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检测:经历结局:虚无 达成……
幻想实验系列:Ture End - 彼方进入路线:彼方。
“呀……啊啊啊啊……好舒服……好深……啊……啊……♥”小凑就像完全无暇回应,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之中,只能发出规律的淫叫,就连痛觉也转换为情趣的一环。
脑袋似乎听见当的一声,冷却了下来。
就像酝酿火焰燃烧的燃料消失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感受小凑那紧凑的肉穴正在缩紧,似乎快高潮了,我配合她机械性的继续动着腰。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在小凑疯狂的叫声和龟头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后,也把一切都给释放在小凑的体内。
扔下仍在高潮而抽搐的小凑,我看向那个把自己绑在床上的蠢货。
这次,没有言语,只是例行公式一样,把肉棒桶进小遥的肉穴中,途中因为小遥太吵,还替她塞了口球。
在维持了十来分钟的无声性爱,在小遥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后,我也把精液射在她的体内。
“啊……好累。”心中有什么,就像燃烧殆尽般。我抛下两人换上衣服,走出家门来到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瓶啤酒,坐在便利商店的椅子上。
喝着啤酒眺望窗外。
搬来这地方一阵子了,外面的景色一成不变。
结束补习放学回家的学生,在门外区分出一圈又一圈的圈子,有些群体会闲聊并走近商店买点东西,有些则是急着回家,有些则是和我一样,站在路中央发呆,一脸茫然失措,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像在恐惧未来。
不是很想回想今天的事情,不过今天的事情大概她们都有份吧。
明明暗示或COS这种玩法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趴在便利商店的桌上,把喝完的啤酒摆在眼前。
为什么我会这么生气呢,是因为我对平常感到不满吗?
好累,连思考都很疲倦。
当桌上的啤酒罐足以叠成金字塔时,我才终于感觉到有微醺的感觉,至少这样就没办法思考。
一辈子果然太长了呢,脑中似乎闪过这句话。
明明我就没有要组乐团。
待在便利商店似乎会给店员添麻烦,还是找个地方睡觉吧。
……提着没喝完的啤酒走出便利商店,秋季的冷风吹拂,我才想到出门时忘记拿外套。
不过还是算了吧。
世界好像在摇晃,这种感觉好新奇。
规律工整的事件仿佛不存在,一切都充满扭曲。
这个时间要走到旅馆也有点距离,回想有没有地方能去时,脑袋无法思考,只剩下眼中的公园,那就去公园吧。
我摇摇晃晃走进公园,在瓢虫之家坐了下来,这边就不会吹到冷风,只是体型不太适合大人,稍微有点窄。
“啊……果然还是好苦。”我又喝了口啤酒,把头枕在用水泥和石头混合而成的圆弧形硬块上。
从瓢虫之家上方的空洞,能看见天上稀疏的星光。
光芒璀璨,而孤独。
会不会,其实有问题的不是她们?
怀着这个疑惑,阖上双眼。
“怎么办……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
“你出的主意你自己想办法啊,我不是跟你说他一定会生气?”
“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他第一次什么都不说,连骂都不骂。”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觉得这样他会开心?”
唔……好吵……明明深夜的公园,怎么还会有人在聊天……
换个地方睡觉……
蹲低身子从爬虫之家爬出来,那边好像也能遮风,去那边好了。
我摇摇晃晃寻找下个能遮风的地方。
衣袖好像被拉了一下,还传来熟悉的声音:“别这样……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
脑袋充满了杂音,完全思考,凭借本能喃喃回应:“那个家?”
