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记住这种感觉了吗?

在那之后过了几天。

秀也频繁地变成透明人,反复对纯玲恶作剧。

起初秀也还提心吊胆地担心会不会穿帮,但随着次数增加,恐惧感也逐渐淡去,行为变得越来越大胆。

在课堂上、午休时间,甚至在通学的电车或公交车上,秀也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触碰纯玲,持续爱抚。

如果状况允许,他还会将滚烫的阴茎抵在纯玲身上,有时让她含着,有时插入阴道,射出精液。

纯玲也已经只是稍微抵抗,甚至表现出享受这种状况的模样。

在秀也触碰之前,她的内裤就湿透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当然,既然她戴着认真学生会长的日常面具,就绝不能被发现,因此她拼命忍耐,有时也会对隐形的秀也呢喃着“现在别这样”。

然而,纯玲越是希望秀也停止,他的心就越是沸腾,进行着在快要穿帮的极限边缘的激烈恶作剧。

状况愈是严峻,纯玲就愈是拼命地绷紧表情忍耐。她湿润的双眼、压抑的呼吸、微微泛红的脸颊,都太过惹人怜爱,让秀也心醉神迷。

秀也终于忍不住,一早就向学校请假。

这么一来,就能光明正大地躲藏一整天。

虽说他逐渐成为翘课惯犯,但翘课太多次会对学业造成影响,要是出席天数不够就太惨不忍睹了。

然而,对纯玲的恶作剧没有止境,秀也的欲望也不断高涨。

他想一整天都恶作剧,想待在纯玲身边,想触摸她,想闻她的味道。

秀也那天在纯玲家门前等她出来,一整天都尾随在后。

(这完全是跟踪狂啊……)

他虽然对自己感到傻眼,却无法停止这种行为。

他揉捏坐上电车的纯玲的胸部,抚摸她的臀部,摩擦着硬挺的肉棒上学。

就算能忍住表情和喘息声,也无法隐藏、控制因性兴奋而分泌的费洛蒙所散发出的淫靡雌性气味。

通勤中的中年男性,以及正值青春期的初中生,仿佛被这股气味吸引般,不时偷瞄纯玲。

纯玲似乎也察觉到这些下流的目光,下半身越来越湿。

而且不只是上学途中。

上课时,秀也也仔细舔舐纯玲的耳朵和脖子,或是用手指拨弄纯玲的私处,让她在午休时间与朋友谈天说地,总之秀也一整天都缠着纯玲,不断对她恶作剧。

如果做得太激烈,纯玲或许会忍不住叫出声,但秀也慎重地刻意慢慢来,不慌不忙地持续爱抚纯玲。

纯玲拼命忍耐,即使被朋友投以疑惑的目光,也用客套的笑容敷衍过去,勉强撑了过去。

但可能是一整天都没高潮,持续被玩弄的关系,她的眼神迷蒙,体温上升,吐出仿佛会感冒的炙热气息。

秀也也一边玩弄纯玲,一边为了安抚持续勃起的阴茎,一只手玩弄纯玲,另一只手自慰。无论射精几次都不消退,一整天都持续勃起。

(这样根本无法满足……!)

太阳西斜,整座校舍被夕阳染红的时候。

秀也现在仍持续追逐着纯玲。当然,他使用药物消除了自己的身影。

他一整天都在纯玲身上不停恶作剧,现在正鼓足干劲,打算在她回去之前再恶作剧一次。

至于纯玲本人,她在放学后立刻冲进学生会室,一如往常地以认真的表情埋首工作。

秀也潜入了学生会室。

他现在站在纯玲座位附近,暗中等待时机。

不过,唯独今天他迟迟无法出手。因为学生会室里除了纯玲之外还有数名学生在工作,要采取行动的风险太高了。

今天就先算了——秀也开始产生放弃的念头。不过,当他再次看向纯玲的脸时,他察觉到一件事。

直到刚才为止都没有多余动作,淡然地处理工作的纯玲,现在莫名地心神不宁。秀也更仔细地观察,发现她紧紧闭着大腿,微微磨蹭着。

为什么纯玲不去厕所呢?秀也一开始这么想,但立刻打消这个念头。说不定——

“……那么,今天的工作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吧。大家辛苦了。”

之后过了一阵子,纯玲出声后,其他学生便陆续离开。

纯玲也收拾完毕,离开学生会办公室,接着往与校舍出入口相反的方向走去。

秀也确认她落单后,直接开始跟踪。

纯玲看起来很焦急,就这样快步走进自己的教室。

“呼…………”

纯玲进入教室,确认没有人在后露出安心的表情。秀也观察着纯玲,心想她到底打算做什么。

“欸……你该不会在这里吧?”

