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赐将楼门锁好,走廊里已经从之前的混乱中恢复了平静。
他回到了寝室。
屋里天花板上的灯亮着,他能够看到娜姐依旧在床上,身体裹在薄薄的夏被中,显露出了诱人的曲线。
他尽可能小声地爬上床,娜姐闭着眼,不知道是已经睡去,还是在假寐,灯光下又是和昏暗中不一样的美丽。
邢娜闭着眼,静静等待着男孩下一步的动作,她早就察觉到了天赐回来。
之前天赐出去的十分钟对她来说格外漫长,她交代的两件事照理用不了这样长的时间,对男孩的担心再加上他出去后不久突然熄灭的灯光给她带来的刺激,尽管灯很快就再次亮起,但她的思绪还是飞回到了五年前。
那年她33岁,未婚,在A市一家有名的舞蹈机构当舞蹈老师,在一位学员的邀请下,成为了Y大舞蹈社团的外聘顾问,于是,没有课的时候她便会来到Y大给女孩们教授舞蹈。
那一天,她遇到了他,她也不记得当时的场景了,她一直在回避着这段回忆,记忆画面里的那个总是带着笑的翩翩公子此刻已经模糊不清,仿佛一股微风就会让他彻底消失。
彼时,正在Y大当讲师的25岁的吕才良在某个热情的夏天遇到了这个大他八岁但看起来比他还要青春的女人。
邢娜完全抵抗不了这个热情似火的男人激烈的爱情攻势,在A市打拼多年的她也突然萌发出了想要拥有一个幸福家庭的想法,她答应了。
两人的第一次在男人的家里。她还是忘不了男人和她拥抱时的场景,他哭了,哭的是那样的大声。
吕才良是Y大校长的小儿子,在他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大他十二岁,另一个则和邢娜一样大他八岁。
自他出生之后,他的两个姐姐就对他给予了过多的关照,绝大多数都超越了亲情。
在他青春期发育后,她们对他的关注就更多了,哪怕是后来已经结婚了的大姐每到回家的时候就会诱惑勾引他,但他没有答应,早熟的他知道乱伦这个词的意味,他无法接受,他宁愿整日在Y大图书馆呆着,闭馆后就在校园里找个地方躲着,直到很晚才回家,之后学校的选择上,他都是毅然决然地选了寄宿学校。
直到遇到了邢娜,将一切苦痛哭诉出来后,两人坦诚相见,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大概是两个姐姐从小对他做的事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什么,他的性欲格外得强烈,邢娜接受了他的疯狂。
不久后,他们就闪婚了,甚至不准备举行什么婚礼,男人害怕婚礼上他那两个丧心病狂的姐姐会做出什么事情,不邀请又怕谣言影响他父亲蒸蒸日上的事业,索性就领证便完事。
随后男人便兴奋地规划起了他们的新婚旅行,旅行的前一天兴奋的两人又折腾到很晚。
第二天六点,两人便驾车踏上了旅程,但意外很快发生了。
疲劳驾驶的男人在驶进一处隧道时径直撞在了左侧隧道壁上,当场死亡,而坐在副驾驶的邢娜也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在那之后,她就只能开着灯睡觉,一遇到突然的光线变暗便会短暂性的昏厥。
她希望所有她在乎的人都在十点前就入睡,她总是在想,要是那天晚上早一点在十点就睡下,而不是熬到那么晚,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她成为了寡妇,男人的母亲和两个姐姐都十分厌恶她,她的婆婆疯狂在校长面前诋毁她,丧门星,巫婆,妓女,各种各样的负面词汇被她们用来描述她。
但校长还是保持了理智,邢娜出院后,他为这个儿媳安排了一份宿管的工作,初愈的邢娜一时半会也做不成舞蹈老师了。
第二年,Y大在A市郊区的新校区开设了艺术学院,学院开设的原因众说纷纭,有说是Y大想要建设综合性大学跻身超一流名校道路上一颗棋子,也有说是Y大舞蹈社团在那位传奇社长带领下在各类比赛中夺冠摘金的事迹被校领导所认可,但在校长家其他人眼里,他是在纵容这个讨人厌的便宜儿媳。
也许是为了让这个儿子心爱的人转换心情,也许是想要给她多一点支持,毕竟宿管的工资相比其他还是有些微薄,校长邀请邢娜去新开设的艺术院现代舞专业任教,她拒绝了,心灰意冷的她决定就在这度过余生,校长没有强求,那之后,任何有关于她的举报信都走不出校长办公室。
天赐不老实的手钻进被子里,再一次攀上了邢娜丰满的胸部,灯光下的娜姐又让他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他又燃起了欲火,刚才有些低垂失落的阴茎再次肿胀起来,散发着热气。
“怎么那么久?”邢娜从思绪中睁开眼睛,看向这个小色鬼。
“遇到了个神经病,不管她,娜姐,咱们还有事没办完呢?”天赐坏坏地笑着,看到自己的二弟依旧还有如此战斗力,他又恢复了信心。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看向了娜姐下半身,轻薄的肉丝将她肉感的腰肢和两条极品肉腿藏在里面。
