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一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来,照在地板上。

我躺着不动,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特别是腰和大腿内侧,酸到不行。

最明显的,是下面。

我只要一动,就像有什么在里面撕扯的感觉。小腹微微胀着,下体也还是湿的、热的,有点黏,像还在滴出昨晚留下的东西。

我拉过棉被,盖得紧一点。

今天是礼拜天,还好不用去学校。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床上。也只能躺着,我根本没力气下床。

我全身都是痕迹。胸口、脖子、还有内腿的地方,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来的。我没有照镜子,但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那里红红的、肿肿的。

昨晚是我第一次。

那个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重播。

我坐到他身上,咬牙忍痛,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自己把他放进去。

第一次真的很痛,我还哭了,可是——我又那么想要他。

到现在,我的身体都还记得。

我翻了个身,眼角扫到书架上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当他掰开我、拍下那张照片时,我看到自己腿间残留的红和白混在一起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突然跳出这本书的名字。

像是什么久违的字句,被羞耻感一撞,就浮上心头了。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从书架上把这本书拿下来,重新翻了一遍。

我翻到那一段,画线画得很深。

“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让他所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使是像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能娇媚地绽放出风情。”

我读完之后,整个人发热。那句话,就像在对我说的。

我昨晚既是红的,也是白的。我流血,也流出了他的东西。我痛,也湿。我哭着,却又一边喊着想要他。

那样的我,是不是也美?是不是也盛开了?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还在发烫。

早上十点多,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是爸爸的声音:“醒啦?”

我喉咙有点干,小声说:“醒了……但不太能动。”

他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热粥,穿着宽松的家居T恤,胡子没刮,头发有点乱,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点……像情人的味道。

他走到我床边,把东西放在小桌上,坐下来看着我,眼神很柔。

“怎么样?还在酸?”

我点点头,声音闷闷的:“走不太动……大腿内侧一紧就会痛……”

他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额头,然后顺着我头发轻轻抚了几下,像在检查有没有发烧,但那手势又明显带着安抚的感觉。

“今天就乖乖躺着,哪都不用去。粥我喂你吃一点,不然等等妈回来看你没吃饭会念。”

他舀了一匙热粥,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语气像在逗小孩:“你昨天被弄这么久,现在应该什么都软了吧?”

我整张脸都红了,低着头吃下那口粥,不敢看他。

他笑得更坏了:“你的身体我最熟,哪里紧、哪里会痒,你自己可能都没我清楚。”

我低声说:“别讲了……很羞耶……”

“羞什么?”他故意靠近我耳边说得更轻,“你昨晚可不是这样。”

我捏了他一下,但也没力,只能小小地缩着脸,继续吃第二口粥。

吃了几口,他帮我擦了嘴角的汤渍,顺手把棉被拉好,然后起身。

“我等等来帮你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地板还有衣服也收一收。嗯……还要喷点香水。”

我抬头看他。

他笑得有点无奈:“房间里有味道啦,很明显。如果你妈一进来闻到……你应该懂我意思。”

我脸烧得不行,立刻把头埋进棉被里:“不要讲……我好像闻得出来了……”

他笑了笑,低头亲了我额头一下。

“休息,有事就传讯息给我。”

然后他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我窝在被子里,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整个人像一颗还在冒烟的蛋。

我整个人缩回棉被里,只觉得身体黏黏的,还在发热。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妈妈回来了。

爸爸用LINE提醒了我,接着是她走上楼梯的脚步声,走进来敲了敲我房门。

在妈妈上楼前,我已经勉强自己起身,收拾过一遍房间。

爸爸也帮我换了新的棉被套、床单,空气清新机也开了一整天,她应该不会看出甚么端倪来。

“茗茗?醒着吗?”

我赶紧躺平一点,拉好棉被,压低声音:“醒着……不太舒服。”

她推门进来,看到我躺着没起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了?感冒了?”

我点点头:“有点头晕……还有点腰酸,可能是吹到风了……”

她走近床边,我注意到她眉间有疲惫的阴影,头发也有点乱,妆像是没补完。我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妈……你是不是很累?”

