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不可信(加料)
轻柔的话语已经消失,此时似乎有什么来代替言语的力量。
比如亲密恋人的相拥,比如这个男人落在自己脸颊上,嘴唇上,甚至是脖颈上,轻轻的吻。
他的确不怎么用力。
倒不是多么怜惜这个女孩,对于她的体质,许念有着充分的信任。
只是任何事情一开始他都不习惯太过直接激烈,也不能说是胆怯,只是一种习惯。
习惯先享受拥有一种美好事物的感受,紧接着再开始品味。
就像是品茶一般。
许念低头看着东方未羽闪烁在自己身下的眼眸。
她的脸颊红润的就像是新鲜的水果,鲜艳欲滴,仿佛随时会滴落下来水渍似的。
也恰好说明了这个少女的年纪,最是青春年华,最是美好不容耽误的时刻。
肌肤的细腻丝滑,每一寸的触摸都让人心旷神怡,让人印象深刻,仿佛会将人的灵魂永远留在这一刻。
当许念的手掌向下,沿着她衣裙的边缘深入进去。
就能听到她轻轻的哼声。
“坏蛋……师父……还要作弄人家……嗯……”
她软糯的声线,如同做梦一般的呢喃,连眼神都是朦胧迷离的。
许念微微勾起嘴角看着身下的年轻女子,感受着她的一双娇乳挤压在自己胸口的弹性触感。
的确长大了……有些东西用肉眼是观察不出来的,只有细细的体会,似乎才能察觉出来那积少成多的变化……,
当他的手掌更加深入,抚上那双腿间的桃源蜜穴,并再一次亲吻她的嘴唇,东方未羽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迫不及待的奉上了自己香甜软嫩的唇舌,和这个住在自己心底,早就已经抹除不了痕迹的男人交织在一起。
有些事情想过很多次,包括上一次之后,东方未羽还是会忍不住在午夜里细细的回味。
只是这些事情就像是睡醒之后的梦境,总是无法仔细的回忆起来,一切就像是沉入了深深地梦境之中。
醒来的时候,又好像回忆不起那些朦朦胧胧的美好。
只有当再一次感受的时候,仿佛那些熟悉的感觉才会再一次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比如他如何褪去自己的衣衫,抚摸自己每一寸身躯,从上至下,亦或者从下至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
让东方未羽都为之颤栗,这是不是美好的事情呢……很多的人将这些视为猛虎,避而不谈,似乎一旦谈及就是十分伤风败俗的行为。
不管这些如何,东方未羽很喜欢。
很喜欢他掌控自己身体的这种触感,就好像自己的灵魂每一寸都因为这个男人而触动。
感受着逐渐升温的体温,两个人炽热躯体的交错。
她忍不住抱紧了许念的身躯,好像是用尽全力,甚至情不自禁的在对方的耳朵边缘呢喃。
“师父……”
“才刚刚开始就这样,你果然还是没有长大。”
但是毫不意外的,这个男人又说出了这样的话,好像不把自己作践到尘土之中就不开心一样。
东方未羽眼眸都仿佛要沁出水雾来了,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上的少年。
“你还想人家怎么样……这个时候了还要坏心眼。”
“嗯,是为师的错,但是未羽……”
“嗯?”
东方未羽略显迷茫的看着许念,不知道对方在这个时候要说什么话,不如说在这个时刻,还有什么是比要做的事情更加重要的呢?
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许念却看着她的眼眸轻声道。
“你很漂亮,是一个会让人着迷的女孩子。”
东方未羽措不及防,似乎从来没有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类似的话语。
不知道是他的嘴硬还是性格使然,她似乎都习惯了这样的事实,那就是不期待他能说出什么让人心慌意乱的甜言蜜语,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但是现在……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东方未羽下意识的问道,许念笑了笑,“因为……总觉得这个时候要诚实一点,不应该那么讨厌。”
少女眨了眨眼睛。
“那么,让你也着迷了吗?”
许念诚实的点点头。
“至少此时此刻我在为你着迷。”
“笨蛋师父。”
“嗯?”
