才不要呢!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少女话锋一转:“而且你为什么要放弃之前那几个工作啊……作家不是——不然你也不用到处兼职。”小幸似乎为了顾虑我的作品卖不出去这件事,小幸委婉建议我回去之前工作的地方。
我把吃完的饭碗放到桌上,用不着调的态度回应:“不当作家我怎么有时间陪伴你呢?还是你嫌我没钱吗?我还想着以后靠你养呢。”
“才、没、有、呢!”小幸不高兴的回应。
其实我也明白,她讨厌这种不信任的关系,就算是开玩笑也是一样。
边收拾桌上的早上,我来到厨房前,隔着衣服环抱住他:“别生气嘛,我给你看个东西。”
我拿出由我代管的她的存折,展开给她开:“你看,你都这么有钱了,养养我也没关系啊。”
存折上面是十笔转帐,金额都是1314520。
时间间隔大概一个月一笔,也就是今年一月开始的。
“笨蛋!笨蛋!存折还我!我要去把钱转回去!”小幸试着抢我手上的存折,不过只要我举高他就完全拿我没办法,这就是身高优势啊。
当她发现抢不到存折时,就开始用柔弱又纤细的小拳头锤我,还一边喊着:“笨蛋!”
“不生气了吧。”我一边安抚她,一边把存折交给她。
“其实我不是那么缺钱,工作就……是一种兴趣,你只要快快乐乐生活就好。还有不要把钱转回来,这样还得缴赠与税,知道吗?”我伸出手原本想摸摸她的头,可是我忽然想到她的症状,反手在她后背轻轻摸了两下。
“那……路上小心。”说着,她又抱了过来。缺乏安心感的孩子就是容易寂寞。
“你可以考虑带朋友回来家里,不过……”我想了想小幸的交友关系,还是补充了一句:“甘露寺爱或许是一个好人,可是你还是多少小心她吧。”
“别担心啦!我们都是女孩子她还能做什么。”她扮了扮鬼脸希望我打消对甘露寺的警戒心,因为这件事我提过不少次,可是她总是坚信对方没有恶意。
一起洗完碗、收拾好早餐的痕迹后,我目送小幸去大学上课,因为学校就在隔壁数百公尺的位置。
“那么……我也该出门了。”我拿起放在门边的浇花器,替花圃的花朵浇花。
那是朵鸢尾花,紫色和白色各半的鸢尾花,因为相当稀奇就被我买回家当景观植物。
提起早已备好的手提包,搭上计程车,来到这次临时工作的地方,是间私人实验室,这次的委托是之前的同事,或者称为友人的委托。
站在地下室大门口的我望着前方的金属大门,走到语音感应的门锁前。
是相当先进的声纹分析装置,并用来确认身分的装置。
“请输入密码”无机质的合成音在门口响起。
我凑近门旁的麦克风:“你还是东西收拾收拾回家炒房产啦,废物。”
其实只要声纹正确就能开门,就算在门口念一二三也没问题,可是每次到这来我都忍不住骂他几句。
“验证完成——波风染博士,请等候门扉开启。”
随后传出由五开始最后至一的到数音,倒数完成门才缓缓开启。
门扉开启后,从门两侧喷射出大量干冰,看起来就像是为了营造电影作品中进入实验室那种隔绝内外的气氛。
友人,或者损友,是个注重仪式的家伙。
“我说……这次间隔也太短了吧,临时找我什么事?”我把公式包放到一旁,找到实验室内最贵那张沙发椅,坐在他的位置翘起二郎腿,丝毫没有打算尊重这间实验室的主人。
“这个。”他朝我丢了一瓶玻璃瓶过来,里面是两颗白色的药丸,上面用英文标示Ne。
“我猜猜,大概是某种意识阻断剂,被用在强奸上,如果有意图的进行暗示,还能一定程度的进行洗脑?”我把玩手上的玻璃瓶,看了几眼就没兴趣地把东西抛了回去。
对方先是有些惊讶,随后才开心的说:“对!没错!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明明药理分析和检体报告都还没给你。”
“去年就看过类似的东西,那阵子一堆明星引退你没注意到吗?不过我记得当时那批应该只有二十来颗,这次居然有人拿出来拍卖?”
