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睡在周诗雨房间大床上的是姜杉和张怡。
自从姜杉毕业之后,她就和以前的室友张怡同居在了一起;至于张怡,她现在更有名的身份叫做湉豆,已经是某站突破万舰的皮套主播了;两个人当前的生活非常惬意,只是在团内还留有一些孽缘未了,这便是她们此次东宫事发后,又回到生活中心的原因。
费沁源杀猪般的惨叫自然是把杉栗二人吵醒了,诗情画奕两口子还交缠在沙发上温存,无心搭理费沁源的洋相,姜杉和张怡一合计,决定将费沁源拖到别的地方另行处置。
生活中心闲置的房间还有很多,按照计划杉栗先将一身秽物的费沁源拖到浴缸里洗剥干净,然后给她换了一身“吉服”,就这么一番折腾,身体虚脱的费沁源愣是没有醒来,直到张怡将她架到刑具上用腰带抽打,昏迷的太子才从瘫软中苏醒。
“这……这是要做什么?”茫然的费沁源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古香古色的中式架子床里,床的四角都悬着精致的窗幔,自己的身上也穿着紫金色的古典袍袖,只是双手被悬吊在床顶上,双脚堪堪踩住床板,一副被审讯的样子。
面前的张怡一脸愠色,手里缠着长长的绫锻,正对费沁源怒目而视。
“前,前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费沁源小心翼翼地问道。
按理来说张怡和费沁源在团期间交集不多,就算费沁源知道自己惹起的风波不少,也想不通有什么得罪过张怡的地方。
“哼,今天我不是为我自己而来的,我是为我所爱的人来的,为你伤害过的人鸣不平而来的!”张怡说着脑袋朝床帐外歪了一下。
半掩的帷幔外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看装潢的样子应该还是在生活中心,视线看不见的地方传来淋浴一样窸窸窣窣的水声,似乎有人在浴室中洗澡。
费沁源再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脑子里已经想通了大半。
原来这身“吉服”正是年初金曲大赏时,杉源表演《人鱼》的那件衣服,当时费沁源穿着这件英姿飒爽的紫金袍袖,活脱脱地像东宫的太子,大张旗鼓地迎娶她的太子妃一般,着实风光了一把,以至于当时很多CP粉都在高呼“复婚”。
“前辈您误会,我和姜杉早就散得明明白白,期间粉丝们乱舞,实属无端揣测;至于我后面和别人好上,也隔了一年之久,绝无中途出轨或是无缝衔接的事!”费沁源赶紧为自己辩解道,在她的视角里,想来是自己和尤可莹的事情曝出之后,作为前任的姜杉心里不平衡,因此协同张怡前来找场子来了。
“嗯,还有呢?”张怡将手中的绫锻在半空中挥了几下,淡淡地问道。
“天地良心,我费沁源绝无其他罪过!”费沁源急忙说道。
只听得“啪”的一声,张怡手中的绫锻就像鞭子一样抽到了费沁源的身上,打得费沁源应声尖叫,即使隔着宽大的袍袖,也能感到长绫所触之处,火辣辣地生疼。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对姜杉做过的坏事可是绝口不提啊!幸好她都已经私下告诉了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她曾经受过那么多的委屈!”张怡一边说一边恨恨地挥舞着绫锻,将吊在床顶的费沁源打得扭来扭去。
原来,张怡也是和姜杉同居之后才发现姜杉的身体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迹,不管是形状还是位置都十分的诡异,比如脊背的中央,大腿的内侧,乳房的侧缘等等。
耐心询问之后才知道,这些都是费沁源在姜杉身上留下的——当年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费沁源控制欲十足地霸占着姜杉的身体,每次床笫之间,总喜欢用带给对方疼痛的方法,在姜杉体表留下一些印记。
尽管姜杉对此比较抗拒,但为了让费沁源开心,她自我开导:这只是自己一时接受不了的情趣罢了,时间长了也许就适应了。
然而随着杉源的关系出现了变化,两人发生了一些争吵,此时的费沁源便变得更加变本加厉,她开始通过床上的暴力一次又一次地迫使姜杉屈服,她力大能掐,又善用牙咬,不时还会借用一些危险的道具,有好几次都将姜杉的皮肉弄破,留下了些许疤痕,以至于此后几年,姜杉都不愿意穿太过暴露的衣服。
当张怡从姜杉的口中得知这些真相时,她心疼地将哭泣的姜杉紧紧拥入怀中,当时张怡就曾暗自发誓:今后自己不仅要像对待公主一般温柔地对待姜杉,还要让万恶的费沁源受到应有的惩罚!
