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冰雪消融,草木发芽之时,野外的空气格外清新。
刘勇送别了沈青岚与徐鹤年二人后来到城外一座山坡,从怀中掏出几样糕点祭品,这有一个无主墓冢,刘勇七岁时便因战乱失去双亲,后被福伯无意中捡到才侥幸得以保全性命。
当时战乱未歇,四中危机重重,哪还顾得上将亲人埋葬,每年清明刘勇只是随意找一处地方祭拜父母。
慧姨那时本已怀有身孕,但因逃亡时不幸流产,后来便无法生育,二人对他视如己出,虽非亲生,但感情上却与亲生儿子无异。
“爹娘,孩儿来看你们来了。”刘勇坐在坟前喃喃的述说起家常,“我今年已经十六啦,这些年你们不在,所幸福伯和慧姨收留把我抚养成人,请勿挂念。对啦,前些日子,孩儿阴差阳错竟修炼出了一丝真气,据说已经是筑基初期啦,哈哈,是不是你们在泉下保佑着我呢?”
“听说书先生说,外面的世界十分广阔,孩儿想出去闯荡一番,可福伯和慧姨的养育之恩未报,若是孩儿走了,他们二人独自经营客栈肯定忙不过来。若你们泉下有知,希望能显显灵,让他们找到一个伶俐懂事,身手麻利的伙计。这样我闯荡江湖时也能少了一份后顾之忧……”
“这位公子,请问您是……”刘勇正坐在坟前自言自语,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来了一位手提竹篮的白衣女子,彬彬有礼的站在他的后面。
刘勇眼前一亮,这女子一袭白衣,乌黑长发用一根白色丝带系在脑后,认真看着自己的眉眼中似乎带着一些疑惑,可依然散发出一副知性温婉气质。
“啊?呃……我是来清明祭祖的。呵呵。”刘勇突然被那白衣女子一问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衣女子奇道:“祭祖?公子与此地墓主人是何等关系?”
刘勇挠了挠头:“实不相瞒,我父母已经过逝很多年,尸骨无存,我只是随意找了一处无主枯冢当做我父母安息之地罢了。”
女子释然,掩嘴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奴家夫君何时竟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呢。”白衣女子这一笑仿若梅花盛开,娇艳无比。
即使刘勇昨日才见到沈青岚那么出尘的美女,但被惊艳到了。
刘勇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说道:“原来这里是你家男人的墓地,真是冒犯了。”
白衣女子含笑摆手道:“无妨无妨,夫君在此处寂寞无比,公子能来陪他聊聊天也算是一种缘分。”
“哎~我没有父母,你没了丈夫,看来咱们都是苦命人啊~”刘勇感叹道。
“人生无常,生老病死,皆有天意,公子还是不要过于伤神。”
刘勇点头道:“姐姐说的极是,不知姐姐叫什么名字?我在北岭城怎么从未见过你?”
白衣女子道:“小女子跟随夫姓袁,名丽君。并非北岭城人,乃是西南方建山人,公子未见过实属正常。”
刘勇道:“原来如此,我叫刘勇,丽君姐叫我阿勇便是。我在北岭城的一间客栈当伙计。丽君姐既然是建山城人士,可你丈夫为何会葬在此处?”
袁丽君道:“我与夫君青梅竹马,很早就定下媒妁婚约。我夫君原是一名读书人,立志考取功名,可惜他资质平平,虽十岁便考上了秀才,但连续三次乡试不中,使他心灰意冷回到建山城开了一间私塾。五年前,建山要比你这北岭人口多了许多,两年间也收了许多孩童学读圣贤书,手头开始有了些许结余,生活越来越好。可惜他无福消受,三年前得了肺痨,有两个贼人趁他出门治病,竟将多年积蓄盗走,我与夫君一路追赶到此地,结果夫君他耗尽体力加上怒火攻心,竟一命呜呼……”讲到伤心处,袁丽君眼睛有些湿润。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问的”刘勇道。
袁丽君梨花带雨笑了笑道:“无妨,这三年我也无人听我倾诉,阿勇你就委屈当个听众吧。”
“丽君姐说话声音温柔又好听,我都听入迷了,何曾委屈过。”刘勇发现现在自己在美女面前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袁丽君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甚是引人入迷。
袁丽君幽幽道:“反正时日尚早,若阿勇空闲,不妨接着听我絮叨几句?”
