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patch新闻社娱乐部门的禹正元(Seol Jeong-Won)记者近日将目光放在了当红女团成员宫脇咲良(Miyawaki Sakura)身上,若不是出于业绩的需要,谁会去调查她呢?
宫脇咲良这种洁身自好的外籍女爱豆应该是最不容易犯错的,无奈狗仔行业的竞争早就过度饱和,为了生计禹正元必须更换冷门赛道。
不过禹正元似乎赌对了,他通过一段时间的跟拍,发现这个女人的社交范围有些过于广泛了——毕竟禹正元调查过宫脇咲良的公开资料,她多次在综艺中表示自己是个十足的宅女,平时的爱好是打游戏和做手工,可事实并非如此——宫脇咲良不仅和娱乐公司的老板,或是电视台的高层来往密切,还经常会邀请人到自己的私人住宅中留宿。
禹正元通过隐蔽摄像头,监视宫脇咲良私人住宅门前的街道,发现一个月内造访樱花住宅的来客竟从未重复,而且他们造访的时间很有规律,往往都是傍晚时分到来,一直留宿到次日上午。
“宫脇咲良不会是某位财阀的情妇吧?”禹正元本能地想,这需要进一步求证。
禹正元再针对来访的车辆一一追踪,竟发现这些客人遍布整个首尔都市圈:汝矣岛、华阳洞、江南区,甚至仁川、光明、南扬州等附近的城市都有可能。
客人的身份亦无规律可循,不止业界的高层,连烤肉店的小哥、会所里的服务员、经纪公司的练习生们她都有所来往。
“又或者宫脇咲良是个滥交的放荡女人?”禹正元如此猜测。
禹正元发挥了狗仔们的专长,他伪装成环卫工人去翻捡宫脇咲良庭院外的垃圾桶,一连几日,禹正元都在垃圾堆中翻到许多填满精液的避孕套!
少则五六只,多则几十只,而这几天内每晚都有客人在宫脇咲良家中做客,禹正元用相机将这些证据全部拍了下来。
这些资料很快被送到了禹正元的领导金社长手中,后者戴着厚重的眼镜,对着一沓花花绿绿的避孕套照片皱起了眉头。
“社长,这下我们钓到大鱼了!”禹正元两眼放光。
“这都是些搬不上台面的东西!”金社长撇了撇嘴,做媒体的又不是做刑侦,就算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宫脇咲良是个放荡的女子,又岂能将这些避孕套登上报纸呢?
“这我当然知道!”禹正元殷切地说:“但是足够我们敲HYBE一笔了!” 毕竟娱乐圈内真正的猛料是不会轻易泄露给大众的,只要稍微给外界放出一点讯号,那些娱乐公司肯定会花重金前来公关。
“别费事了,我们早就调查过宫脇咲良小姐,她身后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能碰的!”金社长果断回绝道:“对了,这些资料就放我这里了!”
“可是……”禹正元眼看自己的业绩要泡汤了。
“正元呐,这段时间你也很辛苦,看起来有点上头了,先给自己放几天假清醒一下吧!”金社长语重心长地说:“对了,千万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女人了,她……可是个可怕的魔女哇……”
“魔女?”经过与金社长的对话,禹正元反而更有执念了,此刻他的心底已经埋下心魔,就算不要业绩,也要满足自己本能的窥探欲。
于是他花重金租下了樱花住宅正对面的一个闲置房间,住在里面用高倍望远镜没日没夜地监视着街道对面的动静。
那天晚上是7月17日,禹正元终于蹲到了梦寐以求的画面:对面住宅的二楼上,有一间卧室的窗帘大大敞开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威武地抱起宫脇咲良,将她光洁的后背抵到窗户上,两位赤裸的男女就这样站在落地窗前如火如荼地做爱。
尽管禹正元早就对偷窥到的内容有所预期,但他还是被这血脉偾张的画面给吓到了:宫脇咲良这个在舞台上如樱花般纯洁的爱豆,私底下竟然是如此的开放张扬!
宫脇咲良浑身的皮肤如牛奶般洁白,她两条玉腿性感地缠绕上男伴腰间,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对方掌控,随着男伴将脑袋埋进宫脇咲良的胸前,能看到宫脇咲良明显兴奋地甩动满头金发,奔放地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白玉般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对方古铜色的皮肤。
仅仅是宫脇咲良贴在窗户上的背影,就让禹正元看呆了,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洁白的玉背以及如此曼妙的腰线,他看着宫脇咲良蜜桃般的玉臀被男伴托在手里,随着身体的扭动,十指都深陷进了丰满的臀肉中,而在禹正元看不见的地方,一男一女的顶级性器正在热情地交合。
两个人这样不分你我地做了半个小时,男伴大口喘着粗气将宫脇咲良放下来,随即将她的身体粗鲁地扭了过去,把她按在窗前狠狠地后入。
这下禹正元眼中的风光更加绮丽了:宫脇咲良胸前两颗白兔般的乳球被挤到玻璃上,压成色情的扁平状。
这让禹正元有机会调整焦距,近距离观察这位美女的身体细节:她的乳肉松软又洁白,双峰之间的沟壑深邃诱人,粉红的乳晕贴在玻璃上显得又大又圆,被按扁的乳首另有一番可爱。
再将镜头挪动上去观察宫脇咲良的表情:只见她的脑袋一会儿被强行扭到身后和男伴激吻,一会儿被按到玻璃上扭曲着五官,但不变的是她迷离的双眼与半张的口腔,永远那么反差又淫荡。
身后男伴的动作实在太粗鲁了,他握住宫脇咲良的柳腰,挺起健硕的小腹,不留情面地夯击着宫脇咲良的后臀,尽管禹正元听不见任何声音,他也能想象到圆润的臀肉被肏动着抖起来时,该是一幅多么令人享受的画面。
看着宫脇咲良在玻璃上按扁的脸颊,禹正元甚至有点心生恻隐: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女,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吗?
