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隆托,位于大陆边角的宁静乡野。
在人类诸国的历史中,这个地名大部分时候只与葡萄酒和香草放在一块。
它幸运地躲过了上一次的魔族战争,亦未受流民和盗匪的侵扰,当外面的世界在风羽中浮沉时,被高山、森林与绵长海岸包围的普隆托安静得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即使魔族退却,和平重新降临各国度,到访的商人逐渐增多,偶尔还有前来疗养的贵族,对市镇和田野间的住民来说一切也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在一日的劳作完成后,在熟悉的小酒馆里就着新鲜的蔬菜喝上一杯特产的蜂蜜或葡萄酒,就是这里半世纪不变的平稳生活。
不过今天,这份平稳泛起了一丝细微的涟漪。
午后时分,泥土被太阳晒得最暖和的时刻,一位冰冷贵气的少女莲步亭亭地迈入了镇上的小酒馆。
她一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打扮,深黑的连衣裙堪堪盖到膝盖上一掌的距离,咋看之下是方便外出行动的形制,但靠近了却能发现上面的蕾丝与荷叶边都极尽考究,连纽扣亦是价格不菲的黑色水晶;一条微微漫光的黑丝裤袜包裹着少女裙摆的肌肤,将她本就傲人的腿型修饰得更加典雅的材质仅仅看着就可知不凡,再往下是精巧的圆头高跟将娇小的玉足护起,半露着少女蒙着黑丝的脚背,亮黑色的漆面和高跟在踩过漫长的土路后依然一尘不染。
三种穿着物三种黑色,明明都是相似的纯黑,却在少女身上排出了清晰的层次感,即使时尚向来是与普隆托无缘的事物,镇民们也能一眼看出这样的搭配很不简单。
但比身上穿着更加不凡的是少女的容貌。
少女美貌得甚至让人有些疏离,过分精致的五官仿佛只该出自匠人的过分雕琢而非自然的随机排布,静止不动时任谁都会将之误认为一具人偶;饰着紫花的骨白长发披散在少女身后,和金色眼瞳并在一起美丽而又危险,近乎透明的肌肤亦洁白无瑕,即使外露的部分只有一对纤纤玉手和小半截细弱的脖颈,但仅仅双腿隔着黑丝露出的一分柔腻就足够让人遐想万千。
无论从任何方向考虑,这都不是位该出现在这里的美少女。
她应该在大歌剧院里跳舞或献唱,应该在大理石的宴会厅里受着骑士们的恭维,抑或在海岸上的皇家庄园里疗养,由一个团的忠心女仆满足日常的一切所需,而不是状若平常地走进一间二十年没有翻新的小酒馆。
酒保擦着杯子不敢动弹,不知道这位客人来意是否友善;对面的花店主人伸长脖子,好奇地隔着自以为的安全距离遥遥观望;酒馆里的其他客人一时闭嘴噤声,看着少女旁若无人地在正中坐下,既不点餐也不饮酒,只有少数几人被美貌勾起了勇气或者说迷昏了理智,顶着冷清的气场地走到白发少女的身旁搭话,全然不顾与少女同桌的还有一位身材匀称精干的男性。
“嘿,美人,没有见过你,是刚到这附近吗?”
当先的青年问道,他一边觊觎地望着少女的侧脸,一边警惕着同桌的男性。
他并不是为了找茬而来,只是看少女进来后两人一句话都没说才起了乘隙而入的想法。
男子看着不超过三十岁,黑色短发,没有农夫常见的晒纹,隔着衣服也看不出肌肉,但还算得上身材精干。
男性比少女到得更早,一直在酒馆里安静地啜饮着蜂蜜酒,一杯金色的酒液喝了一整个午间,无论对美丽少女的到来,还是旁人的搭话,他都一副兴趣乏乏的模样。
“滚。”白发少女端坐于与蕾丝裙摆对比鲜明的老旧座椅,双手交叠在大腿上,眼都不睁,冷冰冰地说道。
“别这样的态度啦,这位美人,我们是本地人,知道不少贵族也不知道的好地方,需要的话……”
“我说了滚开,虫子。”
“喂,就算不愿意也没必要这个态度吧?这里好歹是我们的土地,你们这些外来人——”
强风突然爆发,将搭话的镇民和周遭的座椅一同掀飞。
镇上的青年背部着地发出一声痛呼,再睁眼就看到变得一片狼藉的酒馆里只有白发少女坐着的桌椅完好,她退开座椅,翘起的黑丝长腿凌空划过一小个半圆后高跟落地,再抚着裙摆翩然起身,动作优雅至极却杀气凛然。
一枚苹果大小的漆黑圆球在少女葱白的指尖凝聚,透不进任何光线的球体震颤空气跳动电弧,即使对魔法一窍不通的人也能直觉其内的毁灭力量。
“噫、你、你要干什么?这个魔法,难、难道是魔族——!?”小镇青年惊恐地张大嘴,完全没有想到这位美丽得不似人间之物的少女竟然仅仅话不投机就要痛下杀手,直到这时才意识到面前少女的真实身份,醒悟美丽的事物总与危险伴随。
少女神色依然冰冷,没有下方青年的一丝同情,指尖的黑球即将发射,眼看着小镇青年和半个酒馆就要在此灰飞烟灭,同桌旁观到现在的男性终于有了反应。
他不快地咂了下舌,起身。
然后飞速的一拳捣在了白发少女的小腹上。
他的拳头坚实有力,没有农作的粗茧,而只见刃物划出的细小伤疤。
没人注意到他以怎样的方式出拳,一眨眼后就只见到拳头深深地陷进了白发少女那高贵束腰包覆得盈盈一握的下腹中。
“噗咕!?阿尔伯特主人……!?”
少女芦苇般的纤细身子几乎被这一拳打折,杀意腾腾的冷金色眼瞳瞬间睁大,香舌吐出樱唇,膝盖内折并起,指尖蓄势待发的魔弹也自然地消弭无形。
“区区飞机杯还挺嚣张的啊,你这混蛋!”
但名为阿尔伯特的男人全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又拎着少女的衣领将之提到自己面前,再对着肚子补上一拳。
剧痛下少女几乎眼瞳翻白,众人只见着她悬空的双足抽搐几下,高跟的圆头皮鞋脱力下垂,然后就整个身子软成一滩地趴倒在了圆桌上,不过几秒后就见一股湿迹在包裹大腿的典雅黑丝上扩散开来。
“那、那个、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她还好吗?”贝隆托毕竟没有直面过魔族的威胁,数年前的战争只是一场遥远的传闻,所以看到如此美丽的少女几个呼吸间就被殴打成了这样的惨状,就算知道她是魔族,知道她刚才企图杀掉酒馆里的一半人,也还是有旁观者忍不住地说道。
“没事,不用同情这家伙。”阿尔伯特拍拍双手,“只是有点调教不当而已,我会让她再也不敢做出这种事的。”
他抓着白发少女的前发将后者的脑袋提起,遮掩的刘海拨开后,先前还冷淡如冰的表情已经大半崩毁,眼泪和唾液涂抹在病态殷红的脸颊上,依然美得动人心魄,还多了丝难喻的煽情气味。
男人却没有欣赏这幅表情的意思,就这么拖着少女的身子走向了酒馆的后方,走进了唯一一间的厕所里,啪地一声关上门,留下现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呃,要去叫市警吗?”其中一人试探地问。
“不、不用了吧?”酒保不确定地回道。
……
狭小的单人间厕所里,阿尔伯特对身后的门施了一个简单的消声咒后,就转回了面前的魔族少女,后者被他单手按住腰身前倾,双臂撑墙,屁股撅起面向这边,阿尔伯特一把将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就见细腻黑丝紧裹着安产的翘臀,胯下隔着半透的丝物无毛的耻丘清晰可见,少女最重要的小穴完全没有内裤的遮挡,漏出的液体已经在股间丝袜的缝合线上凝成了水珠。
酒馆里的众人也许以为少女被刚才的腹击打至失禁,但滴落在踮起的圆头皮鞋间的液体无论稠度还是气味都显然是另一种的存在。
感觉到了阿尔伯特掀裙的动作,堪堪从疼痛里缓过神来的少女完全不见躲避的意思,反而把下体挺到了更加适合男人施为的高度,还诱惑般地晃动着了起来,黑丝下久坐养出的软糯臀肉因此左右摇晃。
“啧。”对少女的讨好,阿尔伯特只是咂了下舌,反手朝面前的娇贵臀瓣扇了一巴掌,然后在少女混着娇吟的昂首痛呼中撕开裤袜,两边受力被拉细拉长的黑丝刮过兴奋开合的蜜裂,少女舒适下情不自禁地伸直背脊,紧接着就被男人的肉棒贯穿下体。
咕啾咕啾,更多的淫水从少女的两腿之间泻下,倾落厕所地面的石砖飞溅到了黑丝足背和小皮鞋的漆面上,在白发少女拒人千里的外表下,穴中竟然早已洪水泛滥炽热如炉。
“嗯——♡♡”白发少女由是发出一声甜美的叹息,她倚靠着斑痕点点的墙壁,腰身为配合阿尔伯特的身高而弯出了一条速降的曲线,骨白色的长发披散在上美轮美奂。
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挺动腰肢,先前面对外人的冰冷和漠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啊♡、嗯啊♡、对不起♡、阿尔伯特主人♡、奈菲妮丝知错了~~♡”
“你的小穴里可不是道歉的意思啊,哪有人一边道歉一边越夹越紧的?你这家伙明明快要高潮了吧?”