“把我抱紧。”
她说完这句话,然后更靠近一点许念的耳朵,甚至几乎是咬住了许念的耳朵,在他的耳朵里头说话。
“我要你一会用力要我,笨蛋师父……”
脸颊染得通红,东方未羽慢慢滑下,直至那处滚烫所在,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龟首钝尖,不一时便将龟头涂抹得晶亮。
舌尖滚着香唾在棒儿上游走的声音分外淫靡,夹着一股粗重,一股娇羞的喘息,简直难以抵受!
“呜……”东方未羽张开小口以两片香脂柔唇含住龟头,香口被撑满的同时双颊陷落,又是深吸一口气!
极强的吸力传来,肉棒就此发出因香口强力挤压而搅拌着香唾的声音,一寸寸嗫喏着渐渐没入……
她一脸的纯洁与细致认真犹似从前!润口吞咽中香舌同时席卷着肉棒,仿佛在细细品味与感受肉棒的形状与炙热。
那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东方未羽眼媚如丝,吸紧了双颊,将龟头从口中拔出,唇角还牵引着几线晶丝。旋即改品箫为吹笛,含着小半根肉棒吮至根部,又捧起颗春丸吸进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温暖又香润的口中春丸被拨弄得左右滚动。
许念翻身,龟首钝尖没一刻停下地刮弄着花缝,蹭来蹭去就是不干干脆脆地入内。只把花浆搅拌得越发丰沛,花唇越发柔腻酥软。
“呜……师父……好难熬……快些进来……”
肉棒正抵在会阴处,浆滑的花汁点点滴落,早将花穴口润得滑不留手,涓涓细流更顺体而下,将龟头染得层层透光晶亮。
许念一用力,不需对准穴口,肉棒朔溪而上没入花唇之间,循着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紧窄的小肉圈卡得密密实实,仿佛被吸住了一般。
“呜……嗯……”
花径里被大力压迫,每一颗敏感肉粒都像溺了水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求生。东方未羽浑身一紧,又脱力地酥软……
狭窄的花径不断地一收一缩,黏糊糊的触感却越发清晰。
抵抗着异物侵入的花穴纠缠着纠结,一会儿缩得紧紧地难以寸进,似是无法抵受肉棒的粗大蹂躏,一会儿又略微放松,像温暖的怀抱拥住肉棒,许它快些进入。
一下,两下,三下……花径很快适应了熟悉的肉棒抽送动作,抽时恋恋不舍地缠绕夹紧,送入时又是满满的包裹感。
温柔的动作刺激着花穴,让她一阵阵颤抖,樱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声。
花径紧缩着,媚肉痉挛着抽搐,还有贪婪的挺腰,欲拒还迎的样子让许念更加兴奋。
每一轮抽送都加上些力道,进出渐渐变作翻搅,肉棒的高温更似要将花径融化,更刺激得东方未羽流连其中,腰扭得越发激烈,娇喘声也急促了不少。
许念忽然抽出肉棒,龟头沟壑即使在洞口紧窄的小肉圈里也没有停留。
原本满足饱实的花径顿时空落落的,东方未羽娇声呼唤,空落落的难耐几将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正焦急时,肉棒猝不及防地凑近,准确地寻着洞口重重闯入!
这一下又是毫无停滞,盘根错节的肉棒磨过敏感的花肉,撞开小肉唇,直采花心!
强猛的撞击力道摇晃着东方未羽整个娇躯,只剩被牢牢握紧的双乳纹丝不动!
这一回之后就是密密频频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整根退出,旋即又撞进最深!
花心被不间断地猛烈耸顶,肉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的快意让东方未羽几乎麻痹。可越是麻痹,快意却越是清晰!
“好难受……又好舒服……”
每当花心被采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直达指尖!东方未羽娇喘连连,呜咽着松开了小嘴,只能抱紧许念的脖颈闭目低呼。
肉棒撞击着穴心深处,被蹂躏的感觉分明有着苦痛,花径被猛烈撑开的压迫更让身体颤抖得停不下来。
东方未羽放开胸臆,只想把所有感受都说出来,让许念知道她的每一分欢喜与难熬。
花心颤抖着,花肉蠕动着,随着肉棒大开大合地抽送越发激烈地回应!
不停娇呼痴缠的不仅是东方未羽,每一下花肉的痉挛都让肉棒更加火热,每一下花心颤抖着扫在龟头马眼上都让许念闷声呼喝!