想到此处,张怡手中的长绫更加用力地抽到费沁源的身上,稍不注意,这条绸缎制成的鞭子竟被张怡给抽断了。
张怡用手背擦了擦油光锃亮的脑门,一把抓向费沁源的腰间,把她袍袖的腰带给拽了出来,将其当做新的鞭子继续对费沁源进行鞭笞。
随着费沁源的腰带被解开抽出,两侧的袍袖也自然而然地敞开了怀,袍袖的里面空无一物,直接露出源源娇嫩的肌肤,上面还留有不少之前被晴意农农烫出的烟圈。
张怡再扒拉几下费沁源的衣服,露出更多羞耻的皮肉,然后挥起腰带,重重地抽到费沁源的身上。
“抽死你这个没教养的小太妹!你在姜杉身体上做过的那些孽,我今天要帮她一并偿还回来,让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小魔头,也尝尝被欺辱霸凌的滋味!”张怡痛斥着费沁源的暴怒之罪,此时她手中的腰带比之前的绸缎更加结实坚韧,腰带的末端还镶着一些沉甸甸的玉佩,因此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威力巨大。
这下张怡专挑费沁源身上的敏感羞耻之处下手,很快便将一对娇乳打得七零八落,胯下的腿心打得淫水乱溅,袒露的玉臀打得姹紫嫣红。
“啊!救命!啊哦!好痛!唔嗯唔嗯……不要打了……啊,姐姐我知错了……救命……不要打了啊……呜呜呜呜呜不要……”最近24个小时之内,费沁源的身体已经承受了各种磨难,但不管是遭遇水刑、被烟头点烫,还是项圈调教,排泄控制,都没有物理上的鞭打来得这么直接,这么惨痛,鞭笞出来的痕迹盖上之前的烫伤,从小娇生惯养的费沁源哪受得了这种苦头,很快就被打得声泪俱下,哀求不已。
“先住手吧,栗子!”就在费沁源又要承受不住之时,床幔外传来一声熟悉的细软声音,随后一只雪白的玉手撩开了帷幔,一位国色天香的古典美女探头钻进了床帐里。
进来的人正是姜杉,只见她今天盛装打扮:一袭高贵的红裙,挽起的发髻上斜插着凤簪,脑后还别了一朵鲜艳的红花,整个人看上去温婉大方,倾国倾城。
无需多猜,这一身打扮,跟杉源最后一次金曲的装扮一模一样。
真没想到姜杉将一切场景布置得如此有仪式感,甚至她方才还特意去沐浴更衣,对着镜子用心梳妆好了才进来。
“栗子,不是跟你说了:在我打扮好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吗?”姜杉嗔怪道。
张怡原本悬在半空的腰带骤然停住,末了索性往床上一掷,恨恨地说:“唉,没忍住,趁你洗澡的功夫,先收拾了这小子一顿!”
自从姜杉出现在床帐里面后,费沁源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姜杉的脸庞一刻。
盛装打扮的姜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和平、母性的圣光,让费沁源不由得忘掉了身体的疼痛,痴痴地看呆了,异想天开的念头竟然涌上她的心头:“如此美丽善良的姜杉,该不会是来原谅和拯救源源的吧!”
费沁源终究还是想多了,姜杉将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凑到费沁源的身前,近距离观察太子身上那些或青或紫的伤痕,末了还怜爱地伸手托起费沁源的一只乳球,可惜她下一秒并没有抚恤源源的伤情,而是反手飞速地扇了一巴掌:“下贱!”
