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既然是两人合伙共谋,耶律齐的酒菜里自然没有下药——按照两人事先的计划,耶律齐会配合行动装作昏迷不醒,如果郭靖执意不肯交出黄蓉,他再从后方偷袭打郭靖一个措手不及。

直到死的那一刻,武修文也没有料到,耶律齐会突然发难,偷袭他这个盟友。

而且是一刀致命、见血封喉,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耶律齐抽出带血的匕首,武修文僵硬的尸体缓缓倒地。

“齐儿,你为何……”由于受到的冲击太过剧烈,郭大侠连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耶律齐急忙扔下匕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拜倒在郭靖面前:“禀岳父,小婿生怕修文他伤了芙儿和师娘,不得已痛下杀手,望岳丈明鉴。”

郭靖一脸惆怅,半晌才苦笑道:“修文他自作自受,活该经此一劫,齐儿你有功无过,该老夫谢你才是。”

耶律齐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郭靖自称“老夫”,显然经历了这次“养子”

背叛,郭靖的心态已然有了消颓之意。

不过这郭靖到底是威震武林十余年的名宿,虽然在智谋算计方面有所不及,但也非易与之辈。

他很快察觉不妥,询问道:“齐儿你为何没有被药倒?”

全场家眷,除了他郭靖以外尽数被武修文药翻,怎么唯独漏了他耶律齐?

“禀岳父,小婿于数天前打通了任督二脉,已属江湖一流高手之列,那迷药才一入体,便被小婿用内力尽数逼出了。”耶律齐低头应道。

“哦,齐儿你已打通任督二脉?”郭靖一脸欣慰,“难怪之前偷袭修文时,为父观汝之步法举重若轻,显然步入了宗师之境……齐儿天资过人,在你这个年纪打通任督二脉者,放眼江湖亦是万中无一,我师七公一脉后继有人矣。”

“师父谬赞了。”耶律齐一脸羞涩,实际上在心里冷笑,他早在数月前就已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准,之所以没有告诉郭靖和黄蓉,就为了达成今日的谋划。

“修文他百般谋划,可惜棋差一招,错漏了你这位新晋的一流高手,导致满盘皆输,实乃苍天有眼。”

可怜郭靖一代大侠,智计实在比不及黄蓉之万一,不仅忽略了耶律齐“杀人灭口”的可能,还对眼前出手果决、天赋异禀的女婿更加欣赏了。

若是黄蓉此刻尚且清醒,八成能看出耶律齐的表现有问题。

郭靖还要感慨几句,旁边面生桃花的黄蓉突然呻吟了一声,居然一把扯开了胸前的衣襟,将羊脂般的脖颈和半只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

“热……好热……”妇人不住啼哭,情迷意乱之下,下意识循着熟悉的气味,钻进耶律齐的怀里。

耶律齐当着郭靖的面抱住妇人,一脸尴尬地看向郭靖。

郭靖和他对视,讷讷无言。

实际上,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个时候想要救黄蓉,只有靠耶律齐了。

只是当面让女婿肏自己的妻子,这让郭靖这个当岳父的如何开口?

偏偏耶律齐这个时候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明明怀中的美肉早已被他吃干抹净,他还要装模作样地将妇人推给郭靖:“岳父大人,您快想想办法救岳母吧。”

救?怎么救?

没听刚刚武修文这孽徒说了,一时辰内没有男人的阳精浇灌,妇人必定爆体而亡吗?

郭靖长叹了一口气:“为师身患花柳之病,救不了蓉儿。”

大堂内再度陷入了沉寂。

实际上,郭靖这时候已然释怀了。

毕竟比起被孽徒奸污,让蓉儿与女婿交合似乎更能让他接受。

更何况齐儿是入赘的女婿,在郭靖眼里当得上半个儿子,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相信以齐儿的品性,不会将接下来发生的丑事外传,这样一来无论二人之间的媾和多么违反道德伦常,一家人关起门来都好商量。

在郭靖这等大侠心中,名声所占的分量不比家人要轻多少。

只有维持一代大侠的崇高声望,他才能继续号令武林群雄,在蒙古人的铁蹄下保卫襄阳城。

如果让家里的不伦之事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他郭靖的威名固然一朝丧尽,襄阳城也将沦陷于敌人的铁蹄之下!