纯玲对着黑板的方向低语。秀也瞬间理解她是在对自己说话。

接着她缓缓将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秀也心想“该不会……”并咽下一口唾液。

“嗯…………嗯呼…………嗯、嗯。”

纯玲屏住气息,隔着纯白内裤开始缓缓抚摸私处。

秀也移动到她眼前,决定仔细观赏她的行为。

纯玲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呼吸也有些紊乱。

内裤胯下部位的染色范围大到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秀也察觉到纯玲在学生会室时就已经开始湿了。

“哈啊嗯……嗯!啊、嗯……哈啊……哈!”

纯玲一边自慰,一边思考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从前几天的晚上开始就变得奇怪了。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自己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不见踪影的他。

今天在学生会室时也一样。或许自己心底深处一直期待着他何时会触碰自己。

“啊啊!嗯…………呼呜……嗯咕……”

随着快感逐渐增强,纯玲的思考开始蒙上一层白雾。与此同时,至今被侵犯的记忆鲜明地复苏。

她回想起自己私处被怎么触碰的,手指迅速地摩擦裂缝。

另一方面,秀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发生的光景。

起初那么厌恶的纯玲,竟然在放学后的教室主动开始自慰,这甚至让他感到感动。

“咕呜……啊啊……嗯……嗯呜……嗯……嗯嗯!”

纯玲拼命压抑声音,将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向胸部,就这样使劲地揉捏。

说不定会被巡视的老师发现,就连这种紧张感都成了提高兴奋的要素。

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纯玲萌生这种欲望,环顾教室寻找有没有什么好方法。接着她注意到某样东西。

秀也看着突然开始东张西望的纯玲,投以期待的眼神,想知道她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不久,纯玲将胯间压向最近的桌子。

“啊……嗯……呀、哈啊啊嗯……嗯唔!好棒……嗯!”

她将耻丘贴在桌角,摆动腰部。

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触感,令她沉溺其中并发出娇喘。

要是被谁看见这副淫乱的模样,至今累积起来的评价想必会在一瞬间崩毁。

然而比起那种事,纯玲更一心一意地追求着仿佛有电流窜过脑中的快感。

秀也也下意识地握住膨胀的肉棒,开始上下摆动。

“啊啊啊嗯、不行、好像要……!呀啊啊、嗯啊啊……!”

纯玲的身体微微后仰,但摩擦的速度并没有因此减缓。

从秀也的角度也能看出她相当有感觉,爱液甚至从大腿内侧溢出。

她摇晃着桌子,已经连声音都忍不住,响彻整间教室。

“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纯玲发出格外响亮的叫声,身体肌肉同时痉挛好几次,迎来高潮。

她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原地,以真心状态凝视远方。随后——

“没事吧……?怎么了吗?”

教室的门喀啦喀啦地打开,前来巡视的女老师走进教室。纯玲回过神来,茫然地仰望老师。

“那个……呃……那个……”

纯玲开始拼命思考借口。不能被老师知道自己在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虫……有只大虫子……”

纯玲这么低语,老师便环视教室一圈。

不能被老师看见桌子,纯玲立刻起身挡住老师的视线。

“现在好像没有那种虫子啊……?”

“它和老师擦身而过,从上面的小窗户飞到走廊去了……”

纯玲情急之下编出一个类似的谎言。老师也认识纯玲,深信她不是会做出可疑举动的学生,因此这个谎言得以成立。

“嗯哼~差不多到放学时间了。学生会活动结束的话就快点回家吧。”

“好、好的……老师再见。”

老师头也不回地离去,纯玲顿时松了口气。真是好险。

一般来说,现在应该要回家了,但纯玲却犹豫不决。她觉得还不够。她再次环视教室,开口说:

“你看到了吧……?欸,你在的话就做……拜托……”

秀也听到这句话后再也忍不住,从后方抱住纯玲的身体。

纯玲的身体瞬间僵住,但一想到秀也在,她便露出笑容。

“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那里还是麻麻痒痒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像之前那样戳我……”

纯玲因为自己臀部被坚硬又滚烫的东西抵住而兴奋,有生以来第一次央求别人。

那一定,不,肯定比自己做的还要舒服吧。什么都好,希望他快点插进来……她如此祈求。

“啊……”

秀也回应她的要求,推着她的背将她诱导至窗边。

从窗户可以看见操场,也能确认到棒球社员拼命挥洒汗水的身影。纯玲明知如此,却没有表现出厌恶的反应,而是满怀期待地等待下一个行动。

看到纯玲如此顺从,秀也也相当兴奋。前阵子那件事也是,最近纯玲都相当坦率地接受他的行为。

纯玲在渴求自己。起初只是打算报复才开始的恶作剧,没想到会变成这种形式……

秀也将手伸向裙子,直接将内裤褪下。

从准备万全的私处飘出浓烈的女性气味,以及闷热的热气,内裤与私处之间粘稠地拉出透明的细丝。

“……拜托你。”

秀也听着纯玲恳求的声音,将自己的肉棒抵在裂缝上。

由于刚才自慰的关系,那里已经洪水泛滥般湿透,因此秀也判断不需要多余的前戏。

他确认洞穴的位置,直接从后方将腰往前顶。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进来了……!啊、啊啊、哈啊……!哈啊……”

肉棒噗滋噗滋地被纯玲的肉穴吞没,毫无抵抗地抵达最深处。

秀也判断可以立刻开始抽动,于是缓缓地开始活塞运动。

“哈……呀、嗯啊啊啊嗯……!好厉害……嗯啊啊!嗯嗯嗯嗯!”