这一巴掌打在费沁源乳房的淤青之处,立马扇得她牙关紧咬,热泪盈眶。
“费沁源,我本来是不想翻旧账的,但是你和那个尤可莹故意缺席我的毕业公演,还谎称自己摔伤,简直就是摆明了针对我!”姜杉忿忿地掏出一根振动着的按摩棒,不由分说地向费沁源的腿心按去:“现在的姜杉已经不想做那个忍气吞声的大善人了,如今的我睚眦必报,谁也不会惯着!”
“嗯哇……不要哇……好姐姐……”费沁源忙不迭地求饶道,她身体下面原本就比常人敏感,再加上被各种方式调教了一天,阴核早就肿胀无比,如今被按摩棒紧紧抵在要害之处上,费沁源不禁被震动得鬼迷日眼,一口皓齿不住地打战。
饶是如此,她仍不忘磕磕巴巴地为自己辩解:“不……不是这样的……是,是因为……当天我下楼梯时不小心摔到了腿……原,原本……毕业公演我是真的要去的……明明之前……还跟粉丝预告过呢……”
毕业公演的那场风波可算杉源之间继香水之后的又一次不体面,算上这次,费沁源足足有两三年的时间没去过姜杉的生日公演了,而最后这次费沁源临时诈伤的拙劣做法,更是引起诸多粉丝的一致声讨。
“以后这种话也就骗骗粉丝吧!”姜杉冷笑了几声:“谁不知道费沁源您呐,又当又立的把戏可玩得溜着呢,先提前预告去毕业公演吸一波大流量,然后再临时诈伤虐一把妈粉,两头的好处都让你吃到了!”
姜杉紧紧握住按摩棒,变换着各种角度刺激着费沁源的身体,毕竟她对费沁源身上的敏感之处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档位逐步调高,“嗡嗡”震动的柱头抵住费沁源的欢乐豆尽情地旋转碾压,将泥泞的花穴捣弄得一塌糊涂,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穴口处分泌出来,被按摩棒的头部碾过,再沿着震动切线的方向飞溅出去。
费沁源这种“既做婊子,又立牌坊”的贪婪作风可谓贯穿了杉源的整个故事线,一开始是费沁源先管不住自己的色心,强行掰弯了姜杉与其发生关系,又对粉丝遮遮掩掩地不可承认团内恋爱;后来费沁源贪恋CP带来的红利,即使不爱了仍旧拉着姜杉各种卖姬,同时吊着姜杉的感情,对她台下冷台上热;再后来费沁源在提纯出足够的源妈后,为了总选的票力,又将姜杉踢到一旁,搞各种虐粉操作……总之姜杉就是她的纯种工具人,当然其中姜杉最亏本的买卖,莫过于轻信爱情,被费沁源各种玩弄身体了。
想到此处,姜杉让张怡查验一下费沁源的身体,张怡马上蹲在费沁源布满水渍的腿间,伸出两指挤入费沁源泛滥的小穴一探,指腹很快就便触及一道又厚又韧的膜壁。
“果然,这个贱人玩了这么多的铁T,还是个处女呢!”张怡站起身来说。
得知这个消息后,姜杉深吸了一口气:“苍天有眼呐!”要知道早在姜杉和费沁源打那次分手炮的时候,费沁源就曾苦苦哀求姜杉不要破她的处,当时姜杉出于怜悯答应了她的这个请求。
事后姜杉越想越觉得不值,毕竟自己的处是被费沁源强行破掉的,尤其是得知费沁源后来又谈了别的铁T后,姜杉更是耿耿于怀:难道自己还不如那些铁T吗?
直到今天姜杉重新验过费沁源的处女之身后,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鬼知道费沁源又用什么花招骗过了那些铁T,能够一直保持着处女之身,总之现在上天又给了姜杉一次机会,而这次她势必要亲手夺走费沁源的处女身,给她来一个天道循环、因果报应!