如果换让自己来做的话,怎么忍心这么暴力呢……
正当禹正元陷入复杂的情绪中时,男伴的双手握住宫脇咲良乱跳的樱乳,左右两边的手指夹着兴奋的顶端来回地拨弄,怀中的美女当即仰起颀长的脖颈,高潮般的脸上大口喘着粗气,顷刻间冰凉的玻璃上被喷上一片薄雾。
随着男伴卖力地穿刺着宫脇咲良的身体,怀中的娇躯肉眼可见地承受不住了,她甩动着金色的秀发来到高潮,温热的液体从两股之间溅射出来,浇在落地窗前,沿着内壁缓缓向下流。
打湿的玻璃模糊了男女二人的下体,但从男伴的表情中看,显然他也在宫脇咲良的体内得到了尽情的释放。
禹正元将镜头聚焦于宫脇咲良高潮后的玉面,看着她刘海湿哒哒地贴在额前,额角倚住玻璃静静喘息着。
就在那一刹那,宫脇咲良低垂的睫毛突然抬了起来,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向窗外划过,竟然本能般地捕捉到了禹正元的镜头!
随着一个浅浅的微笑浮现在宫脇咲良的脸上,禹正元吓得赶紧从望远镜前抬起头来。
这不可能吧!
自己身处的房间平时无人居住,为了偷拍也关闭了其他光源,宫脇咲良怎么可能从窗外漆黑的夜空中,一眼就看到自己的望远镜镜头呢?
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禹正元怀着侥幸的心情将眼睛凑回镜筒前,发现宫脇咲良还在直勾勾地朝自己这个方向看!
身后的肌肉男将脸埋进她后脑的秀发中不住喘息,而宫脇咲良则略带笑意地伸出食指,在窗户上蒙上水雾的区域,顽皮地画了一个笑脸。
禹正元登时冷汗涔涔,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难道宫脇咲良知道我在偷窥她吗?
那个笑脸除了是对我画的还能是谁?
我该不该赶紧逃开?
该不该拉上帘子?
但轻举妄动的话会不会反而引起她的注意呢?
就在禹正元迟疑不定时,男伴的手臂穿过宫脇咲良的膝盖,将她抱起来离开了窗边,宫脇咲良临走不忘朝窗外抛了个媚眼,两个人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禹正元呆立在那里,傻傻的回味着宫脇咲良离开前的表情,心脏在胸腔中砰砰狂跳,澎湃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宫脇咲良6月28日随团队飞往神户,开始了在日本为其两周的Fan’s Meeting活动,这段日子对禹正元来说可谓煎熬,他只要闭上眼睛,脑中就会浮现宫脇咲良贴在窗户上妖娆的模样,那个女人的裸体诱人又美丽,那张对着镜头莞尔一笑的笑颜让人难以忘怀。
过去的几个月中,像私生一样追踪宫脇咲良似乎已经成为禹正元生活的全部,这种视奸他人隐私的癖好一旦强行中段,就会面临痛苦的戒断反应。
这段时间禹正元只能通过公开的消息了解宫脇咲良的讯息,没有消息时他便对着监控中的樱花住宅大门怔怔地发呆,直到有一天他安装在街道上的隐藏摄像头都被拆除了。
禹正元从云端数据中找到最后的画面:一辆警车停到了路口,几个警察下来摸排了一番,很快便找到并拆除了街道上的隐藏摄像头。
值得注意的是,禹正元发现其中有一位身材健壮的警察似曾相识,竟然就是那天宫脇咲良的男伴!
这显然是一个警告的信号,但阻挡不了禹正元想要再见宫脇咲良的心情。
不久后的7月21日,禹正元终于又有了接近宫脇咲良的机会。
那一天本来是SBS夏日歌谣大战,结束表演的宫脇咲良很晚才从仁川回到家中,但她今天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一个小时后便有昏黄的车灯从街道划过,在樱花住宅门口放下一名男子。
只是……那个男子的背影,怎么那么眼熟呢?。
禹正元惊讶地从望远镜前抬起眼来,他疯了似的地冲下楼去。
“金社长!”禹正元赶紧叫住那个刚刚按下门铃的男人。
一身正装的男人回过身来,厚厚镜片后的双眼满是惊愕,这人正是D社娱乐部门的总监金申浩先生!
“正元?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叫你离远一点吗?”金申浩焦急地说。
“社长先生,请带我进去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让我藏在屋里就好!”禹正元火急火燎地跟上来。
“我明明已经警告过你!你现在的行为很危险!现在赶紧离开!马上!”
