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画晴红衣锦袍,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的莲足也在无声地散发魅力,似乎有清香沁人心脾,想让人好好亵玩一番。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美艳的,但这身装扮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的丹凤眼含笑含俏含惑,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水润淡薄,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妖媚诱人之间却不失端庄,秀发金簪挽着,眉宇间风情万种。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子,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王愠,牵动着他的神经。
王愠目光火热,看着心跳加快几分,美妇人似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比前些日子见到的模样,更美。
“夫……夫人……”
王愠颇有几分拘谨站起来,南宫画晴越发的近了,她身上的香味直扑扑袭来,胭脂味浓郁,天然的花香粉饰,很好闻,王愠只有在金霄城里,姑姑王依然身上闻到这般的香味。
到不愧是贵妇人,金镂玉脂,麝香迷人,稍稍打扮一番,就将王愠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迷得神魂颠倒。
祝鸿雪似是看不下去,她摘下斗笠,露出真容,一头白发晶莹如雪,眉目冷淡,神色清冷,白皙面容纯洁像是雪莲,一身白衣裙让她身形亭亭玉立,俏丽之下显出几分风韵,臀瓣浑圆,胸脯饱满,双腿丰满有力,腰肢婀娜,南宫画晴打量了几下,便已知她嫁过人,生过孩子,虽然肌肤保养的不错,不过身子却是骗不了人,这是同作为妇人之间才有的直觉,两人相同之处,便都是眉眼角透着三分落寂,这是长时间的孤寂和无人安慰才有的表现,顿时,南宫画晴莫名生起一份敌意。
“呵呵,原来这才是姐姐的真面目,只是姐姐看起来年轻,怎就成了一头白发呢……”
她捂着嘴笑道,直接绕过王愠,款款来到祝鸿雪的面前,自来熟的表现,拉进两人不少距离。
“我乃江湖人士,自幼习武练功,白发不过是功法的表现,倒是夫人,用的胭脂水粉挺好,看上去年轻好几岁,不过这声姐姐,不敢当。”
祝鸿雪不卑不吭道,她微微颔首,尽显风范。
南宫画晴闻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笑声宛如银铃,她牵起祝鸿雪一只玉手,朝着里头边走边道:“妹妹称呼姐姐是应该的,姐姐救了妹妹的命,这份恩情,如论如何都抹不掉,妹妹是打心底尊敬姐姐,没别的意思,若是嫌妹妹攀得高了,让姐姐心底不舒服,妹妹在这里赔个不是。”
说完弯着身子低头表达歉意,面对南宫画晴如此姿态,祝鸿雪不好说什么,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今日人家是主人,于是扶起她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认了你这个妹妹……”
两人谈笑间,便已走出很远,徒留王愠原地不知所措,怎么就把我抛弃了呢……
不过从背后看,两位妇人身材婀娜多姿,各有千秋,祝鸿雪更为高挑,长腿十分修长,若是夹在腰上,那滋味,肯定很销魂,而南宫画晴则比较妩媚,浑圆柔软的翘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那衣摆下的风光,别提多么诱人,真是风骚无比,王愠看得直咂舌,甚至胯下都稍稍有了些反应。
“哎,雪姨,南宫夫人,等等……”
王愠还没回过神,两人就已走远,于是他急忙跟上,郑府不愧是首府的府邸,后花园相当大,一路上各种假山,江南山水及花蕊,将园子点缀得五颜六彩,看得人乱花迷人眼。
“南宫夫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王少侠,你说吧。”
南宫画晴看着从身后追上来的王愠,温婉一笑,只见王愠摸了摸下巴,悠悠道:“不知夫人您和月仙子南宫沁鸟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从刚开始他就有些好奇,两人皆是出自南宫世家,王愠问完看向祝鸿雪,却发现她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于是便搞怪般眨眨眼,惹得她嫌弃的白了一眼。
“哈哈哈哈……”
南宫画晴闻言娇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宛如百灵鸟,动人心弦,胸前一片白皙随之上下起伏,饱满而又柔软,看得王愠眼睛都直了。
“原来只是问她呀,王少侠,不瞒你说,南宫沁鸟,正是舍妹……”
王愠看了祝鸿雪一眼,两人皆是流出,果真如此的表情,这时便听她接着道:“舍妹与我不同,喜欢武功,从小就对舞刀弄枪感兴趣,性格上呢……也是和男子一般,不拘小节,你若和她探讨武功秘籍,她便能和你说上一天一夜,若是琴棋书画,就真的一窍不通了……”
南宫画晴说着说着就停下脚步,她转过身子,朝着两人笑道:“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也没嫁出去,唉……”
摇了摇头,似乎是对自己这个妹妹,颇有些头疼,女子未能早点出嫁,的确是个让人诟病的毛病,王愠只是笑笑不说话,南宫画晴接着道:“你们若是日后有机会见到舍妹,应该能够好好交流一番。”
王愠听后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倒是希望有见到她的一天,对吧,雪姨?”