姜杉款款地解开自己的袍袖的系带,露出半遮半掩的洁白玉体,她拿出一根崭新的双头龙阳具,作势便要戴到自己身上。
“亲爱的,让我来帮你吧!”张怡按下姜杉握着双头龙的手,主动跪坐到姜杉的面前,撩起姜杉的裙摆,对着姜杉的花穴温柔地吻了上去。
张怡的口技明显生涩又笨拙,这是因为张怡是个母胎solo了快三十年的老处女,她一直等到姜杉毕业,二人同居后才第一次体验到性事,因此各种床上的技艺都不甚精湛。
但这都不是缺点,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对姜杉一片赤诚,由衷地为她各种鸣不平,这次姜杉回来复仇费沁源,张怡也是各种鼎力相助,全力支持姜杉的每个决定。
“嗯……好吃……唔……好吃……”张怡不得章法地对着姜杉的小穴舔弄一番,虽然好几下都没注意,用牙齿弄疼了姜杉,但是姜杉丝毫不介意,她按住张怡的圆脑袋,将自己的阴户迎向对方的唇舌,耐心地引领张怡细细舔舐,不知不觉间姜杉泌出淫水就打湿了张怡的嘴角和下巴,连她自己也忍不住发出幸福的低喘。
就这样持续温存了许久,张怡才慢慢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她仰着头对着姜杉傻傻地笑笑,用拇指抿了一下姜杉湿润的阴唇,心想:湿成这样的话应该不会痛了吧。
于是张怡从姜杉的手中拿过那根双头龙,用嘴巴含住其中一端,当着姜杉的面深情吮吸了起来,待到上面每一寸柱体都沾满温热的口水,张怡才将这根阳具吐了出来,对准姜杉的穴口轻轻地送了进去。
姜杉的花穴刚被张怡的舌头开拓出足够的空间,又因为甬道和假阳具都足够湿润,因此双头龙的一端畅快顺滑地插进了姜杉的身体。
这根情趣玩具的形状是专门定制的,插入端的弧度完全贴合姜杉甬道的形状,姜杉敏感的穴肉在插入之后马上收缩,立马紧紧咬住了这根棒状物,由此一来,这根双头龙就无比稳固地夹在了姜杉的阴道里,如同姜杉的下体上浑然长出一根鸡巴一般。
“先别急,再等一下!”张怡按住迫不及待要去肏费沁源的姜杉,她双手趴在姜杉的大腿上,又张开嘴含住了双头龙的另一端,用同样的口技含弄了起来。
虽然姜杉感受不到张怡唇舌上的火热触感,但是从这个视角看上去,张怡的表情和动作都淫荡极了,像趴在面前给自己舔弄鸡巴一般,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姜杉觉得自己的幻肢都要硬了。
待到张怡再将双头龙的另一端也涂满口水,准备工作终于完成了,姜杉高挺着雄赳赳的假阳具,上前一步便凑到了费沁源的阴阜上。
被缚住双手的费沁源登时吓得浑身瘫软,眼睁睁看着可怖的假阳具即将进入自己的身体,难道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女之身终究要被破掉了吗?
费沁源赶紧带着哭腔哀求了起来:“好姐姐……不要吓唬源源了,源源很怕疼的,咱们换个玩法好不好……源源很会玩的……玩源源的口或者肛都可以,无论让源源做什么都会配合的……”
话音还未落,费沁源的俏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哼,诡计多端的女人!这次我可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姜杉冷若冰霜地说。
上一次姜杉就是被费沁源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蒙骗了,轻信了对方的哀求,没有果断地给费沁源破处,而是转而给她的菊花开了苞。
这次姜杉可不会犯上次的错误了,她挺着高昂的阳具,在费沁源的穴口和阴蒂上辗转调戏一番后,就对准费沁源的花穴口,用力地向内推进,双头龙的头部立马挤开娇嫩的穴肉,沿着密道向内挤去。
“啊!不要啊!”费沁源登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闹地更加剧烈了:“不不不……不可以这样啊……好姐姐……源源的贞洁要没了……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呢……好歹源源也给姐姐带来过很多快乐是不是……看在以前的份上,再饶源源一次吧……呜呜呜……源源给姐姐当牛做马都可以!”
