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炼金工坊半敞开的碎花窗帘,在木制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将室内的一切染上一层暧昧的金黄。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肉香,还有一丝淡淡的香甜气息,那是丝羽在锅里正炖着的玉米排骨汤,能听到高压锅的蒸汽正从闸门中嘶嘶溢出,汤汁在锅内翻滚。
而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内,天花板上悬挂的灯盏微微摇曳,映照出室内那旖旎的一幕。
精灵美妇丝羽的身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超过一米八的个头,体态丰腴却不失曲线紧致,裸露的肌肤在光下泛着象牙般的柔光。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末梢微微卷曲,垂落在光裸的后背上被淋漓香汗濡湿。
此刻,她全身仅着一件薄薄的裸体围裙,布料往上堪堪遮住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球,下摆也短到露出那两腿间的私密之处。
围裙的系带勒进腰间,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肉感的腰肢,安产型蜜桃臀部圆润饱满,令人血脉偾张。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上,淫熟娇躯随着节奏上下起伏。
那男人仰躺在沙发上,赤裸的上身古铜色肌肉虬结,结实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丝羽的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肌肉,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水润多汁的小穴正紧紧包裹着男人雄壮的阳具,那根肉棒粗壮得惊人,青筋盘绕,表面泛着湿润的光泽。
每当她抬起臀部,蜜穴的嫩肉便被拉扯着微微外翻,露出粉红的内壁,随后又狠狠坐下,发出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
丝羽的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臀部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蜜桃般粉嫩饱满的臀肉轻颤,荡起一圈圈肉浪。
那对硕大的奶子在围裙下肆意晃动,乳晕隐约可见,粉红色的乳尖硬挺挺地顶着布料,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
男人显然被这诱人美景撩拨得难以自持,他有力的大手时而用力揉捏她的奶子,指缝间溢出软腻的乳肉,时而拍打她肥美的臀瓣,留下淡淡的红印。
丝羽的娇躯微微颤抖,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节奏,窄穴深处传来的吸吮感让男人低吼出声。
她的喘息逐渐转为娇吟,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精灵族特有的磁性。
男人仰起头,猛地拉下她的脖颈,两人的唇舌激烈交缠,热吻中夹杂着唾液交换的细微声响。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掠夺,勾住她的香舌纠缠不休。
而丝羽则回应得更加狂野,牙齿轻咬着他的下唇,留下浅浅的齿痕。
丝羽的眼神迷离,瞳孔中泛着水雾,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男人胸膛上,烫出一片灼热。
男人的双手最终停留在她臀部,用力分开那两团肥美的臀肉,指尖几乎陷入肉缝里。
他的大屌在小穴中抽插得愈发迅猛,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花心最深处的敏感点,惹得她身体一阵痉挛。
丝羽的娇吟越发高亢,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像是某种雌性臣服的宣誓。
她突然猛地挺直腰身,臀部狠狠下压,将那根大屌整根吞没,子宫口被顶开,温软的孕袋紧紧包裹吮吸着肿胀到极限的龟头,仿佛在渴求什么。
男人终于忍耐不住,随着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这骚浪精灵美人的腰肢。
巨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冲进她子宫深处,在里面填充,翻滚。
那股热流来得迅猛而浓烈,令丝羽精致的小腹微微鼓起,窄穴内布满褶皱的肉壁被冲击得不住收缩,层层叠叠挤压着肉棒试图汲取每一滴精华。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子宫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上身高高仰起又缓缓瘫软伏下。
过量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黏稠而温热,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这场交欢在工坊的寂静中渐渐平息,唯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还在空气中回荡。
丝羽伏在男人胸膛上,汗水和浊液浸透了她的围裙,墨发凌乱地贴在脸侧。
她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而男人则闭着眼,享受着爆射中出后的余韵。
就在半小时前,丝羽还在厨房忙碌准备午餐,围裙下的丰满玉体随着切菜的动作微微晃动。
正将肉和玉米段丢进锅里炖时,门铃响了。
来者名叫林浩然,一位身材精壮的男性熟客,肤色古铜,五官硬朗,眉宇间透着一股粗犷的英气。
他常来工坊与女主人约炮,两人早已熟络。
这次拜访,他像往常一样开门见山地提出了性交的邀请,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对方看成硕大的木瓜奶子。
丝羽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扬,既不羞涩也不拒绝。
对于她而言,这不过是满足雌性本能的生理需求,何况对这位的身手与体力她早已领教过。
于是,她轻声嘱咐女儿轻尘看好高压锅,便任由男人揉捏着她的屁股,带着她走出了厨房。
此刻,丝羽伏在男人身上喘着粗气。
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高潮,她的裸体围裙已被汗水浸透,乌发凌乱地贴在脸侧,丰满的奶子随着喘息起伏,乳尖硬挺地顶着薄布。
林浩然的大屌仍插在她水润的小穴中,滚烫的精液填满子宫,尚未完全流出。
就在这时,厨房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妈妈,汤炖好了!”丝羽的女儿轻尘的小脑袋探了出来,银白的长发闪着柔光,大眼睛好奇地眨了眨,像是丝毫未察觉母亲此时的狼狈……才怪,她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马上就来,轻尘你先帮我盛汤,我去给这位先生再炒一道菜!”丝羽沙哑地应了一声,双臂撑着林浩然的胸膛试图起身。
然而,她的小穴才刚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吐出一半,林浩然却坏笑着伸出手,猛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拉。
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回花蕊深处,带动宫内浓稠的精液翻滚搅动,发出湿腻的咕啾声。
猝不及防的攻势是丝羽身体猛地一颤,好没形象地喉咙里溢出一串高亢的“嗷嗷嗷”,眼珠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俏脸瞬间扭曲成一副淫乱的阿黑颜。
小穴内的褶肉剧烈收缩,夹紧肉棒的同时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滴在地板上。
“别着急起身呀,换个姿势去厨房如何?”林浩然看着她这副失神的模样,放肆地笑了两声,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他没有选择拔出肉棒,反而大手托住丝羽的臀部,保持插入的状态将她整个人旋转了一圈。
从面对面的骑乘式变为后入式,整个过程中,那根坚如磐石的大屌在她小穴内转动,粗硬的棒身毫不留情地蹭刮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丝羽的穴壁被摩擦得不住痉挛,层层褶皱被撑开又挤压,传来阵阵酥麻与灼热的快感。
她低吟一声,双腿发软,只能靠林浩然的双手支撑维持平衡。
丝羽背对男人跪坐在他身上,丰腴的臀瓣被高高托起,臀肉间的红肿阴唇完全暴露,时不时吐出一缕混着精液的淫液。
林浩然的大屌依旧深深埋在里面,龟头紧抵着子宫口,棒身被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青筋脉动间仿佛还能感受到她体内阳精晃动的余震。
他缓缓挺动腰身,肉棒在小穴中缓慢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圈白浊泡沫,发出“啪叽啪叽”的黏腻声响。
丝羽的奶子垂在围裙下晃荡,乳肉撞击着布料,荡起一波波肉浪。
林浩然俯下身贴近她的后颈,鼻尖嗅着她发间混着汗水的馨香,低声道:“就这样走过去,边干边做饭,如何?”他一边说,一边坏心地用力顶了一下胯部,龟头再次狠狠碾过她敏感的花心,惹得丝羽再次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倾,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试图调整呼吸,却发现每一次喘息都被体内传来的快感打断,脑子里一片混沌。
“可恶,你,你的那份午饭没了……”
工坊内的气氛愈发淫靡,阳光洒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间,映出一幅肉欲横流的画卷。
厨房里,轻尘哼着小曲,灵敏的耳朵感知着母亲正被男人操弄着一步步靠近。
高压锅的蒸汽声与肉体碰撞的节奏交织,构成一曲奇异的交响。
丝羽还是选择留下了这位男人上桌午饭。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玉米排骨汤,汤汁浓郁,肉香四溢。
旁边还有一盘刚炒好的丝瓜炒蛋,色泽鲜艳,油光发亮。
丝羽站在灶台边收拾残局,裸体围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莹润的香肩雪颈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印,那是林浩然方才的“折磨”留下的痕迹。
轻尘坐在桌边小口小口啃着香甜的玉米,银白长发垂在肩头,满是色眯眯的大眼睛偶尔瞥向母亲香汗淋漓的酮体,却未多问。
刚才炒菜的过程对丝羽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男人并未因即将开饭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她。
他始终保持着肉棒从她身后插入的状态,粗糙的大手时而探进围裙下揉捏她沉甸甸的乳球,时而用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轻轻一拧,惹得她手里的锅铲差点掉落。
灶台上的火焰跳跃,锅里的食材滋滋作响,而她却因源源不断的酥麻感而咬紧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丝羽试图转移注意力专心翻炒,却被男人从身后贴得更紧。
那根还未完全软下去的大屌在她的体内慢慢小幅度活动,随着炒菜的动作来回摩擦。
丝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和坚硬,酥麻的快感调教得她飘飘欲仙。
林浩然俯下身,鼻尖几乎埋进她颈窝,嗅着她混着汗水与体香的气息,不由地像品鉴美食一样啧啧称赞。
他的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摸,粗糙的指腹擦过她仍湿漉漉的小穴边缘,从两人的交合处带出一缕黏稠的淫液。
丝羽双腿一软,险些靠在灶台上,锅里的菜差点糊了。
“专心点,别把菜炒坏了。”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戏谑。
他故意挺了挺胯,肉棒狠狠顶了一下她的宫口,几乎在她小腹上顶出龟头的形状的轮廓。
丝羽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手中的铲子抖了一下,丝瓜被翻得四散,差点调出锅。
她转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却满是媚意,显然早已习惯这男人的无赖作风。
等到菜终于炒好端上桌,丝羽已是满脸潮红,浑身酥软无力。
她坐下时,臀部触到椅子的一瞬,小穴深处便传来一阵酸胀。
两次内射灌满子宫的精液似乎还在晃动,如果不是玩家之间的怀孕功能还未大范围实装,她现在绝对已经中靶了。
丝羽狠狠瞪了林浩然一眼,却换来对方无辜的耸肩。
男人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炒鸡蛋,嚼得津津有味,还不忘夸道:“手艺不错,甜咸适中,就是炒菜时抖得太厉害,火候差点。”丝羽俏脸一红,却只能低头喝汤掩饰羞恼。
……………
酒足饭饱后,工坊内的气氛变得暖呼呼而懒洋洋的。
桌上残留着几块啃过的玉米棒和骨头,以及空荡荡的汤碗,空气中还残留着着淡淡的肉香。
丝羽倚在椅背上,脸颊仍带着一丝潮红。
林浩然斜靠在沙发上,健壮的身躯放松下来。
方才还嚣张地扬言要让丝羽一天都下不了地的男人,此刻也暂时没了提枪上阵的兴致。
他慵懒地伸了个腰,腹部微微鼓起,显然是被这顿午饭喂得心满意足。
“这顿吃得真不错呀,有没有什么娱兴节目?”林浩然随口一问,他瞥了丝羽一眼,眼神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打了个转,却没像之前那样富有侵略性的急色。
“没有!你刚才还没玩够吗?”丝羽抱起双臂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饱满的乳肉被挤得更显硕大,“我要去洗个澡,你想留下来的话可以选择去洗碗。”说完,她起身走向浴室,步伐虽有些许不稳,却依旧带着往日的优雅。
每走一步都让那对臀肉在围裙下微微颤动,汗水与浊液混杂的痕迹仍隐约可见。
推开浴室门时,她回头瞪了林浩然一眼,眼波流转间既有嗔怪又有几分挑逗,随后门“咔哒”一声关上。
水声很快从里面传来,淅淅沥沥,伴随着一丝蒸汽从门缝溢出。
“不要洗碗呀!!”林浩然表面上挠着头发哀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脑海中已不自觉浮现出丝羽沐浴的画面——水流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冲刷掉黏糊糊的汗水与干涸的精斑,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火爆的S形曲线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他还知道丝羽有“不浪费食物”的小习惯,会偷偷地一点点将灌满浅窄小穴的精液挤出。
然后尽数含入口中,用舌头搅动细细品尝,待到粘稠的质感和腥臊的气味浸润口腔的每一处后再顺着喉咙咽下。
想到这里,他咽了口唾沫,嘴角不自觉上扬,眼神逐渐变得色眯眯起来。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丝羽小姐在吗?”清亮而优雅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轻尘上前开门,一位气质出众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一头干练明丽的金色短发,侧额一缕发梢扎成了小麻花辫,衬得她面容精致而大气。
头戴一顶黑色皮帽,帽檐上点缀着羽毛与草绿色的珍珠。
她身着一袭做工繁复的礼裙,深黑丝绸勾勒出她纤细而曲线优美的身形,裙摆随着步伐轻摆,优雅中透着亲和。
她的气场如春风拂面,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族气息,既高贵又不拒人千里,令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林浩然自诩阅女无数,丝羽这种易娇羞的丰满熟妇、黯那种外表清冷却身体敏感易沉沦的少女,他都曾征服过。
可眼前这位女子的出现,还是让他心头一震,裤裆不自觉地隆起。
她身上那股优雅与自信交织的气质,带着一种新鲜的诱惑,让他有些燥热难耐。
“那个……您好……请问您是丝羽小姐的朋友吗?”他吞了口唾沫,试图用自认为礼貌的语气搭讪,可那只大手却不老实地探向对方肩膀,意图昭然若揭。
女子低头瞥了一眼他裤裆那邪恶的隆起,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你想摸哪儿?”她的动作快如闪电,纤手一把抓住他伸来的食指,轻轻一拧。
“嗷!”林浩然痛得跳了起来,嗷嗷直叫,手指被拧得发红,他连忙求饶:“哎哟哟,轻点轻点,我什么都没做呀!”女子冷哼一声,松开手,目光冷冽地扫了他一眼。
“妈妈去洗澡了,姐姐可以在客厅等一会儿。”轻尘等到男人脸色涨的通红后才出面化解了这尴尬的一幕。
“谢谢,那这位是?……”女子松开手,转向轻尘,语气恢复了温和。
她瞥了林浩然一眼,眼中带着几分警惕的探究。
她并不是排斥和男性接触,但面对这种一上来就想动手动脚的,也别想让她以礼相待。
“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来蹭顿午饭的,现在正准备帮人家洗碗。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扰了。”林浩然满头大汗,讪笑着摆手,脚底抹油般溜向厨房。
他一边走一边揉着被拧疼的手指,心里却暗自嘀咕:
“这女人气场真强,手劲也不小,啧,比丝羽还带劲。”他推开厨房门,油腻腻的锅碗碟让他头皮发麻,可比起再面对那女子的冷眼,他宁愿老老实实洗碗。
当然,这种刚烈女性他也不是没有攻略和征服过,急不得。
客厅里,金发女子微微一笑,在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得像一幅画。
她摘下皮帽放在膝上,露出白皙精致的脸庞,翠绿色的眼眸清澈而深邃。
她看向轻尘,柔声道:“你就是丝羽的女儿吧?长得真可爱。我叫菈妮丝,跟你母亲认识。”
“菈妮丝姐姐好!”
轻尘歪着头笑了笑,跑去给她端了杯水:“我听过妈妈讲过你的故事,被仇家催眠洗脑,还把自己的好姐妹们送去嫁人轮奸怀孕什么的……”她面不红气不喘的话像一枚炸弹,一上来就炸得菈妮丝瞬间僵住,金发下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红晕。
“咳咳!”菈妮丝被水呛得猛地咳嗽两声,俏脸涨得通红。
她慌忙伸出手捂住轻尘的小嘴,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不堪回首的往事就不用再提了……这里还有外人在呐,说出去多不好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翠绿的眼眸里满是羞恼。
她瞥了眼厨房方向,心想丝羽这家伙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讲,不怕教坏人家吗?
更何况那男人还在洗碗,万一隔墙偷听怎么办?
一想到对方可能正竖着耳朵一脸猥琐地偷笑,她就觉得浑身像有蚂蚁在爬,难受得不行。
虽然身体曾经过某邪恶的男性骑士数个月的调教和开发,她早已不会排斥与男性接触,但加强点警惕心有利无弊。
指不定对方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要上演女骑士白给的戏码。
厨房里,林浩然正哼着小调埋头刷着油腻腻的盘子,突然打了个喷嚏,“阿嚏!谁在骂我?”他嘀咕一句,手一滑,差点把盘子摔碎。
客厅的沙发上,菈妮丝调整了一下坐姿,礼裙的褶边随着动作轻摆。
她定了定神,强压下心头的羞耻感,暗自发誓等丝羽洗完澡出来,一定要狠狠揉她那对经常喷乳的大奶子出气。
她看向轻尘,试图找回主动:“你妈妈平时都跟你讲些什么呀?她……她最近过得还好吗?”她的语气尽量温和,可心里却暗暗祈祷轻尘别再提起那些羞耻的话题。
轻尘咯咯一笑,凑近了些,低声道:“妈妈给我讲过很多好听的睡前故事,什么美少女给触手主人捕捉苗床呀,什么牛头人以下犯上强暴女主人呀,什么媚黑萝莉变成黑兽人们的肉便器呀,嘻嘻。”菈妮丝闻言嘴角一抽,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一个比一个离谱呀,孩子可爱是可爱,怎么感觉养歪了?
