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我们……”

陆续清醒的几位少女没嗫嚅几句,一下子就脸色惨白,几乎又要昏死过去。

眼前的景象没有没有丝毫血腥可言,却比她们设想过的一死了之还要更加残酷。

失去四肢的意义,不仅是天使折翼,更要万劫不复,连被看成是正常人都成了奢望。

先前因为手上的折磨就已崩溃的向晚,此刻更是任由泪水灌满了眼眶,眼前一片模糊,已然心如死灰。

如此的凌辱却还没有到达尽头。

失去四肢的少女们并没有被妥善安置,留出一点缓冲的余地,而是在她们的残肢下颇具嘲讽意味地安装了柱状的假肢,菊穴中塞上狗尾巴,然后固定在了地面的电磁锁中,使她们看上去和母狗一般大小和姿态。

她们的乳头和阴蒂被系上了细链,而链条的末端自然是握在了调教师上的手里。

“真不像话,扮演母狗而已,有怎么困难吗?给我滚过来!”调教师怒哼一声,解开电磁锁,手上狠狠一拉。

少女们粉嫩的肉蒂一下子被拉长了许多,但精神上的冲击此时竟还压倒了肉体的反应,本该浪叫出声的几女只是被这外力带倒,假肢交叠,活生生让那些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虐待到了濒临扯断的程度。

“好啊,一群贱母狗,这么不听话,连肉欲都不想要了是吧?行,接下来的调教你们就都别高潮了!”女人自觉失了面子,松开被链条勒红的手,咬牙切齿地用尖细的高跟鞋拼命踢踹在少女们的身体上,让她们向前翻滚着离开……

几天后。

美丽的偶像们终于从逼仄的囚笼中走了出来,只不过自由的代价便是她们的四肢。

清新的凉风吹乱了她们的发丝,一望无际的草地和朴实的泥土路颇具历史上乡村的气息,而她们也像农家的土狗一样,赤裸着肉色的皮肤,笨拙地在路上爬行,发出低低的吠声。

“唔嗯……好累……爬、走……走不动了……”

嘉然艰难地呻吟着,眼看自己的汗水一滴滴落地了泥土里,与泄出的乳汁和尿水混成了一团。

阴道内壁的淫水正在刺激着她的膣肉,又导致更多的淫水被分泌出来,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连绵的欢愉使孱弱的残肢在承担了数个小时的爬行任务之后宣告罢工,乳头和阴蒂又肿又痛,嘉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坚持下去。

“求你……我不想再做母狗了……呜呜呜……我是天鹅……我想飞……”

严重脱水的贝拉此刻有些神志不清,一些臆想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分不清现实的边界了。

“再给我爬快点!不想做母狗?呵呵,到了之后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们。半个小时之内到达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所以,赶紧走!”调教师没好气地说着,又是一扯手中的链条,在少女们吃痛的呜咽声中露出一抹狞笑。

终于,几人到达了一个大牧场。

“不和你们的动物朋友打个招呼?”女人玩味地说道。

少女们打量着一群群的牛马,除了一些新鲜感,却也不知道调教师是何意。

“你、你好?”乃琳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却只引来调教师的哈哈大笑。

“我说到做到,从今往后,你们就以母马的姿态来接受调教吧。”

穿着比基尼,头戴牛角和铃铛的褐色女奴两人一组,熟练地将脱力的几位少女扶起,拿出她们原本的双腿安装回去,又把手臂上的假肢卸下,套上保护盖。

“母马……那是什么啊……”向晚看着旁人摆弄着自己的双腿,不由得感到了生理不适,连下半身马上重新恢复知觉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

“诶!你们等等……手……还有我的手……”

看到女奴们撤离,还在等待着手臂的向晚一愣,这才怯生生地提醒道。

她还想伸出手挽留,可残肢只出现了微不足道的晃动,前倾的身体还差点失去平衡。

“站好。”女人冷哼一声。

嘉然赶紧用后背扶了向晚一下,帮她调整姿态。

调教师伸手在信息终端下点了几下,嘉然她们就突然踮起了脚,将自己的下半身绷直到了极点。

从脚背向上构成了一条严格的直线,柔嫩的脚心透出若有若无的诱惑,少女们的双腿展现出了任何高跟鞋都没法做到的修长和优美。

“唔?怎么回事?身体不受控制?!”

嘉然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然而驱动肌肉的努力全部石沉大海,甚至情况比戴着假肢时还要糟糕,因为从紧绷的关节上传来的压迫感,意味着她要承受脆弱的脚踝在这不自然的姿势下逐步崩溃时造成的全部痛苦。

“母马自然要有母马的样子,保持优雅的姿态是最基础的要求了。为了让你们快速掌握这一点,从今往后的调教我都会帮你们把脚绷直,不用谢我。现在我们去马厩实地观察一下,你们记得要好好模仿,之后考核要是不通过的话,哼哼~”调教师倨傲地说着,“哦,对了,你们的一对脚镣相互靠近就会放电,所以记得平时把腿岔开。”

女人说完,就迈开了步子向前走,根本不给几女发言的机会。

如若放在以前,少女们必然不会轻易屈服,可是这些日子里的凄惨折磨已深深地将“服从”这一概念刻入了她们的骨子里。

尽管她们的意识还算清醒,她们的判断却越来越向着议员先生所期望的那样转变了——也许这就是她们后来答应那一场盛大的演唱会的原因吧……

四人努力地想要跟上,不过她们现在需要和婴儿一样从头学起。

整个下半身只剩下脚趾和髋部周边的肌肉能够自由掌控,这让行走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品。