“呜♡、嗯嗯♡、道歉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其实早就已经高潮了♡、被主人殴打的时候就去了、到现在已经高潮了三次了♡♡”
“谁是你这抖M变态魔族的主人啊!”阿尔伯特一边斥责一边大力挺腰,肌肉分明的腹部在圆臀上撞出脆响,相比少女的身体过于粗壮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来回进出,连续从中搅出更多甜美的蜜液,少女的娇声在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不定,“你是真的蠢到在我面前对一般人出手,还是特地过来找被强奸的?”
“啊♡、啊啊♡、嗯啊啊啊♡”明明男人的动作极尽粗暴,肉棒毫无技巧地蹂躏着柔软的粉艳膣肉,少女的叫声里却只有舒适的音调。
随着性交的进行,小腹和屁股的钝痛也逐渐化为了令人上瘾的麻痹感,奈菲妮丝连喘着气侧过脸颊,用缺乏感情表现的眼睛做了个不习惯的媚眼,“我、我已经决心要成为阿尔伯特主人的所有物了♡、不管主人想要怎么使用奈菲妮丝、我都会、乐意献上这幅身体♡、但果然、果然还是被您强暴时♡、被这样狠狠按在身下、和那天一样、反抗不能地被侵犯时、让我有种自己果然是女人♡、是雌性的感觉、最开心了♡♡”
“我可不是来陪你玩这情趣的。”阿尔伯特不快地说道,抬手朝着面前的屁股再抽了一巴掌,下身清晰地感觉着魔族少女的小穴因这刺激而骤然收缩,“给我自己动!”
“好、好的、遵您御意……♡”
阿尔伯特停下动作,等着这场交欢由单方面的强暴转变为单方面的侍奉。
奈菲妮丝却没能立即接续上抽插的节奏,她腰肢酥软,膝盖颤抖,踮起的脚尖摇摇晃晃,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力气。
她重新在马桶上方的墙壁上撑穏身子,腰身努力扭动起来,纤美的腰肢如蛇一般灵动,但动作却有诸多机械和不熟练之处,显然还在练习的途中。
阿尔伯特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的生疏表演,既不出声纠正也不斥责,他的沉默反而让奈菲妮丝格外心慌。
家名悠久的魔界贵族由是更加殷切地摆动下体,像是第一次接客的娼妓那样渴望得到正面的回应。
但另一重诱惑却在此刻折磨着她,那根插在她的小穴内的肉棒,那个教会她作为女人的喜悦和给过她至上欢愉的事物,就和她腔膣里最敏感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只要稍稍蹭上一下就能让自己的大脑升上云端。
是做一个敬业的雌奴隶换取褒奖还是彻底堕落成只知快乐的母兽?
这个抉择在奈菲妮丝的心中格外艰难,她努力咽下一口马上又要从嘴角溢出的唾液,一边摇晃身子一边不动声色地把肉棒向着小穴的更深处吞入,雄壮的龟头仅仅剐蹭到敏感点外沿的皱褶就已经快让脊柱融化,要是直接戳中的话…………无法忘怀的回忆在脑中掠过,她再也忍耐不了,已经疲劳的双腿聚起最后的力量,就要一口气迎来最盛大的绝顶。
但男人和他的肉棒却偏偏在此时抽身退出,只留下一时合拢不上的小穴空虚地吞吸空气。
“啊、啊——”奈菲妮丝惊惶起来,被高潮寸止的失落感一瞬击垮,甚至下意识地抬起屁股僭越地去追逐离开的肉棒,未果,少女停下动作,侧过头,眼角上带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阿尔伯特主人……?”
“允许你动,可没允许你就这么高潮啊。”阿尔伯特冷酷地说道。“给我就这么趴着。”
“好的……遵您……御意……”奈菲妮丝咬着嘴唇地停下了动作,身下撕开的裤袜间被蹂躏得发红的蜜穴缓慢闭合成最初的状态,爱液潺潺从中流出的势头却许久都不见丝毫减缓。
“…………”阿尔伯特双手抱胸靠在厕所的门上,就这么盯着她的小穴什么也不做。
“嗯……啊……”时间缓慢流逝,沉默中奈菲妮丝很快坚持不住,难受地摩擦起了大腿企图以此自慰,“阿尔伯特……主人……主人……♡”
“…………”
不管眼前的尤物如何讨好和哀求,阿尔伯特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的丑态。
意识到男人不会改变主意后,奈菲妮丝就遵照指令的再也不动了。
她闭上嘴,支起膝盖,停住两只大腿杯水车薪的摩擦,仅仅把屁股和小穴翘到最方便对方取用的高度,如此静候下一步的动作。
这都是对自己的惩罚和处置,接下来只有遵从命令一个选择。
奈菲妮丝强自按抚着苦闷的胸口,那里黏稠的情欲和混沌的情感如波涛翻卷。
明明在看不见脸的姿势下,竟然只通过小穴的状态就看破了自己的状态和小动作,彻底被看穿的感觉让奈菲妮丝既紧张又喜悦。
古老的家名和过往的优渥生活在此刻都不再重要,彻底雌伏的白发少女只想用最卑微的侍奉和最严苛的服从换取奖赏……不,和奖赏没有关系,她只是为了服从命令而来,越是困难越是无理她就加是兴奋,被支配的喜悦于她而言更胜过自由。
于是明明停下动作,停止了一切外界刺激后,奈菲妮丝暴露在微凉空气里的肌肤和阴瓣反而更加殷红,爱液在短暂的断流后又再越涌越多。
想要小穴被填满的渴望还在折磨着她,瘙痒和空虚都随着时间不断膨胀,但这反而让她在另一重意义上快要高潮。
在魔界数不清的女性里也许不是最美丽也不是最强大的,但是说寸止就寸止住肯定不是谁都办得到的吧?
自己果然有当肉便器的才能♡~
她忍不住地踮起双脚,把小穴翘得更高地展示到阿尔伯特冷淡的视线下,冷却了这么几分钟后,微微张开的无毛秘裂里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加接近高潮了。
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一把抄起她的脚腕,让白发少女高跟朝天,脑袋按在马桶座圈上,在这背脊着地的姿势下狠狠地将肉棒重新贯入小穴。
“区区个肉便器魔族在炫耀什么呢!”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
脊背的重压和蜜穴贯穿的共同作用下奈菲妮丝爆出一声不成声音的媚叫,足尖一下绷得笔直,早已积满淫水的小穴飚出潮吹,径直浇落到了下方披散的白发上。
“喜欢被强暴是吧?特意从魔界过来找人被干是吧?那我就一次满足你个够!”阿尔伯特将少女的左右小腿当做握把抓在手中,如同使唤打桩机一般地毫无留情地往她的小穴之中刺下肉棒。
“噗喔♡、咳、呜哦♡、是、是的♡、感谢主人垂怜——♡”奈菲妮丝语气痛苦,在这个被彻底掌控的姿势下既无法悬停空中也无法彻底落到地面,只能在最难受的位置忍耐着男人的侵犯,刚刚合拢的小穴一瞬间又被扩到最大,上下摇晃的胸部几乎要拍到她自己的脸上。
“但、但是、我不是谁都可以、我是特意来……咕噫♡!?噗呜♡、太、太用力了♡、奈菲妮丝要坏掉了——♡”
阿尔伯特不听完身下少女断断续续的辩白,从少女的股间分开,肉棒噗扭一声地带起无比黏稠的蜜液,然后再以更大的力道撞下,淫水飞溅,像是飞奔的马蹄踩在了雨后的积水洼上。
“谁管你这些,可别以为今天能普普通通地结束啊!”