名义上的友人,先是沉默,然后是朝我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发出源自灵魂的呐喊:“我的钱啊!!如果知道你有情报,我根本不用花钱拍下来!”
“少啰唆,我猜你拍下来是想要做解药吧。所以当初那群肥猪居然没用光?”按我所知,那种生物就是无法抑制欲望的生物,怎么可能把药用到剩下。
“天知道,所以有解吗?”在朝我吼了几句,发现失去的钱回不来后他又问了起来,情绪变化之快如同翻书。
“都说是阻断剂,只要不是长期洗脑当然都有救啊,我记得当初警方的报告是多久来着……”我回想当初看到的报告,毕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因而没什么印象,不过好像是:“十天左右?不过那还要看手法而定,毕竟药不是万能的。”
我说完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哀怨自己钱飞走的友人:“你不会把东西拿回去再拍卖拍掉?只是花点时间钱就会回来,你真的只有炒股一流,你的脑呢,还是回家炒股吧废物。”
“谁只会炒股啦!你这个混帐!你才是神经病吧!到底为什么要守着一个不能上的女孩!明明你要几个有几个。”
“嘘!”我伸出食指比在嘴边,然后望着沙发旁的桌子,上面有把铁锤:“下次再说这种话我会生气的。”
“喂!你是认真的吗?”友人先是跟随我视线看到桌上的铁锤,明白我的暗示后,才用不可置信的语气描述我过去的恶行:“你当初可是一天换一个女友,学校都称呼你为百人斩的人渣啊?”
我无视他的描述,在他的实验室翻找起遥控,并打开电视。
这个超巨大萤幕就是方便,明明上到百吋用投影布幕会更划算,可是还是花钱弄了一台,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配合从周围八个方向的重低音喇叭发出的演奏音效,我的声音流淌在采访节目的主持人声音之中,我才缓缓开口:“首先,换女友是真,可是我们没有做。而且你不会真把那些要钱的婊子当女友吧?”
『本日的专访我们请到被喻为现代福尔摩斯的人物,当时他仅凭脚印和烟灰就能在一小时侦破掳人事件的真凶……』
“啧……既然没事了你就可以走了,我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友人确定药品的事情后就开始赶人,按结果推敲似乎是他的“朋友”失踪,或许是更麻烦的状况。
“我说了出差两天,就是两天。”我斩钉截铁的回道:“我或许会骗你,可是我答应过不骗她,那就不骗她。”
电视采访的声音还在持续,主持人清脆的声音带着些许疑惑:『这位……嗯,博士您的名字有点特别呢……不,现在应该称您为大侦探才对,毕竟上周才见过面。』
画面中的女主持人低头看了一演讲稿,一脸思索这问题真的能问吗的表情:『那么方便跟我们聊聊让您获得福尔摩斯称号的案子吗?记得那是一个掳人案件,受害者是高中生,您是怎么锁定凶手的呢?』
友人撇了眼电视,对着电视比了个中指才无奈的摸摸鼻子:“行,反正这边你跟自己家一样,我要回去睡觉了。”
电视中的声音停顿许久才响起一个男声,那是个右眼带着纱布的男性:『事实上当时我正被警察局扣押在警局,我偶然听见这件事。』
这段说词似乎超出台本的范围,主持人连忙捧梗:“真是有趣的巧合呢,难道是因为太帅才被警察扣押吗?例如我怀疑你全身整容之类的!”
“关于前几天主持人采访我时那个东西啊,我当时拿着一袋东西在路上走,被警察认为我吸毒和持有毒品。”受采访的男人一脸无奈的耸肩。
“那个啊……那还真是不意外呢!您脸上的伤该不会就是这次案子的——”
“这个啊,是名誉的勋章。”男人如此说笑。
他似乎在原地驻足许久,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还是思考些什么。
直到他即将走出大门时,我才喊住他:“谢了。”
“什么?你误会了什么?我只是个除了炒股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谢了,看在这次的份上,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要求我帮你摆平,你要刚刚那药我也可以想办法弄个一瓶给你。”我把行动电话的讯号接到电视上,上面是家中的监视器,取代播放的节目,这节目也太受欢迎了吧,经过这么多年的无聊案子怎么会一直重播?