事情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让齐儿“救治”蓉儿反而是他郭靖唯一能接受的事情!

只是,该如何劝这位“心怀正气”的女婿,对蓉儿行此淫靡不堪、违反人伦的丑事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郭靖心中暗自焦急,几度欲言又止。

耶律齐此刻也不好受,按照他事先的计划,必须等待郭靖主动将黄蓉交予他享用,他才能打蛇随棍上,光明正大地占有师娘。

偏偏郭靖这厮脸皮太薄,明明已经有所意动,仍旧半天不肯吭声。

再这么熬下去,黄蓉真被药物毁坏了神智该怎么办?

耶律齐一咬牙,决定再等一会儿,郭靖要是还不松口,他就腆着脸“毛遂自荐”了。

相信以郭靖对黄蓉的感情,宁愿做龟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爱妻死去。

好在郭靖终究是主动开口了。

“齐儿……你带师母……带蓉儿去卧房吧……”郭靖闭上眼,不去看怀中妻子充满情欲的俏脸。

“岳父……师母平日里待小婿如同生母一般……小婿怎敢侵犯于她……”

耶律齐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假惺惺推辞起来了。

“胡闹!”郭靖眼睛一瞪,“人命关天的大事,伦理道德也要放在一旁,莫非你想眼睁睁看着师母丧命不成?”

话说到这个地步,耶律齐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他从郭靖怀中接过浑身滚烫的妇人,拖着缓慢的步伐向一旁的卧室走去。

听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他迈入的并非是妇人的卧房,而是由恶鬼镇守的无间地狱。

郭靖眼睁睁看着女婿推开卧室大门,径直进去将自己的“蓉妹妹”放在床上,然后回身默默关上房门,任由自己这位真正的丈夫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不知不觉间心碎了一地。

“冤孽啊!”他在心里哀嚎一声,望着圆桌旁躺了一地的亲人,禁不住流下两行老泪。

……

卧房里,耶律齐将妇人放在床铺上,一边扯开妇人搭在香肩上的衣襟,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以郭靖的盖世武功,只要稍微集中精神,就能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吧?

他在心里淫笑一声,三下五除二将妇人拨成了一只白羊。

此刻的黄蓉早已欲火焚身,不仅呻吟着任由男人施为,还急不可耐地反手去掀男人的衣服,全然不顾自己的丈夫就在门外。

两人很快赤裸相见,由于担心黄蓉被欲火烧坏神智,耶律齐没有像往常那般做些挑逗的前戏,他直接俯身压在妇人身上,挺动胯部一杆见底,把粗长的阴茎尽数刺入妇人的牝道。

黄蓉仰头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长吟,白腻修长的双腿死死盘在男人腰间,不用男人发力就主动挺腰配合,才三下五除二就泄了两人一身。

男人没有等妇人缓神,继续勇猛地举枪冲杀,春囊狠狠撞在女人臀间,直把那两团白肉撞出阵阵浪花。

“啪啪啪啪啪啪……”

房外的郭靖捂着耳朵,靠着房门逐渐滑坐在地上,这一刻他深恨自己功参造化的内力,即使捂住耳朵也能听见妻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贼老天……我郭靖一生为国为民……你怎能如此待我?”

“蓉儿……为夫对不起你……枉我为江山社稷奔劳……却连自己的妻子都救不了……”

一代国民景仰的大侠坐在卧房门外,听着屋内妻子被女婿肏弄的淫浪叫声,仿佛看到了男人在雪白肉体上放肆驰骋的画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此情此景,可叫日月无光、天地失色。

又大约过了一刻钟,妇人的呻吟声逐渐弱了下去,卧房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除此之外再无余音。

郭靖哭了一阵,勉强打起精神,抬手抹去眼泪。他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屋内的动静,终究忍不住轻叩房门,颤声问道:“齐儿,蓉儿怎样了?”

