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奴隶少女的新主人会给她幸福吗?

“这只叫什么名字?”

戴着黑色小圆帽的商人看了眼雷诺,露出阴险的笑容,“她叫拓跋层,是北方王国逃难的公主。”

雷诺问道,“多少钱?”

“抱歉,这个是非卖品,先生您要不再看看别的?”

雷诺拔刀砍下商人戴着白手套的左手,“拿我用你的命买她,行不行?”

“行行行!先生您这就带她走吧!”商人捂住伤口脸色惨白地回答,然后像送瘟神一样赶紧把雷诺送走。

雷诺一刀砍断锁住拓跋层的铁链,把这个瘦弱肮脏的奴隶抓起来。

打量着她灰暗无神的双眼,雷诺点了点头,“骨相还不错,就是瘦了点。我叫雷诺,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了。”

“是,主人。”

那个奴隶贩子说她是什么公主,但实际上她只是一位王子在外面乱搞留下的私生女,她的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人,把她抚养到四岁就甩给了教会,教会被异教徒烧毁之后她在街上流浪了半年。

之后被一位好心人带走收做女仆,但也好景不长,主人破产,她被当做奴隶拍卖,而后几经辗转,流落到了雷诺手里。

“你今年多少岁?”

“十四……也可能是十五岁。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非常抱歉。”

“你知道一个男人买女奴隶是什么目的吧。”雷诺问道。

拓跋层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平静地回答:“我知道。”

“我心善,所以我提前告诉你:你大概率会被我玩死。但你要是敢逃的话我会让你死的更痛苦。”雷诺说,“所以我劝你好好伺候我,这样死前或许还能过得舒服一点。”

“遵命,主人。”

拓跋层知道,这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砍下奴隶商人一只手,然后强取豪夺的男人,绝对有那样做的能力和资格。

落到他手里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似乎这一辈子也还没遇到过什么幸运的事。

“诶,这是给我穿的衣服吗?!”

拓跋层惊恐地瞪大眼睛,目光在精致的女仆装与雷诺之间徘徊,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她自嘲道,“好像也听说过这样的人,喜欢让奴隶假扮别的身份什么的。”

洗过澡,换了新衣服,那下一步应该就是……

“先吃饭吧。”雷诺炒了两个菜,桌子上摆了两副碗筷。

拓跋层看着桌边的椅子却迟疑着没有坐上去,她用畏惧的目光看向雷诺。

“坐下,吃。”

拓跋层于是胆战心惊地吃了一顿饱饭。

和主人夹同一盘菜他也没打我……我吃肉他也没管。明明在外面时候那么凶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有哪里值得他付出这么多吗?

对于拓跋层的困惑,雷诺没有做出任何解答,而是一个劲把菜往她碗里夹。

“主,主人,我,我吃不了这么多。”

雷诺想了想,“那你尽可能多吃,你太瘦了,操起来都没感觉。”

“是,主人。”

原来他不喜欢我瘦瘦的样子,那我可要赶紧长胖点,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两周后。

“主,主人。”

拓跋层脸色微红地找到雷诺。

“嗯?”

阳光中的少女面色已经大有不同,白皙的脸庞透出红晕,原本干枯的黑发变得柔顺,枯瘦的身躯终于稍微丰满起来,在女仆装的装点下有了几分大家小姐的模样。

她身体里的痼疾暗伤什么的雷诺已经找魔法师治好了,所以她的神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由此她扭捏的表情居然也有了几分可爱。

“您买下我两周了,却只让我做些简单的杂活。”拓跋层说,“但其实我还有些……更有价值的地方,不是吗?”

雷诺笑了,“好啊,今晚来实验室找我。”

“要,要做什么准备吗?”

“吃点好的吧。”

“诶?”

晚上,拓跋层抿着嘴站到雷诺的魔导实验室门口。

她特意洗好澡,画上了最精致的妆,想用尽可能完美的状态服侍主人——毕竟雷诺是迄今为止对她最好的一个主人,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争取。

推开门,雷诺还在工作台前忙活,而在杂乱的实验室中间,是一台鸟一样的魔导机械。

“呦,来了。”雷诺放下手边工具,走到拓跋层面前。

雷诺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妆画的挺好看嘛。”

“谢谢主人~”拓跋层微笑着说,“主人辛苦了一天,很累吧。要不要我帮您先洗个澡放松一下?”

“真乖啊。”雷诺说着脱下脏乱的工装,走进浴室。

“第一次帮我洗澡吧,之前怎么没想着呢?”雷诺问道。

拓跋层想了想,“毕竟很多人洗澡时喜欢一个人……这样的理由可以吗?”