她一愣,笑了一下,轻轻揉了揉自己肩膀:“嗯,早上活动很忙,下午车上又闷,还真的有点累。”

她坐到床边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手,没什么体温变化。

“这几天你都蛮乖的,我稍微有点放心了,结果现在又病倒了……”

我没接话,只是把脸转向枕头。

她语气没有责备,反而比以前柔和很多。

“妈妈知道你前阵子情绪不太好……我也不该那么凶。只是女孩子嘛,难免有时候会喜欢人,我也懂……妈妈还是想知道,你喜欢的对象是谁呢?”

我心跳一震,身体不自觉紧了一下。

“没有啦……现在也没干嘛……我也还不想讲……”

她笑了一下,摸摸我额头:“好啦,不逼你。只要你不是一个人难过就好。”

我点点头,没回应,心里却像有人把我翻了过来。

她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相信我……可是我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那种事。和自己的爸爸。还不是被逼的,是我自己主动的。

我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更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我现在躺在这里,还在回味昨晚他插进来的那一刻,会不会直接崩溃。

她帮我把棉被盖好,低头又看了我一眼,眼神轻轻地扫过床头那本被我翻开一半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

她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躺着就不要再看书了,眼睛会更累,休息比较重要。”

我点点头,但心里忍不住一紧。

她有注意到吧?

那本书就放在我手边,翻开着那一页,标题清楚得不得了。

可是她应该不会多想吧?

对她来说,我一直都爱看书,爱张爱玲,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偷偷观察她的表情,试着从她的眼角判断她心里想了什么。

但她看起来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轻声叮咛我几句,说晚上会煮点鸡汤,再来跟我一起吃。

她离开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

我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紧张那本书?我都这样了,却还在怕她读懂我在想什么。

然后我就再也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像要躲进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洞穴。

棉被里的空气混浊又潮湿,还有点黏。

我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全是爸爸的味道——那种干净却带点汗的气息,混着昨天残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

我的下体还是湿的,隐隐发烫,小屄甚至在动,像还没结束。

我捂住脸,却挡不住记忆涌上来。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抱我,怎么贴着我耳边说:“乖,这里只有我可以进来。”那种低语就像钩子,一声一声把我拽进去。

我想忘也忘不了。

我不是没想过这样是不对的,甚至我昨天在地板上高潮的时候,心里也清楚得很。可是……我真的没有后悔。

妈妈越温柔、越体贴,我反而越觉得羞耻。

她端着粥进来时的语气那么轻柔,帮我盖被子的手那么小心,甚至连一句责怪都没有,只有关心。

她完全信任我,以为我只是感冒、只是累了,甚至还主动提起恋爱的事,说她会支持我,说只要对方对我好,她都会接受。

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没办法告诉她,让我现在浑身酸软、躺在床上无法下床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是我的爸爸。

是今天早上帮我喂粥、亲我额头、昨晚两次把整个人都填满的那个男人。

这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我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接受,更别说她了。

我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怎么会一边痛得皱着眉,身体还没复原,一边却又渴望再一次?

怎么会一边明知道这一切错得离谱,嘴里还编着谎话骗她,一边却在棉被里反复想着他昨晚摸我、亲我、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

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

那不是普通的内疚,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从脚底慢慢漫上来,浸满整个身体,闷闷的,湿湿的,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

甚至……我好像还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

我不是被强迫的。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是我一边掉眼泪、一边又想要更多,是我自己说出那句“可以进来了”。

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而像是某种奖励——他给我的、只有我有的东西。

我真的太羞耻了,但也太快乐了。

快乐到我有点怕自己了。怕我会越陷越深,怕我有一天再也无法离开他,怕我会一直躲在这种不能说出口的幸福里,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现在——就是这样。

我不想醒来,也不想离开。

我甚至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后记一:我被爸爸肏了

三十岁之后,我回头看那些年发生的事,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画面了。

很多细节在脑海里变得像水一样模糊不清,但身体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没有真的离开过。