开始动作后,结合部位随即演奏出淫靡的水声,同时涌上的快感让纯玲忍不住将上半身压在玻璃窗上。

她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如此舒服的行为。

没有必要抵抗。

因为再怎么抵抗也没有意义。

既然不知道对方是谁,自己就无能为力。所以,不要想多余的事情,只要享受快感就好——纯玲坦率地接受快乐。

肉穴蠢动,紧紧地缠住男根。

每当龟头通过肉壁,酥麻的刺激便袭向秀也,他拼命忍耐不发出声音。

“啊啊!里面、越来越硬了……哈啊、嗯嗯唔!我感觉得到……呀啊啊……”

啪啪啪——肉与肉互相碰撞,提高彼此的兴奋感。秀也用双手牢牢固定住纯玲的腰,进一步加速前后运动。

“唔唔唔……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好激烈……!嗯嗯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纯玲而言,这份欢愉已成了世界的一切。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自己变成这样,但纯玲对看不见的对方心怀感激。

对方渴求自己的身体,这甚至让她觉得自己身为女性,或许有那样的魅力。

“好舒服……!好舒服……哈啊、啊、嗯啊啊……!好棒……”

而这样的行为,也是纯玲对平时在周遭表现得像个乖孩子的自己所做出的小小抵抗。

至今为止,她为了不惹人生气,总是淡然地照着别人交代的事去做。

别人叫她念书,她就自然而然地一直念下去。

别人说加入学生会对升学有利,她就当上了学生会长。

“啊啊啊嗯!哈、哈……嗯啊啊啊……!再来……再来……!”

我至今为止是为了什么而努力的呢……?

那样做真的正确吗?

纯玲心想,至少这个现状,或许是对扮演乖孩子的我所给予的奖励。

另一方面,秀也感觉到自己逐渐接近极限。

激烈抽插使得爱液泛滥成一片白,连秀也的阴囊都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咿唔唔……!啊啊啊、嗯啊啊!好舒服!”

纯玲的喘息声大到不只走廊,甚至整栋校舍都听得见。

秀也听着纯玲的喘息声,同时将阴茎用力顶到最深处。然后——

“好棒……!呀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秀也的腰间窜过一阵电流,他一口气将肉棒拔出秘部。

随后,精液喷涌而出,落在纯玲丰满的臀部上。

“哈啊……哈啊……嗯、哈……射、射了吗……?”

秀也直接从纯玲身边退开一步。纯玲战战兢兢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臀部,确认沾着白浊液体。

“嗯哈啊…………嗯!”

纯玲不知想到什么,将手伸向嘴边舔了舔。接着缓缓转向秀也。

“下次……再拜托你……咯?”

隔天,秀也以正常状态来到学校。

由于昨天已经尽情恶作剧,今天打算让她休息一下。

秀也也打算休息,悠哉地听课。

虽说变成透明人,但也有许多事情需要留意,精神上有所消耗。

午休时间。秀也早早吃完午餐,精疲力尽地趴在桌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如往常认真又古板的学生会长纯玲。

(人类真的是表里不一呢。)

在昨天尽情见识过她丑态的秀也看来,认真学生会长的模样只不过是虚有其表。

即使如此,今天也完美扮演学生会长的纯玲真的令人佩服。

(…………?)

秀也觉得纯玲的模样有些不对劲,稍微撑起身体仔细观察。

持续观察一阵子后,秀也察觉到一件事。

那是秀也这几天一直跟在纯玲身边,一直看着纯玲的身影,才看得出来的细微变化。恐怕连亲兄弟都会看漏吧。

秀也站起身,靠近来到走廊的纯玲。

“你的脚怎么了?”

纯玲睁大眼睛看着秀也的脸。

“你在说什么?”

“总觉得你的走路方式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受伤了。”

纯玲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说道:

“没想到竟然会被你发现。连爸妈都没发现。”

“你果然受伤了啊。”

“从家里的楼梯滑下来……只是稍微扭到而已。”

纯玲这么说着,像在表示自己没事般甩了甩单脚。

但她的表情马上又蒙上阴影。

“好痛……”

“喂喂,别勉强自己啊。”

“哎呀,谢谢你关心我。不过真的没事,不需要让你担心。”

虽然她看起来没事,但看得出来伤势不轻。

“下一堂是体育课哦。你要在旁边看吧?”