袁丽君本性少言寡语,不擅与人交往,可今天不知怎的却生出谈话兴致。
她却不知这是因为刘勇见到美女便想多和她多聊几句,在那无事牌的影响下开始滔滔不绝的倾诉过往。
“能为丽君姐缓解心忧,真是求之不得。”
“自小跟随夫君,受到他耳濡目染,我也读了许多文章,回到建山城后便接替了他省钱的营生,教孩童读书认字,倒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嘤~”说道此处,袁丽君嘤咛一声,随后赶忙捂住嘴巴,脸一下子红了。
原来刘勇这小子心怀鬼胎,趁袁丽君说话之际,竟欺身上前,将一双魔爪伸进她的衣领,揉捏起胸前的两颗葡萄,将她挑逗出声,口中却一本正经的夸赞:
“原来丽君姐还是名才女。”
袁丽君对刘勇的冒犯视若无睹,眼角泪痕尚未干涸,脸上却被拨弄得带着一丝春意,她略带得意的说:“我自小便跟着夫君博览群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四书五经,百家经……经典无不熟记于心,而且还颇有心得。若非……若非大宇朝不许女子参加科举……怎么说也能中得进士……”被刘勇这么百般挑逗,一开始袁丽君还能忍住呻吟,可她久旷身体内隐藏的情欲逐步被开发出来,到了后面却几乎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
这几乎是刘勇听到过的最销魂的声音,哪里还忍受的了?三下五除二便将袁丽君按到在地,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两瓣雪白肥美的翘臀。
“呃~阿勇这是要做什么?”袁丽君趴在地上,青葱般的手指扶着丈夫的墓碑回头问道。
刘勇故意调戏道:“嘿嘿,做什么?当然是要做爱啦,请丽君姐莫要惊慌。”
“原来只是要与我做爱,我还以为阿勇忽然将我推到想要做甚么出格的事情呢。啊~”袁丽君尖叫一声,原来刘勇趁着她说话的功夫,跪在身后把肉棒插进她的蜜穴中。
虽然她已经将刘勇的行为自动合理化,可因为前戏不够充分,肉穴中还未完全湿润,所以才发出惊叫,红着脸说道:“不好意思,是我一时没控制住,让阿勇见笑了。”
刘勇觉得她的道歉莫名其妙,一边抽插她粉褐色的蜜穴一边好奇道:“丽君姐为何要道歉,女人做爱时被操得情不自禁出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袁丽君被插的断断续续道:“是这样么?我一直……以为只有淫乱的女人……才会发出那种叫声,从前……与夫君进行床事时我一直都在极力……忍耐。”
刘勇道:“男女之欢时最应该放开身心,自然怎么快活怎么来,若是违背本意又怎能达到那极乐之巅,丽君姐想叫便叫,不必忍耐。”
“啊~哦~哦~好过瘾~阿勇说的极是~哦~叫出来果然~啊哈~果然极为快活~啊哈~”袁丽君听了刘勇的话后很自然的就敞开心扉,忘情的呻吟起来。
刘勇听着她美妙的叫床声,自然不敢怠慢,就这样将这个未亡人按在死去的丈夫坟前大干特干。
自从得到无事牌已经十余日,在无事牌神奇力量的滋养下刘勇的性能力似乎变得十分强悍,以沈青岚那样的修仙武者之躯尚无法承受住他的挞伐,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袁丽君在刘勇的攻势下就显得更加不堪。
刘勇的小腹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到袁丽君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她的翘臀上形成一层层波浪,那波浪如同在水面上激起的涟漪扩散到身体和脸蛋直至发梢,来回摇摆。
“哈啊~哈啊~奴家怎么会有种~哈啊~仿若飞升之意~哈啊~啊~”袁丽君身体久旷,敏感异常,早已头晕目眩,即使快被刘勇操出高潮的时候,她说话也尽量遣词造句,不会说什么粗鄙之语。
被刘勇狂插二百余下后,她突然高高扬起头颅,仿若一只垂死挣扎的白鸟,露出修长的脖颈,“啊啊啊~”哀鸣一声后,两眼一翻,竟晕死过去。
“丽君姐?丽君姐?”刘勇拍了拍袁丽君的脸蛋,看到她的脑袋被拍的轻轻摇晃却毫无反应,脸上还依然挂着高潮后微笑销魂的表情,异常诡异。
刘勇心中一惊连忙把袁丽君裤子提上翻了过来,用手指探到她鼻子下面试了试,还好!
还有呼吸!
