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空虚。
我站在镜子前，脚上的黑色丝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小腿的曲线，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镜子里映出一个成熟女人的身影——三十八岁，岁月在我的脸上刻下了细纹，却也赐予了我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
我轻轻扯了扯裙摆，试图掩盖那份不安，可心底的空洞却怎么也填不满。
四年前，丈夫的车祸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把我的世界砸得粉碎。
那天，我接到电话时，手里的锅铲掉在地上，热油溅到我的腿上，留下一块至今未消的疤。
我甚至没来得及哭，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之后的日子，像是一场漫长的噩梦，世界在我眼里褪成了灰色。
亲戚的冷眼，邻居的窃窃私语，还有那些所谓朋友的敷衍安慰——“你还年轻，总会再找到依靠的。”
可我不想找什么依靠，我只想缩进那个曾经温暖的家，再也不出来。
是小康救了我，我的独生子，那个当时才十四岁的男孩。
他没有哭天抢地，也没有埋怨命运，而是默默地承担起了一切。
他会在我整夜失眠时给我端来一杯温水，会在我发呆时轻轻抱住我，说：“妈妈，别怕，有我在。”他的温柔像一束光，刺破了我心里的阴霾。
我开始依赖他，依赖他的笑容，依赖他拍我肩膀时那份小小的力量，甚至依赖他身上那股属于少年的气息。
那天晚上，我又站在客厅里，脚上的丝袜有些褪色，高跟鞋的鞋跟微微磨损——这些都是丈夫还在时买的，如今成了我仅剩的慰藉。
我看着墙上他的照片，心里一阵酸楚。
门锁响了，小康推门进来，背着书包，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你回来啦。”我迎上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他放下书包，揉了揉脖子，脸上露出疲惫的笑。
“是有什么事吗？”我下意识地靠近他，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洗衣粉的味道。那一刻，我的心跳得有些不正常。
“是啊，学校里有些事耽搁了。”他抬头看我，眼里带着一丝歉意，“妈妈，你别担心。”
“谢谢你告诉我。”我低声说，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但你回来的时间比以往晚了些，我好担心啊，还在想要不要发短信给你。”
“没事就好。”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只是有些累了。”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孩子。
他已经十八岁了，身高超过了我，肩膀也变得结实。
那一刻，我的心底涌起一股奇怪的暖流，像是一种安慰，又像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我赶紧转身，低头整理着桌上的东西，丝袜摩擦着大腿，发出轻微的声响。
“小康，今晚……妈妈也想和你睡在一起，可以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可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完。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太好了，那早点睡吧，妈妈。”
我点点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那晚，我躺在他的旁边，床单上是他熟悉的气味。
我穿着睡裙，丝袜没脱，高跟鞋随意扔在床边。
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却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黑暗中，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大腿，指尖触碰到丝袜的边缘，心跳加快了。
丈夫去世后，我从没想过再找别的男人。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怕小康会觉得我背叛了这个家，怕他会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我。
可现在，我却开始害怕另一种东西——一种我不该有的念头。
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脑海里却浮现出小康的身影：他宽阔的肩膀，他修长的手指，还有他看向我时那双清澈的眼睛。
我翻了个身，手不自觉地滑进睡裙下。
丝袜的触感让我感到一丝刺激，我咬住嘴唇，压抑着呼吸。
指尖轻轻摩擦着大腿内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我停不下来。
“小康……”我低声呢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身体开始发热，丝袜下的皮肤变得敏感，我的手慢慢向下移动，触碰到那片多年未被触及的禁地。
“啊……”一声轻哼从我喉咙里溢出，我赶紧捂住嘴，怕惊醒旁边的他。
可那种感觉却像洪水般涌来，我的手指加快了动作，脑海里全是小康的脸。
“啊啊……小康……”我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丝袜被汗水浸湿，贴在腿上。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坠入了深渊，快感与罪恶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
“啊……妈妈要去了……”我低声呻吟，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
我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平，丝袜湿漉漉地粘在腿上，高跟鞋不知何时滚到了床下。
黑暗中，我睁开眼，泪水滑过脸颊。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这有多可怕。
早上，小康醒来时，我已经收拾好自己，穿上新的丝袜和高跟鞋，像往常那样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他走过来，揉着眼睛：“早上好，妈妈。”
“早上好，小康。”我挤出一个笑容，手却微微发抖。
“你的脸上没什么啊。”他突然凑近我，盯着我的脸看。
我一惊，差点摔了手里的盘子：“没有啊，我没事。”
“仔细一看的妈妈……”他顿了顿，笑了，“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你年轻时候的样子了。”
“是吗？”我低头切菜，心跳得厉害。
他的话让我想起丈夫还在时的日子，那时候我也是这样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在厨房里忙碌。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小康，你真的很像他。”我轻声说，试图转移话题，“但仔细看的话，嘴角还是比较像妈妈的。”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里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赶紧转身，假装忙碌，可心里却乱成一团。
我知道，这种依赖已经不再单纯，可我不敢面对，也不敢停下来。
忙完一通家事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的丝袜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高跟鞋随意搭在脚边。
我像往常那样做出一副母亲的样子，送小康出门上学。
可他一走，我的心就空了。
我靠在沙发上，手不自觉地滑向大腿，丝袜的触感又勾起了昨晚的记忆。
“如果被那孩子知道的话，一定会被他蔑视的吧……”我喃喃自语，眼眶湿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边想着儿子，一边做着这种事？
我不知道答案，只知道在丈夫去世的那段灰暗岁月里，是小康让我活了下来。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像一根绳子，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可现在，这根绳子却变成了锁链，把我困在了一个更深的深渊里。
我闭上眼，手指再次滑进裙底。丝袜被我扯得有些松弛，高跟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康……”我低声呢喃，身体又开始发热。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我停不下来。那一刻，我既是他的母亲，又是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
“啊啊……小康……”我喘息着，手指在湿润中颤抖，“妈妈……妈妈又要去了……”
身体猛地一震，我瘫在沙发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丝袜湿透了，粘在腿上，我喘着气，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罪恶感像潮水般涌来，可那股满足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窗外，街坊邻居的声音隐约传来。
我知道，他们看我的眼神早就变了——一个寡妇，一个孤零零的女人。
他们不会懂我的痛苦，也不会懂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可我呢？
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