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的日子继续着。
每天早上,安德森先生洗完澡后,她都会给他口交,之后在卧室里等着康苏埃拉从笼子里出来。
康苏埃拉会给她长时间的奢华沐浴,涂抹润肤乳,然后用嘴或手让她达到高潮。
她会在自己的小卧室里被捆住待一段时间,被蒙住双眼。
吃完午饭后,乘车去健身房进行高强度的锻炼。
回来后,她会在书房里待上一段时间,要么赤身裸体,要么穿着淡色的太阳裙,阅读或观看安德森先生给她的平板电脑上的视频,脚踝被锁在链子里。
康苏埃拉会在下午晚些时候让她达到高潮,然后把她锁在楼梯顶端的笼子里,直到安德森先生回家。
安德森先生回家后,会询问她下午的学习情况,而她则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他的脚边。
如果他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就让康苏埃拉把马鞭递给他,然后他会用力抽打她五下。
然后她会对他进行口交。
他们的例行公事开始后的第二周,他带她去某人雅致的房子里参加一个派对。
他让她穿上栗色的紧身羊毛连衣裙。
她尽可能地靠近他,周围人们谈笑风生。
安德森先生参与了多次热烈的交谈。
她尽量不去看那些人,因为她戴着印有他姓名首字母的金项圈和手镯。
有一次,当他正色迷迷地吹嘘她,谈论她那张灵巧的嘴和她那充满活力的性爱时,他让她把裙子上的嵌片拉上并系好,这样他就可以炫耀她的花卉纹身了。
之后,很多人都在评论这件事,主要是对他,也有对她,她点头致意,或者用其他温顺的表达方式表示感谢。
他让她靠在一张安乐椅上,双膝高高叉开,好让人能好好欣赏她那蝴蝶状的阴部。
几个男人抚摸着,把玩着,直到她湿润了。
当她看到一位赤褐色头发的年轻女子,她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长长的马尾辫,端着盛着开胃小菜的托盘四处走动时,她意识到自己并非派对上唯一一个被性束缚的女人。
她穿着一条带褶边的白粉相间短裙,裙摆只到大腿下方几英寸处,没有上衣。
她有着圆润丰满的乳房,每个都足以容纳一个大男人的手掌。
她的皮肤略黑,但乳房却像牛奶一样白皙,仿佛被某种方式漂白过。
她的胸前纹着一朵精致的、卷曲的、蕾丝状的淡红色墨水花,从颈下一直延伸到胸部上三分之一处。
她背上躺着两个赤裸丰满的女人,一个金发碧眼,一个黑发,正热吻着,胸脯紧贴在一起,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阴部。
女孩似乎很苦恼,她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让别人玩弄她的胸部,或者把手伸进她的裙底。
露丝很高兴看到客人散去。
之前大约有二十五人,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一个男人和两个衣着优雅的女人,再加上房子的主人——一个身材矮小、胸膛宽阔的男人,他面容粗犷,留着一头短短的黑色卷发。
他们来到一间布置精美的小沙龙,那里摆放着舒适的软垫椅子,围成一圈,仿佛在为某个仪式做准备。
中间铺着一张六英尺长、四英尺宽的深蓝色垫子。
安德森先生让她脱掉裙子,坐到中间。
她很不情愿,也很伤心地照做了。
另一个女孩也跟着她,脱掉了蓬松的粉白相间的裙子。
她胸部上方和部分胸部的蕾丝图案,也同样出现在她的小腹和丰满无毛的阴阜上。
安德森先生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她跪倒在地,赤褐色头发的女孩也照做了。
女孩大概二十二岁左右,看起来紧张又害怕。
露丝试图抚摸她的脸颊,温柔地注视着她,让她平静下来。
这似乎起了作用,女孩给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露丝俯身,双手放在女孩的肩膀上,轻轻地、深深地吻了她一下。
女孩把手放在露丝的臀部上,回应着。
她们的胸部和腹部紧紧地贴在一起。
不一会儿,她们开始叹息和呻吟。
露丝把手放在赤褐色头发女孩的阴部上,开始轻轻地抚摸。
女孩用手臂搂住她,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露丝的阴部很快就红润起来,女孩开始发出轻柔的呻吟。
她引导女孩仰卧,亲吻并吮吸她的乳房,然后把头低下,越过她的腹部,一直到她的阴部。
她用手分开女孩的大腿,用嘴含住女孩的阴部。
露丝努力不去想那几双注视着她的双眼。
她专注于香气和味道,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如此熟悉。
这让她想起了中心地带的希拉和西莉亚,想起了多年来在顾客的指使下与之交媾的数百名女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淫秽行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她不断告诉自己,她是在取悦安德森先生,是在做他想要做的事。
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让他丢脸。
她会上演一场精彩的演出。
女孩在她面前呻吟扭动。
她的双手放在头上,脸埋在里面。
露丝抚摸着她的阴部,她喘息着、叹息着、呻吟着。
露丝用力地吮吸着她坚硬的阴蒂,女孩在她身下扭动着。
她开始颤抖、呻吟,拼命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她发出了最后的、爆发性的颤抖,瘫软了下去。
主人对她下了一道尖锐的指令。
女孩跪起,将露丝推倒在地。
女孩热情地吻了她,然后俯身揉捏按摩她的乳房,折磨着她的乳头,并将嘴唇向下、向下、向下,直到触及她的中心点。
她舔舐、吮吸、亲吻,用舌头折磨着露丝,直到轮到露丝在她身下扭动呻吟。
露丝内心的欲望不断积聚,最终爆发,她大声呼喊、呻吟、扭动颤抖,阴户的快感脉搏在她全身回荡。
女孩正要放慢速度,主人又下达了一道尖锐的指令。