可是已经晚了,樱花大门的电子锁“咔嚓”一声打开,门禁系统发出AI的欢迎语,此时禹正元抢先一步拉开把手,从金社长身侧挤了进去。
门厅没人,客厅也没人,禹正元脚下生风地来到廊道的分叉口,刚一犹豫该往哪个房间走,脑后冷不防地被金社长用什么物什重击一下,当场昏了过去。
金社长拖着禹正元的身体,将他手忙脚乱地塞到最近房间的柜子中,心里嘟哝道:“正元呐,不要怪我,我这可是在保护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禹正元大脑昏沉地从柜子中醒来,他将迷糊的双眼凑在柜门的缝隙上,瞳孔瞬间扩大!
只见金社长成“大”字型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厚厚的镜框歪斜在满头大汗的脸上,胯下那玩意戴着避孕套高高竖起,嘴中正发出痛苦的哀鸣。
施暴者正是金社长口中的魔女:宫脇咲良,她还穿着今天演出的服装:蓝灰色的格子衫松垮垮地裹在胳膊上,故意露出两侧的香肩;胸前的十字吊坠垂在红色抹胸上方的一片洁白中;一条银色的腰链斜挂在宽松的蓝色牛仔裤上,宫脇咲良屈起一条膝盖卡在金社长腿间,一只手上戴着蕾丝手套,正攥着金社长的命根儿无情地调戏。
宫脇咲良手上的动作无比娴熟,嘴中的话语又笑里藏刀:她慰问金社长的妻子身体可好,关怀令爱的升学可否顺利,D社的工作可否繁重,最近在报纸上有没有帮LE SSERAFIM说好话等等。
金社长原本是个沉稳老练的形象,他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可在宫脇咲良的手里只能用“玩具”一词来形容,明明没有使用任何捆绑工具,他却一点反抗的欲望都没有,一会儿被问候妻女,一会儿又要像下属一样给对方汇报工作,稍不留神就会招来对方的责罚。
禹正元很快明白了金社长痛苦的来源:他的肉棒被握在宫脇咲良手中,或撸或握或揉或攥地以各种方式欺辱,一旦达到临界值宫脇咲良便会停下手头的动作,并命令金社长强行寸止,往往在结束之前还会配以读秒倒计时。
“7,6,5,4,3,2,1,0……给我止!”
一个个数字从宫脇咲良口中优雅地数了出来,她在数到“0”的那一刻突然松手,金社长肿胀的肉棒便晃悠悠地挺立在那里,上面的血管肉眼可见地勃勃跳动,金社长强行忍耐着小腹的射意,身下的双手揪紧床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禹正元耳听着宫脇咲良高冷的嗓音,裤档里的玩意早就不老实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解开拉链,握着自己腿间的肉棒,意淫着宫脇咲良给自己手淫的样子,同步撸动了起来。
宫脇咲良的挑战是难度梯次的,一开始她会戴橡胶手套,若男奴能完成第一组便会换成蕾丝手套,再完成一组会换成素手,再往后她会逐步给男奴口,用胸部夹,还可能会跨在男奴身上骑乘等。
为什么要说“可能”呢?
因为金社长从未挑战过五组之后的情况,只要在前面任意一组挑战中忍不住射精,挑战进度就将重置,同时宫脇咲良将会对着流出浓精的肉棒极尽羞辱。
金社长今天的表现并不好,他已经被迫重启了多次,状态一次比一次差,最久的一次才到第四组,以至于宫脇咲良现在连衣服都没脱,已经快将金社长撸废了。
“社长今天有心事吗?”宫脇咲良曲起指节,狠狠地弹了一下金申浩射了第七次的肉棒:“怎么越来越废物了,嗯?”
“对……对不起……今天有急事,来之前忘,忘那个了……”金社长一时语塞,嗫嚅道。
“不会是忘吃药了吧?还想嗑药来糊弄我?”宫脇咲良剑眉一竖:“那更饶不了你了!给我赶紧立起来!”宫脇咲良戴回橡胶手套,紧紧攥住金社长的阳具——金社长那刚刚进入贤者模式,萎缩成一团的肉瘤被宫脇咲良无情地攥弄着。
“啊啊啊啊……”金社长一阵痛苦的嘶吼,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滚落:“饶……饶了我吧……宫脇咲良小姐……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宫脇咲良才不会理会这种求饶,她自顾自地戳弄着金社长的下体,嘲弄他不争气的玩意,怜悯他的妻子一定非常寂寞,说不定早就给社长戴了绿帽之类的。
就在金社长几乎要被撸晕过去之时,房中的柜子里竟然传来了另一声嚎叫。
原来禹正元跟着宫脇咲良的节奏情不自禁地手淫着,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听着对方辱骂金社长,竟然隐隐地也有被女王羞辱的快感。
禹正元没法通过组数的增加给自己加码,他在昏暗的柜子中一阵摸索,手中竟有不少轻柔的丝织物,拿到柜门缝前的光亮一比对,竟然是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
这一定是宫脇咲良小姐穿过的内裤吧,从款式来看很风骚呢!