刘勇这才松了口气,心想刚才只顾着自己舒服,没考虑丽君姐能不能承受能力,险些把这知书达理的淑女姐姐给弄死了。
刘勇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噫~~”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袁丽君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悠悠醒了过来,茫然问道,“刚才发生了甚么事?”
刘勇哈哈一笑:“丽君姐再仔细回忆一下。”
被刘勇这么一说,袁丽君想起刚才那直达脑门的快感,自己从未体会过这么强烈的高潮,而且还丢人的晕了过去,羞得她俏脸通红,连忙要从刘勇怀中站起来,哪知蜜穴一酸,腿脚发软,“哎呀”一声又跌在刘勇怀中……
“福伯!我回来了!”因袁丽君身体酸软无力,想直接返回建山城着实辛苦,刘勇只好一路搀着她先回到祥福客栈暂时休息一下。
福伯和往常一样在柜台里查阅账本,抬头看了看道:“小勇回来的挺快呀,咦?这位姑娘是何许人也?”
刘勇道:“刚才在城外祭拜父母时恰巧遇见的一位姐姐,家在建山城,我看她一个女人家路途奔波,来回一趟太过辛苦,就想着在这儿稍作休息再走。”
袁丽君对福伯欠身行了个礼道:“小女子袁丽君,今日身体有些虚弱,怕是叨扰福伯了。”
福伯见袁丽君识书达理,气质高雅,连忙道:“不妨事不妨事,小勇有这番善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哩。小勇,快给袁姑娘沏壶茶水!”
“好嘞!丽君姐稍等片刻。”刘勇很快端来茶壶茶杯,此时刚刚上午,客栈内甚是清闲,左右无事,刘勇便坐在袁丽君身边闲聊起来。
“既然福伯待你视如己出,可方才在城外我听阿勇似有离去之意,这是为何?”
袁丽君问道。
福伯这时插进话头道:“姑娘有所不知,昨日店里来了两位客人,他们是北岭城外落云山出云观的仙人,见到我们家小勇说他有修仙缘分,想要给他引荐到出云观修仙呢。”
袁丽君赞叹道:“阿勇真是福缘不浅,将来必定会大有作为。”
刘勇却摇摇头说道:“哎~丽君姐有所不知,小弟正为此事发愁呢?”
袁丽君疑惑道:“何愁之有?”
“你看这么大个客栈,若是我贸然离去,福伯和慧姨两人如何能忙得过来?我想还是先待些时日,寻个手脚麻利的伙计来接替我,这样等我出门在外也无后顾之忧了。”刘勇说道。
文慧这时也从后厨走了出来说道:“是啊,你看小勇这孩子,宅心仁厚,跟我们……都有感情了,冷不丁就这么走了,难免……不舍啊……”说着说着,文慧眼眶都红了,她用袖子在眼睛上擦了擦,“可咱也不能耽误了小勇的前途不是?”
袁丽君道:“这样说来……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刘勇福伯慧姨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袁丽君洒然一笑:“我夫君有个弟弟,名叫袁浩文,年方十岁,我本想让他像哥哥一样考取功名,可他偏不是读书的料。好在他人品倒是不错,十分听话。若福伯和慧姨不嫌弃的话我想让我那小叔子到这里当伙计,也算是能让他吃上口饭。”
“哎呀~丽君姐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刘勇喜道。
福伯也跟着说道:“姑娘知书达礼,行为得体,袁浩文那孩子必定也错不了,那就麻烦袁姑娘回去将他带来。”
袁丽君站起身缓缓施礼道:“那丽君就先替小叔子在此谢过福伯和慧姨。现在我已经休息好了,如无其他事情那我就先与各位告辞了。”说完提起桌上的竹篮准备要走。
“丽君姐大约要多久才能再会?”刘勇拦在她身前问道。
袁丽君算了一下说道:“建山城距离这里全是官路,快得很,最多三日便可一个来回。”
福伯忽然想起来什么,喊道:“小勇!”
“哎!福伯,什么事?”
