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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江山风雨录 沉心 5000 2025-03-14 11:23

  ,惹得我如此难受,如今鸡巴硬成这样,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况且,是阿娘又折回的,这次可不怪湛飞。”

  “你快松开呀,怎能对阿娘这般无礼?”

  陈湛飞撑起身子,捧着养母的脸庞,朝着小嘴就下去。

  “呜呜...湛飞,放过阿娘吧。”

  “好,只要阿娘想法子让鸡巴软下去,便让你回屋歇息。如若一直硬着,那就到天明好了。”

  陈湛飞不知何时解开腰带,从裤中放出一根又粗又长,浑身撒发着热气的大肉茎,此刻直挺挺竖立着,顶端大如鸡卵的龟头光滑圆亮,在月光下反射着一摸弧光。

  虽不是第一次见着养子的阳具,可妇人哪能想到,如今能长到这般规模,简直形如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周慧被吓得浑身瘫软,要是长子强行逼奸,只怕她人要被这根骇人的鸡巴活活肏死。

  陈湛飞见着妇人眼中惊恐,宽慰道:“阿娘只须让它软下来便可,若不答应,湛飞绝不会强肏阿娘的美屄。”

  说着,抓起养母发抖的两只小手,一前一后地握着粗胀的棒身,缓缓撸动起来。

  “嘶.....”

  陈湛飞不禁仰头呻吟。虽然不能肏干养母的熟屄,但能被她的小手服侍,也是极为刺激的享受。

  周慧闭上双手,麻木地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着。却不觉腿心处越来越痒。黑暗中,两条腿轻微摩擦着。

  “呼哧呼哧.....”

  静谧的深夜,月亮偏西。劳累的马儿都躺下睡着,只有草堆处不断响起浑厚的喘息声。

  “嗯哼...湛飞轻些。”

  妇人躺在养子怀中,单衣衣襟被他解开,裹胸布也被解下。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完全暴露,任他揉捏舔弄。同时两只小手交替撸动着他胯间的鸡巴。

  陈湛飞一边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右乳乳尖,一边用右手捏着她的左乳乳尖,双管齐下,直弄得养母也不禁呻吟出声。

  “阿娘快些,我快射了。”陈湛飞催促道。

  “嗯。”

  周慧只得再次双手齐上,握着肉茎加速撸动。

  片刻之后,陈湛飞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啪嗒,啪嗒......”

  一发又一发精液接连射出,落在草堆上。

  “呀......”

  陈湛飞故意使坏,握着肉茎对着养母的秀脸狠狠喷射了两发,见她惊慌失色,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

  第八章

   竖日午时一刻,陈大虎一番梳洗打扮,穿着大红色喜服,系着一朵红花,坐骑从原本的水牛变成了大哥带来的大红马,在同村一行人的陪同下前往隔壁村。

  七斤重的大公鸡,五斤重的老母鸡,一斗粳米,一斗糯米,五尺长的棉布,再加上一坛黄酒,便是陈家准备的彩礼。虽不比乡绅土豪家娶亲时的排场,可在这贫瘠的山中,已经是相当有脸面了。

  路程未过一半,陈湛飞掏出二两银子置于礼盘上。

  马上的陈大虎见状,问道:“大哥,这是做何?”

  陈湛飞微微一笑,道:“今日大虎娶亲,我这个大哥的自然要表示一番。你与二虎同我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这十几年来,早就胜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常言道,长兄为父,阿爹不在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子。可不能叫他人把我们陈家看扁。”

  “大哥说的是,大虎谨记在心。”

  “嗯,你记得就好。”

  桃花村与邻村相隔不远,约摸六七里路,只是山路崎岖,蜿蜒盼折,略费些时辰。

  行到新娘家,陈大虎先敬岳父岳母,又拜了教书的秀才。将盖着红帕子的新娘子扶上马背,一行人带着嫁妆又折回桃花沟。

  新娘子年芳十五,生得俏丽温婉。只不过也生在贫苦的农户家。相比一身新装的陈大虎,新娘子的穿着可就寒酸许多。除了盖着的红帕子是新裁的,简单绣了几只喜鹊之外,身上穿的衣裳和罗裙皆用粗糙的麻布制成,缝着不少补丁,到也洗得干净。

  娘家给的嫁妆也不过几副碗筷,小罐蜜糖。

  不过新娘子穿着虽是旧物,那身子可是真真正正的新。

  行到山路,多有颠簸,新娘子初次骑马,害怕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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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嫂莫慌,只须抓紧马鬃便可。”陈二虎牵着缰绳,朝马背上的新娘喊道。

  “我...我怕。”

  新娘子显然害怕极了,小口嘤嘤啜泣,几欲哭出声来。

  陈湛飞抬手拍打二弟肩膀,道:“大虎,上马抱着弟妹,可别叫人摔下来了。”

  “就是,新郎官快上马。”媒人附和着。

  陈大虎心疼地看着马背上的媳妇,却有些难为情,道:“只怕不合礼法,我与娘子还未拜过堂,若是搂搂抱抱......”