“齁喔喔喔喔♡、咕噫噫噫噫——♡♡”
肉体碰撞的钝响回荡在狭小的厕所间里,少女的纤腰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浮沉,每次相碰都有大蓬的淫水飞溅。
奈菲妮丝双脚紧绷,小腿肉在阿尔伯特铁钳般的握持中搐动不止,两只高跟鞋都已经被自己的动作踢飞,黑丝的包裹中玲珑脚趾反复着蜷缩和绷直的动作。
下方柔顺长发的纷乱中,少女精致面庞上的表情早已凌乱,高贵的金瞳几乎只剩下眼白,小巧粉唇中吐出的声音甚至分不清是绝顶的喜悦还是濒死的绝叫。
阿尔伯特对此一概不理,他只将身下这位众人求而不得的美丽少女当做纯粹的泄欲器具使用,没有一丝爱怜和顾虑的性交,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得更加舒适而变换姿势,如此不知多少个来回以后,直到地上和墙上都遍布淫水,白发少女已经几乎没有声息之时,才长长松气,然后一把将少女的整个身子按压在马桶上,肉棒倾注体力地贯入,直达早就迎接上来的子宫。
“直接射你里面了,但不准给我怀孕。”
“咕呜♡、遵、遵命……噗呜呜呜呜♡♡——”
浊流不问是否地注入,没有播种意图的精液,单纯只是欲望的宣泄。
倒悬的奈菲妮丝被小腹的热意稍许唤回了些许神智,然后就在猛烈的喜悦和苦闷下更大幅度地翻过白眼。
阿尔伯特不做理会,他只负责宣泄和下达命令,怎么实现是奈菲妮丝自己的问题。
他就这么把保持着倒栽的姿势双腿往两边无力垂下,黑丝破损的股间还在冒着白浊失去意识的白发少女留在酒馆的厕所里,推门离去,饮尽桌上剩余的蜂蜜酒后,大步走出酒馆。
……
走在古老的街道上,和熙的暖风迎面吹来,让阿尔伯特终于消解了些心中的不快。
“难得的好酒和好天气,都给那家伙糟蹋了。”
原本他打算在酒馆悠闲地一边品酒一边打发时间,贝隆托的蜂蜜酒虽然不如葡萄酒那般出名,但得益于大面积的薰衣草田,酿出了一种别处没有的独特风味。
但出了那么一遭事情后,显然继续待在酒馆里对自己和其他客人的心情都没什么益处了。
但就这么回去也是无所事事,也没有和贵族打交道的心情,阿尔伯特就这么顺着街道离开市镇。
脚下坑坑洼洼的石砖很快变成灰扑扑的土路,紫色和金色的薰衣草田在道路两旁延伸到视野尽头,他漫步在渺无人烟的原野之中,在初秋的阳光下忍不住地伸了个懒腰。
“哈啊……”
眼前的风景总会让阿尔伯特想起故乡的事情。
尽管他的故乡远称不上适合疗养,那里既没有温和的气候,也没有怡人的风光和闻名的特产。
那只是个平凡无奇的北方村落,村民们靠着地里的微薄产出辛劳度日,空气里总是飘荡着腐草和牛粪的气味。
没有孩子喜欢那片土地,阿尔伯特也不例外。
男孩们总是挥舞树枝假扮骑士,女孩则以花朵妆点自己想象被外面的来客带走,当商人驾着马车出现在地平线上时所有人都在期待他能带来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好一扫封闭乡村的陈腐与无趣,但有一天,地平线上来的不是商人,而是战争的马蹄与弯刀。
他在田埂边坐下,打开最后从酒馆里带出来的葡萄酒,抿上一口,单宁的酸涩在口中扩散,无由让他想起了童年时见过的麦酒,那些农夫自酿自饮的粗劣酒水,光闻味道都让人觉得有些刺鼻,然而他到最后毕竟一次都还没有尝过。
时间一晃过去十几年,在随波逐流,如愿以偿,功成名就,完成了年幼时想都不敢想的冒险,想去和不想去的地方都去过一遭以后,在这难得的闲暇时间里,他竟然真的有些怀念那片没人喜欢的土地,已经不存在于世上的村庄。
“魔族,吗……”
将近二十年前,魔王阿因巴斯趁着人界和魔界的交汇时刻降临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数个小国和大量的城邦因此毁灭,由此衍生出的难民和盗匪又如涟漪一般地给其他地方带去次生灾害。
这场最终席卷了整个大陆的战争最后由尊称钻石圣女的一位少女斩杀魔王而终结,但对阿尔伯特来说,战争却结束在更近期的时候,他追击着溃逃的敌军进入魔界,继续救援被虏的人类,直到最近才回到人界。
他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奈菲妮丝,两者都对互为异族的彼此没什么好感,一言不合便展开战斗,阿尔伯特作为胜利者侵犯和夺走了后者的处女。
后来他才知道,奈菲妮丝和进犯人界的魔军毫无关系,也没有参与过任何的奴隶交易,仅仅是同样被这场混乱波及的一员。
阿尔伯特由是没有取她性命,但也对侵犯过她这件事毫无愧疚,毕竟魔族在人界做的事情可比这过分多了。
阿尔伯特将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他追击和救援的工作,但没想到的是这位养尊处优的上位魔族不但完全没有报复的想法,反而好像还在被侵犯的过程里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性癖的样子就此缠了上来,想要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被他强暴。
阿尔伯特承认奈菲妮丝的外貌确实十分有吸引力,但他可没有兴趣和魔族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在经历和见证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没有见一个杀一个就已经算他相当能够放下偏见了。
所以他对奈菲妮丝的求爱熟视无睹,只把后者当做单纯的泄欲道具使用,每次使用完后就丢到一旁置之不理,后者食髓知味地越追越紧,到了现在,竟然都已经追到了人界来了。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留着不管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劳永逸解决掉又觉得心里不舒服……”
纯粹出于备战的打算,在魔界时他也打听过一些奈菲妮丝的事情,听到的少数传闻里后者全部被冠以“安全”的评价——在同类们以折磨属下和平民取乐的时候,奈菲妮丝最大的兴趣似乎只是蜗居宅邸里研究魔法,只要不打扰到她的研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杀害这样一位少女总是会让人心里不舒服,阿尔伯特在性的层面姑且不论,到底还是不喜欢以武欺人,滥杀无辜的。
而且最近随着来自掌管魔界的魔帝的主动调解,两界间的关系已经大为缓和,魔族和平地走在人类城镇中的景象虽然仍旧罕见,但也不止一个两个事例,就这么放着不管大概也不会引起什么混乱吧。
有时不得不感叹世界变化之快,在阿尔伯特的印象里仿佛昨天两个世界间还不共戴天,转眼贸易就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倒显得他像是跟不上时代的人了。
——果然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快。
望着薰衣草田,一边享受阳光一边喝着手里的葡萄酒,任思绪飘荡发了一小时呆后,阿尔伯特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借了一位贵族朋友的庄园,里面没有仆人和侍女,他一个人住,到了夜晚就和与世隔绝一般安静。
在孤身一人于魔界奋战了数年之后,阿尔伯特变得相当能够享受这样的僻静。
但当他走到庄园门口时,却见到奈菲妮丝已经若无其事地等在了那里。
白发少女还是同样的装束,带蕾丝和荷叶边的黑洛丽塔裙包裹着纤细的身体,踩在圆头小皮鞋里的笔挺双腿由微透的黑丝妆点,阳光下的丝物看着比在室内时更加细腻。
她穿戴齐整,长发顺直,身上既无水渍也无污垢,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在及膝裙摆随风飘扬时能看见下面裤袜撕破的痕迹。
“主人,您回来了。”奈菲妮丝双手垫在小腹前的束腰上,面无表情地颔首鞠躬,仿佛一位训练有素的女仆。
阿尔伯特理都不理地径直从她旁边经过。
奈菲妮丝也不在意,就这么保持着落后半个身位的距离跟随着穿过庭院。
庄园中等大小,只有一栋两层高的屋舍,没有喷泉的庭院里种着无需照料的绿茵和观赏树木。
阿尔伯特打开房屋的正门,门后大厅里的装潢正是最近几年流行的风格,奈菲妮丝紧跟着进了门,轻车熟路如自己家一般地点燃了各个角落的烛台,阿尔伯特不让她帮忙脱外套,她就自觉地将喝剩一半的葡萄酒送入冰窖。
阿尔伯特只当她不存在地坐在了窗边的天鹅绒躺椅上,这里直到太阳落山前都还照得到阳光,旁边小圆桌上的玻璃盏里盛着早上打来的井水。
他抬起手,还未决定伸向的位置,奈菲妮丝就将砌好的红茶和来自王都的报纸递到了手前。
姑且先不去在意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想看什么,阿尔伯特翘着腿地打开报纸,现在各地都还处在混乱的重建期,状况日新月异,即使在度假期间他也有必要关注各地的状况。
不知是否该说万幸,报纸上的新闻相当无聊,只有歌剧演员的八卦和这样那样的广告。
他端起红茶抿上一口,浓郁的茶香立即冲淡了单宁的酸涩——啧,泡得还挺好的。
而依然闲不下来的奈菲妮丝又已在他的面前双膝跪下,五体投地地行过一礼后,双手捧住了沾着泥土的皮靴,“请容许我为您清洁身体,主人。”