女孩起身,扭动臀部,骑在露丝身上,张开双腿,将阴户送到露丝的嘴边。
露丝环住女孩优美的大腿,将嘴唇贴在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上。
她感觉到女孩的嘴唇含住她的小肉球,开始吮吸。
她们持续了很久。
时不时地,露丝不得不停下来,呻吟,感受着女孩口腔中奔涌而出的快感。
女孩用力地压低她的腰部,嘴唇则用力地摩擦着她。
当露丝感到上方的女孩颤抖,听到她的尖叫声时,露丝同时达到了高潮。
女孩的嘴唇不停地吸吮着,将她推向第三次高潮,这种感觉让露丝不禁战栗,却也充满了期待。
就像安德森先生的手、阴茎、嘴唇,或是康苏埃拉的抚慰一样,一股强烈的反抗冲动在她心中升起。
她希望那张嘴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让她站起来离开房间。
但她无力做到。
她只能忍受,忍受,忍受,即使那张嘴将狂野的狂喜之气喷洒遍她全身。
当她们第三次达到高潮时,粗鲁的男人态度缓和了。
他征求安德森先生的同意,安德森先生欣然同意,然后男人把露丝叫到他的身边。
他坚硬的阴茎已经脱出了裤子,他正在抚摸它。
露丝不需要指示。
她低下头,含住他的阴茎,手腕自觉地交叉在身后,开始工作。
很快,男人就开始呻吟。
她听到另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一起的那个,开始呻吟,她心里知道这个赤褐色头发的女孩在做什么。
男人用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头发,控制住她的头,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上下抽动她的头。
他让她先给他缓慢的长距离抽动,然后再加速到快速的短距离抽动。
他用尽全力将她的头压低,强行将自己塞进她的喉咙,久久地卡在那里,直到她开始挣扎、窒息和呜咽。
她听到另一个男人喊着他的快感,但那个利用她的男人却继续着。
最后,他以狂暴的速度上下推动着她的头,同时发出低吼和呻吟。
他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乖乖地吞下了他的液体,并自觉地将阴茎上舔舐干净。
脾气暴躁的男人又让那个红发女孩去斟酒。
她为他们所有人服务,而他们则有说有笑,互相评价着各自的表现。
露丝只是沮丧而悲伤地跪在那里。
到了该走的时候,一个女人问她能否哪天去安德森先生家和露丝“玩”。
安德森先生说只要她得到她的RM的许可,随时可以。
那个陌生男人开口说道:“当然可以,”只要她们能让他尽情享受就行。
回到车上准备回家时,安德森拍了拍她的膝盖,夸她表现得棒极了。“太棒了!”他说道。她哭了起来。
“怎么了?”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她想止住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没、没什么,先生,”她闷闷不乐地回答。
“别跟我说没什么,露丝!”他朝她啐了一口。“这简直就是个谎言。婊子撒谎是要受惩罚的!”
“是,是的,先生,”她回答道。她想再说下去,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口。
“是因为我命令你和那个女孩上床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不,不,先生,”她恐惧地回答道。
“那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你以后会变成一个非常可怜的婊子!”
“先生,求你别让我和那个男人上床,”她尖声说道。
“什么?”
“求你别把我借给那个男人。他吓到我了,”她哀嚎道。
“停车!”安德森命令道。车子自动靠边停了下来。他转向她。“我们把话说清楚!”他对她喊道。“我拥有你。你不拥有我!明白了吗?”
“是、是的,先生,”她哀嚎着回应道。
“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一天和十五个不同的男人上床!我可以把你卖给曼尼!你还记得曼尼吧?你想去他的飞车党酒吧工作吗?”
“不、不,先生,”她哀嚎道。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或者我可以标记你GU(极度不守规矩),然后送你去惩戒中心,你想吗?”
“不、不,先生!”她惊呼道。
“或者我可以打电话给罗科·马尔凯蒂。我相信他肯定很想让你回来。你想吗?”
“不、不,先生,求你别这样!求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把你那该死的裙子脱掉!”他命令她。
她迅速撩起栗色长袍的下摆,拉到臀部。她抬起臀部,把它从头顶脱了下来。
“把它扔到后座!”他厉声说道。
她照做了。
“你得下车,然后进后备箱!明白吗?”
“先生,求你别逼我这么做,”她呜咽着,开始抽泣。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惊呼道。“我送你坐下一班船去中国怎么样?或者你想去内罗毕或金沙萨当妓女?” (ps:内罗毕—肯尼亚的首都、金沙萨—刚果的首都,拿中国和这两个城市并列,外加他另一个是民国时期军阀背景的四本书的系列,The Warlord's Concubine军阀的妾
,里面的一些观点老实说给我感觉作者有点偏见。)
“不,先生,求你了!”露丝呜咽道。
“那就下车,进后备箱!”
露丝的车门突然打开。
来往车辆川流不息,露丝羞愧地赤身裸体下车。
她绕到车后座。
后备箱敞开着,等着她。
她怏怏地钻了进去。
她刚一蜷缩进去,后备箱盖就关上了。
她被完全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车子再次启动。
她呜咽了一声,忍不住落泪。
她犯下了两大罪孽。
她质疑了安德森先生对她的权威,并且违抗了直接命令。
她不断地咒骂自己。
她毁了一切!