  这一说逗得一行人哈哈大笑。

  媒人道:“如今她出了娘家门,便是你一辈子的媳妇,日后言行举止,都看你脸色。你一个少年郎,害羞些什么,自己媳妇有何不可抱的?”

  “呜呜...大虎,不如让我下马走吧。”

  新娘子害羞,也不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被新郎抱着。

  “我...我...”

  “你什么你?”陈湛飞一脚踢在二弟屁股上,“还不上马,真叫自己媳妇摔着了才乐意。你这般害羞,往日里叫我与你讲金瓶梅里西门庆大战潘金莲,给你看画本的时候,怎不见你害羞了。”

  “哈哈哈.....”

  一行人笑得合不拢嘴,这新郎官竟被自己大哥揭了老底。

  陈大虎红着脸上了马,将新娘子娇滴滴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时间美的心儿都快飞出来了。

  “娘子,你好香阿,身子还这般软和。”陈大虎原形必露,下巴抵在新娘子薄薄的香肩上,贴着她干净的小耳朵悄声说道。

  “哎呀,大虎你...莫再说了。”新娘子娇羞地扭来扭身子,不想惹得新郎身子愈发躁动。那坐在马背上的小臀后,一根火热的肉棍子顶得十分用力。

  陈大虎正值十七岁的少年郎,平日看了不少大哥带来的香艳画本和艳词小说,早晓得男女之事,且已不是处子之身。当下抱着媳妇,恨不得将她压在马背上狠狠奸上一次。

  “实不相瞒,在你家隔壁念书,初次见你时,我心里就按耐不住,只想每日夜里把你狠狠肏个遍,将你的小屄干湿干软方才过瘾。今日有幸娶得你做娘子,待洞房时,一定复刻往日心中苦思所想。好娘子,你就等着吧。”

  “哎呀,你莫说了,叫大伯哥与小叔子听见,我还有什么脸面在陈家?”

  “不慌,不慌。

  其余人倒是听不着,只有陈湛飞听闻小两口的私话,嘴角不时上翘。二弟的性格他清楚得很。就同他一般,表面知书达理,私下却相当淫秽。还记得去年在家时,两人悄悄溜到隔壁看杨家大嫂洗澡。竖日一晚,这小子竟然又悄悄摸摸偷去。险些被人家拿住。

  众人爬上一处山口,稍作歇息,却见村子方向跑来一个瘦巴巴的少年。走近一看,原来是村西的钱小五。

  “小五,不在村中等着吃席,慌慌忙忙跑来作何事?”陈湛飞拎着水壶,几步踏到钱小五身子前。

  钱小五跑得太急,一屁股坐到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咕咚咕咚。”

  连灌了半壶水,这厮才扭身指着桃花沟方向,道:“陈大哥,快...快,你家出事了。”

  众人闻言,立刻聚到钱小五跟前。

  “快说,发生什么了?”

  “大喜日子,你这还在可不许瞎说。”

  钱小五抬起袖子抹了抹嘴边的水,又道:“李财主家大少爷带着十来人,拎着棍子和刀冲到陈大哥家,又打又砸,还把小芸妹妹抢走了。说什么还要把野牛坡那几块地里的庄稼都烧了。”

  “什么?”陈大虎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调戏自家小媳妇,当下就跳下马来。

  “大哥。”

  陈湛飞摆手,“你们且护着新娘子,我先赶回去。”

  “是。”陈大虎晓得大哥性子,也不多言,转身便叫新娘子下马。

  陈湛飞骑着大红马,朝村中疾驰而去。

  “都滚开,我们李家大少爷办事,谁敢多言。”一个络腮胡的黑脸汉子提着棍子,指向陈家院子里的村民,“昨日里,我家少爷来查租子,发现陈杨两家竟然敢在野牛坡私自开荒地,还不上报。我家少爷一向讲理,只要两家补上新地的租子便可,可这妇人竟然纵子行凶,把我们家少爷牙都打掉了几颗。哼,真是岂有此理。”

  石屋前,周慧昏倒在地,被杨绣之母孙氏抱在怀中,额上渗处一滩鲜血,尤为骇人。孙氏丈夫杨三小腿残疾,此刻却不怯懦,依着屋墙,手里抓着柴刀与李家的狗腿子对峙。

  人群中,一个白须老头道:“小老儿活了六十有余,这开垦荒地本就是官府所许。一旦勘验亩数,便下发地契。地属垦者,何时说过要向李家上报。”

  “哼。”只见一头戴黑色方巾的中年男人背手大喝,“桃花沟,还有附近十里八村,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乃是大宁朝开国初始,李家先祖因公获封,得侯爵所属之地。尔等敢口出狂言。一群泥腿子,天生贱命,不学圣人之道,出手便伤人。今日不给些教训,怕是不晓得这崇礼县姓什么。”

  坐在轿子里的李禹喝了口茶,笑道:“管家,给他们讲讲规矩。”

  方巾男子立刻点头哈腰道:“是,少爷。”

  将将抬起头看着村民,便换了一副脸色,“都听好了,从今年秋收始,所有田地租子,包括林木砍伐,打渔猎获,采药摘果,统统上涨两成。既然有力气开荒,说明你们粮食绰绰有余嘛。”

  “啊!”