雷诺笑了笑,“随便吧。”

拓跋层裹着浴巾坐在雷诺身后,看到他宽阔坚实的臂膀上布满伤痕。他愿意花钱给奴隶治伤,却舍不得给自己吗?

“伤疤?只是用来吓人的而已。”雷诺无所谓地说。

“嗯……”

拓跋层舀起一盆水,浇在雷诺身上,然后用毛巾一点点擦洗他的上半身。

“哈——真舒服……”雷诺放松身体,微微后仰,“我算是理解那些家伙为什么都要买些奴隶养着了,真爽啊。”

“谢,谢谢主人。”

拓跋层的胸部若有意若无意地在雷诺背上蹭来蹭去,她轻微的喘息也缭绕在雷诺耳边,几缕垂下的青丝搔在他的皮肤上有些痒痒的。

氤氲的水汽随着拓跋层的动作逐渐弥漫,浴室的氛围也愈发暧昧。

“主人,接下来,要洗下面了~”拓跋层的声音落在雷诺耳中平添几分娇媚,明明是被卖了好几次的女奴却发出了如此少女的声音,真是令人感叹。

雷诺站起身,拓跋层从下向上擦洗他的双腿,细长的手指不时触碰到他的皮肤,留下令人回味的触感。

拓跋层的双手慢慢来到了雷诺胯下,她调皮地把双手绕开,带着戏谑的语气问:“这里,也要我来洗吗?”

“我自己来吧。”

“好的,主人~”

拓跋层乖乖地放下毛巾,安静地退出浴室。

雷诺出来之后,看到拓跋层已经穿好衣服在门口等着了。

他对着拓跋层露出一个微笑,上手绕过她的背后,搂起她的柔软的腰肢。

“主人还挺温柔的,不像我以前遇到那些……”

雷诺掐了她腰一把,笑道:“你怕是跟谁都这么说吧?”

“才没有!”

雷诺看着她焦急辩解的样子,也就不去计较了。他把手附上拓跋层的乳房,掂起少女丰满的胸部。

“比刚来时大了一圈呢。”雷诺说,“自己私下里在玩吗?”

“怎么可能,只是吃胖了而已……”拓跋层说,“那个,您也知道,我之前有过几个主人,所以我的身体也不会是少女那种感觉……”

“比如呢?”雷诺并没有表现得失望,反而饶有兴趣地在拓跋层的胸上加大力度,由外向内轻轻把玩,时不时轻轻摩擦她的乳头。

“嗯~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到底和别的女人做过多少次了!”

雷诺嘿嘿一笑,轻轻拉开拓跋层的衣领,把手伸进里面直接触摸她柔软的胸肉。

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轻轻抚摸,揉过每一寸皮肤,在拓跋层反应激烈的地方稍微用力,顺着轴线方向推挤,却迟迟不碰乳头,直到她面色赤红,脸上化成一滩春水,才蜻蜓点水般地捏一下乳头。

“嘤——!”

拓跋层身子一颤,随后就瘫软在了雷诺身上,好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离开。

“真是的,明明该是我来侍奉主人才对。”

拓跋层干脆解开上衣,用纤细的小手握住雷诺的大手,把他的食指引向乳首。

雷诺感觉那乳首中竟然好像有个孔洞,拓跋层沾了些口水后也按着他的手指往里塞。

雷诺用食指在乳首周边摩擦一周后,指甲刮开她的一层乳肉,食指试探着往乳孔里插。

没想到拓跋层的乳头居然真的被撑开一个柔软的乳洞,“啵”地一声容下雷诺的一个指节,拓跋层也没有什么痛苦的样子,反倒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温热柔软的乳肉紧绷在雷诺的手指上,更往里的地方似乎还可以深入,但他暂时不急于此,而是旋转着手指摩擦她乳穴内部。

“别,别这么看我……”拓跋层红着脸说,“这里天生就是这样,但还是第一次给别人玩……嗯,好痒……”

“第一次?”雷诺笑道,“即使用这谎种话取悦我,我也不会像个处男一样暗自庆幸哦。”

“呜——”拓跋层显得很沮丧,好像耳朵都耷拉下来,“明明是特意准备给主人的……”

“嘻嘻,可爱捏。”雷诺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用嘴嘬住她的乳首,用粗糙的舌头舔舐了几下,把她舔出舒服的喘息之后,用舌尖开拓开乳穴,微微探进其中。

“嗯~主,主人,里面不行,太敏感了……啊~~”

拓跋层的乳穴被舔,闪电般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刺激她的神经,令她雪白的娇躯一抽一抽地颤动,双手下意识地想推开雷诺,理性却又让她收回手不要妨碍主人。

