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妹,对不起

一家四口的晚饭总是那么简单,四菜一汤那是标配,刘父刘母坐一边,刘轩刘媛坐另一边,屋子虽然简陋,却也挡不住温馨满堂。

刘媛眉飞色舞的讲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有一些不免添油加醋,但有一些却只字未提。

“妈,你知道吗,哥那几天把我照顾得可好了。你们不在,他是又当爹又当妈,要不然,我的病不可能好得那么快。”

“难为轩儿了,你太公走的急,我和你爸没怎么安排便出了门,不曾想你又生病了,好在轩儿懂事。听你这么说我们也放心了。”刘母看向刘轩,投来赞许的眼光,而刘父只是微笑不语,过了良久才说了句长大了。

“对了妈,这是这几天小妹的药单和陈阿姨给我带的菜,您看一下”说着,刘轩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递给了母亲。

母亲看了一会又递给了父亲,刘父看了一会,说了句我出去会,就离开了,只剩下他们三人继续吃饭。

刘父来到同村的王医生家,对王医生说道:“老王,我奔丧这几天,我女儿病了,到县医院去看病,没想到碰到一熟人,我女儿这几天治病没花钱,你帮看看,这些药要多少钱,我好给人送去,不能让别人吃了亏,更不能让人说我不懂事呀。”王医生看了看说道:“你女儿得的这是肺炎呀,我算算”王医生拿起纸笔算了一会说道:“这药不便宜呀,如果在医院抓至少得一千五六,现在看个感冒都大几百,这一千五六怕是少的。”刘父一听心中就有了打算,和王医生扯了会闲篇就回家了。

“这二千块钱你拿去好好谢谢人家”刘父回到家中和刘母说了此事,从柜子里拿出二千元钱交到刘母手中。

刘母随即带着刘轩刘媛两兄妹来到了张子强家。

“刘轩,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妈,妈,刘轩来了”张子强一边让客人进屋,一边叫着母亲出来招待客人。

“陈阿姨帮了我和我妹妹这么大的忙,我今天带我妈专程过来道谢的。”刘轩一边进屋,一边说着。

这时陈阿姨从屋里走了出来笑道:“跟你说了不用不用,你这孩子倒好,这 么老远把你妈也请过来了,哎……刘轩妈妈来,快请坐”刘母和刘媛便在沙发上坐下,而刘轩正准备找地方坐,却被张子强拉到了阳台上。

“他们太公走得急,我呢和他爸没在家里做什么准备就去奔丧了,没想到媛儿这孩子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家里没大人的时候病了,要不是您照顾他们兄妹两,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我和他爸在家一寻思,不能让您这样的好人受委屈不是,所以今天专门来谢谢您,再有就是,这二千块算是媛儿的医药费,就不知够不够,要是不够,明天我让轩儿再给您带来。”刘母一边说,一边将钱放在了茶几上,而陈阿姨看了看钱,又看了看刘母,说道:“那天我正好碰到刘轩带刘媛来治病,我是太喜欢刘轩这孩子了,这孩子太细心了………”于是就将刘轩怎么照顾妹妹看病说了,对于刘媛被黄毛侮辱一事却只字未提。

刘轩和张子强来到阳台刘轩说:“强子,我正好找你有事”

“正好,我也找你有事,你知道吗,那天我和几个队友去找黄毛了……”于是就把那天殴打黄毛的事给刘轩说了,刘轩听说黄毛打得这么惨,叹了口气说道:“打得好,强子,大恩不言谢,你这情我记住了。”

“眼下正好有事找你,刘轩,我想考我们省的体育大学,但是这次统考,文化分不够,我怕高考时因为文化分落榜,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补补文化课,要求不高,过专科线就行。”

“只要你跟着我的脚步走,过二本线都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不是有事找我吗?什么事?

“哦,对了,强子,你们搏击队招业余学员呀,就是那种不参加比赛,只是在旁边学的那种”

“怎么,你想学拳?”

“是呀,经过上次的事,我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妹妹,所以我想学些防身的技能,再不能像上次那样,本来是抢个先手,却让别人给揍趴下了。”

“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早该练练了,要说学习我是真服你,但要论打架还得看我的”张子强说着笑了起来,这时刘媛叫道“哥,我们要走了。”

“好,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强子还有话说,说完了就下来。”

“强子就这么说定了”

“你也别报什么业余学员了,周六周日跟着我练,我练什么你练什么,我现在当你师父还可以,等你哪天打赢我了我再帮你找别的师父”

“打赢你我可不敢想,我现在只想学些技能好保护家人不受欺负。”

“只要跟着我的脚步走,保证你有上场比赛的资格。”强子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陈阿姨走了过来,对刘轩说:“刘轩呀,你妈妈走时留了二千块钱,你拿去还给你妈妈,你妈妈是本分人,如果我当时推辞,免不了一番推搡和拉扯,我不喜欢这样,正好你帮我交给你妈妈吧。”说完把钱递了过来,刘轩没接,说道:“陈阿姨,这怎么可以呢,这是我妹妹的医……”没等刘轩说完,张子强一把抢过陈阿姨手里的钱,塞在刘轩的口袋里说:“叫你拿着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而陈阿姨也说:“本来我也没花钱,这钱就当是你帮我们家强子补课的费用吧。”刘轩还想推辞,张子强推着刘轩向门口走去:“你快走吧快走吧,你妈和你妹在楼下等着你呢”说着将刘轩推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刘轩跟母亲说着两千块钱事,母亲埋怨刘轩不该接这个钱“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轩儿你真不该收下的。”

“我当时是想推辞的,可强子把我给推了出来,不过妈,没事,我给强子补课时多用点心就行了。”