快意不仅在被抽送的花径,许念的索求更多也让东方未羽心里滋生起巨大的满足感。
柔嫩的花心像被当作了一枚蒜瓣,正被一只巨杵大幅度捣弄。回应的颤抖亦让肉棒的最敏感处像被香舌一样的舔舐。
快感让许念加速抽送,也让东方未羽死命扭起小腰。肉棒终于不再离体而去,而是密密频频地小幅度抽送,不住啃吻着花心。
没了快意的间歇,两人俱进入了奇妙的状态里。
花心蠕动着,舔扫着,卡在小肉门里的龟头膨胀到了极限,焕发出一股略带透明的暗红光泽。而蜜穴里蠕动感急剧增加,快意的巅峰刺激着花心蕴含的花汁一汩汩地倾泻激射!
共同的快感,互相的索求,东方未羽在许念耳边激烈地尖声呼唤:“师父……师父……人家到了……到了……泄出来了……”
女儿家的愉悦与欢喜化作最直观的汁液溪流,与紧紧缠绕再不放松的花肉夹缠。激烈的刺激浇淋在龟头上,被抽送搅拌成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抵达终点的东方未羽片刻失神,又被小腹深处再一次的鼓胀膨大惊醒。
只见许念抽送的动作快速凶猛,感受到许念也到了快意的巅峰,东方未羽贪恋地扭腰,“师父……到嘴里……人家想吃……”
“唔……”许念一声低吼,亦是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起身,急不可耐地将龟头压在东方未羽的如花唇瓣上。
东方未羽轻吟一声吐出香舌绕着龟头一轮舔洗缠绕,才啊呜一声将棒儿含了进去。
一股被征服的柔顺与喜悦弥漫心头。东方未羽强撑着酥软的娇躯将螓首一抬一抬,舌头不停歇地舔弄着肉棒上每一分痒处,穷追不舍!
棒身被卖力地侍奉舔得像要沸腾起来,许念已是死死地抓住床面,可东方未羽却不甘如此而已,香舌像一面软床托举着棒身下沿,一点一点地将肉棒深深吞入。
窒息与压迫感让喉间十分难受欲呕,东方未羽忽闪着泪水盈满眼眶的媚目,坚定地吞入,吞入。
肉棒顺着腻滑的蜜道被全根吞没,直抵一团柔软嫩肉时,再也忍不住颤抖地激烈喷射起来!
释放而出的强烈奔流让许念沉醉于喷射的快感里,却让苦闷的东方未羽被呛得剧烈咳喘起来!
喉间嫩肉的挤压让许念舒爽无比,也让东方未羽十分难受。正是这剧烈的反差让快意释放得更加畅爽!
喷射的精液快速灌满东方未羽的小嘴,无法呼吸的丽人一口一口地呛咳着,待许念喷射完毕,点点精液都从秀鼻里呛了出来,加上唇角边的漏出,充血红亮的樱口边上全是白浊,异常淫靡……
许念脱力地喘着粗气,还不忘将慵懒的东方未羽拥进怀里,用备好的方巾帮她擦干净面庞。
东方未羽虽是幽怨地呜呜连声,却张开樱口向许念一亮,除了实在容纳不下溢出嘴角的精液之外,竟然全数被她吃得干干净净。闭口时喉间还有个明显的吞咽收缩。
“怎么今天突然想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什么事情都想替师父做……”
娇柔的声音,听的许念内心感动,胯下的武器又是恢复坚挺。
“臭师父……怎么又硬了……不行……让我休息会……呜,洛汐那些臭女人,她们怎么那么厉害,一个人就能满足师父的……”
许念感到好笑,弹了一下她的脑袋,随口说道:“她身上可是比你多上一处能使,自然比你坚持的要久一些。”
“你不许厚此薄彼……人家也要!”东方未羽嘟起红唇,声音越来越小。
手指钻入臀瓣,在狭窄的后庭周围打着旋儿,许念柔声道:“这里疼起来可不得了,不要勉强自己。”
“被你说得那么可怕……难道她们都行,就我不行么。”
东方未羽发起小性子来。
手指的缠绕打圈让东方未羽分外羞耻,娇羞未开的后庭却没有想象中的不适,拂过洞口的麻痒感还甚是受用。东方未羽声音越发娇柔,臀瓣也一收一缩起来。