“没那个必要。”

纯玲以高傲的态度别过头去,这是她对秀也一贯的态度。

秀也自己也没察觉,他曾经以透明人的身份度过一段日子,起初是出于憎恨才这么做,但整天跟在纯玲身边,目睹她在家庭与裸体的模样,甚至身体也交合过,因此无论如何都会产生感情。

相对地,纯玲并未将这段经验与秀也连结在一起,当然不可能产生感情。

秀也与纯玲之间有着决定性的温度差,从纯玲的角度来看,突然被自己视为眼中钉的对象关心,实在无法理解到极点,无论如何都无法坦率接受。

“只不过是注意到我受伤,就打算卖我人情吗?还是想破坏我无迟到无缺席的纪录?”

“才不是那样咧。我只是单纯担心你而已。”

“那就不用你担心。你还是考虑自己的成绩比较好吧?最近好像也养成跷课的习惯了。”

“啧,偶尔好心关心一下,又开始说教了吗?我不管了啦。”

纯粹出于担心而采取的行动被轻视,秀也也以牙还牙,恢复平时吵架的语气。

“等你拄着拐杖走路时,就会后悔了吧。”

秀也说完,背对纯玲。

“害我白担心了。”

他夸张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趴在桌上装睡。

接着秀也侧眼偷看纯玲的样子,即使纯玲不时会避开他人目光,但秀也还是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显然那不是能上体育课的伤势。

恐怕是伤势严重到需要拖着脚走路,她却勉强自己装作没事的样子走路,才会越来越恶化吧。

要是她以这种状态上体育课,若无其事地让受伤的脚承受更多负担,难保不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但秀也也知道,纯玲就算勉强自己也会撑过去。

她就是个即使受到那么过分的恶作剧,也能忍耐装作没事的孩子。

(非得做到这种地步才能假装平静吗?学生会长连受了那种伤都不能让人看见吗?)

这已经超出秀也的理解范围。

(是想破坏我无迟到无缺席的纪录……吗?)

从纯玲刚才说的话也能听出,她似乎很执着于无迟到无缺席的纪录。

纯玲的父母肯定除了成绩优秀之外,也对她无迟到无缺席的纪录施加了相当大的压力。

要是被知道脚受伤,就会被迫在旁观。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她才装作没事。

这么说来,之前她也曾经发高烧38度还来上学呢,秀也回想。

当时她也一脸没事地撑过所有课程,然后才第一次对朋友说“抱歉,我今天发烧”之类的话,让朋友陪她一起回家。

(真无聊。既然那么想上体育课,我就让你没办法上。)

秀也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想捉弄坚持要上体育课的纯玲,还是在关心脚受伤的纯玲。

秀也变成透明人,站在走廊上等待纯玲。

为了锁教室,总是纯玲会留到最后。

本来是值日生的工作,但总是纯玲主动接下。

确认所有人都离开后,纯玲锁上教室的门。

周围已经没有同学。纯玲拖着受伤的脚,小跑步准备离开。

秀也跟在她后面,等待机会。

然后在经过空教室时,秀也一把抓住纯玲的手腕。纯玲被拉住而停下脚步。

“咦……?”

周围没有任何人。已经习惯这种状况的纯玲尽管惊讶,仍冷静地摇头。

“那个,我现在要去上体育课,所以——”

她对着看不见的某人如此低语。

秀也拉了两下纯玲的手。就像孩子对母亲撒娇般温柔,但又像在诉说“不要走”。。

“拜托,现在不行……”

秀也轻轻抚摸纯玲受伤的脚。

“呀!”

脚突然被摸到,纯玲叫出声来。

“你是想问我,我用那双脚去上课吗?”

秀也仿佛在说“没错”般,继续温柔地抚摸她的脚。

“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我不能跷课。”

纯玲果然还是打算硬着头皮去上课,没有退让的意思。

秀也心想“那就没办法了”,用力拉起纯玲的手。

“呀……哎呀呀。”

突然被拉走,纯玲护着受伤的脚,踉跄地踏出两、三步。

秀也将纯玲带进空教室。

这间教室平常没有在使用,周围也没有人。秀也跷课时经常在这里睡觉,所以很清楚。

秀也一边注意不要对脚造成负担,一边搂住纯玲的腰,推着她的肩膀。纯玲的上半身自然往后仰,呈现被推倒在床上的姿势。

“不、等等……”

虽然嘴巴和身体都表现出抵抗,但秀也也感受到她并没有真的要甩开他的意思。

秀也顾虑到她脚上的伤,所以没有那么粗鲁地束缚她,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也不是无法挣脱这样的力道。

(我会花很多时间好好疼爱你,让你没办法去上课。)

秀也用左手压住纯玲的双手,右手则抓住她的胸部。

“啊唔!”

完全变得敏感,反应也变得坦率的纯玲,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

“不行、不行啦……要开始上课了……”

虽然她像在说梦话般地低语,但任凭秀也揉捏胸部、眼眸湿润的纯玲,已经等同于沦陷了。

秀也隔着运动短裤,轻轻抚摸她的裂缝。

“嗯啊……!”

纯玲扭动着大腿,像是在抗拒秀也的手。

“果、果然还是不行啦!”