“是呀妈,哥现在补课可贵了。”刘媛说道。

“就你知道。”刘母指了一下刘媛。

回到家中,刘父和刘母回屋睡了,又过了一会,刘媛到父母房间打探一下,确认父母睡着后,又偷偷溜进刘轩的房间,见刘轩正在写作业,于是就从背后抱住了刘轩,在他的脖子上吻着,说:“哥,想死我了。”刘轩拉过刘媛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跟刘媛说:“哥也想你”于是两人便吻在了一起,刘轩的手则在刘媛的身上上下摸着。

“哥,爸妈在家不能干那事,你多亲亲我呗”,此时刘媛的手已伸入刘轩的短裤内,抚摸着刘轩的阴茎,而刘轩则把手从下面伸进去抚摸着刘媛的乳房,他们不知道,越是这样抚摸越是饥渴难耐,正当刘媛准备脱掉裤子让刘轩插入时,刘父的一声咳嗽吓得两兄妹不敢动弹,过了好一会,见没动静了,兄妹两的欲望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刘媛才偷偷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这以后,兄妹两只有等父母睡着了才能在 一起相互抚慰一下,有时候,刘媛穿个裙子,里面不穿内裤,到哥哥房间后,骑在哥哥身上完成了交合,但由于不能发出声音,就算插入了也不能尽兴,搞得兄妹两非常苦恼。

有一次,两人刚好插入,刘父起床上厕所,两人吓得不轻,还好刘父直接进了厕所,刘媛赶紧从哥哥身上下来,拿过一本书假装找哥哥问功课,刘父从厕所出来,看了看刘媛的房间,没人,又看了看刘轩的房间,发现兄妹两在温习功课,刘父倍感欣慰,于是又回房睡觉了。

从那以后,兄妹俩在四下无人时也只敢摸摸亲亲,却再也不敢干那事了。

有一次父母出门吃酒,两人才痛痛快快的做了一次爱,就算做完爱,因不知父母什么时候回来,兄妹俩也不敢搂着,只能面对面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眼中尽是温柔,明明有情,却不能在一起,这种心情让两人倍感煎熬。

“哥,如果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像爸妈那样,该有多幸福呀。”

“小妹,能和你有这一段缘分,哥就算死也值了。”

“哥,别这么说,我们还有好多好日子呢,将来我………我要做……”刘媛故意不说了,等着刘轩问。

“你要做什么?”刘轩知道刘媛这是向他在调情于是识趣的问道。

这时刘媛站起身弯下腰,在刘轩耳边轻轻的说道:“我要做你孩子的妈。”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刘轩的耳垂。

“那我就做你孩子的爸”刘轩转过头,在刘媛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叫声爸听一下”刘轩打趣说道。

“我不,我就叫你哥,我爸喜欢打我,我哥却喜欢爱我”刘媛说道。

“谁爱你了,不要脸”刘轩笑道。刘媛此时走了过来,隔着裤子握住了刘轩的阴茎“你不爱我,它爱我”

“它只是爱你这里”刘轩也不示弱,把手伸向了刘媛的阴部抚摸着,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吻了起来。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兄妹二人各自调整好自己的位子,装起学习来。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标注着价格。兄妹二人的甜蜜也是有代价的,这不,报应来了。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刘轩和张强去练拳,刘媛则在家帮妈妈收拾家务,这几天刘媛身上总是懒洋洋的,特别是今天,她什么都不想动,刘母见女儿这样,也就叫她不要做了,去休息吧,吃午饭的时候,刘媛一上桌便闻到了菜里的油腥气,胃里的早饭便向上翻涌,刘媛赶紧跑到厕所,哇的一下将早饭吐了出来,刘母刘父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女儿怎么了。

而刘母隐隐多了一层担忧,因为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她看刘媛的状态怎么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媛儿,你怎么了。”刘母见刘媛从厕所出来,便问道。

“啊,没什么,可能吃坏肚子了。”刘媛敷衍道。

“我这里有胃药,上次你妈胃疼,在你王叔那开的,我给你去拿。”刘父说着便进了里屋,而刘母则没有多说什么,“但愿只是吃坏肚子了吧”刘母这样想着。

没过多久,刘父拿来药给刘媛服下,刘媛吃了药,吃了两口饭便说吃不下,回屋躺着了。

直到下午,刘媛胃口见好,吃饭时也没有恶心想吐,刘母这才一颗心放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刘母起来上厕所,就听见刘媛在厕所呕吐,等刘媛出来后,刘母上前问道:“媛儿,你没事吧”

“没事呀,可能肚子还没好吧”

“有事跟妈说,妈看你这样不像是吃坏肚子了,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呀…”

早上刘媛时不时的就往厕所跑,有时还能听到她呕吐的声音,而刘轩此时去上拳击课了,刘父以为女儿得病了便跟刘母说:“我去请王医生过来看一下,王医生要看不好,那只能去县医院了。”于是便往门外走去。

“等等”刘母想拦住刘父,可哪里拦得住。等她追出去,刘父早已经走出去好远。

“张嘴,伸出舌头我看一下。”王医生看完刘媛的舌头,又把两根手指放在刘媛的脉搏上,过了一会,王医生看了看刘父,又看了看刘母,说道:“没什么事,胃可能着凉了,老刘,你随我到诊所去拿药吧。”说完,王医生便向门外走去,老刘则在后面跟上,一路上王医一句话都没说,老刘心里也一直打鼓,他心里想,该不会是………

到了诊所,老刘见四下无人,便上前问道:“老王,你跟我说句实话,刘媛是不是………”

“是喜脉”王医生声音非常轻,但这么小的声音在刘父听来却如五雷轰顶。

“你没搞错吧”刘父想再次确认。

“没有,我行医这么多年,这脉像我还是摸得出来的。”