“快给袁姑娘备些盘缠食物,好让她路上飨用。”
“不必了,福伯,我这竹篮里已带了食物,各位不用相送,告辞!”袁丽君回身一笑,便施施然离开了祥福客栈。
“丽君姐,我送送你。”刘勇追上去说道。
虽然只是短暂相处,但刘勇对袁丽君的印象颇好,这个美丽的白衣女子不仅气质温婉,而且善解人意,声音好听,与她交谈总有一种想要与之亲近的感觉,刘勇看着她的背影竟有些依依不舍。
……
烈风村是蛮狼部落距离大宇朝北岭城最近的一个村庄,这里地势平坦,东、西两个方向都是茫茫草原,每年春天,这里都会刮上十几天大风。
所以每年这个时节,村里牧民大多都会去南边的北岭城避风顺便采购一些生活物资,只留下很少一部分人看守牛羊马匹。
漫天风沙中,烈风村却来了两个风尘仆仆的陌生人,其中一人身体瘦小,可能常年营养不良,虽然实际年龄只有三十多岁但看起来却像一个年过半百的猥琐老头,他冒着大风推着一个简易木板车艰难的往前走,车上躺着一个光头大汉,脸上还带着一条伤疤,面相凶狠,可此时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不停咳嗽,如果仔细观看会发现,每一次时腹部的衣服外都会微微渗出一丝鲜血。
这两人便是十多天前在出云观盗走无事牌和三眼玉佛的刀疤脸黑虎和瘦子候三刀。
因二人躲避出云观中道士的追捕,一直东躲西藏。
将无事牌和三眼玉佛藏匿起来后便一路向南,并在途中故意留下些许痕迹,待追踪他们的几拨道士被引开后才又返回了北岭城。
趁着夜色,二人虽然寻回了三眼玉佛,却没想到之前藏匿起来的无事牌却无故消失,就在此时,二人被一个叫郑鹤平的出云观道士循到踪迹追了上来。
那郑鹤平乃筑基初期修士,他俩自然不是对手,只用了一招黑虎便被刺中腹部,关键时刻侯三刀手疾眼快,抓着黑虎跳入山涧之中。
万幸那郑鹤平不懂水性,只是在岸边扔了几块飞石便放弃,即使如此二人也足足丢了半条命才跑了出来。
此时侯三刀已经精疲力尽,但还在咬牙坚持推着木板车前行。一阵大风吹来,侯三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
“咳咳,三刀,我已经不行了,就把我扔在这里吧。”黑虎躺在车上一边咳嗽一边有气无力的说。
“你且安心休养,不要多说话,前面有个村子,我们到那里去避一避。”侯三刀再次运力将车子向前推。
“唉~”黑虎只能叹了口气,任由他继续推车。
终于,在侯三刀脱力之前,两人来到了烈风村的一处无人居住的民宅前。
此户人家早就进城躲避大风去了,门窗紧锁,可却难不倒侯三刀,他拿出一根铁丝几下便打开门锁,搀着黑虎走了进去。
将黑虎放到炕席上后,侯三刀开始翻找这户人家宅院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可惜半天也只找到一些清水。
给黑虎喝了点水后,侯三刀把缠在黑虎腹部伤口上的绷带解开,准备换些金疮药。
黑虎见侯三刀忙前忙后,心中百感交集:“唉~三刀老弟,这次可多亏了你,否则我这条小命算是交待了。”
侯三刀一边换药一边说:“虎哥说哪里去了,当初若不是你收留我,我早就饿死在街头。咱虽干的是偷鸡摸狗的行当,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
“嘿嘿,咱也不跟你客气,感谢的话就不说啦,若是咱们能扛过这一难,以后……咳咳”黑虎刚多说两句话,便牵动伤势,又咳了两声。
侯三刀连忙制止他道:“虎哥先别说话,好生休息,等会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
“嗯好,一会儿你也注意休息。”黑虎说完便闭目养神,片刻就沉沉睡去。
侯三刀给黑虎还完药后轻轻来到门外,又连续找了几户民宅,终于在一户人家内翻到了一小块风干的肉脯,他嘿嘿一笑,兴冲冲的拎着肉脯往回走。
回到屋内,却看见黑虎靠着墙壁坐了起来,问道:“虎哥,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快躺好,现在还不能下地。”他只顾着说话却没注意到黑虎的眼睛一直瞪着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还没来得及反应,后心突然遭到一记重击,“哇!”侯三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回头一看,一个白衣道士站在身后,他的心顿时凉了下来,没想到那郑鹤平竟这么快追杀到这儿来。
侯三刀擦了一下嘴角淌出的鲜血,咬牙说道:“哼!出云观自诩为名门正派,原来他们的弟子也会做出这种背后偷袭的伎俩。”
郑鹤平虽年方二十,心思却极为敏捷,虽然这两个人一路小心故布疑阵,但在众多追击者中,只有他从点点蛛丝马迹中看破了二人留下的点滴线索,才一路追踪到这里。
先是出手制住重伤的黑虎,使其无法言语,用来吸引侯三刀的注意,然后躲藏在不易察觉的暗处又一击将他击伤。
眼见此时大局已定,才好整以暇现出身影。
听到侯三刀出言不逊,知是他要激怒自己以寻求机会,所以并未接他的话茬,说道:“你们两个蠢贼,我已在他伤口处留下了我的剑气标记,想在我面前耍小聪明逃走可真是痴心妄想,你们胆大包天盗走我镇观之宝,如今落在我的手中还想要逃出生天不成。”他话音一顿,并不给侯三刀任何辩解机会,挥手射出两道剑气,“噗噗”两声在侯三刀腿上刺出两个血洞。
“啊~”侯三刀惨叫一声,倒地挣扎不止。
看着侯三刀痛苦挣扎,黑虎立刻护在他身上眼中满是恨意的说道:“咱们如今落到你的手中皆是天意,你把咱杀了便是,何必要折磨虐待我兄弟?”