不过菈妮丝并不了解的是,轻尘自打出生起到成年的每一天都在观赏自己的两个妈妈被老板以各种姿势淫奸,十几年下来,能成长为只是有些好涩和调皮的聪明孩子,而不是沦为没有理智的雌畜,只能说丝羽和黯实在是教育有方。
“姐姐是害羞了吗?脸好红呀。”轻尘凑过来,脸上挂着纯真却又隐隐透着淫邪的微笑,直勾勾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像在打量猎物。
菈妮丝被她盯得发毛,移开目光不敢对视,急忙扯开话题:“没有没有,只是最近太累了而已。你知道,身为官方组织骑士团之一的团长,我工作挺辛苦的。”
菈妮丝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一个能让她喘口气的话题。她正襟危坐,礼裙下的长腿交叠。她清了清嗓子,语气逐渐恢复了从容。
“身为蔷薇骑士团的团长,我的日常可没那么轻松。你们知道,在《幻界》这款游戏里,女骑士很少会加入雇佣兵分队或轻装小队冒险,多半会选择长期的保镖护卫任务,或者干脆加入骑士团这种官方组织。当然,虽然女骑士本身只是个游戏职业而非贵族阶级,跟冒险者里的剑士法师盗贼之类的并没有本质区别。但在加入官方授权的骑士团组织后,多多少少还是带了点公务员性质了,有需要定期完成的任务和指标”
轻尘双手托腮坐在她对面,大眼睛眨巴着,似乎对这些话题颇感兴趣。“那姐姐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呀?”
菈妮丝微微一笑,挺直了腰背,气场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威严:“集体训练是每天的必修课,剑术、骑术、战术配合缺一不可。我们平时还要负责主城的巡逻守卫,偶尔处理一些小规模的魔物骚扰。到了魔物攻城这种大型活动时,我们就必须要得全体出动去守城。虽说工作辛苦,但好歹安全系数高,还能拿稳定的薪水,刷声望也相当方便”
她说到这里,语气中带了几分自豪。
毕竟,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后,那股被轻尘戳中黑历史的羞耻感总算消散了些。
她瞥了眼厨房方向,听到那男人还在那儿呼哧呼哧地刷锅。
她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家伙总算没偷听,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张猥琐的脸。
轻尘顿时感了兴趣,眼里闪着星星,“那姐姐有没有遇到过特别危险的时候呀?除了妈妈说的那次结婚怀孕……”菈妮丝闻言愣了一下,察觉到这口无遮拦的小妮子又要把话题扯回她的黑历史了,赶紧用更大的声音盖过去:“危险肯定是有的,但加入骑士团后,大部分时间都有默契的队友掩护,不像散兵游勇那样孤立无援。记得有一次魔物攻城,一头比蒙兽差点冲破防线,我带着小队硬是顶了半小时才等到援军。那天嗓子都喊哑了,累得仿佛都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她说着揉了揉肩膀,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疲惫。
“姐姐厉害!”轻尘拍着小手,长发轻晃,眼里满是闪亮亮的崇拜的光芒。
菈妮丝听到这夸赞,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自己在这女娃心中那从一开始就被丝羽带歪的形象总算掰正了一点。
她语气也中多了几分自信:“最近事情确实不少,我还因为城中发生的两次事件加了两次班,忙得脚不沾地。”
菈妮丝顿了顿,继续说道:“一次就在前些天,是以阿瑞斯角斗场为中心,辐射周围几个街区,突然爆发的大规模发情乱交事件。那天角斗场里挤满了神志不清的玩家和NPC,街上到处是衣衫不整的人群,空气里弥漫着浓到呛鼻的荷尔蒙味道,连马匹牲畜都躁动不安。我带着队员花了几天时间挨个街区排查,翻看了无数战斗记录,最后才发现是当日角斗场上一类似女骑士变种职业的玩家释放的广域AOE技能失控导致的。那女人甚至还在非法囚禁别的女玩家,也就是她当日的对手。之后我们上报系统后将她封号三日作为警告。”(接丝伊德与黯的角斗篇章)
轻尘歪着头,接了一句:“这个我知道一点,妈妈那天也在场,和岚阿姨跟一群野男人玩得……”她话没说完,菈妮丝立刻提高了音量打断:“还有一件影响更大的事!”她生怕话题又滑向涩涩的方向,赶紧转移注意力。
“大概是几个月前吧,主城区突然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息笼罩,所有人都动弹不得,甚至有大量低等级玩家和NPC直接晕厥。具体感受想必你们那天你也感受到了吧。当时我正在训练场带队演练,突然就感觉一股寒意从头顶往下,腿都软了。这恐怖的威压来的快去得也快,事后整个骑士团紧急集合,挨个区域搜查,可愣是没找到源头,就连官方后台也调取不出来相关游戏记录。那段时间,所有官方旗下的骑士团都被迫加紧巡逻,我们足足加了一个多月的班。天哪!要是让我知道是那个家伙干的好事,我绝对饶不了ta!”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里带了点怨念,手不自觉地揉了揉肩膀。
轻尘听完后不自觉捏紧了裙角,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目光有些飘忽不定,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但这个小细节可逃不过菈妮丝敏锐的眼睛。
“小轻尘是对那次事件有印象吗?是知道点什么?”轻尘听到菈妮丝提到自己后,脸色微微一变。
她低下了头,银白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连那对标志性的精灵长耳都无精打采地耸拉了下来。
她一改先前调皮大胆的模样,显得有些忸怩不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最终似乎鼓起勇气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妈妈告诉我最好不要对外头说的……”
菈妮丝挑了挑眉,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身体微微前倾,翠绿的眼眸盯着轻尘,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哦?那天你们遇到了什么?跟姐姐说说看,我不会对外说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虽然官方早已撤销了警告和相关调查任务,但眼下苦恼自己许久的事件突然有了线索,甚至可能是现场目击者,她怎能不好奇并追根问底?
说完她瞪了一眼刚从厨房出来的林浩然。
后者顿时全身打了个寒噤,好在察言观色是他的长项。
一点点试探女性对性骚扰和各种姿势体位的接受底线,这是他是能长期和丝羽维持炮友关系的诀窍。
“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扰了,我先告辞回去了。”笑呵呵地撂下这句后,他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窜出工坊大门,不过并未走远,指不定绕个圈就会偷偷摸回来。
轻尘抬起头,瞥了菈妮丝一眼,又迅速低下去,小声嘀咕道:“那天我们遇到了一位奇怪的女骑士,她是位独立行动的女骑士,不是姐姐这种骑士团成员……”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也就是姐姐曾调查过的那位丝伊德姐姐”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说到最后几乎埋进了胸口,显然有些紧张。
菈妮丝闻言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敲了敲放在膝上的小帽:“你的意思是,除了大范围催情外,那宛如邪神降临的恐怖威压也是她干的?”菈妮丝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虽然大多数骑士职业的玩家都是团队行动的,但也有少数强大的个体选择成为不受拘束的独行侠。
本质上,她们跟为了利益而行动的雇佣兵没啥区别,并没有多少正式的骑士戒律和守则的概念。
而且据菈妮丝有限的情报所知,那位女玩家的确很强,如果要做坏事的话,会闹出天翻地覆般的动静也不奇怪。
但菈妮丝绝不能放任这个不稳定因素在主城内无法无天。
“那天她做了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碰上的?”她带着探究的意味地盯着轻尘,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更多线索。
“不不不,那其实与她无关,事情经过也比姐姐你想得要复杂的多,让我慢慢讲给你听吧……”轻尘摇了摇头
“你看上去非常紧张,这是些很恐怖的话题吗?”
“不是呀,只是我第一次学妈妈给别人讲故事,有点怕讲不好而已,稍稍酝酿一下。姐姐你会给我捧场的对吧”轻尘用满是期待的目光迎上菈妮丝。
“蛤?”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
(轻尘的亲历视角是有局限的,她本人没亲眼见到的场景是靠其她人补全的。)
在一处昏暗的地下交易场所,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与淡淡的血腥气。
墙壁上挂着几盏摇曳的油灯,昏黄的光线投下长长的影子,将石砖地面映得斑驳不堪。
角落里堆放着几个破旧的木箱,箱缝间隐约露出金属的光泽。
这里是主城区边缘的隐秘黑市,远离巡逻队伍的视线,是各种不法之徒交易的温床。
一位身披暗红斗篷的女人走向桌前,纤长的身影在微弱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将一个巨大的手提箱轻轻放在桌上,箱面布满磨损的痕迹,显然经历过不少颠簸。
斗篷将她全身严密遮盖,仅有的几处缝隙也能看到其内贴身的皮甲,不露一点肌肤。
就连那双本该白皙如玉的纤手都被黑色皮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女人只露出下半张脸,但却足以令人心动。
鲜艳欲滴的朱唇微微上翘,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每一次轻启都仿佛释放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甜腻中透着危险的诱惑。
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媚,像丝绸滑过皮肤,带着让人骨头酥麻的磁性。
宽大的衣物虽遮住了她的身形,却难掩那曼妙曲线的轮廓。
她胸前隆起一道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随时会撑破那层束缚。
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手可握,臀部却丰腴得恰到好处,走动时斗篷下摆轻摆,隐约勾勒出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
她每迈出一步,步伐轻盈却充满力量,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妩媚与危险并存的气质,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对面的霍华德是个满脸胡茬的壮汉,赤裸着满是肌肉的上身,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
他坐在靠椅上,腿大大咧开,罪恶的巨物穿过裤裆高高地扬起,显然早已被眼前女人的魅力撩拨得心猿意马。
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子里满是征服这头尤物的画面。
例如将她按在桌上,撕开那碍事的斗篷,掰开她的大腿狠狠操进那骚穴,让她在胯下浪叫求饶。
“舔认真点,你这贱货!”男人低头呵斥了一声,声音粗哑中带着急躁。
桌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仆正跪在他腿间,双手捧着他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卖力吞吐。
殷红的眸子满是痴态,嘴角淌着口水,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却嫌她侍奉得不够舒服,一手揪住她的银白短发往自己胯下按,鸡巴直捅进她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干呕,眼泪都挤了出来。
女仆被破布裹着的奶子不大却挺翘,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乳晕隐约可见。
她哼哼唧唧地讨好着,臀部撅得老高,后庭还插着一根粗糙的肛塞,显然已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斗篷女人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声音依旧媚如滴水:“这就是你要的货,浓缩的催淫花蜜,只有稀有的魔物娘阿娜温才能生产。这些是未稀释的原浆,仅凭一滴就足以让绝大多数雌性欲仙欲死。”她顿了一下,唇角笑意加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挑逗。
“先生,要验验货吗?”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掀开箱盖,露出一排装满淡金色液体的玻璃瓶。
瓶身在灯光下折射出诡艳的光泽,液体微微晃动,隔着容器看也能感受到其甜香。
对面的霍华德目光贪婪地锁在她身上,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吞咽下某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他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疼,顶得女仆的喉咙一阵痉挛,口水顺着嘴角淌到地上。
“验货?当然要验。”男人粗声说道,一手猛地抓住桌下女仆的头发,将她拖到身前,“张开你的骚穴,让我看看这玩意儿有多厉害!”
女仆惊恐地瞪大眼睛,瘦弱的身子拼命挣扎,却敌不过男人铁钳般的大手。
她被粗暴地按在石桌上,破布裙被掀起,露出光滑的大腿和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粉嫩阴部。
斗篷女人轻笑一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她从手提箱中取出一小瓶样品,修长的手指捏住瓶身轻轻晃动摇匀。
拔开瓶塞,用滴管吸取一滴金色的液体并滴落在女仆的嘴唇上,顺着嘴角滑过白皙的脖颈,最后没入衣领深处。
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甜香,瞬间在周围弥漫开来。
几乎是眨眼间,女仆的眼神便从惊恐转为迷离,瞳孔涣散,嘴角不自觉地淌下口水。
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软了下来,主动张开双腿。
蕾丝内裤早已被淫水浸湿,紧紧贴在阴唇上,勾勒出那骆驼趾诱人的形状,粉嫩的肉缝若隐若现。
她喘息着扭动腰肢,声音颤抖而淫荡:“啊……主人……好想要……”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抱住男人的大腿,满是渴望地盯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鸡巴。
霍华德兴奋地大笑,一把撕下女仆的内裤,拉出几道黏稠的银丝,露出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他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插进其中用力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女仆发出高亢地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她被花蜜催情得神志全无,只剩本能地迎合,臀部高高撅起,渴求更深的侵犯。
斗篷女人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箱子里的玻璃瓶,指尖在瓶身上滑动,像在抚摸情人的皮肤。
藏在兜帽阴影中的眼神冷静而玩味,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剧。
霍华德抽出沾满淫汁的手指,凑到鼻前用力嗅了嗅,一股浓郁的雌香钻进鼻腔,让他胯下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真他妈的骚货!这玩意儿真不错!”他吼道,一把将女仆按在桌上,撕开她仅剩的破布,露出那对雪白而挺翘的乳房,乳头粉嫩如樱,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他低下头,贪婪地吮吸着女仆的乳头,牙齿咬住乳晕用力拉扯,留下鲜红的齿痕。
女仆尖叫着扭动,声音里夹杂着痛苦与快感。
霍华德喘着粗气,将粗大的鸡巴对准她的蜜穴,龟头在湿滑的穴口磨蹭了几下便狠狠插了进去。
“啊!……”女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小穴被巨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嫩肉被挤得外翻,淫水四溅。
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好大……操我……用力……”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霍华德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粗暴地揉捏女仆的奶子。
她的乳肉在他掌中变形,雪白的皮肤上很快布满鲜红的指印。
他喘息着骂道:“操!真他妈的爽!这骚穴比以前更湿更紧了,本大爷鸡巴都要给夹断了!”女仆已被快感吞噬,眼神涣散,嘴角淌着口水,双腿缠上霍华德的腰,臀部主动抬起迎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斗篷女人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轻轻合上手提箱,金属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像在为这场疯狂的表演画上句号。
“看来你对我的货很满意。”指尖轻轻敲击箱面,节奏缓慢而从容,像是等待对方的回应。
霍华德抬起头,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女仆的乳房上,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神中欲望未消,反而多了几分贪婪:“满意?当然满意!这药性比我想象的还给力。不过……”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斗篷女人身上,带着侵略性的试探。
“我更想知道,你身上是不是也有这种‘魔力’。”他抽出鸡巴,龟头上沾满女仆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着湿光。
他站起身,缓缓逼近对方,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
他盯着那张半遮半露的俏脸,目光愈发不怀好意,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开她的斗篷,看看那身皮肉到底有多嫩多骚。
“你的货我都要了”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不过我有比更好的交易,不如你把自己也卖过来,让我瞧瞧你发浪的样子,怎么样?”
相当赤裸裸地挑衅,这种场景在黑市的每一日都在上演。
女人闻言并未动怒,反而低笑了一声,笑声清脆却带着一丝让人心悸的冷意。
她微微侧颜,舌尖舔过嘴唇留下充满诱惑的湿润光泽。
霍华德再也按耐不住了,这骚女人绝对是在勾引他。
于是一把抓住女人的斗篷,粗暴地拉到自己面前,紧贴着他的胸膛。
尽管隔着一层斗篷和一层内衬的贴身皮甲,但他仍能感受到对方柔软的曲线和令人心跳加速的体温。
男人一手掐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抓起一整瓶催淫液原浆,毫不犹豫地灌了进去。
金色的液体顺着女人的嘴角流淌下来,浸湿了她的斗篷,钻进皮甲的领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咳咳……”她被呛得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一身媚肉直颤。
霍华德贪婪地盯着这一幕,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他仿佛已经看到这雌性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骚浪求饶的景象。
然后成为他胯下的玩物,任他摆布。
然而,斗篷女人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立刻展现出迷乱的姿态,仿佛对自己提供的药品有免疫力一样。
她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残留的液体,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先生,购买产品也好,想享用我的身体也好,不事先付钱我可不认同哟。”
霍华德一愣,随即放声大笑,他松开掐住女人下巴的手,粗暴地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喜欢你这种有性格的女人!放心,只要你能让我满意,多少钱我都愿意付。”他说着,从桌下提起一个巨大的金属手提箱,从中抓起一大把金币砸在女人身上。
冰冷的金属如雪花般洒落,钻进斗篷,滑过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这些够不够?”