刘父一时无言以对,他女儿虽然顽皮,但也不会做这么伤风败俗之事,一时难以接受,摊坐在地上。

王医生见状,赶紧将他拉了起来。

过了半晌,刘父才晃过神来,对王医生说:“老王呀,你帮帮我,开付药,把那孽种给打了吧。”

“老刘呀,不是我不帮你,我学艺不精,平时看个头疼脑热还凑合,你知道的,我姑的闺女……,我发过誓,再也不干这损阴德的事了,再说了你家闺女还这么小,万一药下重了,你以后可当不了外公了。”其实王医生也是有隐痛的,当年他姑姑的闺女未婚先孕,那时王医生主动请缨,结果药下重了,胎是打了,但也损了子宫,从此不孕不育,到处求医问药也无计于是,到后来老公跟着别人跑了,而这可怜的女人从此得了抑郁症,到现在都没有看好,一直被父母养着。

刘父也知道此事,便不再相求。

“你闺女还小,最好的还是去县医院,那里 医疗条件好,相对安全些。”刘父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一脸苦楚的走了。

刘母这边一直在询问刘媛,可刘媛什么都不说,只是让她不要操心这事,刘母问她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她也直说没有,这时刘父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刘母,便向屋内走去。

刘母也走向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刘父拿出存折,对刘母说:“到医院去做吧”刘母顿时眼眶含泪,两人漠然不语。

中午吃饭时,刘媛一阵一阵的犯恶心,刘父的脸相越来越凶,刘母此时眼看情形不对,就对刘媛说:“媛儿,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跟爸妈说,爸妈替你出头”

“哎呀烦不烦呀,都说了没人欺负我,还问”刘媛语气极不耐烦,她知道,爸妈已经知道了她怀孕的事,索性也不装了。

“那就是你自愿的喽。”刘父语气极其气愤,而刘媛也不甘示弱,说道“就是自愿的”,此话一出,刘父腾的一下站起来,两手抬住桌角用力一掀,整桌饭菜全部泼到了刘媛身上。

随即破口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有好的你不学,尽学些站街的婊子样,年纪轻轻找起男人来了,老刘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哪个王八蛋的。”而刘媛此时面无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刘父怒气更胜,一把抓住了刘媛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用力往下一甩,刘媛跪在了那里,双手还撑着地,此时刘父走出屋外,先是拿了一根擀面杖,随即放下,又拿起一根刘母平时赶鸡赶鸭的竹棒,进屋时见刘媛正起身,于是一脚踹到了刘媛的肩膀上,刘媛啪的一下趴在了地上,下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下,牙齿瞬间磕出血来。

刘父手起棒,啪啪啪的打在了刘媛的大腿及屁股上。

边打边骂:“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打死了你,我去偿命,也好过在世间丢人现眼,你说,倒底是谁的种,你说不说,你说不说,说不说……”刘父边打边让刘媛交待孩子是谁的,这刘媛真是硬气,疼得满头大汗硬是一声不吭。

因为她知道,她就是死也不能说孩子爹是谁。

刘父见刘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维护那个男人,于是更加生气了,刘父刚才几棒其实也是手下留情,没有下死手,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交代谁是孩子父亲而已,可现在见到刘媛如此冥顽不灵,刘父心中怒气更胜,下手更重了,在一旁的刘母刚才没有上前阻止,是因为她看到刘父没有用擀面杖,她就知道,刘父还是心疼女儿的,并且她也认为女儿做出此事必须接惩罚,但此时见女儿如此态度,刘父不再手下留情,每一棒下去都皮开肉胀,不一会刘媛的长裤上便血迹斑斑。

一下子跑了过去拦住了刘父。

“老刘别打了,你打两下算了,媛儿的病刚好没太久,你这么打,孩子要被你打丢了。”刘母哭诉着拉着刘父,而刘父胳膊一扬,便把刘母推开了好远。

继续在刘媛的屁股上打着。

刘母此时又跑过来劝,也许是刘父觉得这么打也不是个事,所以走到刘媛跟前,用竹棒指着刘媛说道:“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明天到医院把这孽种给我做了。”刘媛一听,立刻抬起头来,说“不”

“你说什么”刘父脸涨得通红,刘母这时也被刘媛的这个不字给惊呆了

“我说这孩子我不打,我要把他生下来”

“混蛋”刘父此时竹棒横扫,一下打在了刘媛的腮帮子上,此时刘父气愤至极,手下也用了全力,再看刘媛,此时脸颊已高高肿起,随即从口中吐出两颗后槽牙。

刘母见状赶紧上前阻拦,而此时刘轩正好回来,看到父亲如此愤怒的棒打着刘媛,一时吓得呆住了。

刘母的阻拦使刘父更加的气愤,一把把刘母推倒在地上,对着刘母说:“都是你惯的”然后一棒一棒的对着刘媛打来,有的要是打在肩膀上,有的是打在头上,而有一棒是打在了刘媛的额头上,顿时额头破裂,鲜血长流,而刘母此时从地上爬起来,一眼看到刘轩站在门口,于是大声吼到:“轩儿,你难道要眼看着你妹被你爸打死吗?”刘轩顿时反应过来,跑到父亲面跪下并拦住了刘父的竹棒。

“爸,爸,别打了,别打了”

“你走开,我今天要打死这个伤风败俗的破烂货”刘轩毕竟是男生,对于父亲的怒火,不会像他母亲那样一推就推开,拦下了不少打来的竹棒,也让刘媛少受些伤害。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我今天打死她,我自己去尝命。”

