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到展馆后,那条似曾相识的道路还在,只是从黄泥路变成了铺着台阶的林间小道。
不过,知道这条路的人可能还不多。放眼望去,这条路上竟没有一位游客。
阳阳所在的位置距离这里不远。居高临下看,我已经能隐隐看到她的位置。
也怪不得找不到美术馆。从她的方向看,也许只能看到美术馆的一角。
顺路下到半山腰,我忽然听到一丝奇怪的声音。
对男女之事已有所涉猎的我,隐隐识别出那好像是女人的呻吟声。
我有些好奇,便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果然被我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对男女正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男人看上去四十来岁,一只手搂住女人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女人的黑色长裙下。
女人看着三十来岁,通红的脸上满是羞赧,挣扎的身体被男人的手紧紧按住,无力反抗男人的猥亵。
他们似乎还没有注意到我。我看着男人那张挂着淫邪笑容的脸,忽然觉得有点眼熟。
女人好像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羞愤,最后转换成了令人心悸的悲哀。她似乎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对男人进行更加激烈的反抗。
我这时忽然回忆起来,原来是他。
那就好办了。我先向女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大声道。“龚总?”
男人的手下意识抽出,慌乱的站起身来。或许是见到我脸上的笑容,他勉强挤出一丝为笑容,故做镇定道:“您是?”
“龚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几年前我到您公司去拜访过,还在您办公室讨了杯茶喝呢。”
女人趁机站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黑色的连衣裙,便快步向山上走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投来感激的目光,向我轻轻点了点头。
“啊,是您啊。不好意思,您瞧我这记性。”
我看着他的样子,感觉有些滑稽。他显然已经忘记了我的姓名,还要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对他摆了摆手,谢绝了他递过来的烟,道:“您日理万机,哪能记得那么清楚。而且我后来也调到市里来了。”
“原来是这样。要不,我们上去坐坐?”
我估摸着女人已经走远,便婉拒道:“不好意思,我得下去接个朋友,她来得不多,迷路了。还是改日再叨扰您吧。”
“啊,好的,您慢走,有空欢迎来指导工作。”
把阳阳接到了山上,我已经汗流浃背。
小雨拿着路上发的广告扇给我轻轻扇着风,姐姐则递来一张湿纸巾,让我擦擦汗。
阳阳看到姐妹俩站在一起得样子,也十分惊讶。说话间,她与小雨十分投缘。
一向生人勿近的小雨,居然和阳阳多聊了几句。
“佩服,佩服!”农旭用唇语对我说。
我努努嘴,示意他还是先干正事吧。
“好阳阳,别生我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看在大烟和小雨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次。不过,我要补偿。”
“要不这样,给你补过两个生日吧!”农旭见有戏,便贴了上来,握住阳阳的手,“加倍偿还。”
“你想啥呢?那我不是一次性老了两岁!?”阳阳柳眉一挑,道,“看你今天的表现吧,表现好的话,我就考虑原谅你。”
虽然嘴上没饶他,但阳阳却没有甩开他的手。英姿飒爽的『霹雳阳阳』,已经被这秃头怪拿捏住了啊。
“到我们了,准备一下身份证吧,刷证进馆。”姐姐提醒道。
“大烟,我发现这里好多镜子有关的元素啊。”
阳阳拉着小雨的手走在前面,我和农旭走在最后。姐姐在中间,不时为我们解答着疑问。
我心中一动,道:“米偌,就是镜子(Mirror)的意思吧?”
“聪明~她似乎对这个元素情有独钟。许多作品里都会出现。”姐姐回过头,微笑道,“对了,这次主题画展分为四个展区,中间用一个镜子迷宫分隔,大家注意不要碰伤了。”
我虽不懂绘画,却还是被一幅幅作品营造出来的意境震撼。加上姐姐的解说,我似乎也能感受到它们被赋予的某些意义。
“可惜这里不能拍照。”农旭道,“林检,这些画一般会卖出什么价格?”