阿尔伯特不说话,她就当默许,摘下前者双脚的靴子后,调好温度的热水早已备在了一旁。
阿尔伯特将报纸翻过一页,听着身下水花轻声翻腾,温度正好的热水包裹双脚,少女的纤指按揉着走了一天的脚底,舒适得让他忍不住跳了眉毛,但马上就恢复冷漠的表情继续无视身前跪姿侍奉的少女。
热水逐渐变凉,干燥的毛巾擦拭掉脚上的水珠,报纸正好翻到末页,阿尔伯特正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套路,就感觉一阵柔软靠上了双膝。
收起报纸,放到旁边的圆桌上,阿尔伯特看到的是奈菲妮丝倾身靠在自己下身,正伸手去拉裤链的模样。
半充血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跃出,差点抽到少女的脸颊上,奈菲妮丝崇敬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器物,淡金色的眼睛里满是痴迷的色彩。
“这算哪门子的清洁。”阿尔伯特由是咂了下舌。
“在主人享用后做清洁口交,当然也是奴隶的义务。”奈菲妮丝尽力保持着不变的表情,眼神却久久地离不开面前的肉棒,说到一半,已经忍不住地伸出粉舌在上面黏腻地舔过,唾液在舌尖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之前主人的恩赐太过慷慨,我因喜悦过度而一时昏迷,如此失态实在万分抱歉,还请主人务必宽容奴隶,滋溜,现在补上之前欠缺的事项。”
“只是你自己想舔吧,你这变态魔族。”阿尔伯特鄙夷地看着她。
“当然,我时刻都想和主人有更多的接触,哧溜。”奈菲妮丝却仿佛把这当做夸赞一般,舌头舔得更加殷勤,“不只是这处雄根,只要主人需要,不管哪里我都愿意为您舔舐干净。滋溜。”
“才不要。恶心。”
“那么您需要其他的侍奉吗,主人,还请随意命令,滋溜滋溜,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就充分认识到了,奈菲妮丝的舌头,小穴,身体的一切都是为您而存在的,为了取悦您而发挥作用的。滋溜滋溜。”
奈菲妮丝将整个上身趴伏下来,胸部压着阿尔伯特的大腿,以仰视的角度看着面前的肉棒,从根部开始重新一点一点细细清理,黏稠的舔舐与一触即离的亲吻交替并用,男人胯下的雄性气息让她如痴如醉。
“过去的我实在太过愚蠢,一直以为独自一人的生活就能够自得其乐,外貌什么的都无所谓,我的世界里不需要其他异性的存在,直到那天,哈啊♡,遇到阿尔伯特主人的那天为止。”
肉棒在她的挑弄下逐渐变得硬直,倒影在少女眸子中的倒影越来越大,而奈菲妮丝的眼神也相应变得愈加狂热,平伸在后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交叉,黑丝摩擦的细密声响在安静的大厅内清晰可闻。
“苦心研究的魔法毫无用处,骄傲的魔力和血脉都被践踏在地,明明有能够将我一击斩断的机会,却故意地只切开衣服,将凄惨败北的我赤身裸体地丢到脏污的泥地上。继承家名的一百年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但是肚子被您的拳头击中时,我却分明听见子宫传来了欢愉的声音。啊啊,如果我是男性的话肯定那一天就已经死了吧。但万幸生为女性的我能在那天被您抱住,被您强大的身体压在下方,被您啃咬,被您虐待乳房,被您欺负子宫,被您夺走第一次。我高潮了,原来那就叫高潮,这种极乐我竟然那时才第一次体会到——”她难耐兴奋,左手按着生疼的小腹,回忆和现实在那里交错,体内已经明确地传来了排卵的预感,即使至今为止还没有被允许怀孕,但仅仅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让奈菲妮丝雌性的一面足够喜悦。
甚至于,血脉高贵的卵子就这么被浪费掉的,想要妊娠而不得的经历更加让她心脏揪紧。
“——然后我就明白了,我过去的全部人生都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而已,只是为了更好地作为您的奴隶服务您而已。我,黑烬城的奈菲妮丝,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成为您的肉便器而出生的♡”
“我可没打算养只魔族在身边。”
“啊啊,怎么敢让主人破费饲养呢。我会将所有的财产献给您的,我会努力工作,赚取主人想要的一切的。主人只要把您的欲望尽情发泄给奈菲妮丝就好了,主人只要把奈菲妮丝当成物件一样侵犯就好了♡”
少女的舌尖沿着里筋上挑,一路从根部舔至鸡冠,温软如媚肉的触感让肉棒不禁颤抖起来,于是尽管阿尔伯特表现得冷淡至极,肉棒的顶端还是在反复的侍弄下因生理作用而冒出了先走汁,奈菲妮丝如获珍宝,立即将之一点不漏地舔入口中。
她将龟头含入口中,雄壮的肉棒相对于她的口腔来说太过巨大,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下一半,她用舌根和脸颊一同侍奉着口中的巨物,几经吸吮,反复努力后,终于还是因为喉咙被戳得受不了了而不得不将之吐出。
沾满唾液的肉棒在空中摇晃着,比先前胀得更加巨大,但是距离射精仍有遥远的距离,于是奈菲妮丝整个身子爬上躺椅,提起裙摆,让下面自从在酒馆被侵犯后就一直真空裸露的湿润雌穴对准摇晃不定的肉棒。
“不是说清洁口交吗?”阿尔伯特抬头看着已经完全爬到了自己身上的魔族少女。
“哈啊……♡”奈菲妮丝喘着热气,“因为看到主人您的肉棒勃起了,所以我僭越地猜测您想要插入小穴,所以还请容许我在此作为您的肉便器履行使命♡”
“…………”
阿尔伯特不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奈菲妮丝在强忍的边缘保持镇定的表情。
大概是吸取了先前在酒馆里的教训,没有得到许可奈菲妮丝就一直保持着悬空的姿势不将小穴落下,哪怕炽热的爱液已经先行一步地滴落肉棒之上。
阿尔伯特伸手抓住她一边的乳房,相当有份量的乳房没有胸托,只靠洛丽塔裙自带的乳袋盛装着,隔着一层薄布也能充分感觉到乳肉的软滑,以及已经充分翘起的乳首。
“呜嗯♡——”奈菲妮丝忍不住地左右扭动起了身子,充分发情的身体已经连这样的刺激都难以忍受。
阿尔伯特将她的前襟扯下,奈菲妮丝顺从地前倾身子,白色的鬓发与乳房一起垂下,吹弹可破的肌肤稍微用力就会留下明显的红痕。
但阿尔伯特不是第一次把玩这对乳房,知道对上位魔族的恢复力来说不管留下什么样的抓痕和淤青第二天都会恢复如初,于是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不时一扯翘起的乳首,让后者止不住地发出娇声。
公允地说,眼前这位魔族确实是位有魅力的女性,一丝杂色没有的白发,隽秀的眉毛和眼角,白皙无暇的肌肤,纤细的身形还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有份量的胸和臀部,更还有天生的高贵冷淡的气质与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献媚的反差,如果不是魔族……不,应该说是魔族才正好。
兴许是常年的战争经历所致,阿尔伯特养成了相当粗暴的性癖,难以以人类女性作为对手,但这个问题对于身体天生强韧的魔族来说就不存在了。
——可以尽情地把这家伙弄得乱七八糟啊。
“好吧,就允许你用小穴吧。”阿尔伯特说道。
“感谢主人……嗯啊啊啊——♡♡”奈菲妮丝甚至等不及尾音落下,就急迫地将身子落下,挺立的肉棒一瞬间将蜜穴贯穿,少女挺直腰身,昂着脑袋发出一声响彻二层屋舍的媚叫。
即使已经被同样的肉棒侵犯过不知多少次,她的反应依然如破处的那刻一般激烈,甚至随着抽插和高潮次数的增加小穴还变得越加敏感。
一股淫水从性器的结合部飚出,凶猛的潮吹甚至差点将腔膣里的肉棒推出,奈菲妮丝肉眼可见的失神片刻,然后就一刻也不耽误地摇了纤腰,半旧的躺椅被她的动作摇得吱呀作响,蜜穴内还不断传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虽然有点不爽,但阿尔伯特不得不承认奈菲妮丝的小穴是他使用过的最棒,无论高级的娼妇还是侵犯过的其他魔族都无法比拟,比体温略高的多水媚肉极尽柔软却又极尽紧致,从四面八方牢固地包裹着侵入的肉棒,随主人的动作左右拧转摩擦,却始终不露一丝的缝隙,密集的皱褶和颗粒反复擦过里筋和马眼,带来阵阵恰到好处的酥麻刺激。
最深处的子宫口早就自发降下,牢牢地吸附在肉棒的前端仿佛少女的樱唇,于是明明是在插入的最中却还有了被口交的错觉,相融的触感成倍地增加着带给肉棒的快感。
多次使用以后阿尔伯特更能发现,每一次插入来自膣肉的压力都会有所变化,太松了就会主动绞紧,太紧了就会主动放松,仿佛在主动变成他的形状,让作为雄性的征服欲大为满足,竟然真的有了点不舍得把这只魔族丢掉了的想法。
在力量为尊的魔界里,统治者与平民间的差距比人界更为极端,是以大魔族们能够轻易收集到各类珍稀的美人作为宠妃,她们的身体和容貌同样被后代继承,经年累月的积累让高等级的魔族总是有着出众的美貌。
奈菲妮丝正是其中的佼佼者,再加上天生的魔力滋养,共同铸就了这等极上的雌穴。