“爸,其实是………”刘轩看到刘媛满脸是血,心中如刀绞一般疼痛,他实在不想看到刘媛受这般痛苦,于是便想直接向父亲坦白。

就在这时,刘媛突然一声大叫“刘轩你个王八蛋”这一叫把刘母,刘父及刘轩都叫愣住了。

随即刘媛说道:“刘轩,你从小就是父母的骄傲,是父母的心头宝,迎接你的都是笑脸,而迎接我的不是打就是骂,你是要考上大学走出农村的,而我呢,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不需要悄可怜”最后一句不需要你可怜喊得歇斯底里,刘轩顿时明白,刘媛是不想让刘轩把实情说出来,刘轩这时抱住刘媛痛哭了起来,而刘媛却一把推开了刘轩,大声喊道:“你滚,你滚”刘轩此时虽然听刘媛叫他滚,但眼神中却流露着万千柔情。

刘父听了刘媛的话,脸色憋得紫红,抓着竹棒的手不停的颤抖,慢慢的便放了下来。

这世界上有哪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女儿,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再加上刘轩过于优秀,而刘媛却过于调皮,相对的对刘轩的赞扬就多,而更多的责骂却给了刘媛,慢慢的就形成了刘媛话中的情形,刘父是个很传统的人,他的父亲就奉行棍棒下面出孝子,只有打疼了才知道错了。

而刘父却忘了刘媛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教育和男孩子是不同的,你越打,她就越叛逆。

此时刘父看了看满脸是血的刘媛,于是转过身,往屋内走去,边走边说:“冤亲债主啊,冤亲债主啊”,走了小两步,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随即倒在了地上。

“爸”

“老刘”此时刘轩赶紧跑将父亲抱在怀里,这时刘母也跑了过来,只见刘父面色紫胀,双眼紧闭,嘴角不停的冒出血来,刘母见到这情形,赶紧向门外跑去,边跑边说“轩儿,赶紧把你爸背出来”刘轩背起父亲,也向门外跑去,跑到门口,刘母拦下一辆同村的三轮摩托车,刘轩将刘父放在车上,自己也想跟着去,被刘母拦了下来:“你赶紧把你妹妹也送到医院里来。”刘轩这才跑回了屋,见刘媛还趴在地上,屁股和大腿处的裤子已被染成血红色,脸上也倒处都是血迹,刘轩赶紧打了一盆水,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只见刘媛脸色煞白,脸上唇上没有半点血色,刘轩吓得不轻,抱起刘媛就往外跑,可他没注意,在刘媛下身的地方,有好大一滩血迹。

说来也巧,这时刘金水开的面包车刚才好路过,见刘轩抱着妹妹,什么都没问就把兄妹两让上了车,一脚油门往医院开去。

在车上,刘媛小声的说:“哥,你不能,你不能”刘轩说道:“小妹,你别说话,节省点体力吧”

“哥,我怕你坦白,才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怪我”

“哥知道,哥知道”刘轩此时心如刀割,用手抚摸着刘媛的脸庞。

“哥,你不能坦白,不能坦白呀”

“小妹,你好傻”刘轩此时感觉犹如万剑穿心,但很奇怪,想哭却哭不出来。

“哥………”刘媛一叫了一声哥,然后瘫软的昏了过去,刘轩大声的叫着“小妹,小妹”却哪里叫得醒,而刘金水听到这叫声,知道情况万分紧急,便加大油门在路上急驰。

“医生,医生”刘轩抱着刘媛在医院里叫着,这时陈阿姨走了过来“怎么了”

“陈阿姨,救救我妹妹吧。”

陈阿姨见刘媛面无血色,下身全是血,心中一惊“抱着她跟我来”于是快步走向了急救室,在路上,把父亲棒打刘媛的事简单的说了。

“打的屁股?”旁边的小护士问道。

“让她叭着,我来去找外伤科的人来看一下。”这时已来到急救室,旁边的小护士就让刘轩把刘媛翻过来,让她趴在急救床上,而此时陈阿姨看见刘轩走过的路上有点点鲜血,立马感觉不对劲,于是急忙说道“别翻,赶紧上监护设备”

“可是陈主任,她伤在屁股上”

“屁股上的伤呆会再说”陈阿姨一边说,一边掰开刘媛的眼睛,用手电筒照了照,又拿出听诊器在刘媛身上听了一会,此时监护设备已然接好。

“将心电图仪和B超机推过来,抽血,做血常规检测,让血库备血,上生理盐水补充体液,叫妇产科王主任下来会诊。”陈阿姨语气冷静,但语速却很急迫。

“心率80,血压70,血氧饱和度讯号低”一旁的护士在诉说着刘媛的生命体征。

“做心肺按压”陈阿姨急迫的说道,这时一个护士双手交叠的放在刘媛的胸口有节奏的按压着。

“小刘,你去看一下血库的血怎么还没来。”陈阿姨给一个护士吩咐道,那个护士快速的向血库跑去。

此时,刘母来到急诊室,刘轩急忙上前询问父亲的情况。

“医生说你爸急火攻心才吐了血,好在你爸身体强壮,虽然目前还在昏迷,但已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还没有找到出血点,看来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了”刘轩听到母亲的话,一时心中的焦虑缓解了几分,就在此时,一个护士提着血箱跑了过来,立马就给刘媛输起血来。

“血压还是低”护士叫道。

此时,妇产科王主任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情况,便叫护士脱了刘媛的裤子 ,陈阿姨此时说道:“她屁股有伤,只怕裤子和屁股上的伤连在一起,不好脱呀”于是陈阿姨拿起剪刀,将刘媛裤子裆部剪了开来,好让王主任检查,又将剪刀交给护士,“把她裤子全部剪开,看有没有别的伤。”王主任检查了一下刘媛的下体,又拿起B超机给刘媛做起了检查。

刘母见刘媛如此情形,不禁心中害怕,于是在病房内呼唤起刘媛来,刘轩本来想安慰母亲,但他现在突然想起那天夜做的噩梦,不由得心中紧张起来,也是小妹小妹的叫着,而这时一个护士跑过来,说道:“别吵了别吵了,快出去出去,别打扰我们救人,快点出去出去”说着便想把两人推出去,但护士根本推不动两人,这时陈阿姨走过来,看着两人说:“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死的,你们先出去吧”陈阿姨语气虽然平和,但不难听出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这对于刘轩母子二人给了极大的心理安慰。