那时候,我还是二八年华的高中生,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结合。

那晚我坐在爸爸身上,颤抖着把他迎进来,痛得落泪,但又忍不住搂紧他,像是要把自己交给他那样地搂紧。

之后的日子,我们进入了一种混乱却甜蜜的热恋期。

他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碰我、抱我、进入我。

白天在车上偷偷摸我裙底,深夜等大家睡着后溜进我房间,或是在诊所的休息室,说只是陪我睡一下,结果却又一次次将我拉入他体内。

我们没有约定,但彼此的身体像已经记住了对方。只要我轻轻一靠近,他就会硬;只要他手指掠过我胸前,我就会湿。

那时候的我,还在习惯那种频繁的进入、搅动与填满的节奏。

有一次,我被他从后面抱着,在我刚喘过气、下体还一抽一抽的时候,他贴着我耳朵问我:“说啊,刚刚爸爸在你身体里做了什么?”

我下意识低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你……干我……了。”

他轻笑了一下,那种温柔里带着一点不满意的笑。

“干?”他语气不重,但我听得出来他在挑语病,就像改作文时用红笔划掉不够精确的句子。

“以后别说这个字,那太没感觉了,要说肏。”

我那一刻整个人僵住。

这个字,我当然知道。

我不是没看过它。

它出现在某些小说里、论坛里、那些我以前偷偷看的页面上,总是令人尴尬地直接,甚至有些可笑。

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听见这个字——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我的爸爸。

“说一次给我听,好吗?”

他一边亲着我耳朵,一边轻轻顶了我一下。我实在说不出口,整张脸烫到发麻,却还是颤着声音小声说了:

“爸爸……你肏我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吻我,一边把我搂得更紧。

我知道他听见了,也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要的不只是我身体的反应,而是我用语言承认——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我回到房间后,一直忘不了那个字。

我翻开笔记本,想记下那一晚的细节。原本想写“他进入我”、“我们做了”,却怎么写都写不下去。最后,我把整句写上:

“爸爸肏了我。”

写完我吓了一跳,立刻划掉,但手指还在发抖。

我愣了好一会,反而开始查起这个字的出处。

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我查到,它其实并不是什么现代网路用语。

这个字非常古老,从唐代的笔记小说到明清的话本、医书,都曾堂而皇之地使用。

有人写“肏奴乳者,淫也”,也有人写“一夜数肏,情意绵绵”。

甚至在《金瓶梅》里,也有“大肏了一顿,淫妇才解饥馋”这样的句子。

“原来我就是淫妇呀……”那时我一边读,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裸到近乎可怕。

可越这样,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

我不想承认,但我明白了。

那些句子,其实比什么“缠绵”、“云雨”还贴近我和爸爸之间的事。

羞耻地贴近。

让我发烫,也让我无法否认——我正是那个被肏过的女孩,而且,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

那之后,每当他问我:“想不想被爸爸肏?”我会脸红、会颤抖,但我会点头。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而我……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

我不是写不出更优美的句子。我是故意让它这么简单、这么直接、这么让人脸红。

因为只有这种话,才能真正对应我当时的身体与心。

我知道它会让人皱眉,让人震惊,让人否定我所有的“好学生”、“文学少女”、“资优生”的外皮。

但也正是它,让我知道,我的语言已经不再是老师教的那种,是他给我的,是爱里长出来的字。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最想被写下的不是什么爱情誓言,而是——

我被爸爸肏了,而且我喜欢这件事,想要一直被肏。

这一句话,把我所有的羞耻、训练、自我意识,全都揉成一团,塞进我的身体,也塞进我灵魂的最深处。

我到现在,还说不出这句话是肮脏,还是美丽。

但我知道,它是真实的。

后记二:妈妈的另一面

那时候,才刚发生第一次不久,我整个人像泡在罪恶感里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浑身脏污,尤其在面对妈妈的时候。

每次一看到她,我就特别紧张,特别敏感,生怕她会闻出我身上的味道,会发现我下面还留着爸爸的精液,会发现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她说话时我会不敢直视她,她走进我房间时我整个身体都会僵住。

那种罪恶感有时甚至强烈到,我连她帮我把棉被盖好,都会忍不住想哭。

我记得在第一次之后的隔天,星期天下午,妈妈刚从台北回来,说是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因为活动结束得晚,就在台北过了一夜。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上衣,布料贴身,胸口线条非常明显,像是特意挑过的衣服,柔软却紧致地包着她丰满的胸部。