享受着东方未羽的身体反应,许念逗弄着小洞口,一张一张的穴口仿佛一只紧致逼仄的小嘴。
趁着张开时探入一点,旋即就被吸紧咬合。菊穴口的敏感不逊花心与肉蒂,惹来东方未羽一阵激烈的抽搐与呜呜悲鸣。
“好像是……好奇怪……跟那里不一样……可是……可是……唔……不能再进去了……”
干燥的后庭随着手指的探入越发紧缩,被撑开时刺痛与刺激一同袭来,让东方未羽大是紧张起来。
许念空着的一只手也袭上东方未羽的美乳,左右揉搓,时而又夹玩着乳尖莓珠。
花穴上方粉红色的珍珠被舔得湿湿滑滑,勃胀无比,菊穴口密布的褶皱发着火烫的高温,嫩肉的温暖紧致比幽谷还要更甚几分,却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
全身敏感点都被一起玩弄,东方未羽禁不住呼唤起来。尤其隐秘的后庭被浅浅地探入,虽只一点点,可是那无法形容的酸胀与酥麻,也迸发出一股股的电流,透向幽谷,漫向乳尖,将全身上下都联系起来,彼此呼应。
不知不觉中,腻滑的花汁已润透了许念逗弄后庭的手指,再被手指一点点地挤入菊穴甬道。
干燥的菊庭变得润滑,嫩软,几乎毫不费力,后庭里强劲之极的吸力便将手指吸了进去。被撑开的小洞口与花穴仅有一层薄薄的肉膜相连,亦引发幽谷里不停地蠕动,渗出更多的花汁。
“疼么?”眼见指甲盖已被吸入,小如米粒的菊穴也被撑出一个圆洞,许念柔声问道。
“有点疼,呜呜呜……还能抵得住……怎么这么奇怪……”
菊花穴正被手指轻轻地搅动着,每一下都让东方未羽漏出压抑不住的娇喘,仿佛混合了悲鸣与甜吟的仙乐。
“尝着味儿了?”
“那种地方……呜呜呜……我怎么……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东方未羽呜咽着,不知是最羞耻的后庭被探入,还是口中的吟唱分外媚人而让内心无比羞涩。
她能感到紧致的后庭正不断地放松,收缩的幅度越发增大,手指的搅动也快速顺畅了许多。
本以为会是一道难关的菊穴洞口正贪婪地吮吸着,放松时有一股畅爽,夹紧时更有一股快美的刺激。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刺麻的快感让她又像哭又像笑,一颗芳心慌乱不已。
许念忽然拈紧一颗乳尖一旋,极端强烈的刺激袭来,东方未羽身体大幅度地扭动抽搐,猛地一抬翘臀将肉蒂儿送入许念口中,黏黏糊糊的馨香花汁溢得许念满口。而后庭洞穴不知不觉间已容纳入了一个指节!
“好奇怪……好奇怪……呜呜呜……进来了……那里……好麻……比小穴儿还麻……”
嘤嘤啜泣声中,许念的手指要被一股紧箍之力夹断似的,忍不住翻搅抠挖起来。舌头与手也没有放松,密密频频地点扫勾挑着敏感处。
东方未羽花汁涟涟全身脱力,居然迅速抵达快美的巅峰,娇喘不停中呢喃道:“师父……被撑开了……好羞人……”
许念轻轻含着东方未羽的耳珠道:“想试试?”
“想……唔……进来试试……嗯……人家现在空空落落的,好难熬。”
“翘起来。”
“嗯唔~”不依的抗议声中,东方未羽以膝跪好,高高翘起粉润润的浑圆美臀。
被花汁浸染的后庭凉飕飕的,又心知即将被一根更大,更烫的可怕肉棒侵犯,不自觉地一张一缩。缩时犹如一朵含苞未放的小雏菊,张时又露出粉色媚肉,诱人一探深幽,一品其味。
许念站立在东方未羽身后。肉棒钻入臀沟抵住后庭,双手环攀着胸前美峰,吻着她丝缎般的背脊轻声道:“尽量放松,一怕就紧了,会伤着。”
“知道了……可是……怎么能不怕……”
“方才不是厉害得紧么?”
“现下不一样了,好像,会很痛,啊……”
许念说话时,龟头不住摩擦揉搓着菊穴洞口,借着东方未羽说话分心的良机,肥大的龟头先前一挺!