禹正元如获至宝地将这条内裤捂在脸上,深深嗅闻着正面残存的体香,另一只手继续着身下的挑战。
如此的内衣裤柜子里还有很多,每多撸一组,禹正元就多奖励自己一条内裤,最后甚至将宫脇咲良的内裤缠到了自己肉棒上,用蕾丝的奇妙触感给自己加码。
期间金社长已经被撸泄两次了,宫脇咲良正对着金社长软掉的肉棒各种羞辱,而禹正元正是在这一声声羞辱中,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哇”地一声叫了出来,喷薄而出的白浆射满了腿间的内裤。
衣柜的柜门被一把拉开,毫无防备的禹正元一个轱辘滚了出来,他的样子狼狈极了:裤腿半褪到膝盖,脑袋和肩膀上挂着几条花花绿绿的内衣裤,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缠绕在他的肉棒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家里怎么生了害虫?”宫脇咲良一步跨上前去,棕色的靴子立马踩在禹正元肩头,将他的上半身向后按到在衣柜门上,抬眼往禹正元腿间看。
只见禹正元小腹一下一下抽搐着,还在兀自射出大股的精液,持续了很久才逐渐消停,是时他的长裤上,地板上,以及那条可怜的蕾丝内裤上,尽是粘稠的秽物。
“这……都是你射的?”宫脇咲良睫毛一抬。
“是……”禹正元发现自己这几天的梦中女神正盯着自己看。
“只射了一次吗?”
“嗯……一次……”禹正元平时是个性冷淡的单身汉,步入社会之后便再没谈过恋爱,最近两个月因为埋头业绩,已经好久没解决生理问题了,是以他这次压抑之后的释放射得非常多,比金社长射的七次加起来都多。
“有意思……”宫脇咲良沉吟了一会,褪下手上的橡胶手套,狠狠地甩在金社长身上:“今天就调教到这里,回去照顾好你的妻女,报纸上多说我的好话!”
“是!是!”金社长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他跌跌撞撞地滚下床来,离开前瞥了禹正元一眼:“让你不要跟来……唉……自求多福吧……”
金社长临走前的这句话引起宫脇咲良的警觉,她一把揪起禹正元的领带,将他的脸扯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着。
禹正元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如此近距离地盯着这位当红偶像的脸看,登时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也是D社的?”
“是……”
“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宫脇咲良歪了歪脑袋,大脑飞速地运转,倏尔恍然大悟道:“哼,原来你是那天晚上偷拍我的人!”
“啊……对不起……”
一只手马上握住了禹正元身体下面的那话儿,不顾刚才射出的白浆,飞快地撸动起来。
禹正元那刚要萎缩的肉棒即刻遭遇重新启动,要知道他两个月才来了这么一发,如此短的时间内让他重启,整个肉棒上传来隐隐的痛感。
“啊啊啊……对不起啊宫脇咲良小姐!”禹正元赶紧求饶道。
“你偷拍我什么?想拍我做爱?要放到报纸上吗?想让我身败名裂?”宫脇咲良连珠炮地问出一串问题,每问一句便加剧一下手上的力道,整根肉棒都被攥弄得生疼,做着美甲的拇指还绕在肿胀的龟头上,涂抹着溢出的腺液,挑逗着对方的马眼。
毁天灭地的刺激折磨得禹正元生不如死,他无法开口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口腔之中满是痛苦的呜咽,很快他的小腹结成了一个硬块,两颗睾丸紧紧瑟缩在一起,似乎感到体内的精液被迫驱动着,向阳具的顶端涌动过去。
“准备好了吗?9,8,7,6,5……”地狱般的倒计时又来了,宫脇咲良口中无情地喊出冰冷的数字,她这十个数字曾经折磨过无数身强力壮的汁男。
当喊到“0”的那一刻时,宫脇咲良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肉棒顶端的感觉如脱缰的骏马一般似要失控而去,但随着宫脇咲良简简单单的一个“止”字,禹正元的大脑如同下了死命令一般,咬着牙生生压抑下了这种感觉,胯下的肉棒抽搐着晃动几下,愣是没有射出来。
“哟~有点意思嘛!”宫脇咲良面带微笑,戳了戳禹正元的肉棒:“来,抬头!我问你:今天来也是来偷拍我的?”
“不……不是……”禹正元还没从寸止的折磨下喘过气来:“是因为……上次看见宫脇咲良小姐美丽的裸体之后,便忘不掉了……好想……唔……再看一次您的裸体……”这些全是禹正元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他磕磕绊绊地说完这些,两侧的颊竟涨得通红,像个初次恋爱的小男生羞涩表白一般。
宫脇咲良突然乐了,她这辈子已经听了太多夸赞她美貌的花言巧语,可像禹正元这般直白的话语却是第一次听,回味在心头还蛮受用,让宫脇咲良心生了挑逗纯情处男的念头。
“我的裸体就那么漂亮?美得让你忘不掉?”宫脇咲良凑上前去,揽住禹正元的脑袋,将他的脸一下按到自己胸前。
“唔……唔……”禹正元被突然压过来的乳肉闷得喘不过气来,脸颊隔着宫脇咲良的大红抹胸,感受着布料下的绵软,努力睁开双眼,便能看到抹胸的上沿紧紧勒在球形的乳房上,袒露出来的两侧玉峰之间有一条漆黑深邃的乳沟……
“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奶子是长什么样的?”