几个回合下来,拓跋层已经软作一滩,梳的整齐的发丝边缘散落下来,皮肤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娇小的胸脯随着粗重的喘息一鼓一鼓的,目光迷离眼神拉丝,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

“好,好奇怪……明明还没开始,怎么,怎么变得这么舒服……”拓跋层轻轻抱着雷诺的手臂,“主人好温柔,层从来没有,嗯~,没有这么舒服过……”

“主人给我买新衣服穿,给我做好吃的饭菜,在床上还对我这么温柔~”拓跋层用双乳在雷诺胳膊上摩擦,“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好了♡”

雷诺退出乳穴,看着它从一指粗细瞬间紧闭到和常人无异,不禁啧啧称奇,并决定之后要好好开发一番。

他顺着乳房往下,手掌抵在她平坦的腹部,用手指在她的小腹按摩,隔着肚子抚摸她柔嫩的子宫。

“嗯♡”

只轻轻一按,拓跋层就忍不住发出呻吟,“那里不行,太敏感了~”

“哦,子宫居然是敏感的地方吗?”雷诺笑着说,“那你可有的爽了啊。”

“主人,别欺负那里了……”感受着小腹上加大的力度,拓跋层情不自禁地求饶道,“还有更重要的地方不是吗~”

“哦,哪里?”

拓跋层拉着雷诺的手一路向下,正如她没有穿胸罩一样,下面也是真空,从女仆裙下往上看的话,能直接看到她的隐秘之处。

“白虎?”

拓跋层害羞地说:“只是,还没发育而已……”

碰到下体之后,雷诺先一指划开阴唇,手指停在阴蒂上。

“那个……”拓跋层忽然握住雷诺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前几个奴隶主嫌我还小,都没用前面,所以我其实还是……那个……您,您不会介意吧?”

“你是说,你还是处女?”雷诺惊讶地看向拓跋层。

“您,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后面可以随意使用!前面我今天也,也勉强准备好了,但可能没办法用来好好服侍主人。”

拓跋层紧张地说,“我今天特意没吃东西,里面也洗的很干净了,没问题的!”

“可爱捏~”

雷诺忍不住对着她的阴蒂和乳穴大扣特扣,让绵延不绝的快感狠狠把拓跋层送上高潮,她被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刺激地手足无措,两只手想推开雷诺又不敢推开,想躲开他的双手却被紧紧抓住,满面通红,又羞又爽但不知所措,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可爱地手舞足蹈。

“吚!!!”

她身体一紧,下体喷出小股淫液,脸上红的好像冒出蒸汽,华丽地冲上高潮。

“呼……呼……这,这是什么……好奇怪……”拓跋层捂着红的像苹果的脸蛋,“原来可以这么舒服的吗……”

雷诺笑着说,“做爱当然是双方都会舒服的事情咯。”

“是这样吗。”拓跋层怯生生地说,“明明之前是只会觉得疼……但自己玩的这么舒服的话又怎么算得上是在报答主人呢……”

“不过好像到现在为止都是我一个人在爽,也该服侍下主人了。”拓跋层说,“为了避免衣服脏掉,先把它脱下来吧——”

“别脱!”

“诶?”

“穿着做才有感觉😋”

拓跋层有些犹豫,“可是衣服会脏的……好吧,如果主人希望的话。”

说完,她提起衣领,一口吻在雷诺嘴上,柔软的舌头不安分地伸进雷诺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把两人的津液互相搅拌,同时细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衣服伸进裤裆,寻找那根即将要侍奉的小主人。

“?!”

拓跋层忽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和雷诺搅在一起的舌头猛地分开,津液拉丝滴在床上。她惊讶地掏出手,回味着刚刚摸到的粗细。

不容置疑地,雷诺扒开裤子,露出一根还没充血就和拓跋层脑袋一样长的硕大肉棒。

“这,这是什么?魔法吗?”

“天生的呦。”雷诺笑着说,“你该感到荣幸,除你之外见过它的女人都死了。”

“死……?”

