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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江山风雨录 沉心 5000 2025-03-14 11:23

  进城后,丢给小官一两银子。

  西街,锦绣阁布行后面的别苑。

  钟琪原本睡梦之中,耳朵隐隐听到别处的动静,睁眼一看,原本抱着自己的娘亲不在枕边。小家伙坐起,揉了揉眼睛。

  “阿娘,阿娘,你在何处?”

  “嗯嗯...琪,啊啊...琪儿,阿娘一时睡不着,嗯哼...你自个先睡。”

  钟琪听到娘亲的声音,却咿咿呀呀,如泣如诉,好似难受得很。他兀自打开门,掏出脑袋一瞧,右边厢房,湛非哥哥的房间亮着灯。对面阁楼,姐姐的房间也亮者灯。仔细一听,那压抑着的呻吟,似乎还有姐姐的。

  娘亲为什么半夜跑到湛非哥哥的房间,小家伙好奇地走近。

  “啪啪啪...”

  铺着锦绣绸缎的金丝楠木大床上,沈媚娘螓首抵着枕头,三千青丝凌乱地掩盖着她熟的俏脸。美妇此刻一丝不挂,光滑细腻的脊背在油灯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一对肥腻的玉臀高高翘着,遭身后的少年以强劲快速的力道撞出阵阵肉浪,一杆粗长的紫红色肉茎深深插进她鲜红的美穴里,捣出一滩滩奶白色的蜜汁。

  “琪儿就在外面,不如让他进来?”少年道。

  沈媚娘慌忙扭头,眉眼可怜,“不可,陈公子,求求你,琪儿他还小。”

  少年笑道:“正因琪儿年纪尚小,让他进来也无妨,就说你旧疾未愈,我天亮就走,故而连夜为你疗伤。”

  “不要。”沈媚娘泪眼盈盈,好似要哭出来。她一摆首,那浑圆白皙的奶子和细软的腰肢也跟着扭动,热得陈湛非欲火更盛。

  少年挺着腰杆猛地冲撞,肉茎次次破开宫颈。

  “啊哈...公子呀...相公轻些,媚娘受不了呜呜...”

  “哼,既然受不了,为何骚穴夹着相公大鸡巴不放。还有你那长女。表面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私底下竟也如你这般骚,我五师兄那般矜贵自持的世家公子,也被她迷住。呵呵,媚娘仔细听,她正被我五师兄肏穴呢。”

  屋外,钟琪的声音传来。

  “湛非哥哥,可是你与娘亲在屋中。”

  “琪儿听话,我正为你娘前治伤,不可打扰。你且回屋,在门外守着也可。”

  钟琪清澈的眸子瞬间睁大,白净的小脸蛋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真是他的湛非哥哥来了。

  小家伙倚着门框坐下,抬头看向对面阁楼上的房间,喊道:“阿姐,可是潇蘅哥哥也在为你疗伤?”

  “啊是...是,阿弟快...快去睡吧。”

  小家伙应了声:“我等娘亲出来。”

  话毕,他忽然察觉阿姐房间的窗户似乎开了点缝隙,又立马被关上。

  “呀,宁大哥,别....别叫琪儿见着。”钟瑜双手撑在窗台上,白皙的小脸布满潮红,一双纤细的手臂摇摇欲坠,经受不住男人的冲击,她干脆趴下,下巴抵在手背上。

  宁潇蘅笑道:“瑜儿怕什么,琪儿他只会看的见你我的脸。你说,我这小舅子性子也是倔,明明生得女孩般干净乖巧,却不太听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宁潇蘅身为安阳第一世家的二公子,面如冠玉,体态俊美,自小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少年。钟瑜被他从妓院救出,很快就芳心暗许。禁不住挑逗,便将身子交予他。

  明明白日里才折腾过自己。这半夜,他六师弟强掳着自个娘亲交欢,他也不甘寂寞,抱着睡梦中的自己就肏干起来。钟瑜想哭。为什么翩翩君子的美公子,私下里也如此轻浮好色。

  不过,就算被他肏死。钟瑜也愿意。

  宁潇蘅握着少女的双乳,感受乳肉的饱满软弹,食指与中指夹着发硬的乳尖,他忽然来了兴趣,问道:“瑜儿,你是我的女人。成亲后,按理我尊称你娘亲一声岳母,我师弟尊称你一声嫂子。可如今这境况,你娘亲都叫我六师弟为相公,你该称他做父亲。哎呀,难道我得管他叫岳父大人?”

