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午后,太阳斜斜的挂在天上。
咸阳的商业区里的一片空地上,一个高大魁梧的壮汉正在卖力的表演,他的身边摆了许多巨大的石锁,他一手拿起一个石锁,看似随意的挥舞,抛甩,巨大沉重的石锁在他手里,竟像是儿童玩具一般轻盈。
他双手各提起一个石锁,用力挥舞,两个石锁像风车一样转动起来。
忽然,壮汉大喝一声,将一个石锁重重的摔在地上,将另一个高高的抛向空中,旁边围观的人群都心惊胆战,有人不禁发出了惊叹声。
壮汉一跃而起,临空接住石锁,随即提起另一个石锁,双手挥舞的同时,双腿也随之跳跃,在场地快速的旋转,众人纷纷后退,避开飞舞的石锁,壮汉又是一声大喝,两个石锁落地,壮汉凌空倒立,两手都只用三根手指撑在石锁上,稳稳地撑起健硕的身体,纹丝不动。
赤裸的上身有细密的汗水,倒映着阳光,更显得肌肉轮廓十分鲜明,至刚至阳。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壮汉从石锁上一跃而下,朗声说道:
众位看官们请了,小人嫪毐,乃是从魏国来此。靠一身力气混口吃食,看官们若是看的过去,请赏小人一口饭钱,小人感激不尽。
说完,嫪毐端起一个铜碗,缓缓走过围观人群。
看他表演卖力,又的确大开眼界,不少人向碗里放钱。
嫪毐心里开心起来,心想,久闻秦国国富民强,这才来试试讨生活,秦国人果然质朴大方。
“谁让你们给他钱啦”人群忽然骚动起来,自动向另一边散去,空出好大一个缺口,走过来一群人,领头的正是严良,咸阳令之子,生的也是高大魁梧,不好读书,专门喜欢在街上游荡,领了一群官宦子弟和游手好闲之人,俨然是咸阳城一霸。
嫪毐眼看这些人来者不善,心想,这些人恐怕就是咸阳地头蛇,我初来乍到,也躲不了,必须应对他们。
我是外来人,这些人势力深厚,万不能得罪他们。
但是也不能纵容他们勒索,否则,以后只怕是无穷无尽。
嫪毐双手一拱,朗声说,这位大官人请了,小人初来乍到,只想靠这一身力气,混口饭吃,不想也不敢得罪咸阳官人和百姓。
如有任何冒犯之处,还请大官人指点。
严良正在打量嫪毐,自己已经生的高大,平日在咸阳城里,几乎是鹤立鸡群。
但是眼前这个壮汉,比自己还高了半截,身上的肌肉轮廓鲜明,饱满健硕,简直像个巨灵神般。
眼见他如此客气,自己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你可知我是谁?严良发问。
嫪毐微笑着问:小人不知,正想请教大官人尊姓大名。
我是严良,乃是咸阳令严酷之子。
嫪毐心中一惊,这人可是自己万万得罪不起的人物,声音愈发恭敬。
原来是严公子,小人不知严公子光临,多有得罪,抱歉抱歉,严公子若能指点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严良看也不看嫪毐,径直走进场地中央,寻了个石锁坐下,小弟们簇拥在他身后。
我看你这些杂耍把式,实在一般,想在我咸阳城里卖艺,没有真本事可不行。
嫪毐心中一寒,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在咸阳城待下去了,眼前的人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于是面向严良,拱手说到:
严公子指点的是,小人乃是乡下粗鄙小民,只是生的一身蛮力,让大人和各位看官见笑了。小人这就收拾东西,离开咸阳,再不敢踏足半步。
严良见嫪毐恭敬听话,心中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眼见这个壮汉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短裤。
等等,裤口尽然看到了龙头,仔细一看,没有看错。
这个壮汉的阳具竟然如此之大,几乎从接近膝盖的短裤口冒出头来。
严良心中一惊,脸上却笑起来。
哈哈,你这人倒是实诚,小爷我喜欢,这样吧,我给你出个难题,你要是能做到,我就允许你在这卖艺,小爷还会亲自给你捧场。
听到这话,嫪毐心中大喜,双膝跪地,大声说到:感谢严公子,请严公子出题,小人粉身碎骨也要想办法做到。
严良摆摆手,不要你死,你看到你身后的马车了吗。
嫪毐回头看去,正是严良的座驾,拉车的是两匹健硕的骏马,马车铺满锦缎,华丽至极。小人看到了。
严良右手轻摆,混3,混4,你们去把马解开。
是公子,几个下属立即冲出,把两匹马解开。
严良收起扇子,指指马车,你若是能用你的阳具,插入马车轮,让马车动起来,我就允许你留在咸阳。
一听此言,周围围观人群纷纷交头接耳,这怎么可能呢,这些个官宦子弟可真会玩。
人群中的女人更是面红耳赤,但是奇怪的是,尽管面红耳赤,这些女人却没有离开,反而是更加期待似的。
嫪毐思索片刻,心想,没想到是这个任务,倒是不难完成,只是恐怕将来要变成笑柄。
但是自己从魏国逃难过来,根本无处可去,仅存的家当都在路上花光了,此时离开咸阳,只怕会饿死在路上。
想到此处,心意已定。
嫪毐向严良拱手,说到:小人尽力一试,如果完不成,希望公子见谅。
说罢,站起身来,褪去短裤,围观众人发出了巨大的“哇哦”,比之刚才看演出,声浪还要大。原来,严良并没有看错,嫪毐的阳具异于常人,乃是万中无一,那阳具还未勃起,但是已有一般男子胳膊般粗长。嫪毐稳步走到马车前,闭眼幻想。双腿间的龙根渐渐抬起头,赶过来围观的人群早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就连街道两边的民居都是探头张望的人。天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大,怎么会又这么大的东西,旁边的惊叹声不绝于耳。嫪毐的蛟龙棒迅速增大,直直挺起,高度直达胸肌,完全体简直和一般男子的大腿一般粗大。嫪毐双手握住阳具,将其插入马车一侧车轮中央,大喝一声,”起“。车轮竟然真的动起来的,马车缓缓移动,向着严良驶去,直到马车来到严良面前。嫪毐才停下来,双手握住阳具,猛然拔出,只见阳具鲜血淋漓,原来是皮被磨破了。嫪毐跪下,大声说到,小人侥幸,马车动了,请公子明察。
严良还沉浸在震撼中,他没有想到嫪毐的阳具居然是传说中的巨型根,更没有想到居然有肉体凡胎的阳具能让马车行走。
旁边的小弟和人群也是张大了嘴,个个鸦雀无声。
远处,咸阳最顶级的酒楼,天下一的顶层,一位身份高贵的人目睹了闹市上发生的这一幕奇景。心中有所盘算。
严良回过神来,拍了拍衣服,站起身,鼓起了掌,“了不起”,你这样的人才正是本少爷想看到的,你就安心留下来。
六子,赏钱。
身边一个侍从走上前去,掏出一大串钱,嫪毐伸手接过,抬起头说,多谢公子。
严良拍拍嫪毐的肩膀,说了声,有事来找我,说完便上了马车离开了,众人纷纷离开了。但是嫪毐的故事很快传遍了咸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