“多点,再多点……”女人轻笑一声,伸出被黑色皮手套包裹的手抓起一把金币,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因兴奋而带有颤音的的语气中透露着贪婪。
“先生,这些可还不够呦”说着将手伸向霍华德的下身,握住他早已勃起的阴茎,轻轻揉捏,“想要我完全臣服于你,还需要更多……”
霍华德的呼吸变得急促,下体在女人的手中跳动着,仿佛要挣脱束缚。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女人的嘴唇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让他欲罢不能。
“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霍华德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
然而,她反而冷笑一声:“你先在人家手里坚持一轮吧。”
霍华德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她猛地握紧了自己的阳具。
那黑色皮质手套仿佛活了过来,皮革的触感冰冷而紧实,却带着诡异的柔韧。
手套完全包复住他的命根子,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
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来。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手上蠕动,精准地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
龟头的冠状沟被柔软地挤压,柱身被节奏分明的揉捏,甚至连根部的囊袋都被轻柔地拨弄。
霍华德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粗大的鸡巴在她手中胀得青筋暴起,硬如铁棒。
她的唇边残留着催淫花蜜的甜香,气息喷吐在他脸上,带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让他更加兴奋。
然而,这种快感来得太猛太烈,他甚至来不及享受那香吻的余韵,手套的挤压与摩擦已将他推向崩溃边缘。
不到几秒,霍华德浑身剧颤,胯下巨物跳动,一股浓稠的白浊从龟头喷射而出,射得又高又远,溅在石桌上,发出“啪啪”的黏腻声响。
甚至还有几滴落在女人的俏脸上,被灵活的红舌卷走品尝。
他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整个人愣在原地,喘息如牛。
趁着男人失神的瞬间,女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一把推开霍华德,纤手一挥,斗篷下掀起一股裹挟着金色花瓣的旋风。
那气流来得诡异而迅猛,将散落在地的金币连同那个装满金币的手提箱卷起,尽数吸附到她身上。
金币叮当作响,撞击着她的皮甲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通通被收入囊中。
她转身就跑,步伐轻盈如猫,斗篷在身后翻飞,宛如暗红的火焰划破昏暗。
“抓住她!”霍华德回过神来怒吼一声,声音在地下室回荡。
他踉跄着站起身,裤子还挂在膝盖上,肉棒软塌塌地垂着,沾满白浊与汗水。
但他顾不上整理仪容便一把抓起桌边的弯刀,赤红着双眼追了出去。
女仆被惊醒,呜咽着爬向角落后瘫在地上,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混乱。
斗篷女人冲出地下室的石门,脚下踩着湿滑的台阶,迅速向上奔跑。
黑市的小巷弯曲狭窄,两侧是高耸的石墙,墙缝间渗出水珠,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酒气。
她跑得极快,斗篷下摆翻卷,露出一双包裹在紧身皮裤中的长腿。
身后的金币箱像长在她肩上似的,仔细观察能看到其底座被细密如网的根须牢牢裹住。
虽然随着她的奔跑而颠簸,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
然而,前方巷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群手持武器的男人堵住了去路。
他们或握着锈迹斑斑的弯刀,或提着钉锤,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淫邪的光芒。
她被迫停下脚步,嘴角微微抿紧,但身形依旧挺拔。
就在这时,从后方追来的霍华德也喘着粗气赶到。
这壮汉身高足有两米,满身肌肉虬结,汗水顺着胡茬淌下。
他趁对方停顿的瞬间就是一个饿虎扑食,一胳膊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另一手揽住她平坦的小腹,将她紧紧锁在怀中。
他的手臂如铁钳般有力,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咧嘴狞笑道:“抓住你了!”
“放弃抵抗吧,婊子!”前方一个瘦削的男人挥舞着匕首,声音尖利刺耳。
“敢惹大哥,准备变成兄弟们的肉便器吧!”一个提着链锤的矮子淫笑着,露出一口烂牙。
“看这身材,绝对是个极品,真想扒光了看看。”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舔了舔嘴唇,目光在她斗篷下若隐若现的曲线间游走。
霍华德自认胜券在握,笑意更盛,他双臂发力上抬,想凭借自己庞大的体格将这女人从后方举起,像展示战利品般炫耀。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用力,对方都纹丝不动,仿佛双脚长在了地上般牢固。
那看似纤细的娇躯,竟沉重得如同几十吨的巨兽。
他额头青筋暴起,咬紧牙关再试了一次,依旧徒劳无功。
女人曼妙的身形岿然不动,站在原地甚至连呼吸节奏都未被打乱。
“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想留下我?”她嘲讽着冷哼一声,纤手轻轻一抬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下一刻,巷道一侧的墙壁突然炸裂,碎石飞溅,一杆巨大的骑枪裹着浓稠得仿佛浪潮的黑雾破壁而出。
伴随着它的出现,雾气迅速笼罩四周,浓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咸湿气息,仿佛置身深海。
“不好了,我看不见了!”前方一个男人惊慌失措地挥舞匕首,却只划破了空气。
“咳咳,这雾有毒,我舌头都没知觉了!”另一个捂着喉咙踉跄后退,声音颤抖。
“救命呀!”提着链锤的矮子摔倒在地,声音被雾气吞没,化作凄厉的回音,似乎遭受了同伴的踩踏。
混乱中,斗篷女人以一个怪力肘击狠狠砸向身后的霍华德。
那一击迅猛如雷,肘尖撞上对方胸膛发出“咔嚓”一声骨裂的脆响。
男人庞大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数米,重重撞在巷道石墙上。
墙面被撞出一个大坑,裂纹如蛛网般蔓延,他嵌在其中,胸口凹陷,鲜血从嘴角淌下,整个人昏死过去。
她回头抬起一只手,指尖轻轻点了点嘴唇,声音依旧媚得滴水:“先生,货你验了,钱我拿了,咱们两清了。”然后转身就跑
黑雾中,女人的身影如鬼魅般移动。
她一手扛着金币箱,一手提起长枪,矫健地跃过巷道一侧的矮墙。
斗篷在雾气中翻飞,倩影转瞬消失在黑暗中,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磬人心脾的花香。
待巷道恢复寂静,黑雾缓缓散去,露出满地狼藉。
霍华德的属下们东倒西歪,不断哀嚎咒骂着。
有的捂着喉咙咳嗽,有的瘫在地上喘息,个个面色惨白,显然被麻痹毒素侵蚀得不轻。
……………
斗篷女人在黑市错综复杂的巷道中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一个无人僻静的角落。
这里是一处废弃的石室,墙壁斑驳,角落堆积着腐烂的木板与破布,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她停下脚步,将装满金币的提箱轻轻放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咚”声。
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次收获满满呀,够挥霍上几天了。你们把体型收缩到这种程度也挺累的吧,现在可以稍稍解放一下了。”
话音刚落,她全身上下骤然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像骨骼与金属交错的碰撞,以及血与肉的蠕动,音色各异却诡异地和谐。
原本被斗篷掩盖的贴身皮革开始像充气一样迅速膨胀,厚度飞速增加。
皮革表面泛起一层银白色的光泽,逐渐硬化,生出金属般的外骨骼带着冷冽的质感。
轻薄贴身的皮质紧身衣变成厚重的盔甲,她原本身形从纤细柔媚变得更加结实有力。
暗红的斗篷颜色转变,宛如鲜血般鲜艳夺目,随后向后收拢,化作一袭披风垂在背后,露出下方一整套精致的骑士盔甲。
那盔甲通体银白,线条流畅而凌厉。
胸甲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既华丽又实用,护住她饱满的双峰却不显得臃肿。
腰部收束得恰到好处,勾勒出依然纤细的腰线。
下身的裙铠和腿甲紧贴着她修长的双腿,金属护膝与靴子相连,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整套盔甲在昏暗中反射出闪耀的光泽,像是从战场归来的战士,却又带着几分贵族的优雅。
随着斗篷兜帽褪去,绝美而又有英气面容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金色的长发束成一条高高的马尾辫,发丝在微光中闪着细碎的金芒。
碧蓝的双眸深邃如湖泊,瞳孔中隐约流动着冷冽的光泽。
鼻梁高挺而笔直,鼻尖小巧却不失英气,与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相得益彰。
皮肤白皙如瓷,却不显得柔弱,反而透着一种健康的紧实感。
她的嘴唇依然鲜艳欲滴,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增添了几分魅惑。
当然这张脸也是只个头套子,她不过是摘掉一张面具后露出了另一张更加精致的面具。
伸展了一下手臂,关节处发出轻微的“咔咔”声,由活体魔物的外骨骼拟态成的盔甲与完美身体贴合,活动自如。
她低头看了一眼这身精致而强大的盔甲,更准确地说是她的伙伴们,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算能喘口气了。”她自言自语,声音不再是先前夹着嗓子的柔媚,而是带着一丝沙哑的低沉,透着几分疲惫与轻松。
她弯腰打开金币箱,抓起一把金币在手中掂了掂,金光在她碧蓝的眼眸中跳跃。
胸甲在她胸腹间裂开一道狰狞的缝隙,边缘布满锯齿状的骨刺,宛如一张咧开的大嘴。
一条粉红的长舌从缝隙中探出,湿滑而灵活,带着黏腻的触感。
它飞快一卷,将地上的金币连同提箱一起吞入腹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咕噜”声。
那胸腹部的盔甲是由一只宝箱怪拟态而成,内部空间远超外表所见,能储存大量物资,是丝伊德最得力的“背包”。
除此之外,不同部位的盔甲部件,就连内衬的黑色衣物都是由各种魔物拟态成的,每一位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
甚至于她还有四个魔物娘女儿寄居在体内她们血脉相连,共同汇聚出强大的力量。
“今天我丝伊德也是满载而归呢!”她拍了拍小腹,语气中透着几分得意,“反正最近清闲,再出去接点任务吧。”她轻哼着小调,披风在身后微微摆动,迈开步子准备走出巷子。
金发随着步伐轻晃,铁靴与地面的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
刚走到巷口,一阵细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哎呦,骑士姐姐,我的玩具球卡在下水口了,你能帮我捡一下吗?”一个又黑又瘦小的男孩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小手拉了拉她的披风。
他眼眶湿润,泪水在眼角打转,模样楚楚可怜。
丝伊德皱了皱眉,这种琐事她向来懒得管。
本想无视,但看着男孩泪眼朦胧的样子,也不好当面拒绝。
她叹了口气,蹲下身道:“好吧,让姐姐看一看。”
下水口的护栏锈迹斑斑,球卡在不深的地方,伸手就能碰到。
她试图将其取回,然而在触碰到球的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球表面黏糊糊的,手指像是被强力胶死死粘住一样。
她皱眉再试另一只手,却发现护栏上也涂满了同样的胶液。
这下两只手都被困住,动弹不得。
她暗骂一声:“该死的……”
“弟弟呀,看你老哥教你的这招聪明吧,不费吹灰之力就捕获了这么漂亮的美女。”一个猥琐的黑皮肤男人从巷角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满脸淫笑。
他瘦高而佝偻,穿着一身破旧的布衣,腰间挂着一把匕首。
上一秒还哭唧唧的小男孩立刻收起眼泪露出贱兮兮的笑容,蹦到男人身边。
显然他们是一伙的。
“啧啧,女骑士嘛,不乏有些责任心强的。喜欢多管闲事但容易翻车,这点怪好的。”男人搓着手,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盔甲包裹的饱满胸脯,到修长的腿部曲线,最后停在她英气逼人的脸上。
“可恶!”丝伊德咬牙低骂。
“哥哥真厉害!”男孩举起两根大拇指,眼里满是崇拜。
“那是,你老哥我肏过的女玩家比你见过的妹子都多。”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开始吹嘘,“上个月那个白毛女法师,我把她绑在树上操了三天三夜,骚穴都被我干肿了。还有那个狼人萝莉,身子嫩得像水豆腐,我把她抱在怀里操,她哭着求我慢点,结果第二天还主动爬过来舔我的鸡巴。至于这位,我先试试后面的洞,待会儿再教你如何骑大母马,让你摆脱处男身。”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带,掏出一根黝黑粗壮的鸡巴,青筋盘绕,散发着一股腥臭。他朝丝伊德走近,淫笑着伸手要去掀她的裙铠。
丝伊德神色骤然一冷,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用这两位男性听不到的“队内语言”与寄居在体内的其中一位魔物女儿沟通。
(可瑞,咬!)
(收到,咱是只咬一口还是整个吞下?)
(使用技能:【绞肉螺旋】)
男人刚解下自己的裤子便注意到面前这位女骑士的臀部似乎有异样的蠕动。
…………
一位兔人小贩手上正忙活着处理一根刚从篮子里取出的胡萝卜。
那胡萝卜格外新鲜,表皮呈现出鲜艳的橙红色,带着泥土的清香,显然是清晨刚从田里拔出的。
它的个头粗大而饱满,足有成年人的小臂长,表面光滑紧实,脉络清晰而富有肌肉感。
顶端还挂着几片翠绿的叶子,根须细密如森林,透着勃勃生机。
绝对是根无论是品相还是大小都非常优质的大根茎。
兔人小贩熟练地将粗长的胡萝卜在水桶中涮洗干净,并将其插入一台木质榨汁机的进料口中,那机器虽简陋却结实,齿轮与刀片隐约可见。
只见他飞快地转动把手,榨汁机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粗长的胡萝卜被他一点点推入洞中,然后被高速旋转的刀片从头到尾一点点碾碎成渣,纤维被切割,细胞壁被破坏,汁液从下方的小槽缓缓流出。
橙黄色的汁液清澈透亮,带着浓郁的甜香,流入两个塑料杯中,溅起细小的水花。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汁液与残渣分离得彻底,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清香。
“两位美女,你们要的鲜榨胡萝卜汁好了!”小哥笑呵呵地将两杯汁递了过去,露出一对整齐的小门牙。
他的长耳朵抖了抖,语气中透着几分热情。
丝羽接过杯子低头抿了一口,眉头微微舒展,显然对味道颇为满意。她轻声道谢,声音柔和如春风:“多谢小哥,口感真不错。”
轻尘则迫不及待地捧着杯子喝了一大口,汁液沾到唇边,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笑眯眯道:“哇,好香!好甜!妈妈,这个比家里做的还好喝。”
AAAAAAAA………
不远处的一个巷口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像是某种金属扭曲的轰鸣混杂着低沉的不似人声的尖啸。
紧接着,大片大片猩红的小花如烟花般从巷内喷涌而出。
那花瓣鲜艳欲滴,嫣红如血,在空中翻飞,划出一道道艳丽的弧线。
花雨漫天,壮观得令人屏息,然而还未落地,它们便化作点点数字粒子,闪烁着微光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一场短暂的幻梦。
这奇景吸引了街道上所有人的目光。
路边的商贩停下吆喝,行人驻足抬头,连兔人小贩都忍不住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张望。
丝羽轻轻放下手中的胡萝卜汁杯,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好奇与警惕。
轻尘则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小嘴微张,惊叹道:“妈妈快看,那边好像有魔法表演呀!”她拉了拉母亲的袖子,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不过丝羽却皱起来眉头,这花……怎么看着有点像这么像未成年保护模式打的码呀?只不过规模有点大得夸张了。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踉跄着从巷口冲出。
那是个黑瘦的男孩,衣衫破烂,满脸惊恐,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屁股着地滑出几步。
他瘫坐在地上,双腿瑟瑟发抖,裤子前端湿了一片,显然是被吓得失禁了。
他瞪着巷口,嘴里含糊地喊着“geigei~~”,却因恐惧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在场没有一个人听清他想表达什么。
周围的人群立刻紧张起来。
兔人小贩缩回摊位后,掏出一根木棒,耳朵警惕地抖动。
几个路过的佣兵摸向腰间的武器,相互低声议论着。
丝羽将轻尘护到身后,目光锁定巷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仿佛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
“小孩,你的玩具我帮你掏出来了!”一道清朗的女声从巷内传来,打破了紧张的沉默。
紧接着,一位身披铠甲的女性走了出来。
她步伐从容,身上挂着无数不断飘落和消散的小红花,手中捧着一大块砖石与金属的混合物,足有半人高,表面还粘着泥土与碎屑。
那东西像是从墙角硬生生挖出的建筑废渣,边缘参差不齐,隐约能看出金属护栏的残骸。
她走到男孩面前,俯身将那块重物轻轻放在他面前,地面微微一震,扬起些许尘土。
男孩呆滞地看着对方,满脸的恐惧还未消散,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不用谢我哟!”女骑士丝伊德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砂石,铁手套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挺直腰杆,转身潇洒离去,披风在身后翻飞,留下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
巷口的风渐渐平息,散落的数字粒子花瓣彻底消失,只留下男孩瘫在地上,抱着那块废墟发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有人惊叹她的力量,有人猜测她是何方神圣。
不过很快,小男孩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用颤抖的食指在空气中点下退出游戏的按键。
当事人都走了,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随之逐渐散去,街道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丝羽算是稍稍舒了一口气:“看来是个不好惹的家伙。”轻尘却满眼星星,拽着母亲的手臂小声嚷道:“妈妈,那个姐姐好帅!她是不是位骑士姬呀?”
