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老师丈夫向我坦白他们的秘密后,我的心跳如擂鼓般未曾停歇。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意味深长:“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跟她说几句。”说完,他转身离开卧室,留下我独自坐在床沿上。
房间里静得仿佛时间凝固,只能听见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我抬起头,环顾这个陌生的空间,心中涌动着对即将发生之事的强烈好奇与难以抑制的期待。
卧室布置得温馨而雅致,墙上挂着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画中几枝竹子挺拔清瘦,在柔和的灯光下透着一股静谧的气息。
床头柜上摆着一瓶淡紫色的香水,瓶身晶莹剔透,反射着微光,旁边是一盏造型别致的小夜灯,散发着温暖的橙黄色光芒。
床铺整洁如新,深蓝色床单平滑得像一面镜子,枕头微微凹陷,似乎还残留着李老师昨夜留下的淡淡体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幽的木质香,混杂着她常用的花调香水气息,甜而不腻,让人既放松又隐隐感到一丝紧张。
我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柔软的边缘,脑海中思绪翻涌如潮。
李老师的身影在我眼前挥之不去——课堂上她端庄优雅的模样,补课时她轻柔低语的嗓音,还有几次补习中不经意触碰时她柔软的肌肤触感。
胯下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硬得发胀,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是随时要挣脱束缚。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可那股期待却如野火燎原,越烧越旺,烧得我口干舌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吱呀”声。
我猛地抬头望去,只见李老师裹着一件白色浴袍缓步走了进来。
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被晚霞染透,眼睫低垂,带着一丝羞涩与不安,仿佛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她身上,领口微敞,露出一抹白皙如玉的颈侧,隐约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形。
灯光洒在她身上,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我喉咙一紧。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胯下的家伙立刻有了更强烈的反应,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顶着裤子几乎要破布而出。
她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变化,眼神飞快地扫过我的下身,随即羞涩地移开视线,走到我身旁坐下。
她轻轻开口,声音细腻而颤抖:“叶亦,你……真的同意了?”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犹豫,像是在给自己寻找最后的退路。
我凝视着她那双明亮却略显迷雾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紧:“是的,老师。”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
我的肯定仿佛点燃了某种隐秘的火种,李老师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既有羞怯,又有某种决然。
她咬紧下唇,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缓缓闭上双眼,手指在浴袍的绳索上停留了几秒,微微颤抖。
最终,她像是抛开了所有顾虑,手一松,绳索散开,浴袍如流水般滑落至床边,堆成一团柔软的白云,露出她那毫无遮掩的胴体。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无比,像被烈焰点燃,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团火,烧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细节——她的皮肤白得像初雪覆盖的山坡,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胸前那对乳房饱满而挺翘,像两团柔润的奶脂微微颤动,乳晕呈浅蜜色,边缘晕染得恰到好处,乳尖小巧而坚挺,像熟透的樱桃般诱人,硬得仿佛能滴下蜜汁。
她的腰身纤细而柔韧,像是精心雕琢的玉柱,小腹平坦如镜,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的韵味。
双腿修长匀称,皮肤光滑得像是丝绸,私处覆盖着一丛浓密的乌黑毛发,像一片湿润的森林,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散发着一股隐秘而浓烈的芬芳,勾得我心神荡漾。
我呆住了,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般震耳欲聋。
她见我迟迟没有动作,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像涂了一层胭脂,艳得惊心动魄。
她向前伸出手,轻轻触碰我胯下那硬得生疼的肉棒。
她的指尖温热而柔软,像一缕电流窜过我的全身,瞬间点燃了我压抑已久的冲动。我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倒在柔软的床垫上,长发如泼墨般散乱在枕间。
我俯身压上去,扛起她那双修长的腿,手掌毫不客气地抓住她饱满的乳房。
那柔软的肉团在我手中变形,像温热的蜜膏在指缝间流淌,乳尖硬得像小石子,被我捏得微微泛红,挺立得更加明显。
我低头凝视她的私处,阴毛浓密如丛,湿得像是刚被露水浸透,穴口微微张开,粉嫩的内壁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我脱下裤子扶着肉棒,对准那湿滑的入口,找准位置,腰部一用力,整根没入其中。
“啊……”李老师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突如其来的冲击震慑住。
我感受到她穴内的紧致与温热,像一团湿润的丝绸紧紧裹住我,内壁的褶皱摩擦着我的每一寸,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开始狠狠抽插,每一下都深到根部,撞击着她柔嫩的内壁,发出一阵阵清脆而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她似乎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性爱,被我干得浪叫不止,声音颤抖而放纵:“啊……叶亦……太猛了……我受不了……”她的身体敏感得惊人,没几下就剧烈颤抖,小穴猛地收紧,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我的肉棒上,她高潮了。
我被她的反应刺激得血脉贲张,腰部用力,继续狂风暴雨般地抽插。
她高潮后的紧缩让我爽得头皮发麻,肉棒被她夹得几乎动弹不得。
我在她体内连续冲刺了几十下,每一次都让她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淫水混着我的汗液淌下来,湿了一大片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性爱气息。
她喘息着,双腿无力地搭在我肩上,眼神迷离,像被彻底征服的猎物。
看着她的样子我还是意犹未尽,喘着粗气对她说:“老师,我想从后面干你。”她听后,眼底闪过一丝羞涩,却顺从地翻身趴下,将臀部高高撅起。
那圆润的臀肉像两瓣熟透的蜜桃,微微颤动,臀缝间的小穴湿得像淌水,红肿得像是被彻底开发,穴口微微张合,像在渴求更多的侵入。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双手掐住她柔软的臀肉,肉棒对准穴口,狠狠插进去。
她发出一声闷哼,臀部被我撞得泛起层层肉浪,乳房像两团晃动的雪球,在空气中荡出诱人的弧度。
我抓着她的臀部,像骑着一匹烈马般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的臀肉在我的掌下颤动,柔软得像是能捏出水来。
我俯下身,贴着她的背,伸手绕到前面揉捏她的乳房,手指夹住乳尖轻轻一拧,她立刻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又一次高潮了。
这次她的淫水喷得更多,顺着大腿淌下,像一条细小的溪流,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就在我沉浸在这狂野的节奏中时,余光瞥见卧室门缝外,她的丈夫正站在那里,目光死死盯着房间内的景象。
他的手在胯下快速动着,脸上带着一种痛苦与兴奋交织的表情。
这一幕像一剂猛药,点燃了我心底深处的征服欲。
我停下抽插,将肉棒缓缓拔出,悬在李老师的小穴外,低声问她:“老师,我和你老公谁更厉害?”
