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觉睡得像掉进深井,沉得连梦都没做。
我和丽萍姐躺在她床上,窗外的雨早就停了,时间不知不觉滑到黄昏。
醒来时,屋里笼着一层金黄的光,夕阳从窗缝漏进来,洒在地板上,像铺了块暖融融的地毯。
暖气片嗡嗡响着,空气里飘着点牛奶的甜味和她身上的气息。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光着屁股,短裤扔在床尾,腿露在被子外,凉飕飕的。
我动了动,转头一看,她已经醒了,靠在枕头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看。
她穿着那件灰色秋衣秋裤,瘦瘦的身子半裹在被子里,头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团乱糟糟的黑丝。
夕阳的光打在她脸上,映得她皮肤白得发亮,眼角有点红,像刚睡醒还没缓过来。
她见我醒了,嘴角翘了翘,低声说:“睡得跟猪似的。”声音哑哑的,带着点笑。
我揉了揉眼,撑起身子,说:“姐,几点了?”她瞥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低声说:“快六点了,睡了一下午。”我愣了一下,脑子还懵着,嘀咕了句:“这么晚了?”
她没接话,就那么看着我,眼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像在打量,又像在想什么。
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抓了抓头发,说:“干嘛这么看我?”她笑了,眼神软下来,低声说:“我发现你还挺帅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突然凑过来,嘴唇贴上我的,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牛奶的甜和啤酒的余味,舌尖轻轻碰了下我的,像试探,又像勾人。
我脑子嗡一声,整个人僵在那儿,心跳快得像擂鼓。
我正沉迷着,鼻子里全是她的气息,她突然松开我,嘴唇移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耳廓上,低声说:“你不是想看我怎么解决的吗?我给你看。”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点羞,又有点醉意。
我一激灵,脑子像被点着了,瞪大眼看她,她脸红了点,眼低着,没看我,手却慢慢伸进自己秋裤里,指尖在布料下动起来,像在揉捏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兴奋得手抖,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想看得更清楚。
她秋裤被子一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秋衣下摆卷到肚脐,瘦得像一把就能攥住。
她手在秋裤里动着,布料被撑出个小弧度,指尖在腿间揉捏,动作轻得像羽毛扫过。
我盯着她,脑子里烧得一片空白,低声说:“姐,我想看清楚。”她脸刷地红透了,手顿了一下,低声说:“你……”语气里全是羞,可没真拒绝。
我伸手抓住她秋裤腰带,往下拉,她身子一颤,腿夹了夹,像想挡,可还是松开了,让我拉下去。
秋裤褪到膝盖,连带着内裤一起滑下来,黑色的内裤堆在腿间,她光着下半身躺在那儿,腿白得像瓷,腿间黑乎乎的毛发稀疏又真实,阴部微微隆起,像个羞涩的小丘。
我看得头晕目眩,喘着气伸手摸她胸,她一抖,低声说:“你只能看!”语气硬了点,可眼半闭着,像没力气抗拒。
她手继续揉捏自己,指尖在她阴蒂那儿打圈,动作慢得像在画画,腿微微分开,露出粉嫩的皮肤,湿乎乎的光泽在夕阳下闪着。
她的阴蒂小小的,像颗嫩芽,指尖绕着它转,偶尔按下去,她身子就抖一下,呼吸乱得像喘。
腿间的毛发被她拨弄得乱糟糟的,黑丝贴着皮肤,像点缀在白纸上的墨。
她揉得专注,指甲轻轻刮过阴唇边缘,粉色的褶边颤了颤,像在回应她的触碰。
她的手指修长,指尖微微弯曲,像在弹琴,每按一下,腿就绷紧一点,脚趾蜷在白色袜子里,袜边卷到脚踝,像个羞涩的点缀。
我看得血往头上涌,兴奋得跪起来,凑近看她,手不自觉撸动自己,短裤里的阴茎硬得发疼。
她羞得不可自已,脸扭到一边,眼闭得死紧,长长的睫毛抖得像蝴蝶翅膀,嘴角咬着,像在压着什么。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在阴蒂上画圈,另一只手攥紧床单,指关节泛白。
腿间湿得更明显,水光顺着大腿根淌下来,黏在皮肤上,像露珠挂在叶子上。
她的腿绷得笔直,小腿肌肉微微凸起,汗珠从她额头渗出来,顺着脸颊滑到脖子里,锁骨凸着,像两道浅浅的沟。
夕阳照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发光,汗湿的秋衣贴着胸口,乳头硬得顶出两个小点,像在喊我摸。
我喘着气,手撸得更快,盯着她看,她突然低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腿夹紧了,手僵在那儿,像到了高潮。
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喘着粗气,眼半睁着,水汪汪地瞥了我一眼。
我脑子还烧着,手没停,低吼一声,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白液喷到她小腹上,溅了几滴在她阴毛上,夕阳下闪着点光。
她呀了一声,身子一颤,低头看了眼,脸刷地红透了,却没生气,只是娇羞地哼了声,低声说:“你这家伙……”声音软得像撒娇。
她没急着清理,拉过被子往我头上一盖,低声说:“不许看了!”语气里全是羞,带着点嗔怪。
我被蒙在被子里,眼前一片黑,喘着气,听见她窸窸窣窣地动,像在擦自己。
她拿了床头柜上的纸巾,擦着小腹上的黏液,纸巾摩擦皮肤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
我掀开被子一角,偷看她,她光着下半身坐在床边,秋衣下摆盖到大腿根,腿白得晃眼,阴毛上还沾着点湿,手指捏着纸巾,小心翼翼地擦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低着,像不敢看我。
她擦完,把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转头瞪我一眼,低声说:“看够了没?”我喘着气,跪在床上,短裤还拉到膝盖,笑着说:“姐,你刚才真好看。”她哼了一声,脸更红了,拉起秋裤穿上,动作快得像在掩饰什么,低声说:“别乱想了啊,给你看一次就够了。”她裹上被子,躺回去,背对我,肩膀微微抖着,像还在羞。
我爬下床,提上短裤,坐回床边,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样子,手指揉捏的动作,腿间的湿热,像烙印似的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