纯玲的抵抗变得激烈,她一瞬间挣脱秀也的束缚,打算站起来。

(你这家伙……!!)

秀也用力把纯玲压在地板上,为了让她无法抵抗,秀也使劲抬起纯玲的双脚。

接着直接把她的双脚压在肩膀上,大腿的形状就像要将纯玲丰满的胸部挤向自己。

秀也让纯玲摆出俗称的“拱桥姿势”。

“等、这、这是怎样!”

纯玲扭动身体想要逃脱,却无法逃离这个状态。

秀也玩弄着纯玲朝向天花板、毫无防备的运动短裤。

“讨厌,等一下……不要!”

被迫摆出羞耻姿势的纯玲双颊泛红。

她不断摇头抗拒,但不知道自己害羞的模样越来越刺激秀也的兴奋。

秀也的手依然压着她的脚,鼻子凑近纯玲的运动短裤,来回摩擦。

“啊、咦……不、总觉得、碰到了……”

隔着运动短裤也能隐约感受到的淫靡气味,让秀也不禁伸出舌头。

“呀唔唔唔!!”

秀也加强力道在粗糙的运动短裤布料上滑动,被唾液濡湿的部分清楚地浮现出裂缝。

秀也进一步舔了好几下那里。

从肛门到大阴唇、小阴唇,以及阴核。

仔细地一个一个,仔细地舔过。

“啊!唔……啊、讨厌……啊啊啊……!!”

纯玲使劲摇头,结果头撞到地板。

秀也轻轻伸手扶住,保护纯玲的头。

察觉到透明的保护罩,纯玲以复杂的表情说:

“明明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有时却很温柔呢……”

这时,上课钟声响起。在只有两人的空教室里,钟声显得格外响亮,宣告了纯玲无迟到无缺席的纪录首次缺席。秀也说:

“你不会放开我吧?不会让我去上课……对吧?”

纯玲以半放弃的语气这么说,然后沉默了。

秀也再次爱抚纯玲,当作回答。

“啊、呜……呜呜呜!!啊、哈啊啊!!”

秀也隔着白色体操服揉捏胸部,用舌头滚动阴核。

运动短裤渗出唾液以外的咸味液体。爱液已经分泌得够多了,阴道内想必是湿答答的。

秀也一口气脱掉运动短裤和底裤,露出纯玲的私处。

“啊呜呜……”

纯玲发出害羞的声音,私处牵着爱液的丝线滴落,弄湿了教室的地板。

秀也舔着爱液,同时将舌头刺进阴道。

“啊、呀呜呜!!”

从深处往外侧,仿佛有皱褶延伸般仔细地舔舐。

满溢而出的爱液与秀也的唾液混在一起,发出淫秽的啪哒声响。

腰部浮起,更往秀也的方向挺出。

“好、好舒服……啊、哈……嗯嗯、还要……”

秀也将手指插入湿透的阴道。

用中指指腹按压粗糙的阴道壁,发出淫秽的声响,尽情地搅动阴道内。

“啊,不行!!讨厌,我……”

纯玲开始抽搐,她快高潮了。

秀也流畅地运指,加快速度,尽情地、毫无顾忌地搅动阴道内。

手指在阴道内爬行的刺激,直接让纯玲的子宫发热麻痹。

“肚子、麻麻的……!!”

仿佛脑髓被一把抓住的快感,让自我控制失去作用,唾液从张开的嘴巴滴落,沾湿纯白的体操服。

“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纯玲大幅度地弹跳两三次,迎来高潮。

(变得好色啊。)

秀也将已经膨胀到即将爆发的阴茎,抵在纯玲刚高潮过的阴道。

“啊…………”

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凝视着理应空无一人的空间。

秀也承受着她的视线,将体重从斜上方压下,一口气插入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受到肉棒直接刺激子宫的突刺,刚迎来高潮的纯玲再度弹跳。

“啊、啊、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啊啊!”

她不停发出娇喘。

瞬间,阴道内紧缩,秀也的龟头仿佛被吸饱水的海绵包覆,既湿润又柔软,却又受到沉重的刺激压迫。

(唔、嘎啊啊啊啊!!)

过度的快感让秀也还没开始前后抽送,肉棒就爆发滚烫的精液。

“啊、啊……射出来了~~”

每当精液啪哒啪哒地喷溅在子宫上,纯玲就微微颤抖,反复着微小的高潮,而每次收缩的阴道也让秀也的射精停不下来。

(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

肉棒就这样插着,秀也将沾满爱液的手指塞进纯玲的口中。

“唔咕……咕……嗯嗯嗯!!”

他尽情用手指侵犯舌头和口腔,接着这次塞进纯玲的耳朵。

轻抚耳垂、滑过颈项、捏住乳头……

秀也仔细地爱抚着纯玲的全身,等待沾满精液与爱液的阴茎在阴道内再次挺立。

“要、要继续、做吗?”