菊穴此前已被抚慰得柔软,东方未羽只感身体猛地被撑得几乎裂开,剧痛与胀满的饱实感一同袭来,顿时将一声尖叫卡在了咽喉,浓浊的呼呼喝喝声怎么也叫不出来。
许念一突即止,一边感受着密密层层的嫩肉带来的强劲紧箍力道,一边按揉着美乳等待东方未羽适应。
“好……好疼啊……呜呜呜……臭师父……人家不要了……呜……”
东方未羽泪珠急涌,总算还记得许念的吩咐,溺水的天鹅般大口大口地呼吸,尽力放松着火辣辣的菊门。
“都要……裂开了……好烫……”
东方未羽啜泣着又无可奈何,只能一边哀鸣着告饶,一边磨弄着花肉缓解剧痛。
又是全身上下的敏感带同被抚慰,东方未羽如坠火炉,暖洋洋的舒适快美里,又有难熬的疼痛胀裂。
天堂与地狱之间,几乎被催逼得疯了。可许念不停地软语相慰,胸前美乳被他抱捧着揉搓,敏感的蜜穴里又有自家手指的挑弄,只得深深喘息,一点一点地熬下去。
快美与疼痛两相抗衡,奇妙的是因剧痛而麻木的菊蕾渐渐恢复了知觉。
肉棒腾腾的热力正顺着菊蕾扩散至花径,麻痒难当,寒毛直竖。热力一点点地挑起骚痒浮现心头,东方未羽的悲鸣声里渐渐夹杂起些许娇媚的轻哼。
“好些了?”
晕晕迷迷间,东方未羽晃着螓首道:“不知道……”
“可是这里好湿了……”
花汁正从蜜裂里溢出,不断滴落,东方未羽才惊觉逗弄花肉的手指动得迅速而巧妙,一勾一挑,下下命中敏感点。后庭里虽已放松了不少,仍是紧致非常,夹得龟头难以动弹。
“放松些,进去了就好了。”
“真的?”东方未羽将信将疑又别无选择,若是膨大的龟头真要生生地拔出来,以菇伞处粗巨真是翻江倒海般的剧痛了。
“嗯。”
“那师父你来……”东方未羽嘟着嘴万分委屈,简直像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了许念。
“身子起来些,这样更放松些。”
东方未羽四肢跪地,娇俏的美臀高高抬起,清晰地展示着正被肉棒侵犯的菊蕾。
那春色让许念抓住丰美的臀瓣,将肉棒又送入寸许。
正如许念所言,龟头彻底没入菊庭后胀裂的疼痛消减了不少,东方未羽大大地松了口气。
可龟头仍是满满地占据了后庭甬道,至羞之处被占有的怪异感觉还是让东方未羽娇羞不已。
更奇妙的是,肉壁的触觉虽不像菊蕾洞口处极端的刺麻,可压着隔开幽谷的那层薄薄肉膜,让花径里也被热力蒸压,东方未羽居然有了让许念快些抽送几回的冲动。
“哼哼……慢些……慢些……好麻呀……怎么好像……进到肚子里来了……”
“进去一半了……”
“好……好些了……师父……你先拿出去好不好?”
“好,先试一试。”
许念窃笑着缓缓拔出肉棒,龟头卡着紧窄肉壁抽离,让东方未羽娇喘出沉闷难熬的呼声。
抽动的肉棒仿佛搜肠刮肚一般,几乎剜出了五脏六腑,胀痛,酥麻,还有极度的充实感,汇聚成一体,竟然唤醒了奇妙的快意。
“啊……啊……”东方未羽娇哼呼唤着,好容易等到龟头又退在洞口,巨大的胀裂疼痛再度袭来,不由一阵慌乱惊呼起来:“别,别动……好疼……”
“太紧了……出不来……”
“呜呜呜……师父坏死了……怎么办嘛?”