监视器当初是因为小幸没有安全感才装在门口的,后来就连客厅卧室也都装了几个。
“有需要再说吧。”他挥着手来到实验室的大门口,等待门扉五秒倒数。
“如果超过十天,把人带来吧。”我无奈的叹气,实在是不想自找麻烦:“或许有救不是吗?”
他头也没回,什么也没拿就消失在大门的干冰白雾之间。
监视器中的画面,小幸正好上完课跟她的友人,也就是我一直提过的甘露寺爱一起回到家。
甘露寺爱,听说是什么企业的大小姐。
是个外貌和身材都相当出众的女性,不过与小幸保守的相反,他是属于辣妹风格的暴露,一头披肩的金发长发,上衣几乎只能盖住双乳,裙子也是几乎只盖住内裤,只要走路就能看见乳波颤抖,还有那突起的圆点。
更别说只要蹲在她面前,都能看见印在内裤上的骆驼蹄。
“小幸,晚餐的材料放冰箱啰,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了,还是你先洗个澡?”小幸的声音从监视器中传出,她似乎正在客房收拾棉被和床铺,看起来是要让甘露寺过夜。
……甘露寺其实很有名,在各种意义上。
这也是我认识她的源由,只是小幸并不在意那些传闻。
“好哇,那我就洗完澡等你!毕竟你这么期待我……也很期待呢。”甘露寺说这话的时候还舔了舔嘴唇,虽然小幸没看到,可是我能感受到甘露寺大概想做点什么。
“真是的!你在开什么玩笑嘛!”小幸虽然这么说,可是语气也没有任何生气的感觉,只是朋友间打闹的气氛。
“提到玩笑……小幸澡你先洗好不好,你没说我都没想到呢,我好期待你的洗澡水!”
“那种东西不要喝啦!!”小幸这次的声音明显比较激动,根据我对她的了解这是害羞的表现。
“说起来……”我临时想到花还没有浇,先发个简讯给小幸。
我切掉监视器画面,一边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两天时间……要继续赶稿吗?明明是没人看没有价值的作品?
虽说如此,我还是打开我那个不人气作品,在上方用特大号的粗体标示:“爱的实验日志。”
切掉电视的电源,我转动手中的笔。
先来想想后续的剧情大纲吧——故事的主人公应当受到挫败。
(波风染视角)
2043年10月4日。
“没想到会临时有委托,明明都说我现在职业是作家,怎么接到的都是其他行业的工作。”在前天,原本准备写大纲顺便观察小幸他们状况的,谁知道临时有以前同事委托我帮忙,说什么是特急件,于是我连忙跑去帮忙,忙了两天后才有空回家。
我提着要给小幸的蛋糕一边转开房门,那是在隔壁市要开门就去排队才买的到的黑森林蛋糕。
“我回来了。”我关上门,并换上室内脱鞋。
“欢迎回来。”小幸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随后房门扭转的声音,就看见小幸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
跟我所知道的小幸不太一样。
此时的小幸,头发修剪过,是一个可爱的妹妹头,凸显小幸可爱的童颜,脸上的装饰粗框眼镜也消逝无踪,身上穿着超迷你短裙,还有白色丝袜。
上衣则是清凉的贴身雪纺纱上衣,有些半透明的雪纺纱还能看见黑色胸罩,完美凸显了小幸的身材,双手都挂着各种装饰品。
配合上脸上的红潮,更是无比动人。
与其说是小幸,我还以为是甘露寺爱。
“怎么了?看呆了吗?好看吗?”小幸就像是要展示给我看一样,在我身前转了一圈。
轻飘飘的动作让短裙飘起,这个小动作都能看见藏在丝袜中的黑色蕾丝内裤,和过往的素色内裤截然不同,仔细观察还能从内裤上看见那宛如骆驼的蹄印。
把手上的蛋糕放到桌上后,我才开口:“这是你喜欢吃的隔壁市的蛋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改变穿衣风格了。”
我明明只是想转移话题的打趣说道。
可是小幸的反应却异常激烈:“你觉得不好看吗!?明明我是为了你才穿成这样的!我都花这么多时间打扮了!”