现在她该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子才到达安德森先生的家。
她以为他会打开后备箱,把她带进屋里,然后把她打得奄奄一息。
她听到驾驶室车门开关的声音,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一片寂静。
她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场景。
她想象着安德森先生只是对汽车发出指令,然后她就被送回了那个房子,和那个男人过夜。
或者被送到曼尼的摩托车酒吧。
或者被送到DCR部门,在那里她会被关押,直到举行听证会,被宣布为极其不守规矩,然后被送往惩戒性服务中心。
或者回到罗科的妓院,罗科会在那里拿着鞭子,带着冷笑等着她。
或者,他们会把她送到某个地方,就像她听说的有些女孩的遭遇一样,把她送到海外。
她最终可能会被送到一个非常非常可怕的地方!
金沙萨,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是在非洲的某个地方。
还有中国,她听说过海南为党的高级官员开设的度假设施,还有武汉的人民陆军高级军官娱乐营。
她知道这是违法的,只有MR女孩才被允许卖到海外,但安德森先生似乎势力庞大,或许他能搞定。
即使这些都没发生,她破坏了家里相对平静的局面,这也是事实。
她和安德森先生的“关系”(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的话)将永远改变。
康苏埃拉会怎么想?
她会觉得自己不再是“好女孩”,不值得她疼爱和温柔对待。
她再也不能去公园或博物馆了。
她再也不能在书房里看书,也不能再看安德森先生安排的电视节目了。
她在后备箱里待了大约一个小时。
她停止了哭泣,但仍然非常沮丧和不安。
箱子突然打开时,她看到了康苏埃拉的脸。
她命令她出去。
露丝顺从地爬了出来。
她被康苏埃拉双手反锁在身后,把她押进了屋里。
康苏埃拉直接把她带到楼下的惩罚室。
康苏埃拉把她锁在铁链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离开了。
露丝心烦意乱,因为她即将挨打,但她更心烦意乱的是康苏埃拉的冷漠。她似乎把一切都毁了。
大约半小时后,安德森先生下来了。
她看得出他喝了酒。
他带着阴茎塞,一言不发地塞进了她的嘴唇之间。
她看见他挑了一根又大又沉的山胡桃木手杖。
她呜咽着,畏缩着。
他朝她走了过来。
“首先,我要惩罚你的不听话,”他告诉她。
手杖的抽打如同骡子踢打。
每次抽打,她都深深地呻吟着,呜咽着。
手杖抽打了她屁股好几次,然后是大腿前后。
又抽打了她的后背,在她身上的纹身上方抽了两下,最后抽打了她的胸部。
她呻吟着,呜咽着,呜咽着,呻吟着。
等安德森先生抽完,她全身都在抽搐。
安德森先生一边抽打她,一边脸色阴沉,带着一种强烈的决心。
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击打她。
手杖抽完后,他停了下来。
那里有个小酒吧,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他慢慢地抿了一口,目光直视着她。
露丝想乞求怜悯,但她知道,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还觉得安德森先生不仅完全有权对她施以严厉的惩罚,而且她也罪有应得。
她所做的事简直不可想象。
她还不如朝他脸上吐口水。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奴隶吗?
他的奴隶?
奴隶没有权利。
好奴隶有时是主人施舍的对象。
坏奴隶就该受到惩罚。
她还想,如果她能忍受安德森先生想要施加的任何惩罚,或许就能重新赢得他的青睐,弥补她造成的伤害,赎回她的罪孽。
他喝完酒,选了一根末端打结的僵硬的鞭子。他站在她面前,鞭子在他身边晃来晃去。“这是因为你挑战我的权威,”他冷酷地对她说。
他毫不留情地抽打她。
她尖叫着,跳着,尖叫着,浑身通红。
她在枷锁中扭动扭动,却无力减轻痛苦。
他绕着她转得比她扭动的速度还快。
她的胸部灼痛难忍,腹部和大腿感觉像浇了熔化的铅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不打到她的纹身,但其他地方却到处都是。
她记不清他打了多少下,感觉他永远也停不下来。
最后,他终于停了下来,她哭得泣不成声,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只是看着她努力控制着撕心裂肺的抽泣。他喝完酒,选了根钢丝鞭。
“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露丝,”他皱着眉头对她说,“不过这只是因为你惹我生气了!”
他用细钢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她。
她闷闷不乐的尖叫声响彻房间。
他狠狠地把鞭子抽在她身上至少十下。
她仿佛掉进了虎穴,虎爪一次又一次地抓挠着她的肌肤。
等他满意了,便把鞭子放回了底座上。他看着她。她也可怜地回头看着他。她完成了忏悔吗?她会被原谅吗?他会怜悯她吗?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种看似仇恨的眼神瞪着她。
他看她的眼神,带着轻蔑和敌意,或许是所有惩罚中最严厉的。
然后他说:“明天见!”他转身离开,关上了灯。
大约半小时后,康苏埃拉下来了。
她用一种不祥的眼神看着露丝。
她只是在露丝身下垫了一个盆,让她小便。
她擦干净后就离开了,再次关上了灯。
她在黑暗中挂了一整夜。
无数的想法涌上心头。
当她被判处在妓院服役时,她常常渴望死亡。
现在她也渴望死亡。
如果安德森先生再次出现,割开她的喉咙,她或许能更好地承受这一切。
她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保证,如果她能赢得安德森先生的青睐,她将永远、永远不再做任何让他失望的事情。
她渴望康苏埃拉温柔的爱抚。
失去这位女人的善意让她感到难过,几乎和她对安德森先生将要对她做什么的恐惧一样强烈。
夜漫长而孤独。
她抽泣了几十次,似乎断断续续。
她无法追踪时间,感觉自己将永远被悬挂在绝对的黑暗中。
如果门开了,她会看到什么?