“被我把直肠、阴道和子宫全部撑烂,各种脏器全部操到破裂,失血过多而死。”雷诺狰狞的肉棒慢慢勃起,他却面带笑容地抚摸着拓跋层的黑发,“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所以结束后我一定竭尽全力让你活下来。那么在那之前,别死了哦~”

“不,这……”拓跋层脸上的笑容变成惊恐,“不可能的吧,绝对会死吧……”

在她的惧色中,雷诺的肉棒勃起到一个骇人的大小,如果做比较的话,它大概比拓跋层的大腿还长一截,扶起肉棒时,它直接顶到了拓跋层的胸部。

“主,主人,只用大腿和胸部可以吗?”拓跋层颤颤巍巍地恳求道,“这种东西绝对进不来的。”

“做得到的,相信自己。”雷诺笑着抱起拓跋层,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跨坐在肉棒对面,然后轻轻把她的头压在龟头上。

拓跋层颤抖着伸出小舌,舔起这完全不成比例的肉棒。湿润香软的舌头光是舔遍整个龟头都要费一番功夫,棒身耗费的时间则更久了。

舔舐过一遍之后,拓跋层试图把这根巨物送进嘴里,但即使张到最大也进不去。

雷诺双手按住她的下颌骨,使劲一推,拓跋层的下颚应声脱臼,同时肉棒也顺利抵进她的嘴里。

此时拓跋层的脸就显得非常滑稽,可爱的红唇被拉成一层肉瓣箍在阴茎周围,只能随着抽插运动被带的外翻。

把拓跋层倒着抱起来,让她双腿朝天。她立刻双手拉住裙摆,不让裙子落下来露出小穴,但嘴里的肉棒却因为重力又深入了一截。

“呜!呜!”

“要进去了。”雷诺慢慢把拓跋层的身体往下压,让肉棒进入拓跋层绷直的喉咙,然后再进入食道。

待他从外面看到拓跋层的脖子上段撑起一个巨大隆起,雷诺便放开双手,让巨大的肉棒一步到胃插进拓跋层喉穴的最深处。

“呜!!!”

巨大的肉棒瞬间刺穿她的食道,把拓跋层纤细的鹅颈涨粗成两倍大,然后顶开碍事的锁骨和肋骨,以势不可挡的动能狂暴插进她的胃袋,狠狠顶在胃壁上。

它扩张出的巨大隆起从脖子一直延伸到两胸之间。

虽然还有一截在外面,但也无所谓了,雷诺抱着这个喉穴飞机杯上下翻飞,唾液和消化道里的不知道什么液体从他的口中溢出,而更多的是她自己的淫水。

拓跋层被突如其来的粗暴深喉憋的满面通红,四肢像溺水的小狗一样一个劲地扑腾,但怎么也逃不出雷诺的手心。

大概插了一会,雷诺感觉胯下一紧,他把肉棒压在胃壁上,小股精液喷涌而出,填满了拓跋层的胃袋,让她的肚子也微微隆起。

抽出肉棒,比她大腿还长的肉柱从她的檀口中一点点拔出,就像一把剑从剑鞘抽出一样。

“咳咳!!”

完全抽出后,拓跋层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鼻子里嘴里都咳出些许精液,涨红的脸终于喘上一口气而勉强恢复了颜色。

她捂着嗓子,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向雷诺。

雷诺把她脱臼的下巴按回去。

“好疼……但要是主人很舒服的话也可以忍耐一下……”

她又摸了摸肚子,感受着胃里惊人数量的滚烫精液,“居然能直接插到这么深的地方,还射了这么多,太夸张了吧。”

雷诺把手伸到她的下体,绕过小穴,转而去按摩菊穴附近。

“嗯~主人还能继续吗?”拓跋层犹犹豫豫地说,“后面的话,或许勉强可以吧……”

在她的嘴里沾了些唾液抹在肛门边沿,雷诺坐在床上,把拓跋层举在自己的肉棒之上,菊穴对准龟头。

“唔~”

拓跋层左右扭动屁股,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好大……和那些家伙完全不是一个规格的……”拓跋层张开菊穴,让龟头前端嵌入之后立刻脸色发白,她感觉到了身下之物远不是她能承受的。

“放松一点。”

“嗯……啊!!!”

雷诺趁着龟头上的紧绷感稍微放松,立刻拉着拓拔层的两条白丝美腿,把她整个身子插到肉棒上。

硕大的肉棒立刻整根消失在她的菊穴,取而代之的是她肚子上一道夸张的从小腹贯穿到胸部的巨大肉凸,把女仆装勾勒出的蜂腰都涨粗了一截。

拓跋层被肉棒贯穿的瞬间发出一声惨叫,她感觉就像肚子里被插进一根巨大的钢钉把身体钉穿了一样,疼得两眼一黑,险些昏过去。

“啊……好,好疼!快拔出去……啊……”

拓跋层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的菊穴正被剧烈的扩张撕裂开无数细密的伤口,而且巨大的肉棒顶在肚子里压迫了不知道哪些器官,让她整个腹部都疼成一团。

欣赏着拓跋层痛苦的样子,雷诺不急于抽插,而是轻微晃动肉棒,让她稍微适应巨大肉棒插在体内的感觉。

而这不出所料地勾起了她更大的反应,穿着女仆装的拓跋层面色惨白,疼出一脸虚汗,弓着身子双手抱肚,两条套着白丝的大腿紧紧夹在雷诺身上,不停地颤抖。

“要动咯。”

“等……啊!”

