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漫漫凉夜,因为万物凋敝的缘故,格外的寂静。
我沐浴完后,踏入寝室,明明之前每日都是这样的,今日却紧张地心若擂鼓。
早上因为偷情被抓住,晚上就能一亲芳泽,除了书中的源氏公子,我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小心翼翼地撩开帷幕,那人一如既往地身着素白色的寝衣,靠着软枕在寝台中央看书,只是在听到我进来的动静时,捏着书卷的手指动了动,背部明显绷紧了,死死盯着书卷,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他好似十分紧张,我便率先与他搭话,“夫君准备好了吗?可不要忘了您答应我的事……”
“嗯,你想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他局促地说,眼睛并不敢看我,耳朵上飘上一缕薄红。
我不禁好笑,男欢女爱,明明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他却搞得仿佛要进行什么仪式般,就差先跪在床上互相道声“请多指教”了。
不过这也证明,他真的什么都不懂。
不知为什么,一想起这个,我心中的欲火就不断地向上蹿,那大概是一种,将原本无暇的白纸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的,自私而丑陋的情感。
我扬着唇角,悄悄逼近,灵活的手指攀上他寝衣的领口——
然后,手就被一把抓住了。
“抱歉,还不太适应……”他十分无措道,再次放下手,并死死闭上眼睛。
我不以为然,再次试图勾住他寝衣的束带,结果,却又被对方下意识阻止了。
我失笑叹气,“您若是这般不配合,接下来怎么顺利进行呢?”
“抱歉,我控制不住,”他解释,背部紧紧贴着软枕,好在身后是垫着帷幕的墙,不然的话,非得惊慌地逃走不可。
我垂下眸子,若有所思,得想个法子,不然我总对着他这幅大义赴死的表情也会有罪恶感的。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怀疑他要出尔反尔,便补充道:“我并不是不想遵守承诺,只是实在没办法,没有想半途而废的意思!”
这时,我脑中恰好冒出了好点子,便答道:“我相信你,但是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不如——”
我转身从橱柜中翻出两条我的腰带,带着皂角的清新味道。
“我来把您束缚起来吧,然后视线也遮住,这样您即使控住不住,也不会影响我,看不到,也不会生出烦躁。”我笑意盈盈道,期待地看向他。
他沉默一会,点头同意了。
我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虽然欺负对方无知有点可怜,不过我还是很兴奋。
于是我将他的双手紧紧束缚在背后,双目也用宽腰带蒙上,在脑后打了个结,然后,将他的寝衣打开,半褪地挂在手肘处。
期间碰到他的皮肤时,他便会敏感地颤抖几下。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时,还是上次他染病的时候,再次看,也还是会感叹,上天确实不公。
男人的身体,也能如此美丽吗。
但是,他应该希望尽量少的触碰他,我便放弃亲吻那修长洁白的脖颈,视线不舍地从胸前粉红的小巧乳果上,移到了只着亵衣的胯部,干脆直奔主题,半坐在他的腿间,手指飞速将那碍事的布料褪下。
从未曾使用过的部位头次暴露在人眼前,他的身子难耐地瑟缩了下,但那原本半软不硬的棒状物却在与我见面时,精神地抖了一抖。
“明明这样就已经硬了,我之前多次躺在你怀里揉搓你时,也早就变得这么大过了吧,夫君究竟是怎么忍下去的呢?”
我感叹道,指尖毫不犹豫地扶上那硕大的粉红色头部,佐久早圣臣的肉棒色泽鲜嫩,虽然也大的很,确是一幅没被使用过的模样,两颗饱满的阴囊垂在下方。
“夫君你好大,我好欢喜!”