纯玲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全身敏感到极点,不管被触碰哪里都会像触电般跳动,表情因烦恼而阴沉。

(当然,直到下课为止,你都得待在这里……)

课程才刚开始,而且秀也也还没充分享受过纯玲的肉穴。

秀也缓缓地开始前后抽送,但与其说是前后,不如说是上下运动。

“嗯、嗯、呼……啊、哈……在动……里面、硬硬的……嗯嗯!”

先前大量释放的精子不会从朝上的肉穴跑出来。每当往深处挺进,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响,不断往子宫内挤压。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每次高潮都会反复细微收缩与松弛的纯玲肉穴,就像千手观音的手一样纤细地动作,从四面八方温柔又激烈地刺激秀也的龟头、冠状沟、系带与尿道口。

秀也的阴茎已经经过一次射精,对刺激变得很敏感。

(太舒服了……!)

秀也一边慢慢加快活塞运动,一边心想。

(被来路不明的隐形人侵犯还这么开心,淫乱的学生会长,如果换成是我呢?)

她应该不会变成这样吧。

(我应该不行吧。)

不知为何感到一阵落寞,不对,秀也摇摇头否定。

自己只是对看不顺眼的学生会长恶作剧,借此发泄压力,这样应该没问题才对。

(对了,被侵犯还乐在其中的那个透明人,就是纯玲最讨厌的我,她就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屈辱吧。)

不过秀也察觉到,自己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讨厌纯玲了。

如果讨厌她,根本不用顾虑她的脚,只要在体育课时笑嘻嘻地看着她吃苦就好。

(可恶,我在想什么!)

秀也搞不清楚状况,只是不顾一切地摆动腰部。

“呼啊啊、啊啊、啊嗯、好、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秀也的腰部每次撞上纯玲的臀部,教室里就会响起啪啪的破裂声,纯玲的叫声也变得更高亢。

她的声音大到让人担心隔壁教室会不会听见。

她似乎完全忘记必须压低声音才行。

(笨蛋,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要是被发现学生会长露出下半身,精液从阴道内溢出的模样,自己就完蛋了。

秀也用手捂住纯玲的嘴。

“唔咕、嗯嗯——!嗯、呜呜!!”

纯玲看似痛苦又愉悦的阴道内,又更加用力地紧紧夹住阴茎,将它诱往深处,不放开它。

(唔哦哦哦哦哦哦!!)

这股紧致感,让秀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精液从阴道内抽出的阴茎飞溅而出,玷污了纯玲。

精液的腥臭味呛鼻。

“啊、啊啊……哈啊……”

纯玲恍惚地沉醉其中。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高潮个不停。)

秀也执拗地爱抚纯玲全身,直到下课为止,包含小穴在内,让纯玲高潮了几十次。

下课钟声响起,纯玲确定跷掉了恐怕是人生第一次的体育课。

“哈啊……哈啊……下课了……呜呜……”

被彻底玩弄,浑身精液的纯玲流下泪水。

秀也已经离开纯玲,远远地观察她。

“怎么办……”

纯玲的眼中溢出大颗的泪珠。

秀也的胸口一阵刺痛。

(有必要这么沮丧吗?)

纯玲整理好凌乱的体育服,总之先回教室再说,她的脚步很沉重。她带着仿佛世界末日来临般的表情,摇摇晃晃地走着。

体育课结束回到教室的同学们担心地询问,纯玲则含糊地微笑以对。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之后我会去跟老师道歉。”

由于纯玲平时的言行举止值得信赖,加上她沮丧的模样,同学们都认为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好奇的目光也很快就平息了。

她老实去向老师道歉时,老师也温柔地安慰她,非常担心她。

(看吧,只是跷掉一堂课而已,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秀也这么想,试图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但即使受到同学们的安慰、老师的担心,他还是非常在意表情始终阴沉的纯玲。

放学后,纯玲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时,秀也向她搭话。

“身体状况怎么样?”

“干嘛?”

“你不是在担心我吗?”

“哼,你是来跟我说我跷掉体育课的事吧。”

“对啊,我想说你最后还是照我说的做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因为脚痛才跷课,那个……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纯玲似乎想起跷课时自己在做什么,脸稍微红了起来。

“哎,那种事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之后的事。”

“之后?”

“体育课之后,你与其说身体不舒服,感觉更像一直很沮丧。”

纯玲狠狠地瞪着秀也,像是在说:“为什么你对这种事的直觉这么敏锐?”

“我才没有沮丧!”

纯玲的语气很激动,但没有平常的气势,明显看得出她在勉强自己。在秀也眼里,现在的纯玲就像竖起毛威吓人的小猫。

“不,你很沮丧。现在也是。今天明明没什么事,你却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东西,简直就像不想回家。”

秀也苦笑着对纯玲说:

“欸,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有。”

纯玲冷淡地抛下这句话,站起身来,快步离开教室。

秀也跟在她身后。他没有走在纯玲旁边,也没有跟在她身后,而是保持随时可以交谈,也能装作不认识的暧昧距离,跟在纯玲身后。

“干嘛?”