“已经柔软了许多,不如再抽送几回?”许念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大乐。
“你就是故意的,这样哄骗人家……呜呜呜……别……别卡在那里……”
“好的……”许念也几乎憋到了极限,终于可以在紧窄逼仄的后庭里缓缓进出抽送,不由长舒一口冷气。
抽送的肉棒不停地跳动着,一点一点地勾引出快美的欲望。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时,再慢慢的插回,慢条斯理又恣意轻薄。翻搅的肉壁不停地蠕动,紧窄的菊蕾也越发柔软,越发能承受渐渐激烈的抽送。
东方未羽嘤嘤呜呜,已不知身处何地。
疼痛消减之后,快意迅速蔓延全身,她一时忘了让许念抽离肉棒,反而在每一次龟头即将抽出时夹紧菊蕾,不肯放它离去。那股胀满的畅爽滋味居然极为诱人,越尝越是食髓知味……
待得许念奋力一挺腰,小腹啪地撞击在东方未羽的翘臀上,肉棒尽根没入,让东方未羽一声尖叫,两人俱爽。
那菊穴大力地缩紧蠕动,夹得许念通体舒泰,而东方未羽不知何时又将纤指探入腿心,正逗弄着花肉寻求快意的巅峰。
“舒服了?”
“嗯……怎么连穴儿里也有感觉了……这样……嗯嗯嗯……抵着花心了……不要停下……”
激烈的突刺带来刺激的快感,菊蕾被不停的抽送翻搅而痉挛。东方未羽不由扭摆起小腰,迎合着肉棒的捣弄。
美乳被冲击得摇摇晃晃,可莓珠高高立起,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东方未羽清晰地知道菊蕾分明比刚破时还夹得更紧,可娇喘的呻吟中已全没了苦痛难熬。阵阵绝美的快感波涛汹涌奔流,将她一次次地淹没。
许念肉棒被密密层层的嫩肉收缩咬紧,难以言喻的美妙。
尤其大开大合的抽送让龟头顺畅地撑开菊蕾,又再度突入,那一圈紧窄嫩肉让他几欲疯狂。他紧紧捧着丰美翘臀助力前后扭腰,小腹用力地撞击!
菊蕾被每一轮抽送磨得酥痒无比,越是酥痒越是渴求,一轮又是一轮欲仙欲死地轮回着。极致的酥痒入骨在两人身上一同爆发出来。
东方未羽尖叫着,手指已完全探入蜜穴里,抵着粗糙的小肉粒死死按揉,挺翘丰满的美臀被挤得像一团面饼,肉棒已尽数没入后庭全然不见。
抵死的缠绵之中,酣畅淋漓的快意释放,精液喷涌,花汁倾泻,魂飞魄散…
“好烫……师父……射到肚子里来了……啊啊啊啊……”
东方未羽翘翘的娇臀贴在许念小腹上死命地旋磨,泄得死去活来……
脱了力的两人紧紧相拥,东方未羽疲倦之极,再也睁不开眼来。
“师父……”
“嗯?”
少女闭着眼睛,似乎享受着风雨之后,那种被洗礼的温柔余韵。
许念的手掌穿过她柔顺的发丝,轻轻的梳理。
“我们能回去么?”
不管之前这个少女的决心显得多么坚决,不管她说的多么轻松不计较后果,到这个时候,其实脆弱的心防都会卸下。
最担心的,仍然是那些东西。
好像是不确定的,永远无法到来的未来,某一个成功概率很小的结果。
许念平静的说。
“会回去的。”
“是吗?”
“嗯……”
“为什么呢?”
“因为我也想回去。”
“师父为什么想回去?是想她们了么?”
这似乎是一个会令人伤心的问题,因为东方未羽知道,回去那个原本他们的小世界之后,就会要面临更多的“对手”,每一个都比自己优秀,每一个都比自己漂亮。
东方未羽是这么认为的。
那么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怎样似乎才是最重要的。
许念想了想,轻声说。
“有句话叫做,吾心归处即吾乡。但是话说回来,什么才是乡?是你出生的地方,还是说,你觉得有家的感觉的地方?”
“当然是后者吧……有些人背井离乡很久也不见得回去一次呢……而且如果家乡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了,那还能叫做家乡么?”
许念没有给予东方未羽肯定或者是否定的回答。
而是轻声说。
“来到这里之后,我才觉得欢喜宗更像是家。”
“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了……”
“嗯,睡吧,好好的睡觉。”
东方未羽就这样靠着许念,缓缓的睡着,没有花费很多的功夫。
许念将睡未睡的时候,却听到了什么动静。
他没有叫醒东方未羽,而是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营帐,在营帐外最靠近的一棵树上。
他发现了一张纸,直接插入了大树的中间,简直是入木三分。
许念将这张纸取下来,就看到了上头的话。
“宿江门,不可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