“病人休克了”一个护士惊呼道,此时陈阿姨赶忙走了过去。

“肾上腺素一毫克静推,输氧,加快输血速度” 此时一个护士拿起一个针管,给刘媛注射了肾上腺素。

另一个护士给刘媛带上了氧气面罩,然后不停的挤压着血袋。

“你让开,让我来”这时,做心肺按压的护士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陈阿姨换下了她,接着按,按了一会,陈阿姨便爬上了病床,跪在刘媛身上继续按压。

而刘轩母子仍在病房内焦急的看着。

经过一番抢救,刘媛的生理体征趋于平稳,陈阿姨此时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此时走向了刘轩母子。

“命是保住了,但还得在这里观察一下,我已经叫了外科周主任过来,看有没有伤到骨头,你们现在可以去看她,但要保持安静”刘轩母子对陈阿姨千恩万谢。

“陈主任过来一下”妇产科王主任叫道,陈阿姨走了过去,王主任小声的问道:“这孩子多大”

“14,怎么了”

“宫外孕导致的大出血”

“啊??”陈阿姨一脸惊讶。

“胎儿估计是保不住了,你跟她家人说一下”

“嗯,”陈阿姨点了点头,于是将刘轩母子叫到病房外。

“刘媛的大出血是宫外孕造成的”陈阿姨说了这话,看向刘轩母子两,见这二人都低头不语,陈阿姨便知道,他们家里人已经知道了刘媛怀孕的事情,可能正是因为刘媛怀孕,刘父才拿竹棒打她。

于是接着说:“依目前的情况看,刘媛没什么大碍,但这胎儿是保不住了,我们会采取宫腹腔镜下取胚术,尽可能保留生殖器官的正常解剖结构和功能,这样刘媛以后还能再次怀孕。”刘母满眼泪水,看着陈阿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轩此时也只能“好,好”的回应着陈阿姨。

“今天晚上留人守夜,明天等刘媛恢复了就安排手术,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陈阿姨说完便向刘媛的病床走去,边走边想:“刘媛这么小的孩子怀孕,如果是被人欺负了,那刘媛也不该挨打呀,显然刘媛是自愿的她父亲才打她。那胎儿的父亲到底是谁…”陈阿姨转头看了看刘轩,“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随即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陈阿姨走后,刘轩母子在病房外坐下,刘母拉着刘轩的手哭诉道:“轩儿呀,你妹这劫渡得好苦呀…”说完便拉着刘轩的手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轩儿,当年我和爸有了你,本来想着就你一个就好了,而且你从小就乖巧,长这么大从小就没让我们操过心,在你四岁那年,我们商量着再要一个孩子,不是说给你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而是给你找个伴,将来遇到点事 也有个打商量的人,你爸说我们两老要是真到了那一天,你也不至于一个人孤零零的给我们送终。就算哭也有个人陪着你哭不是。你妹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轩儿,不管你妹妹变成什么样,将来你有能力了,能拉一把就拉一把,也不枉我们给你找伴的这分心了。”刘母说完,已是泪流满面,刘轩说道:“妈你放心,我妹有我呢?”刘轩面容虽然悲苦,但眼神却竖定,刘母见刘轩如此,便摸着他的头说:“好孩子,苦了你了…”

刘媛虽受此大劫,但毕竟是年轻人,第二天身体便恢复了不少,做了手术后两天便出了院,而刘父情况却复杂的多,时好时坏,刘轩白天上课,晚 上照顾刘父,刘母则每天做好饭菜送到医院去,刘媛在家休息了几天便回到学校上课,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刘媛怀孕的事被学校知道了,刘媛上学时总是有人指指点点,除了潘云和她交好,其它的同学都避着她,过了两天,学校以作风为由,勒令刘媛退学,于是刘媛初一没上完便辍学在家。

这一日,刘母来到医院,让刘轩回家休息,这几天白天上课,晚上照顾父亲,已经是让他疲惫不堪“轩儿,这几天你辛苦了,今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爸,你以后放学后就直接回家,不用来医院了。”刘轩回到家中,这时也有几日没见到小妹了,见小妹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他到厨房热了饭菜端到桌上,又来到刘媛房间叫她吃饭,刘媛依然不作声,于是刘轩准备给刘媛盛些饭来,刚一转身就听刘媛说道:“哥,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不能给你喂奶了”看似玩笑话,但刘媛的语气满是凄苦,刘轩呆呆站了半晌,突然转身走到刘媛的床前,扑通一下跪在刘媛跟前,用手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由于前几日刘轩学拳,手劲见长,每扇一下,脸上便多出几个指印,不一会脸颊便肿胀起来。

刘媛见状,赶紧下床,握住刘轩的双手说道:“哥,哥你别打了”而刘轩反手住了刘媛的手腕,继续用刘媛的手打着自己的耳光。

刘媛无奈,只能一把将刘轩抱住,哭着说道:“哥,你这是怎么了。”这几日刘轩为了照顾父亲,把自己的情感封闭起来,这时见到刘媛,一时间愧疚,心疼,怜爱之情涌上心头,封闭的情感一时间全部打开,刘轩此时“啊……”的一声大哭起来,哭了一会,便说:“小妹,哥对不起你,哥不是人”说着又打起自己的耳光来。

刘媛见状赶紧又抱住了刘轩说道:“哥,不是你的错,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怀孕,哥,是我想怀孕的,是我想怀上你的孩子,爸让我把它打掉,我不打,没想到还是没保住。”刘媛说着也哭了起来,刘轩捧着刘媛的脸,用手替她擦去泪水,说道:“小妹,你好傻,你好傻”说完,兄妹两又抱头痛哭起来。

兄妹两哭了一会,慢慢止住了哭声,刘媛拉着刘轩坐到了床上,对刘轩说:“哥,看来我是考不上大学了。”

“考不上大学哥养你,哥出去了,再来接你。”

“哥,我怕”刘媛一把搂住了刘轩,说道:“哥,我怕你出去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妹,哥答应过你,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等哥能挣钱了,哥就把你接出去,到时候我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我们一起生活,好吗?”