“对……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拉着我衣袖的女声好像在哭,可是为什么?思考好困难。
“为什么要道歉?”我疑问的问。
“我——我真的知道是我不对了!不要这样……我好怕……”
可是为什么要道歉?跟我有关系吗?头好痛。
“你们没有对不起我啊。”我这么回复。
嗯?为什么是们,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不行,只要回答问题感觉脑袋就会更痛,甩了甩头,挪动脚步找睡觉的地方。
只是这次拉着我袖子的感觉变了,从右边变成左边。
“我带你去能安静睡觉的地方吧?”是另一个没听过的女声。
“嗯。”我迷迷糊糊点头,跟着这个声音走。
是要去那里呢?不过去那里都没差吧。
怀着这样的心思,我跟在人影的后面,经过街道、绕过巷子、进入建筑。
“就是这边,好好睡——”
“嗯……”
我倒在陌生的床上,静静阖上眼。
好安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就连风声都听不到。
当我醒来后,已经是中午的事情。
原来我被带回家了了啊。
感觉头还是有点晕,不过至少没有昨天严重,我在浴室稍微洗了澡换好衣服,才走出房门。
“或……或人……早……”两个人似乎都在客厅等我,小遥看见我就非常局促的打了招呼,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昨天的事:“你吃早餐了吗?我去准……”
“我不饿。”我淡淡回应,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什么都不做似乎让小遥很不安,她一直想找点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例如扫地打翻垃圾桶,或是洗碗弄破盘子。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心情念他。
啊……原来昨天感受到的,燃烧殆尽就是这个。
就像心跳失去跳动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把拿衣服拿去洗。”我默默说了一声,回到房间把自己的衣服扔到洗衣机按下洗衣按键。
等待洗衣机洗衣的过程,我把行李箱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客厅桌上。
“这是你之后的行程,你喜欢跟其他催眠师交流,自己注意吧。”我把准备好的行事历交给小遥,又转头看向小凑:“这是你的读者来信,找乐子自己小心点。”
把东西都放下后,我回到房间稍微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大概就几套衣服,钱包,还有一本小笔记。
“或、或人你……你……以后不管我了吗?”
“你要扔下我们不管?”
“能说的我都说了……”我把胸口的情绪化为常常的气息吐出:“小遥你喜欢和其他催眠师玩谁能控制谁的游戏,我看了很害怕,特别是那些人……嗯,不过我劝过好多次了,就不讲了。”
我把话题转到小凑身上:“你喜欢那种命悬一线的游戏,或是『明明不行可是却一点一滴沉沦』的游戏,我只能说这个很危险,我同样劝过你很多次。”
感受到两人的视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一直活在恐惧失去你们的情绪之中,我阻止过你们很多次。不论是那个找人在ktv外面埋伏你们要硬上的黄毛,还是那个催眠失败就要下药的催眠师。”
顿了顿,我把最后的话说出口:“如果这是你们的选择,我会尊重你们期望,我就不阻止你们了,玩的开心点。”
“不、不是这……”
“我……我才……”
两人用不同的言语做出解释,不过……我没有听的欲望,好累。
抛下身后的两人,我提着行李箱默默离开了这个居住一段时间的屋子。
离开原本名为家的建筑后,我搭上了计程车,然后搭上了火车。
漫无目的的前进,我也不知道要去那。
望着窗外不断流逝的景色,我突然想起童年的伤痕要用一辈子来抚平。
或许当时肥胖男人诅咒是应对这件事情吧。
渴望被支配、追求失去的堕落感。
刚好是两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那我呢?大概是……虚无吧,一直燃烧着自己的过去,觉得这样能陪伴在她们身边,直到什么都烧光后,才注意到自己什么都没有。
我把手撑在窗户旁,凝视着远方。
如果我选择另一条路。
满足小遥被支配的欲望、满足小凑的欲望,会是别的结果吗?
毕竟谁来做都一样,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小凑更简单,只要让她找个男朋友,并在男朋友面前调教小凑不就解决了?
只是没有如果。
……心情平静思考着这些我平常不会做的事情,意外的有趣。
“下一站……青叶到了,下一站青叶县到站,请乘客不要自己的手提行李——”
我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出车站,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搭了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才来到一片翠绿的原野,在原野的中间,有个灰色的墓碑。
以前没有怀疑过,果然很奇怪啊。
为什么会葬在这呢?明明当时烧的连骨灰都没有了。
我把行李箱放在路边,沿着杂草往墓碑前进。
这么多年没有过来,草长的好茂密。
把墓碑周围清理一下,并在旁边空出一块土地。
我把手中的日记本点火,并扔到地上让他燃烧。
“……还要点时间才会烧完呢,那还是来讲点话吧。”就像是要排解寂寞,我开始对着墓碑自言自语:“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你们不是我父母对吧?就连那个亲戚大概也不是亲戚,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地上的火焰还在燃烧,纸张逐渐的化为灰烬。
“总之,谢啦——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应该过的很开心吧?我大概以后也不会来了,所以抱歉啦!我会请人偶尔来打扫的。”
把燃烧的灰烬与余火踩熄,这样就结束了。
接下来要去那边呢?
