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黎酥有些不确定的轻喃,她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纤长的手指又开始拨弄她的头发。
黎酥终于清醒了点,赶紧后退和他拉开距离,“你……怎么在这?”她开始检讨自己不爱锁门的习惯。
他缓缓凑近,直把她逼得无处再躲,两人近的闻得到彼此的气息,“不行吗?”
“…行。”黎酥刚醒还有点迷糊,这会又被美色诱惑,她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下一刻就被咬住了唇。
“唔”疼。
她被他压在床上,他咬着她的唇肉,“昨晚爽不爽?”
什么鬼!
黎酥脸红了一片,娇羞的看向别处,声音低不可闻,“爽。”
他叼着那块唇肉,用了下力。
“嘶~疼!!”她舌头舔了下,果然舔到了铁锈味。
她眼眶蓄泪花,委屈的控诉他:“流血了。”
他笑的温柔,眉眼弯成柔和的弧线,“想不想更爽?”
“呃…不用了。”她下面还没完全好呢,因被扯着嘴巴而发音奇怪:“司澈…放开嘛~嘴巴疼。”
“叫什么?”他熟稔的捏住她的乳头,轻扯。
黎酥愣了下,条件反射的喊:“老公…”
低笑从他唇中溢出,“奖励你。”他吻上她的唇,手指像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摩挲,带起片片酥麻。
她悄悄嗅了嗅鼻子,清淡的不太明显的檀香味钻入鼻尖,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了。
“唔…等等。”她将他推开,视线小心又细致的寸寸滑过他的脸,“…还…还没到时间,今天不是欢爱的日子。”她找出托词。
这两张脸…真的一模一样啊…声音也是…若他真想模仿,可能没人能看得出来…
他,不是司澈。
“所以?”他反问。
所以?所以不能肏啊。
但是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其他日子做爱就会死,用这个做借口好像真的有点奇怪。
“我身体还没恢复好,明天好不好…”她眨巴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却不知这幅样子更想让男人肏哭她。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你说呢?”
被手中粗壮的巨物吓到,黎酥脸色更可怜了,“我…真不行。”
“那就用嘴。”他的手指按向她破口的唇瓣摩挲。
黎酥脸色僵硬,就手里这根大家伙,插进嘴里?
他迅速解开皮带、纽扣,拉开拉链,内裤拉下的一瞬间,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
比昨天看到的那根…深一些…龟头好像…更圆一些…
黎酥感叹自己这会还有心思对比。
她乖顺的凑上去,只希望他解决了需求能快点放过她。
她闻了闻,有淡淡的腥味,不是很难闻,她伸出舌尖舔了口,听到他性感的低吟。
“含进去。”他的声音已然暗哑。
黎酥张嘴含住了龟头,伸着舌头胡乱的舔弄。
他的喘息加重,她又往里含了些,他肉棒太粗,撑满了她整张嘴,她已经觉得犯呕难受,可还有大半露在外面,她只好伸手握住,有些困难的吞吐。
她辛辛苦苦的吞吐半天,嘴都酸了,他垂眸看着她,除了喘息粗重,没有任何要射精的现象。
她将肉棒吐了出来,心急的拿手上下撸动,“怎么还不射?”
“技术不行,没有穴舒服。”他给予她口活评价,附赠原因。
黎酥抬眸瞪他。
他挑了挑眉,“想让我射?”
她眨了下眼,点头。
“含住。”他笑着命令。
她低头含住,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她立刻想后退挣扎,她的力量微不足道,已经被他按向深处,肉棒顶入喉咙,“唔。”窒息感与干呕的感觉同时上涌。
他稍微放松,她立刻推拒着往后,他便又将她按向自己,如此往复,喉咙里火辣辣,她干呕了两声,在他又一次加重下,龟头整个塞入喉管,她像被人掐住了喉咙,瞬间感觉整个人都无法呼吸,窒息的感觉让她翻起了白眼,泪腺飙出,滚烫的精液直接喷进她的喉咙里。
他放开她时,她头发凌乱,眼睫挂着泪珠,眼尾泛红可怜的垂着泪痕,红唇红肿而鲜艳,被咬破口的地方还渗出丝丝血迹,口水拉着丝从肉棒牵连、断裂,挂在她的下巴处。
整个人都散发着被凌虐的淫靡气息。
半软的肉棒在她眼前再次充血,硬起。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僵硬。
“噗嗤”他没忍住笑了出来,那张扬的笑意与记忆里温和的浅笑分离,能明显让人感觉到,这是两个人。
黎酥赶紧后退,离他远了一点,她咳嗽了两声,缓了缓嗓子,说出口的声音仍是嘶哑,“不能再来了…嗓子会坏…会死人的…”
他在她惊恐的眼神下逼近,扣着她的头,霸道的吻上她,舌头强势的钻入,夺取她的味道。
她身子逐渐发软,他才笑着松开,“今天放过你,下次补偿我。”
看着男人要走开,她突然扯住他的手臂,在他挑眉看来时,她别扭的看向他的眼睛,这双眼睛里…有燃烧不尽的火焰,“你…有没有乳名啊?”
黎酥觉得他的眼神一瞬变得有些奇怪,他盯她半晌,突然笑开:“你可以叫我……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