“不知道。”姐姐摇摇头,道,“她的画必须要老客户的介绍才能购买。我暂时还没有找到这方面的渠道。”
“规矩真多,看来卖的不便宜。”农旭撇撇嘴,道,“不过,这些话就算买回去,挂在家里也不合适。我怕做噩梦。”
如他所说,许多幅画作里那盘桓不去的阴翳却让我感到压抑。阳阳和小雨也有这样的感受。
第一展区的尽头,便是姐姐提到的“镜子迷宫”。
踏入的瞬间,光影、虚实相互交织,组成一幅令人目眩神迷的画面。
我在哪?他在哪?她在哪?出路在哪?
“大烟,我不行了,晕的慌。”阳阳苦着脸道。
“其实很简单,我们只需要沿着镜子走,遇到拐弯就向右。”姐姐拉起阳阳的手,道,“即使走到死胡同,用这种方法也能绕出去。”
看到她们三姐妹组队向前,我和农旭无奈的对视一眼,捏着鼻子拉住了对方的手。
几分钟后,我们终于来到了第二展区。我瞬间觉得全身一轻,连呼吸都顺畅了。
第二展区的作品风格更加多样,甚至还包括一些精巧的手工艺品。
这些东西姐姐都没有进行解说。
在我看来,这些作品的存在恐怕是为了让这次展览更接地气。
在第二展区,我还看到了一个“熟人”。就是刚才下山时遇到的那个黑裙女人。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她身上居然绽放出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这个她与刚才那个窘迫的她判若两人,连农旭都背着阳阳多看了她几眼。
“哥哥,你们是不是认识啊?”小雨略有些醋意的看着我,轻声道,“她都偷偷看你好几次了。”
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在这儿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吧?
还好,姐姐开始讲解她对下一幅画的理解。那女人一听到,立刻被吸引了。
她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认真听着姐姐的解说,还时不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就这样,她开始正大光明地跟在我们不远处,“蹭”着姐姐的解说。
这下小雨就更吃味了。她一脸不满地看着女人,而女人却没有注意到她。
第三展区,应该是整场画展的高潮。展区只有寥寥几幅画,但每一幅都是肉眼可见的精品。
不过,这里的观众确是最少。曲高和寡,许多慕名而来参观的人,往往对那镜之迷宫更感兴趣。
“好美的新娘啊。”阳阳指着那幅挂在展区正中央的《婚礼》,感叹道,“我结婚的时候,一定也要穿这么漂亮的婚纱。”
“她看上去好像不幸福的样子。”小雨忽然开口道。她的注意力也被这幅画吸引了,没有再去和那个陌生女人较劲。
“怎么会呢?这是宣誓的环节啊。如果不是真心相爱,为什么要宣誓呢?”
阳阳不解道。
“我赞同小雨的看法。”姐姐叹道,“这个女孩,并非真心宣誓。”
“为什么?”
“你看,画面的右边有一面玻璃,玻璃上隐约可以看见反光。”姐姐的眼中闪烁着对画作的赞叹,“隐约可以看到,女孩的手背在身后,食指放在中指之上,这个手势的意义是,让自己此刻的誓言失效。”
阳阳靠近了画,脸上满是失望,道:“怎么…会这样?”
“不对啊,画面的中间可以看到这个女孩的手,她并没有做这个手势啊。”
农旭提出了自己疑惑,“凭反射的那点虚影来改变整幅画的含义,是不是有些过度解读了?”