  “啪,啪,啪...”

  宁潇蘅翩翩君子,行事比六师弟陈湛非温柔许多。一根白净的大鸡巴不缓不急地肏干着少女鲜嫩的小穴。

  “呜呜...”钟瑜被心上人的问题难住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不想考虑这些,默默挨肏就好。

  自从居住在这豪华府苑内,娘亲不止一次教导她,既然有幸得到男人宠幸,就该听话,取他欢心。不然身处乱世,孤儿寡母,如何生存。更何况看中自己的男人还是俊美的偏偏公子,不仅修为高强,还文采斐然。就是娘亲不说,钟瑜也甘心取乐于他。

  师兄弟俩来了默契,几乎同时把沈媚娘母女送上高潮,鸡巴狠狠顶入她们的子宫里,灌满浓精。

  钟瑜瞅着阿姐的房间,又看向身后只剩喘息声的房间,心中总觉得不对劲。为何湛非哥哥以来,阿娘就需要疗伤?平日里,也不见阿娘身子有何不适。

  他总觉得委屈,可又说不出来什么。

  “嘎吱”,身后的门打开了。小家伙将将站起身,就被披着睡衣的少年拉入屋内。扭头的一刹那,他注意到姐姐的房间熄灯了。

  “呼。”陈湛非吹灭油灯,抱着小家伙上了床。

  “唔,湛非哥哥,阿娘,我们可是要共睡一张床?”钟瑜被娘亲搂在怀里,只觉得她身子很烫,似乎还流了不少汗。

  陈湛非盖上被子,胸膛贴着美娇娘的玉背,将她揽在怀中。

  “琪儿说得没错,今夜,湛非哥哥陪着你母子二人睡觉。”陈湛非说着,右手攀上美妇的玉臀,把玩着饱满的臀肉。就在小家伙的眼皮底下,猥亵他端庄妩媚的娘亲。

  “可是...”小家伙本想说如此不合礼数,但聪明的脑袋瓜子下意识告诫他不能让湛非哥哥不高兴。

  沈媚娘握住儿子的小手,轻声道:“琪儿乖,别再闹了,你湛非哥哥是怕贼人趁夜将你偷走。所以才护着娘亲与你。你不晓得,这些日子,安阳城里有不少人家小孩被偷。多是夜里就不见了。”

  小家伙显然被娘亲编的故事吓住,顿时不在言语。可稍稍安静了片刻,正当陈湛非大手缓缓摸到沈媚娘腿心的蜜穴时,他又闹出动静。

  “琪儿想贴着湛非哥哥睡。”

  “哎呀,别闹了,你湛非哥哥天一亮就要赶路。”沈媚娘一惊,不由得语气里带了些怒气。

  “哦。”钟琪撇着小嘴,总算不再闹腾。

  沈媚娘可苦了,被陈湛非亲着小嘴,又遭他扒下里裤,扶着鸡巴侧身插入她的美穴。可怜她被肏得快感连连,也只能忍着。生怕弄醒幼子

  第二十五章

  日出鸡鸣,陈湛非与宁潇蘅早早起床,梳洗穿戴。喝了碗热乎的小米粥,辞别沈媚娘一家,坐上马车出了城。

  这一路上,见了不少逃难的灾民,一打听,都是从襄阳府逃来的,据说金军大举攻城,势不可挡,襄阳城只怕抵挡不住,不日陷落。

  行至午时,途径一方小镇。二人便停下歇息,喝点茶水。

  驾着一辆二匹白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后面还跟着一匹品相不凡的高大骏马,师兄弟二人又衣着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一进入镇中,便迅速引起不少百姓的目光。