这个偏僻的地方我大概叫不到车,沿着路走了一个小时,太阳都要落山我才在路边看见一间民宿,看起来颇有年纪,不过也没得挑剔。
“请问还有房间吗?”
“来……来了!等我一下啊。”从柜台走出来的是个老奶奶,年纪相当大,走路也不太流畅,拄着拐杖,花了点时间才走到柜台:“客人能接受并房吗?因为房间都满了……”
老奶奶用有点为难的语气说,因为附近也没有其他地方能住。
要叫车也不是那么方便,更别说太阳已经下山。
“嗯。”我点点头。
老奶奶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要我睡那间房间。
然后从柜台拿出一次性牙刷等等,并说明澡堂使用的时间。
其实不听也无所谓,我也没打算用。
不过就不打断老奶奶的好意,在她说明完我才提着行李箱走进房间。
走进房间时,并房的客人似乎不在,地板上能看见两个女用的手提包,并房居然跟女孩子,都不担心出事情吗?
地上铺好三床被褥,两床相连,一个则铺在对面,大概是我的那份。
把行李放在墙边,我靠在墙边,闭上眼。
“好安静……好久没有一个人。”
这边的安静和都市的安静截然不同,一边是混杂各种机械的杂音、这边则是虫鸣结合而成的杂音,或许是新鲜感的缘故,更加动人。
失去了人声的喧扰,不论什么都格外安静。
似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
不过和我没有太大关系,等到就寝时间关上灯,明天起床就是没有关系的人,不论是谁都无所谓。
不过为什么会有沐浴乳的味道,就好像在我身旁。
是两种不同的沐浴乳香味,混杂着相同洗发乳的味道。
“对……对不起……嘛……”
在香味间传来的是委屈的声音。
难怪老奶奶会说是两个人。
当作睡着了没有听到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时突然起了小孩子脾气,不过也没关系吧。
“小凑怎么办……完全不理我了!”
身旁的味道少了一道,大概是有一个人离开门边,从稍远的位置传来声音:“你问我也没有办法啊。”
“不过……被支配真的那么有趣吗?被陌生人控制会有兴奋感?”也不知道为什么,远方的香味的主人发出了声音。
“才……才不是呢!那种差点被陌生人强暴就那么有趣吗!”
两道声音互相攻击后,又陷入沉默。
许久,某道声音才说:“要不你干脆对自己下暗示服从某个人,变成唯命是从的奴隶,这样不就省下你玩办家家酒的过程了吗?”
“那我……我!我就要诅咒你以后吃饭没有筷子买蛋糕没有蜡烛!开罐头没有开罐器!买东西找零全都一块钱!”
“抱歉两位小姐,你们聊天可以稍微控制音量吗?”话题的进展也逼的我不得不开口,什么都不做小遥大概会被说动,又对自己下奇怪的暗示,感觉会很麻烦。
“这、这房间你只有1/3!我们有2/3!怎、怎么也不该是我们要控制音量才对!”靠近我的声音,用最怂的语气说出最坚定的台词。
“……那我去客厅坐,等熄灯再回来。”我从墙边起身,拉开纸门。
在我离开时身后同时传来两道声音。
“都不能谈谈(来打分手砲)吗(吧)?”两个截然不同的意思让我稍微停顿脚步,要打分手砲的声音大概是小凑。
她就是会在这种地方在乎奇怪的仪式感。
她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尽管我什么都没说,她们还是找到这。
我无奈的回过身:“要说什么?”