郑鹤平道:“你二人坏事做尽,天理不容,若这么简单就把你们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不过你二人若是主动交出玉佛玉牌,并诚心道歉,或许我会发发慈悲,留你们一个全尸。”
黑虎听到郑鹤平的提议,心中有些犹豫,刚要开口要求个痛快,侯三刀却大声说道:“虎哥不要被他骗了,他们这些道士一个个表面道貌岸然,心里却比咱兄弟还要龌龊不堪,说话出尔反尔更是家常便饭。我们只是偷些钱财罢了,那也是为生计所迫,若能安居乐业谁会想要做这种勾当。”
郑鹤平不屑的说:“我乃替天行道,诛杀你们两个小贼,死到临头还贼心不死,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侯三刀冷哼一声:“哼!替天行道?二十年前我流落街头,险些饿死。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在何处替天行道?当时我到处行乞才在一个好心人那里要到一块干粮,却被旁边的两个小孩看见,想来抢夺,我打不过他们,只得落荒而逃。路上遇见你们出云观一个叫陆青丹的女道士,口口声声说要替天行道,却只是看我生的丑陋,便认定是我偷了人家的干粮。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的干粮夺走送给那两个小孩。还将我肋骨打断,那时我像野狗一般躺在路边惨叫,她却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善事。”
“虎哥见我可怜,便将那干粮偷了回来给我吃,又帮我治好伤势,我不跟着虎哥混难道要加入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替天行道吗?”
听到侯三刀叙述往事,黑虎心中颇为感动,紧紧抓着侯三刀的手说道:“好兄弟……”
可这话传到郑鹤平耳中却不是滋味了,他勃然大怒:“你竟敢出言污蔑我青丹师叔!找死!”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向侯三刀。
侯三刀眼中看着那柄长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坦然闭目等死。
却不曾想黑虎忽然挡在自己身前,这一剑一下洞穿了他的咽喉,黑虎眼珠立刻高高凸起,气绝身亡。
可那长剑却力道未歇,径直从黑虎后脖颈穿出刺在侯三刀的胸前。
“叮!”的一声,也算侯三刀命不该绝,郑鹤平这一剑正刺中了挂在侯三刀的三眼玉佛身上,三眼玉佛立刻被刺得粉碎。
但此时异变徒生,在被击碎的瞬间那玉佛头上的三只眼睛忽然精光大作,屋内变得一片寂静……
郑鹤平则慢慢收回手中长剑,冷哼一声。
他俯下身体,开始检查二人的尸身,确信已经没有气息,可二人的全身上下都搜遍了却找不到那玉佛玉牌藏在何处,无奈只好对着二人的尸体愤愤踢了几脚。
侯三刀虽然已经气绝,可他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虽然肉体已经死去但神魂还在,此时自己的魂魄似乎化作一道虚影漂浮在空中,只不过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都失去颜色变成了黑白,虽不习惯可他还是能把郑鹤平的举动看个真切,“不对!我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会看到这种景象?“侯三刀有些疑惑,”还有那道士在自己和虎哥身上在翻找什么,难道是要找那玉佛的下落?拿东西确信是挂在自己胸前,可方才那道士扒开自己衣服检查时却空空如也,莫非那玉佛竟凭空消失了不成?”