刘媛看着刘轩说道:“我相信你哥,我相信你”说完便向刘轩吻去,刘轩也回应着刘媛的吻。

刘媛伸手摸向刘轩的裤裆,准备向刘轩求爱,刘轩没有制止,但却对刘媛说:“小妹,我们现在不能这样了,你刚做完手术,现在不是时候,而且我马上高三,要准备高考,所以现在都应当冷静一下了,好吗?我向你保证,我们将来会比现在更加的幸福…”刘媛听了刘轩的话,将手抽回,她也觉得现在做这些事不是时候。

此后,刘轩心中有了目标,学习起来更加的用功,虽说前段时间成绩有所下滑,但最近刘轩上课不走神了,几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班主任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没有几天,刘父痊愈回家,但对刘媛是置之不理,就好像她是透明的一般,刘母有时也找刘媛说上两句话,但也仅此而已。

刘轩也升入高三,由于学习紧张,刘轩便搬到学校住宿,由于哥哥不在家,刘媛天天在家无所事事,正在此时,潘云也掇学了,也是因为作风问题,正好两难姐难妹结伴混起社会来。

高三的刘轩异常紧张,每天五点就要起床,一天课上完外还有晚自习,回到寝室已是晚上十点钟,还有做几个小时作业,一般一点左右睡觉,到了第二天五点又起,他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备战高考上,基本没有时间想其它的事情。

也就星期天的下午回家看看父母和刘媛,而刘媛天天跟着潘云在县城混,自从上次黄毛被打之后,社会上的混混都知道她有个练搏击的哥哥,所以也不敢招惹她,有时候一两天不回家,有时候四五天不回家,只有缺钱了才回家要,回到家后只有刘母问了两句,刘父像从来没有这个女儿一样,有时刘母啰嗦两句,让刘媛别在外面瞎混,没事在家里田里帮一下忙,刘媛哪里肯帮,怼了母亲两次母亲也就不再作声了,刘媛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不是自己的,于是就想自己挣钱,这天问潘云道:“你说这个县城哪里有可以挣钱的地方…”

“怎么,找你爸妈要不到钱了?”潘云照着镜子打着腮红问道。

“找他们要钱还得伸个手,你知道的,一找他们要钱就要我在田里帮忙”

“其实以你的条件,只要豁得出去,挣钱很简单。”

“我可不想站街”

“谁让你站街了,不用跟别人上床一样能挣钱,只不过你得让人在你身上揩下油。”

“不懂?”刘媛一脸懵的问道“什么叫揩油”

“啊呀笨,就是你得让人摸”

“摸哪里”

“你觉得男人最想摸女人哪里?”潘云一脸浓妆,转到头问刘媛…

“手”

“算了当我没说”潘云一身辣妹装,拿着包包就要出门,这时的潘云已然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打扮,潘云因为和社会上一个人好了,甩了那个中峰,被中锋告发,这才被以作风问题而退了学,潘云退学后索性和那个社会人同居了,刘媛反正没地方去,潘云就把她接了 来,反正两间房,刘媛自己一间,水电房费倒是全免,就是吃饭是自己的。

平时没事的时候能省就省,实在没钱了就去找爸妈要。

潘云有时出去找男人吃饭,也会把刘媛带着,刘媛这时才能好好吃一顿。

最近几日被母亲说得实在是烦了,才起了要赚钱的念头。

“你去哪儿呀”刘媛见潘云要出门,从便问道。

“赚钱呀”

“带我去看看呗。”

“你真想去呀?想好了,这钱赚得可不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你不是说不用上床嘛”

潘云此时走过来,用手在刘媛身的乳房,屁股,阴部上一阵乱摸,刘媛一时不知所以,连忙后退,说道:“你干嘛呀,乱摸什么呢”

“呵呵,看把你吓得,我摸两下你都这样,那些男人比我可猴急多了,我看你呀不适合赚这个钱,干脆回家种田得了。”潘云说完,拿着包就要往外走。

刘媛这时才反应过来,说道:“就只是摸摸,那一天能赚多少”

“百八十块吧,生意好的时候挣个两三百没问题。”

“那我去,那我说好了我只是给人摸摸,别的我可不干。”

“你想好了”

“嗯”刘媛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时潘云走过,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说道:“你这样可不行,估计门都不让你进”说完便帮刘媛打扮起来,一番打扮后,刘媛看起来像18、9岁的大姑娘了,除了胸部有点小。

“别人问你你就说自己十八了,别说你真实年龄。”

刘媛和潘云来到一家舞厅,进门后只面灯光昏暗,不少男男女女或是在跳舞,或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聊天,舞池中间一个七彩灯球在转着,这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走了过来,一把就把手搭在潘云的肩膀上“云妹妹,可好几天不见你了,想死哥哥了”说着嘟着嘴就要来亲潘云,潘云一个转身躲开了,说道:“呸,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会想我?”这时那个年轻人看到了刘媛,于是一伸手又搂住了刘媛的肩膀:“这妹妹看着面生呀,第一次来吗?”刘媛一时不知怎么办,看着潘云,潘云一把拉过刘媛说“唉,别碰她,人家今天只是来看看的。”

“正好呀,哥带你看看”说着又把手搭在了刘嫒肩膀上,另一手摸向了刘媛的胸。

潘云一把把那人的手甩开,大声说道:“你干嘛呀,动手动脚的,滚”这一叫不要紧,把看场子的惊动了。

“怎么回事”这时走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了看潘云又看了看那年轻人,指着年轻人说:“又他妈是你小子在闹事,找抽是吧”于是抬手做了个打人的手势,那年轻人一躲,说道:“哪敢在您的地盘闹事呀,这不跟两妹妹开玩笑啦…”

“开你妈个逼,滚!”

