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后,张雅婷已经告诉自己至少五次“该回家了”。
但她仍坐在那家日式料理店的榻榻米包厢里,对面是沈佑,灯光低,空气安静,只听得到隔壁桌的筷子声与不时低笑。
她没喝酒,只点了热茶,但她觉得脸有点烫,不知道是灯光,还是他眼神太直。
“今天谢谢你。”她抬眼,语气客气,但声音明显不如平常稳。
“我才该说谢谢,你帮我省下很多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为她倒茶。那一刻他的手擦过她的手背,她的手微微一缩——但没收回。
他察觉了,眼神扫过她的脸。
她低头,假装没看见。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忽然问。
“嗯?”她不确定该不该点头。
他轻声说:“你今天,是特地留下来跟我对资料,还是…你想知道,我会不会看你一眼?”
她整个人僵了一下,脸红到耳根,连耳垂都发烫。
她不会说谎,只能笑了笑:“你常这样对别人说话吗?”
他也笑,眼睛却没移开:“不常。但我看你的时候,总觉得你不是会拒绝听这种话的人。”
她的茶杯有点烫,她握着它,却没放下。
“我真的该回家了。”她说。
他点头,但没起身,只是从桌下递出她放在座位边的外套。那件外套刚刚她脱下时,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下缘。
她弯身去接,他也顺势靠近了一点。
那距离近得,她几乎可以闻到他呼吸的温度。
她伸手时,他手没松,两人就这样隔着一件薄外套,指尖迭在一起。
她抬头,看见他的脸比她想象中还靠得近。太近了。
“你的指甲很好看。”他忽然说。
她还来不及笑开,下一秒,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手背,然后……停在她的手腕内侧。
就那么一下。短短的一秒。
没有逾矩,但绝对不普通。
她没有抽开。她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手心忽然出汗,脚尖有点发麻。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被那一指,推了一下。
外套终究是他帮她披上的。
她起身时,他站在她旁边,动作自然地替她拉好外套后领,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外侧。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烫,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衫微微颤抖。
她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谢谢,只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强撑着不让那口喘息变成呻吟。
他低声说:“这样走出去,别人会觉得我刚偷吃完。”
她轻笑一声,转头看他:“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可是你看起来……像刚被碰过一样。”
她脸红了,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他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帮她拨了一下额前的乱发。
指尖拂过她的额头,落在她的太阳穴边缘——那是一个极亲密的位置,几乎是夫妻之间才会碰的距离。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神却没有逃开。
“我先去洗手间。”她说。
他点头。她转身离开,步伐稳定,却明显走得比平常慢半拍。
厕所里,雅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眼神发亮,像是刚被情人亲吻过——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她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后,仔细地重新整了整衣服。
但当她拉平裙摆时,才发现内裤有点湿。
不是轻微的湿,而是那种会黏住肌肤、贴着腿根的程度。
她顿了一下,把手指探进裙底,确认那片湿意——她的身体早已知道这是什么。她竟有点羞耻地笑了。不是对着谁,而是对自己。
她拿出纸巾,轻轻擦过内裤与大腿内侧。纸巾上留下透明黏滑的痕迹。她手抖了一下,指尖在腿间按了一秒,才慢慢抽回来。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如果现在回去,坐在他旁边,轻轻靠过去,让他闻到这味道,他会不会……抚摸她?
她咬住这个念头,没让它发芽,但没拔掉。
当她回到座位时,他已经结完帐,外套搭在手臂上等她。
他看她的眼神比刚才还深一点,像是刚拆完一道封条,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送你到巷口。”他说。
“不用啦,这边我很熟。”
“我知道。只是我想再看你走几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笑了。那笑容不是拒绝,而是默许。
餐厅外头下着细雨,张雅婷撑着伞走出来,沈佑则一手搭着她的外套,一手拿手机叫车。
路边车水马龙,他站在她身侧,那个距离刚好,既不碰她,又能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一对熟识的恋人。
她没说话,只听见他对着手机说:“来一台到忠孝东路的车。”
“你不用特地下这么远,计程车我自己叫就好啦。”她小声说,声音有点软,像是已经预设自己会被说服。
“没关系,我想送你。”
他说这句时,眼神还是那样稳,但他的手,忽然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背。
她下意识地一缩,但不是退开,而是像惊讶而非拒绝。
他笑了,没再追问,只说:“你的手看起来冷,我不信你真的不冷。”
她低头笑了一下,声音低得像风:“……有一点。”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指尖从她掌心轻轻贴过来。
没有握得很紧,只是那种两指交缠、几乎不被别人发现的方式。
她心跳忽然乱了节奏,但没有抽回去。她也没有找借口转头。
他牵着她,就这样站在细雨中。
她望着远方那台即将靠近的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静与震动。
他没有多话,只在车快到时帮她拉开车门,外套交还给她。
“到家后,传个讯息给我,好吗?”