祝鸿雪不说话,王愠便捏了捏她手臂的衣角:“是不是啊,雪姨……”
“是是是,愠儿你有……”
后面两个字硬生生被她憋回去,若不是看在南宫画晴的面子,她都要出手教训他了,不知为何,自从前几天被他在马背上捏了几下胸后,这小子便越来越没大没小,刚下雪山的时候规矩得像个孩子,转眼就变了样,像只小狐狸,不对,他本来就是只小狐狸,狡猾奸诈!
祝鸿雪在想,什么时候该训一训他了。
南宫画晴看见两人的小动作,脸上露出更为和善的笑容,她咯咯道:“看你们俩,不像姨侄关系,更像是姐弟……”
“本来就是!”
王愠抢先回答,堵住祝鸿雪的嘴,让她有气没处说。
“雪姨这么年轻漂亮,任谁见了,都说我俩是姐弟……”
祝鸿雪朝着王愠露出一个冷笑:“呵呵,就你会说话,我都快到知命年纪了……”
“那雪姨在我心里,也是永远年轻……”
南宫画晴看着两人打趣,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哀伤,眼前实在是太温情了,她都好久没体会过了,即便是回家省亲,她作为出嫁的女儿,和南宫家族,也是有些格格不入……
“唉……”
听着南宫画晴突然之间叹气,王愠瞧着她妩媚的脸上浮现落寂,于是便关切问道:“夫人,这是……”
可谁知南宫画晴很快收起脸色,平静笑道:“没什么,只是看着满园春色,突然有些伤感罢了……”
“夫人也有烦恼么……”
南宫画晴娇媚白了他一眼,纤细白嫩手指在他胸口上轻轻一点,语气娇媚嗔道:“瞧你话说的,姐姐我的烦恼可多着呢……”像是撒娇一般,让一旁的祝鸿雪瞪大眼睛。
王愠更不是什么君子,就顺着竹竿往上爬,便要去抓那只玉手,不过却被南宫画晴提前抽开,只留下一鼻子的沁香,不过他倒不恼,顺着她的意思:“那姐姐可否和弟弟讲述一二?”
南宫画晴这时却转过身子,扭着纤细腰肢和风韵翘臀,朝着前头走去,边走边娇笑道:“弟弟若是想知道姐姐的烦恼,可要更深入些哦~~”
说完还不忘留下一个让人耐以寻味的眼神,看得王愠激动起来,心中更是不由得感叹:真是骚浪……
三言两语就将两人关系拉近,而且给了种种暗示,不得不说,真是个惑人心神的妖精,拿捏王愠这种纯情少年,手到擒来。
“老不正经……”
祝鸿雪冷哼了一声,神色十分不满,王愠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却没想到她狠狠瞪了一眼王愠:“小不正经!”
说罢径直离开,似乎是独自生起闷气,王愠看着祝鸿雪离开的修长身形,心里低估了一句:“那你倒是给我啊……”
……
郡守府,郑元珍一天都没回,似乎并不是很重视这两位客人,但王愠也不介意,你不来正好,有你夫人服侍就行……
南宫画晴将他们安排得十分体贴,虽是住在客房,但也格外精致,晚上王愠躺在床上,左翻过来,右翻过去,无聊透顶,白天被南宫画晴撩拨得心里痒痒的,睡不着,眼睛一闭,脑海里就浮现那骚媚妇人的身影,火辣热情,风韵多姿,衣衫半解之下,是那若隐若现的……
“啊啊啊……”
王愠就要抓狂了,他笔直坐起来,低头看向早已因肿胀而鼓起来的胯下,这怎么睡得着觉?
但这大晚上的,总不能偷摸跑去别人房里偷人吧,万一刚好遇见郑元珍,那不就有理说不清了么……
眼珠子转的飞快,想去城里的花楼,但看过太多美女,又瞧不上这些胭脂俗粉,思来思去,就只有住在隔壁……
“雪姨,你……自己答应过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完,舔舔嘴唇,眼中冒出火热的精光,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可就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今夜的月色有些淡,天空挂着一轮新月,不过却丝毫不影响王愠的视力,他小心翼翼翻出窗子,左右看了一眼,没什么异常,随后翻身上屋檐,爬到檐下的小窗前,心中不由嘀咕着,这个点上,雪姨在做什么呢?
是睡了,还是在沐浴,还是在看书?
心想之下,便悄悄推开那扇小窗,借着屋里明亮的烛光,打量起来,只见祝鸿雪房内,布置和王愠那间房大差不大,只是多了铜镜和屏风,王愠在屋里没看到她的身影,只在屏风上看见诸多衣物,白色衣裙披在上头,看得王愠双眼发光,那是白日里,祝鸿雪穿的那套,上面一定还留着她的痕迹,这么一想,更激动了。
他深呼一口气,悄悄推开小窗,然后翻进去,一落地,就听见水声,看来雪姨是在沐浴,房里充斥着女子的幽香,王愠十分迷恋。
不过他也不敢多待,毕竟是偷摸着溜进来,心里还是有着做贼心虚的意味,王愠三两步就走道屏风前,打量了一下,就找到此行的目标,一件白色肚兜!