  “公子,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二位公子,奴家,两个孩子快饿死了,求求你们发发慈悲,给些吃的吧。”

  “两位公子,可缺服侍人的女娃,我这孙女虽才十二,但手脚勤快,耳目灵活,长得也算漂亮。二位公子行行好,给些吃的就行。”

  一个个衣衫褴褛,饿的瘦骨嶙峋的灾民蜂拥而来,叫马车上的俩人无从下脚。

  宁潇蘅的马车盖沿下挂着一面木牌,木牌上一面画着阴阳太极图,另一面画着一柄碧色青莲玉如意。

  那茶铺的小二一瞧,便知是麓灵派的弟子,顿时来了精神,上前驱赶灾民。

  “还不快滚,你们这些臭乞丐。扰了客人,爷可就不客气。”小二驱散围堵灾民,立刻换了副面孔,点头哈腰,迎接陈湛非与宁潇蘅入座。

  师兄弟走入茶棚坐下,避着阳光,凉爽了不少。小二上了壶清热的凉茶,还有一盘桂花糕。

  陈湛非饮了口茶水,拿起桂花糕咬了口,细细嚼着。目光扫向街边三三两两的灾民。

  大多无精打采,或坐或躺。有的跪在泥地上,见有人过往,便磕头求些吃食。甚至还有头上插着颗草,以待卖身者。

  陈湛非数了数,卖身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人三斤糙米就把自己五岁的儿子卖了。若是女孩,则价格更贱,不到十岁者,仅值一斤糙米。三岁以下者,更无人愿买。

  “小二。”陈湛非喊道。

  小二手里攥着块抹布,上前道:“公子,有何吩咐。”

  陈湛非指了指街上的灾民,“我十三日前途径贵地,未曾见过一个灾民,为何如今冒出这般多来?”

  “回公子,这些都是襄阳府逃难来的。”小二回复,“七日前就见着了,初始也没多少。镇上的人见着心软,都会给些吃的。只是每日都有增加,越来越多,今日怕是有三四百人了。我们自己都吃不跑,哪还有余粮接济。”

  “可有饿死的?”宁潇蘅问。

  小二抬头瞅了瞅,指着茶铺斜对面,一个依靠着石壁躺下的人,道:“那名女子怀中的小孩便是,今早天未亮就饿死了,呃...也许夜里就死了。女人哭了一早上,哭晕两三次,醒来就哭。后来哭得实在没力气,在那处躺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动一下,只怕是也死了。哦对了。”

  小二指向女人身前相隔约摸半丈的泥地上,一只趴着的小人说:“那女娃许是她的女儿,三四岁,买了两天,没人买。白送也没人要。半个时辰前还见着抬了下头,这下趴在不动,不晓得是不是也饿死了。”

  师兄弟二人继续品茶吃糕,目光却都默默关注着街边躺着的女人与她的女人。

  约摸一刻钟之后,三个灾民,两男一女,撑着身子走向一动不动的母女二人。

  其中妇人蹲在女人身边,先是瞧了眼被抱在怀中,死去多时的男娃,伸手摸到女人鼻孔前。

  “呀,她还活着。”妇人叫唤道。

  “滚开,别动我娘。”

  一道尖利的声音大叫,吓得妇人与另两个男子缩了缩身子。

  小女孩使力朝自己母亲爬去,一双漆黑的眸子怒视着图谋不轨的三人。

  “咳,咳...”