她看着他,眼神里是挣扎,也是羞赧。但她点了点头。
“好。”
她上了车,坐下时才发现手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冷,是那短短三秒的牵手,像是把她心里某个裂缝撕得更开了一点。
她关上门,看着他透过车窗对她挥手,脸上的微笑像什么也没发生。
但她知道,她刚刚的手,被牵过、被暖过,也被许诺了某种情绪以外的东西。
她没等车开到家门,就先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
“我到家会跟你说,但…刚才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吗?”
回到家后,张雅婷照常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
丈夫早已熟睡,儿子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整个家一如往常,安静、温暖,没有任何破口。
但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是沈佑回的讯息。
“不是故意,是想碰你太久了。”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指尖甚至轻颤。
不是惊讶——是被人直接点破羞耻的那种感觉,像有人把她藏在最深的房间门打开,然后坐进里面对她说:
“我知道你想要。”
她没回复,只把手机放在床头。
然后她关了灯,躺进棉被里。
但她知道自己不会睡着。
她的手还没碰到自己,双腿就已经微微夹紧。
她还穿着那件柔棉的睡裤,但里面的内裤早已悄悄湿透,那种黏黏的、热热的感觉像是在提醒她:“今天那一下,不只是牵手。”
她伸手探进被子里,手指轻轻压在自己双腿中央,只是按住——不动,却已经感觉到一阵紧绷从体内涌上。
她闭上眼,脑中不是任何过去的记忆,而是刚刚他拉她外套的手。
那只手如果再往下滑一点…会抚过她的侧腰、沿着她裙子的线条、停在她的大腿根部。
如果当时是她靠过去、不是他…那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压在墙边,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下去?
她幻想那一刻:他的唇粗糙而急促,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他不让她说话,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她裙底,隔着湿透的内裤摩擦着。
她在幻想里喘息、颤抖,甚至抓住他衣服不让他退开。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在她耳边说话,像命令,又像是把她说服成一个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反抗。甚至在他手伸进她内裤时,主动张开腿,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
她的手指也同样滑进自己身体,早已湿得能听见声音。
她咬住被角,不让呻吟漏出来。另一只手摀着嘴,像真的在跟一个人接吻,只是那人不存在——除了她脑中的影像。
她想象他低声说:“现在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那句话成了催化剂,高潮瞬间扑上来。她整个人紧绷、颤抖,湿热从腿根一直扩散到脚趾尖。
她的腰微微抬起,内裤几乎被浸透,连床单都有湿痕。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躺在黑暗中,听着自己仍在急促喘息的声音。
手还留在体内,但她没有抽出来。她像在确认,自己真的变了。
她没做什么错事,但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会说“不可能”的女人。
第五张:越线了
“这次的整合专案时程很紧,人力我们这边难再调配了。这样好了,沈先生,这几周就麻烦你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每天有什么进度直接同步,不用走主管流程。”
总经理一句话,拍板定案。
张雅婷笑着点头,沈佑也微笑示意,两人一句话都没多说。
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不是开始,而是正式把原本藏在角落的火,摆上了台面。
他们不用再“找机会”。现在,所有机会都能以“工作名义”自然发生。
当天下午,她的内线电话响起。是他。
“明早我们有一份数据要一起修,我六点半起床,七点半出发。…我们家应该算邻居,我刚好在你隔壁社区——顺路,我可以载你上班。”
她拿着话筒,望向窗外。太阳落下来了,天空是一种让人不安的橘。
“你确定…不是绕路吗?”
他轻笑:“不确定。但我知道这段路上有个人我想接,这样就顺了。”
她没说话,指尖在电话线上绕了一圈。
几秒后,她轻声回道:“那我准备好会下楼。”
七点三十五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社区侧门。
张雅婷慢慢走下楼,天气微凉,但她外套没扣,只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配黑色包臀裙,裙长过膝一点点,却紧到能看清她行走时腿部线条的紧实与摇曳。
她今天特别穿上了黑丝袜——不是透明的那种,而是刚刚好能看清肤色与腿型交界的半雾款,性感又不失端庄。
她没有告诉自己“为了他才穿”,她只说,“今天想换换风格。”
他坐在驾驶座,看见她的那一瞬,眼神的确凝了两秒。
她感受到那道视线,从她的脚踝、膝盖、一直滑到裙摆与腰部。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手,隔着衣料,沿着她腿的轮廓慢慢摸过。
她轻轻咬住下唇,然后打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他没说早安,只说:“你今天穿这样,我得慢一点开,不然会出事。”
她笑了一下,系上安全带,故作轻松地回:“那你开慢点,别看我。”
“我试试。”他说,却没把目光移开太快。
车内播放着爵士女声,轻柔而慵懒。他把空调调低,窗户微微开一条缝,风灌进来,搅动着她头发上的香气。
他开得很稳,偶尔转弯时,她的肩膀会靠近他一点。
有一瞬,他刚好伸手换档,手背碰到她的大腿外侧。隔着裙摆,接触只有一瞬,但她整条腿都僵了一下。
他没道歉,也没看她,只继续开车。