她似乎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支吾着不肯回答,只是用臀部寻找着我的肉棒,像在无声地乞求继续。
我轻笑一声,拍了拍她那柔软的臀肉,手掌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然后狠狠插进去抽了几下,又故意停下来,低声说:“你不说,我就不动。”她终于崩溃了,喘息着求饶:“叶亦……你比他厉害……他根本不行……求你了……你快动吧……”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像一团烈火烧尽了她的矜持。
我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追问:“那你说,我和他的肉棒,谁的更大?”李老师犹豫了一下,但在我停下动作的威胁下,她咬着嘴唇,低声说:“你的……你的更大……他根本比不上你……他的又小又软,根本满足不了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耻和屈服,但同时也透露出对我的臣服和对老公的羞辱。
这话如春药般刺激着我,我看到门缝外的丈夫手下动作更快,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被这场景激得更加狂热,继续狠狠爆操李老师,腰部像打桩机般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一阵阵“啪啪”的脆响。
她高潮连连,浪叫声此起彼伏,小穴一次次收缩,像要把我榨干。
我变换着角度,时而深插到底,时而浅浅抽动,她的呻吟从低沉变为尖锐,像一首淫乱的交响乐。
我干得她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眼神涣散,像丢了魂。
我喘着粗气将她翻过来,让她重新仰面躺着,又继续把她双腿架在肩上。
我低头看着她那被干得红肿的小穴,淫水混着我的精液从穴口淌出,湿得一塌糊涂。
我扶着肉棒再次插进去,这次我放慢了节奏,深深浅浅地抽插,感受她内壁的每一次收缩。
她咬着嘴唇,双手抓紧床单,指节泛白,身体随着我的节奏颤抖,像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起伏。
“老师,你的小穴真会夹……”我低声调笑,伸手揉捏她的乳房,手指在她乳尖上打转。
她被我刺激得又一次高潮,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灵魂被抽离的叹息。
我趁势加快速度,狠狠撞击她的深处,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一次将浓稠的精液射满她的小穴。
白浊的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像一朵朵绽开的淫靡之花。
我喘着气,将肉棒拔出,上面还沾着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湿漉漉地闪着光。
我低头看着她,低声说:“老师,帮我舔干净。”她半睁着眼,眼神迷离,嘴唇颤抖着凑过来,含住我的肉棒。
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像一条小蛇般缠绕着我的龟头,舔舐着每一寸残留的液体,吸吮得啧啧作响。
她的口活让我惊叹,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偶尔深入马眼,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又一次把持不住,猛地拔出肉棒,把最后的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射满她的脸。
白浊的液体挂在她唇角,顺着下巴滴落,有的甚至溅到了她的头发上,像一幅淫靡的画卷。
性爱结束后,我搂着她瘫软的身体,手指在她汗湿的背上游走。
她靠在我胸前,低声呢喃:“叶亦……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像是在回味刚才的狂热。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余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过了一会,我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走到卧室门边时,发现李老师的丈夫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低头一看,卧室门口的地板上散落着几滴稀薄的精液,像清汤寡水,显然是他刚才自慰的痕迹。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
李老师还瘫在床上,脸上带着高潮后的潮红,身体微微颤抖,像一朵被狂风蹂躏过却依旧艳丽的花。
床单上满是湿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
紧接着我迈步离开,夜色笼罩下的街道静谧而冷清。
我走在路上,心跳依然剧烈,脑海中回荡着刚才的画面——李老师的呻吟,她的屈服,还有那股征服的快感。
而我的同学们谁能够知道,在课堂上严肃的班主任身体竟然敏感的像母狗一样动不动就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