我一边用指尖刮着那龟头与柱身衔接的沟渠,一边赞美道,想着对于初次做爱并且心怀恐惧的人,应该用夸奖的方式让他树立信心。
他全程不言不语,嘴唇紧抿,只有从身体上传来的反应能告诉我他到底感觉如何,那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潮的绯红,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全身都绷得死紧,手上的性器倒是诚实,在被我爱抚的一瞬间再次涨大几分,暴露几丝青筋。
即使不适,他大概也有几分情动吧,我用手撸动阳物几下,见头部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便决定进行下一步了。
为了让他安心,我先是柔声说道:“夫君请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尔后,我便伏下身子,手指扶着肉柱的根部,张口将那鼓胀的龟头吞了下去,檀舌细细吮吻着其上每一寸皮肤,分泌的唾液和淫液汇在一起,每吃几下,便会发出“扑哧扑哧”响动的水声。
在我的唇包裹住那赤红的肉具的一瞬间,他身子整个震颤了一下,压抑的男性吐息顿时传入了我的耳朵中,他轻喘着略微动了动,但又碍于约定的缘故,便老老实实地任我摆布了。
当失去视觉时,其他的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比如我柔软而炙热的口腔……
大概是因为夫君极其爱洁的缘故,他的性器上并没有多少气味,溢出的略带咸腥的淫液,也只让我更加兴奋和动情罢了,甚至回忆起了,儿时也是这样吃甜甜的雪糕的。
我并不是第一次吃男性的肉棒,之前有次与侑相约时,他便缠着我,说他已经替我舔过了,我不投桃报李,不公平。
我当时从未有过用口舌做爱的经历,也就新鲜地答应了,得亏他的一番指导,要不我技巧生疏,说不定会让夫君感到不适。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张开的铃口,粘稠的水液从我的唇角滑落,滴滴答答地又顺着下巴流向胸沟。
男性压抑而动情的呻吟不断地飞入我的耳畔,让我大受鼓舞,而这时,我敏感地察觉口中的肉棒再次胀大几分,根部格外炙热,便知要出精了。
我并没有将唇移开,不知过了多久,持续不停的喷射才停止,大概他自己也很少自渎,所以精液格外地粘稠,量也很大,盛满我的口腔,甚至还从唇缝中露出些许,我大口将他的东西咽了下去,才重新带着些许媚意开口。
“怎么样,夫君,是不是舒爽若神仙呢?”
佐久早圣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粗重地喘息着,并没有理我,大腿根处残留着喷射出的乳白色浆液,点滴汗珠挂在染着情潮的白皙皮肤上,身下的肉具却又再一次翘了起来。
我抿唇一笑,有些自得于自己能将如此清冷的男子撩拨得欲仙欲死,难耐地伸手探了探自己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了,便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你能做到这种地步,不觉得……很脏吗?”由于欲情,他的声音比平日低沉而沙哑些许。
“嗯,大概,是因为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没空再组织好答案应付他,便有些敷衍地回答,趁他没缓过来,扶着坚硬的肉棒,尽根而入。
感官被巨大的快感所淹没,他也便失去了接着问下去的机会,只能忘情地与我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了。
“你在我的身体里喽,圣臣。”我坏心眼地用指尖绕着他的肚脐扫来扫去,让被束缚住的男人发出难以克制的声音。
“别说了……”他胸腔上下起伏,低喘着,被我的言语刺激地又硬了几分。
“是不是觉得不太像平时的自己了?请不要害羞,将你的一切都释放出来吧,我想再多听听圣臣好听的声音嘛……”我十分坏心眼地使劲向下一坐,满意地听见男子欲火焚身的抽气声,就摆动腰肢上下动了起来。