雷诺把拓跋层的身体从肉棒上抬起,堪比马屌的巨大肉棒抽出肉穴,翻出一串鲜红的肠壁,棒身上也带出不少鲜血,同时看着她的腹部就能看到,柱状凸起从胸部退到上腹、肚脐,再到小腹,最后只有一个龟头撑开碗口粗的菊穴。

拓跋层也好像终于缓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雷诺直接松手,恐怖的肉棒再次全部钉入她的菊穴,把残破不堪的肠壁再次扩张到极限,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腹腔里挤开其他所有器官,粗暴地撞出一条直线。

甚至因为肉棒挤到了胃部,拓跋层不受控制地呕吐,胃里的精液反向涌进嘴里。

她急忙捂住嘴,但丝丝白浊还是从指缝里溢出。

“可爱捏。”

雷诺开始反复抱着拓跋层的身体上下抽插,每次都抽到只有龟头在里面,再齐根插入,体验用肉棒把娇艳女仆几乎插个对穿的快感,以及欣赏她忍耐痛苦的神态。

几次抽插下来,拓跋层也憋不住嘴里的精液,无力地在雷诺每次插入时吐出一口白浊。

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在女仆装的胸部,再往下流时就流过了被肉棒隔着肚子顶起的衣裙。

拓跋层只觉得肚子里像是被插了一根巨大烧火棍一样的疼,这种痛苦远甚于第一次被插进菊穴时的疼痛。

而且她感觉肚子里所有器官都在发出悲鸣,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被雷诺活活艹死。

脸上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拓跋层看着腹部不断被顶起再落下,对着雷诺哀求道:“主人,能不能……慢一点,我,我真的撑不住了……”

“嗯,快来了。”

雷诺说着反倒加快了速度,恐怖的肉棒甚至又胀大了一圈。

“啊啊啊啊!……嗯啊!!”

拓跋层的神经完全被疼痛淹没,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

因为肺部被肉棒不断挤压,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呼吸更多空气。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人偶一样被雷诺拿在手里,用完全无法承受的尺寸粗暴扩张,一直玩到坏也不停手,而且即使身体已经破破烂烂,雷诺也还会继续摧残她,直到满足他变态的性欲为止。

雷诺忽然狠狠把她压在自己的肉棒上,硕大的龟头隔着肚子顶到拓跋层的两乳之间,然后喷出一股炽热的精液。

“唔——呕——”

拓跋层的肚子本就不大,被又一股浓稠精液灌注后,迅速向上贯通消化道,连着之前射在胃里的精液一同从嘴里倒灌而出。

雷诺肉棒射精的颤动从外面隔着衣服和肚子都能看到,巨大的凸起一颤,接着就是拓跋层娇躯一抖,嘴里便吐出一股精液,她自己就像被射满了的一个肉套一样,连存储精液都做不到。

射了一分钟,雷诺满意地拔出肉棒,海量的精液立刻从拓跋层无法闭合的菊穴喷出,白浊中夹杂着血液,喷溅在床单和她的女仆裙上。

拓跋层失去肉棒的支撑,立刻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雷诺看着她的身体,屁股上即使已经拔出却仍有拳头大的菊穴一张一缩地淌出混杂血液的精液,流在黑白相间的女仆裙内侧,嘴里不断吐出的白浊从嘴角滑到头发上,女仆装正面也在刚才被精液沾污。

而她本人的状况则更加诱人,乌黑的瞳孔黯淡无光,五官因疼痛而扭曲,身体不规律地颤抖,每抖一下都要从上下两穴喷出一股精液。

“怎么样了?”

拓跋层愣了好一会才用虚弱的声音吃力地回答:“好……疼……”

说着,她的眼眶又流下清澈的泪水。

“怎么哭了?”

拓跋层抹净嘴角,带着哭腔说:“因为我搞不清楚主人到底想怎样了……是层哪里做的让主人不满意了吗?层会改的,求求主人不要这样折磨我了……”

雷诺抱起她的脑袋,擦干她的泪水,“没有哦,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欢你。”

“嘶——”拓跋层痛呼一声,脸色惨白,“肚子,肚子好像坏掉了……”

说着,她的菊穴又挤出一股精液。

“哦,那我来给你治一治。”

雷诺说着,又把拓跋层抱起来。但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胯下又对上了雷诺那可怕的凶器。

“等等,要,要做什么?”拓跋层惊恐地哀嚎,“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知道,但你尽量别死。”

雷诺用龟头分开她的花穴,抵在不成比例的狭小洞口。

“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奴隶。”

说完,雷诺把拓跋层一把摁下。

“层,来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层,新衣服喜欢吗?我挑了好久的。”

“一起去音乐节吧,层还没去过吧?”