侯三刀这时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弱,这个世界似乎对自己这样魂体并不欢迎,有一丝消散的迹象,慌乱中他的魂魄虚影在空中乱飞,猛地撞到了郑鹤平身上,侯三刀忽然眼前一亮,世界恢复了正常的色彩。
“唔~”侯三刀扶着额头晃了晃脑袋,头脑中瞬间增加了无数记忆,“这是那个道士的记忆吗?原来他叫郑鹤平。”侯三刀抬起双手,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竟然是郑鹤平的衣服。
他慌慌张张的跑到厨房水缸处,看着水中的倒影,侯三刀看到了一张惊慌失措的郑鹤平的脸……
“莫非这就是那三眼玉佛的力量吗?”侯三刀此时不仅拥有了郑鹤平的所有记忆和武功修为,还有他敏捷的思维,很快从刚才发生的神奇的事情中有了一些猜想,“原来这三眼玉佛具有夺舍之力,需要将其击碎才能激发其神奇能力,怪不得三眼玉佛数百年来都无人参透其中奥妙,那帮道士一直把这玉佛当做宝贝般供起来又怎么会激发出这种力量。可惜无事牌现在不知所踪,若能找到的话应该也会有无比神奇的能力。”
“哼哼~”侯三刀冷笑一声,现在他已夺舍郑鹤平,无人知道这个在出云观以聪慧着称的年轻弟子躯体内已经换了另一个人的灵魂,这也是侯三刀三十年来第一次触碰到这个世界的修仙概念。
炼体,筑基,练气,金丹,元婴,化神一个普通人寿命只能活到60岁左右,如果能够修炼到筑基期寿元将会增加至120岁,到了金丹期便可吸收世间灵气,不必再依靠凡间食物吸收能量,寿命可达到500年。
而500年后闯过天劫便能升至元婴,直至化神,永恒不灭……
“修仙到最后便能变成神么?”侯三刀喃喃道,“原来我和虎哥之前连炼体期都算不上,而这个郑鹤平已经是筑基初期了,怪不得我们两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这筑基期修士都这么强,如果有一天能够修炼到化神境界那该有多厉害?”
侯三刀产生了无限遐想。
可惜在郑鹤平所了解的这个世界能够修炼到金丹的修士已经寥寥无几,元婴级别的大神更是传说中的存在。
“嗐~想那么多干什么,既然老天让我得到了这三眼玉佛,还鬼使神差的得到了夺舍能力,只要一步步接触到更厉害的人将其夺舍就说不定便会达到化神之境!”侯三刀信心满满,“待我修仙大成,定叫这些欺辱我的人不得好死!”
出云观只是流云宗的外门道观,观内设有一处传送阵,不过这传送阵常人无法使用,只有突破到练气期的修士将灵力灌入其中才能打开,据说可以直接传送到流云宗参加内门考试。
而如今整个出云观最有可能突破至练气期的便是正在落云岭后山闭关修炼的师叔林青璇。
“青璇青岚,出云二美。呵呵,听说那沈青岚也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只是因为入门时间太短所以还未达到练气期,而林青璇正在闭关,距离突破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只需用郑鹤平这副身体潜伏在出云观内,待那林青璇出关之后再附身到她的体内便有可能接触到更厉害的人物了。”
“可惜林青璇是个女的,若附身到她的身上看起来会不会有些别扭?不过话说回来,我侯三刀活了三十多年还不知道做女人是何种滋味呢。到时候把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那出云观肯定会因此身败名裂。哈哈哈……”
侯三刀此时不仅完全控制了郑鹤平的身体,还拥有了他聪慧的头脑,思考问题也全面很多。
现在他的计划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个三眼玉佛的夺舍能力,如何从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体内。
既然此地偏僻,正是一个理想的试验场地,心中默默念了一声:走!
随着侯三刀的意念,他果然感觉到自己的神魂离开了郑鹤平的身体,而郑鹤平则双眼一翻,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眼中的世界再次变成黑白色,侯三刀头脑虽不及郑鹤平灵活但也是善于思考之人,他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这一缕神魂意识在离开郑鹤平的身体后虽然行动自如甚至可以飘在空中,可却完全失去了郑鹤平原来的记忆。
看来这夺舍之力无法将别人的记忆和经验据为己有,若是离开宿主,只能以神魂状态游荡,而且还会无时无刻受到这个世界灵气侵蚀。
若不能及时附身在其他人身上很快将会魂飞魄散。
即使如此,这三眼玉佛的能力也已经非常逆天了!