“冯兄,你觉得,镜子里和镜子外的,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姐姐没有直接与农旭讨论,而是转向我道。
“从物理学上说,肯定镜子里的是虚像。”我沉吟道,“不过,在很多传说和旧观点里,镜子是能帮助人看清真实世界的东西。比如某些恐怖片里的情节。”
姐姐与我对视一眼,一种莫名的感触在心中蔓延开来。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等待了一会,才继续道,“杨凡艾克的那幅《阿尔诺芬尼夫妇像》就有类似的解读。新娘的脚下有一只狗——这在当时象征着婚姻中的忠贞。而在画中央的镜子里,画家甚至都画出了画面外的自己,却没有画出这条狗。所以,新娘的忠贞,或许并不是真的。”
此时,这幅画的面前只剩下我们五人,和那个黑裙女人。
“是这样么?米偌女士。”姐姐忽然转向她,道。
黑裙女人的惊愕只持续了一瞬。很快,她便展颜一笑,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她看着姐姐,脸上的冰霜尽数化去,微笑道。
“第二展区那边,那副名为《模特》的画里,模特后方那面镜子里反射出了你的自画像。”姐姐报以相同的笑容,道,“当时,你恰好就在那幅画面前。那时,我便猜想,你就是她。”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米偌。”
“我也是。”姐姐伸出手与她轻握了一下,“我叫林烟,是你的忠实粉丝。”
“这是我的荣幸。”米偌道,“刚才听你的解说,我也不敢相信,会有人这么懂得我在画里的心情。”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粉丝见面现场。
她们开始聊起其它的作品。而我们根本插不上话,只能在旁边不明觉厉。
十分钟后,她们的聊兴丝毫不减。于是,我们一起转移到了旁边的休息区。
姐姐和米偌坐在一桌,我们四个坐在另一桌。
“大烟姐好厉害!”阳阳感叹道。
“是啊。今儿算是见着现实中的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了。”农旭笑道。
“小雨,怎么了?”我注意到小雨的情绪有些不稳定,便拉住她的手询问道。
“小雨没事的,哥哥。”
“你再撒谎我就生气了。”我看到她言不由衷的样子,道。
“小雨就是觉得,自己拖累了姐姐。”小雨低下头,黯然道,“姐姐为了我,放弃了好多东西…比如,爱好。”
“怎么会呢?姐姐现在不就在追求自己的爱好吗?”我捧住小雨的脸,道,“我们都会支持她的,不是吗?”
“嗯!”小雨用力点了点头,小脸也立刻多云转晴。
姐姐走到我身边,道:“冯兄,我想离开一会。”
“怎么了?”
“我本想买她那副《模特》回去,但她当前的所有画作已经由公司全权代理了,她也无权出售。所以,她想送一幅尚未装裱的画给我。”姐姐解释道,“不过,需要去她画室取一下。”
我有些不放心,但又不想看到姐姐失望的样子,思忖一会后,我开口道:
“我帮你去拿一下,可以吗?”
说话的时候,我可以加大了音量,想让米偌听见。
姐姐有些为难的看向米偌。米偌却点点头,道:“可以。”
我跟随着米偌来到二楼。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二楼走廊的地板,大量使用了单面透光的玻璃。
所以从一楼展区看去,是黑色的天花板;从二楼走廊往下看,却可以一览无余。
来到她的画室,我很识趣的没有开口说话。她仔细地打包着画,每个动作都一丝不苟。我没有催促,只是低下头看着楼下的游客来来去去。
十几分钟后,她终于打包好画作,装在一个盒子里递给我。
我正准备替姐姐道谢时,却听到她低声道:“谢谢。”
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来到第四展区,我在人群中找到了阳阳和农旭。他们手里拿的东西,是照片吗?
“这是什么?”我开口问。
“赠品。”农旭道。
这似乎是个特殊的展示——或者说是游戏。两人同行的游客都可以免费参与。
规则是两人分别走向并在一起的两个房间。据介绍说,这样可以让他们分别看到真实的自己。
阳阳对这个游戏颇有兴趣,拉着农旭便去排队体验了一把。
“里面是啥样?”
“进去之后,一面墙上忽然亮了灯。走过去,发现那是一面镜子。我对着『我自己』看了一会,镜子忽然变成透明的了——她那边也是一样。喏,这就是当时的情景。”说着,农旭把手里的照片递了过来。
左边是农旭,右边是阳阳。照片的两边分别记录了那一瞬间他俩的表情。农旭是微笑,而阳阳是惊喜。
我忽然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精髓。
先用镜子和灯光吸引人的注意力,然后忽然切换成透明的玻璃。
摄像头自动记录那一刻双方下意识的反应——这种反应是骗不过人的。
如果进去的是一对情侣,那么他们将会受到真心的考验。
农旭和阳阳成功通过了考验。尤其是阳阳,那瞬间的惊喜表情,是没办法表演出来的。
这张照片如果换成红底,当个结婚照也不是不行。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惜。知道了这些,我就没法和小雨玩一次这个游戏了。
“亲爱的阳阳,我今天表现还不错吧?是不是可以取消对我的制裁了?”农旭扯了扯阳阳的袖子,嬉皮笑脸道。
阳阳本来下意识要点头,却还是板起脸道:“今天你偷偷看了那个米偌多少次?别告诉我你没偷看。”
“这是我的职业习惯啊,我是为了林检的安全!”农旭一脸正义道,“凡是主动接近的人,我都要好好观察一番。”
“那你观察出啥来了?腰围,还是胸围?”阳阳将信将疑道。
“她怀孕了,大概三个月吧。”农旭冷不丁抛出了重磅炸弹。
“真的假的?”惊讶过后,阳阳疑惑道。别说阳阳,连我都有些惊讶于他的描述。
“她走路都是小步慢走,有时还会下意识用手去护着腹部。”农旭小声说,“仔细看的话,她的小腹有一点隆起。”
“好吧,算你过关了。”阳阳对他这种自信推理的形象毫无抵抗力,顺口便下了台阶。
“咦,小雨和大烟呢?”