“这就走,这就走”年轻人边说边向门外走去。

中年人转过身对潘云说:“有什么事叫我”潘云笑着说:“谢谢鬼哥”而这时刘媛也跟着潘云说了句:“谢谢鬼哥”那中年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刘媛,问道:“多大了”

“十八了”潘云回答到。

“不像呀”

“哎呀鬼哥,我还能骗你吗?”潘云撒起娇来。

鬼哥也没多说什么,走向了休息室。

一般这种舞厅都是保护这些女孩的,特别是像潘云这种质量高的女孩,她们就是舞厅的活招牌, 如果这些女孩在这个舞厅得不到保护,她们就会跑到别的舞厅去,同时还会带走一大批舞客。

潘云和刘媛找了坐坐了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跑来请伸手请潘云跳舞,伸出的那只手里还夹着两张钞票。

“能请小姐跳个舞吗?”那个男人彬彬有礼的说道。

潘云也没说话,伸手牵住男人的手便下了舞池,一曲舞毕,刘媛见潘云回来,手里多了十元钱。

“钱就是这么赚的”潘云拿着那十元在刘媛面前晃了晃。

“跳个舞就10块?”刘媛不敢相信。

“这是素的,荤的20起步”

“什么叫20起步”刘媛好奇的问道。

“摸上面20,摸下面40,把手伸进衣服里翻倍。这叫摸上不摸下,摸下要加价,摸外不摸内,摸内要翻倍。”正说着,这时那个请潘云的男人又来请刘媛跳舞,手里也是十块钱,刘媛刚开始还拒绝,对潘云说:“我不会跳”潘云说:“哎呀你跟着别人走就行了,去吧,没事的”于是,刘媛就跟着那个男人下了舞池,第一次跳舞的刘媛浑身僵硬,还时不时的踩到别人的脚,不过好在那人比较绅士,在跳舞时尽量将就刘媛,还时不时和刘媛聊天,而刘媛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能“嗯,啊”的敷衍。

一曲舞毕,那人将钱放在刘媛中,转身走了,走到鬼哥面前说了两句,鬼哥点了点头,原来那人是专门给这些新来的女孩开场的,如果一上来就碰到那些上下其手的男人,有些女孩可能来一次下次就不来了,所以为了让她们更好的适应这种环境,只能扮成舞客慢慢的引导她们,当然这只是限于这种像潘云和刘媛这样高质量的女孩,如果女孩很一般,那舞厅理都不会理。

刘媛这种姿色在舞厅非常受欢迎,慢慢的她也适应了这里,开始只让摸胸,后来慢慢的也放开了,只要给钱,哪里都可以摸,舞厅在刘媛来后生意越来越好,很多人都是冲着刘媛潘云来的,毕竟像她们这种漂亮且放得开 的女孩太少了。

而刘轩这边则忙得昏天黑地,本来学校有一个保送一所名牌985大学的名额想给刘轩,但刘轩觉得专业不好,于是决定参加高考,把名额让给了一个女生。

刘轩有自己的想法,当时国内经济飞速腾飞,非常急需金融领域的人才,于是刘轩就想报考另一所985的金融专业。

当时离高考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刘轩是吃在学校住在学校,他想用最好的成绩考入这所大学,于是一门心思的扑在最后复习阶段。

对家里和妹妹的情况基本不知道。

一个星期天,一个同学在街边买吃的,看到刘媛走进了一家舞厅,于是回到教室告诉了刘轩,刘轩一听放下笔便来到了这家舞厅,一进去便看见一个猥琐男抱着刘媛在跳舞,手还伸进了刘媛的裤子里,刘轩顿时怒火中烧,上去一拳就 把那猥琐男放倒在地,刘媛先是一惊,再一看是刘轩,这时鬼哥走过来提起刘轩的衣领便要揍他,刘媛赶紧拦住了鬼哥,说道:“鬼哥别动手,这是我哥”这时潘云也走了过来拦住了鬼哥,鬼哥依然不依不饶,拉着刘轩往外拖着,刘媛将那猥琐男扶起,又将钱退给了他,潘云说道:“鬼哥,刘媛的哥哥不懂这的规矩,您大人大量,饶他这一回吧。”刘媛也在旁边劝到:“是呀鬼哥,我哥不知道我在这干嘛,你就放了他吧。”

鬼哥也是老江湖了,他一看刘轩穿的校服,万一打了那也是麻烦事,所以指着刘轩说:“小兔崽子我今天看你妹妹的面子放了你,再惹事我他妈废了你。”但此时那个猥琐男不干了,在舞厅吵吵起来,硬是要刘媛陪他把这舞跳完才罢休。

这时潘云撒娇道:“哎呀,这位老板,人家家里有事,要不我陪你怎么样”说完,风情万种的给他一个飞吻,此时猥琐男笑道:“那得是全套哟”潘云嗲声说:“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时鬼哥才放开了刘轩,刘媛拉起刘轩的手就往外跑,鬼哥这才回到休息室。

两人来到舞厅外一个没人的地方,刘媛说:“哥,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干嘛呢”刘轩生气的问道“刚才那男的在摸你哪里,我全看见了,小妹,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走,跟我回去。”说着便拉着刘媛的手往家走。

“哎,哥,哥,你听我说,你放手听我说呀”刘媛甩开刘轩的手说道:“哥,你不知道,我现在在赚钱呢,我来这不到半个月,已经赚了三千多了”

“赚钱,赚什么钱?”刘轩问道。

“就……就是……和人跳舞,人家给钱。”刘媛声音小得像蚊子。

“那男人为什么还摸你呢?”