是安德森先生愤怒的脸吗?
还是康苏埃拉严厉而轻蔑的神情?
或者是一对陌生男人来把她带走,让她遭受可怕的命运?
永恒的痛苦唯有上帝才能安排。
门终于开了,灯亮了。
是康苏埃拉。
她让露丝再次小便,然后解开塞口物,让她喝了些果汁。
之后又重新塞了回去。
当她松开绑着露丝手腕的锁链时,露丝立刻跪倒在地。
康苏埃拉轻蔑地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命令她站起来。
露丝挣扎着服从,终于站了起来,但摇摇晃晃地,显得危险极了。
康苏埃拉用皮带勾住她的项圈,将她的手腕在身后夹在一起,把她拖出了房间。
她们上了楼,来到客厅。
天亮了,大约是清晨。
康苏埃拉命令露丝跪下。
她则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等待安德森先生出现。
大约十五分钟后,他从二楼下来。
他穿着西装。
他站在露丝面前,怒视了她片刻,露丝则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他。
然后他开口道:“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露丝,”他语气严厉,却不带一丝怨恨。
“我喜欢你,康苏埃拉也喜欢你,但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可以马上去女性分类池找个人来代替你,一个会感激我给予她的一切的人。一个不会挑战我的权威、不听话的人。”他停顿了一下,好让她消化这句话。
“你今天要被锁在你房间里的笼子里。今晚我回家后会告诉你我的决定。如果我是你,我会花时间思考你该如何向我证明你已经吸取了教训。”
露丝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安德森先生转身离开。
她听到他走下楼梯,走出前门。
安德森先生下楼时,康苏埃拉站了起来。
她命令露丝站起来,继续用皮带拴住她,带她上了楼。
她们穿过走廊,来到她的小房间。
她房间里的笼子是整栋房子里最小的,显然是为惩罚和禁锢而设计的。
康苏埃拉解开皮带,把她拖进笼子里。
她不得不俯身向前,把胸部塞进大腿。
等她完全进去后,康苏埃拉砰地关上笼门,锁上。
她失望地看了露丝一眼,然后离开了,关上了卧室的门。
露丝整天都在脑子里反复思考,她该怎么做才能向安德森先生证明她有足够的悔意来重新获得他的认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呜咽着,抽泣着。
大约三个小时后,康苏埃拉过来把她放出来,让她小便。
康苏埃拉给了她一些水,但没有给她吃的。
她让她回到屋里,再次摔上门,然后离开了。
一天中,康苏埃拉又回来了两次,让她出去几分钟,然后又把她放了回去。
她的房间有一扇装有铁窗的窗户,露丝看着白昼变成黄昏,然后进入黑夜。
她知道
安德森先生现在几乎肯定已经回家了,他没来看她,这让她感到害怕。
她被关了一整天,肌肉酸痛,被他用手杖和鞭子抽打过的地方也隐隐作痛。
她饿得要命。
各种可怕的未来在她脑海中闪过。
时间过得飞快,仿佛她被抛入了另一个维度,在这个被抛入的新的、可怕的宇宙里,她是唯一的人。
外面天黑大约一个小时后,康苏埃拉来接她。她们下楼时在卫生间停了下来,康苏埃拉让她在马桶里小便。她什么也没给她喝。
下楼梯后,她们右转,朝书房走去。
安德森先生坐在他最喜欢的椅子上,电视机开着。
康苏埃拉领着她到他面前,让她跪下。
露丝颤抖着,等待着听到自己的判决。
她一跪下,就哭了起来。
她向安德森先生行了个她能想到的最卑微的礼,然后起身接受判决。
安德森先生让康苏埃拉解开嘴里的塞子。
他看着她。“露丝,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他严厉地问道。
露丝的嘴唇颤抖着。
她无数次地想象过,如果有机会,她会说什么,但她却说不出话来。
她看到安德森先生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最终,她终于脱口而出。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她泪流满面。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让我做什么,你说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求求你别把我赶走!我会成为你最好的奴隶!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她突然抽泣起来。
安德森先生让她继续说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话了。
“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露丝,”他严厉地对她说。
“就像我早上说的,我喜欢你,康苏埃拉也喜欢你。但我永远不想让你再挑战我。你必须把我的任何命令或愿望都视为来自世间最强大力量的命令。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谢谢您,先生!谢谢您!谢谢您!”
“靠近我。”
她挪动身子,来到他的两膝之间。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
“我不想惩罚你,露丝,”他告诉她。
“请不要再让我这么做了。我希望你在这里过得开心,也希望你成为我的伴侣。如果我把你借给我的朋友,那是因为我以你为荣。你也应该为我如此器重你而感到自豪。无论我指派谁,你都应该精力充沛、兴致勃勃地服务,这样我的朋友才会感激我把你借给他们。无论是谁,无论你得承受什么。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她抽泣着说。“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保证!我保证!”