“大概,是吧,哈哈……不过小轻尘你记住。不是所有骑士类玩家都会像这样搞破坏的哦,这绝对是个例,个例……”意识到刚才那可能不是真的花而是别的什么东西的丝羽,已经暗暗向大兔神祈祷自己不要再遇到什么像这样奇奇怪怪的人了。
……………………………………………
方才那一场小闹剧总算告一段落。
丝伊德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在巷道中,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刚才的动静之大,连她自己都没料到——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那对猥琐的流氓兄弟,没想到会触发游戏系统如此夸张的反应。
可瑞那张布满旋转利齿的口器从她的菊穴中钻出,直奔那猥琐男人的下身。
那家伙的鸡巴被咬住后,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尽管有痛觉削弱但这依旧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可由于游戏对男性玩家生殖器官的保护机制——不可破坏和高减伤,那根黝黑粗壮的东西硬是没被咬断。
反而是可瑞的利齿像绞肉机一样疯狂旋转,嘴巴牢牢套在上面没法放开,发出“滋滋滋”的刺耳摩擦声。
然后那倒霉男人就这样在这持续的高频率攻击下被一点点磨掉血条。
更重要的是“高减伤”并不是“无伤”,只不过延长了他受折磨的时间而已。
直到最后他的血条彻底清零,整个人化作一团白光退出游戏,只留下一地散落的数字粒子。
就好像枪战游戏被修脚趾甲修死一样。
更夸张的是,因为在场还有个瘦小的男孩,游戏系统的未成年人保护滤镜立刻启动,将原本该喷溅的表示在“战斗中受伤”的数据血点通通和谐成了小红花。
一般情况可能就是往你胸口砍一刀就会迸出四五朵小红花的程度。
但可能是可瑞的绞肉机攻击频率太高的缘故,造就了满天花雨的奇观,像极了庆祝胜利的礼花。
丝伊德看着那铺天盖地绽放的花朵,也不由得愣了片刻,随后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分量未免太离谱了些,简直像是在嘲讽那家伙的下场。
“不想那么多了,去冒险者工会看看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任务可以接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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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吐槽:
菈妮丝:“我们《幻界》居然是有着未成年人保护机制的健康网游吗?我怎么不知道?”
轻尘“当然有呀!比如不允许擅自给16岁以下少女破瓜,我小时候就受过保护。当然,老阿姨装萝莉萝莉,以及跨性别和多重性别者的这种例外。至于游戏内容健不健康……你就说有没有它有未成年人保护机制吧。”
菈妮丝“还提合理………”
(ps:得知有这个设定我也挺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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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者工会坐落在城镇中心地带,是一座由灰石砌成的三层建筑。
大厅内人声鼎沸,木质地板被踩得光滑发亮,空气中混杂着汗味、酒气与烤肉的香味。
墙上挂满了任务布告板,贴着各式各样的委托,从猎杀魔兽到寻宝护送,琳琅满目。
柜台后的接待员忙得不可开交,冒险者们三五成群,或吹嘘战绩,或商讨计划。
丝羽带着轻尘走进大厅,精灵母女性感而优雅的气质在这粗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醒目。
“妈妈,我胡萝卜汁喝的有点多了,想去解手!”轻尘拉了拉丝羽的袖子,小脸微红。
丝羽轻笑,揉了揉女儿的头,“去吧,厕所在那边,别跑太远。”她指了指大厅一侧的走廊。轻尘点点头,压着裙子一路小跑了过去。
似乎是没了女儿这“幸运光环”在身边,丝羽那出了名的“白给体质”仿佛开始作祟——无论走到哪里,总会莫名其妙地招惹性骚扰。
她站在布告板前,刚贴上自己用来招募队友的委托时,一个醉醺醺的流氓凑了过来。
那男人满脸胡茬,体宽肚圆,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
“哟,大美女儿,一个人在这儿看任务啊?”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伸手就要搭上丝羽的肩膀,“要不要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保证你爽得飞起。”
丝羽皱眉后退一步,语气冷淡:“请自重,我对你没兴趣。”她目光飘向四周,试图绕开,可那流氓却不依不饶,伸手抓向她那看起来就好生养的丰硕蜜桃臀,动作猥琐而大胆。
这肥腻得将黑裤袜撑得紧绷得发亮的蜜尻,要是一把抓上去,手指绝对会陷在里面拔不出来。
“还嘴硬!长一具这么骚的身体,出门不是勾引男人去肏的,那还是什么?”
大厅里的冒险者们见状,有的吹起口哨,有的窃窃私语,显然对这种小插曲见怪不怪。
若流氓猥亵得手,他们能大饱眼福观赏春光,指不定还能提枪跟在后面干两下骚穴。
就算流氓被反杀,他们也能欣赏到美女战斗的英姿。
反正横竖都不亏,他们看热闹也不嫌事儿大。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闪过,一只铁手套牢牢扣住了那人的手腕。
力度之大,让那家伙疼得“嗷”一声叫了出来。
丝伊德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旁,眼眸冷冷地盯着流氓。
“脏手往哪儿放呢?”丝伊德声音低沉,她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流氓的手腕瞬间红肿一片,像是被掐得血脉不通。
他疼得满头大汗,嘴里骂骂咧咧,却挣不脱那铁腕的束缚。
“臭娘们儿,松手!老子弄死你!”他试图用另一只手拔剑,可还没碰到剑柄,就被丝伊德胳膊一挥甩开了,整个人像沙袋一样扑通摔倒在地。
“嘴巴也挺臭。”丝伊德冷哼一声,将目光从狼狈不堪的男人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丝羽,“这位女士,你没事吧?”
丝羽愣了一下子,随即微微欠身,语气感激:“多谢出手相助,我叫丝羽,是个炼金术师。”她没想到短时间里又再次看到这位女玩家,算是巧合吗?
一开始只觉得这位女骑士行事有些粗暴,但现在看也颇有几分豪气。
“不用谢,随手收拾这种垃圾罢了。我叫丝伊德,职业:繁茂姬骑。”丝伊德摆了摆手,语气随意。
“话说,丝羽小姐,你这是在招募临时护卫吗?”丝伊德的目光落在布告板上,丝羽刚贴上去的那张委托纸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她凑近一看,黄纸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护送任务的需求。
她歪了歪头,饶有兴趣地看向对方。
“是的。”丝羽点了点头“有个名叫卡尔维恩·琴狩的驯兽师联系了我,自称在卡萨德遗迹发掘出一块石碑,上面记载着一种失传的精灵族炼金秘法。琴狩先生写信邀请我前往研究,说只有精灵种族的玩家亲自到场,才有可能破译石碑上的内容,并成功炼制出魔药。”
“那他的住址一定相当偏远,超过城中心传送距离,而且可能途径危险地带,所以你才需要雇佣护卫,对吧?”丝伊德摸着下巴分析道。
在《幻界》这款网游中,玩家可以通过城镇中央的传送水晶快速往来于各大城市,但像遗迹这样的偏远地点,往往需要借助坐骑、马车,甚至徒步跋涉才能抵达。
不少别出心裁的玩家甚至用飞行道具或魔法传送阵出行,花样百出。
例如丝伊德就常常让可瑞将她吞如腹中,利用其酷似钻地魔虫的体格,载着她在地下快速穿行,直达目的地。
但她并不打算将这种便捷的交通方式分享给丝羽,因为并不是所有女性玩家都能接受全程被温热柔软的肉壁包裹,浸泡在粘稠的浑浊液体中,时不时还被凸起的触手骚扰敏感部位的。
如果直接告诉丝羽,不但极有可能遭受对方的强烈抵制,还会给人家留下极为怪异的坏印象。
这就好比一位赤身裸体的肥汉邀请一位小姑娘脱下裤子,然后跨坐在他挺立的大屌上出去兜风一样。
除了那种一闻到雄臭味就走不动路的极品母猪痴女,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会答应这种相当无礼且涩情的要求。
丝羽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她轻声道:“卡萨德遗迹位于灰雾森林深处,从最近的传送点黑石城出发,还要穿过一片有不少魔物聚落和盗贼团伙出没的荒野和一条废弃的商道。路途不近,风险也不小。尽管对方说路费可以记在他的账上,让我不用吝啬花钱,尽量用安全的出行方式。但我的职业偏后勤,不是特别擅长战斗。熟人朋友最近也都在下本抽不出空,所以来冒险者工会碰碰运气。”
黯酱被岚喵忽悠着一起去探索地精的遗迹了,数日未归,恐怕不是很顺利。
达芙妮和狼牙说要去一个偏远的森林冒险,也还没回来。
就连自家的魅魔仆人最近也请了病假,说是发情期到了,会带来很多不便。
不要误会,人家请病假不是说要去找一群男恶魔开银趴了,而是找个无人的环境把自己锁起来。
魅魔平时就好涩,但到了真正的发情期会变得暴躁易怒,攻击性极强,就连体格都会像充气一样变得魁梧。
这时候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去打扰她的休息,就会像打扰松鼠女冬眠的海绵仔和胖海星一样被六亲不认地揍成钉子头。
总之,丝羽现在急需靠谱的新护卫。
她对自己白给体质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尽管有女儿轻尘的幸运光环笼罩,但一路上可能存在的危险还是太多了。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母女双双被绑架轮奸,最终变成公共泄欲便器的悲惨结局。
“那么,你今天的运气还挺不错的。”丝伊德咧嘴一笑,露出几分跃跃欲试的神色,“最近正好闲得发慌,不如让我接下这单怎么样?护送你到遗迹,顺便看看那神秘的秘法能不能研究出有趣的东西。”
丝羽闻言,上下打量了丝伊德一番。
对方一身威风凛凛的铠甲,还有巨大的骑枪和锋利的长剑傍身,气势十足。
再加上先前目睹她疑似徒手拆墙的力量,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至少在抵御敌人时能带来满满地安全感。
丝羽略一思索,便答应了:“那就麻烦你了。至于报酬方面,我可以向琴狩先生单独申请。外加个人支付50金币作为小费。如果我在任务中炼制魔药成功的话,成品也分你一份,如何?”
“成交!祝我们路途顺利。”丝伊德爽快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在与丝伊德近乎贴脸的距离下,丝羽只觉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直钻鼻腔。
那香味浓郁而蛊人惑心,仿佛盛开的花海中提炼出的蜜汁,带着甜而不腻的芬芳。
又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野性气息,像头强壮的雄狮骑在孱弱的雌兽身上驰骋,宣誓主权。
香气似无形的纤手,钻入脑海,轻抚着她的神经,令人心神一荡,身体不自觉地泛起燥热。
丝羽的视线渐渐模糊,瞳孔涣散。
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而缥缈,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
她感到心跳加速,胸口起伏不定,血液在经脉中奔涌,带来一阵阵滚烫的悸动。
双腿微微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股浊烫的热流,像是在体内翻搅。
子宫隐隐传来空虚的渴望,催促着她去填满这份缺失。
(好难受……想要呀……)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紧紧握住丝伊德的手,对方的金属手甲几乎嵌入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
“丝羽小姐……丝羽小姐……能听到说话吗?”丝伊德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却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无法穿透她迷离的意识。
丝羽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湿透了鬓角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
身体像是被某种原始的欲望支配,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好空虚……子宫好像要精液呀)。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妈妈,我又中奖啦!”轻尘兴高采烈地跑回大厅,手里拿着一张刚从工会抽奖机里兑换的小奖券,满脸兴奋。
她像一阵清爽的凉风扑过来,驱散了异香,将丝羽从迷乱中猛地拽回现实。
灵魂仿佛重新归位,她猛地松开丝伊德的手,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试图平复那股莫名的燥热。
“你流了好多汗呀,是身体不舒服吗?一会儿还能出行吗?”丝伊德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丝羽微微皱眉,脸上写满疑惑。
她低头看了看对方被自己咯得发红的指尖,又抬头打量着丝羽如梦初醒般的朦胧表情,试图弄清刚才发生了什么。
丝羽定了定神,强压下体内还未完全消散的热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是大厅里太闷了,我休息一下就好。”她抬起袖子擦掉额上的汗水,目光却不自觉地避开丝伊德,刚才那离奇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
她转头看向轻尘柔声道:“宝贝,你中了什么呀?”
“是一瓶高级精力剂。我刚刚在用完卷纸的最后一张后,拿筒芯抽到的。妈妈,我运气是不是超好呀?”轻尘举起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鲜红色的液体,得意地晃了晃。
“原来丝羽小姐,嗷不,丝羽夫人已经有这么大的女儿啦。嘿嘿,跟她母亲一样漂亮呀。”
“是啊,我家轻尘最厉害了。顺便,还是继续叫我小姐吧,显得我有多老似的。”丝羽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心中却暗自庆幸:幸好有轻尘在身边,不然刚才她差点就失态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后转向对方:“丝伊德小姐,我们准备一下,半个小时后出发,你看如何?”
丝伊德耸了耸肩,轻松道:“没问题,我先去前台登记一下,你们在这儿歇会儿。”说完,她转身走去,留下丝羽和轻尘站在布告板旁。
趁着这个空档,丝羽悄悄拉过轻尘低声问道:“宝贝,我招到了可能合适的护卫,你觉得这位叫丝伊德的姐姐怎么样?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眼眸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刚才那让她险些失去意识到感受让她心有余悸,迫切需要女儿的判断来确认一下。
轻尘的特殊体质和灵敏嗅觉向来是她信赖的“雷达”,总能在关键时刻分辨善恶。
轻尘歪着小脑袋,认真在空气中闻了两下。
随后便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母亲,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妈妈,那个姐姐身上好香呀!有点像森林里植物的清香,又有点像刚下过雨的泥土味儿,特别舒服。我觉得她像大自然一样很有亲和力,应该不会是坏人啦!”
听到女儿的话,丝羽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懈。
她低头凝视着轻尘那双清澈的眼睛,心中暗想:(或许真是自己多虑了。轻尘的直觉从未出错,既然她觉得那位女玩家可靠,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儿递给自己的小药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过,刚才那股莫名的燥热和空虚感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难道是自己最近没有得到雄性肉棒的疼爱和精液的滋润,身体变得敏感过头了?
她脸颊微微一红,连忙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些羞耻的念头。
(不不不,我才不是什么欲求不满的骚货!)她狠狠地在心里否定自己,强迫注意力回到现实。
大厅里,丝伊德已经完成了任务登记,正朝她们走来,“我们已经组队好了,工会那边已经确认完毕,现在随时可以出发。你这边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丝伊德拍了拍腰间的任务卷轴,她目光扫过丝羽,又落在轻尘身上:“这孩子也要跟我们一起去?”
“是的,轻尘会和我们同行。她很机灵,也是我的小幸运星,绝对不会拖后腿的。”丝羽牵起女儿的手,语气坚定。
毫不夸张的说,蹭着轻尘堪称bug的光环,丝羽家庭收入变高了,工作失误率下降了,就连平时没有注意到的空气中的催情荷尔蒙都能在不知不觉间冲淡不少。
“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这点我当然理解。因为其实我也有几个可爱又调皮的孩子。”丝伊德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松的步伐与丝羽母女并肩走向工会外的马车租赁点。
“是吗?那我是不是也该叫你丝伊德夫人了?”丝羽听罢,掩嘴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也算是对刚才的一种回怼。
“讨厌,人家只是单身带娃而已!哪有那么老气啦,还是叫我小姐听着顺耳。”丝伊德佯装嗔怪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咧嘴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丝伊德阿姨”轻尘也被她逗乐。三人之间的气氛愈发轻松融洽。
“有机会我也想见见您的孩子们。”丝羽说着牵起了女儿的手,“说不定她们会成为更好的玩伴。”
听到这里,丝伊德的脸上不由得挂着浅笑,偷偷望向小腹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宠溺。
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子宫内的史莱姆娘莉莉姆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那团柔软湿滑的小东西像果冻般在她的子宫壁上滑动,时而挤压,时而轻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史莱姆的触感冰凉而粘稠,仿佛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内部按摩,刺激着敏感的肉壁,让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与此同时,寄居在她肠道内的触手娘可瑞也不甘示弱。
那粗壮柔韧的触须缓缓伸展,带着微微的温热,沿着她的后庭内壁摩擦,时而扩张,时而滑动,尖端还轻轻刮过敏感的肛口褶皱,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意。
丝伊德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腿间传来一股湿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宫被填满的饱胀感,以及后庭深处被挑逗时的隐秘快感,令她的呼吸略微急促,脸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好在厚重的盔甲将一切掩盖得严严实实,外人根本无从察觉她体内正在上演的这场“盛宴”。
(丝伊德:可恶的小东西们,就不能回去再做吗?现在周围还有人在看呢)
(莉莉姆:呜…对不起,麻麻,我这就停下)
(可瑞:略略略,这不是你这母猪喜欢的吗?反正外面一层壳遮着看不出来)。
向体内频道对话后,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站姿,强行压下那股逐渐升腾的燥热,继续与丝羽搭话。
“会有机会的,但要做好心理准备呦,她们的‘精力’相当旺盛,你可不一定消受得住。”
“那你还挺不容易呀。嗯……以后你如果药物炼制需求的话,可以单独来找我,有优惠呦。记住了,来‘丝羽的炼金工坊’找我。”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
………………………………………
她们一路说笑着来到工会外的租赁点。
这是一片宽敞的露天区域,停满了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有普通的双轮马车,也有装饰华丽的四马座驾,有昂首挺胸巨型陆行鸟,甚至还有几头被驯服的地龙,等待租客挑选。
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马粪的味道,车夫们吆喝着揽客,场面热闹非凡。
丝羽走到一辆看起来结实耐用的双马货车前,拍了拍车厢的木板,转头问丝伊德:“这辆怎么样?马匹看着也挺健壮,应该能跑得快。空间能坐下咱们三个。我和轻尘要带的东西不多,你有什么额外行李吗?需要换一辆更大的车吗?”