“刚进去了。现在估计在取照片呢。”农旭道,“你还别说,我有点期待她们照片上的表情。”
听了他的话,我的好奇心也被调动起来。她们俩的反应,确实很值得期待啊。
“我接她们去~”阳阳俏脸微红,转身离开了。
我指了指阳阳的背影,对农旭郑重道:“好好对人家。”
“我会的。”他也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道。
我们在出口处找了个地方坐下,继续扯着闲谈。
“对了,死胖子,这玩意的原理是什么啊?”农旭道。
“我猜,应该是这两年流行的可控玻璃。其实中间那不是镜子,而是玻璃夹着屏幕,通过摄像头来模拟玻璃的效果。切换成玻璃模式时,就瞬间变成透明。”
我想了想,分析道。
“这玩意在哪能买到吗?”农旭饶有兴趣道,“我以后想在家里装一面。”
“巧了,我们市还真有一家做这个的。康辉新材料,听说过吗?”
我想到了二楼的那些单透玻璃,那好像也是这家的产品。
“当然,那是大户啊,听说快要上市了吧?”农旭点头道。
“是啊,当时我在高新区的时候,他们还没做大。我还当过他们的税管员呢。”
我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
不多时,她们三个挽着手回来了。
农旭迫不及待地借过照片一看。然后,他的表情就凝固了。
我从他手里拿过照片。咦,照片两边怎么一模一样?两张相同的俏脸,以及那仿佛来自心底的微笑表情。
就像是,镜子两边的原像和镜像。
今天的活动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农旭哄好了阳阳,姐姐认识了米偌,我和小雨看到了追寻爱好时快乐的姐姐。
农旭和阳阳下午打算趁热打铁约个会,先离开了。我和小雨劝姐姐今天就在家里歇会儿,她却坚持晚饭后要回家去,理由是一些工作需要完成。
我听说案情已经清晰了,只是有些细节还需要确定。但姐姐的态度依然没有放松。
我们两个小区都是封闭式小区,姐姐在来回路上应该是比较安全的。
把姐姐送上车后,我收到了阳阳的信息。
“晨哥,小雨好有意思啊哈哈哈哈。没想到,她在网上这么能聊。”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她的表情包数量和质量都要爆杀我。”
“好的,我要和小雨打游戏了,晨哥你来吗?”