下身是浅米色的西装宽裤,腰间系了条细皮带,发尾卷得松松的,妆还在,只是眼尾有些红,嘴唇的口红淡了些,看起来既疲惫又……松弛,很微妙。

我记得她靠在门边跟我说话时,微微歪着头,语气轻轻的,像是真的开心又累到了极点。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从小就知道妈妈喜欢交朋友,她常说“人不能窝在家里”,有活动她总是第一个报名。

我也习惯她每隔一两个礼拜就说:“我周末要去台北花艺班,有时会过夜喔”,我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只觉得那是她的社交方式,一个大人女人正常不过的生活。

但那天,我看着她那样的妆、那样的衣服,还有那双笑得有点慵懒的眼睛,忽然觉得——她不像刚参加完花艺课的人。

但我当下没想这么多,只想着面对妈妈时的罪恶感。过了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我终终忍不住,悄悄跑去书房找爸爸倾诉。

他没多问,只是轻轻摸着我的头,静静听我说我对妈妈的愧疚和不安。整个房间很安静,他也没马上回话。

过了一会,我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不起妈妈……”

他沉默了一下,目光柔和,但语气有些沉:“其实……你妈妈,在外面有男人了。”

我一愣,抬头看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她说的那些聚会,确实是真的,”他语气平稳,“但每次去台北,也不只是为了花艺课。有一个人,她会特别去见。不是每一次,但……大概每一两周,就会安排一次。”

我没说话,只觉得心里像有什么崩开一样。

“我没有怪她。我们的关系……很早以前就冷掉了。”他语气很平静,“她有她的方式,我有我的。我们都想把这个家维持住,只是不一定用同一种方式。”

我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眼睛望着窗外,语气没有怨,但里头有一点点我说不上来的寂寞。

“你不要怪妈妈。大人的事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们都有压力,只是你妈选择用这种方式纾压而已。”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脑子里却浮现她那天穿的衣服、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进门时眼神里的放松感。

原来那不是艺术课的余韵,是别人怀抱里的余温。

我那一刻突然不那么自责了。不是因为我做得对,而是因为我明白了——妈妈也做了她的选择。

我选了爸爸。不是作为父亲,而是我愿意张开身体、接纳他进入的男人。而她,也选了她的出口,甚至是她的情人。

我们都在这个家里偷偷爱着某个人,只是角色不同,时间错开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相隔没多久,妈妈也做了一个选择——她选的,是我弟弟。

那是之后我才知道的事,知道的那一刻,我先是惊讶,然后是沉默。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被打了一巴掌,又像有人坐到你旁边说:“别怕,其实我也是这样。”

