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到了五月份,又是一届高考。上京校园的官网,一条视频爆了。
是她和许尺拍的手势舞。
底下热评第一......
--“入学就送左边美女,包真吗?”
“假的,右边她男朋友。”
“那我不读了。”
“楼上不读,那我也不读了。”
随之而来的爆火,是家人的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六月底,放假,夏家别墅,两家人坐在沙发上,刚到家的小情侣位子也没法坐,乖乖站着接受盘问。
“真在一起了?”
许尺点头,“在一起四年多了,七月十一日是五年整。”
“臭小子,瞒那么久。”许母没好气看着许尺,转头笑意满满对夏逾说,“乖善善,来阿姨这儿坐。”
夏逾走过去,许母拉住她的手坐下,摸着她细瘦的胳膊心疼,“都瘦了,许尺你没给人善善煮饭吃吗?好好一个宝贝都瘦了。”
“许阿姨,我没瘦,我还重三公斤了。”
“是吗?善善有吃饱就好,我跟你母亲都担心你,你说你一个人在上京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夏逾憋不住笑,“许阿姨,许尺在呢,他有好好照顾我。”
“那就好,他性格挺好的,善善你可以使劲欺负。”
“知道了许阿姨。”
接受完两家人仔细调查,小情侣也各回各家了。
是夜。夏逾躺在松软的床上跟许尺打视频。
“老婆,我好想你。”
“不是才刚见面吗?”
“见了也想你。”
“尺尺。”夏逾将镜头下移一点点,刚好露出她白皙的胸口,丰满的鼓包撑在平口前,“要不要看看我今天穿什么?”
“善善...”许尺盯着萤幕里的女孩,“别闹......”
“尺尺,你耳朵红了。”她晃着笑容,然后扯开一边系带,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他,“真不想看?”
“想看。”
“看之前......”她走去书桌,镜头摇摇晃晃,直到架在桌前,女孩的身形一览无疑,她咬着指甲坐在椅子,脸上的粉红有些可疑,轻道,“我里面没穿内衣喔。”
白色薄纱轻凸两点,夏逾铺整好裙摆,脸侧过去,有些高傲,“你看吧。”
“善善。”他声线不稳沉闷,“脱下来,我想看。”
其实这件薄纱睡裙没什么好看,夏逾就是想......逗逗他。
怎么说呢,有点好玩。
她松开两边绑带,长裙没有支撑点,衣面滑到肚脐那,小蕊粉尖在白腻的胸乳上有些可口。许尺目光落在那,喉咙涩紧,“宝宝。”
夏逾不明所以看他,“嗯?”
“不要动镜头。”
他单方面关上自己这边的视讯,电话传来他闷喘的嗓音。
“你在干嘛?”
“在想干你。”
......
七月十一号,是他们五年整的纪念日。
夏逾一早等在梧栖公园。那是高一的许尺跟她告白地方。这天同那天一样,蝉声热络回荡,枝头上交错的脉根偶尔落下阳光。
她站在阴影处,许尺迎着热光走来。
手中捧着那束郁金香。
每年纪念日,都是同种花,同样九朵红色。
“老婆。”
“纪念日快乐。”
夏逾伸手接过,拨弄花上凝留的露珠,“郁金香,每年都是。”
“你猜,为什么每年都是?”
夏逾抬眸,发丝随风飘落,斑驳地光影洒在她眼上。许尺替她勾好耳边,眼里带笑,“七岁那年,你递给我一枝郁金香。”
“问我愿不愿意收下。”
“我收了。”
然后有个小骗子说,收了我的东西,冠了我的姓,就是我的小跟班了。
日复一日,晨曦与暮霭交替,年过一年,四季轮换,时间悄然流转。
唯一不变的--便是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