虽然小幸的反应很奇怪,我也无从得知为什么,可是我还是尽力安抚她“别生气别生气,我怎么会说你不好看。”
小幸是第一次发这种脾气?回想了相处以来好像还没看过小幸生气,更别说小幸生气是生闷气那种,反应不会那么大。
“先吃蛋糕吧。”我把蛋糕装盘,放到餐桌上往小幸的方向推过去。
“唉……好吧。”小幸的语气就像是对牛弹琴一样,要生气又不知道对谁生气的感觉。
往常她会吃的精光的蛋糕,这次却只吃了一、两口就放下了叉子。
观察着她的反应,我谨慎地问了一句:“蛋糕不好吃吗?还是配方换了?”
小幸摇摇头:“不知道……感觉没有以前甜。”
“是吗?”我用叉子从角落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到嘴巴。
一如往常的甜。
可是小幸今天情绪不太对劲,我也不好继续询问什么。
“下次买别家吧,感觉味道变了。”配合著小幸的反应,我如此宣言。
“嗯……”失去一间喜欢的蛋糕店,陷入失落的小幸迟疑了一会才开口:“我下午要和小爱出去。”
“穿这身?”我有点惊讶的问。
“不行?”小幸没好气回应。
--小幸的反应,真的不对劲。
“嗯……当然没有。”我思考了一下措辞:“小幸。”
“说。”语气不善的小幸粗暴的回应。
“你知道色彩学吗?”我简单提到这三个字,然后飞快带入话题:“如果你一头金发大概能吸引整条街道的注意力呢,毕竟你就是这样的美人。”
“……”小幸迟疑了一会没有说话。
“你看,你的身材搭配这身衣服,还贴身成这样,会非常引人注目吧?”我边说边走到门口的外出衣柜,拿出一件装饰外套,替她披上。
虽然不能遮掩那反复摇摆的短裙和内裤,但至少能能上半身曲线不要那么明显。
小幸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我还来不急确认,她就带着不愉快的表情披着外套出门。
小幸今天穿的鞋子也是新的,不是往常的运动鞋,而是黑色的圆头小皮鞋。
所以……该怎么办?
无奈长叹后,不知道问题就无法解决,小幸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够沟通……该怎么办?
我忽然想到当时那家伙交给我的那两颗药,如果用那两颗药是不能就能让小幸恢复正常?
“呵。”摇了摇头摆脱自己愚蠢的想法,果然是发生在自身周遭的事情就无法冷静,我都知道那玩意是阻断药剂,除非我打算自己改写小幸的意识,不然……那东西是不能用的。
怎么办呢?
我就这样盲目在沙发上思索,回过神也邻近晚饭时间。
来不急煮晚饭,我只能匆忙找附近的餐厅订几道菜,摆在餐桌上等小幸回来,结果关于小幸的事情还是一筹莫展。
喀嚓。
从大门传来两道脚步声和交谈声。
——果然是甘露寺吗。
我回头一看,小幸把身上的外套扔在门口,身上没有太多的变化,没有染发也没有耳洞,除了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潮外,和出门前没有两样。
或许是不幸中的大幸吧,我如此安慰自己。
“洗手吃饭吧。”我尽可能忽视甘露寺的存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愤怒?
恐吓?拒绝?小幸在场不论哪一个都不是好选项,能做的只有尽可能无视她。
晚饭看起来相当和谐,如果扣除他们桌子底下的小动作,还有小幸不时发出的娇喘外,或许就是完美的晚餐。
一整个晚上我都能感受到甘露寺那若有似无的视线与无声的笑容。
我总是会想,漫画中的主人为什么能这么没自觉?明明桌子底下的小动作这么明显,为什么都没人发现?或许是因为这样故事就没办法进行?
抱持无奈也无能为力的想法,我快速把晚饭解决说了句盘子晚点给我收,就逃回了房间。
怎么办——胸口有种无法散去的抑郁。
还不到无法挽回。
可是该怎么做?有种无形的情感正蔓延我的身心。
某种欲望正在滋生,在胸口膨胀。
有东西在复苏,就像是埋藏在心中的恶魔。
——我注视着放在口袋中,从老朋友那边拿到的两枚样本。
这,不是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