“现在我有个消息会让你高兴。我和你朋友希拉的RM谈过了。他同意让她来这里和你待一段时间。这样你感觉好些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露丝热情地回答。“谢谢您,先生!谢谢您!”
“不过我们得等一会儿,看看你的表现如何。如果你乖乖听话,让我满意,我会安排的。现在,你准备好为我服务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请让我服侍您!求求你!求求你!”
他从裤子里掏出鸡巴,递给她。她看着他,等待着他示意她开始的信号。他朝她点了点头,她倾身向前,用嘴唇含住了它。
她从来不乐意用嘴服务鸡巴,但现在她很乐意了。
她用紧实的嘴唇上下滑动着他的阴茎,如释重负。
她仔细地聆听着他的每一次叹息和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集中在嘴唇与他肉体的交汇处。
她竭尽所能地提升他的快感。
她动作时快时慢,时长时短。
她一方面渴望他持续不断地占据她嘴巴,另一方面又迫切地渴望他那丰沛的精液充满她的全身。
他的双手落在她上下摆动的头部,她感觉他正将他的恩典散发到她体内,祝福她的顺从,宽恕她的罪孽。
当他终于高潮时,她陶醉于他的呻吟和呻吟,沉浸在他肉体的悸动和抽搐中,愉悦地啜饮着他精液。
当大声的呻吟变成叹息时,她轻轻地吮吸着他逐渐软化的阴茎,渴望给予他每一刻的愉悦。
他把她的头从他的阴茎上推开,拍了拍她的脸颊。“好女孩,”他安慰地说。她感激地抽泣起来。
他命令康苏埃拉给她喂食、洗澡,并将她绑在床上,等待他的临幸。
康苏埃拉此刻似乎温柔了许多,仿佛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卸下那副冷漠和不满的表情。
康苏埃拉让她喝下药水,然后喂她一份清淡的烤鸡蔬菜沙拉。
给她盛了一碗白垩色的液体,露丝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如果她的主人让她喝,她会欣然接受。
康苏埃拉让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尽情享受着温暖舒适的水流。
康苏埃拉把她带进卧室,在她皮肤上涂抹乳液,并在她皮肤上长长的红色裂痕上涂上药膏。
她让她跪在地上,双膝分开,低着头,康苏埃拉轻柔地抚摸着她,让她感到愉悦。
露丝沉浸在她的温柔中,欣喜地接受着她那双熟练而纤细的手的抚摸。
高潮时,她呻吟着,呻吟着,尽情地释放着快感。
之后,康苏埃拉让她跪了起来,紧紧地拥抱着露丝,仿佛她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孩子,亲吻、抚摸着她的乳房,用力地吻着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露丝哭了又哭又哭,然后在老妇人抱着她的时候呜咽了又呜咽又呜咽。
她把露丝带到安德森先生的床上,用铁链把她的手腕铐在项圈上,项圈又锁在床头板上。
她把又长又粗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露丝感激地接受了。
离开之前,她又抚摸、亲吻了露丝的乳房,爱抚着她的阴部,直到它张开湿润,让她呻吟不已。
大约一个小时后,安德森先生进来了。
他亲吻她,爱抚她,告诉她他们恢复关系让他多么高兴。
他用手让她仰卧,双膝张开,然后粗暴地操弄她。
他让她用嘴再次帮他产生性欲,然后再次在她仰面时与她发生性关系,最后将她翻过来,在她的后面射精。
半夜,他叫醒她,让她懒洋洋地、悠闲地吮吸他许久,然后射在她嘴里,再把她绑起来。
第二天,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他洗完澡后,她跪在地上,热情地为他服务。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重新给她戴上口塞,把她关进笼子里。
他穿好衣服,去上班了。
康苏埃拉后来过来,把她放了下来,用皮带牵着她下楼,给她准备了早餐。
之后,她又用精油和沐浴皂给她洗了澡,擦干她的头发,梳好妆,然后把她带回房间。
她给她全身涂上乳液,然后用嘴让她达到两次令人窒息的高潮,然后把她绑在限制板上,蒙上眼睛。
露丝在束缚中度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她祝福世界回归到它应有的位置。
午饭后,她被送去健身房,回来后在书房里看书、看风景,脚踝被锁在墙上的铁环上。
康苏埃拉在下午晚些时候再次让她高潮,然后把她塞住嘴巴绑起来,关在楼梯边的笼子里,等待安德森先生回来。
安德森先生进来时,敲了敲笼子,笑容满面地迎接她。
他上楼换衣服,然后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苏格兰威士忌,一边看他的平板电脑。
过了一会儿,他命令康苏埃拉放开她。
她跪在他面前,他解开了她的口塞。
他询问她的学习情况,并多次拍打她的脸颊和头,夸赞她学习这么努力,真是个好女孩。
晚餐前,他让她用嘴为他服务,她热情而快乐地照做了。
晚餐后,他们回到书房,他让康苏埃拉带她去享受高潮,而他则看着电视。
之后,他让她跪下,头贴着地板,弓着背,向他展示她那蝴蝶装饰的阴部。