上面绣着鸳鸯的图案,王愠越看越激动,他伸手拿起来,肚兜一入手,绵软的触感带着几分温热,似乎是刚脱下来的,摸在上面,就像是摸在祝鸿雪白嫩滑腻的胸脯上,顿时就让他胯下支起一个帐篷,他来不及过多欣赏,连忙塞进自己衣领里头,刚想离开,耳边就响起一声冰冷:
“谁!”
顿时房内温度骤降,仿佛有高压的乌云,又仿佛是一座厚重的山头,压在王愠肩上,让他动弹不得,浓郁的杀气弥漫,王愠只觉得身后有一头嗜血的猛兽苏醒了,用冰冷无情的双眸盯着自己,那杀意刺得皮肤隐约作痛,甚至额头上,背心处都渗出冷汗,王愠终于知道那天那几个被祝鸿雪气势吓到跪起求饶的混混的感受了。
真是可怕啊……这就是顶尖高手的压制么……
他僵硬转过身子,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雪……雪姨,晚上好呀……”
“愠儿?你来做什么?”
王愠的面前,出现一位白发披肩,身上裹着单薄衣物的俏丽女子,她肌肤白嫩,身形高挑,垂在肩上的发丝滴答水渍,似乎在告诉别人,刚刚浴水而出。
祝鸿雪精致小巧的莲足裸露在外,晶莹如白玉般的指甲片片发着光泽,犹如璞玉,玉足白里透着嫣红,灵秀饱满,看上去就想让人抱在怀中,狠狠吃上一口,王愠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祝鸿雪见他久久不说话,甚至用奇怪眼神盯着自己的脚时,眉头一皱,语气严厉几分:“我问你,半夜不敲门,来我房做什么!”
王愠顿时回过神来,看着祝鸿雪神色不善,心中暗道不妙,今天要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恐怕不能竖着出这个门了,同时暗恼自己精虫上脑,祝鸿雪何等武功修为?
恐怕就算是房里进了一只苍蝇,她都能察觉到……
“这个……雪姨,你听我解释……”
王愠脑中飞快想着对策,祝鸿雪也不说话,目光冰冷盯着王愠,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若是给不出话语,就休怪她无情了,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修理他一番,让这臭小子学会怎么尊重长辈!
气氛越来越严峻,王愠心想不能就这么将主动权交给她,不然怎么都圆不回去,这顿毒打是挨定了,自己一定要抢回来,于是脑中灵光一闪:
“雪姨,你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
祝鸿雪一听,黛眉蹙着:“什!什么赌注!”虽然语气依旧强硬,但相比之前,少了一丝坚定,王愠一听,顿觉有戏,于是嘿嘿笑道:“就是那天我说了,如果我能完好无损救出南宫夫人,你就让我摸你胸!”
“你!”
祝鸿雪一听,耳边便浮现红晕,脸上颇有些温热,她支支吾吾道:“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难道雪姨你想赖账?”
“呵呵,那你要怎样?”
王愠随即搓了搓手,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当然是,现在就要兑现了咯!”说完,就缓步走向祝鸿雪,配合上他脸上的淫笑,十足一个登徒子!
而祝鸿雪明显有些慌,脸上时而闪过嗔怒,时而闪过娇羞,不过更多的是慌乱,她甚至还后退几步,像是被欺辱的女子一般。
“愠儿……你……别过来……”
“那我就不好意思,要用强的了……”
王愠眼里闪烁兴奋的光芒,甚至还把舌头伸出来,幻想着一会掀开雪姨的衣袍,欣赏玩弄那迷人的娇躯时的样子,这幅姿态,把他原本的英俊丢得一干二净,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用强?”
祝鸿雪闻言一愣,随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王愠,见这家伙精虫上脑无药可救,随即露出一抹冷笑:“呵呵,愠儿,今天我就是赖账又如何?”
王愠刚想说些什么,只见祝鸿雪将自己拳头捏紧,放在两人中间:“你搞错了吧,我的拳头,可比你的要硬!”随后一脚踹向王愠,伴随着少年的一声惨叫,王愠应声倒地,祝鸿雪赤裸着玉足踩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威胁着:“赌约?”
“没……没有的事……”
“用强?”
“错了,错了,雪姨,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便只见祝鸿雪面无表情打开门,提着王愠的衣领,像是提小鸡仔一般,将他丢了出去。
“哎哟……”
王愠躺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哼,面对如此野蛮的动作,就算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于是他指着转身回屋的白发美人喊道:“祝鸿雪,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骑回来!”
“滚!”
随着这声冰冷,还有飞驰而出的椅子,以及少年的惨叫……
好不容易回屋后,王愠精疲力尽躺在床上,双目无神,随后,颤颤巍巍从自己怀里掏出那柔软的肚兜,让在鼻子上深深嗅了一口,感慨道:“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不少代价呐……”
然后就将肚兜伸到胯下,包裹一柱擎天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边撸边怪叫道:“哦哦……好爽……嘶……雪姨……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