“这么说的话,那位传闻里最强的魔帝陛下岂不是拥有最棒的小穴了?听说现在的那位魔帝也是女的吧?把阿因巴斯赶到人界来的也是她,说要缓和关系开展贸易的也是她,真让人不爽。”
“啊……”提到那位魔帝,正沉醉于侍奉中的奈菲妮丝也不由微微变了脸色,“阿尔伯特主人,恳请不要轻易谈论那位陛下的事情,世间没有能够违逆那位陛下的存在,我绝不是质疑您的力量,但是不管您再强大,即使抵达了魔神的境界也不可能赢过那位陛下的。”
“嚯。”阿尔伯特不置可否。
“不过,嗯啊♡,奈菲妮丝虽然美貌和小穴都比不过那位圣处女的陛下,可却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我有自信比其他女性都更好地满足您,所以,嗯啊啊啊♡,请您尽管使用奈菲妮丝就好了♡”
“怎么说?”阿尔伯特挑挑眉毛。
“这里♡”奈菲妮丝边说边脱下身着的洛丽塔裙,在衣裙下她只剩一条胯部撕破的裤袜,不像常见的那样高高拉到侧腰,而只是堪堪包住两只质感实在的翘臀,于是可以鲜明地看见一道心形的魔纹绘写在少女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阿尔伯特记得上次见到她时还没有这个印记的。
奈菲妮丝一边上下动腰一边牵着阿尔伯特的手引向魔纹,“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契约魔法,只要主人您在这里轻轻按一下手指吗,就能用意念直接控制我的身体了,不管是让心跳停止,暂停呼吸,还是做出平时不可能的姿势,都能轻易——”
“我才不签魔族的可疑契约。”阿尔伯特嗤之以鼻,手掌一挥将她甩开。
“我保证绝对没有对主人不利的条款,奈菲妮丝只是想成为您永远的奴隶……”
“哼。”
“啊,那,那,这个——”见阿尔伯特完全不为所动,奈菲妮丝只能把手向脖颈,召唤出一只连着锁链的项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将锁链的一端交到阿尔伯特的手上,“这根链子,只要用力一拉就用勒紧我的脖子,让呼吸……咕咿♡!?呜噫噫噫♡♡!?!?”
和对之前的奴隶契约的不感兴趣相反,阿尔伯特一握住锁链就大力一扯,措不及防的奈菲妮丝立即就被骤然收缩的项圈勒到眼瞳上翻,喉咙也像卡住了一般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
“嚯,这个倒还挺有趣的。”阿尔伯特短暂地松开手,看着项圈重新松开奈菲妮丝大口喘息,然后又抓着项链用力下扯。
这个项圈上虽然没有太多魔法,但做工精巧,看起来奈菲妮丝在私下已经设计多时。
锁链能够一定程度上的延长,在一定程度的范围内不会立即扯动脖子,但与之相对的则是项圈会大幅收缩勒进喉咙里造成强烈的窒息感。
阿尔伯特饶有兴趣地看着奈菲妮丝因窒息而挣扎的模样,身下夹住肉棒的媚肉也因此而激烈反应。
她的小穴就好像和项圈同步了一样,每次项圈收紧的时候媚肉也会不受控制地极力收缩,入口处狠狠地绞着阴茎的根部几乎快要到生痛的程度,原本有节奏的主动侍奉自然也再无法继续。
但对阿尔伯特来说这才是性交该有的模样,他可不是来让这只魔族享受的,技术出色的娼妇要多少有多少,要是觉得学了两招就能抓住自己的心那可还真是个天真的大小姐啊。
“很高兴……主人喜欢……呜咕哦哦哦哦♡!?!?”
阿尔伯特再次拉紧锁链,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长更紧,二十秒,四十秒,一分钟,奈菲妮丝在长时间的窒息中忍不住地挥舞双手,像是溺水的人在空中寻找稻草,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地抓向了连着自己项圈的锁链。
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挺动腰身,肉棒强行挤开在窒息中缩紧的媚肉,重重一叩同样抽搐中的子宫入口。
“齁喔♡!?”奈菲妮丝本能地发出叫声,却因为被项圈卡在了喉咙里而滑稽地中断。
“怎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这混蛋受虐狂魔族。”阿尔伯特边说边继续挺腰,每次都选在腔膣因窒息而收缩的时刻,正收缩到极点的媚肉被强行分开的冲击甚至胜过破处的瞬间。
“呜♡、嗯♡、谢谢、主人……♡”被勒得眼睛翻白的奈菲妮丝艰难地回答着,“但是、这个、稍微……”
“反正是你给的道具,肯定自己试过的吧?所以我再用力点也没问题吧?”阿尔伯特一手抓着锁链,一手抓着乳房,将挣扎不定的少女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再狠狠地用力往上一顶,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诶?啊、主人、那个、虽然试过、但是、我没有主人那么、有力……咕诶诶诶诶诶♡♡!?!?”
奈菲妮丝脸色泛青,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乳头和阴蒂却因此胀得更大,淫水失控溢流的蜜穴里随着阿尔伯特的每一下冲撞都飞溅着大蓬的水花。
魔族身体强韧,很少因为窒息而死,但她却是个缺乏锻炼的宅家派,对习惯用魔法对抗和解决问题的她来说,这比初次见面更加激烈的肉体压迫,已经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濒死体验。
阿尔伯特继续侵犯着身上的少女,以他的剑术实力来说如此的挺腰再做多少次都不成问题,奈菲妮丝却已经一副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
他毫无怜悯,每一分钟只允许少女喘气一次,叩击子宫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大力。
因窒息而收缩的腔膣前所未有的紧致,里面仿佛和阴蒂一样竖立起来了的皱褶强烈地剐蹭着抽插的肉棒,仅仅几下就带来了射精的预感。
但阿尔伯特忍住精关,决心要给这位魔族一个永世铭记的教训。
夕阳不知不觉中落下,夜幕的阴影投进大厅之内,跃动的火苗将分不清是在交欢还是在迫害的两人的身影映照到洁白的墙面上,而少女断断续续回荡着的娇声越来越弱。
阿尔伯特选在她气若游丝的最后瞬间中出,于在射精的同时终于松手,锁链回弹,奈菲妮丝因突然涌入的空气而不由得全身放松,连着小穴、宫颈和尿道一同。
精液尽数涌进奈菲妮丝的子宫,将她印着未成形的淫纹的小腹顶到鼓起,伴随着炽热触感的扩散,少女下身另一边的堤坝也再坚持不住。
最开始是潮吹,混着白浊的淫水断断续续地从性器的结合部飚出,然后随着肉棒的拔出而彻底变成激流。
阿尔伯特嫌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远,让少女的潮吹全部喷洒到身边的地板上。
积攒在子宫里的爱液消耗完毕后紧接着又是尿液的失禁,淡黄色的液柱从抽搐的纤美双腿间潺潺而下,在地面上浇出了盛大的一滩。
“这可是别人的家里,给我好好打扫干净,敢留下一点味道就饶不了你。”阿尔伯特说道,抓着奈菲妮丝的前发,将她泗泪横流的漂亮脸蛋重新拉近自己的下体,少女的黑丝因此跪在了自己落下的尿液之中,“还有,不是说清洁口交是肉便器的义务吗?还没死的话就快点给我动。”
“是的♡……主人~~~~♡”奈菲妮丝几乎彻底失神,在幸福的恍惚中含混不清地应着,伸出舌头无力地舔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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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将近中午的时分,阿尔伯特自舒软的被窝之中睡醒。
他所处的是一间客房,这座不太大的乡野屋舍只有一个主卧和四间客房,其他的都是仆人的房间。
处在借住的立场,他当然不会厚脸皮地使用主卧,而客房也完全足够他用了,在战争里需要露营的日子为数不少,能有遮风挡雨的墙壁和屋顶就值得感激了,更不用说这些客房还是按着招待贵族的标准配置的。
从床上起身,日常着装和惯用的剑就放在床头,尽管如今整个人类国度能威胁到空手的他的也为数不多,但多年刻进骨髓的习惯还是让他这样才能安心。
他拉开窗帘,明媚晨光与泥土的清香簇拥而来,阿尔伯特在窗前做连续的深呼吸,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让自己信服,战争确实结束了。
魔王阿因巴斯被消灭,流离失所的流民得到安置,被作为奴隶带往魔界的俘虏们也大部分顺利救出,在短时间内,已经没有必须他这位“勇者”去做的事情了。
反过来说,接下来他又该去做什么好呢。
形形色色的邀请堆满了王都住所的信箱,求见的人能够排到两个街区之外,财富和权势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但阿尔伯特只觉得烦躁,以及说不上来的细小空虚。
他谢绝了所有的会面,独自一人来到这片远离喧嚣的疗养地,但薰衣草田和葡萄庄园都给不了他答案,和平的土地上有的只有……和平。
(“不会真给那家伙说中了我就是有暴力倾向不砍点什么不舒服吧?”)