“这辆足够了,我‘背包’容量大能装,不占场子的。”丝伊德自信地拍拍胸口。
就在丝羽准备付钱时,一个身材瘦削满脸风霜的马夫走了过来。
他搓着手,满脸歉意地开口:“美丽的女士们,真是抱歉得很。我这里的马匹精力都旺盛得过头,要是不排解一下性欲,它们根本没法听话赶路。甚至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在半路上突然袭击像你们这样漂亮的女性。”
丝羽闻言手一顿,眉头微微皱起。她将银币放回钱袋后,转头看向车夫:“那该怎么办?要不换一辆车?”
马夫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换也没用,女士。整个租赁点的牲畜都是这样的。原本我们有好几个女护工专门帮这些牲畜泄欲,可今天只有一位上班,根本忙不过来,没法同时满足所有马匹。”
这话刚落,三人的注意力便被不远处传来的异响吸引过去。
那声音低沉而节奏分明,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性放浪的呻吟,勾得人耳朵发痒。
丝羽下意识牵紧轻尘的手,与丝伊德对视一眼,她们默契地凑了过去,探头看向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棚内景象让人血脉偾张。
一匹毛色油亮的黑色公马昂首站立,胯下那根非人尺寸的大屌硬得像铁棒,比成人手臂还要粗长,表面布满狰狞的青筋,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马屌前端的伞状龟头胀得发红,正猛烈地顶入一个趴在地上的女护工体内。
那女人赤裸着身子四肢撑地,像母狗般撅着屁股迎接撞击。
她皮肤白皙,满头金发散乱,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嘴角不断淌下口水,显然已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
每一次马屌的深入,都会在她腹部顶出一个清晰的凸起,龟头的轮廓透过皮肤显现出来,触目惊心。
她的小腹早已灌满马精,鼓胀得像怀孕数月一样圆滚滚地垂坠着,且随着大力抽插微微晃动。
棚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地面上淌满了白浊的液体,湿漉漉地反射着阳光。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混杂着她高亢的呻吟
“啊……好深……太大了……”
“齁嗷嗷嗷………要被大鸡巴主人肏死了………”
轻尘瞪大眼睛,凑到丝羽耳边小声嘀咕:“妈妈,这位姐姐看起来好享受呀。她肚子都圆圆的了,是不是很舒服?”
丝伊德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眯起眼,嘴角上扬:“真是狂野的性爱啊,这马儿的体力可真够带劲。”她语气轻松,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丝毫不觉得尴尬。
丝羽却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脸颊瞬间涨红。
她喉咙发干,眼前的景象让她心跳加速,小腹又隐隐泛起那股浊烫的空虚。
她连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触景生情了。
马夫在一旁无奈地摊手:“瞧,这马儿发泄完了就会老实。我建议各位等上一会儿,先让这位护工忙完,再帮您们那辆车的两匹马排解一下。或者你们也可以自己动手,嘿嘿,只要别怕脏就行,就跟给男人撸管差不多。”
“那不就好解决了?我搞定一匹马,丝羽你负责另外一匹,没问题吧?”不等对方回应,丝伊德已经大步走向一匹棕色公马。
蹲下身,手脚麻利地掀起披风裹住马屌,避免自己盔甲锋利的边缘将其划伤。
她动作娴熟地握住那根粗壮的巨擎开始撸动,嘴角还挂着轻松的笑意。
丝伊德双手时而上下滑动,时而轻捏伞状龟头,骏马舒服得低鸣了一声,低头将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她一边干活一边嘀咕:“乖,别乱动,姐忙着呢。”
丝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对方上手,本想拒绝的话却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耳边回荡着车夫那句“跟给男人撸管差不多”,她脸颊一热,心跳莫名加速。
咬了咬牙,暗骂自己没骨气后,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向另一匹公马。
那家伙的巨屌垂在胯下,尺寸骇人,龟头胀得发紫,隐隐渗出几滴黏液,这非人的大小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任何雌性腿软。
丝羽判断,以自己这双纤手的力量绝对难以满足这头强壮的牲畜。
于是她在犹豫片刻后,便解开上衣的前襟,将那对丰满的巨乳露了出来。
她双手捧起自己柔软的肉球,颤巍巍地将马屌夹在乳沟间,开始上下磨蹭。
马鸡巴的温度惊人,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胸口泛红。
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肌肤,每一下都带来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感。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咙里溢出的低吟。
(丝伊德小姐也在努力呢,我可不能落下)随着动作加快,马屌散发的腥臭味愈发浓烈,像一团湿热的雾气钻进她鼻腔。
那气味浓得呛人,带着原始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头昏眼花。
甚至不自觉地凑近,低头亲吻了一下那硕大的马眼。
当娇艳的唇瓣触碰到滚烫的龟头时,一股黏稠的前液沾在她嘴上,暴虐的咸腥的味道直冲大脑,让她身子一颤,小腹深处涌起一股浊烫的热流。
(啊……好臭……好热……)丝羽的理智在欲望的边缘摇摇欲坠。
她有精液中毒的体质,哪怕只是闻到这种浓郁的雄性气味,子宫也会不受控制地降下来,像是渴求着被浓精填满。
她喘息加重,双腿间已是一片湿热,骚穴不自觉地收缩,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己被这根雌杀巨屌贯穿的画面,身体愈发燥热,几乎要失控。
就在这时,轻尘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妈妈,你的脸好红呀,是不是太热了?”这声呼唤像一盆冷水泼下,让丝羽猛地回神。
惊觉自己差点沉沦,她连忙调整姿势,双手用力挤压奶子,加快套弄速度。
公马发出一声舒爽的嘶吼,胯下一抖,滚烫的白浊马精喷涌而出,足足射了半个木桶,浓稠的液体不可避免地溅得她胸口一片狼藉。
“呼…呼…我没事……”丝羽踉跄着站起身,大口喘气,胸前满是黏腻的精液,腥味扑鼻。
她赶忙用手帕擦拭,强压下体内还未消散的燥热,转身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搞定了……我们走吧。”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双腿仍在轻抖。
丝伊德早已处理完自己的那匹马,拍拍手走过来,斗篷上甚至一点被浸湿的痕迹都没有。
她瞥了对方一眼,调侃道:“丝羽小姐,你这效率可不低啊,瞧这量,够喂饱好几个人了。”她笑得意味深长,却没再多说
马夫麻利地将两匹刚刚发泄完毕的骏马套上车,动作熟练得像是表演。
他一边用力拉紧缰绳,一边咧嘴露出大门牙,笑得满脸褶子:“谢谢帮忙,这下它们老实了,女士们请上车吧!顺便一提……”他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目光在丝羽、丝伊德和轻尘身上游移。
那双浑浊的眼睛闪过一抹享受的光芒,很快又恢复成憨厚的模样。
方才丝羽乳交的香艳场景早已让他大饱眼福,心中暗想若能再多看几眼,哪怕少收点租金也值了。
“这些马儿的精华可是非常有营养的,能保养美颜,甚至丰胸催乳。”马夫搓着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我们常卖给那些有需求的女冒险者饮用,那可是相当畅销的。要不要尝尝你们刚挤出来的新鲜货?这次免费送给你们,机会难得啊!”
他话音未落,脑海中已浮现出那些女冒险者的痴态——她们红着脸接过浓浆满到溢出来的大号酒杯,表面泛着没消掉的精液泡。
手指颤抖地将其高举豪饮,粘稠到结块的马精顺着蠕动的纤细喉咙滑下食道,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玷污了深邃的乳沟。
有的甚至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舐身上的精斑,眼中满是迷醉。
更有身姿妖娆的骚浪痴女被那股雄性荷尔蒙刺激得当场发情和潮吹,不省人事地瘫在酒馆里。
最终被一群饥渴的男人轮番淫奸了一整夜,呻吟声响彻天明。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们不需要。”丝羽轻声婉拒,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低头整理衣襟,试图掩盖胸前还未干透的黏腻。
然而,葱白般纤长的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勾起一缕残留的白浊,缓缓送入口中。
那浓烈的冲味在舌尖炸开,像炽热的熔岩般顺着喉咙滑下,灼烧胃部。
她闭上眼,细细品尝,仿佛在吮吸玉液琼浆,脸颊不自觉泛起一抹潮红。
丝伊德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但并没有打算捅穿对方的口是心非。
她转身跳上马车坐进车厢,格外果断地招呼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丝羽回过神,赶忙擦掉嘴角的痕迹,红着脸牵起轻尘的手跟了上去,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可内心却是一片翻江倒海。
(啊啊啊,又在外面露出那种丢人的姿态了,好羞耻。丝羽呀丝羽,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明明是个知性而理智的人)
见她们不搭理自己,马夫只好耸了耸肩,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刚一转身,便发现两桶马精空了一桶,而且像被从头到尾洗刷过再烘干一样干净,连一点水渍都没有。
“操,深藏不露呀,她们这群烧鸡是用魔法把精液打包到路上喝了吗?”
不过他的惊呼无人回应,因为两匹公马低早已迈开健壮的四肢拉着车辆远去。
车轮碾过泥土,扬起一阵尘土,让车厢微微摇晃,三人正式踏上了旅程。
好在《幻界》虽然追求拟真度,但也不至于真的让玩家必须掌握骑乘本领。
虽说是马拉车,但本质上跟自动驾驶没区别,连车夫都省的配了,只留一个装模作样的人形投影。
而且虽然看着不快,但出了城区以后,马车在荒野地图上显示的实际移动方式完全是日行千里,有点缩地成寸的感觉在里面。
不过这也是RPG游戏赶路的经典方式。
轻尘靠在丝羽身边,好奇地探头看向窗外嘀咕着:“妈妈,那些马现在都好乖呀,是不是因为刚才都被你弄舒服了?”
丝羽尴尬地咳了一声,摸摸女儿的头:“是啊,就像不老实的男人,得用身体才能榨干他们旺盛的精力。别多想了,咱们安心赶路吧。”她努力让语气自然,可眼神却不自觉飘向丝伊德,似乎在期待对方接话。
丝伊德懒洋洋地靠着车厢壁,双手枕在脑后,“这世道啊,野男人可比马难伺候多了。动物只需要对雌性无脑授种就行了,但男人对女伴的要求可就多了。不过看你刚才那手法,丝羽小姐还挺有天赋的嘛。”她语气轻松,但又有几分调戏的意味在里面。
丝羽俏脸一红,低声反驳:“别瞎说,我只是……没办法才帮忙的。”她扭过头看向窗外,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窗外满是田野,城镇的轮廓在视野中模糊,马蹄声和车轮的吱吱声让她今天多次躁动的身心渐渐平静下来。
“丝伊德姐姐你在喝什么呀?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丝羽的注意力被女儿拉回车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这位新伙伴正低头吮吸着一根从盔甲领口伸出的细长吸管。
那塑料吸管壁隐隐透出流动的白浊的液体,正被她含在嘴里大口吞咽。
丝伊德咀嚼了两下,喉咙滚动,发出轻微的“咕嘟”声,随后抬起头,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
这让丝羽突然联想到了一些大胸女孩用乳沟夹着奶茶杯子喝饮料的方式,不过眼前这位的盔甲覆盖面太大,视觉效果差了很多。
“你说这个呀?我按自己口味调的奶昔饮料而已,味儿略冲,一般人喝不惯的。”丝伊德语气轻松,丝毫不显慌乱。
她又低头猛撮了一大口,腮帮子被灌的微微鼓起,又随着吞咽而凹陷,嘴角甚至溢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被她随手抹去。
当然,这只是表象,实际上丝伊德在被问到的时候已经汗流狭背了,不过也算及时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她打死也不会对外承认,这所谓“奶昔”其实是刚才用触手从木桶里舔干净的马精,偷偷塞进了宝箱怪胸甲的储藏空间里。
活体盔甲耗能很高,与她里里外外共生的十几种魔物每天都要消耗大量卡路里。
她不过是顺手补充点“营养”,有什么不对吗?
