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在深夜突兀地响起，像一把小刀划破了寂静的黑暗。
真嗣从浅眠中惊醒，已经从美里家搬到NERV本部宿舍三天了，还是没有习惯。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认床，还是没有美少女夜袭了。
伸手摸索床头柜上的电话。数字时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这个时间打来的电话总让人心头一紧。
“摩西摩西？”真嗣的声音因睡意而沙哑。
“笨蛋真嗣…”明日香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颤抖，“你在做什么？”
真嗣眨了眨眼睛，适应着黑暗。
他坐起身，背靠着床头板，电话线缠绕在他的手指上。
“我…在睡觉。Asuka，这么晚了有事吗？”明日香不也因为训练搬到宿舍了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布料摩擦的声响，又像是衣服摩擦皮肤的声音…真嗣不确定那是什么。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电话线。
“没什么特别的事。”明日香的声音忽然变得轻飘飘的，像浮在空中的羽毛，“只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真嗣感到喉咙发紧。
明日香几乎从不会主动表达这样的需求，这不像她。
他想象着她此刻的样子——那头鲜艳的橙红色头发可能散乱地披在肩上，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他见过那样的明日香，在他们被迫共处一室的日子里，在那些她以为他睡着了的夜晚。
“明日香…”他刚想说什么，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吸气声，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那声音很轻，但足以让真嗣的耳根发热。
“你在做什么？”他问道，声音比他自己预想的要低沉。
“你猜啊。”明日香的声音里带着挑衅，但尾音却微微上扬，暴露出她并不如表面那样游刃有余。
真嗣闭上眼睛，想象着她的样子。
她可能靠在床头，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和之前摸自己一样，放在她自己的亵裤里，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阴唇，中指伸进流出蜜汁的肉蚌…他的思绪突然中断，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肉棒上，开始自我发电起来。
他不由得想停下这种龌龊的行为，但电话那头传来的细微声响却不断刺激着他的忍耐力。
“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真嗣最终问道，声音里带着困惑和某种他无法命名的情绪。
“因为…”明日香停顿了一下，真嗣能听到她调整姿势的声音，“因为我想让你听。”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像电流般穿过真嗣的身体。
他感到一阵燥热从脊背蔓延开来。
明日香总是这样，用最直接的方式打破他所有的防备，让他无处可藏。
是了，明日香的手指肯定至少进去两根了，还有根指头在抚摸小阴蒂，才会流这么多淫水，说不定是另一个整个人都在玩弄欢乐豆，用肩膀夹着手机而已。
真嗣的手也不由得弄的越来越快，前列腺液浸湿了五个手指。
“你不喜欢吗？”明日香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那是她惯用的防御机制，“还是说，你觉得我很恶心？”
“不！”真嗣急忙否认，手指紧紧攥住电话，“不是那样的…”连发电中的左手都停了下来。
“那是怎样？”明日香逼问道，但声音里有一丝真嗣能察觉到的脆弱。水声更大了，变成了沽求鼓秋的声音。
真嗣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过，不管是现在和我一起自慰的你，还是假装实践生理卫生课让我乱摸的你，都是那个我仰慕的存在；不管是你沾满我精液的嘴唇，还是没擦干净的肛穴，我都想去亲吻，去kiss，用身体感受你的温度，感受你的感情。我……”
“你才没擦干净呢！！！”一阵刺耳的破音声打断了真嗣，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明日香发出一声轻笑。
“笨蛋真嗣…总是说些没用的话。”
真嗣能听到她翻身的声音，想象她蜷缩在床上的样子。
他突然意识到，明日香此刻可能和他一样孤独，一样渴望连接，只是她选择用这种扭曲的方式表达。
“Asuka…”他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你还好吗？”
“闭嘴！别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明日香突然爆发，但随即又压低声音，“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真嗣没有立即回应。他听着电话那头明日香的呼吸声，急促而不稳。他想象她的手指可能正紧紧扣着床单，指头上的蜜汁弄了一片地图。
他见过强装坚强的明日香，也见过高潮到睡着的明日香。现在，两种Asuka好像合到了一起。
“不是同情。”真嗣最终说道，声音轻柔但坚定，“我只是…关心你。”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随即被明日香迅速掩盖。“笨蛋…大半夜说这种肉麻的话…”
但真嗣能感觉到某种变化，明日香的语气不再那么尖锐，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他想象她放松了紧绷的肩膀，就像他见过她在被中出后那样。
“Asuka，”真嗣鼓起勇气继续道，“如果你想…我可以一直申请住到你隔壁房间，这样可以陪着你……”
“谁…谁要你陪啊！”明日香立刻反驳，但声音里少了攻击性，“我只是…睡不着而已。”
真嗣微笑了，尽管她知道明日香看不到。“嗯，我知道。”
他们陷入沉默，但不是令人不适的那种。
真嗣能听到明日香平稳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一些细微的动静。
他不再试图猜测她在做什么，高潮了几次，只是专注地聆听着她的存在。
“真嗣…”明日香突然开口，声音出奇地柔软，“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69的那个晚上吗？”
真嗣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之一，明日香难得地安静下来，一边前后吞咽着肉棒，一边给他看自己最珍贵的处女肉穴。
“记得。”他回答，声音因回忆而温暖，“你晚上用身体袭击我，我醒来见发现一个屁股。”
“哼，你居然还记得。”明日香的声音带着假装的恼怒，但真嗣能听出其中的愉悦，“能睁眼就看到美少女的屁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是啊。”真嗣轻声说，“所以我情不自禁的舔上去了。”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真嗣想象明日香此刻的表情——可能咬着下唇，脸颊微红，那是她不好意思时的样子。
“笨蛋…”她最终嘟囔道，但语气已经完全不同了。
真嗣感到一种奇怪的勇气涌上心头。“明日香，我…”他停顿了一下，“我想每天都舔你。”
“少自作多情了！”明日香立刻反驳，但声音里没有真正的怒气，“我只是…刚好想打电话而已，换做是谁都行！”
真嗣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他知道明日香在说谎，就像他知道她强硬外表下那颗脆弱的心。“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明日香抗议道，但随即她的声音变得认真起来，“真嗣…你真的在听吗？”
“我在。”真嗣回答，握紧了电话，“我一直都在。”
电话那头传来明日香深深的吸气声，然后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那就好…”她轻声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真嗣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就在她身边。
他能想象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她阴穴散发的海鲜味，她兴奋的舔弄自己肉棒的神态动作。
在这个深夜的电话里，他们之间那堵无形的墙似乎变薄了一些。
“Asuka…”他再次呼唤她的名字，这次带着一种新的决心，“如果你想…可以随时找我。何时何地。”
电话那头，明日香没有立即回应。但真嗣能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想象她可能正用手指夹着自己的阴蒂，这样能让她冷静下来。
“烦死了…”明日香最终嘟囔道，但声音里带着真嗣能辨认出的感激，“我要挂了。”
“嗯，晚安，Asuka。”真嗣温柔地说。
“……晚安，笨蛋真嗣。”
电话挂断了，但真嗣仍然握着听筒，仿佛这样就能延长他们之间那脆弱的连接。
他缓缓放下电话，躺回床上，却发现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
黑暗中，他伸出手，仿佛能触碰到不在同一宿舍区的明日香。
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通过那通电话，他们找到了一种新的交流方式——不完美，扭曲，但却是真实的，就像他们自己一样。
真嗣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他知道明日香可能明天又会恢复那副高傲的样子，假装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那没关系。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盔甲下的真实模样，而那个明日香，他想要更多地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