“你不让人摸人凭什么给你钱”刘轩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原来他只是以为刘媛到这里只是玩玩,没想到她却用自己的身体在赚钱。

一时觉得嗓子眼被 什么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哥,你不知道,我现在赚钱可快了,有的时候,一天就可以赚个四五百,我再干几个月,就可以……”

“够了”刘轩一声大喝,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小妹,你不觉得这钱脏吗?”刘轩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刘媛是他妹妹,他更把刘媛当成自己的女人,他不能容忍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

“哥……”刘媛知道刚才的一慕给刘轩的打击很大,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妹,跟哥回家吧,咱不赚这钱好吗,现在让爸妈养你,将来哥来养你。”说着拉着刘媛就往家走。

“我不回去,哥我不回去。”刘媛死命的拖着就是不愿回家。

“小妹,你怎么了,怎么不愿回家”

“哥,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小妹你说什么呢?”

“哥你不知道,我在家里爸不理我,妈只会唠叨我,找他们要点钱像要他们命似的,妈还让我干农活,我不愿干农活。”

“那咱也不能赚这脏钱呀”

“哥,你听我说,我计划好了,等我赚够了钱,我就去你考大学的城市,我们租一个小屋,然后呢,你白天上课,我在家做饭,你下课了回家就吃我做的饭,我们就组成一个小家,你说好吗,哥。”刘媛越说越兴奋,好像明天就可以和刘轩单独住在一起了。

而刘轩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明白了刘媛赚钱原来是想陪着他读大学。

“小妹,听哥跟你说,你不仅是我妹,更是……,哥不想看到那些臭男人占你便宜,我一想到那些男人在你身上摸……哥受不了你知道吗?”刘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跟哥回去,哥跟爸妈说让他们对你好点,然后每个月给你五百零花钱,你就在家呆着,咱不赚这钱,哥一想到你赚这钱哥就伤心,哥就难过,你想让哥难过吗?”刘媛听在耳里,甜在心里,她知道刘轩这番话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女人,一个真正他爱的女人,于是刘媛抱着刘轩,在他嘴上吻了一下,说道:“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哥骗过你吗?”刘轩也在刘媛的嘴上吻了一下。这后两人拥抱在了一起。

“走,跟哥回家。”

“等会哥,跟我来”于是,刘媛拉着刘轩的手到了她住的地方,关上门,刘媛一下子抱住了刘轩,又和刘轩吻在了一起,边吻边脱衣服。

“快点哥,潘云一个小时以后回来”刘轩也不废话,飞速的脱掉了衣服,和刘媛搂在了一起,这是兄妹两自刘媛挨打后的第一次做爱,由于时间紧迫,刘轩没有过多的前戏,直接将阴茎插入了刘媛的阴道,没有多久,刘轩便将精液射在了刘媛身上。

两人清理干净,刚穿上衣服,潘云开门进来了,刘媛对潘云说:“我要跟我哥回家了,我不干了,这些天谢谢你照顾我,这五百块钱你收下吧。”潘云没有接钱说:“我知道,你哥哥一来你准回家,钱我不要,不过……”潘云走向刘轩,对刘轩:“刘轩哥哥,给人家补一下生理卫生呗”刘媛此时也不恼,笑着看着潘云调戏刘轩,刘轩说:“谢谢你照顾我妹妹…”

“打算怎么谢我呢?”潘云笑呤呤的看着刘轩。

“你说怎么谢你呀”刘媛问道

“陪我跳支舞不过分吧”潘云看着刘轩,手却搭在了刘轩的肩上。

“这个……”

“哥,你就陪她跳一支呗。”刘轩本想拒绝,听到妹妹这么说很是诧异。

“刘媛,我跳舞你是知道的。”潘云一笑,便搂住了刘轩的脖子。

而刘媛只是笑笑,便回自己房间,关上门收拾东西去了,而潘云打开录音机,放起了悠扬的舞曲,再次搂住了刘轩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轩哥哥,我喜欢你很久了”

“谢谢你照顾我妹妹,她……最近好吗?”

“好呀,她生意好得很”

“我是说,有人欺负她吗?”

“那倒没有,我们在舞厅鬼哥很照顾我们的。”

“那就好。”

“轩哥哥,你就知道关心你妹妹,你也关心关心我呗。”说着,便在刘轩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手往下移,伸进刘轩的裤子摸他的屁股。

刘轩也没有反对,他想自己这些天只顾着学习,忽略了小妹,多亏她照顾小妹,只当是给她的报酬吧。

潘云又把手伸进了刘轩的裤裆,抚摸着他的生殖器,由于刘轩刚射完精,龟头上还残留着些许精液,潘云只觉有一点滑腻,而刘轩只让她摸了一会,便将潘云的手抽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而潘云则在手指处闻到了男人精液的腥臭味。

“哟,轩哥……”此时潘云看到垃圾桶里的卫生纸,上面还有精液,潘云心头一震,看了看刘媛的房间,又转头闻了闻自己的手指,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轩哥哥,你……”潘云想问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问些什么…

“怎么了?”

“啊,没什么”

这时刘媛卸了妆,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提了一包行李走了出来,说道:“哥,走吧”潘云放开刘轩,刘轩接过妹妹的行李,刘媛搂住潘云说:“再见”潘云也说:“再见”刘轩也和潘云告了别,潘云说:“轩哥哥,记得想我哟”于是抬起摸刘轩的手摇了摇,刘轩也只是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这时刘轩想叫辆车,但刘媛却提议走回去,刘轩明白刘媛是想和他多呆一会,还好行李不重,于是二人便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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