硕大的肉具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我毕竟一般都是懒洋洋地被侍弄的一方,没过一会便感觉腰部有些酸软,这要在平时我可能就撂挑子不干等着别人伺候我了,也就是对象是佐久早圣臣我才会有这般耐心,而且我等这一刻不知等了多久,此刻更是牟足了劲要好好表现,恨不得要将使出浑身解数让这个男人死在我身下才好。
实在是有点累,我便改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腰沉下来,贴着他腹部紧实的线条,此刻我还穿着寝衣,不过隔着薄薄一层被汗浸湿的布料,二人身体的热度以及皮肤的触感,便毫无障碍地融会贯通了。
好在,没有经验的男人做不了那么久,这次仍是时间不长,便噗噗地射出来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我的体内翻滚,进入了孕胎的宫房中,我腰一软,呻吟一声,便瘫倒在他身体上,懒懒地不想动了。
说实话,也就是我对他心意到了,再加上看着蒙着双目且被束缚住的他生出了别样的背德感,否则就这么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般得做,没有人爱抚我的身体,我根本感受不到什么快感。
现下,毕竟占有了心爱男子的处男之身,尝到了些许甜头,但对我来说,还是只是隔靴搔痒罢了。
良久,房间里只有二人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射了两次了,大概已经不行了吧,来日方长,慢慢调教就好——我最擅长了。
我想着,便主动抽身,任那半软不硬的性器从我的穴中滑出来,白浊混着水液从我的腿根向下流淌。
我走上前,先将束缚着他手腕的腰带解开来——腕子上落下了两道红印,看着有些可怜。
“要不要我先帮您擦一下?”我犹豫道,场面十分糟糕,我怕他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下身,会心生厌恶对性事再无兴趣了。
他沉默着摇了摇头,自顾自摘下了蒙眼的腰带扔到一边, 久在黑暗的双目不太适应摇曳的灯光,几番眨了眨,才略带不满地看向我,“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当我能有多脆弱?”
我腹诽:你确实有够脆弱的,之前看见只小虫就恨不得一辈子不出屋的是谁啊?
“刚才,觉得如何呢?”我有些忐忑地问。
他却不自在起来,似乎才想起来自己还是裸体状态,忙用四肢遮掩其关键部位,脸瞬间窘迫得红透了,视线飘忽,不敢直视我。
“不算坏。”
良久,他勉强克制着没回避,别扭地回答。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张开手伸懒腰,“那今天就到这里……”
没想,因为方才的剧烈运动,我的腰带松松垮垮的,这时候一抬手,一半寝衣自然滑落香肩,圆滚滚的蜜乳探出头,顶尖嫣红的桃花若隐若现。
自然是让佐久早圣臣看到了,他双瞳颤了颤,别过头去,唯有胯下的肉具又诚实地挺立了起来,掩都掩不住。
我自然是欢喜的,因为心爱之人对我的身体产生反应。
他慌忙转移话题,“那不如便早点歇息……”
我却打断,“夫君既然都这样了,不妨再来一次罢?反正明天还是休沐。”
他一顿,缓缓点头,然后就跪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莞尔,被他生涩的反应愉悦到了,便主动解开衣衫,将他的双手放在自己挺翘的乳房上,“夫君,你,是不是想摸一摸她们?”
那细瘦的指尖一颤,却没有拒绝,只是无声地开始抚弄起我来,绵软的乳肉在男人的手掌里仿佛会流动的一汪暖水般,被小心地揉成成各种形状。
“夫君,我是不是很软?”看他很认真地做着淫靡之事,我不禁出言挑逗。
“据说渴望母性,是男人对女人的胸部十分着迷的根源,您想不想,像婴儿一样吮吸一下她们呢?”
“就算是将性器夹在乳中间的玩法我也可以满足哦?”