铁下心肠的姜杉告诫自己不要受费沁源的影响,但对方撒泼般的哭闹不可能不扰乱姜杉的心绪,再加上假阳具插入到费沁源的穴口之后,姜杉这边也不是很会操纵,双头龙的另一端在源源的穴口胡乱地冲撞,找不到径向插入的最佳角度,即使有几次成功抵上了费沁源的处女膜,又因为后者的膜瓣过于坚韧,而未能造成实质性的突破。
这一来二去之间,姜杉难免心烦意乱。
在一旁的张怡看出了姜杉的窘境,她最怕姜杉又临阵心软了,于是干脆从身后紧紧抱住姜杉的身体,用手握住姜杉胯下的假阳具:“来,亲爱的稳住,这次我们一起!”说罢就推着姜杉的身子向前顶去。
有了主心骨支持的姜杉得以坚定了信念,杉栗二人共同推动着双头龙抵到费沁源的处女膜前,没做过多的犹豫,蓄足力气不由分说地冲撞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朵血花在费沁源的阴道内炸裂了,阳具的顶端以势如破竹之势撞破了坚韧的膜瓣,随着借着势头一路挤开沿途的肉壁,直到撞上费沁源的花心才停下来。
费沁源体内这道代表贞洁的膜瓣就这样被杉栗二人给破掉了。
源源的膜天生就厚,又因为生长了二十三年之久格外根深蒂固,因此被撞破之时流出了大量的鲜血,同时带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痛得费沁源龇牙咧嘴地惨叫起来,姣好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张怡是最不会怜悯费沁源的,要干就要一鼓作气,她主动推动着姜杉的腰肢,使得假阳具不留喘息地在费沁源的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即使抽出的柱身上沾满了鲜红的处女血,也不能阻止龙头在刚破处的甬道里疯狂地浴血奋战,肏出的血液滴落到床单上,打成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于是在周围精致的窗幔掩映下,身穿大红婚服的姜杉就这样夺走了费太子的贞操。
曾经粉丝们用金钱为杉源投出了一个华丽的假婚房,她们却只是逢场作戏没有领情;如今在这间简陋但真实的闺房里,姜杉终于把握住了最后的机会,让费沁源折损在了自己的床技下。
须臾之间,柱身上的所沾着的血迹就在淫水的冲刷下越来越清澈,直到变成完全没有颜色的淫水,费沁源的小穴也是越肏越软烂,欢爱的快感很快压倒了破处时的疼痛,让费沁源的身体醉生梦死起来,口中的淫叫也是愈发的风骚:“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呀!完蛋了……啊……哦哦……救命……要死了哇……”
姜杉的身体也随着费沁源的淫叫而燥热着,毕竟她们使用的工具是同一条双头龙,在疯狂肏弄源源的同时,另一端也在细细摩擦着姜杉花穴的内壁,酥麻酸爽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不禁让姜杉的身体飘飘然地娇喘连连。
这时张怡便把姜杉温柔地搂在身前,带给她充足的安全感。
姜杉马上向后倚靠在对方怀里,像羞涩的妻子一般向对方索吻。
张怡马上递过双唇与对方热烈地交合,这一吻之下姜杉彻底瘫软在了对方怀里,于是张怡掌握了全部的主动,她半推半抱地控制着姜杉的身体,向着费沁源体内做着最后的进攻。
杉源两个人此起彼伏地淫叫了起来,姜杉的叫声更加娇羞婉转,费沁源的叫声则更加风骚放荡。
双头龙在双方的体内来回运动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二人的声调几乎在同一时间陡然变高,身下穴肉同时夹紧了体内的阳具,紧贴在一起的花穴口相对着喷薄出了温热的淫液,打湿了彼此的阴户。
费沁源的身体痉挛不已地抖动着,而姜杉颤抖的身体则被张怡温暖地抱在怀里,并复上唇舌抚慰着对方的呜咽。
杉栗二人当着费沁源的面,缱绻拥吻了很久,才缠绵地分开紧贴的双唇,两个人都哈出了娇喘的白雾。
“怎么样,舒服吗?”张怡将头埋进姜杉的颈间问道。
“嗯哼~”姜杉闭着眼睛嘤咛道。
“还能继续吗?”
