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色欲的盛宴

三天禁熏香的折磨过去后,情雪像被重塑。

她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少女,而是一个被欲望驱使的影子。

那根琳姐扔给她的熏香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点燃它,烟雾升起,她躺在宿舍的地板上自慰,高潮来得猛烈而短暂。

她哭着笑了,泪水混着汗水,可那股满足感让她决定:她要活下去,哪怕是在KTV的深渊里。

一周的时间,她彻底融入了夜玫瑰的生活。

她不再回家,宿舍成了她的巢穴。

她每天穿着女仆装工作,服侍那些性感大姐姐,换取熏香。

她学会了讨好她们,不再笨拙,而是变得主动、淫荡。

她的大脑迟缓,记忆模糊,可她的身体却像被调教成了机器,对欲望的反应敏锐得可怕。

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不在乎——只要有熏香,她就能忍受一切。

她的穿着也变了。

最初的黑白女仆装已经被琳姐嫌弃“太保守”。

第四天,琳姐扔给她一套新衣服:“穿这个,客人喜欢。”情雪打开袋子,脸红得像苹果。

那是一件超短的黑色皮革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根,腰部镂空,露出白皙的腹部和纤细的腰肢。

胸口是深V设计,领口低得几乎遮不住她的娇小胸部,稍微一动就露出深邃的沟壑。

她还得搭配一双黑色过膝丝袜,丝袜顶端镶着蕾丝花边,紧贴着她的大腿,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脚上是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漆黑发亮,走路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羞耻得想哭。

可她咬着牙换上,走进包厢。

大姐姐们看到她,眼睛一亮。

金发女人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小丫头,终于有点味道了。”紫发女人拉她坐下,手指滑过她的丝袜大腿,低声说:“这身衣服真会勾人。”情雪红着脸,强迫自己笑,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她们的触碰。

她的堕落显而易见。

她不再只是端酒、聊天,而是学会了挑逗。

她坐在大姐姐腿上,主动靠过去,胸部贴着她们的胳膊,裙摆滑到臀部,露出丝袜与皮裙间的白皙皮肤。

她学会了用手指轻抚她们的背,用嘴唇贴近她们的耳边低语,甚至在她们要求时,解开裙子上的纽扣,让她们揉捏她的胸部。

她穿着那身色情装,扭动腰肢,像个风尘女,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

她的大脑空空荡荡,只剩对熏香的渴望。

大姐姐们很满意。

金发女人塞给她小费,紫发女人摸着她的大腿说:“小可爱,越来越会伺候了。”她们的要求越来越大胆,有人让她跳舞,她穿着高跟鞋扭动臀部,裙摆飞起,露出内裤的蕾丝边;有人让她陪酒,她一口接一口喝,酒精烧得她脸红心跳,却更添几分媚态。

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享受她们的触碰。

每晚工作结束,她都能拿到两三根熏香,琳姐笑着说:“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一周下来,她攒了十五根熏香。

她把它们藏在宿舍的枕头下,像珍宝。

她每晚点燃一根,躺在床上自慰。

烟雾升起,她脱下皮裙和丝袜,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高潮一次次来袭。

她尖叫着,汗水浸湿床单,眼神迷离。

她穿着那身色情装工作,白天睡到下午,晚上沉浸在烟雾与快感中。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胸部似乎变得更丰满,大腿曲线更诱人,连走路都带了几分妖娆。

可到第六天,她察觉到不对劲。

那晚,她点燃一根熏香,烟雾依然甜腻,可那股热流却没以前强烈。

她深吸一口,手指滑向腿间,揉着小豆豆,可快感浅薄得像隔着纱。

她咬着牙,加快动作,又揉胸部,可高潮迟迟不来。

她慌了,点燃第二根,烟雾更浓,可结果还是一样。

她尖叫了一声,瘫在床上,泪水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熏香没用了。

第七天,她试了三次。

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点燃两根熏香,烟雾弥漫整个房间。

她用尽全力自慰,手指在小豆豆上快速摩擦,另一只手捏紧乳尖,可那股热流像被堵住,卡在体内。

她尖叫着捶床,难受得想撞墙。

她试着换姿势,半跪在地上,用桌角摩擦,可快感依然浅薄。

她瘫在地上,喘着气,低声哭喊:“怎么回事……为什么没用了……”

她终于意识到,熏香的催情效果在减弱,甚至快没效果了。

她的大脑迟缓,可她隐约猜到:她的身体可能产生了耐药性。

她用了太多,身体习惯了那股刺激,现在普通的熏香已经满足不了她。

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泪水滴在地板上。

她想到没有熏香的日子,那三天禁断的痛苦又浮现在眼前。

她咬着牙,低声说:“我不能这样……我需要更强的……”

她决定去找琳姐。

那天晚上,工作结束后,她穿着那身色情装,跌跌撞撞地走进VIP包厢。

琳姐靠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皮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

她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哟,小丫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琳姐……熏香……熏香没用了。”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绝望,“我用了,可它没效果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给我更强的。”

琳姐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

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没效果了?啧,看来你真是用过头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你的身体耐药了,普通的熏香对你没用了。”

情雪愣住了。

她的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抓着琳姐的胳膊,泪水涌了出来:“那怎么办……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熏香……”她的声音哽咽,像在乞求,“求你,琳姐,给我更强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琳姐直起身,冷冷地说:“更强的有是有,可不是随便给的。你得证明你值这个价。”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明天晚上,有个大客户,你伺候好了,我就给你。你敢吗?”

情雪咬着牙,泪水滑落。

她知道这意味着更深的堕落,可她别无选择。

她低声说:“我敢……”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包厢。

她的腿抖得像筛子,心像被掏空,可她攥紧拳头,决定为了更强的熏香再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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