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叫了外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到晚上噩梦又如期而至。
酒保发信息让我们下来泳池bar玩,他请客喝酒,算是补偿我女友这两天免费给他提供的服务。
我们很想拒绝但却不能,一个是有把柄在他手里,再一个女友已经被他艹了两次了,“最严重的情况就是再被他艹一次呗,”女友哀怨的说,“反正我们也没有选择了,而且也睡了一天,好不容易来了美西也不能总在房间里待着。”感觉女友已经通过服从测试了,明知道下去就会被艹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酒保又再次发来信息确认,并且让女友把昨晚的泳衣再穿一次,他夸女友昨晚简直是bar里的风景线。
今晚女友再穿这套出门已经没有昨天的扭捏了,从容的就像这个酒店的性工作者一样。
春假的第二天酒店已经繁忙了起来,路过大堂发现来办理入住的客人竟然还排起了队。
里面不乏中国人的面孔,他们看到我女友穿着也面露惊讶,像色鬼缠身一样眼神死死盯着我女友不放,仿佛跟在后面的我不存在一样。
来到bar酒保热情的招待我们坐下,好像是很熟的好友一样(他确实是对女友的身体很熟了)
吃什么喝什么今天都是我请客,酒保很大方的和我们说,女友也不客气的点起来,我倒很尴尬的一直坐立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反而是女友一直在安慰我,还能发生什么呢,最坏的情况不也就这样了吗?
喝掉一杯调酒后的女友脸颊微红,人也看着开心了起来,听着音乐身体也跟着扭动了起来,还问我要不要去跳舞,说实话这一天发生事情我实在消化不了但也不想扫兴,就和女友说让她自己去跳吧,女友又喝了半杯调酒自顾自的往舞池方向走去了。
说是舞池其实就是泳池旁边的空地,这帮外国人喝不喝酒听到音乐都会很嗨。
这时我余光扫到一个满脸都是毛的白人大叔在和酒保低声交谈,本来这不引人注意,但是这个大叔是直冲冲的走进吧台里面和他交谈的,这就还挺奇怪的,因这个大叔看起来也不像bartender。
没一会大叔就走了,我也就没太在意,低着头继续喝着闷酒。
突然酒保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往舞池那边看,女友这时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跳起了贴身辣舞,女友的胸紧紧贴着前面的男的,后面的男的双手放在女友屁股上跟着女友的屁股左右摇摆,而女友脸色绯红,呼吸急促,感觉像是快要高潮了。
看着我一脸疑惑,酒保说他在我女友的调酒里放了强效春药,药劲已经开始发作了,让我赶紧把女友拉回来。
我听到这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拉开女友,两个男的正在兴头儿上,拦住了我的去路,还是酒保上来解围,说闹事他会叫保安,两个男的才悻悻作罢。
我问酒保为什么用药呢,女友已经给他艹过两次了,酒保说他今晚帮女友安排了工作,就在我们房间隔壁他订了一间房,他和我说放心,他找来的客人都是他认识的,一定不会出事,一个客人一个钟,今晚帮我女友安排了三个客人。
我一脸震惊的时候,看到女友的屁股已经湿了一片,她正趴在我身上不停的扭着下体,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酒保让我赶紧送女友去隔壁房间,他还要上班走不开,第一个客人已经准备好了。
我竟然成了帮龟头送妓女的马仔?想到这我下面竟然硬了起来。看着女友药劲愈发强烈,我也不敢怠慢,赶紧扶起女友送她去接客了。
来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果然是刚才来找酒保的那个满脸是毛的大叔,只见他现在光着膀子,只有下体围了条浴巾,才发现他不止满脸毛,全身都是毛。
他没和我说话,一把拽过女友就关上门了。
没一会就听见女友在里面的浪叫,好大好爽啊,虽然说的中文,但我感觉那个大叔也能被女友淫荡的情绪感染,再过一会女友就语无伦次了只能听到她啊啊啊有节奏的淫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哥来了,他看到我说这个客人的时间到了,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打开大叔已经穿好衣服了,他看着我说你女朋友真不错,过两天还会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和三哥一起进房间了。
床上一片狼藉,女友赤裸的躺在床上,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在喘着粗气,三哥让我抱起女友,他要干净更换被品,下一个嫖客就要到了。
我把女友扶到沙发上,洗了个热毛巾帮她擦了擦脸,擦干净奶子上的口水,可逼里的淫水还在往外流,毛巾一碰到下体她立刻抱着我说我还要我还要……
这时门铃又响了,三哥说客人来了,让我把女友直接放在床上盖起被子吧,也不用穿衣服了,他就去开门了。
门打开进来一个中国人,看着比我大几岁,穿着很破旧,他认识三哥,但进来看到我他懵了,“中国人?”他问我,我点了点头,不想说话,跟三哥一起出来了。
出来以后三哥说这个人是酒店后厨的,和我说一个钟以后他再回来,就去忙了。
剩我回到自己房间里,过了一会,女友的浪叫声再次响起,没有上次那么强烈,但一样让人听了满满的情绪价值,更想卖力的艹她。
一个钟很快结束了,三哥来我房间敲门,让我和他一起去打扫战场。
后厨的大哥一脸满足的和我说着夹着福州话的普通话,说他来这边就没艹过这么年轻的妓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做这行,说我女友舔他鸡巴的时候他就快射了,差点就艹不了逼了,还问我和她什么关系,我支支吾吾也不想和他说太多,他说我如果没艹过现在还有时间,可以直接艹,这个鸡巴套子怎么都满足不了……
第二次打扫战场我跟三哥配合的更默契了,时间用的更短,感觉我已经和他们是一个团伙的了。
第三个嫖客听三哥说依然是他认识的人,是酒店的兼职员工,看着有一米九,两百多磅的壮汉,三哥说他是做security的,这时候应该是bar打烊了他刚下班。
三哥说完跟我说他下班了,这是最后一个客人了,明早他再回来收拾战场。
我也回房间开始漫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