“当然!”姜杉定了定神说道:“你去她的后面,我们俩前后夹击!”
张怡确保姜杉能够气匀站稳后才放开姜杉的身体,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根穿戴式的阳具戴在了自己的身上,转到了费沁源的身后。
刚刚被肏到高潮的费沁源马上猜到了新的危险,她大惊失色道:“啊,前辈!那里不可以!”
“啪”的一声,费沁源的后臀马上挨了张怡干净利落的一巴掌,张怡啐了一口道:“少装可怜了,你这一天内怎么被别人玩弄的我还没看见吗?你这淫荡的骚屁眼,那么多人都肏得,怎么偏生我就肏不得了?”说完张怡挺起腰,作势就要往费沁源的菊花中捅去。
“且慢一下,栗子,别忘了用那个!”姜杉朝着张怡调皮地眨了眨眼。
“差点忘了,我们特意带来的,嘿嘿!”张怡一脸滑稽地弯起了笑眼,又从身后掏出了一件什么道具。
随着身后微小的“呲”的一声,费沁源只感到一股细长的水珠喷射在了自己的菊花上,凉凉的,痒痒的,说不出的滋味,随后便有一股熟悉的清香弥漫了过来,费沁源细嗅之下才大惊失色:前调是多汁而成熟的黑醋栗,中调是风中漫舞的红色虞美人,后调是大麦的醇厚谷香和白麝香——这分明是姜杉送给费沁源的那瓶祖马龙香水的味道!
香水门事件可谓是杉源之间永远跨不过的一道槛了,当时杉源二人打分手炮时,愤怒的姜杉便是将整整一瓶名贵的香水都倒进了费沁源的菊花中。
难不成她们今天,又要玩那个变态的戏码?
果不其然,张怡先是用喷头对着费沁源的菊花一阵喷射,让被烟蒂烫黑的菊肉表面都裹上一层湿润的外衣,随后张怡拧开了香水的瓶盖,直接扒开费沁源的臀肉,将香水瓶塞进可怜的肛门,清凉的液体即刻缓缓地向后者体内灌去。
“啊!好凉!不要啊!”费沁源惊呼起来,她的后庭花今天可谓是多灾多难呐:先是被烟头烫,又被灌啤酒,再是在肛塞的震动下失禁,现在又被冰凉的香水洗涤,反反复复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姜杉几乎贴在费沁源的面前,她满意地看着前女友神情窘迫的样子,心头无比畅快,她说:“还记得我当时送你香水的时候怎么说的吗:这可是无限续杯的香水!以后我每肏你一次,就会灌你一次!一瓶用掉了,就再买一瓶新的!费沁源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张怡就将这瓶名贵的香水尽数灌入了费沁源的肠道里,让后者的玉臀夹着一汪水儿翘在那里,又骚又色的就差再被肏一顿了。
与之前对待姜杉的温柔不同,张怡才不担心费沁源的菊花疼痛与否呢,假阳具的龙头怼在费沁源水汪汪的肛门上,二话不说就向里面捅去,圆润的柱身裹着香液将一圈圈的菊肉粗鲁地顶开,一路深入到后庭的直肠之中。
随后张怡便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活塞运动,似要将每一滴香水都深深揉碾到费沁源的菊花内壁中一般。
“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好疼……救命呐……痛死源源了……”费沁源的眼泪不住地往外面淌,然而身前身后的杉栗二人才不等她慢慢适应呢,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配合着肏弄起来。
费沁源新开拓出来的阴道还未开发成最宽阔的状态,马上后庭中又新塞入了一根粗壮的棒棒,原本就狭小的空间被挤压得更加逼仄,由此带来的磨砺感也更加真切,刚刚潮吹的花穴,和天生淫贱的屁眼马上在前后夹击之下,被肏弄地热火朝天,酸爽不已。