“层……”

……

“啊!!!!!”

大脑自我保护似的勾起了她过去和雷诺的美好回忆,但这些都抵不住雷诺恐怖肉棒把她的处女小穴瞬间扩张到碗口粗细带来的巨大痛苦,而且不仅是小穴,就连子宫也被当成破布袋一样随意贯穿扩张。

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像第三条腿一样全部插在她的身体里,把她准备的,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像玩具一样无视,本来该证明她纯洁的血液从撕裂的小穴和子宫中四处流下。

雷诺一边摩擦她的阴蒂一边扣弄她的乳穴,但这点快感根本无法弥补身体内部被绞烂的巨大痛苦。

而且雷诺随后就开始了粗暴的抽插,盘虬卧龙的肉棒直接剐蹭她穴内裸露的伤口,给拓跋层带来酷刑般的折磨。

她双手捏衣服捏到发白,喉咙里吐出悲惨的啼哭,眼睛因为疼痛而翻白,脑子被疼痛挤满,想不了任何别的事情。

而雷诺的动作没有停,他一次性把拓跋层的下体扩张到骇人规模,每次拔出都能带出一大截穴肉,甚至把破破烂烂的子宫都拔出小穴一截。

但这并没有让拓跋层有什么额外的痛苦,因为她早就疼得分不清哪里在被折磨了。

雷诺把肉棒在这个被生生凿出来的肉洞里反复抽插,把她肠胃里的精液再次挤出,而且更加摩擦着她身体里受损严重的肠道。

因为位置更靠上,所以雷诺的肉棒在拓跋层的肚子上也更加明显,凸起时甚至会把衣服绷紧,甚至只是插进去就会让她的肚子像是怀孕了一样,子宫更是被扩张和顶到了绝不属于它的位置,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分娩般疼痛。

如果透视魔导器在手边的话,拓跋层就能看到她身体里的现状:大概三分之一的体积都被肉棒霸占,而其他器官都被挤得脱离了原本的位置,而且在粗暴的抽插中被撞破,那也正是剧烈疼痛的来源。

“主人!放,放开我!”

拓跋层胡乱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根巨大的肉棒,但无论怎样都挣脱不了,反倒加剧了身体的疼痛。

“主人,求求您放了我吧,真的好疼,太疼了……”

拓跋层转而开始求饶,但回答她的只有啪啪的抽插声,四溅的淫水和鲜血,以及持续不断的痛苦。

“主,主人……层要死了……”

拓跋层哭泣道,“层还不想死……层还想和主人在一起……”

雷诺一边继续全根抽出再一插到底地全力操干,一边回答:“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啊……”

拓跋层的表情扭曲作一团,她双手隔着肚子抵住龟头,好像想把它推出去,但这反倒像是在给雷诺按摩一样,令他更加愉悦。

而且因为她一直在反抗,所以躯体变得燥热,连带穴道里也变得炽热。

被少女用整个身躯包裹的快感激发了雷诺的兽性,他再次加快速度,而且双手隔着拓跋层细皮嫩肉的腹部和子宫抓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既增强了自己的快感又刺激着少女敏感的子宫。

几分钟之后,雷诺低吼一声,把拓跋层的身体和子宫猛地一拉,巨量精液在她伤痕累累的子宫中暴射而出,汹涌的白浊精液瞬间就把她的子宫进一步撑大,像是怀胎十月一般腹部高高隆起。

“啊!!!”

拓跋层发出一声痛苦的疾呼,随后居然昏厥了过去。但在他射精结束,一口气拔出肉棒,甚至把宫颈都带出穴口时,她又被强烈的刺激弄醒。

“啵”

即使被玩弄成一团烂肉,拓跋层的宫颈居然还是具有不错的韧性,像是一个皮筋一样在肉棒拔出后缩小了一圈,但仍然无法闭合。

从缩小的宫颈中,一股白浊激流从中喷射,拓跋层脱出的宫颈就像男人的阴茎一样疯狂射出精液,把整个女仆裙都喷得黏糊糊的一股腥臭味,两条白丝袜更是被染的湿透。

过了一会,拓跋层终于有了一点意识。

“唔……”

她脸色煞白地揉揉脑袋。

她感觉得到自己下体正把子宫吐在外面一股股地挤出精液,两个穴口和肚子里的各种脏器都搅在一起一样剧痛,但雷诺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看着窗外。

