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婷整整洗了两次脸,才把镜中那个红着眼眶、还有一点潮红的自己洗掉。
她不想再想昨晚的事。那不是她。那不该是她。
但当她走进办公室、坐回那张每天都会坐的位置时,她突然发现——那张椅子,比以前更硬了。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是因为湿,而是因为羞耻。那种好像自己藏着什么秘密的羞耻感,让她连坐姿都变得僵硬。
她没打算再与沈佑有任何互动。但偏偏,刚过中午,他就出现在办公室外的玻璃门后。
她的心跳毫无预警地提速,像被直接击中大脑的下视丘——那是最原始的欲望区。
“他来干嘛?”她强迫自己冷静。
他推门进来,目光轻轻扫过她桌面、再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昨天你桌上那份报价单有一栏空了,要补上,不然我这边没办法审。”
她点点头,快速打开电脑,避开与他对视。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等她修改。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不是真的听见,而是心理投射造成的身体错觉,她的大脑告诉她:“他离你很近。”
她开始冒汗。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记忆里的画面:她跪着、张着嘴、渴望着他……
她的手指竟然打错两次字。
他没有笑,只低声说了一句:“今天穿得比昨天乖。”
她整个人瞬间麻了——不是恐惧,是一种羞耻与被看穿的双重击穿。
她不敢说话,只低下头,假装专注萤幕。
他什么也没多说,接过列印出来的报价单,转身离去。
门关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呼吸乱了、心脏跳到耳朵都能听见。
她摸了摸自己的裙底……果然,又湿了。
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说了一句话,就湿了。
张雅婷站在衣柜前,盯着那件米色针织裙看了十几秒。
她平常很少穿这种贴身的长裙,尤其这一件料子软,贴腿也贴屁股,连内裤线条都会明显。但她还是慢慢脱下睡衣,把那件裙子套上。
她没化浓妆,只是将浏海夹高,换上细细的耳环,穿上不常穿的那双浅驼色细跟鞋。
镜子里的她,不是为了谁打扮,而像是……想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有多危险。
她出门前还特地喷了香水,淡淡的白麝香。
她说服自己只是想有点女人味。她没说出口的是——她知道那香水的味道,沈佑闻过。
一整天她都在和自己拔河。
处理文件时分外专注,不给自己任何分神机会。
但只要感觉到某个男人经过,或哪个声音像他,她的呼吸就会不由自主变得短促。
她在厕所看见自己时,发现她竟然在微笑——那种轻微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嘴角上翘,不是快乐,而是一种被注视过后的残影。
晚上回家,她和丈夫聊天、吃饭、洗澡,一切如常。
只是当她一个人洗碗时,忽然觉得手指泡在水里时的触感,好像哪里被碰过。
她喘了一口气,关了水,走进浴室,把门反锁。
没开灯,只有暖黄的夜灯洒在磁砖上。她靠着墙,裤子还没脱,手就已经伸进去了。
她湿得不象话。甚至比前几天还快。
脑中浮现的是午休时电梯里的场景——那天她没按楼层键,他默默帮她按了,手指碰到她的。时间只有一秒,但她记得。
她幻想他走进来,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幻想他不说话,只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她把自己塞进那个画面里,让想象里的自己变得更坏——她没挣扎,甚至自己掀了裙子,拨开湿透的内裤,回头对他说:“我等你好久了。”
她靠着浴室墙,腿还没张开,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滑进去时,几乎没有阻力,反而是一种发烫的黏滑,把她自己的喘息逼得更重。
她闭上眼,试着想象丈夫的脸——但模糊。她只记得白天,沈佑站在她桌前时,那种像什么都看透却一句话不说的目光。
她开始幻想——
她趴在办公桌上,裙子被掀起,丝袜还没脱,一只手从后头推进来,不说话,只是慢慢地、狠狠地、把她填满。
“不可以……不行……”她嘴里低声说,但手指没停下,反而更快。
她想象那人在她耳边说:“这就是你藏在浴袍里的身体?每天演得很乖,原来下面这么湿。”
她浑身发颤,头往后靠,浴室墙壁冷得刺骨,却抵不过她体内那股烧灼般的欲望。
她不是在想做爱,她是在想被看见这个模样——她跪着、张开腿、手指动个不停、渴望别人说她“淫荡”。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这样的自己,让她忍不住想再深一点、再多一点……
她的两只脚踩得不稳,干脆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臀部垫高,像是自己献上身体的姿态。
那画面让她一秒湿透,高潮像闪电一样冲上来,她惊喘了一声,指尖还留在体内。
身体抽搐了几下,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那种像被掏空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瘫在地板上。
她流了不少。她知道——不是润滑剂,是她自己。
她伸手抹了一下腿缝之间,湿黏一片。那不是正常自慰的反应,那是她太想、太渴、太压抑的结果。
她趴在冰冷的磁砖上,呼吸渐渐平稳,眼神却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吗?没有。她哪里错了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