“唔……”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我只能开口:“你们连要谈什么都不知道,留我也不是办法啊,我去洗个澡你们想想要说什么吧……放心,这边没地方跑。”
把她们要说的话一口气堵住,拿着换洗衣物去澡堂洗澡。
浴室使用的是传统木材烧热水的加压方式,时间晚了剩余的热水不太够,水稍微有点冷,我简单冲洗就换上衣服,不然这个水温洗太久一定会感冒。
回到了房间,两个人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毕竟我洗澡的时间很短,只有十分钟左右。
最后,只能由我来开口:“如果我平常无聊就在外面约人找女朋友,你们也不能接受不是吗?我也不想讨论选一个是选谁的问题,累。”
小凑在旁边撇了嘴,最初我就猜她想提她们两个人这件事。
小遥安静了会才扭扭捏捏才开口:“或人……想听的不是以后不会了……会改什么的对……吗?”
我没有回应,不过我的确不想听见什么以后、会改什么。
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只是意识到,这样的关系真的是对的吗?
对此,稍微感觉到疲倦。
“明……明明就是或人不肯成全我的!只要你乖乖支配我不就没这些事情!我也讨厌那些油腻的大叔啊……带着虚伪笑容的大叔们,要不是不这样你平常都不愿意粗暴点!不多看看我!”小遥开始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这诡异的道理。
我转头看向角落正拿浴巾擦拭头发的小凑:“所以你也要怪我?怪我为什么没让你找男朋友或是差点被强暴再寄录影带给我?等着你的av出道通知?”
小凑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头发,不时把视线撇向小遥,悠哉说:“我可没有这种兴趣。要说ntr我可是每天被ntr呢。”
擦干头发的小凑把手上的浴巾扔给小遥,拿出口红对着镜子开始上妆:“你内心追求的是什么呢?平静的生活?冒险刺激的生活?你一直压抑自己的情绪压抑自己的喜好,你总是在配合我们,你有倾听过自己的想法吗?你恐惧的本质是寂寞,其实不是我们,你大概也无所谓不是吗?”
无言以对,因为我确实没想过这些问题。
“人家不是故意惹或人生气的,只是假装自己被别人控制、差点被下药,那几天的或人会特别激烈,特别在乎我……我只是……很不安。”配合著小凑的话,小遥也缓缓道出内心的真相。
小凑在嘴唇涂上粉色的口红,双唇看起来闪闪发光,她接着拿出粉底和粉扑开始铺底:“我跟别人出去后你也是跟发情的公狗一样,拼了命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就这么害怕失去我吗?我只是想要你更在乎我,更加看着我。”
上好粉底的小凑,抿了抿嘴唇,让口红的色彩更加均匀饱满:“你其实也……注意到了吧,你一直在原地踏步,你一直活在过去,所以你在害怕失去、所以你在压抑自己的好恶,你在害怕。”
上好淡妆的小凑,身上围着宽松的浴巾,朝我爬了过来,鲜艳的双唇如同劝人采撷:“你之前投稿的那篇论文我看过了——”
每当小凑爬动,白嫩的长腿就会占据我的视线,在胸口摇摇欲坠的浴巾宛如要掉落一样,发尖垂落的水滴,撩动我的心弦:“你……很沉迷堕落这个过程吧?楚楚可怜的清纯少女变成恶毒的带刺花朵,无垢的少女染上罪恶,结出污秽的白色花蕾。”
小凑最终停在距我几步之遥的位置:“你曾经提过你学习催眠术不顺利,不是因为你学不会,是你下意识在恐惧你会滥用这能力,改变你想改变的一切,所以你一直限制自己……你害怕改变我们、污染我们,在害怕回到孤单一人。”
小凑缓缓解开了身上的浴巾,露出如白瓷无暇的身躯:“你没有跟我们分享过你的喜好,只是配合我们。不过你很想看到无暇少女说出淫乱污秽话语的反差吧?你想让柔弱的少女露出S的一面,践踏你的自尊吧?”
小凑张开了双手,露出小恶魔的笑容:“所以……大家为什么不能诚实点面对彼此,无法互相理解,就无法改变也就无法包容彼此……也就,无法前进,不论如何都要做个了结,来打分手砲吧?”
我颤抖的想伸出手,身体无意识的渴望小凑。
——是啊,只要伸出手的话。
“高中那时候,你很兴奋吧?看着我羞辱名义男朋友那时……现在就跟那时候一样,只要你……”
跟那时候一样……我跟小凑真的有区别吗?