阿尔伯特伸着懒腰地打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了跪在门前的奈菲妮丝。
“向您请安,主人。”她跪姿伏地,恭敬至极地行了一礼。
“……你还在啊。”阿尔伯特不由翻了个白眼。
昨天发泄过后他就没再理会这只魔族的状况,没想到过了一晚上她竟然还没走,而且越来越得意忘形,“你这又是个什么状况。”
白发少女此刻通体全裸,精巧的膝盖和雪腻的乳房直接压在走廊的墨绿地毯上,如同反射着阳光一般的炫目肌肤占满了视野的大半,显得极具冲击力。
她全身仅戴着一只皮项圈,单纯给宠物而用的粗糙做工,一根锁链穿过乳沟垂在地上,在膝盖边绕着一圈一圈,在那两只标致大腿并拢不住的三角空区里,无毛的耻丘同样毫无遮挡,泛着漂亮粉色的蜜裂在刚开始还干干净净,就在阿尔伯特推门出来的这短短时间里肉眼可见的湿了起来。
“我是来迎接主人的调教的。”她若无其事地说道,明明在这个姿态下却好像穿着礼服参加宴会时一般自然,“主人昨天说要把我调教成再也不敢反抗人类的母狗,所以我一早就在为此做准备。”
“我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吧?”
“当然,如果在调教的过程里主人有什么别的需要,也务必请用奈菲妮丝的身体……”
她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抬起头来偷偷瞥着阿尔伯特晨勃的股间,暗示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哼。”阿尔伯特嗤笑一声,然后一脚将少女的脑袋踩回地上,“你是讽刺我是连路边的母狗都会上的没品男人吗?”
奈菲妮丝额头抵地,在阿尔伯特的脚下跪姿愈发恭敬,声音惶恐,“!对、对不起主人!是奈菲妮丝思虑不周,这就换回平时的衣服……”
“啊?谁允许你了?不觉得那件衣服对母狗来说太浪费了吗?”但阿尔伯特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脚掌左右扭动,在少女漂亮的白发上擦拭着鞋底,“给我就这样保持下去。”
“是。”
虽然阿尔伯特并不打算真把奈菲妮丝当作奴隶,后者想要离开的话不会做出阻拦,但这种一定要送上门来的状况他也不会客气。
阿尔伯特不再说话,捡起地上的狗链,用力一扯示意白发少女跟随,奈菲妮丝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赶紧四肢并用地爬行跟上。
阿尔伯特不说要往哪去,奈菲妮丝就紧张不安地跟在后面,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子宫已经紧缩了几次,下身的液体已经能够凝成水珠。
“啊,是了,别把你的味道弄得到处都是,这可是别人的房子。”阿尔伯特在前面冷不丁地道。
“是、是!”奈菲妮丝赶忙夹紧双腿,不让淫水滴落到地面。
但这样就让爬行的动作更加艰难。
奈菲妮丝夹着双腿磕磕绊绊,拼尽全力才能跟在大步行走的阿尔伯特身后。
他没在客厅停下,径直走出室内,打开大门,初秋的普隆托已经转凉,早晨与傍晚掠过田野的风都带着冷意,不少居民都已经加上了马甲,而奈菲妮丝却只能以纤薄的身形和娇柔的肌肤赤裸面对。
保暖避寒的魔法当然是不允许的,奈菲妮丝忍不住地打了个颤。
尽管在阿尔伯特面前是那样的表现,但她实际在性观念上相当的保守,平时总是用连衣裙和裤袜包裹得十分严密,一百年来不说交往的经验,连被异性碰过手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在开放的露天下,她一刻都不想等待地快点穿上衣服,但想到这种难堪的处境是被阿尔伯特命令维持的,这份情绪又变成了一种难言的幸福感拉扯着她的胸口。
这处庄园没有高墙,只用篱笆简单地围起属于自己的土地,外面田野空旷平坦无所遮挡,任何过路的农夫都可能看见庭院内的光景。
要是被自己看不起的那些弱小人类们看到自己全裸着被当狗牵着的话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那时自己的羞耻心和忠诚心哪一边会胜出呢?
尽管早已下了很大的觉悟,但奈菲妮丝还是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了面对那样的境况。
她在自己的想象中双颊发红,逐渐连冷风都好像有点舒适了起来。
但阿尔伯特不给她更多思考和想象的时间。
他像真的遛狗一样在庭院里漫步起来,毫不在意身后奈菲妮丝的状态,步伐飞快,后者用尽全速爬行才能勉强跟上,还不时会被狗链扯得踉跄两下,很快手掌和膝盖就都沾上了草坪里的泥土,没有束起的白发凌乱开来,和薄汗一同沾在额头与脸颊上,让少女忍耐的表情更加楚楚可怜。
阿尔伯特还是没有回头看的兴趣,他一边遛一边打量着庭院内的植株,大概是最近没有仆人照料的缘故,庭院内的几棵阔叶树都已经有点落叶。
他摩挲下巴思考片刻,然后一扯狗链,把奈菲妮丝拉上前来对着对着挺翘浑圆的屁股一脚,“喂,怎么都控制不住你下面的水的话,就在这里排空吧。”
“好、好的、呜哦♡!”
液柱的奔涌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几乎是在白发少女对着树根抬起右腿的瞬间便从光洁绮丽的股间释放,视觉上就好像是被阿尔伯特一脚提出来的那般。
奈菲妮丝抿住嘴唇,对向树根保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她的家名古老高贵,还遗留了大量的财产,继续潜修下去的话就这么成为掌控一方地域的魔王角色也并不是痴人说梦,这样的她原本天崩地裂也不该没有上厕所的地方,如今却在男人的命令下用女性绝不该有的姿势对着树根大肆放尿。
冷风吹拂着她敞开的股间,让整片耻丘和粉嫩的肛门都不住地微微颤抖,作为贵族的矜持和羞耻心助长着被命令的喜悦,可想到自己明明夸下海口做好了接受调教的准备却又积存了这么多的液体,好像在撒谎一样的状况让奈菲妮丝深感不安。
如果一不小心在屋子里释放,把走廊弄得一片狼藉的话,等待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惩罚呢?
遵从命令还是接受惩罚,哪一个更棒?