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贴着衬衫第一颗扣子。那颗扣子今天特别紧,她轻轻一扯,就松了。
领口变得更宽了些,露出一点锁骨下缘与胸前肌肤的曲线。
她知道他会注意到,因为他余光一直往她这边飘。
红灯停下时,他终于开口:“这样会让人很难专心开车。”
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声音却有点颤:“怎么了?我穿得很正式啊。”
他没有笑,只伸手,帮她轻轻拉直外套的下摆,手指在她大腿边缘停了半秒。
那半秒,让她湿了。她能感觉到丝袜与内裤之间,那层逐渐泛湿的黏意正悄悄扩散开来。
他再没多说什么,只一句话,收尾这段沉默而危险的清晨:
“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上午十点三十五分,张雅婷坐在办公桌前,萤幕上的 Excel 表格密密麻麻,她却连一格都看不进去。
她双腿交迭,大腿内侧微微发烫,内裤紧贴着肌肤,一整天湿意未退。
她试着专注,却不断想起早上那一下——他指尖停在她裙角时,她的呼吸有多乱。
她的耳朵还能回想起他低声说的那句:“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她没叫。但她的身体却像已经大声尖叫过千百遍。
她站起身,进入女厕间。门一关上,她立刻锁住,脱下贴身短裤,内层是一片湿湿的透明光泽,湿到贴住阴唇的形状都显得格外明显。
她没多想,只把手伸进自己体内——一指插入,已是烫的、黏的、滑得像快要融化的糖浆。
她咬住唇,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抽动,快速、短促,每一下都像是在撩拨她早已压抑到极限的神经。
她幻想的是:他开着车,停在公司后方的楼梯间,让她上车,一上车门关上,他就抚上她的腿,强吻她,撩起她的裙子,在车内用手指狠狠侵犯她。
她不是反抗——她甚至自己掀起裙摆,说:“快一点,别让人看到…”
她在幻想里主动撑开双腿,说:“我整天都湿着,现在你可以摸了吧?”
高潮来时,她几乎站不稳,只好靠着厕所墙,一条透明的液体滑下大腿根。
她喘着气,腿还抖着,内裤没穿回,只用卫生纸垫着撑过一整天。
她知道,她身体已经失控。只要想起他,她就会湿。
傍晚六点,张雅婷提前关了电脑,收拾东西。
她没等讯息,也没问进度。她直接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站在那台黑色轿车旁,像是某种等待被接走的习惯。
他还没来,她却已经开始湿。
她今天穿了一件更薄的内裤,丝袜没有换,只是比早上那件更贴腿。
几分钟后,他走过来,看见她站在那里,眼神微微一顿。
她没看他,只淡淡说:“我今天想先下楼走走,结果就走到这了。”
他没回答,只是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弯腰坐进车里,裙摆拉开,腿间的温度瞬间充满整个座位。
她双腿微开,感觉到湿气正在裤底渗出来,黏着丝袜与皮肤,整个人像在发烫。
他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没发动引擎,只转头看她,声音低哑:
“怎么了?”
她侧过头,睫毛颤了一下,轻声说:
“你不是说…要我开口,才会碰我吗?”
他盯着她看了三秒,没笑,只轻声问了一句:
“那现在,是不是你想让我碰了?”
他没有催促她,甚至没再问第二遍。车内只剩下引擎静静的低鸣声,以及她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她咬住唇,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口。
双手交握在膝上,腿已经合不紧,湿意从腿根渗透,贴着丝袜变得冰冷又黏腻。
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不像平常那样端庄了。
终于,她吸了一口气,低着声音,像是在忏悔,又像在渴望什么不可告人的解脱。“碰我……可以。”
她没有看他,只是把话轻轻丢进这密闭的车舱里。
那一刻,她不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孩子的妈妈,她只是张雅婷,一个被欲望煮沸、需要被触碰的女人。
他动了。
他的手缓缓落在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掌心贴上她湿热的腿侧,一点一点往里滑,停在她腿根,刚好贴着内裤边缘。
他没急着往内探,只是那样轻轻摩擦,指腹在丝袜上来回压着,像在试探她能承受多少,或者说──她还能撑多久。
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手,但又很快松开。
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口起伏剧烈,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紧抓着自己的大腿,像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到最后一丝理智。
他隔着湿透的布料,慢慢画圈。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唇微微张开,喘息低哑。
那感觉太过真实,太过敏感,甚至比她想象中更刺激。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点燃,整个人都在颤抖。
快感不是一波波,而是整个人被瞬间击穿。
她来了。
身体像抽掉骨头般瘫软,她轻颤着,呻吟卡在喉咙,不敢发出声。
丝袜与内裤之间的湿意已无法抑制地扩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正浸透整片腿根。
她的额头贴着车窗,雾气模糊了玻璃,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在车里回响。
他的手还在她腿上,没有再动,像是在安抚她的余韵。
她刚想转头,他忽然凑近,吻住了她。
没有多余的犹豫。
他吻得不重,却吻得稳。
她的唇在高潮后变得格外柔软,那个吻像是把她从身体的疯狂重新接回到现实,又像是宣告──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干净了。
她没有推开。
她回吻了他。
不是冲动,也不是错误。是身体诚实地告诉她,她等这个吻,已经等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