他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抽着雪茄,喝着白兰地。
有一次,他把她叫过来,喂她一些康苏埃拉带来的巧克力。
她急切地用嘴从他手中接过,奇妙的香味弥漫全身。
当她跪在那里咀嚼巧克力时,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玩弄着她的乳房。
吃完后,他捏了捏她的乳头,让她继续向他展示。
大约一个小时后,康苏埃拉过来帮她准备睡觉。
把她锁在房间里后,露丝焦急地等待着安德森先生,渴望取悦他。
他进来,懒洋洋地和她做了很久的性爱,然后让她恢复勃起,再次吮吸他的精液。
夜里,他叫醒她,用手让她高潮,然后用力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抚摸她的臀部,然后才翻身睡去。
她依然顺服地保持着被留下的样子,头低垂着,整个晚上都跪在地上。
那个星期六,他午后很早就把她放出去,让她去游泳池游泳。
她在里面快乐地嬉戏,而他则坐在躺椅上看着她。
他让她游了十圈,然后把她带回房间,在那里他做爱,或者说,他用某种器具代劳,做了很久,让她愉悦地呻吟和尖叫。
晚饭后,他出去了,她和康苏埃拉在书房里一起看足球比赛。
有一次,康苏埃拉让她上来,趴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玩弄和抚摸她的阴部,让她在欲望的阶梯上上下下地反复,直到她颤抖着呻吟,渴望释放。
她终于让她高潮了,在厨房里喂了她一点零食,然后把她放到床上,等待安德森先生回来。
星期天下午,他们去爱乐音乐厅听音乐会,她穿上了盛装。
之后,他带她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又去了一家爵士俱乐部,让她喝了几杯白兰地。
回到家后,他疯狂地操了她。
几个星期过去了。
他带她参加了好几个派对,在派对上,他展示了她腹部的纹身,也让她向他的朋友们展示她阴户上的彩色蝴蝶。
有些人是同一个人,但似乎总有新朋友。
有时,他会让主人带她去卧室利用她。
有一两次,她不得不和主人的被监护人,或者说奴隶,在众人面前表演,这取决于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她会热情而充满激情地表演,渴望为主人赢得荣誉。
第一次派对上的那位女士一天下午来了。
康苏埃拉把她安排在客房里,对面墙上有一架摄像机对准床,确保她们的表演都能在镜头前呈现。。
那位女士优雅善良,容貌姣好,但她对露丝利用得非常彻底,她用皮带绑着一根假阳具,用它操弄了她许久,用吻堵住她的嘴,让她呻吟、呻吟、大声呼喊,反复达到高潮。
那天晚上,安德森先生观看了她表演的视频,她则趴在他的腿上,他玩弄着她的阴部。
她的乳房已经胀大了,安德森先生和康苏埃拉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吮吸和玩弄它们。
康苏埃拉每天早晨喂她的药水里,无论含有什么香料,都让她渴望被利用,她欣然接受康苏埃拉的照料,无论是用手还是口的。
每天早晨,当她被绑在房间里,双目被蒙,被绑在木板上时,她都专注于服从和为安德森先生带来快乐的义务。
有时,她会后悔自己作为奴隶的身份,但她会断定,她所得到的利益超过了坏处。
而且,无论如何,她对此无能为力。
一天下午,在健身房锻炼后,她没有开车回家,而是被送去了第一次聚会中那个男人的家。
他残忍地利用了她,从白天到夜晚,他一直鞭打着她的臀部和乳房,直到她尖叫着求饶,之后又狠狠地利用了她很长时间。
在每次性爱间隙,他都会把她捆绑起来,让她和他的女奴“玩耍”。
露丝对她格外体贴入微,尽可能地给她带来快乐,露丝为她有这样一个残忍虐待的主人而感到难过。
当那个男人终于把露丝放回车里时,她赤身裸体,被捆绑着,穿来的淡粉色太阳裙在她脚边卷成一团。
回家的路上,她哭个不停。
她回来时,安德森先生不在家。
康苏埃拉给她洗澡,安慰她,然后把她放在安德森先生的床上等他。
那天晚上,他对她很温柔,并承诺再也不会把她交给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女奴琳达如约而至。
露丝看着安德森先生利用她,心中充满了嫉妒。
与琳达的RM不同,安德森先生对她很友善。
他让康苏埃拉在晚饭后给她们俩各一碗冰淇淋,然后让她们在书房的垫子上互相表演。
安德森先生告诉琳达该走了的时候,她哭个不停。
她回想起来,那次“事件”发生几周后,一个星期六,希拉出现了。
露丝见到希拉时哭个不停,一部分是因为她太想念希拉了,另一部分是因为她进门时,希拉正跪在楼梯边的笼子里,被捆绑着,嘴里塞着东西。
值得庆幸的是,安德森先生出去了,把她们留了一整天。
康苏埃拉让她们在一间客房里做爱。
露丝知道她们正在被偷拍,但她不在乎。
她们分开后,互相交换了各自的故事。
露丝告诉她,虽然她被当作奴隶对待,但她相对来说很快乐,或者说,在当时的情况下,她已经快乐到极致了。
希拉说,她的RM对她很好,但她对他没什么感情,他大多时候只是戳她几下,然后射精,或者让她给他口交。
她在当地一家超市做收银员,工资全都归RM所有。
康苏埃拉为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她们并肩坐在厨房的地板上享用。