看来,农旭这小子还是没完全哄好她啊。
“来啊,大战三百回合!”我落井下石道。
阳阳的水平比我略好一点。小雨负重一拖二,带领团队连赢三把。
之后,我和小雨开始了今天的庆祝活动。
为了召唤小巫女,我又被蒙住了眼睛。
小巫女的服务越来越出色了。
她现在已经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放缓动作或者离开接触,来帮助我忍受住释放的冲动。
重复几次,最后释放的时候,那仿佛能击穿头皮的快感会让我回味一整晚。
多年积攒的欲望被满足,我们食髓知味,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一两发。
多数时候,我选择了让小巫女来主动奉献。
只有这样,经历了锻炼健身的我,体力勉强才能跟上天赋异禀的她。
她的体力远在我之上,柔韧性更是让我尝试了许多之前都不敢想象的姿势。
比如,现在进行的这种。她上身趴在我的身上,双脚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张开,让肉棒深深嵌入她的身体。
双手卡在她的腰肢最纤细处,我挺动着身体,在她的体内一次次杀进杀出着。
“啊,嗯~~啊!哥哥……哥哥,好深…好深……”
这样的姿势会让我们的结合最为紧密。每次插入,我的前端都能轻松顶到那团柔嫩的花芯;拔出时,肉棒将贴在上面的嫩肉带出,再刺入。
她还配合着我的动作,让腰肢像蛇一样扭动着。让我在插入的时候,感受到肉褶的推拒,而拔出的时候能感受到肉膣的吸吮。
“来…来了,啊~~~”
几轮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她很快趴在我身上泄了身子。
我深吸口气,压抑住射精的冲动,将动作放缓。
短暂的休息后,她继续挺动着腰肢服务我。而我也乐得偷懒,大刺刺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使君王不早朝的服务。
蒙住眼睛,会让其它的感官更加丰富,也会让思绪飞出视觉带来的边界。
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断在我脑海里闪回。
什么是实,什么是虚?
甜蜜的婚礼,和镜中不起眼的手势,哪个是真?
一袭黑裙高贵冷艳的米偌,和被男人在野外猥亵无力挣扎的米偌,哪个是真?
将我我心中所有美好化身具象化的姐姐,和淫霏照片中林烟,哪个是真?
羞涩弱气的小雨,和大胆活泼的小巫女,哪个是真?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或许,在特定情况方能出现的小巫女,才是真实的她?
因为,通过镜子看见的东西,更接近真实。
如果,我能打破这层边界呢?
“哥哥…肉棒好大,好烫啊……”她在我身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淌出的蜜液已经打湿了我身下的床单,“小巫女好喜欢哥哥的……”
她趴在我身上,轻轻喘息着。我知道,她又快要好了,所以想要积攒一点体力,迎接最后的冲刺。
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想要在关键的时候,摘掉眼罩。这样,我的“美少女褪壳计划”说不定可以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但想到之前的经历,我又犹豫了。
“哥哥,都射给小巫女吧…小巫女喜欢,被哥哥填满的感觉。”
我们尝试过一次使用“小雨伞”,但都觉得不太舒服。
所以,我为小雨购买了长期服用的短效避孕药。
这段时间,我的精液几乎都被她承载。
不是被上面的小嘴吃掉,就是被下面的小嘴吸干。
这种释放和玷污的快感,在身体和心理都是让人沉醉的感受。
“哥哥…快要来了……”
小巫女重新开始了动作,并暗示我配合她。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想要和我一起迎来高潮。
我忽然想到,或许,我可以换个方法。
山不向我走来,我就向山走去。
我不禁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我可真是个天才。
我配合着她开始冲刺,很快,肉棒便感觉到媚肉的锁紧和吮吸。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迅速解掉眼罩。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便反手把眼罩带在了她的头上。
这就是我想的办法。先遮住她的眼睛,让她适应一下。以后再慢慢考虑裸裎相见。
那瞬间,我看到了小巫女挂着汗水的娇媚身体。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上下跳动的弹性双乳、吐气如兰的绝美俏脸,都是那么令人着迷。
我本打算乘胜追击,谁知道,原本快要迎来欲望巅峰的她,忽然开始了强烈的反抗。
见她想要收紧双腿逃跑,已经精虫上脑的我立刻采取了行动。
我一个仰卧起坐,便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拼命挣扎着,但她的腿被一字型分开,花谷还被肉棒深深插入着,在我的双手擒住她的双腕后,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不…不要……哥哥,求你,停下…不要……啊……”
身体的推拒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我利用体重一次次的直捣花芯。一次、两次、三次,一次比一次更深。
“小巫女,我…来了!”