“我是真的在担心你。”

秀也努力以充满诚意的语气这么说。

纯玲虽然猛然起身,脚步却很沉重,从这点也能看出她不想回家。

一旦回家,就得报告今天跷掉体育课的事。

而且,她应该也很清楚,这件事不管用身体不适当作借口,都一定会惹纯玲的父母生气。

两人走出校门,沉默地走了一阵子。

不知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纯玲突然开口: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虽然只看得见背影,但从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得知纯玲正在哭泣。

“是啊,我不懂。”

秀也走到停下脚步的纯玲身旁。

“但是,你这副模样没办法回家吧?”

秀也这么说,牵起纯玲的手。

“等等……!?”

然后有些强硬地迈步。

“来我家吧。你可以待到冷静下来。”

“为什么要去你家……”

“我妈妈也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秀也直视着纯玲,希望她能多少感受到自己纯粹的担心。

“我、我知道了啦……”

纯玲在一阵纠结之后,不情不愿地点头。

“我知道了,所以你把手放开……”

然后她害羞地别过脸。

两人一语不发地走着,就在尴尬的气氛中抵达秀也家。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

一打开玄关,秀也的母亲就双眼发亮。

“那、那个……”

纯玲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她的脚受伤了,你帮她包扎一下。还有,可以让她休息一下吗?”

“不、不用做那种事也没——”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她露出开心的笑容,牵起纯玲的手。

“欢迎光临。虽然地方不大,但请当作自己家好好放松。”

“咦?不、不用,这怎么好意思……”

“好了,你去帮她拿行李。”

“我知道。”

他拿起纯玲的书包。

“啊……不用做那种事也没关系。”

“没关系,你别在意。”

“可、可是……”

“拜托你,让我做。”

“呵呵呵。你们感情真好~”

她来回看着秀也和纯玲,频频点头。

“喂,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是啊,妈妈没有误会任何事。得煮红豆饭才行……!”

“就说了不是那样!”

“秀也带女孩子回家,上次好像是幼稚园的时候吧……得打电话给奶奶,还得请爸爸早点回家,啊啊,还得打扫秀也的房间,得藏起来才行,床底下的色情书刊——”

“别说了!”

(话说回来,她怎么会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

母亲兴奋过头的模样,让不知所措的纯玲终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自从跷掉体育课后,一直闷闷不乐的纯玲第一次露出笑容。

“啊哈哈,初次见面。山形同学的母亲,我是砂川纯玲。我跟山形同学要讨论文化祭的摊位,打扰了。请多指教。”

“对对对,就是这样。你们只是同班同学,知道吗?这样很难为情,别那么兴奋。”

“哎呀,是这样吗?什么嘛……”

母亲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笑嘻嘻地看着纯玲。

看来母亲似乎不打算相信纯玲的借口。

“因为可能会拖到有点晚,砂川家管得很严,可以由妈妈打电话通知吗?”

“知道了。那就交给妈妈吧。来来,进来吧。”

纯玲在母亲的邀请下进入秀也家。

秀也姑且先带纯玲到自己的房间。有那种母亲在附近,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

他砰一声关上门,呼地叹了口气。

“抱、抱歉啊。我母亲是那样。”

“没关系。呵呵,真是个活泼可爱的母亲呢。真羡慕。”

不知所措地坐在地板上的纯玲环顾房间。

“而且,你房间还满干净的。我本来以为男生的房间会更脏。”

“因为刚好才刚打扫过。”

那真的是刚好才刚打扫过。

秀也的房间在乱的时候真的很乱,实在不能见人。

“嗯哼。不过偶尔会打扫这点很了不起。我稍微对你刮目相看了。”

她似乎有精神能说些挖苦的话了。秀也稍微松了口气。

咚咚,敲门声响起,母亲探出头。

“我刚才联络过砂川家了。我有好好说,校庆负责的男女五六个人会来我们家。你放心吧。”

“不用你多费心。”

“哎呀,他们说有家长在,还是不要单独到男生家比较好。我可是帮你说好话了,希望你能感谢我。”

的确,纯玲的家庭确实有可能说出这种话。

“砂川同学是学生会长吧?果然担任学生会长的人,家庭环境都很健全呢……”

“没这回事……”

纯玲低下头,但母亲听起来只觉得她在谦虚吧。

“相较之下,我家儿子就差多了。不过有其母必有其子……不过他本性不坏,还请你好好跟他相处哦。”

“你也差不多该出去了吧,这样我们没办法好好谈。”

秀也试图阻止,但母亲的连珠炮依旧没有停止。

“啊,你叫纯玲是吧?你要吃过饭再走吧?毕竟你都这样告诉伯母了。”

而且她还擅自把话题越扯越远。秀也并不打算让她待太久……

“啊,好的,我会留下来吃饭。谢谢伯母。”

纯玲无视秀也的担忧,爽快地答应了。

“是吗?太好了。阿姨会大展身手做一顿好菜!既然决定了,得赶快准备才行!”