她们几乎整个下午都在泳池里嬉戏,尽管她们一丝不挂,却几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园丁。
希拉说她很欣赏露丝的纹身,但露丝觉得她能察觉到她对纹身的某种鄙视。
康苏埃拉当着露丝朋友的面,让她达到了她必须达到的高潮,露丝羞愧地跪趴在那里。
但下午剩下的时间里,她和希拉都在客房的床上做爱或依偎在彼此的怀抱里。
安德森先生回家时,她和希拉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楼梯边等他。
他从希拉而不是露丝那里得到了欢迎回家的口交,晚饭后,他带他们去了他的卧室,露丝被绑在笼子里,嘴里被堵住,露丝看着他在床上操她的朋友。
他让她们在书房里互相表演,自己则一边抽烟喝白兰地,一边又和希拉干了一次,这次是她的肛门,然后才送她上路。
露丝和希拉接吻哭泣,拥抱在一起,然后目送走向等候的汽车。
晚上安德森先生让露丝吮吸他许久,同时他通过床对面的电视播放和观看她们在客房里的嬉闹。
最后,他终于高潮了,把她拴起来,关上灯,睡着了。
她再也没见过希拉,尽管安德森先生经常播放她们做爱的视频。
秋天,安德森先生让露丝和康苏埃拉回到服装店买冬装。
几天后,他们回到家时,她为他像模特一样试穿了它们。
他喜欢大部分衣服,但也退回了几套。
他们在托莱多与安德森先生一家共度感恩节。
他设法从女性分类局获得了一张特别通行证,让她可以在离罗科家一百多英里的地方待三天。
安德森先生的家人待她还算不错,但略显冷淡,她也能理解。
安德森先生的哥哥在银行工作,他带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孩,他介绍她叫达琳。
她戴着银项圈和银手镯。
感恩节那天晚上,安德森先生年迈的父母上床睡觉后,安德森先生的哥哥、姐姐和姐夫一起观看着露丝和达琳在书房的地板上做爱。
他们上床睡觉后,露丝睡在了哥哥的床上,达琳睡在了安德森先生的床上。
星期五,安德森先生让露丝和姐夫在附近的一家旅馆里待了一下午。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母亲上床睡觉后,他把露丝留在楼下,父亲则留在楼下,自己则上楼回了卧室。
露丝吮吸了他许久,却无法让他硬到足以操她或让他高潮。
他只好把她放在地板上,用嘴含住她的阴部,让她反复高潮。
安德森先生的母亲肯定知道了这次出轨,因为第二天早上她对露丝特别冷淡和唐突。
他们和朋友们在家过圣诞节。
新年过后,安德森先生把她送回斯科蒂那里去纹更多纹身。
那天她上车准备去健身房,但令她沮丧的是,车却把她带到了纹身店。
直到斯科蒂的两个同事出来接她,车才开门放她下车。
她只能坐在那里,心怀忐忑。
他们把她带进来,脱光衣服,紧紧地绑在斯科蒂工作室的桌子上。
他们用银色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她哭了很久,痛苦地挣扎了很久,斯科蒂才出现。
他看到她时,对她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他吮吸着她的乳房,揉搓着她的小腹,狠狠地挤压着她的阴唇。
她懊悔地看着他准备好所有的工具和用品。
他的手指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上下滑动,然后把上次威胁她的银管塞进她的体内。
他用一个小型手持控制器启动了它。
她的阴道猛地一震,让她被电得尖叫抽搐。
她开始悲伤地抽泣起来。
“明白了吗?”斯科蒂警告她。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如果你动一下肌肉,我就再电你,所以别逼我!”他严厉地命令她。她再次悲伤地点了点头。
斯科蒂俯身压在她身上,开始在她胸口刻画什么东西时,她惊恐地畏缩了一下。
但她一动不动。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怜之中,感觉墨水笔从她的肩膀划过她的肩膀,划过她的胸部,环绕着它们。
斯科蒂工作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然后去喝咖啡抽烟休息。
女孩维拉米娜走了进来,在斯科蒂的允许下,把她的嘴放在露丝张开的大腿之间,对她进行了大约20分钟的口交,让她达到了两次从被胶带封住的嘴后嚎叫着的高潮。
斯科蒂随后把女孩赶出去,回去继续在露丝身上工作。
他断断续续地对她工作了一整天。
有一次,他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让她小便,然后给她一个三明治吃,当时她正被铐在沙发上。
她看着一个男人带着他身材魁梧的女友进来。
她身高约5英尺9英寸(约175厘米),丰满圆润。
男友让她脱掉上衣,露出丰满丰满的乳房。
他和斯科蒂把女孩放在桌子上,用绑带绑住她,女孩一边抽泣呻吟,一边呻吟。
斯科蒂在她的胸脯上纹了大大的六角星,乳头正好在星的中间。
完成后,男友让女孩跪下,给斯科蒂口交。
女孩和男友离开后,她又被绑在桌子上。
斯科蒂吃着自己的午餐:一盒半品脱大小的辣饭和一大瓶汽水,而她则无助地躺在那里等待。
他把银叉插回她的体内,继续工作。
她不得不在斯科蒂的客厅里待上三天三夜,等他完成工作,而他的工作经常被他正在做的其他工作打断。