“师娘她因为高潮次数过多,已经失去意识了,不过小婿还没能出精,请师父稍等片刻……”耶律齐在门内喘息着回答。

“哦哦……”郭靖讪讪回应,心中居然涌起一股自卑之情。

往年蓉儿和他行房,似乎没有达到过几次高潮,更别说因为高潮昏过去了。

尽管知道这其中有春药的影响,结果依旧令他羞愧难当,自觉枉为男儿。

“那……那你快些出精……别让蓉儿憋久了……被淫药坏了身子……”他结结巴巴提醒道。

耶律齐嘴角上扬:“定不负岳丈所托。”

话语间,臀部用力砸下,溅飞几滴淫靡的液体,带起一阵臀波乳浪……

郭靖魔怔一般站在门口,大约又过了一刻有余,他终于听见女婿发出一道满足的抽气声。

接着又过了半晌,房门缓缓打开,赤着上身的男子抱着玉体横陈的美妇走了出来,将高潮过后虚弱无力的妇人放到郭靖怀中。

“幸不辱命。”耶律齐低声道。

郭靖望着妻子秘处萋萋的芳草,其上沾满了纯白色的粘稠液体,饱满的牝儿略微张合,隐约露出迷人的粉肉,不时有阳精顺着女人白腻的大腿滑下,一点一滴落到地上。

郭靖怔怔出神,随即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女婿体贴地拱手:“岳父大人且放宽心,齐儿不是多嚼唇舌之辈。”

郭靖微微点头,扶着黄蓉蹒跚离开。

耶律齐望着他蹒跚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是夜,月隐星黯,天幕黑沉。

耶律齐等郭芙入睡后,披上一件漆黑的大氅,里头只穿一件白色睡衣,离开卧房来到郭府后院的假山前。

妇人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差下人递话女婿,夜半于此地相候。

黄蓉早已在假山旁等待许久,见男人出现在假山另一面,居然抬起手臂迎了上去,朝男人左边脸颊狠狠扇了一巴掌。

耶律齐撇过头去,只感觉左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猛地伸手将妇人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那一副柔软肥美的娇躯。

一刹那,妇人绷紧的脸庞融化开来,仿佛被抽离了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红霞逐渐在脖颈间蔓延。

“放开我,你个小混蛋……”妇人拼命挣扎,如孩童一般在男人的怀中扭动着,完全忘了自己是名动江湖的侠女,论武功还在女婿耶律齐之上。

“别闹!”耶律齐霸道地抓住妇人玉脂一样白皙的小臂,微微用力将她按在假山上,又把妇人的双手高举,将一对柔荑压按在妇人脑后,这个姿势让妇人的胸部更加突出,一对丰满的奶儿几欲破衣而出。

往日乖顺的妇人今夜却如同悍妇,眼见双手被男人制住,她居然伸长脖子,朝女婿右肩狠狠咬了下去。

嘶……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急忙用右手抓住妇人披散的秀发,将其臻首拉离自己的肩膀。

“你是狗啊?咬得好疼!”耶律齐龇牙咧嘴,疼得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你不是喜欢把人家当狗作践么,哪有狗不咬人的?”黄蓉瞪着他,目光说不清是恨是爱。

“狗咬人不假,你见过谁家养的狗敢咬主人?还咬得这么狠!”耶律齐用力揪着妇人的长发,不敢让她再靠近自己的肩膀。

“别人家的狗不敢,你养的这条就敢,你待怎样?”妇人兀自犟嘴。

“怎样?”耶律齐放开妇人的双手和头发,似笑非笑道,“狗狗犯了错,主人当然要好好管教,否则日后难免再犯。”

妇人哼了一声,不去理他。

“贱狗,还不转过身去,把臀儿翘起领罚。”耶律齐玩味道。

换做前几日如胶似漆之时,妇人定然会对情郎曲意逢迎,今夜她却打定了主意要给男人添堵,只当没听见一般把头别了过去。

男人叹了口气:“蓉儿,何必呢,你明知拒绝不了我。”说话间,他竟伸出右手,向妇人胯间探去。

妇人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双颊逐渐生起红潮……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如同钩儿,准确迅速地闯入妇人的牝户,抠挖、摩擦那蜜肉中的褶皱。

他对女人的身体实在太过熟悉,只稍稍施展就让指尖沾上一层光滑的粘液。

从淫户中抽出手指,男人在妇人面前将双指分开,指缝间拉出根根粘稠的细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男人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妇人的红唇上,缓缓向下滑动,场景淫靡无比。

妇人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任由男人的手指穿过衣襟,依次掠过双唇、下颚、脖颈、锁骨之间,在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一道淫秽的长痕。

“内疚,或是悔恨?”男人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徒弟武修文惨死家中,丈夫郭靖身中梅毒,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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