“唔……宫脇咲良小姐的奶子,是两颗浑圆的球形,又白又大,我那天亲眼所见:宫脇咲良小姐的乳房被挤在玻璃上,连顶端肿胀的乳头都压扁了,让人看了好想亲一亲,舔一舔……”禹正元用白描般的话语描摹着自己的所见,口鼻呼出的热气隔着抹胸温暖着宫脇咲良的双乳,让她的胸口痒痒的,如同她此时的心里一样。
突然禹正元脸下的布料被一把揪了出来,原来宫脇咲良解开了后背的拉链,禹正元一抬脸,胸前的布料便抖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洁白的雪乳,宫脇咲良挺起胸脯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胸部:“你那天见到的,是这样吗?”
禹正元双手哆哆嗦嗦地悬在宫脇咲良胸前,那一刻他感到自己是多么卑微丑陋,似乎没有资格亵渎宫脇咲良神圣又高洁的乳房。
“我听说:有人想亲一亲,舔一舔?”宫脇咲良挑逗他。
得到允许的禹正元即刻握住这对松软的乳球,将脸埋在里面大口地呼吸,他的手指拨弄着沿途的乳肉,很快便抚到一个又弹又硬的凸起,他本能地将嘴唇递了过去,双唇含住粉嫩的樱首,贪婪地吮吸起来。
宫脇咲良将禹正元的脑袋抱在胸前,如同哺育婴儿一般将乳头往对方嘴里送,享受着着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惬意,一边被吮腻了又喂禹正元吃另一边的乳头。
亮晶晶的口水已经涂满了宫脇咲良的乳晕,她微微喘息着问:“好吃吗?”
怀里的禹正元含着樱首点了点头。
“下面还有更好吃的呢!”宫脇咲良拉着禹正元的手掌按到自己大腿间。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宫脇咲良宽松的牛仔裤已经褪到了脚面上,禹正元的手掌被按到一片湿热的布料上。
禹正元松开口中的樱乳,凑过脸去一看,只见宫脇咲良的胯骨轴上系着一条性感的三角裤,狭窄的樱花粉布料堪堪包裹住腿间的蜜缝,而阴阜上的部位已经洇湿了一片。
这种狭长的情趣内裤穿在身上想必并不舒服,无论是在台上跳舞,还是在家中调教性奴,勒进臀缝的布料总会自然而然地摩擦着宫脇咲良的阴部,让她的下面随时保持湿润。
“天呐,好厉害!连形状都挤出来了!”禹正元惊叹不已地伸手抚摸着内裤的底端,只见洇湿的布料紧紧绷住阴阜,将宫脇咲良的骆驼趾都凸显了出来,指腹隔着内裤小心地抚弄着樱唇的形状,站在身前的宫脇咲良马上“哈”地呼了一口气,随即便有温热的蜜液溢出体内,隔着布料湿润了指尖。
“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下面有一朵樱花,你想看看吗?”宫脇咲良的双脸红扑扑的,像搽了脂粉一般红润。
樱花?
这是什么意思?
禹正元懵懵懂懂地看着宫脇咲良指了指自己的腰侧,三角裤的细绳在这里打了一个结,禹正元用笨拙的双手毕恭毕敬地抽开绳结,像开启礼物一般脱掉了宫脇咲良的内裤。
随着一条细长的银丝从宫脇咲良的腿心和内裤之间拉出来,世间罕有的旖旎风光展露在了禹正元面前:只见宫脇咲良光滑的阴丘上不生一丝毛发,确有一朵鲜艳的花朵出现在宫脇咲良双腿的中央!
整个花朵依托着蜜缝的形状浑然天成,几片花瓣似展未展,花苞一般的阴唇此刻正并在一起,好似一朵含羞欲放的早樱。
这太不可思议了,禹正元那天晚上只能远距离偷窥宫脇咲良做爱,是以根本看不清她下体的细节,现在他将眼睛凑过去,仔细观察宫脇咲良的皮肉,发现花瓣的颜色并不是涂抹在身体表面,而是已经深深渗透进了肌肤之中,与身体融为一体。
“再这样看看呢?”宫脇咲良伸出手指,按住自己唇瓣的两边,向两边拉扯过去。
更叹为观止的事情发生了:美丽的蜜缝中咧开一线洞天,鲜红的穴肉展露了出来,禹正元可以清楚地看见内里的樱肉被淫水滋润着,随着宫脇咲良的呼吸轻轻抖动。
鲜红的穴肉绽放在花朵中央,下体的樱花仿佛盛开了一般,吐出娇艳的花蕊,一切都是那么惟妙惟肖。
“唔……”禹正元怎么可能忍住不亲呢,他努起双唇对着樱唇深情一吻,温热的淫水溢在唇侧“滋滋”作响,他贪婪地攫取着花房深处的玉露琼浆,饥渴的舌头情不自禁地钻探进去,抵在穴壁上来回扫荡。
宫脇咲良轻喘着,将禹正元的脑袋按在自己腿间,引导着他给自己口交,挺着樱乳的胸脯上下起伏,亲昵了一会儿后,宫脇咲良更主动地挺起自己的腰肢,将自己的阴阜按在禹正元脸上揉碾,尤其是用她腿间那颗充血的淫核,去磨蹭禹正元的鼻头。
禹正元会意,他最后啜饮了一口花房中的汁液,便抬起嘴来,双唇温柔地含弄上宫脇咲良的淫核,用舌尖灵巧地挑逗起来,同时饱蘸了淫水的手指悄悄地挤入对方的穴口,小心翼翼地摸索了进去。
娇软的女声和沉闷的男声交织在房间里,两根并紧的指节绞在紧密的花穴中来回地抽插,不知这样玩弄了多久,宫脇咲良花白的大腿打起颤儿来,更多的汁水伴着痉挛的穴肉浇灌了出来。
宫脇咲良小姐似乎是高潮了吧,又软又媚的哼叫传进禹正元的耳朵,这个女人真是太棒了,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妙,好想把一切都给她,想让她更加快活!