“嗯啊……怎么会这样……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前面和后面都快要爆炸了!”双手被吊在床顶的费沁源意乱情迷地摇头晃脑,两条肥美圆润的大白腿忍不住向前圈住了姜杉的腰肢,两只小脚箍在了对方的腰后,仿佛要将姜杉的身体拉向自己,和自己融为一体似得。
“真是个骚源源啊!淫贱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姜杉虽然嘴上这么骂着,但还是顺势凑过身去,抓住费沁源的奶子亲吻了起来,每逢在奶子上亲到淤青伤残之处,姜杉都会故意伸出舌头舔舐,或是露出虎牙轻咬,带给费沁源痛并酸爽的触感,这是姜杉对费沁源贪婪之罪的惩罚。
杉栗二人在费沁源的体内前突后进着,“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不觉于耳。
随着房间中的温度逐渐升高,三人在祖马龙香水的芳香中进行着激情的性爱,很快就在热烈的气氛中来到了高潮。
就在费沁源又要被玩弄到癫狂之时,姜杉张口咬在了费沁源伤痕累累的乳头上,而张怡则将牙齿深深嵌进了费沁源光洁的肩膀中,在带来巨大痛感的同时,费沁源的前后两穴也不堪重负地剧烈高潮,喷涌的快感直逼大脑,让她在顷刻之间就盘旋着攀上云霄。
杉栗二人直到费沁源的骚水完全泄尽,才松开她的身体,徒留她满身咬痕地吊在那里晃来晃去。
耗费了不少精力的姜杉两腿一软坐倒在床上,暖心的张怡立马趴了过来,一边亲吻着姜杉,一边又把玉指温柔地摸进了姜杉的体内……
在一张大大的圆桌上,赤身裸体的费沁源被摆成一个“大”字仰面躺倒在桌面上,她干瞪着空洞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洁白的玉体上星罗棋布地布满各式各样的伤痕,阴森又恐怖的氛围环绕着她,似要将她娇小的躯体吞噬。
林舒晴、农燕萍、周诗雨、王奕、姜杉、张怡围在圆桌的周围,她们身上都穿着宽大的黑袍,头上戴着低垂的兜帽,身体的阴影被昏暗的灯光投射到桌子上,显得格外地阴森恐怖。
如果进行一个古老的宗教仪式一般,六位少女纷纷拿出了处罚的刑具,逐个陈述起了费沁源所犯下的罪过:
好逸恶劳,不思进取——农燕萍将象征懒惰的口球塞进费沁源的嘴巴。
灯红酒绿,恣意妄为——林舒晴将象征暴食的乳夹夹上费沁源的左乳。
目中无人,恃才傲物——周诗雨将象征傲慢的乳链挂上费沁源的右乳。
寻花问柳,心胸狭隘——王奕将象征嫉妒的跳蛋贴紧费沁源的阴蒂。
急功近利,左右逢源——姜杉将象征贪婪的阳具插入费沁源的花穴。
喜怒无常,荒淫无道——张怡将象征暴怒的肛塞塞进费沁源的后庭。
至于费沁源的最后一宗罪,当然频繁恋爱,朝秦暮楚的色欲之罪了,随着所有的罪愆都陈述完毕,六位少女双手合十,悲悯地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费沁源身上挂满的全部刑具,都不约而同的地剧烈震动了起来,让她那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在处刑台上痛苦地扭曲痉挛了起来,凄惨的悲鸣在空洞的房间里来回地回荡……一个罪恶的灵魂在粉身碎骨的神罚中毁灭了,但愿能够蜕变出一个洗心革面的新生吧。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