我没有愤怒,甚至也没有悲伤。

只是忽然明白,我们家不是坏掉了,而是每个人都开始诚实了。

爸爸选了我。妈妈选了他。我们不是彼此的秘密,而是彼此的镜子。

我不是她的对立面,而是她的未来。

或者说,我们,都成为了某一种“女人”的样子。只是比别人早一点知道:爱,有时候,是不能被问出口的。

那阵子,我对妈妈还是有罪恶感。但不再觉得沉重了。

那种内疚渐渐变成一种复杂的体谅,我开始意识到,我们其实都是女人——渴望被爱、被理解、被需要的女人。

在各自的方式里,我们都在寻找能让自己喘息的地方。

我们之间,不是对立,而是某种平行。

我以为那时候的自己已经足够理解她,甚至觉得我们可以互相原谅、互相靠近。

只是我没意识到,那个“理解”,最后能走到那么深、那么远的地步。

后记三:母女之间,再也没有秘密

后来回头想想,那时候爸爸跟我说的关终妈妈的事,其实也不过是他“知道的部分”。

他说得很节制,很体面,好像只是想帮我减轻一点罪恶感,但我现在知道,那只是他当时所知道的极限。

妈妈不是什么“外面有个男人”而已,那太天真了。

她那时的周末行程根本是彻底的另一个人生:性爱派对、酒店、私拍工作坊、情趣沙龙——她去哪里不是去见“一个人”,而是见一群人。

她会精心打扮,把内衣换成可撕式的那种,带两副丝袜,一副穿去、一副拍完换下来,连妆都画得比平常浓。

我后来知道这些,不是因为谁告诉我,而是因为……那些片子,后来妈妈都带我一起看过。

她会抱着枕头坐在我旁边,一边播放,一边教我:“这里你看,腰不能放太软,声音要从喉咙发,不然会显得假。”语气就像在教化妆或料理。

有一部是她拍的人妻群交片,好几个男人,甚至超过十个人围着她,轮流碰她、舔她、干她。

妈妈喘着气,眼神却越来越亮,整个人像被激发到某种状态,骚得毫不掩饰。

我看得发愣,脸红心跳,却又舍不得转开视线,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什么叫淫乱。

后来有一次,我们母女聊天时不小心聊到,我笑着问她:“妈,我真的很想问,那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在骂我早恋,自己却比我夸张,真是不可思议。”

她正在帮我吹头发,听完大笑,手还在我耳后轻轻拨着。

“还不是因为你从小那个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你长大不会安分,嘴巴虽然乖,可是眼睛就藏不住。”

她语气一转,像撒娇又像故意:“我就是怕你变骚,才逼你一直读书啊,补习班一个接一个,钢琴课、英文课,你不记得了?结果呢?我防得再严,还不是让你把我老公给骗走了。”

我咬牙:“什么骗,是爸爸先……”然后讲不下去,只能红着脸瞪她。

她笑得更开:“哎呦哎呦,看不出来现在会顶嘴了欸。每次想到你那时故作乖巧,背地里却偷吃我男人,我就恨不得揉爆你那对大奶,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坏心思。”

我捧着脸不说话,心里却像被灌了热气。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讲着自己最羞耻的事,像在讲别人家八卦一样自然。

我故意回她:“那你后来不是也跟弟弟在一起?还变成他老婆。这样说起来,咱们家里也太乱了吧?”

她居然翻了个白眼,悠悠说:“可不是嘛。更好笑的是,现在我们母女俩,还要一起叫纾羽『婆婆』咧。”我们笑成一团,我的头发也被妈妈弄得乱七八糟。

妈妈接着问起我和爸爸第一次的细节,像闺蜜分享性事般的仔细,她一边帮我敷脸,一边问我:“是你先主动的?还是他先亲你?在哪里?有用保险套吗?你叫了几声?”

我羞到快往床底钻,但她语气又忍不住兴奋:“你第一次是坐上去的?这么会选姿势……真不愧是我女儿。”她一边摇头,一边笑着拍我大腿,说我比她年轻时还骚。

那一晚她问了很久,我从一开始的闪烁其词,到后来干脆全盘托出,连爸爸怎么摸、怎么舔,我怎么湿、怎么忍不住,全部都说了。

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补一句:“那你以后得多练,不能只靠新鲜感。”

原本那种藏在心里的罪恶感,也在这样的对话里一点一滴地融化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温馨,又淫乱;像是被原谅,又像是被接纳;更像是我终终被她当成“女人”平等看待,而不是她必须保护的女儿。

我有时会想,世界上大概没有几个妈妈,能这样一边骂女儿“骚货”,一边抱她入怀说“乖,女人要自己选想被谁干”,又一边笑着帮她按摩大腿根部,问她:“你爸喜欢从后面还是侧边?”

而我竟然不再觉得羞耻,只觉得……幸福。

那之后,我才真正开始理解我妈。

原来她从来不是那种贤妻良母,只是太会演。

她之所以柔顺,是因为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柔顺。

她之所以看起来节制,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深、要藏在哪里。

家庭恋爱之后,她总算不用再演了。

她可以边帮我揉腿边聊A片拍摄现场,一边骂爸爸“没创意”,一边跟小志讨论新买的后庭塞到底够不够粗。

而我,也才真正开始——

开始以她为榜样,学习怎么当一个淫乱的女人。

不是放纵,而是彻底拥有自己欲望的方式。是一边羞耻,一边张开腿让爱进来的能力。

是像她那样,笑着说出最下流的话,然后还能举杯敬家人一口的自在。

是只有我们这种母女,才懂得的自由。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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