奈菲妮丝在放尿的恍惚中陷入了艰难的抉择,进而又因此感到了小小的不忠而心跳加速了一下。
“咿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
复杂又甜蜜的自责催促着奈菲妮丝把右脚抬得更高更高,两脚成钝角地继续释放。
近乎完全透明的水柱从尿道口和蜜穴里一起倾注,已经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尿液还是淫水将树根下的泥土大片浇湿,混合着土腥味的甜香从地上升起。
半晌过去,浇灌终于到了终点,液珠逐渐减弱,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水滴继续从少女的秘裂之中滴下,她无师自通地摇摆屁股,如同真正的母狗一样把残留的液滴甩掉,然后恭敬地低下头抬起屁股,向阿尔伯特展示着已经净空的小穴,“♡我已经全部排空了,阿尔伯特主人。”
“那就回去吧。”阿尔伯特无动于衷地说。
在庭院里遛了几圈后,差不多也到了该用午饭的时间。
住在乡野间的农夫总是起得很早,在下地干活前就要先垫点肚子补充能量,而王都的居民则习惯睡到更晚的时间,将早餐和午餐并在一起。
阿尔伯特两边的规矩都不遵守,他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就吃。
庄园里存着一星期的面包,培根和奶酪,在懒得去市镇的时候便打算就这么凑合着解决。
今天本也不会例外,他在命令奈菲妮丝进门清洗自己后,就打算把她赶出去然后自己随便对付点吃的。
奈菲妮丝却在此时积极地表示要自己下厨,在被折腾了这么久以后她看上去比早晨时还变得更精神了一些,情感克制的脸上透着难掩的期待和热切。
反正闲来无事,阿尔伯特就放她发挥,坐到昨天的天鹅绒躺椅上品着红茶悠然等待。
他不担心奈菲妮丝下毒,身在魔界时他早已吃过了世上的大部分魔物,对如今的他来说河豚之毒不过别有风味的调教,眼镜蛇的毒液正好缓解一下肌肉酸痛。
不如说,他还有点期待这只魔族会整什么花样。
可没有给他想象的空间,奈菲妮丝直接在客厅边上的简易厨台开始了料理而没有去更专门的厨房,通过魔法的辅助她不需要那么多的器具也能做出同样的料理,而自带食材也不需要动用庄园的食物储备。
她背对阿尔伯特,在料理的全程一直有意无意地摇晃身子,雪色的背脊在瀑布般的白发中若隐若现,安产的屁股无从遮掩,上面先前被踢时留下的鞋印已经洗去,但红肿的痕迹还残留着,和无暇的肌肤对比鲜明。
奈菲妮丝仿佛在故意诱惑一般地朝这边撅着赤裸的屁股,双腿挺得笔直,膝盖一点不弯,让阿尔伯特很想上去给一巴掌让她专心料理,但想想这样只会让这只魔族高兴,所以他只是冷漠地翻着手里的书页。
料理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阿尔伯特本以为这位魔界的贵族大小姐习惯了有人侍奉的生活,做起料理来肯定鸡飞狗跳就算引起一两个爆炸也没什么奇怪的,到那时是惩罚还是不惩罚她呢?
还在思索期间料理就已告一段落,华贵的镀金瓷盘一个接一个地摆到阿尔伯特面前,前菜是酸辣口感的酱渍虾仁和新摘的秋葵,接着煎烤羔羊肉火候和腌制的程度都恰到好处,陪餐的面包切片后抹上黄油再刻意烤至微焦,甜点则是戚风蛋糕和奶油冰激凌。
虽然整体稍显朴素,但调味和做工都相当不错,而且没有花里胡哨的菜式这点也让阿尔伯特相当中意。
“还合您胃口吗,主人?”奈菲妮丝双手抱着托盘轻按乳房,侍立在旁边恭谨地询问。
他印象里羔羊肉的处理并不轻松,除血和去膻都需要好些时间,冰激凌虽然可以用魔法简单地制冰,但要做出绵密的口感也需要不少时间。
这些食材大概都是一大早就预处理完的,原本计划在他睡醒后就用来烹饪早餐,只是被遛狗延后了不少时间。
阿尔伯特看向奈菲妮丝的脸庞,魔族少女的金色眼瞳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指尖的动作看起来比全裸跪在房门前时还要更紧张一点。
在这时她似乎不再是全身脱光等待处置的雌奴隶,而仅仅是期待心上人对自己厨艺的回应的少女,第一次让阿尔伯特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待她有点过分了。
所以他对着站立的奈菲妮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
“诶?诶?主人?”奈菲妮丝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地在阿尔伯特的大腿上坐下。
阿尔伯特从背后抱住她,奈菲妮丝立即僵住身子像只被猫盯上的老鼠,阿尔伯特也不安抚,就这么用双手抓向她的身体各处。
衣着和首饰往往是女性魅力的一大构成,所谓贵族实际大多数脱光以后和平民也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名为奈菲妮丝的魔族少女显然并不在此之列。
抱拥着怀中的躯体,没有衣服的阻碍直接感受少女肌肤的温软和细腻,让一手抓握不全的乳肉如布丁般从指缝间溢出时,阿尔伯特不得不承认这位千里迢迢追赶来的魔界大小姐确实有一具值得自傲的身体。
明明穿上衣服时就如刻板印象里的法师一般纤弱,脱光时也总会先被蜂腰吸引目光,直到现在这样抱紧才能发现出乎意料的柔软,压在大腿上的臀瓣肉感十足。
阿尔伯特从少女的肩上越过下巴,白发唰唰地从他面上拂过,带来一阵并不难受的酥痒。
(“老实点的话当做夜晚的抱枕倒是也不错。”)阿尔伯特不由想到。
“嗯啊♡、主人♡”在等了一会儿发现没被怎么样后,奈菲妮丝黏腻地叫着,像猫一样地厮磨着阿尔伯特的脸颊。
“你喜欢这样被揉胸吗?”阿尔伯特一边问一边变幻着抓握的位置,这对丰满的果实从每个角度握起来的触感都不一样。
“奈菲妮丝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不管主人怎么使用都没问题♡”
既然都这么说了,阿尔伯特就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揉了。
他换去另一侧的胸部,少女更加谄媚地磨蹭着,隔着乳房也能感觉到心跳的逐渐加快;他再向下抓住侧腰,奈菲妮丝受激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扭起了身子。
阿尔伯特继续寻找手感最好的地方,在臀肉上捏了一把以后,继续摸向大腿内侧,这里虽不似屁股那样柔软但却更有弹性,奈菲妮丝发出一道舒适的叹息后,竭力地扭过脑袋舔去阿尔伯特嘴角的冰激凌。
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将她的双腿打开。
“————!”
奈菲妮丝一瞬间双腿被打开成近乎一百八十度,出色的柔韧度让她几乎没有痛感,但秘裂骤然暴露在空气里的触感依然让她一声惊呼。
这里已经又是一片泥泞,阴蒂勃起从早上都现在都不曾消肿。
阿尔伯特轻轻一触,奈菲妮丝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不久前才排空并清洗过的蜜裂又开始噗嗤噗嗤地冒着淫水。
奈菲妮丝的肌肤很容易在触碰中留下红印,这里却什么痕迹都没有,不知出于何种想法但她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
阿尔伯特决定帮一下她。
他很少做这样的事,他大部分的性经历都是单方面的强暴,对方的感受无关紧要,自然也不了解女性舒服的方法。
但好在他已不是第一次把玩这具身体,对奈菲妮丝敏感的点位还有印象。
他在阴蒂上轻拨两下,从外侧到内侧地逐渐移动手指,奈菲妮丝不敢动弹,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搐动着脚趾,不时整个小腿都一阵紧绷。
阿尔伯特选在她反应最为激烈的时候插入蜜穴,两根手指一起分开早已黏腻不堪的媚肉,过稠的汁液在他的手指之间拉扯成丝。
“呜♡、嗯嗯♡、主人♡、主人~♡”
奈菲妮丝不再满足于只是舔舐嘴角,在难得的宠溺下她大胆地做出了索吻的举动。
阿尔伯特也一并满足她,堵上樱唇吸吮舌尖,少女身体上混着发情甜腻的幽香飘进鼻翼。
他再换个角度揉捏乳房,随着奈菲妮丝的进一步动情乳房的触感又有变化,更多的鲜血集中在乳首上,乳肉仿佛能够挤出奶水一般地鼓胀起来。
下边对蜜穴的探索也已经到了深处,他曾以性器若干次地侵犯此处,但还是第一次地用手指触摸,炽热的内壁和复杂曲折的皱褶都让指尖印象深刻。
奈菲妮丝闭紧眼睛,更多的呜咽和娇吟从相合的嘴唇漏出,腔膣里的媚肉也激烈痉挛着以更加强力的势头挤压回来。
这种程度当然不足以动摇阿尔伯特的手指,但他已觉得时机成熟。
他更进一步地深入手指,触碰到子宫的关口,往常这绝非手指能够够到的深度,只因少女的子宫已经大幅落下。
他对着子宫口轻轻一戳,奈菲妮丝立即挺直了背脊伸展四肢,媚肉也层层退开露出了上沿处一小段遍布颗粒的区域。
这里便是奈菲妮丝最敏感的地方,在某些黑话中所谓的G点。
他用中指对着这里快速挠动,看着怀中的少女骤然蜷缩成一团,双腿极力想要合拢又被重新分开,纤腰拧动,屁股按在自己的胯间左右摩擦,最后昂起脖子,终于——
“嗯啊啊啊♡、要去了♡、在主人的手指下♡、呜嗯嗯嗯嗯♡、去了♡、去了去了——♡♡”
奈菲妮丝浑身一阵激烈抖动后,脱力地躺倒在阿尔伯特的怀中,香汗淋漓,大声喘息,缺乏表情的脸上眼神痴迷地看着男人的面庞。
“……就这样?”