是不是……
“不行……”从我身后小遥紧紧报了上来,青苹果一样的香味,侵入鼻间,带着少女的甜蜜与成长的酸所酝酿的香味,这股味道就像冲散属于小凑那浓郁又致命的诱惑一样。
“我果然还是不想跟或人分开……不可以被坏女人模式的小凑骗了!”
前方的少女也默默围起了浴巾,刚刚的福利就像不存在一样,用“你捡回一条命呢”的眼神看着我。
我解开身后抱着我的小凑,转身把她抱到小凑身旁:“为什么变成都是我的错的感觉?”
“本来就是。”
“都是或人的错!”
“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我如实回答。
小遥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伸出了拇指:“来做个口头约定吧,内容就是……嗯嗯,就……不可以背叛彼此怎么样?”
我和小凑也把拇指按了上去。
“不可以背叛彼此。”
“怎么样?有安心一点吗?嘻嘻!”
“别闹了,这种口头约定怎么可……”
就像小凑说的,明明不可能有任何效果的。
只是口头约定,没有任何契约、没有任何证明,什么都没有。
啊……原来我只是,在寻求理解,寻求相信。
就像当时在火灾现场无力哭喊的孩子,喊着请帮帮我一样。
我只是,在寻求这么简单的事情。
“约定了就要实现,所以明天我们一起回家吧?”
“早知道不化妆,化妆很伤皮肤的……”
“又没关系,我们还是可以来开party啊!而且即使或人真的做了,小凑也不会离开真的吧?”小遥就像无所谓一样,把之前的事情再度提起。
小凑把脸色转到一旁,虽然只是一瞬间我注意到她耳根都红了。
看样子小遥也越来越了解小凑。
“明天……一起回家吧。”我这么说。
……
辗转几个春夏秋冬过去,我们三人仍一起生活。
小遥在偶然间成为了同人声优,虽然配的都是色情游戏,不过她过的很充实就无所谓了,她始终坚持这是学习。
小凑则是成为同人画家,并顺势登上销售排行榜的冠军,连续霸榜很长的一段时间,如果内容不要都是ntr或许会更好、如果ntr受害者的形象不要是我或小遥会更好。
不过这是小凑小小的报复吧,她的心中一直有股小小怨气,会故意偷走小遥的生日蜡烛,把她的硬币全换成一块钱之类的。
两人共用一个虚拟形象,在网路上出道,频道叫三人的童话乐园。
……虽然内容都是关于重口味的两性杂谈,有时小凑会进行一些咨询;有时则是小遥会做点asmr。
大概是两名美声美少女的身分,让频道迅速走红。
扣除掉她们忘记关实况,导致自己入镜被开盒导致我们要搬家这事外,她们的生活过的很充实。
至于我……则是和两人一起生活,这不是废话吗?
小遥跪在沙发前,用那对丰硕的双乳夹着我的肉棒乳交,饱满的果实在小遥的努力下上下抖动:“被那群啦啦队缠上来很开心吧?她们胸那么大,腿那么长……她们腿都缠到你身上了……身上都是浓郁的香水味,脸上也沾到粉底……”
就像是在吃醋一样,小遥的动作更加剧烈,甚至用上嘴舔了起来。
我摸着小遥的头说着:“小遥什么时候变那么喜欢吃醋的孩子啦?”
“哼!”小遥虽然转过头,还是没有忘记乳交,肉棒小遥的乳房间上下进出,前列腺成为完美的润滑剂,在滑动的过程中发出嘶嘶的声音。
“唔,每当你继续乳交,就不会生气啰……完全没办法生气。”
小遥的动作又持续了一下,胸口的怒气正一点一点减退,用不满的可爱声音抱怨着:“或人坏人!欺负人!人家连吃醋的权力都没有吗!”
“那……现在开始,小穴的感觉会转移到你的乳间哦,每下都会非常舒服非常舒服。”随即我弹了一下指头。
“唔唔唔唔!太突然了!不过好舒服♥夹住肉棒了……♥”小遥在暗示下双眼逐渐迷离。
这时小凑从房间出现,用没睡醒的声音开口:“一大早就在玩……不累?”