(可瑞:嘿嘿,精液便器妈妈,这味道不错吧?下次再多榨一点)丝伊德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没理会她的挑衅。
丝羽看着她那副吃得格外香甜的模样,莫名也有点小饿了。
她从随身包裹里掏出一根火腿肠,剥开包装后送到唇边。
果冻般柔软的舌头绕着顶端轻轻舔了一圈,发出细微的“啧啧”声,让火腿表面咸香的汁液沾上舌尖。
似乎是本能驱使,她的动作在不自觉间带了几分色气,眯着眼睛慢慢将前端含入口中,牙齿轻咬,嘴唇包裹着缓缓吮吸。
吞咽时,喉咙微微滚动,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显得格外诱人。
殊不知这副姿态落在轻尘眼中是格外下饭的美景,她剥了一个又一个砂糖橘送入口中,手和嘴没有一刻停歇。
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田野的黄绿色逐渐被稀疏的树林取代,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洒在车厢木板上。
马蹄声规律地敲击着地面,车轮吱吱作响,伴着微风送来的草木清香,让人感到一阵惬意。
车厢内的气氛轻松而温馨,她们一路上吃着小零食聊起了家常,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各自的小故事。
丝伊德吐出吸管擦擦嘴,笑着说:“我家那几个小东西可粘人了,尤其是年纪最大的那位(指莉莉姆),非要我嘴对嘴喂她吃东西。你们呢?轻尘这么乖,肯定非常省心吧?”说完就感到了来自子宫内的痉挛,像是在表达不满。
“她呀,平时可没少闹腾。”丝羽揉了揉轻尘的手章,回忆道:“总是欺负常来我们家做客的肥猫,弄的人家哭得满屋子跑,甚至最后都像水一样瘫在地上。”
“妈妈才厉害呢!她是天才炼金术师,炼制的魔药非常厉害。”轻尘抱住丝羽的手臂,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她曾成功让几个野男人转变成大鸡巴黑兽人,然后把好多女孩子都成功肏怀孕了……呜呜呜……”
丝伊德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红着脸捂着女儿嘴的丝羽:“看来丝羽小姐还是个身怀绝技的女人啊,以后有机会得见识见识你的技术。”此刻她才真正对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精灵美妇刮目相看。
丝羽感觉自己尴尬得像热锅上得蚂蚁,摆摆手:“哪有那么夸张,就是些小事罢了。倒是你,一个人带好几个孩子还能这么轻松,真是让人佩服。”
“习惯了而已。再说,她们其实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助我作战”
“……呜……所以是漫画里那种隐藏在黑暗中的暗杀者小队设定吗?还是英灵召唤?亦或是神偷奶妈?总之好酷”轻尘挣脱了束缚,好奇道。
“都不是……但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活儿。”丝伊德耸耸肩,语气随意,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知到有触手在她体内调皮地扭了扭,引得她低笑了一声。
“呜……我都已经成年了,各方面属性什么的也都不低,可妈妈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我选好合适的职业,能帮上妈妈的忙还挺有限的。”
“宝贝,以后会有机会的……”
………………
时间过得飞快,一上午的赶路比她们预想的还要平静,偶有些小波澜也都轻松写意地解决。顺利到丝羽都觉得出门拜了大兔神是个英明的决定。
例如几只毛色灰暗的野狼拦路时,丝伊德连下车的兴致都没有。
只是懒洋洋地将长剑探出窗外轻挥,一道银白色的剑气便如闪电般划破空气,精准地掠过狼群,让这些野兽身首分离。
完事后她吹着口哨收剑入鞘,像是对待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亦或是一小队哥布林手持简陋的木棒和石矛堵在路中央时。
丝羽用手指随意地在地上搓了搓,一团泥土便在掌心凝聚成型,迅速塑成一尊两米高的最简易版岩王傀儡。
然后迈着笨拙却有力的步伐杀进哥布林群,在完成剿灭任务后轰然倒塌,化作一堆散沙随风飘散。
轻尘全程趴在窗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外面的战斗,双手拍得“啪啪”响。
她直接化身全自动夸夸机,兴奋地喊道:“姐姐好帅!妈妈也好厉害!你们简直是无敌的!”她的声音清脆,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让气氛更加活跃。
随着马车继续前行,远处的地平线上逐渐浮现出一片朦胧的轮廓——灰雾森林。
那是一片被浓雾笼罩的广袤林地,哪怕正午的阳光倾泻而下,也无法穿透那厚重的雾气。
树影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无数扭曲的巨手伸向天空,透着一股诡谲而危险的气息。
森林边缘的风声低沉,隐约夹杂着不知名的兽吼,仿佛一头噬人的凶兽正张开血盆大口,静静等待着迷途的小白兔主动踏入陷阱。
丝羽凝视着远处的森林,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猪之母法杖。
她低声呢喃:“现在已经能看到目标地点所在的森林了,听说这里有大量凶残的淫兽出没,但愿我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也有一丝期待。
丝伊德则伸了个懒腰,盔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她漫不经心地将长剑靠在身旁:“看着挺唬人,不过也就是个大点的狩猎场罢了。咱们慢慢玩过去,总能掏到点好东西。风浪越大鱼越肥,说不定这一趟下来,杀怪的收入比完成委托的报酬还多。”
轻尘的脸上则写满了跃跃欲试,她攥紧拳头像是给自己打气:“不管里面有什么,我也要帮妈妈和姐姐的忙!”有堪称bug的光环傍身,她也算是淫兽克星。
马车渐渐靠近森林边缘,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腐叶味道。
阳光被雾气削弱,车厢内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三人的身影在阴影中显得有些模糊。
轻松氛围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紧张感,仿佛即将踏入未知的领域。
尽管她们一路上保持着高度警惕,但真正的敌袭到来时,仍然猝不及防。
丝伊德凭借敏锐的感知,早在远处就察觉到道路两侧土坡上的异常。
数十道身影从灌木丛后跃出,装备精良,盔甲与武器反射着冷光。
这些盗匪满脸凶相,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淫邪的光芒,显然不是普通的拦路小贼。
他们一现身便展开攻势,箭矢如雨点般射来,夹杂着数颗呼啸的火球,直扑马车。
丝伊德反应极快,手掌一拍胸甲,盔甲表面浮现出一层半透明的防护罩,银白的光芒瞬间连车带马一块笼罩。
箭矢与火球被尽数弹开,无法撼动其分毫。
她冷哼一声,长剑紧握,随时准备反击。
丝羽也没闲着,手指在法杖上飞快滑动,低声念诵咒语。
周围泥土翻滚,一堆散碎石块开始凝聚成型,还混杂有雷电和火光闪烁,显然是在准备召唤更高级的岩王傀儡。
她额头渗出细汗,目光却坚定,随时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然而,这一切却正中盗匪团的下怀。首轮攻击就是要让她们收缩防御,好让后续的真正绝招得以生效。
马车下方突然亮起一圈诡异的紫色光环,复杂的符文在地面浮现,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丝伊德瞳孔一缩,本能察觉到危险,低吼道:“不好,快弃车逃走!”她来不及开门,而是全力拔出长剑,直接从内部将车厢劈成两半,木屑飞溅。
“妈妈,快走!”轻尘的反应同样迅捷,她娇小的身躯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将还在准备施法的丝羽猛地推了出去,自己也紧随其后翻滚落地。
三人几乎在同一瞬间脱离了车厢,动作虽快,却仍未能完全逃脱陷阱。
盗匪头子站在土坡上,冷笑地看着这一幕。
他身披漆黑斗篷,手持一根镶嵌紫色晶石的短杖,显然是法阵的操控者。
这些家伙早有预谋,传送法阵正是他们对付强大而难以征服的女性的杀手锏。
中招者都会被送往一处等级高达LV90的触手怪的巢穴,迎接无尽的淫虐调教。
触手怪巢穴深藏于灰雾森林的地下溶洞,四周岩石被厚厚的肉壁扎根覆盖,空气中遍布专门针对雌性的催情气体。
巢穴中央是一片巨大的乳白精液池,里面有无数粗壮且充满对雌性生殖欲望的触手。
这些触手有的末端粗壮得如同男性生殖器,有的表面布满吸盘与细小的倒刺,有的末端膨大成布满肉瘤颗粒的肉球,有的像裂开像花瓣一样的口器,完全是饥渴已久的淫兽。
一旦有女性被传送至此,触手们便会一拥而上,将其牢牢缠住。粗大的触手会毫不留情地撕开衣物,钻入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它们会缠住手脚,将吸盘吸附在乳头上,用力吮吸拉扯并注射催乳淫毒。
直到乳房被吸得红肿胀大,拉成夸张的形状,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出乳汁。
它们会争先恐后地挤进骚穴,粗暴地撑开肉壁,摩擦着每一寸嫩肉。
触手分泌的黏液带有催情效果,一旦渗入粘膜便会让女性大脑一片空白,理性迅速崩塌,只剩下对快感的追求和受孕的渴望。
这时候触手便会喷射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直到小腹鼓胀如怀孕般隆起,富有活力的精子侵犯卵子并着床。
更可怕的是,有些触手还会钻入后庭,深入肠道最后从口腔中探出,完成身体彻底的贯穿。
它们会在体内翻搅扭动,带来撕裂般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让猎物在挣扎中逐渐屈服。
可怜的女玩家在暗无天日中被无数触手侵犯,里里外外被精液浸泡。
就这样经过数日的调教之后,那些曾经强大而高傲的肉体会被彻底改造成淫荡的受孕苗床。
皮肤变得更加白腻而富有弹性。
就算是贫瘠到堪称绝壁的奶子也会变得硕大无比,乳汁如泉喷涌。
后庭甚至是口腔都完全被改造成如同小穴一样的性器,稍稍一触碰就会像潮吹一样喷出大量淫水。
她们眼神空洞,满脑子只剩下交配的欲望。
等到触手怪玩腻后,盗匪们便会接手这些“母猪”,享用这群除了快感外什么都不知道的肉便器,或是干脆卖掉。
他们负责捕捉雌性,而对雄性boss触手怪负责把她们改造得更加淫荡,这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
回到现在,传送法阵骤然爆发,紫色的符文在地面绽放出刺眼的光辉,将三人的身影吞没。
盗匪头子站在土坡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邪笑。
他得意洋洋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嘿嘿,又要多三头肥美的母畜了,这趟赚大了!”
然而,传送阵的效果却出乎意料地将三人送往了截然不同的境遇。
丝伊德的身影率先消失,下一秒便出现在几公里外的触手洞窟深处。
她脚下一滑,直接摔进了一片黏稠的乳白精液池中,液体没过膝盖,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
周围的粉红肉壁分泌着湿滑的粘液,无数粗壮的触手从池中探出,像是闻到了猎物的气味,迅速朝她扑过来缠绕。
“是触手呀!”丝伊德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抹宛如捕食者的兴奋光芒。
她的语气轻松而戏谑:“来吧,小宝贝们,看看谁玩得过谁!”话音未落,一根粗壮的触手已缠住她的腰,将她高高吊起,而她却像是享受这场游戏般狂笑出声,任凭无数狰狞的触手将她淹没。
与此同时,轻尘的身体在传送光芒中突然闪烁起马赛克般的错误方块,像是系统出现了某种故障。
她的身影扭曲了几下,最终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传送目标骤然改变。
下一刻,她出现在了熟悉的家中——丝羽的炼金工坊。
少女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床上,沾满泥土的双脚弄脏了洁白的床单。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随即反应过来大喊:“妈妈!!!!”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无措,却无人回应。
唯有丝羽侥幸逃过一劫。
因为在关键时刻,轻尘将她全力推出了传送范围。
她在地上滚了几圈,衣裙沾满泥土,法杖摔在一旁,裤袜被撕破露出白皙肥腻的大腿肉。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两口气,便发现自己已落入盗匪们的包围圈中。
数十个满脸淫笑的男人围了上来,手中的刀剑与弓箭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盗匪头子缓步走下土坡,上下打量着丝羽,淫邪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脯与浑圆的臀部上来回流连。
他咧嘴一笑:“呦,这还留了个大美人给兄弟们瞧瞧。这精灵的奶子跟篮球似的,又白又大,屁股也翘得跟熟透的蜜桃一样,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骚货。扔给触手怪生崽儿多浪费,不如留下来怀上咱兄弟们的种,让这对奶子蓄满奶水,天天给爷们儿喂饱!”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淫光大盛,周围的喽啰们也跟着哄笑起来,发出阵阵猥琐的口哨声。
丝羽强撑着站起身,单手捡起法杖,另一只手迅速在地面划出一道符文。
泥土微微震颤,随时能召唤傀儡反击。
她的脸色虽苍白,却没有半点退缩之意,冷声道:“你把她们怎么了?回答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尽管身陷重围,但丝羽的气势依旧不减。
与队友,尤其是女儿轻尘的失联让她心中燃起一抹怒火,一时忘记了恐惧。
盗匪头子却丝毫不慌,反而拍手笑道:“哟,还是个硬茬子,我喜欢!兄弟们,上家伙,把这一看就欠肏的精灵绑起来,爷今晚要亲自操翻她,看她的小穴有没有她的嘴硬!”话音刚落,几个喽啰挥舞着绳索与铁链冲了上来,战斗一触即发。
“放轻松,你们很快就能团聚了,不过是在我的胯下,哈哈哈哈!”
…………………………
战斗的号角刚一吹响,便很快走向尾声。
尽管丝羽拼尽全力甚至超常发挥,但她作为非专精战斗向的职业,面对一支全副武装的盗匪队伍时,仍显得力不从心。
她咬紧牙关,手中的法杖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地面剧烈震颤,三尊岩王傀儡接连从泥土中升起,分别缠绕着冰霜、烈焰与雷电。
冰属性的傀儡挥舞巨拳,将一名盗匪砸成冰渣;火属性的傀儡从胸口喷出炽热的火焰,烧焦了两人的皮革;雷属性的傀儡则双眼释放电弧,将一名弓手劈成焦炭。
她还迅速掏出数个小瓶子,将携带的魔力药水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她的法术得以持续释放。
一道道光束从法杖中射出,试图撕开敌人的包围圈。
然而,这些努力不过是垂死挣扎。
敌人的数量与装备优势实在过于明显。
盗匪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用铁网与木系法术限制傀儡的行动,随后用重锤将其一一砸碎。
法术被魔法护盾尽数挡下,炼金炸弹在致死两人后便被引起了敌人的警惕,无法再起到理想的攻击效果了。
很快,丝羽的魔力逐渐耗尽,额头布满汗水,呼吸急促。
最后一刻,她趁着被擒住时的近距离接触,从袖中甩出一瓶绿色毒剂。
液体在一名盗匪的胸膛炸开,剧烈的腐蚀性让他惨叫着倒地。
但这已是丝羽最后的挣扎,绳索套住她的脖颈,铁链锁住她的双手,她重重地摔倒在地,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法杖被踢飞,长发被一把揪住,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唯有眼中却燃烧着不屈的怒火。
盗匪们发出胜利的欢呼,将丝羽围在中央。
胸前的布料被撕开,露出大片白腻的皮肤,硕大的奶子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
盗匪头子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淫笑道:“啧啧,真是个尤物,费了老子这么多手下,值了!只可惜那几个下线等复活的兄弟们得晚点儿才能享受到了”他大手一挥,示意兄弟们动手。
凌辱随之而来。
他们将丝羽按倒在地,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有人用力撕开她残余的裤袜,露出丰腴的大腿与臀部,随后狠狠拍打了几下,留下鲜红的掌印。
“这母猪精灵的大屁股真他妈带劲,弹性十足!”一个喽啰兴奋地叫嚷着,迫不及待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紫的大屌,对准丝羽的菊穴狠狠捅了进去。
“啊~不要啊!”她的身体被猛地撞击,小腹一阵抽搐,后庭被粗暴撑开,肠壁被摩擦得火热。
“嘶…居然夹的这么紧,你这婊子明明也很想要了吧!”盗匪毫不怜惜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胯部撞得她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另一个小弟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下的黑森林,肉棒直挺挺地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吮吸。
腥臭的汗味与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丝羽喉咙被顶得发胀,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哭什么哭?这么大的奶子,不用来喂男人还留着干啥?”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边咒骂,一边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揉捏,指缝间溢出白腻的乳肉。
他低下头咬住乳头,牙齿啃噬着柔软的皮肤,吸吮得“啧啧”作响,直到乳头变得红肿挺立,竟是突然分泌出了大量香甜的乳汁。
“操,还说不是骚货,连奶水都有了,你是不是成天都怀着哪个男人的种?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用精液给你这肮脏的子宫灌洗干净!哈哈哈!”丝羽的身体在剧烈的侵犯下颤抖,痛苦的屈辱和销魂的快感交织,她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更多的手按住,动弹不得。
盗匪头子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亲自加入。
他推开正在她身上耸动的小弟,对方的鸡巴从丝羽的口中拔出,黏稠的唾液从她嘴角滴落。
他掰开丝羽的双腿,将她摆成屈辱的姿势。
他的大屌粗大狰狞,龟头胀得紫红,顶端已经渗出黏液。
他对准丝羽的水光泛滥的粉嫩蜜缝用力一挺,一贯到底。
坚挺的肉棒挤开紧致的肉壁,直达饥渴了一上午的子宫口。
一股股温热的爱液浇在男人的肉棒上,这一插竟是让丝羽直接到达了高潮。
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销魂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却被死死压住。
男人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湿漉漉的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妈的,这骚穴真紧,夹得老子的鸡巴爽死了!骚水还越插越多,窄穴越捅越顺畅。你这精灵婊子,简直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便器呀!”盗匪头子喘着粗气,边操边骂,他抓着她的臀肉用力揉捏,指甲掐进皮肤,留下血痕。
其他喽啰也不甘示弱,有人将鸡巴插进她光滑的腋间,粗糙的阳具将白嫩的肌肤磨得发红。
还有人蹲在她胸口上方,强迫她用奶子夹住一根大屌上下摩擦,白浊的浓精很快喷了她满脸。
丝羽哭喊着哀求:“求你们……至少放过我的女儿……”泪水混着精液淌下,她的声音颤抖而绝望。
然而,盗匪头子闻言却哈哈大笑,俯身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放过她?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宝贝女儿早就被送到触手巢穴了,她会被调教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猪,奶子会变得更大,小穴会永远湿润,脑子里只剩下想被肏的念头!最后被触手怪改造淫荡的苗床。哈哈,满肚子触手卵,奶子被吸得喷乳,里里外外都被灌满精液,想想都带劲!”
“住嘴!!”丝羽听了这话,睚眦欲裂,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
尽管她知道轻尘的体质堪称触手克星,但万一呢。
万一自己的女儿不小心败北于触手,像她曾经一样被淫奸改造………她已经不敢想象这副画面了。
关心则乱,心中的软肋被拿捏后的的丝羽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丝羽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力气反抗,却夹得正在她体内冲刺的盗匪头子闷哼一声,让笑得更猖狂:“哟,你这当妈的听到女儿被糟蹋,还更兴奋了?骚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也想被触手肏一顿啊?”其他盗匪也跟着起哄:“这婊子骨子里就是个淫货,女儿要被玩烂了,她还在这发情呢!”