  “这也太多了。”

  “就是就是,可怎么活下去啊。”

  ......

  众村民惊愕不已。

  方才的白须老头道:“前两年官府的税就涨了两成,如今李家又要涨租,却不是要我等饿死?”

  “哼,小老儿你懂什么?”管家瞪眼道,“如今战事吃紧,朝廷加税征兵,莫说只有你这等庄稼人要交税,我们李家这般豪门富户也得交不上税。莫非只有你们才有难处?”

  “这...唉。”白皙老头长叹一声,只恨年老体弱,不然也学那西王,造反算了。

  如今这朝堂,只恨不得把百姓油水榨干,只剩下渣才止。

  “李...李少爷,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女儿吧,野牛坡的地,我们不要了。”

  初醒过来的周慧见着被李家仆人绑起来的女儿,心忧不已,又不知三子何时赶来。

  “放了,说得轻巧。”李禹哼了声,起身钻出桥子,“你那两个儿子不能很难打吗?正巧朝庭缺兵,我已向县老爷禀报,正好将他们征去,也算保家卫国嘛,哈哈哈哈。”

  李禹得意仰头大笑。

  “你.....何必欺人太甚。”周慧撑起身子。孙氏捏着块麻布替她茶区额头的血迹。

  “欺人太甚,哼。”李禹面露狠色,“只怪你们不过是些乡野山民,无论盛世还是乱世,从古至今,都是贱命一条。如同草芥,再过百年,千年也是如此。”

  李禹看着一众村民,便如同看待一颗颗卑贱野草般。

  或有怒者,亦不敢言。

  “带走,今晚我可要好好尝一尝水灵灵的小丫头是什么滋味,看她下面那穴是不是如她上面的的小嘴一般硬。哈哈哈。”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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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芸被绳子缚着,口中还塞入布团,实在哭喊不得。

  “芸儿。”周慧追上前,被黑脸汉子一棍敲来。一旁的孙氏眼尖,急忙将她拉开。

  那手臂粗的棍子挥出风声,若是打在人身,轻则筋骨尽断,重则毙命当场。

  “放人。”杨三颠脚上前,被一个家仆一棍子打在持着柴刀的手臂上,当即吃痛,扑到在地。

  “哼,不自量力。”家仆朝他身上吐了口痰。

  “哎呀,简直和土匪一样。”

  “伤人就算了,还要抢人。”

  ......

  村民群情激愤,几个庄稼汉抓起棍棒锄头想要拦住李禹一行,还没三五下,便被打倒在地。

  “吁”。

   马蹄狂奔,踏出一路烟尘。

   距村口不过一里路,一座石桥前,陈湛非勒住缰绳。

  马儿猛然止住蹄子,前半生高高跃起,吓得石桥一头的李府管家李福一屁股瘫坐在地。

  “哎呦,我的娘唉。”

  轿子一顿,里面的李禹差点滚出来。

  “他娘的,又是那个不长眼的。”

  掀开帘子,李禹探头望去,只见不长的石桥中间立着一匹通体血红的高头骏马。马儿鼻孔打颤,喘着粗气,一双大眼在烈日下黑亮有神。

  李禹不禁脱口而出:“真是一匹好马。”

  再看那宽阔的马背之上,赫然骑着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

  此时太阳便西,日光西斜,李禹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那坐在马背之上的人是何模样。

  剑眉星目,面容冷峻,又有几分潇洒之态。虽穿得粗衣麻布,却难掩一身贵气。

  再看其手中,还握着一柄黑色长剑。

  “呃……啊,这位少侠。”李禹由着家仆扶起身,上前两步,拱手道,“鄙人赶着回府,还请稍让一让。”

  陈湛非目光如炬,于人群中一扫,迅速锁定被人用绳子梆子双手的陈芸。

  正想开口,又见村口涌出一群扛着锄头,举着连枷的村民。

  李禹等人也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纷纷回头望去。

  “他娘的,一群刁民。”李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小子,别手里拿着把剑就装什么大侠,这是县里李府的大公子,识相点就感觉让出来路来。”

  黑脸大汉见有人挡了自己大少爷的路,当即执着长棍上前呵斥。

  “呜呜……”

  被人拉着的陈芸见到心上人,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陈湛飞并未回话,揪着马缰趋势马儿踏至黑脸汉面前。

  “喂,你还不……”

  “哐当。”

  黑脸汉话未说完,忽见寒光一闪,刺得他双目紧闭,眨眼间又听到宝剑入鞘之声。

  “??。”

  长棍落在石板之上,周围散着五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头和一滴滴鲜血。

  管家李福被吓得大惊失色,哆哆嗦嗦指着黑脸汉的右手道:“蒋四,你……你的手。”

  黑脸汉蒋四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五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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