禹正元想着想着,倏地抱起宫脇咲良的娇躯,将她放倒在旁边的大床上。
两人三下两下蹬掉身上多余的衣物,禹正元握住自己饥渴难耐的肉棒,抵在那朵樱花的中央来回地摩挲:“宫脇咲良小姐,可以吗?”
“我不会允许你……嗯……也不会阻止你……”宫脇咲良侧过脸去,轻咬着自己的指节:“你不后悔就好!”
没有时间仔细琢磨宫脇咲良耐人寻味的话语,箭在弦上的男人发情地挺起肉棒,深深戳进了宫脇咲良的花穴。
“哦……天呐……”禹正元不禁由衷地赞叹,这间花房温暖又紧致,整根肉棒像是被蜜水包裹浸润着一般,禹正元温柔地探索着,刮蹭着,由快到慢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就这点力气?弄得我怪痒痒的!”宫脇咲良用脚后跟踢着禹正元的屁股,咯咯笑着。
出于一种复杂的情愫,禹正元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千万不能让宫脇咲良女士失望呀,必须要让她感到快乐才对吧!
禹正元趴在宫脇咲良身上卖力地耕耘着。
“再用力一点!”宫脇咲良真是个难以满足的女人呢,她甚至用双膝夹住禹正元的胯,教导他:“身体不要乱晃,来往我小腹的深处撞!”
禹正元在宫脇咲良的引导下越插越深,兴奋不已的肉棒夹在温暖多汁的穴肉中来回地抽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淫荡的水声在甬道中响起,温热的淫水沿着二人的交合处满溢出来。
宫脇咲良小姐的花穴像个无底洞,不管肉棒怎样撞开周遭的穴肉,它们总会簇拥着吸附上来,紧紧地裹挟在柱身上,吞食着男人的精力,酥麻的震颤顺着阳具传递到四肢百骸,生命中未曾体验过的舒爽让禹正元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哦……哦哦……宫脇咲良小姐的下面太美妙了……根本停不下来……唔……但是……要坚持不下去了……哦……下面好紧,好热……天呐要出来了……”禹正元将脸埋进宫脇咲良的颈窝中呜咽着。
“不行!”宫脇咲良斩钉截铁道,话虽如此,但她完全没有让禹正元退出的样子,相反她双腿缠在禹正元腰上,柳腰向上挺弄着,迎合着对方的肏弄,两具身体的相对运动不知不觉间又加剧了。
“唔……不行了……不行了……肉棒在燃烧,快停下来吧!不然要射在宫脇咲良小姐体内呢!”禹正元呻吟着。
“再给你肏十秒!然后给我止住!”
“9,8,7,6,5……”那串地狱般的倒计时又来了,每一个数字都重重地落在禹正元的心上,这不过这一次宫脇咲良是娇喘着喊出这串数字的,她眯着眼睛享受着做爱时缠绵的快感,以至于要哈着热气才能将这串数字数完,实际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十秒。
当喊到“0”的那一刻,宫脇咲良的双腿像是以柔道中的三角固的姿势紧紧箍住禹正元的胯,强迫他的腰肢不能再挺动一次。
前一秒还在如火如荼的性爱在突然之间戛然而止,禹正元的肉棒被迫埋在花穴最深处,宫脇咲良的命令就如生死令一般强迫他收紧小腹,已经冲到半途的精液堵在精管之中左右为难,急刹车的寸止感憋得他咬紧牙关长呻吟起来,仰起的脖子满是绷得紫红的青筋。
“给我止住!”宫脇咲良命令道。
显然禹正元已经是在用全身的力气来抵御小腹汹涌的射意了,他的肉棒在花穴中痛楚地痉挛着,反而招来周遭的穴肉紧紧地吸附上来,它们像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噬咬着男人的皮肉,反而折腾得人欲火焚烧。
更为灾难的是:下一秒竟有一股凶猛的热浪从宫脇咲良的花穴深处翻涌了出来,原来宫脇咲良自己率先高潮了,蓬勃的春水一股脑儿地浇在禹正元的龟头上,温热的触感掀起阵阵电流在肉棒上久久地激荡。
就算禹正元的大脑给身体下了铁律,也无法阻挡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在樱花淫水的浇灌下,禹正元“哇——”地一声叫了出来,拥堵的精门被狠狠地冲开,炽热的精液夺路而出,喷射在了宫脇咲良体内!
床上的两个人缱绻地拥抱着,直到体内的翻涌逐渐平息,就这样休息了一段时间,被压在身下的宫脇咲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干的时候那么威风,怎么这会儿这么小呀!”