他很快就忍无可忍,轻声抱怨,“你怎么这么聒噪……为什么能毫无羞耻心的说出这些孟浪的话……”
我敷衍着笑了几声。
然他虽然嘴上不悦,胯间愈发胀大的巨物可是骗不了我。
如他这般慢条斯理地玩,猴年马月才能做完呢,我下身估计又湿润透了,再难忍受,干脆一发力,趁其不备将他扑倒在被褥上。
想主动骑上去,却又腰一酸。
总不能每次都是我出力,我最是懒惰了,在性事上基本都是坐吃山空的类型。
“夫君,我累了,要不你来吧。”
我慵懒地仰躺在一边,将碍事的寝衣彻底扯了下来,露出滚圆的雪臀。
他还是不发一言,点点头,默默起身,到我身前。
那带着些凉意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让我期待地战栗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等着之后享受,然而,半晌都毫无动静,他只是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就仿佛在赏玩一件心爱的艺术品,仅此而已。
我只得无奈睁开眼,“夫君,您再不赶紧做的话,我都快被您摸得想直接把您压倒,自己骑上去再来一次了。”
他见我看过来,手却仿若做了贼一般,慌忙地飞速离开我的身体,带着情潮的脸上充满深思,有些心虚地蹙眉辩解,“慢工出细活,我虽然不懂,可也听说只有那些男性才如你这般猴急,如果人也一上来就……就和那些深山老林里的野兽无甚区别了。”
其实也就是他不得其法,面对我十分拘谨,找借口罢了。明明寻常男子对于这些事都是无师自通,就他剑走偏锋。
我被气得失笑,真是理直气壮啊,在床第上,我哪能由得一个刚摆脱童子鸡身份的人来指教?顿时起了好战之心。
既然如此,我就非得将你撩拨得,如那些深山野兽一般,只知道热烈的交合才好。
我略微直起身,亲手掰开我身下的小穴,因为之前的顶弄,穴肉层层叠叠,呈被倾轧过的桃红色,中间的小洞没有闭合,仍保留着被插过的形状,漆黑小口泛着水光,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被射进去的白浆。
“夫君,这里面,可已经变成您的形状了。”我观察到他喉结一滚,扑上去抱住他,乳贴乳肉贴肉,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喉咙,心中暗笑,这时候要再不发疯,可就真不是男人了。
果真,下一秒,我便被压倒在床上,男人将我的两条腿分得大开,就着之前的精液,有些不熟练地找了找位置,便轻而易举地入了进去。
接着,他便疯狂地挺胯动了起来。
硕大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攻城略地,就仿佛要抵到我的子宫里般,一对乳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上一下地跳动,翻涌成层层乳浪。
我边喘息,边不忘逞口舌之快,“你看,你现在这野蛮的样子,但凡动情便要找雌性动物骑上去,不是野兽是什么?”
他掐着我大腿的手指更加用力了些,瘦削却结实的手臂上青筋毕露,动作更加凶残了,根部坠着的卵蛋拍打着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撩拨我,让我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他说着,更是红了眼,动作幅度更加剧烈了,刚会做的男性不懂技巧,只会单纯地蛮干,但这份粗暴,虽让我哀叫连连,却别有一番快感。
一阵狂风暴雨后,我尖吟出声,抱紧了他的脖子,夹紧穴中的肉具,一同攀上极乐的巅峰。
“全部都射进来,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圣臣……”
浓稠的白浊在我的穴中激荡,全都被我锁进了身体里,摸了摸胀起的小腹,我欣喜地想着会不会今天之后就怀孕了,过几个月,就能拥有我期待的孩子了。
过了许久,我平复下来,以为这便是结束,谁知,那埋在我体内的巨龙却再次苏醒,斗志昂扬起来。
他不容置疑地再次抓住我的腰,墨黑的眼中是满满的征服欲和掌控欲,“是你非要挑起来的……”
我疲软地瘫在褥子上,娇吟一声,脑子一片空白,没什么心思再指摘他了。
“不过,我还没好好看过,不太公平,先等一下……”他轻咳一声,修长的手指掰开我的穴肉,露出层层叠叠的媚肉,身子略微伏下,眼中带着几许探究与好奇。
我身体轻颤了几下,想着平日清冷高傲的男子此时正窥探着我穴中风景,不禁再次兴奋起来,洞中更是水花四溢了。
因为被撑开的缘故,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流淌下来,滴在了褥子上,湿了好一大片。
男子眉一皱,“你把寝具弄湿了,果然还是赶紧堵住吧。”
尔后,便再次尽根没入,迎来又一波情潮。
最后不知做了多少次,他仿佛把这几年积攒的量都发泄在了我身上,而我也玩心大起,不知节制,搞得第二天穴肉红肿,下床困难,佐久早圣臣很是自责一番,亲自拿药膏给我上药,这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