  女人还没死,只不过已饿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她废了不少力气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女儿瘦弱的小脸。那一双沾满尘土的小手,犹如枯枝一般。

  那站着的妇人与同伙互相瞅了瞅,一把从左侧的男子手里抢下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红薯。

  “妹子。”妇人把红薯递到女人面前,“看你与你女儿也饿了,我这还剩两个红薯,你收下吧。”

  “啊?”女人微笑着,正要抬手去接,谁料妇人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崩溃。

  “你看孩子也走了,不能总留着,不如让我们帮帮你,找个地方把他埋了,也算让孩子有个安息之处。”

  女人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愤怒,原本就消瘦的脸看上去甚是吓人。

  “滚,滚开,别碰我的孩子。”她用尽力气嘶吼。

  小女孩帮助母亲驱赶这不怀好意的三人,“滚,别碰我弟弟。”

  站着的三人没了笑脸,唾骂道:“哼,死都死了,还舍不得丢,留着发烂才好。不识好人心,看你还能饿多久。”

  女人看向怀中抱着的儿子,想起昨日他还喊自个娘亲,这一夜之间,原本聪明乖巧的人儿就没了。小小的身子,瘦巴巴,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女人伤心欲绝,却连一滴泪也哭不出来。

  灾民中响起哭声,又有人饿死了。

  陈湛非喝着茶,目光看向互相依偎的灾民母女。也许是巧合,那消瘦的女孩也看向了他。

  他想,如果她能到他面前求救,他便会出手相助。否则,一切皆由天意。

  灾民太多,以他现在的能,根本救不了几人。

  这母女三人的惨状与安阳城的沈媚娘一家三口何其相似,只不过后者显然幸运些。

  她动了,她真的朝陈湛非和宁潇蘅爬过来。

  破烂的衣衫沾满泥灰,小手细嫩的肌肤被细碎的石子硌出血,好几次累得爬不动,喘息片刻,又努力爬去。

  “嘿,你这鬼丫头还没死了,爬到这,滚滚滚。”

  陈湛非抬手,“让她进来。”

  宁潇蘅倒了杯茶,捏住一块桂花糕揉碎,散在茶水中。

  小女孩吃力爬到二人跟前,小手扶着桌子腿跪起,她喘了几口气,用细弱的嗓音道:“二位公子,可否赏些吃的。蓉蓉可乖了,若二位公子不嫌弃,请收下蓉蓉做个丫鬟吧。”

  宁潇蘅抬起她的下巴,问道:“叫什么名字?”

  “崔蓉蓉,从...从汉阳府为避兵灾而来。”

  宁潇蘅端起那杯溶了桂花糕的茶水,“张嘴,慢慢喝,别呛着。”

  “多谢公子。”崔蓉蓉道,她却没急着喝,而是转头望着相隔一条石板路的娘亲。

  宁潇蘅看了眼女孩的娘亲,目光朝他们这边看着,但明显暗淡无光,只怕不久便要死去。

  他没多话,端起茶杯朝女人走去。

  陈湛非也将一块桂花糕揉碎撒在茶水中,晃了晃,喂给小女孩。

  他道:“慢些喝,别呛着。我师兄去看看你娘亲。”

  崔蓉蓉与她娘亲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将要饿死的关头,居然能得到两位贵公子的搭救。

  一群灾民见他们行了善事,便纷纷聚来,跪地哭求。

  师兄弟无奈,又于心不忍,便拿出十两银子,差茶铺小二去米铺买了二十多斗糙粮,架锅烧水,熬粥赠与灾民。

  师兄弟二人骑马驾车,离开小镇。

  轿厢里躺着梳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裳的崔蓉蓉娘亲。至于崔蓉蓉,抱着她早已死去的弟弟坐在宁潇蘅身边。说是等到郑家庄再埋了。

  陈湛非和六师兄只想给予母女俩一些吃的。不想崔蓉蓉擦干净脸,竟是个标志的小美人。待她为自己娘亲也擦干净脸,才发现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

  宁潇蘅了解师弟的秉性,便问他要不要带走。

  五岁的崔蓉蓉生得再漂亮,陈湛非也没兴趣。但见她娘亲亦是个娇弱的美人,可不想就这么丢了。

  陈湛非骑在大红马上,道:“五哥,如今逃难而来的灾民越来越多,我想不如将他们纳为佃户,分散到麓林山下的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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