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一动不动在原地。旁边的护士步入电梯,特意等了她一会儿。
见时夏不打算进来,护士按了关门键。
“等等。”
电梯里的男人一身清冷白大褂,衣摆垂坠感极佳,他开口的同时走出电梯,目光转在时夏脸上。
“不下去?”语气自然平淡,彷佛他们是关系不错的好友,他问:“你来看陈屿的?”
时夏左右看了看,见归仁泽出来,她沉默地经过他身边,向还在等待的电梯走去。搜抠抠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意外遇见归仁泽,将时夏见到陈屿的好心情破坏得七七八八。直到现在,她都没听到这两人的一句道歉。
近期慰问VIP病房的病人时,归仁泽特意绕过了陈屿的房间。他此时撞见时夏,见她一副爱搭不理的冷漠样,伸出口袋的右手动作一缓。
前方的金属厢门光滑反光,清晰倒映着几道高低不同的人影,归仁泽盯着其中一道,那道人影缩在角落里。
“陈屿的伤口封闭处理是我做的。”
归仁泽顿一顿,见那道倒影的脑袋动了下,他想到身后的现实中的人,继续道:
“要是以后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找我。”
指间捏着一张白底烫金的名片,归仁泽转身,一步走向角落将名片塞进时夏手中。
“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歉疚的语气不似作伪,归仁泽说:“日后遇见困难,你可以找我。”
时夏不认为自己需要他的帮助,现在不需要,以后更不可能。她拒绝接受那张名片,她所失去的,远远不是一张名片和一份口头承诺能弥补的。
她背抵着厢壁,整个身体缩在两扇厢门形成的夹角之间,被归仁泽扣住的手腕不断挣动,绝不接受那张东西。
垂眼看着她的挣扎,这具缩进角落里的身子即使穿得厚实,也不显臃肿,有一种陷入软和的温暖。
在飘雪的冬季里,她穿得暖和,整个人都被那些柔软厚实的衣物裹住了,眼眶微红,鼻尖粉粉,让人想一把抱进怀里。
归仁泽舌尖顶一顶上颚。
他不可控制地想起那个下午,他和郑冠决定共同享有她。
是他抱着一丝不挂的她大步走进主卧室,用娴熟高潮的前戏性技一点点剥去她的理智,撩弄她的欲念,弹动她的娇吟,越叫越浪,越叫越绵,无法抵抗异性的入侵。
那时她还有着可爱圆隆的孕肚,小脸失神,敞开双腿睡在两个男人中间,仍由他们的手指在腿心里抠挖娇嫩敏感的肉壁,舒服地身子打起哆嗦,雪乳摇光。
妈的!
小孕妇,真诱人!
怀孕时挺着个圆肚子,勾引男人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肚子占有嫩穴。
现在肚子平了,又让人忍不住捉过来深深插在胯下,痛痛快快地射满了她,干大她的肚子,孕育出激情交合的产物。
险些控制不住反应,归仁泽不动声色的退开,转身快步离开时夏的视线,颈间又闷又燥,呼吸喘不过气。
一把扯得衣襟领口歪歪斜斜,归仁泽迈步如风,他不能和她长期待在一个空间里。
毕竟他们也曾相拥深吻,热情摩擦彼此饥不可耐的性器。他还品尝过那一双娇挺滑溜的大奶脯,尺寸硕大丰盈,触感弹软紧致,手感胜过他最爱的一柄手术刀。
瞧陈屿那股子护食劲儿,归仁泽艰难撇去某些念头,他注定吃不到这口肉,以后少往他眼前晃。
走出医院,时夏径直走到街边的垃圾桶,一下一下将名片撕得粉碎,塞桶里扔掉。
包里的手机嗡嗡震动,是母亲打过来问她人在哪里,说受害人的律师主动联系了她的公婆,讨论刑事案件附带民事诉讼的赔偿条件。
刚回到小区门口,时夏看见一个穿黑西装的青年正站在小区岗亭,和值班的保安大叔聊着什么。
她看了两眼,正要刷脸过门禁,被保安叫住。
“时女士。”保安喊道,“这人说是找你的。”
时夏狐疑地转过身,完全不认识这个穿黑西装的小哥,她礼貌道:
“你找我?”
西装小哥微笑解释:“不好意思,时女士,我刚到这个小区,还来不及给你打电话。”
时夏道:“我不认识你。”
“是郑少让我来的,他有东西交给你。”小哥摸出裤口里的一个信封,“你收一下。”
时夏把手放在身后,沉了脸色:“郑冠?”
对方微笑点头。
“我不要。”时夏平等地讨厌着归仁泽和郑冠,“你拿回去,我不收他的东西。”
被交代过东西一定要送到她手上,跑腿的小哥也很为难,他心一横,把信封塞进时夏的兜帽里转身跑向街边,那里停着一辆小车。
上车,关门,引擎启动,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