但没有失神,没有潮吹,阿尔伯特感觉她在庭院里对着树根撒尿时都高潮得更加激烈一点。这让他感觉稍微有点……白费感情。
“那个……”奈菲妮丝扭捏地说,“可以请主人在桌上……不,在厨台边欺负奈菲妮丝吗?这样可以把我的脑袋按进水槽里,我想在一边溺水的时候一边感受主人的肉棒……哈啊、哈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屁股推挤着阿尔伯特胯间顶起的帐篷,做足暗示。
“…………你自己自慰去。”
阿尔伯特冷淡地把她往地上一丢。
“主人!?”奈菲妮丝屁股着地,顾不上痛叫,就赶紧按着阿尔伯特的指示抚摸胯间的淫核,“遵、遵命,主人。”
她特意仰躺着对向这边,大开双腿,让蜜裂欲迎还拒地张合着,希望还能得到更多宠爱。
阿尔伯特看得烦躁,抬起一脚作势要踩,奈菲妮丝就赶紧双手主动扒开小穴,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阿尔伯特索然无味,收回脚,转身走出门去,“区区母狗只要老实看家就够了。给我保持这个姿势和动作,除非有人进来了否则不许变。”
“好、好的,主人……”奈菲妮丝躺在地上,一边失落地插着小穴一边应道。
“还有,我回来前不准高潮。”
“!?”
不管身后惊慌和绝望的声音,阿尔伯特关上房门,大步走向市镇。
他并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和昨天一样地到酒馆打发时间。
没了奈菲妮丝的打扰,他和镇民的沟通顺利许多,他请众人喝上一圈酒,花了半个小时消解昨天事件留下的余波,然后在当地人的热情问候中聊了许多关于这里的历史和最近的故事。
他和酒馆主人互通了名字,在后者推荐下存了一瓶有年代的苹果酒,然后闲逛在镇上的街道中。
他参观了普隆托特色的手工艺品,买了几份香草肉卷,又给镇上的教堂和孤儿院捐了点钱,管理的牧师邀请他到钟楼上参观。
这里是全镇最高的地方,视线越过金色和紫色的田野可以从这直接望见地平线上的一线大海,海风混着薰衣草的香气吹来,阿尔伯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在镇上一直待到黄昏,等再次回到庄园里时,已是月明星稀。
“呜哦♡、齁喔♡、嗯♡、啊♡……”
一打开房门,就听见昏暗的房间里响着断断续续的水声,还有垂死雌兽一般的呻吟。
浓郁的雌臭充斥了整个屋舍,蜿蜒的溪水一直延伸到门房处,阿尔伯特点上灯,看见奈菲妮丝还是仰躺在地的姿势,双腿张开,纤细葱白的食指与中指持之以恒地抠着早已淫水乱流的小穴。
她瞳孔涣散,舌头耸拉,抬起的脚尖屡次抽搐,眼看着要高潮了又寸止回去,一道粉红色的心形魔纹烙印在她的小腹上,看起来这一整个下午她正是用这个魔法强行阻止了自己的高潮。
“啊♡、喔♡、欢迎回来、主人♡、咿哦♡”
直到阿尔伯特进来好一阵子她才意识到来人,声音虚弱地问候道,手指依然忠诚地抽插着自己的小穴,话语还没落音里面就有些小的水花喷出,这会儿时间就又高潮寸止了一次。
“还不去准备晚饭?”阿尔伯特质问。
“啊……对不起♡、主人、奈菲妮丝这就……♡”对这不讲理的质询奈菲妮丝毫无异议,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向着厨台踉跄过去。
她右手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高潮阻止的淫纹散发着超负荷的魔力光辉,淫水随她的行走滴答了一地,显然是忘记了按先前的指令已经可以结束这场苦行,于是阿尔伯特决定好心地提醒她一下。
“还有,你可以高潮了。”
“♡♡♡♡♡♡——————————————!!!!!!!”
淫纹在阿尔伯特的声音下啪嚓破碎,奈菲妮丝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前所未有的洪水自她股间决堤,在早已湿黏不堪的地板上洒出一个盛大的水洼。
“咕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外貌清冷的白发魔族少女滑稽地撅着屁股,在强烈的痉挛中连变换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阵又一阵喷着淫水到小穴都闭合不上的程度。
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在同一时间爆发,致死规模的液体从少女的体内不断潮吹,伴着没有丝毫矜持和婉转的媚叫,此刻装潢雅致的庄园里已不再有继承了古老家名的高位魔族,而只有一匹沉溺于欲望中甚至母狗失格的淫丽雌兽。
“啧。”阿尔伯特嫌弃地避开潮吹的淫水,眼看着奈菲妮丝已经完全不是能够料理的状态了,走过去抓着项圈将她的脑袋提起,“看来还得再好好教育你一下啊。”
(“算了,虽然还是没想好要干什么,但反正到处都已经和平了,浪费点时间,陪这只魔族玩玩也不是不行吧。”)
他拖着魔族少女痉挛不止的身体走向房间,后者因每次乳头和阴蒂蹭过地板的接缝又是一阵连续的潮吹,在身后留下一条散发着淫糜之香的水路。
已经彻底凌乱的奈菲妮丝,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由是发出一声虚弱而喜悦的回应:
“感谢♡……主人……咕喔……哦♡”
————————————————身体曝光环节——————————————
姓名:奈菲妮丝
种族:魔族
性别:女
年龄:-
身高&体重:162cm&47kg
外貌:白色及腰长发,金色眼瞳,有贵族气质的魔族少女。没有角,作为魔族的外表特征不太明显,但作为贵族的血脉似乎相当古老。
常穿着黑色调的洛丽塔裙和厚质的裤袜,性格安静,冷淡,对无论魔族还是人类都散发着无声的拒绝气息,只对阿尔伯特态度友善。
在人前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在床上非常容易动情。
属性:
力量LV20。
敏捷LV45。
魔力LV170。
精神LV150。
魅力LV180。
能力:
[魔导师]:在魔法造诣上登堂入室者所获得的称号,常规的法术都可以学习和施展,能够独立完成仪式魔法,并具有一定的魔法道具制作能力。
[高等魔力]:继承自古老血脉的天赋,具有比普通魔族和人类更加高质量的魔力,在释放同样的法术时可以取得更强的效果。
[高速施法]:精简咒语和手势,加快法术释放速度的能力,能够独自应敌的施法者必备的技能。
奈菲妮丝虽然足不出户,但在施法技巧的练习上依然没有任何懈怠。
[暗蚀精通]:对黑暗,腐蚀,精神属性的魔法具有特别的心得和造诣,能够对相关法术进行优化和改进,并且掌握了对应属性的高阶法术和非常规法术。
特别的,大部分的契约法术也属于这一范畴。
H状态:
口腔感度LV6 乳房感度LV4 阴蒂感度LV5 肛门感度LV3 腔膣感度LV7 足心感度LV2。
淫乱LV7 服从LV10 侍奉精神LV9 侍奉技巧LV7 施虐倾向LV4 受虐倾向LV9。
娼妇气质LV4 牝犬气质LV5 便女气质LV1 抵抗心LV0。
H特性:[扑克脸][美乳][白虎][安产体型][受虐癖][自慰癖][羞耻弱点][强潮吹体质][容易发情][擅长侍奉]
[俘虏之躯]:遭受多次强暴的身体,已经对雄性有了生理性的屈服,遭受侵犯时侍奉的本能比反抗的本能更加强烈。
奈菲妮丝被阿尔伯特强暴夺走处女,但也因此体会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因而身心都对后者倾倒。
[大腿性感带]:日常被裤袜细密包裹的大腿,是奈菲妮丝除敏感点位外的一大性感带,然而唯一知道这点的人,总是将她抚摸至发情之后便放置不管。
[宠姬的名器]:为了在魔界求存而进化得尤其擅长讨好雄性的小穴,不管主人的意愿和状态都会自发蠕动侍奉插入的肉棒,并总会让自己比侍奉对象更先高潮。
作为奈菲妮丝血脉源头的大魔族曾经拥有庞大的后宫,而奈菲妮丝继承了那其中最受宠的妃子的特征。
[子宫屈服(阿尔伯特)]:在屡次的侵犯中彻底屈服,仅仅是见到侵犯者和听到声音就会痉挛生痛,甚至开始排卵的子宫。
[盲从的牝犬]:并不思考命令后面的含义,仅仅是对得到了命令这一事实而欢欣,对服从命令感到快感,奈菲妮丝会不假思索地执行认定的主人对自己下达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