当她没有被绑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时,她就会跪在破旧的棕色沙发旁等待,嘴上贴着银色胶带,她的双手被绑在项圈上,脚踝被拴在地板上的一个环上,一个个泪流满面的女孩被带进来,绑在桌子上,这样斯科蒂就可以开始对她们下手了。
她晚上被关在后面的笼子里,三个男人会在白天离开前操她。
有时,在休息时间,维拉米娜会进来蹲在她旁边,逗弄她,让她高潮,或者强迫露丝仰面躺在地板上,用嘴给她服务,直到她发出高潮的吼叫。
斯科蒂在她上胸前画了一大片红、蓝、黄三色的花饰图案,一直延伸到乳房的根部。
这些花饰与盘绕扭动的黑色蛇身交织在一起,蛇头从泥沼中探出,半卷着盘绕在她乳头上。
花饰从她乳房之间和周围垂下,延伸到一片深灰蓝色的盾牌,上面饰有华丽的花饰和其他洛可可风格的图案,一直延伸到肚脐周围。
他在她大腿前侧和内侧画上了喷火的龙,右边是红色,左边是深绿色,龙的腹部是亮黄色,尾巴卷曲着。
在她大腿后侧,斯科蒂画了茂密的绿色灌木丛,灌木丛中镶嵌着色彩鲜艳的小花,还有淡绿色、淡蓝色和黄色的小飞蛾在其中飞舞。
图案一直延伸到她臀部下方,越过曼荼罗的底部,这样当她弯腰从后面展示蝴蝶时,蝴蝶就会被奇妙多彩的花朵包围,仿佛蝴蝶正从中冒出来。
安德森先生在第四天来了。
斯科蒂让她俯身趴在桌子上,脚踝绑在腿上,双手伸展绑在顶部的环上。
他把五彩缤纷的花饰延伸到她的肩膀和上背部。
当她被固定在那里时,安德森先生和斯科蒂讨论如何填补花饰和曼荼罗之间的大空隙,以及如何处理她的手臂。
斯科蒂在他的平板电脑上给他看了一些图案,他们达成了一致。
安德森先生在离开前和她做了爱,她当时还在抽泣。
斯科蒂又把她留了两天,在做其他工作之余,处理她的背部和手臂。
安德森先生来接她时,她被锁在后面的笼子里。
他们把她带到主房间,让她为他展示身上的装饰。
他被迷住了,对它们的美丽赞不绝口。
他们让露丝站在全身镜前。
她竭力掩饰自己的惊愕。
那些图案都美丽夺目,但它们都挂在她身上,而且是永久的。
虽然皮肤到处都是红肿和疤痕,但这些图案却格外醒目。
斯科蒂在她的手臂上一直画到手腕,画满了各种彩色的象形文字图案,中间点缀着蛇、蜥蜴和猛禽。
安德森先生拍了一张她背部的手机照片给她看。
照片上的图案丰满而美丽。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双腿丰满的裸体女人,有着长长的黑色波浪发。
她的脸庞优雅而美丽。
她身体的四分之一面向观众,丰满的乳房半侧面地展现出来。
她优雅的左手环绕着她的左乳,将它挺出,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大腿之间,抚摸着她扩张的阴部。
她的皮肤是浅棕色的,乳头、嘴唇和外阴唇则呈血红色。
她锐利的双眼是绿色的。
她露出了性感诱人的微笑。
她的周围绿意盎然,仿佛置身于一座郁郁葱葱的花园之中。
看到这一幕,露丝忍不住啜泣起来。
她竭尽所能取悦安德森先生,但她觉得把这些强加于她实在太不公平了。
她这辈子都会是个怪胎。
等他抛弃她的时候——她知道他会的——除了心怀不轨的人,还有谁会买下她呢?
安德森先生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呜咽呜咽。
等她平静下来后,他向她解释说,从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来看,他对她非常满意,而且会长久地拥有她。
否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向她保证,斯科蒂把她打造成了一个绝世美人,这让他非常高兴。
他所有的朋友都会羡慕她,想和她上床,这让他很高兴。
他更加用力地提醒她,她有义务对他完全服从,让他高兴的事,她也应该高兴。
她让他平静下来。
她知道,如果她继续流露出沮丧的表情,他可能会对她失去耐心,认为她需要惩罚。
他的话不无道理。
在他眼里,她越美丽,他就越会留住她。
朋友们对她异域风情的赞誉,会让他更加珍惜她。
他像以前一样把她带回家,赤身裸体,手腕锁在项圈上,跪在地上,胸部紧贴着座椅。
康苏埃拉看到她时,惊奇地打量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把腿向外翻,以便能完整地观察她那对咆哮的孪生巨龙。
当她看到她的背影时,气喘吁吁地说:“真漂亮!”
安德森先生坐在书房里他最喜欢的椅子上,让露丝跪直,让她为自己高潮。
她颤抖着,高潮将她淹没。
安德森先生非常高兴。
他让她过来,亲吻她,然后让她用嘴为他服务。
在厨房吃完晚饭后,他指示康苏埃拉把她锁在惩罚室的锁链上,这样她就不会打扰任何纹身图画的愈合。
康苏埃拉让她在那里站了一整夜,第二天也站了一整天,只有当她能用碗吃东西或在夜壶里撒尿时才放开她。
当傍晚时分,她被叫醒时,安德森先生正坐在客厅里等她。
他让她双手枕在脑后,慢慢转过身,好再次欣赏她。
然后,他让康苏埃拉让她从后面高潮,然后康苏埃拉让她从后面来,她在他面前直直地跪下来,双手锁在脖子后面。
她服侍完毕后,他们一起吃了晚饭。
他让康苏埃拉直接带她上楼,让她休息。
大约11点时,他上楼叫醒了她。
他把她的手腕固定在床头板上,仔细检查她身体的每一寸,然后与她进行了长时间的激烈性交。
之后,他一边告诉她,在他眼中她有多么美丽,一边用手让她高潮,然后让她睡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