“天亮了,买点包子当早点吧。”

“唔……谢谢主人。”

“你去买。”

“诶?”拓跋层脸上立刻露出绝望的表情,“主人,层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

雷诺掏出一片药丸,塞到拓跋层嘴里,“短效止疼药,五分钟之内快去快回吧。”

感受着身下的剧痛勉强得到抑制,拓跋层咬咬牙,提起沾满精液的女仆裙,把两只白丝小脚穿进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

拓跋层的女仆装胸口和上衣大片大片的精斑,有些地方现在还是湿的,她的脸上也根本没洗干净,雪白的鹅颈上好像还残留着肮脏的精液,更糟糕的是下身,两个暴露在空气中、无法合拢的穴口在重力作用下不断漏出白浊液体,女仆裙和长筒白丝也全都湿透了,就连鞋里都流满了精液正在往外溢出,每走一步都发出啪叽啪叽的恶心声音。

她只好用两只纤细的手臂尽可能挡住上身明显的脏污,至于湿漉漉的下身和高高隆起的精液孕肚就没有办法管了,而且全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女性发情的气味和一股刺鼻的精臭,只要稍微靠近就能闻到。

这样也只好祈祷不会有人过来关注她了。

因为合不上腿所以不得不用奇怪的姿势别扭地走到包子铺,快速买了一屉包子后赶紧往回走,她走过的地上留下一串水渍和潮湿的鞋印。

虽然能注意到路人好奇的目光,而且好像有几个人已经猜出她的状态,但拓跋层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感觉到止疼药快要失效了,下体的疼痛正在加剧……她都不敢去想自己裙下的穴口到底被弄成了什么样子。

快到门口时,止疼药的效果基本失效了,拓跋层紧咬牙关才能勉强支持着不倒在地上,迈步时肚子里更是钻心的疼。

耗尽全身力气,她终于走到门口,抓着门把手依在房门上倒了下去。

“回来了啊,辛苦了。”

雷诺拉开门,抱起瘫倒在地上的拓跋层。

“你不吃早饭吗?”

“肚子里都被你的精液涨满了,哪里吃得下……”

雷诺于是吃了所有包子,然后拍拍手来到床边。

“那我继续了。”

“NO!!”

NO也没用。

雷诺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拓跋层还没闭合、汩汩流精的小穴,并一口气钻入子宫,再次把拓跋层这个破破烂烂的鸡巴套子套在身下。

“不要再操了……啊!要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

雷诺毫不留情地继续全力抽插,把拓跋层就像飞机杯一样在胯下玩弄,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摆弄着她的两条白丝长腿,左右劈开、单侧并拢、单腿倒吊、架在肩上,每换一个姿势都有不同的乐趣。

最后雷诺还是把拓跋层插在鸡巴上抱起来,让她双脚因为体格差在空中扑腾够不到地面,只有菊穴和小穴里溢出的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中流过浸透的白丝,从她绷直的脚尖滴落在地上。

拓跋层原本干干净净的女仆装现在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上面到处都是喷溅上的淫水精液和血液,尤其是裙摆,完全就是湿透了,甚至不停地往下滴出液体。

而似乎是还嫌不够,拓跋层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潮吹,用淫水继续喷湿裙子:虽然被淹没在剧烈的痛苦中,但她的身体确确实也在产生巨量快感,而且也在忠实地不断高潮。

甚至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但她的身体已经是闻到雷诺的气味就会湿而且产生快感的淫荡身体了。

又一次射精中,她再次昏了过去,然后再被拔出子宫的剧烈刺激拉回现实。

而后她就看到雷诺像个贪玩的孩子一样,把她脱出的宫颈塞进她的菊穴里。

“啊……这,这是……?噗——!”

随后雷诺对着拓跋层巨大的精液孕肚用力按下,精液从子宫灌入肠道,然后再从肠道反向贯通消化道,从嘴里喷出。

拓跋层赶紧用手捂住嘴,于是精液就从指缝间涌出,大片大片地流到她的女仆装上衣上,流过她隆起的肚子,再向下从裙摆滴落。

好不容易不再喷出精液,拓跋层虚脱似的倒下,身体轻微抽搐,看起来真的不行了。

但雷诺仍不放过她,扶起她精致的脸蛋,又把肉棒对准了菊穴。

“晚安,我的主人……”

已经坚持了一个通宵的拓跋层再也坚持不住,像个坏掉的木偶一样手脚垂落,昏了过去,轻易应该醒不过来了。

但即使如此,雷诺还是把肉棒送进了她理应是菊穴的血洞。

从傍晚做到清晨之后,雷诺又从清晨做到傍晚。

拓跋层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淫乐专用的活体飞机杯,小穴和菊穴被彻底扩张成两个深不见底、大敞四开的肉洞,喉穴也被雷诺反复开发,变得能够轻易容下整根肉棒。

