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援朝迷糊的睁开双眼,就看到妻子坐在自己的腰间,雪白的身子上艳红色内衣过于显眼。老婆傅文佩小猫嘤嘤的求欢着。
他朝着老婆说道:“文佩。我今晚有些累了,再说孩子都在呢。”
傅文佩好像没有听到似得,说道:“今晚不一样,老公……老公,我漂亮不。”
林援朝看着那双细嫩小手由自己身上转移到那维纳斯般的身体上,来回游走,自己腰间还被那丰腴臀部还来回碾磨着,来回摇摆,那胸间白色的波浪起伏。
傅文佩有些羞涩,自己这做的样子应该跟那电视里的骚女人动作相似吧。
她今晚还练习了一下,若不是给丈夫治病,自己本身端庄羞涩的性子,怎么可能学这些。
林援朝看着与往常大不一样的妻子,有点惊愕。腹间也有暖流穿过,但自己该死的玩意,却 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硬起来。
傅文佩拉起林援朝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腰间,再度放荡起来,另一只之手牵着林援朝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红润小嘴中,吞吐起来。
林援朝感到自己妻子今晚热情特别的高,给人往常贤惠不同的另一面。
傅文佩气息紊乱,自己将老公的小手放进自己的嘴里,已经是突破自己平常 好母亲好妻子形象的顶点。
还是那跟自己关系特别好的女顾客吹嘘的招式,说是只要自己一含住指头,保证老公下面硬起来。
她口吐热气,感觉自己也不比那些经常谈论露骨话题的女人好多少,是不是比较淫荡。
林援朝看着妻子情欲恋恋的样子说:“要不,我用手帮你解决吧。”
傅文佩不知道,是今天喝的那药在作祟,还是已是成婚十多年,第一次作了自认是淫荡的行为,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大胆说道:“老公,用鸡巴插我,我要。”说完便全身无力的倒在丈夫身上。
林援朝何尝不想满足自己的妻子,可是肉棒仍然软软的。
一看到自己妻子这样,自己却无能像个废物。心里的一根倒刺,隐藏十来年,今天被妻子碰触弹压了起来。
傅文佩仍是不饶道:“今天不一样,老公……老公插我。”
这么多年来呢,傅文佩求欢从没有这样直接,更别说,老公插我,这种淫词浪语。
心里有百分不愿意,自己委屈求全,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老公。
说着伸手朝,老公那里摸去,手中仍是软软的,丝毫没有当年的凶猛。
林援朝感到自己的那里被妻子小手抚摸,任然没有发硬,男人的自尊心不断刺痛感他,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好了,文佩,今晚就这样,孩子们还在,我也累了,你歇息吧。”
傅文佩哪里肯依,还记的那仙风道骨的老医生,强调做到男女阴阳调和。
傅文佩拉开自己的内裤,森林中露出早已湿淋淋的仙蛤,牵引出丈夫的软肉棒,往里送去。想着哪怕是软的,也要完成任务,男女调和。
林援朝看着妻子仍不听劝,甚至拿着那软塌塌的肉棒,要往肉穴中送去。
那十余年的从没示人的桃花源,实在如少女般紧致,那没用的肉棍如何送的进去。
林援朝感受道这是对自己的最大侮辱,自己没用的棒子你还要往进塞,愤恨的一把将妻子从自己腰间推倒在床上,怨恨道:“我说够了,听不清吗”
说完提了提睡裤,还侮辱似得将裤间的松紧绳牢牢系上,仍然不忘说道:“别像个风骚娘们似的。”
说完就背过身子,将被子盖过头顶,人也躲在被子里面。
而傅文佩的耳边却回荡着丈夫的话语,
“像个风骚娘们似得”
“像个风骚娘们似得”
“像个风骚娘们似得”
傅文佩从成为妇人开始就温文尔雅,端庄贤惠,从没跟丈夫大吵大闹过几次,今天也是强忍着心里的不愿,为了老公的病,才做出了破格淫荡举动。
心里想着:“你想我愿意这样嘛,谁是风骚女人了。”
跌倒在床上的傅文佩默默的留着眼泪,辛酸苦楚于谁说。
过了一阵, 傅文佩想着日子总还要过,默默起床,拿起卫生纸擦拭掉嘴上的口红,卸下专门给丈夫看的艳红的内衣,那艳红的内裤上还有点点湿痕。
换上平时穿的黑色正常内衣。那抹红色,甚是扎眼。
她准备将换下的红内衣扔进卫生间的脏衣服盆里,一刻也不想看到了。
而傍边的丈夫早已无视她,鼾声四起。
轻轻的打开房门,正准备走进隔壁的卫生间,就看到儿子一闪而过的身影,急匆匆的进了自己的房间,连房门的都来及关。
这么晚了,儿子还没睡,他手中拿的东西怎么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