禹正元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原来他的肉棒经过这一遭折磨,已经进入了不应期,现在正软塌塌地萎缩着。
更可耻的是,宫脇咲良似乎有着可以调动花穴肌肉的能力,她使坏地用自己的肉壁去夹弄、欺辱他的命根,三逗两逗之下,缩水的肉棒竟然滑出了宫脇咲良的阴道,混合的体液也顺势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宫脇咲良搂住男人疲惫的身子在床上就地一滚,竟轻轻松松地带着禹正元翻了个身。
她一手捂住自己下体站起身来,双脚分别踏在禹正元身体两侧:“来让我看看:你这没廉耻的鸡巴射了多少!”
说罢宫脇咲良便松开手指,只见一股新鲜的白浆夹在宫脇咲良腿间娇艳的花瓣中,粘稠的浆液缓缓垂下来,挂在腿间荡来荡去,宫脇咲良笑着用手掌托住这股白浆,另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阴核:“哟~还不少呢!”
接下来的一幕可让禹正元大开眼界:宫脇咲良一边爱抚着肿胀的阴核,一边调动着体内的穴肉,夹着精液的肉壁在看不见的地方缓缓蠕动着,竟将射入体内的浓精一点一点地排了出来,当然她丰沛的淫水在这个过程中也起了极大的作用。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落到宫脇咲良的掌心流作一滩,一只手掌显然已经接不住这么多液体了,粘液从五指缝中溢出来,滴落到禹正元的胸膛上。
禹正元原本在宫脇咲良的胯下呆呆地看着她揉弄自己的小穴,直到体液滴到他的胸膛上,他才挪蹭着身体,将上半身坐起来,依靠在身后的床头上。
“看你干的好事!”宫脇咲良摊开手掌,将那一滩精液送到禹正元面前:“让你停下,怎么就止不住呢?”
禹正元抱着歉疚的心情嘟哝:“对不起,宫脇咲良小姐,实,实在是没忍住……”
宫脇咲良用拇指挑弄着掌心中的粘液,叹了一口气:“男人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管住下体!”
那滩精液像一坨摊在掌心的史莱姆一般,被宫脇咲良饶有兴味地玩弄着:“你知道吗?这坨液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记录着男性身体的全部DNA信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男人却不知道珍惜,随地乱射,说给就给,招来的罪祸早晚会反噬自己!”
说道此处,宫脇咲良突然抬眼正色道:“我只需要得到你的一滴精液——根本不需要这么多——沾在内裤上的也好,体内的也罢,就能告你性侵!毕竟人类的法理从根本上认定:一个清白文明的男人,是不会将精液轻易地交给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的!”
“呃……宫脇咲良小姐,您是在说笑吧!”骤然变冷的气氛让禹正元抓不到头脑,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不妨想想: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货色?你偷拍的我裸体,我不治你的罪,还要免费给你肏?你觉得这合乎常理吗?”宫脇咲良咄咄逼人地问。
这个尖锐的问题可把禹正元给难住了,是了,自己一个苦命打工人,怎么可能有机会跟声名显赫的宫脇咲良小姐做爱呢?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偷拍罪对你来说还是太仁慈了!我要等你犯下更大的过错,再以性侵罪将你告上法庭!别说铁证如山,仅靠我在警局、法院和媒体中的人脉就能让你从严宣判,到时候你就去监狱里被饥渴的囚犯们霸凌吧!”
宫脇咲良赤裸而瘦削的躯体居高临下地站在禹正元面前,此刻的她是那么的气势凌人,汗湿的金发披散在身后如同魔女的翅膀,原来一张狩猎的大网早就在禹正元的身后展开,诱引着他一步步犯错,最终成为宫脇咲良砧板上的鱼肉。
“宫,宫脇咲良小姐……”禹正元已经被恐吓到冷汗涔涔,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对不起……我一直没有恶意的……都怪我一时精虫上脑……原本只是想看着您迷人的身体手冲一下,没想到,唉……求求您放过我一马吧……我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做的!”
禹正元浑身颤抖着求饶,他想用双手去搂住宫脇咲良的大腿,但又感觉那是对魔女的亵渎,张开的十指只能悬在那里颤颤巍巍地摇晃。
宫脇咲良一声不吭地俯视着禹正元可怜巴巴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一声:“哼,看你吓得!”
接下来的一幕禹正元永生难忘:只见宫脇咲良托着盛满精液的手掌送到面前,伸出舌头风情万种地舔了上去,粉嫩的舌苔马上被染上一层斑白,宫脇咲良如同舔弄酸奶一般,津津有味地舔食掉了掌心的全部精液,末了还仔细吮吸过每一根指尖。
“喏,你的罪证,被我销毁掉了!”宫脇咲良张开舔舐干净五指,对着禹正元展示到,原本冰冷的面庞上突然绽放出一个俏皮的微笑:“这下,你是不是欠了我个人情?”