甚至她的尿道和两个乳穴都被雷诺开发成了性器,尿道能里塞入一根二十厘米长的自慰棒,两个乳穴更是用螺丝拧在铁环上,彻底扩张成两个碗状穴口,里面装满了雷诺的精液。

拓跋层的头发被各种液体黏做一团,随便一扒都能看到其间恶心的挂丝。

她身上的女仆装一直没有脱下,因此此刻也被精液完全浸透,湿哒哒的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丝袜更是由于精液的浸泡而变得透肉,雷诺还特意把她早就被甩掉的盛满精液的高跟鞋套在她脚上。

“真是漂亮啊。”

即使身上乱七八糟破破烂烂,表情被疼痛和虚弱所扭曲,但拓跋层精美的脸蛋即使是昏迷时还是夺人心魄。

雷诺拍了拍她,“嘿,醒醒。”

“……”

“别睡了,醒醒。”

“……”

雷诺想了想,给她打了半针兴奋剂,然后对着她胸口打了一拳。

“唔!”拓跋层猛地睁开眼睛,上下五个穴口也一齐喷出小股精液。

“这样下去你会死,但如果你能走到我的实验室,我就能把你救回来。”雷诺说,“这是最后一个游戏了。来吧,只有十几米。”

话虽如此,但拓跋层现在别说走路,动一下肢体都和腰斩一样疼,更何况两天没有吃饭,又被玩了一天一夜,身体里早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不如说现在还活着本就是奇迹了。

但为了活下去,她还是拼尽全力,拖着破烂不堪的身体翻下床,咣当一声摔在地上,然后费力地挪动四肢,一点一点爬向实验室。

“哈……呼……”

仅仅三五步,拓跋层就感觉眼冒金星,喘不上气,四肢百骸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而在她身后,留下了一条由精液和血迹组成的爬痕。

“层,要一辈子尊敬上帝,永远侍奉祂,传播祂的福祉……”

“好可怜的孩子,做我的女仆吧。”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奴隶37号。”

“太瘦了,但骨相倒还不错。卖多少呢……”

“我叫雷诺,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了。”

诶,这就是走马灯吗?这就是……我的一生?

“好吃吗?好吃我以后多做。”

“女孩子就要穿的漂漂亮亮嘛。”

“喜欢听吗?诶,不喜欢吗?我还挺喜欢的。”

“可爱捏~”

主人……

再之后是……

拓跋层猛地从昏迷中惊醒,回光返照般地爬出最后几步,但力量也快速衰竭,最终还是差半步才能碰到实验室的大门。

就在她的意识不甘心地将要堕入黑暗时,雷诺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拽进实验室。

“真是好孩子。”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拓跋层终于再次恢复了意识,她睁开一双乌黑的眼眸,打量着这个还不熟悉的环境。

好像很遥远的记忆慢慢复苏,她记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一切,那个温柔又粗暴的主人。

“唔——”

身体还是很疼,但比那时要好太多了。主人最后果然还是没让她就那么死掉。

主人……

一想到雷诺的身影,她胸口居然泛起一阵酥麻,下体也变得湿乎乎的。

“我这是怎么了……”拓跋层有些羞红着脸。

她看向周围,这是她住的卧室,她身上现在是一套宽松的睡衣,很舒服,也很暖和。看起来是雷诺给她治好伤之后照顾着她。

雷诺……这个人既给了她最快乐的时光,也给了她最痛苦的体验。

“呦,醒了。”雷诺进来后看到拓跋层睁着眼说道,“感觉怎样?”

“还是……好疼……”

“那时呢?”

“当然是疼得要死了。”拓跋层一脸复杂地说,“我好怕主人,怕您再那样弄我……但是……”

“但是?”

“但是我也,”拓跋层红着脸声若蚊蝇,“也好喜欢主人。”

“什么?”

“没什么!我恨死主人了!你那哪是做爱,根本就是在折磨层!我下次宁可死也不要再被你搞了!你作为主人真是烂透了!”拓跋层赌气地叫道。

雷诺长叹一口气,“嘛,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等你好了我就把你送去教会吧,或许那里你会更幸福。”

“诶?”拓跋层紧张地摆手,“等等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其实……”

“?”

拓跋层红着脸别过头去,“要,要是主人平常对我好,好一点,那种事情,也,也不是不可以……”

“真是好孩子。”

雷诺轻抚拓跋层顺滑的发丝,她脸上也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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