盗匪匪头子的动作越来越快,丝羽的乳房被撞击得上下抖动,乳头摩擦着地面,带来一阵阵麻痒。
她的体内传来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沾湿了地面。
胯下的肉棒顶着精灵美妇的子宫口开始高速的连续浅抽浅插,带出一连串残影。
猝不及防的激烈快感终于撕碎了丝羽最后一丝抵抗,再次被男人干到绝顶潮吹。
“接好本大爷的种子吧!!”脆弱的宫口早已在雄性的打桩冲击下屈服败北,甚至主动迎接开宫爆奸,粘稠无比的浓厚男汁灌满了温软的孕袋。
那一瞬间,一切屈辱与痛苦都逐渐模糊了,丝羽的意识仿佛飘入了云端,身体在一次次侵犯下不由自主地颤抖。
但对轻尘的担忧让她强行咬破了嘴唇,将理智短暂拉回。
可满口铁锈味也难以冲淡雄性暴虐腥臊的侵袭。
无法阻止男人们一轮又一轮的轮奸所带来的快感。
在一轮轮浓稠精液的中出和浇灌下,丝羽那极为敏感且易孕的肉体早已彻底屈服。
疼痛被快感取代,屈辱与不安的神经被麻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迷醉状态。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中浮现出粉色的爱心符号,嘴角不自觉地挂着痴笑。
一切徒劳的挣扎早已消失,此刻的她像是被彻底驯服的雌兽,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动作。
“主人……人家想要……好多好多精液……”能用肉体的欢愉来逃避现实也是一种幸福吧,她想。
盗匪们发出惊喜的欢呼。
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胯下,她毫不抗拒地张开嘴,柔软的舌头熟练地舔舐着那腥臭的龟头,刮去冠状沟的包皮垢,舌尖在马眼钻研,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甚至主动用双手捧起自己硕大的奶子,夹住他的肉柱上下摩擦,白腻的乳肉被挤得变形,乳头硬得像两颗红宝石,随着动作溢出几滴乳汁。
“哈哈,这婊子彻底发情了!看她舔得多起劲,跟个天生的鸡巴套子似的!”一个盗匪兴奋地吼道,抓住她的臀肉狠狠挺动腰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空地。
丝羽的身体随着节奏摇晃,小腹微微鼓起,显然早已被精液填满。
黏稠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混合着淫水在地上形成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肢,夹紧肉壁以讨好正在她体内冲刺的男人,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啊……好棒……还要……”她的声音沙哑而媚态十足,彻底失去了理智。
盗匪头子看着这一幕,满意地抚着下巴:“这骚货果然是个极品,才干了几轮就变成这样了。等她怀上崽儿,老子要把她锁在寨子里,天天当母猪来泄欲!”他俯身掐住丝羽的红肿的奶头用力一挤,乳汁喷溅而出,溅了他一脸,他却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咧嘴笑道:“这奶水真甜,兄弟们多灌点精液进去,让她多产点奶!”
“哈……哈……好呀……”
…………………………………
另一边,触手洞窟中的战斗却激烈异常。
原本覆盖整个溶洞的肉壁上遍布深深的划痕与裂口,露出了底层的岩石,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精液池中央,一枚由无数触手层层包裹的巨茧矗立着,表面不断蠕动,像是内部有生命在激烈挣扎。
周围还有源源不断的触手从池中钻出,试图加固这肉茧的防御。
忽然,一声沉闷的“噗”响传来,仿佛气泡破裂。
巨茧侧面骤然凸起一个鼓包,紧接着一只被厚实盔甲包裹的手臂猛然突破而出。
手背上伸出两道剪刀状的利刃,上面还串着几团肉块。
臂甲缝隙中弹出一排锋利的橙色倒钩,如电锯般高速滑动,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手臂用力一挥,肉茧被搅碎并撕开更大的裂口,随后迅速缩回。
紧接着,一柄长剑从裂口中刺出,剑身因饱吸鲜血而呈现妖艳的嫣红,血槽中流动着浓稠的液体,剑刃泛着极富攻击性的红光。
长剑旋转一周,一圈血色弧光骤然绽放,带着凌厉的杀意横扫四周。“轰”的一声巨响,触手肉茧瞬间爆裂成无数碎肉,腥臭汁液四溅。
丝伊德的身影从碎肉与腥液中显露出来。
她站在池中央,盔甲上沾满了黏稠的汁液,却丝毫无损其威严。
无数形态各异的触手在她身上挥舞,但这些并非来自触手怪,而是从她盔甲的缝隙,甚至她的小穴和后庭中钻出,宛如她身体的延伸。
绿色的根须如藤蔓般蜿蜒,深入精液池汲取养分,变得愈发粗壮;蓝色的史莱姆粘液滑腻而诡异,将触手怪的肢体缠绕后迅速腐蚀溶化;猩红的粗糙触须布满节状凸起,像鞭子般抽打撕碎敌人的肉体,钻入伤口内吞噬血肉;淡紫的菌丝柔软却致命,播种在肉壁上扎根并吸干其水分与生命力,直至肉壁干枯龟裂。
就连腹甲也自行裂开,探出数条粉色的舌状触手,灵活卷起一地的碎肉块大快朵颐,并将消化后的能量传输到组成其他盔甲部件的兄弟姐妹身上。
boss触手怪在自家巢穴中节节败退,原本引以为傲的征服雌性的手段在丝伊德面前不堪一击。
它粗壮的触手试图缠住她,却被对方更加强而有力的触手轻易撕碎。
分泌的催情黏液喷向她,却被吸收转化成自身的养分。
它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自诩性能力出众的男人,得意洋洋地向一位美女展示自己的本钱。
却猛然发现对面这位性感尤物掀起裙子后掏出一根比他更大、更粗、更持久的扶她巨屌,连射精量都碾压他数十倍,彻底被羞辱得无地自容。
丝伊德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兴奋。
她挥动长剑,血色剑气再次撕裂空气,将扑来的触手尽数斩断。
她的盔甲缝隙中不断钻出新的触须,与触手怪展开激烈交锋。
洞窟内回荡着肉体撕裂的“撕拉”声与触手怪痛苦的低吼,乳白的池子被染成一片血红。
触手怪负隅顽抗。
它张开肉瘤遍布的口器,喷出一团浓烈的粉色催淫气体,试图扰乱丝伊德的意志。
这气体足以让普通雌性瞬间发情,瘫软在地求欢。
然而,丝伊德却丝毫不受影响。
“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她张开嘴,数条淡紫色的菌丝从喉咙深处探出,一股股微弱的粉色光晕顺着被传递到尖端,迅速凝聚出一颗枣大的孢子球。
这球体里蕴含的正是先前触手怪对她施加的所有淫毒被吸收、提炼后排出的产物,成了反击的利器。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还给你!”
屈指一弹,孢子球如炮弹般射向boss触手怪刚刚暴露的本体。
那是一团蠕动的肉瘤,形似小飞象章鱼,表面布满黏液与细小的触须。
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精准命中,肉瘤表面炸开一团粉色雾气。
整个巢穴随之剧烈颤动,肉壁塌陷簌簌掉落碎石,无数触手像是被点燃了欲望般痉挛扭动,相互纠缠在一起,陷入了发情般的狂暴状态。
噗噗噗———
触手们疯狂喷射出浓稠的白浊,宛如失禁般倾泻而出。
液面迅速上升,但随即又被丝伊德抽吸得飞速下降。
它们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一个个干瘪下去,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原本张牙舞爪的boss触手怪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原本覆盖整个巢穴的生物组织逐渐停止活动,塌陷成一堆残渣。
触手怪的本体核心正孤零零地暴露在池中央,瑟缩着微微颤抖。
丝伊德冷笑一声,缓缓收回了身上那些异种附肢。
她的内衬——黑色的连体紧身布料像是活物般蠕动延展,迅速修补覆盖了因为战斗而裸露出的下体,将先前吸收的大量精液牢牢锁在体表,形成一层湿润却不滴落的薄膜。
虽然外表看起来穿得严丝合缝,但颈部以下的娇躯都已完全浸泡在精华液中。
盔甲表面闪烁着微光,显然在战斗中汲取了足够的能量,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踏步走到触手怪本体前,俯身一把揪住那团肉瘤将其从提起。触手怪无力地挣扎了几下,细小的触须在她掌心乱挥,却连一丝划痕都无法留下。
【放过我……触手不杀触手……】
细若蚊蝇的求饶声让丝伊德眯起眼睛,对方居然有可交流的智能倒是让她始料未及。
她低头凝视着掌心中的触手怪本体,那团肉瘤瑟瑟发抖,黏液滴滴答答地淌下。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柔媚至极的微笑,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夺魄的色气。
“非常不幸哦,首先我可不是触手怪,只是一介你最爱侵犯的雌性而已。如果是在平时遇到我,人家或许不会拒绝你的调教呢。”她用一种软糯而带着一丝挑逗的声音说道:“我这身子可是很敏感的哦,你的触手要是能多玩弄一会儿,说不定我早就夹着你喷出来了呢……”
丝伊德顿了顿,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淫靡的光芒。
手指轻轻抚过触手怪湿滑的表面,像是在爱抚一件珍贵的玩具。
“甚至于……我还会很高兴地让你的触手在我骚穴里尽情中出灌精,帮你生一堆子嗣,然后变成只知道求欢的雌畜苗床。这想想都让人兴奋,对吧?”
【雌性……不就应该接收这样的命运吗?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为何要赶尽杀绝?】触手怪不解,它只是在遵循作为boss自诞生起就被设计好的本能,捕捉并调教女性而已。
然而,丝伊德柔媚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冷。
她用力收紧手指,几乎要将对方掐成两半,令不断其垂死挣扎。
眼中煞气外露,像是从色眯眯的尤物瞬间化作索命的修罗。
“你或许说的没错,但是现在我与护送对象们失散了,她们可能都遭遇了危险,而这意味着我可能会失去丰厚的报酬………呃不,是失去伙伴。所以我现在根本没多少兴致陪你玩耍,只好让你成为‘我们’的食粮了。”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呐,你最后也算是帮了个小忙吧,别太介意哦。开饭了,可瑞。”
丝伊德说完便昂起头,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动水声,她的喉咙自下而上隆起一个异样的突起。
连腮帮子也被撑得鼓鼓囊囊,像是内部有什么活物在扭动。
“呕——”随着一声低沉的干呕,两对鲜红的昆虫大颚猛地从她口中探出,紧接着是一段手臂粗细的蠕虫状躯体。
那张圆形口器布满多层旋转的利齿,边缘滴着腥臭的涎液。
整体看上去像是某种奇异的头颅。
【不…不…不……】它此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法战胜,不容抗拒的存在。
就如同精灵一定会白给于兽人的大屌一样,它在这宛如天敌般的淫威面前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
“咱开动了!”这张嘴发出一道沙哑的少女音,带着几分诡异的俏皮。
她张开血盆大口将触手怪的核心一口吞下。
利齿飞速搅动,肉瘤被嚼得粉碎,黏液与血肉四溅,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可瑞贪婪地吞噬着,随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嗯,比那家叫什么‘萌白的章鱼烧店’,还是说叫‘萌宝的鱿鱼旅店’什么的还好吃。吃完还不用赔钱,真好。可惜这就只能吃一顿的,不能定期收割。”可瑞咂咂嘴,说完便缓缓缩回丝伊德的体内。
后者的颈部恢复平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剩嘴角残留的一丝血迹证明刚才的饕餮盛宴。
丝伊德“真抱歉,或许你现在已经听不到了。但我要补充的是,床笫亦是‘战场’,没有谁能永远站在的食物链顶端。我或许会有一天在某人手上彻底败北,但绝不是在你这。这里该由我来掌控生殖的主导权。所以,下辈子记住了。”
她甩了甩手,将掌心的黏液抖落,目光扫过已经彻底崩塌的巢穴。
残肢断臂散落一地,精液池干涸了大半,曾祸害无数少女的boss触手怪已经彻底消失。
但她知道战斗远未结束,因为此行动护送对象此刻正身陷险境。
“丝羽和轻尘她们被传送去了哪里?还是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再说吧。嗯……正好能量补充到快溢出来了,不用吝啬体力消耗……”
披风在她身后鼓动,像是有无形的力量,将丝伊德的身体托向半空。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拔下背上的巨骑枪。
螺旋状的枪头闪烁着暗雷的光芒,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她握紧枪柄手腕一抖,枪头便如电钻般高速旋转,空气被撕裂出一道道细小的波纹,直指上方的岩壁。
裙甲内侧的气孔们悄然张开,释放出强劲的旋风。
与此同时,铁靴后跟喷射出大量白色液体,像是推进剂一般。
在多重推力推动下,丝伊德整个人如火箭般冲天而起,枪尖刺入岩层,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裂声。
螺旋枪头旋转着钻开坚硬的岩层,雷光炸裂,碎屑四溅,一切阻碍尽数粉碎,速度快得几乎化作一道黑影。
洞窟顶部很快便被凿出一个巨大的隧道,阳光从外洒下,照亮了她冷峻的面容。
丝伊德没有丝毫停顿,径直冲出地表悬浮在半空中,目光扫视着四周寻找同伴的踪迹。
……………
“啊……好棒……主人的鸡巴……好粗好热……”丝羽她的声音沙哑而媚态十足,满眼粉色的爱心证明她已彻底沉沦。
“啊……好棒……再深一点……”空地上的景象已经彻底沦为一场淫乱的盛宴。
她那敏感至极的身体在男人们的轮番凌辱下早已屈服,原本聪明的头脑被快感彻底吞噬。
此刻的她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一个盗匪的猛烈撞击。
她的小穴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但绞窄的肉壁仍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紧紧裹住那根粗壮的鸡巴,像是在贪婪地吮吸每一滴白浊。
一个盗匪蹲在她身前,用自己胯下的巨物去戳她的俏脸。
丝羽乖巧地张开嘴,灵活的舌头熟练地舔过那根腥臭的大屌,从根部一路滑到龟头,卷走冠状沟里的污垢,再用唇瓣含住马眼用力一吸,发出“啵”的一声。
“嗯……好好吃……”嘴角还挂着黏稠的涎液。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握住那根肉柱上下套弄,指尖轻轻刮过青筋,动作娴熟得像个天生的娼妇。
不,丝羽本来就经常陷入白给的境地,历经无数次的淫奸,她早就被迫锻炼出了无数侍奉得雄性更舒服到技巧。
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实在抵抗不了,那么就丢掉大脑遵循本能去享受吧,这算算一种圆滑处世之道。
“这婊子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才几轮就被干得这么听话!”另一个男人见状干脆跨坐在她背上,双手像给母牛挤奶一样掐住她的硕乳用力揉捏,指缝间挤出更多的乳汁喷溅而出。
她的呻吟愈发高亢,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空地上回荡不绝。
盗匪头子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眉头直皱。
他啐了口唾沫嘀咕道:“啧,这杂鱼精灵怎么这么容易就被肏傻了?简直比被触手怪改造后还淫荡,真是没劲。”他一开始还挺喜欢丝羽这副主动迎合的骚样,但几轮下来也有些腻了,实在是少了点征服的快感。
现在反而期待她能多挣扎一会儿,给这场凌辱增添点乐趣。
于是男人眼珠一转,回想起她先前那副护犊的刚烈母亲的表现,突然有了注意。
只见他咧嘴露出一抹狞笑,蹲到丝羽身旁凑近耳朵低声道:“猜猜你那被触手怪抓去侵犯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说不定那水灵灵的姑娘现在比你还淫荡,早就抱着她的‘触手主人’求着被内射呢!”
“呜……轻……尘………”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丝羽迷醉的心神上。
从原本近乎自我封闭、逃避现实、沉沦于快感的状态中硬生生唤醒。
她眼角渗出泪水,原本涣散的眼神猛地一颤,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下唇咬紧,身子僵直,连带着小穴的肉壁也下意识骤然收紧,夹得那正在她体内冲刺的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操,这婊子怎么突然夹这么紧了!”
盗匪们见状全都乐坏了,纷纷起哄道:“哈哈,老大这招简直绝了!”丝羽眼眶微微泛红,脸上重新浮现出痛苦与羞耻交织的表情,但身体却始终背叛了她的意志。
小穴的收缩不仅没停,反而随着羞愤的情绪变得更加剧烈,淫水喷涌而出,溅了身后的男人一身。
对方兴奋地抓住她的腰肢加快抽插,嘴里嚷嚷着:“夹得真他妈爽,有活力的女性果然比一坨没有脑子的雌肉操起来有感觉多了。老大麻烦您再刺激她几句!”
“呜呜……不……要……”
盗匪头子嘿嘿一笑,得瑟地大喊道:“原来你的女儿叫轻尘呀,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这会儿估计正被触手塞满小嘴和后庭,被贯通到肚子都鼓起来了。你说她会不会学她母亲一样,舔鸡巴那么起劲?”丝羽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直想摇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点燃了某种开关,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迎合,嘴里含着的大屌也被她吸得更深,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她现在无比后悔带上自己的宝贝女儿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了,使轻尘受辱,也连累了那位仅有一面之缘的女玩家。
泪水滑落脸颊,却无法掩盖她身体的连续潮吹反应。
“果然越羞愤的女人操起来更有征服感啊!”一个盗匪兴奋地拍了拍她被掐得通红的臀肉,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丝羽的求饶被堵在喉咙里化作模糊的呜咽。
她明明想抗拒,可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愈发乖巧,甚至主动抬高臀部让男人们进得更深。
她这副模样让男人们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还有一个女骑士,虽然壳儿穿得厚了点,但光看面相也相当不错的,真不知道被触手怪调教完毕后会是什么滋味。拽着她的辫子当母马骑应该是个不错的姿势。”山匪头子摸着下巴,浮想联翩。
“咦?天上那是什么?………我操!!!!”