她们被迫去掌握一种新的走路方式,那就是应用脚趾的抬起来推动身体。

嘉然此刻的身形显得高挑了许多——尽管她依旧是四人之中最矮的那一个——也因此保持了最低的重心,便先做了尝试。

第一步比较简单,只要向前迈步即可,她伸出笔直的玉腿,足弓凸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纤细的脚踝和收紧的肌肉让她的小腿显得格外窈窕美丽。

绷紧的大腿依旧维持了浑圆的形状,断肢的接口并不明显,小屁股还是那么可爱,只是黑色的粗厚脚镣对她来说似乎太过沉重,她咬住牙,身体晃动了几下,细腿就无力地落回了地面,饱满的足肉也被挤压得失去了血色。

“唔……”

她闷哼一声,开始了行走时最难的一部分。

脚镣的存在限制了靠惯性作弊的可能,她必须要凭借实打实的力量抬起后脚的足趾。

平日的舞蹈训练也没能帮到她什么,从脚尖传来了不堪重负的痛楚,跟腱也在这一半体重有余的镇压下呻吟着,前脚掌少得可怜的肌肉颤抖不已,嘉然只能加快动作减少一点受折磨的时间,至于伤害,也只能靠着身体硬扛过去。

将身体微微抬起之后也不能松懈,现在重量大部分转移到了前足,那里的足肉显然不能长时间负担这样的重量,必须赶紧回到双足平衡的状态才行。

嘉然控制了一下身体的平衡,转动后腿踏在地面上,总算是完成了一次移动。

没有双手辅助,双腿的间距也不小,嘉然身体又是一阵左右摇摆,看得向晚她们心惊胆战,生怕嘉然会摔倒而遭到惩罚。

万幸少女还是控制了自己有些不一样的身体,只是她现在需要再休息几秒。

刚才的发力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她好想弯腰揉一揉,可惜她一没有手,二弯下去就不可能站起来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跟过来!又想吃鞭子了?”调教师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路,她转过头,恶毒的话就像催命符一样击打在众人心上。

几位初为母马的少女不得不忽视掉伤痛,强迫自己尽快学会这种纯粹是为了折磨的步伐,摇摇晃晃地跟在女人身后。

“倒是比我预料得坚持得久了一点。”听到第四声倒地声,女人转过头,似笑非笑地说着,“今天先不惩罚你们了,一起攒到下次。”

嘉然神情痛苦,白嫩的身体侧倒在地上,被灰尘所污染。

她弯折着身体,试图用头触碰那已经红肿的脚踝,不过注定是徒劳。

她的队友们早已掉队,挺着乳房在地面上慢慢挪动,在土路上刻下了独特的痕迹。

调教师又叫来女奴,将精疲力竭的四人搬到板车上,然后为她们装上马辔。

这个道具在开口器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展,向后延伸出两条缰绳用于让驭者控制方向,并绕着下巴再扣上了一条皮带,使得整个下颌没有了任何的活动空间。

皮带上系有一条栓绳,意味着她们也会受到和其他马匹一样的待遇。

“哦哦?”向晚沉闷的声音从嘴中传出,很显然这完全不能让她的队友理解。

她悲哀地发现,现在连四人交流的权力都被剥夺,无法自由行动,只能靠完成调教师的任务来换取生存——她们真的和畜牲无异了。

嘉然倒是拱了拱她作为回应,尽管向晚也不知道嘉然想表达什么。

“牧场里的马有两种,一种是挽马,一种是赛马。接下来两天我会从你们里面各挑出一匹来,她们可以享受马群的休息时间和特供饲料喔~而剩下两匹不合格的母马则要继续接受严格的训练,这里不养闲人,要是经过训练还达不到最低标准的话,等待你们的就是废物处理程序了。不过,每周我都会重新选拔一次,所以现在要好好观察你们前辈的工作方式哦,母马们。”

“唔唔唔……”

四匹站得笔直的马驹就这样被拴在了马场的一角。

虽然抽筋的肌肉和肿胀的脚踝仍旧时不时沁出剧痛,但这比走路好太多了。

不过,少女们也无任何的轻松可言,身体的疲惫感缓解之后,改造的效果就凸显了出来。

由吞咽津液带来的窒息始终困扰着她们,与痛苦并存的若即若离的快感不住地刺激她们去抚慰身子,可是她们只被允许专心观看马的行动,要是乱动,而且是为了这种事情乱动的话,小穴会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抽烂掉也说不定。

不论是悄悄吐掉一点口水,还是自己主动闭气,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来自肺部的怪异快感就是卡在了不能让人忽视,也不能让人满足的程度。

少女们知道自己绝不是淫荡下贱的女人,可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该死的窒息感迟早会让她们变成主动求欢的荡妇的。

身上分泌的淫汁也在持续地困扰着佳人们。

看着奶汁从胸口滴出,沿着乳峰一路下滑;感受着关不住的花穴不断喷吐氤氲的蜜雾,淫汁顺着大腿流淌,却带来阵阵瘙痒,她们的眼神屡次失去焦距,顺便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好了,相信你们也学到一点东西了吧?现在像一匹马一样走回去吧。”脸色苍白的四人听到命令,才发觉太阳已经开始开始西斜,而她们在通过知觉施加的折磨中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什么都没学到的少女们不禁开始苦苦思索起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像母马一些——至少也得让调教师满意才行。

几个人带着外伤和痛苦踏上了寻找住处的旅途,但只是初具雏形的走路姿势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调教师自己也构想不出的完美的母马步伐。

少女们笨拙地抬起脚趾,在噎声哀鸣中迈出一步又一步。

调教师的鞭子轮流抽打在她们的背上、屁股上,催促着,斥责着,对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挑出了刺来,让她们无所适从,在心里怀疑这个女人只是在进行报复,满足自己的施虐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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