我放开她的手,双手抓住她的双乳,下身猛地挺进。肉棒顶穿了花芯,那柔韧的器官紧紧箍在我敏感的沟带上。
前所未有的强烈喷射,使我眼前一片模糊。
只感觉到我似乎把全部液体,都射入了她神圣的宫腔。
而她,终于在我的侵犯下,被迫达到了高潮。
她没有再反抗,而是任命似地躺在床上,身体间断的抽搐着,像一头濒死的雌兽。
当我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才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揭开了她的眼罩。
我这才发现,她眼中那令人心悸的悲伤和眼角的两条泪痕。她没有说话,但唇上似乎有两个被自己咬伤的牙印。
“小雨,对不起,我错了。”我连忙抱起她的身体,轻轻摇晃着,希望能让她恢复平时的状态。
她轻轻推开我的身体,缓慢,又坚决。然后,就这样一步一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她甚至都没有穿上衣服。体内的白浊流出,在卧室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淫霏的印记。
当我从欲望中彻底清醒,才意识到自己眼前的局面意味着什么。
我玩砸了。
我胡乱往身上套了件衣服,来到小雨的卧室,轻轻敲着门,唤着她的名字。
没有任何回应。包括给她发的道歉信息,也没有任何回应。
门后隐隐传来的啜泣声,令我心急如焚。
我在门的这边一次次认错道歉,也没有丝毫作用。
直到卧室内再也没有声音传来,我才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卧室门口。
我错了么?我错了。
我错在哪儿了?
我不知道。就像我同样不知道,到底是我没错,还是我在潜意识里为自己找好了借口。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就不会错。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或许她会潜移默化的适应现在的环境。但她可能永远无法突破那层屏障。
这方面,我没有错。
可能是我太心急了吧。又或许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做出了让现在的她无法适应的过激行为。
对,一定是这样。
那就慢一点,再慢一点。
只要我有耐心,就能等到她彻底转变的那天。
我还需要多少耐心?
我不得不承认,心中的天平已经失衡。
日常的小雨,是她自我保护状态下的过渡产物。总有一天,这个人格会转变,甚至消失。
她像一个精美的花瓶,可以安度岁月静好,但无法面对任何风雨。
能陪我走完一生的,是那个小巫女,被封印在她体内的小巫女。
我自嘲的笑了笑。过去的内心戏是多么的虚伪,仅仅是一场虚无的小风波,就让我怀疑起自己对她的感情。
对她的感情,或许起源于心中的怜,或许起源于身体的欲。
如果,她永远都无法改变呢?
当激情褪去,我是否还能承担起照顾她一生的责任?
看来,我不止是可笑而已,更是个可耻的人。
我卑鄙的拥有了她的一切后,居然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绝对不可以。
这只是,也只能是我在彷徨时期产生的荒唐幻觉。
我被开门声惊醒,与卧室里出来的小雨四目相对。
“哥…哥?”
“早安,小雨。”双手用力,我勉强从地上站起。小雨上前想要帮扶我,却被我不经意的躲开。
她眼中闪过的惊惶和迷茫让我心悸。我忍不住上前去,抱住了她的身体。
“哥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好么?”
“呜…是小雨太没用了。”她抽泣道,“哥哥,是为了小雨好。”
“没事的,慢慢来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虽然抚慰了小雨的情绪,我自己心中的迷茫却没有减少。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关键因素。
姐姐。
不,应该说是林烟。
曾对她一见倾心的我,会在无意间将她与小雨进行对比。尤其是,在昨天看到那张照片之后。
作为我的曾经的理想型,脆弱的小白花或许真的无法撼动心底的那抹白月光。
可笑我昨天还在担心被偏爱的农旭渣了阳阳。其实我才是真正的人渣吧。
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但如何避免自己再犯错?
我该怎么办?
对,我可以去找姐姐。她不会害我,更不会害小雨。她一定能帮到我。
这时,我收到了小雨的信息:“哥哥,晚饭我们吃什么?”
我想了想,还是硬着心肠回复道:“小雨,你先回去可以吗?我今天有点事,会给你点外卖。”
“那哥哥要早点回来噢。小巫女会想哥哥的。”
“好的,我尽早回来。”
然后,我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喂?冯兄,怎么了?”
“听着心情不错啊,姐姐。”我压低声音道,“案子是不是快结束了?”
“是啊,还多亏冯兄的帮助呢。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批捕了。”
“太好了。姐姐,今天不吃点什么庆祝吗?”
“我打算在食堂解决一下。他们说我现在被对方盯上了,还是要尽量保护自己,避免节外生枝。怎么了?冯兄想要一起吃饭吗?”