“小凑小凑!这个好舒服!要不要来一起……♥”
“不过,你为什么要穿拉拉队的cos服?”小凑从起床,身上就穿着啦啦队的服装,露肚脐的上衣、短裙和过膝袜,手上甚至还拿着彩球。
小凑看了一眼身上的模样:“可能昨天的暗示没解掉吧,昨天玩到睡着可能大家都忘记了。”
经过这个一说,好像昨天真的有这件事情。
昨天小凑穿着啦啦队服,在我和小遥做爱时在旁边跳舞,不论是一字马还是I字平衡,小凑做起来都非常色,更别说抬腿都会看见淫水飞溅的画面,嘴上喊着肉棒加油什么的,非常刺激。
“唔,明明小遥这么努力!你还在想着小凑!”小遥就像是被刺激到,放弃了乳交,使尽全力的把肉棒含住,进行真空吸引,激烈到我都快射精了。
“小遥抱歉、投降投降!”
“唔唔唔唔唔唔!”小遥的反应大概是不要,完全无视我的投降,更加疯狂的口交。
“就这样,我回去换件衣服……”小凑一说就回头进了卧室。
我这才想到,小凑大概是故意出来搅局的。
不论多久,最爱吃醋的其实是小凑啊。
我静下心来,享受着这一切。
稍微扭曲的生活。
我打开了电视,上面是比赛结束的专访。
“我们现在采访到是本赛季的MVP,荣获今年最有价值球员的北司或人!最值得一提的是北司选手的膝盖有伤,每场只能上场二十分钟,即便如此那宛如魔术的球技获得了球场魔术师的称号,我们现在来采访他!”
听到采访提到熟悉的名字,小遥也停止口交,起身坐到我的身旁。
我一把搂住她:“小遥真的很可爱呢。”
“当然。”小遥得意的挺了挺胸,胸前的果实随之晃动。
“那么第一个问题……请问你有什么想跟大家分享的吗?”主持人把麦克风递到我的前方。
画面中,抱着奖杯的我对主持人说:“我要感谢我的两名老婆,如果没有她们我大概不会重拾足球这个梦想。”
镜头一闪,似乎有人推倒摄影机,闪过的镜头照到了一个金毛。
好像是……那个……什么真树?
后来特别去解除了催眠,可是还是一直缠着小凑的那个金毛,这么多年过去我好像也这么讨厌他,不如还觉得他有点可怜。
主持人楞了一下:“确定是老婆?记得国内……”
“这部分是秘密,不过……确实是两位。”
全场响起了嘘声和揶揄的笑声。
“小遥可没有答应当或人老婆呢!”
“明明不知道是谁听到可是高兴的哭了好久,还差点把婚戒弄丢了,抱着婚纱开心了一天。”换完衣服的小凑,穿着宽松衬衫坐到另一边,让我能一起搂住两人,左拥右抱。
小遥就像是炸毛的毛咪跳了起来:“那又是谁穿着婚纱站在镜子面前问镜子谁是最美的,还穿着婚纱榨干或人,完全没有留给我!”
注意到球场上逐渐失控,主持人马上换了话题:“嗯……获得不少奖项的北司选手,方便透露您的签约金……吗?想必获奖无数的您身价不斐吧?”
“签约金是一块钱唷,不过相对是很多条款都得去除,毕竟……我只是为了圆梦才来踢球的。”就像是嫌观众不够生气,采访中的我又补了一句:“不这样我怎么有时间陪两名人生最重要的人。”
现场的嘘声更加强烈,甚至开始扔起了东西。
不过周围的啦啦队眼中倒是闪烁起不同的想法,开始围绕上来。
主持人也只能打哈哈:“北司选手非常珍视自己的妻子呢。”
“这么说是准备以后不踢了吗?还是你想把称号换成人渣?”小凑看了眼即将结束的采访,往后躺下把脚跨到我腿上架着。
“不一定吧?毕竟我也实现梦想了,有时间我想多陪陪你们。”
“或人最好了——”小遥紧紧抱上来。
电视中被采访的我,感觉很幸福。
想到这,我突然想起什么。
“我们来拍照吧?”
“好啊!”
“拍照?”
我打开墙壁上的橱柜,把自己的奖杯和小遥最佳配音的奖牌、小凑销售冠军的证明奖状摆在一起。
拿出相机和两人一起拍了合照:“能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
-结局确认:彼方。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