“宫脇咲良小姐……”禹正元感激得热泪盈眶,他已经被眼前这个魔女给死死地拿捏住了,不知如何表达感恩的禹正元伸手去搂宫脇咲良的大腿。
不料被宫脇咲良用脚蹬住禹正元的肩膀,将他狠狠按回到了床头上,而她的另一只脚则顺势踩到禹正元瘫软的肉棒上,像踩死一只虫子般用力地碾压着。
禹正元即刻伸长脖子“嗯”了起来,胯下那玩意儿在宫脇咲良玉足的蹂躏下,再次强行启动,肉筋抖动的感觉让禹正元攥紧身下的床单。
“说多少对不起都没用,不如学会控制好自己胯下那玩意儿!”说着宫脇咲良便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男人痛苦的哀嚎响瞬间彻整个房间。
在这个晚上剩下的时间里,宫脇咲良又对禹正元进行了一轮轮的寸止调教,她用玉足踩,用嘴巴吸,跨在对方身上骑乘,不知过了多少轮,禹正元在应接不暇的责罚下,一遍遍地重启,直到身体被掏空,才在最后一次高潮的最高峰,抱着宫脇咲良的身体昏死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大床上,禹正元全身赤裸地醒来,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一摸身边床垫上的凹痕,那边已经没有宫脇咲良的余温。
禹正元忽得爬起身子,才看到宫脇咲良正俯在梳妆台前梳妆,禹正元乱跳的心脏这才安定下来。
只见宫脇咲良通体雪白,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晶莹剔透,她一只胳膊撑在梳妆台上,上身向前前倾,美丽的脸庞凑到梳妆镜前,另一只手优雅地夹着一支唇膏,描摹着嘴唇的轮廓。
从这个美妙的视角望去,宫脇咲良优美的女性曲线完全暴露在禹正元眼前,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线相得益彰,尤其是腿间那朵含苞欲放的樱花也能尽收眼底,禹正元的喉头忍不住耸动了几下,下一秒他便在本能的冲动下,跳下床去抱住了对方的身体。
……
交缠在床上的两具肉体又是一阵缠绵悱恻,禹正元侧躺在床上,从身后抱着宫脇咲良柔软的身体,高昂的肉棒被宫脇咲良的穴肉紧紧绞住,一下一下抽搐着射出清晨的精液。
“对不起……明明想更久一点的……可我还是太快了……”不争气的禹正元“呼哧呼哧”地喘出粗气,身不由己地在宫脇咲良体内释放。
宫脇咲良则享受着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花心上的感觉,静静感受着身后男人狂野的身体逐渐安定下来,这才幽幽地哈出一口热气,柔声说道:“还不错了,休息了一晚上,明显早上射得更多了呢!”
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禹正元将脸埋进宫脇咲良的后颈中,深吸了一口气说:“以后还可以再见到你吗?宫脇咲良小姐?”
“你知道的,我平时很忙。”
禹正元落寞地“哦……”了一声
显然宫脇咲良说的“忙”不仅仅指偶像事业上的忙,樱花住宅里的夜生活也很忙,只是作为宫脇咲良的床伴,要么得床上技术出众,能讨人欢心;要么得身居要职,有利用价值,很可惜禹正元这两点都不占,唯一的一点优势是他是主动送上门的,可能某天宫脇咲良心情大好时,还会想起他吧。
“那……我能插在里面再待一会儿吗?”禹正元捂在樱乳上的双手按得更紧了,他亲吻着宫脇咲良白玉般的后背,用舌尖描摹她美丽的蝴蝶骨:“再让我抱一会儿就好,求你了……”
“可以,不过你要懂得珍惜哦,九点半助理就会上门来接我。”宫脇咲良嘴上蛮不在乎的,表情却十分惬意,面带微笑地享受着对方的爱抚。
美好的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禹正元的肉棒实在不愿离开温暖的花穴,毕竟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都体验不到的名器了。
可惜随着贤者时间的到来,他那裹着淫汁的肉棒在花房中一点点瘫软下去,逐渐变回它那可耻的雏鸟模式,最终在穴肉的挤压下又自然地滑落了出去,温热的精水混合物沿着宫脇咲良的腿根色情地流出来。
禹正元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他恋恋不舍地将脸贴在对方裸背上:“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宫脇咲良小姐?”
“嗯?”被搂在禹正元怀里的双肩微微一抖。
“宫脇咲良小姐如此高强度地社交是为了什么呢?据我所知:HYBE的高层对宫脇咲良小姐惟命是从;首尔的官员与您来往密切;电视台和报纸都只说您的好话;甚至在警方中都有您的走狗……如此庞大的布局,是有自己的商业版图吗?还是说为了谋求更大的权力?”
怀中的美人定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回应,须臾瘦削的双肩耸了一下,挣开了禹正元的怀抱,禹正元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自知说错了话:“对不起,我多嘴了……”
不料怀中的美女转了个身过来,宫脇咲良的脸颊带着红晕,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就不能因为——我单纯喜欢做爱吗?”说着她便伸长脖颈吻了上来。
“单纯喜欢做爱?”禹正元听得愣愣地,但下一秒他便投入到了和宫脇咲良的湿吻中去,贴合的唇瓣缠绵了许久才缓缓分开。
“对,我喜欢做爱!”宫脇咲良舔了舔嘴角花掉的唇彩:“想必你是没见过: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女人吧!”
话音刚落她双掌一推,将禹正元仰面按到在床上,一只玉手又准又狠地抓住了男人胯下筋疲力尽的雏鸟,又开始了她那种霸道的责罚。
“啊哦——怎么又来……”禹正元的眼角被攥出了泪花:“你不是说:九点半助理会来接你吗?”
“我改主意了!”宫脇咲良反身骑跨到禹正元的身上,用自己浑圆的玉臀将对方难耐的呜咽压了下去,纤纤玉手握住被迫重启的肉棒,张开双唇含住了顶端。
“你知道的太多了,得将你完全榨干才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