“是啊。”我承认道,“有点事,想要向姐姐咨询一下。”
“那,要不冯兄一起来食堂吃个便饭?”
“好啊,那我就来蹭一顿~早就听说你们食堂的饭菜是系统内首屈一指的好吃。”
帮小雨安排好网约车和外卖,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下班。
当我到食堂时,姐姐已经为我打好了饭菜。
她知道我的饮食习惯,打的菜都是我喜欢吃的。
“冯兄,菜还合胃口吗?”
“好吃。”我笑道,“如果我们食堂是这种伙食,我现在可能要再重20斤。”
“那还是不得行。冯兄还是瘦一点比较帅。”
从她玩笑的语气,我听出她的心情应该不错。一时间,我不知该不该对她倾诉。
她将餐盘归还,帮我倒来一杯水,道:“冯兄,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等着听呢。”
“其实,也没什么事……”
“快说吧,小雨还等着冯兄回去呢,可别耽误太长时间。”
“我……”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要向她说出心中困惑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死胖子,你在哪?”
“我在大烟这里,怎么了?”
“小雨出事了。”
心里“轰”的一声,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手机从手里掉落,摔在了桌子上,屏幕被摔得粉碎。
“农队,我是林烟,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姐姐捡起手机,开启了免提。
“林检,小雨在所住小区门口被人劫走了。目前事情还没完全弄清楚,请你们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我和覃队、阳阳都在这里。”
我第一次在姐姐的脸上看到这样的震惊而慌乱的表情。
但她马上便控制住了情绪,对手机那边说:“好的,那边就拜托你们了。我等你们的消息。”
电话挂断,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着还算冷静的姐姐。
“跟我过来。”
观赏办公室的门,姐姐猛地揪住我的领口,将我顶到了墙上,怒道:“我问你,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让小雨一个人回去?我还以为你已经安排好了!”
“我…我也……”我的心中被恐惧和自责占领,慌乱道,“我以为…没关系的……”
“你混蛋!”姐姐面露凶光,宛如被威胁到幼崽安全的母兽一般,“我是那么相信你,把她托付给你,你……”
她放开手,用深呼吸调整着情绪。我瘫坐在地上,脑袋里闪过各种复杂的画面。
“我问你,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坐在我对面,令我看着她的眼睛。
在她的逼问下,我下意识把昨晚的事情简单的交代了一遍。
“就这?这就是你让她一个人回去的理由吗?”
“我…我以为,案子已经快……”我在心里搜刮着安慰自己的理由,“而且,他们现在抓人,已经没用了……”
“是的,他们现在抓人确实不能影响案情了。”姐姐看到我不争气的样子,眼中闪过真切地失望,道,“把你的脑子从下半身拿出来用用吧。如果他们只是想报复呢?”
“怎么会……”我彻底慌了神。如果像姐姐说的这样,小雨被他们抓走,恐怕……
“是的,他们很可能是想要报复我。”姐姐声音中已经夹着哭腔,“小雨是被我连累的。如果她有三长两短,我们两个,都是罪人。”
此刻响起的手机铃声在耳中仿若仙乐。我立刻接通电话,打开了免提。
“这里已经有眉目了。不过你们俩需要做个笔录用来立案。这样吧,我派个同事过来,你们配合一下。”
“好的。”我连忙点头道,“那小雨……”
“交给我。我不会让她有事的。”他沉声说完,便挂了电话。
姐姐用手擦干了泪水,恢复了平时冷静睿智的样子。
“姐姐……”
“别叫我姐姐。”她冰冷的声音像尖锥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其他的,等小雨回来再说。”
她先做完笔录后,径直离开了。等我做完笔录,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
我用碎屏的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她接通了,却没有说话。
“姐…”想到姐姐刚才的话,我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道,“在哪里?”