“发现什么了吗?”他抬头,对上了娜姐狡黠的笑容。
她的另一只手从被子中伸出,兰花指间捏着一团紫色的东西,天赐一把抓过了这团湿漉漉的东西,凑到鼻子前肆意地吸取这美妙的气息。
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那片秘密之地,直冲脑门的兴奋让他开始撕扯着那里,这一次,邢娜没有阻拦少年疯狂的举动。
薄薄的丝袜很快就被撕扯出一个大洞,连带着大腿内侧也因此出现了裂痕,女人身上最迷人的地方就这样赤裸裸得展现在他的眼前。
透过茂密繁盛的乌黑阴毛,可以依稀看到发粉的肥厚阴唇,在今天之前,只有一个男人涉足过这里,他极尽疯狂,但他离去的是那么快,以至于没能给那里染上成熟的颜色,邢娜在那之后除了洗浴外不管有多么饥渴也没有碰过那里,她压抑着无穷的欲望,仿佛想要将这美好带到他所在的地方。
今日,天赐占领了这里,将她从这个用回忆编织出的牢房中解救出来。
他只是用手拨开毛发还有阴唇观察,体会着这独一无二的触感,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将他发烫的阴茎插入进去。
他抓住娜姐两个柔软的奶子,以此作为支撑,腰间发力,又一次开始了抽插,只不过没有了那种沉浸故事中的感觉,现在这位女神就在他身下,他有的是粗鲁的占有欲。
与其说是她的肉穴紧紧包裹着这个男孩的肉棒,不如说是天赐的肉棒将她饥渴数年的骚穴撑开,此刻的邢娜多么想放荡的骚叫啊,可她不能,她只能低声得发出能够取悦男孩的声音。
她知道,哪怕她一声不吭也不会对天赐的性欲有什么影响,但她能感觉到少年对她酮体的迷恋,她的声音是她与男孩的交互,她想通过这些淫音告诉男孩,她很喜欢,她很舒服,她也爱他……
“娜姐,对不起,我忘记戴套了。”天赐在无尽的疯狂中突然清明地闪过了一个念头,他对于这样子的疏忽有些愧疚,说着便要下床。
邢娜拉住了他,“继续,不要停,没事的,射在里面就好!”她以妩媚地音调宽慰这个细心的男孩,“今天我是安全期。”
得到娜姐安抚的天赐再次动了起来,大屌继续猛烈地冲撞女人的下体,上身则探前去,吻住了宿管老师的嘴唇。
邢娜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想不到这个迷恋她身姿的男孩会这样做,她以为他只是肉体上的性欲,相比于嘴,他应该更热衷于含住她的奶头,就像一个婴儿一般。
她欣然接受了男孩的爱意,并主动伸出了柔舌,嘴边的交锋甚至比腿之间的还要激烈,她甚至先天赐一步来到了爱欲的顶端。
“才良~”天赐扶着娜姐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乳白色的精液从洞穴中缓缓流出,邢娜有些恍惚,嘴里喃喃着不知道什么,天赐也只是从中依稀听到这样两个字。
他躺在娜姐身边,用被子将两人盖住,开始拨弄起女人散落的长发。
邢娜过了好一会才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早点睡吧,我先回去了。”她说着就想要起身离开。
“没有要紧的事不如睡我这呗,这么大的床就我一个……”天赐的话让她有些意动。
“那你去办公室给我拿一下手机,记得别把门锁了,对了还有钥匙……”
“好嘞!”天赐快速地把之前的裤子套上,翻身就要跳下床。
“小心!”邢娜看着他的动作刚要阻止,就看到他已经稳稳地落到了地面。
他很快把嘱托的东西拿回来,凑在床边,递给娜姐,娜姐接过手机看了看里面的消息,然后从钥匙串上解下一把钥匙。
“这是旁边小卫生间的钥匙备份,以后就由你保管了,有你拿着,这样我也省心。”
“娜姐,可我还是更想要你房间的钥匙……”天赐接过钥匙,还想要更多。
“你个好色的小笨蛋!”娜姐轻轻打了一下天赐的头,假装生气,“我房间只能从里面开锁,从外面进只能绕卫生间。”
知道钥匙重要性的天赐赶快将钥匙弄到他的钥匙扣上,便要去关灯。
“不要关灯,算了!”邢娜刚要阻止,想了想还是双手捂住眼睛,然后才慢慢地松开。
天赐关了灯就摸黑上了床,中途还不忘将裤子脱掉。
“你听说过关于我的传言吗?”天赐刚钻到被窝里,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探索,娜姐突然问。
“听过啊,但我不信!”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娜姐很美啊,这么美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娜姐听到天赐这小嘴抹了蜜似的话语有些受用,但还是想提醒一下这个男孩。“长得漂亮的也……”
“娜姐,我想听你讲这个故事最初的模样!”天赐打断了她,问出了那个他最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