大约三十息左右时间,郑鹤平身体动了一下,似乎有醒过来的意思。
不过侯三刀没有给他机会,心念一动再次附身在郑鹤平的体内,郑鹤平生平大量记忆又一次灌输进他的脑海。
歇息半晌后,他将自己与黑虎的尸体找了一隐蔽处妥善埋葬,踏上了回去的路途。
……
气纳百川,意守云关。
掌心向天,足踏坤元。
三焦化雾过璇玑,风池引泉入气海。
任督浮烟十二转,周天自成小洞天。
似絮非絮,若渊非渊。
聚则凝露,散则成烟。
气动循经,意静守田。
阴阳交泰,混元自现。
紫府藏星,神照大千。
日月同辉,天地共弦。
流云无相,自在周天。
清晨,朝阳将落云岭上的薄雾吹散,将整个落云岭增加些许暖意。
出云观内,沈青岚将一头长发束成高马尾,屏气凝神,盘膝坐在自己的练功室,此时她头顶冒出缕缕白气,《流云心法》已催动真气在体内完整运转十二周天。
十日前,沈青岚的功力虽然跌落至筑基初期,但她的眼界,经验还在,若是此时与她同等修为的徐鹤年交手,她可自信五回合内便能将他制住。
这不是徐鹤年那种依靠外力强行提升境界所能比拟的。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张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仅仅十天,沈青岚便感觉到自己修为已从筑基初期再次回到筑基中期。
“咚咚!”沈青岚还未来得及细细品位提升境界的喜悦,门外便传来一阵叩门声,她眉头一皱,低声道:“请进。”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徐鹤年踏进房间。得意笑道:“青岚师叔,今日修炼进展如何?”
沈青岚如实道:“主人,青岚在片刻前刚刚突破至筑基中期。”
徐鹤年抚掌笑道:“哈哈,青岚师叔果真是天纵奇才,短短十日便将功力再次提升。今后只要师叔努力修炼,你我二人双双踏入练气指日可待。”
沈青岚道:“修仙之途还需自身努力,若一味强调借助外力,终究如镜花水月,到头来免不了空欢喜一场。”
徐鹤年道:“哼!那又如何,只要境界够高,只需凭借强大功力便可纵横天下。”徐鹤年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青岚师叔乃观主最为欣赏之人,每年肯定会给你发放很多培元固体的筑基丹吧?我的都用完了,现在青岚师叔是否还有存货?都拿给我吧。”
“是,主人!”沈青岚听到徐鹤年的命令,缓缓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只葫芦递给他,说道:“自从青岚三年前突破至筑基期,青木观主每年都会赠与我六枚筑基丹,只不过青岚一直并未服用,所以这十八枚筑基丹都存留在此。”
徐鹤年从未一下子见过如此多灵丹,急不可耐的将葫芦中的筑基丹倒入掌中,一十八枚晶莹剔透的乳白色灵丹闪闪发光,惹得他不住吞咽口水。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待我将这些筑基丹全部吸收后,修为境界定会飞速提升。青岚师叔,你将这么多筑基丹全部给我可心甘情愿?”
“既然是主人所求,青岚将这些年珍藏的筑基丹交给主人自是无妨。不过青岚还要提醒一句,修仙之途最好还是不要借助外力为好。”沈青岚面色如常,淡淡说道。
徐鹤年不耐烦的说道:“哼!真是絮叨,以后不许再给我说这些大道理!”
“是,主人!”沈青岚道。
徐鹤年将这些筑基丹装进葫芦中,只留下一颗吞入口中,那筑基丹入口即化,顺着口中津液流入腹中。
徐鹤年随即感觉到一股气息慢慢在丹田中形成,他解开腰带,胯下肉龙已经昂然挺立,他炫耀似的对着沈青岚腹部顶了几下道:“跪下!给我口交!”