“你走吧,我还有事。等小雨有了消息我会自己过去的。”
“可是……”
电话那头传来了无情的忙音。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短短两个小时前,小雨还在殷切期待我早点回去,姐姐还是那个可以交付一切的知己和亲人。
但这一切,被我亲手搞砸了。
如果我先把她送回来就好了。
如果我昨晚不自作聪明就好了。
如果我早点抛弃那虚妄的想象就好了。
如果……
但残酷的现实,没有如果。我必须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曾经的回忆袭上心头。如果,那时的我多走几步,那个无辜的女孩就不会……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我才明白,我犯的错有多严重。
原来,她在我心里,是如此重要。
她用过的牙刷和毛巾、玩过的电脑、穿过的拖鞋、睡过的床、玩过的电脑,和我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我一遍遍清洗着卧室地板上的污渍,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小雨能平安回来,我将用我的所有来给她幸福——如果我还有机会的话。
我睡着了,我知道自己正在梦中。
梦里,我身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眼前这面镜子。我呆呆地看着镜中的愚昧的自己。
我多么希望她在下一秒内就出现在我的身旁。
半梦半醒间,我被手机铃声惊醒。
我只能勉强分辨出这是农旭的声音,和那个关键的句子。
“小雨被救出来了,在市一医院。”
从医院停车场出来,我才发现,天边已经微亮。
来不及多想,我一边跑向住院楼,一边拨通了农旭的电话。
“来了?在VIP 病区,报病人的名字进来。我在这儿等你。”
是VIP 病房,不是手术室或ICU.我稍稍松了口气,向住院楼大步跑去。
农旭站在VIP 病区的指示牌下。
见到我来了,他把我拉到一边,道:“放心,人没受伤,也没受到侵害。还好阳阳到得及时。不过,小雨受了些刺激,还没醒过来。现在她姐在里面。”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正想冲进病房,却被他一把拽住。
“死胖子,冷静点,现在只有家属能进去。”
我被他说的一愣,喃喃道:“我不算家属吗?”
他点了点头,道:“不算。在你们结婚之前,都不算。想进去看她,需要家属的同意。”
需要姐姐同意么?
我缓缓走到病房门口,门上有个用来观察的小窗。
小雨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面无表情,呼吸平稳。或许,此刻的她也身在我曾在的那间纯白色的房间里,看不到方向。
她的一只小手被床边的姐姐握在手里。姐姐面沉似水,双眼始终关注着小雨的情况。
但昨天她说的那些话,仍然像锯条一样来回拉扯切割着我的心。
此刻的她,虽不能说恨我入骨,但至少也是对我失望透顶。她能允许我进去吗?
“死胖子,心态要放正。小雨出事了,林检的反应过激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好在人没事,不用太着急。你去试试吧,如果她不让你进去,在外面看着也是一样的。”
我看着农旭,点了点头。他知道的,比我想象中要多些。
病房的护士帮我通知了姐姐。她回过头,透过小窗看到我,便立刻别过了脸。
我向护士摆了摆手,回到农旭身边。他拍了拍我的肩,揽着我来到了楼道。
“来一根?”
我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的接到了手里。
上次抽烟也是秃头怪强塞到我嘴里的。当时真不知道这玩意有啥好的。几块钱一根,就闻个味儿,呛人还致癌。
但当我讲烟雾吸进肺里,再缓缓吐出,仿佛将体内某些东西随着烟雾一起排出来了。
“你小子行啊。过肺不伤心是吧。”农旭笑道。
“别TM幸灾乐祸了啊。”我没好气道。
“哥是过来人。小女生闹别扭,你得不要脸加有耐心。”农旭苦口婆心道。
“屁话,你那是女朋友,我这……”
“你这是什么?”他贱笑着打断我道,“她什么时候把你当外人了?”
“我……”
“她在责怪你,是好事。”农旭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用力压了压,道,“因为小雨出事,你是第一责任人。她不怪你怪谁?这说明,她把你当妹夫了。”
“那我还得高兴咯?”我又吸进一大口,给自己难受得够呛。
“不论怎么说,小雨能平安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农旭靠在我的肩上看着窗外,道,“你知道吗,小雨失踪,最难过的,其实是林检。”
“她是小雨的姐姐。”
“不但如此。你觉得那些暴徒的目标是谁?是你家的小宅女吗?”
农旭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原本对姐姐的翻脸产生的半分怨怼瞬间消失了。
是啊,姐姐对我的责怪,何尝不是一种自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