就在这时,天边一道银色的流星划破长空,拖着黑色闪电的尾迹急速坠落。
伴随着“轰——”一声巨响,流星砸在空地边缘,冲击波瞬间扩散,一圈雷光绽放开来。
靠得近的五名盗匪猝不及防,被震得七荤八素,踉跄着倒地。
其中一个身板较脆的家伙更是直接被雷圈清空血条,发出一声惨叫后化作白光耻辱下线。
尘土渐渐散去,丝伊德的身影在坑中清晰显现。
她单膝撑地,巨骑枪深深刺入地面,雷光在她周身噼啪作响,长剑则似鲜血般嫣红。
她缓缓起身,披风猎猎作响,目光如刀般扫过眼前的混乱场面。
丝羽狼狈不堪地被盗匪们围在中央,身体仍在无意识地颤抖,显然饱经凌辱。
“丝羽小姐,很抱歉我的护卫任务有些失职了,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吗?”丝伊德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丝歉意。
“丝……伊德……小姐……”丝羽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她抬起头,泪水模糊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却又迅速被痛苦与羞耻淹没,显然还未从刚才的凌辱中缓过来。
“敌袭!!”盗匪头子终于反应过来大吼一声,迅速拔出腰间的弯刀。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抄起武器迎战。战斗一触即发。
起初盗匪团仗着人多势众,自以为能压制这个看似偏向防御型的女骑士。
他们迅速散开阵型,弓箭手拉满弦,魔法师咏唱咒语,战士们则挥舞刀斧冲上前。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狠狠一击。
箭矢,火球,风刃和冰锥如雨般射向丝伊德,却在接近她周身一米时被一层无形的银白的防护罩弹开,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几名盗匪试图召唤拘束藤蔓与泥沼陷阱限制她的行动,但丝伊德只是铁靴奋力一踏,大地便轰然皲裂,阵法连同方圆数米的地面都被震成齑粉。
她抬起巨骑枪,枪尖旋转间带起一道黑色雷光,横扫而出。
三名冲在前方的盗匪猝不及防被雷光扫中,身体瞬间焦黑,惨叫着倒地不起。
紧接着,她拔出左手的血色长剑,一道弧形血刃斩出,将另一名试图偷袭的弓箭手拦腰劈成两段。
恐怖的数值让这些家伙没有一个能在丝伊德手上撑过三招。
周围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尸体横陈,最后化作白光消散。
“该死的,这会儿踢到铁板了!”一名盗匪惊恐地喊道,声音中满是绝望,“这女的怎么这么厉害?难怪连触手怪困不住她,那可是LV90的boss啊!”
盗匪头子眯起眼,额头渗出冷汗。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全团覆没只是时间问题。
作为在黑色地带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
只见他冲向丝羽,一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则勾住她修长双腿的腿弯,将整个人凌空提起。
“啊啊啊——”丝羽难受的发出呻吟,男人胯下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狠狠顶进她湿漉漉的小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
开宫与窒息的快感双重袭来,她的双眼瞬间翻白,涕泪横流,脸涨得通红,嘴角淌下晶莹的口水。
美腿在空中徒劳地乱蹬着,小穴被撑到极限,宫颈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夹紧那根粗壮的肉棒,像是生怕它滑出去。
“哈…哈…哈哈……快给我放下武器投降!”盗匪头子对着正在开无双的女骑士狞笑着大吼,勒着丝羽脖子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不然我和这个女人就保持这样交媾的姿势一起传送到最近城市的大街上!到时候全城的人都能看到这骚货被我操得满地喷水的贱样!”此乃谎言,他要是真的能传送到这么远的地方,早就丢下一众小弟自个儿跑了。
虽说是虚张声势,但他认为只要有人质在,对方应该不敢乱来。
丝伊德果然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锁定在盗匪头子身上。“放开她,我可以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
“哈哈哈!少他妈废话!”盗匪头子一边狂笑,一边用力挺动腰身。丝羽的小穴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滴落在地。
“不用管……我了,请你……去救救……轻尘…”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意识在窒息与快感的边缘摇摇欲坠。
丝伊德板着脸,没有回应盗匪头子的挑衅。她扫了眼被勒住脖子不断挣扎的丝羽,随后啧了一声将手中的枪与剑重重插进地面,发出闷响。
“哈哈,她服软了!”一名盗匪兴奋地喊道,以为这强大的女骑士终于屈服。
“把手背到身后,别想着抵抗!”盗匪头子一边操弄着丝羽,一边指挥剩余的小弟们包抄上去。
他们手持绳索与锁链,小心翼翼地靠近丝伊德,生怕她突然暴起。
直到将她五花大绑,勒紧她的手臂与腰身,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要把自己也搭上去?”丝羽的声音虚弱而绝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看着被绑住的丝伊德,心如死灰,以为自己连累了这位强大的同伴。
盗匪头子狞笑一声,没有理会丝羽的痛苦。
“这女人可真是个硬茬,能抓到她比干你这只会白给的杂鱼精灵爽多了!”他舔了舔嘴唇,目光淫邪地在丝伊德身上打转,似乎在盘算如何享用这个新战利品。
然而,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瞬间,丝伊德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她猛地原地起跳,双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铁靴后跟骤然喷射出两股粘稠的水柱——左侧黑色如墨,右侧白色如乳。
黑白水柱如龙卷般向四周扩散,带着刺鼻的气味与强大的冲击力,将靠近的盗匪们冲得东倒西歪。
“什么玩意儿!”
“腥味儿好大!”
“啊!摔死我了!”
紧接着,她双腿交叉而劈下,两道海啸般的浪潮轰然炸开将负距离接触的两人吞没。
黑色浪潮如狂龙咆哮,将盗匪头子连同胯下的肉棒一起冲飞,狠狠撞在远处的石壁上,发出一声骨头碎裂的闷响。
白色浪潮则柔和地绕了半圈,将丝羽卷向丝伊德这边,像一双无形的大手轻柔托起她坠落的身躯。
丝伊德落地瞬间,双手用力一挣,绳索与锁链“啪啪”断裂,碎片四散。她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接住虚弱的丝羽护在怀中。
“丝羽小姐,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稍稍收个尾。”后者的小穴仍在淌着驳杂不堪的浊液,身体不住颤抖,但在感受到丝伊德的温度后,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安心。
(看来她是个相当可靠的伙伴呢。只不过……这粘液的味道……不好!)丝羽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瞪大眼睛就要呼唤对方。
可丝伊德此时已将她平放在地上,拿起武器给这帮摔得七零八落的盗匪们一一补刀。
“混账……”盗匪头子从石壁上滑落,捂着断裂的胳膊踉跄站起,满脸狰狞。
他没想到这女人被绑住还能反击,刚才那一击让他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
“你这婊子,给我——”
丝伊德没有半点跟对方废话的意思,盗匪头子话音未落,她已抬起巨骑枪精准地贯穿了他的肩膀,将其整个人钉在地上。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地面。
“啊啊啊啊——疼!疼死我了!”盗匪头子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冷汗如雨般淌下。
他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伤口,却被丝伊德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我们来的时候是三个人,还有一位在哪儿?回答我!”
“不……不知道……”盗匪头子咬着牙挤出几个字,眼中满是恐惧。
“还敢嘴硬!”丝伊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她抬起长剑对着大腿用力一压,剑刃深入皮肉,让盗匪头子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
“啊啊啊……我真tmd不知道啊!那白毛丫头不是跟你一块被传送的吗?”
“并没有,我劝你快点招了,不然你的脑袋就不保了。”丝伊德扫了眼四周,确认除了在休息的丝羽外没有其他人在场。
于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既然无人目击,她便无需收敛手段。
她昂起头,喉咙深处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动声。
下一刻,从口中猛地伸出无数触手,淡紫的、腥红的,有的尖端长着锋利的牙齿,有的张着滴涎的小嘴,密密麻麻地扭动着朝盗匪头子探去。
“怪、怪物啊!不要咬我,不要侵犯我,救命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盗匪头子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处淌一股热流,竟是直接失禁了。
他拼命挣扎,却被枪尖死死钉住,触手们已经缠上他的四肢,有的甚至钻向他的耳朵和鼻孔,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都这样了还不松口,居然这么有骨气。”丝伊德冷哼一声,眼中杀意更盛,“看来我得用更加过激的手段了。”她正准备让触手深入对方的每一处孔洞,彻底碾碎他的意志时,却隐约听到一旁散落的包裹中传来微弱的响声。
她皱眉暂停动作,示意触手退回体内。
她俯身捡起包裹翻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只类似智能手镯的道具。
屏幕上显示着足足几十个未接来电,署名皆是“轻尘”。
轻尘的来电再次响起,手镯屏幕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丝伊德瞥了眼瘫软在地上的丝羽,考虑到她目前的状态不适合接听,便先一步按下接听键,代替她回应。
“终于接通了!妈妈!你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轻尘焦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她已经担心了许久。
“我是丝伊德。请冷静,放轻松。你母亲现在已经安全了,只是受惊(受精)严重需要休息一下。”她试图安抚对方的情绪。
“我这边已经顺利制服了所有敌人。倒是轻尘你被传送到了哪里?我们这边找不到你,丝羽她可着急了。”
“妈咪没事就好。谢谢丝伊德姐姐帮忙。”轻尘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我不久前直接被传送回家了,也就是在妈妈的炼金工坊里。刚刚正准备租辆新车赶过来。”
在确认了轻尘平安无事后,丝伊德觉得这盗匪头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一边通话一边顺手几剑下去将他击杀。
“从你家到我们这边起码要几个钟头时间。”丝伊德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一个人跑过来路途太远太危险了,你现在最好先待在家里等一下。由我来照顾她,等她身体恢复了再商量后续。现在你先跟她报个平安吧。”说完,她转过身,准备将手镯递给丝羽,“这边有轻尘的消息了,丝羽……丝羽?”
然而,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怔——丝羽正红着脸躺在残留的白浊水滩中,四肢不自然地抽搐着,嘴角挂着痴痴的傻笑。
她的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嘿嘿,触手主人,触手主人……快来宠幸奴家吧。要给主人生孩子,嘿嘿嘿嘿。”
“丝羽!你这是怎么了!”丝伊德慌忙蹲下,一把将对方抱在怀中。
然而,她刚一接触,丝羽的反应却更加剧烈。
她扭动着身子,伸出舌头主动舔上丝伊德的脸颊,湿漉漉的触感带着一股奇怪的甜腥味。
“要变成离开触手主人的味道就没法思考的笨蛋了!”丝羽的声音软糯而迷离,双手攀上丝伊德的双肩,指尖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电话那头的轻尘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语气变得有些尴尬:“呃……妈妈的身体曾被触手怪改造过,现在对其极为敏感,你们那边……”
丝伊德眉头紧锁,低头看着怀中神志不清的丝羽,心中一阵复杂。
她迅速调整姿势,将丝羽靠在自己肩上,避免她进一步失态,同时对着手镯沉声道:“明白了。你母亲现在的状态确实不稳定,我会先处理这边的情况。你待在工坊里别乱跑,我会尽快联系你。”
“好……麻烦丝伊德姐姐了。”轻尘的声音中带着担忧,但她显然信任这位可靠的女骑士。
通话结束后,丝伊德将手镯暂时收起,转而专注地检查丝羽的状况。
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的意识:“丝羽,清醒一点。你女儿没事,她在等你回去。”
然而,丝羽只是痴笑着摇了摇头,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丝伊德怀中,小穴处仍在不受控制地淌着黏液,混合着白浊在地上留下一片湿痕。
她的抓着丝伊德的披风盖住自己的鼻尖狂嗅,嘴里嘟囔着:“嘿嘿触手……主人的味道……好舒服……”
“嘶……”丝伊德看着眼前的景象,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今晨初次相遇时的画面。
那时她只是轻轻握住丝羽的手,对方就露出魂儿都丢了的表情,险些瘫倒。
当时她只当这是精灵族天性敏感怕生人接触的表现,可现在这副模样……莫非是自己无意间把她害成这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丝伊德在心中拼命否定。
她不过就是穿了一整套活体盔甲,随身携带的魔物伙伴中有六个以上都带有触手,大家伙儿释放的荷尔蒙有点多有点杂罢了。
她刚才把体液分泌物喷了丝羽一身也不过是为了救人罢了。
这怎么可能直接把一个看起来正常人变成这副性奴隶的模样?
(对,对对对了……一定是那头boss级触手怪干的!)丝伊德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这魔物居然这么阴险狡诈,死后居然还能报复。
它一定是在战斗中偷偷将自己的气味沾到了她身上,让她无意间刺激丝羽。
(莉莉姆:麻麻,可能……貌似……真的是我们对这位阿姨造成影响了吧)
(可瑞:不要再鞭尸那头又可怜又美味的boss了,它生前被你虐杀,死后已经被咱消化得连渣都不剩了。连粘液池子都给咱们喝干了。)
(蒙特卡洛:母上惊世智慧。)
(堇:对……对吗?)
“没错,就是这样……哈哈哈哈。”没有理会女儿们在体内频道里的拆台,丝伊德干笑几声,像是在为自己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她低头看了眼怀中仍在痴笑的丝羽,眼神复杂。
不过她手上也没闲着。
她将丝羽从一地黏液中抱起,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一块干净而平坦的岩石上,随后从道具栏中掏出一瓶清水,打算清洗她身上的污迹。
然而,水刚一接触她的身体,丝羽却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触手主人……好舒服……”丝羽的眼神涣散,嘴角淌着涎液,双手胡乱抓着空气,像是在渴求什么。
她的腰肢弓起,四肢痉挛,小穴今天第无数次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打湿了岩石表面,显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丝伊德手中的水瓶差点没拿稳,无奈地挠挠头:“麻烦了……这趟行程还真是一波三折呀,现在退票还来得及吗?”
“要不,先试试把她里里外外残留的秽物都舔干净,看会不会好一点?”
(可瑞:那不还是得用上触手?)
(堇:让我来吧…)
(莉莉姆:麻麻我也行。)
……………………
故事讲到这里,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菈妮丝僵硬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的茶水早已冷却,她目光呆滞地盯着对面的轻尘,下巴几乎要掉下来,完全没了最初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轻尘接下来绘声绘色的描述堵住了话头。
只见轻尘灵活的十指在空中比划着,模仿触手扭动的动作,试图还原丝羽被从头到脚“清洁”的细节。
菈妮丝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几分震惊:“停停停,小轻尘,你先等等!”
轻尘手指停在半空,歪着头眨了眨眼,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姐姐,人家故事讲得不好吗?”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
“不不不,小轻尘你描述得挺详细的……”菈妮丝连忙摆手,试图组织语言,“只不过,有点详细过头了……”
轻尘闻言似乎没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尴尬,反而有些好奇地追问:“是丝伊德姐姐的样子太怪异,把你吓到了吗?”
菈妮丝揉了揉额角,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放下茶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这家伙确实是个怪人啦,但我先前多少调查过一点她的能力。因为心里有预期在,所以也不会很惊讶啦。关键在于……”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你那么详细地还原你母亲以各种方式白给的过程真的好吗?”
这话一出,轻尘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像是完全没察觉菈妮丝的窘迫:“那天大多数时间我并不在现场,是妈妈讲得好啦!她给我讲故事一向很细致,我只不过是复述了一下而已。”
“蛤?”菈妮丝的表情彻底僵住,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额角的麻花辫。
她盯着轻尘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脑海中却浮现出丝羽一本正经地给亲女儿讲述自己被轮奸的各种详细姿势和动作,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且呀,妈妈还说只有故事足够生动,才能分享给更多的朋友。”
“是、是吗……她还真是贴心啊。”菈妮丝嘴角抽了抽,强挤出一个笑容:她低头喝了口茶,试图掩饰自己内心涌动的吐槽之魂:这几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行走式的融合怪祸害四方,一个被轮奸得神魂颠倒还乐在其中,还有一个把这种事当传奇故事到处宣扬……这世界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对了,姐姐,”轻尘突然凑近了些,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你想不想听听后面的故事?妈妈被丝伊德姐姐拯救之后,还发生了好多好玩的事呢!”
菈妮丝差点被茶水呛到,连忙摆手:“先、先等等!缓一下……你这故事太刺激了,我得消化一下。”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中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到不少不健康的画面。
“你们的冒险旅程确实非常……怎么说呢?……独特……但往后能快进一下吗?那笼罩全城的恐怖威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是哪个家伙制造了那场动乱?别一个劲地讲各种肉戏了呀!”
“好哒,容我下回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