“是,主人!”沈青岚面无表情,缓缓跪在徐鹤年身前,伸出俏舌,先是用舌尖灵活的在龟头上转了几下,然后张开嘴巴,熟练的将那狰狞肉棒整根纳入口中。
“嘶~青岚师叔,你这口交技术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徐鹤年看着沈青岚那古井无波的表情,伸手抓住她脑后长长的马尾,转圈甩动,然后用力一按,将她那英气冷艳的面容完全贴在自己小腹。
“咕叽~咕叽~”沈青岚立刻将喉咙张开,使口中那根肉棒前端顺利顶入喉咙,除了动作幅度变大,整个头部前后移动频率没有丝毫变化。
“嘿嘿,同门都说青岚师叔是天纵之才,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不过我倒觉得师叔你在口交上的天赋更胜一筹,这深喉技术就练的极为熟练。”
面对徐鹤年言语侮辱,沈青岚像是没听到般毫不在意,动作频率反而加快一些。
“咕叽~咕叽~”看着高冷美艳的师叔给自己深喉,徐鹤年的快感积累愈发强烈,幸好之前服下一颗筑基丹,丹田内运转的真气另他的性能力比之前持久许多。
他抓着沈青岚的头发一下将她的臻首从自己的肉棒中拔出来,盯着正娇喘不已的沈青岚恶狠狠的道:“转过去!臭婊子!给我趴好!我要操你了!”
“是,主人!呵~”沈青岚脱下裤子,露出肥美结实的臀部,将一张一合的蜜穴暴露在徐鹤年面前。
徐鹤年也不客气,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插入沈青岚体内。
“哦~好爽~你这欠干的骚货~”
“是,主人,青岚是欠干的骚货。”虽然被插的前后摇晃,但沈青岚语气依然平静。
“别给我冷着一张脸!用最下贱的话说我正在干什么?”徐鹤年咬牙说道。
沈青岚听话的换上一副动情的表情,说道:“是~主人在用大鸡巴~插青岚的小穴~”
“哈哈,真是个天生贱货!看起来冷若冰霜,但一被人操小穴就喷水。”徐鹤年把手指伸进沈青岚的屁穴用力抠挖。
沈青岚后庭受袭,疼得眉头紧锁,但随即又露出享受的样子说道:“啊呀~是~主人~青岚是个天生贱货~呀~好痛……”
当沈青岚哆嗦着泄出元阴时,徐鹤年运起双修功法用力一吸,一道道真气顺着龟头流入体内,头顶升起几缕白气,“啊~”他大喝一声,再次用力操干几下之后,马眼中射出浓浓精华。
通过双修功法的采补加上之前服下的筑基丹,徐鹤年竟一举突破至筑基中期境界。
沈青岚修为这次却没有损失多少,她能感觉到虽然境界再次跌落回筑基初期,但只需修炼一日便可再次恢复至筑基中期。
只不过被采补时那种欲仙欲死的过程令她心力交瘁,浑身无力。
徐鹤年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看着已化作软泥无力起身的沈青岚,心想:
“不知那刘勇何时会来出云观,说好最多半个月,现在已经过去十天了,若是再迟些时日恐怕青璇师尊便能突破练气,离开这里了。”
“明日一早应去后山一趟,给师尊送些食物,顺便打听一下师尊闭关进度。”
打定主意后,徐鹤年整理好衣衫,哈哈大笑一声,大踏步转身离去,只留下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沈青岚玉体陈横卧在室内……
此时的刘勇则正在祥福客栈门口,他将沈青岚写的引荐信仔细藏入怀中,看着前来送别的福伯和袁丽君带来的小孩儿袁文浩,这六七天刘勇一直在带着他打理客栈诸多事宜,待他已经将客栈熟悉差不多之后才决定放心离开。
然后刘勇又看了看一脸不舍默默擦眼泪的慧姨,刘勇不禁想起昨晚和她打了一晚分手炮,昨夜在刘勇奋力猛攻之下,慧姨很快就连连泄身,连续缴械投降三次后实在遭不住晕了过去。
刘勇索性把袁丽君也召唤过来,当他将知性优雅的丽君姐干的狂呼乱叫后招架不住时,才抓着她的脑袋将第一发精液射进她嘴里。
这时慧姨才悠悠转醒,刘勇却不需休息,再次提枪上阵,又一次将慧姨操翻在床上。
直至凌晨,昏睡中玉体陈横的慧姨还在梦中呓语“小勇~”的同时,眼角流下一行泪水。
“福伯,慧姨,我走了。你们不用担心,出云观离这里不远,有时间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刘勇说道,“小浩,我不在的时候多照顾照顾客栈,我先在这里谢过了。”
袁丽君上前一步微笑道:“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阿勇你且放心,小浩一定会好好做的,我也会偶尔前来帮衬一下。”
福伯看着刘勇说道:“小勇早些动身吧,时候不早了,这里到落云岭也要大约两天时间,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的,福伯,慧姨,丽君姐,小浩,那我走啦,告辞!”刘勇行了个礼,背上行囊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