母亲缩回脖子,但又立刻探出头。

“啊,不可以做坏事哦!”

“才不会!”

母亲“哦呵呵呵呵”的高亢笑声在家中回荡。

“总觉得,抱歉……”

秀也道歉,但纯玲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不会,没关系。你们家真的好欢乐,我很羡慕。”

“嗯,那就好……”

秀也似乎被看见难为情的一面,感觉很不自在。

结果母亲一直挽留,等秀也回家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基于母亲“不能让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回家”的主张,秀也送纯玲回家。

母亲从事医疗相关工作,因此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秀也接受了治疗。

“啊~那个……抱歉,吃饭时还那么吵。”

“不会,没那回事。我非常开心。”

如此回答的纯玲面露笑容。秀也最近观察纯玲,立刻明白她不是在说客套话或场面话。

向人倾诉,或是围着秀也家的餐桌,似乎让她恢复了平静。

“毕竟一直都在说话。”

“是啊。还听了很多山形同学小时候的糗事。”

“……忘了吧!”

母亲真难搞。会若无其事地大肆宣扬自己想隐瞒的难为情小插曲。

“呵呵,该怎么办呢~”

“…………请忘了这件事。”

“别露出那种表情嘛。你母亲人真好,真的……令人羡慕。”

纯玲说完,表情蒙上一层阴影。

“……怎么了?”

“嗯、嗯——!”

纯玲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吐出一口气。之后过了一会儿,她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我家啊,管得满严的……”

秀也重新从纯玲口中听到至今所见的景象。

“成绩不好不行、要守规矩、要遵守门禁时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老是这样。”

眼前没有那个主动自发性地行动、成为学生楷模、有时甚至会斥责教师的优秀学生会长,而是对父母言听计从、心怀不满的随处可见的女孩子。

“这次也是,结果跷了课,就没办法维持无迟到无缺席了。一想到不管怎么解释,肯定都会被念上一个月左右,就觉得很沮丧……”

和秀也的母亲围在餐桌旁开心聊天时,她就像平时的学生会长那样彬彬有礼、开朗活泼,但背后却有着相应的烦恼。

“唉~真不想被山形同学看到我这副模样。你幻灭了吧?成绩优秀、品行端正的学生会长都是假的,其实我就是这副德性。”

纯玲说完后,又小声补上一句“要帮我保密哦”。

这是秘密的交换。

秀也现在明白,她是在委婉地告诉他,不会把秀也的过去告诉任何人。

“……你很努力了。”

“咦?”

“那个……抱歉。”

秀也怀着各种思绪,尽全力道歉。

他察觉到自己随随便便就让纯玲跷课,是如此沉重的事,因而产生不小的罪恶感。

“嗯?你是指硬把我带回家吗?我不在意哦。而且我玩得很开心。”

纯玲似乎稍微误解了秀也道歉的意思,但这也无可奈何。

“不过,以后要是再违反校规,我可不会放过你哦?”

她对秀也露出戏弄般的笑容。

秀也感到胸口一阵刺痛。

“那么,就快到了,到这里就好。谢谢你。”

秀也与纯玲道别后,便踏上归途。

晚上,秀也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同时思考着。

秀也这下子才明白,纯玲在父母的沉重压力下扮演着认真的乖孩子,事到如今也无法逃离,以及她对此感到力不从心。

纯玲的个性当然天生认真,但扮演乖孩子到近乎洁癖的地步,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秀也心想,稍微放松一点也没关系吧,但纯玲就是认为不行,拼命地逼迫自己。

既然明白这些内情,秀也对于自己至今为止的恶作剧……不,以恶作剧来说太过火的种种行为,心中涌现后悔的念头。

是不是该停止比较好呢?

当然,那种行为等同于犯罪,停止肯定比较好。但是,秀也感到闷闷不乐。

他心想,即使是以那种形式,也想待在纯玲身边。

(咦,难道说,这是?)

秀也察觉到,心中存在着已经不是愤怒或憎恨的感情。

(不,可是,怎么会?)

秀也摇头。自己只是想对纯玲做色色的事。只是想一如往常地做那种事,所以才像这样正当化自己的行为。他只是这样而已。

(说到底,事到如今才产生这种心情也太晚了。)

做出那种事还装作不知情,这样还说得出口喜欢她吗?

(只要对认真、古板又啰嗦的学生会长做色色的事,就能满足了吧?)

然而,秀也的脑海同时浮现对朋友露出的爽朗笑容。

(希望她能对我露出那种笑容。希望她能看着我。不是以透明人的身份单方面触碰,而是心灵相通、互相接触。)

一旦察觉,这份思念便无可救药地膨胀。

同时,后悔与自责的念头也膨胀起来。

(可恶,事到如今,我到底该怎么办……)

秀也翻了好几次身,内心烦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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