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怡凡原本以为与罗铭的这次按摩会是一次正规服务,却不料演变成了一场越界的违规服务。
事后,罗铭想要履行承诺,通过微信转账给戴怡凡一千元作为小费。
然而,戴怡凡拒绝了这笔钱,她认为一旦收下,自己就真的沦为了出卖肉体的风尘女子,这是她所不愿接受的。
离开按摩房后,戴怡凡迅速前往技师澡堂,将身体彻底清洗干净。
与此同时,罗铭则慵懒地瘫在按摩床上小憩了一会儿。
直到区家磊结束了在其他按摩房的按摩,来到罗铭所在的按摩房找他时,罗铭才匆忙穿回那条宽松的短裤。
区家磊是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大约40岁,担任梦想集团业务部的经理一职。
他曾因韩杰抢走了梦想集团的一位美国客户,而指示方雨琳向凯达集团发送了一封律师函,要求对方公开道歉并赔偿损失。
然而,经过方雨琳与陈彬的沟通,以及方雨琳与凯达集团总经理韩杰的亲自会面,双方最终达成了和解。
凯达集团同意进行赔偿,但并未公开道歉。
在那次会面中,戴怡凡也有幸参与,并因此首次真正了解了韩杰的存在及其真实面目。
这次又是区家磊间接促成了戴怡凡与罗铭的首次接触。
他走进罗铭所在的按摩房,看到罗铭正匆忙地穿裤子,便笑着打趣道:“小罗啊,做个正规按摩怎么还把裤子脱了?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啊?”罗铭笑了笑,凑近区家磊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区家磊听后惊讶地说道:“不会吧?这里技师不多,而且年纪普遍在30岁以上,你居然愿意和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就是因为这里的技师质量一般,但环境还不错,所以才选择来这里做普通按摩的。”罗铭摸着下巴,疑惑地说道:“不是啊,刚刚为我服务的技师质量很好啊,长得很漂亮啊,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还特别风骚,我才没忍住,上了她。”区家磊更加疑惑了,问道:“真有这么高质量的技师?难道是新来的?”他心里埋怨何美欢没有给他安排漂亮的技师。
随后,他一脸认真地问道:“那为你服务的技师是多少号?”罗铭回答道:“多少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戴怡凡。”区家磊听到戴怡凡这个名字,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戴怡凡?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他认真思考的样子表明他确实对戴怡凡这个名字有印象,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戴怡凡清洗完身体并换回自己的衣服后,立刻离开了美容院。她急于在十二点前赶到便利店,以便梁东十二点下班后,能送她回家。
梁东可以准时在十二点下班,而戴怡凡也恰好在这个时间抵达了便利店。
今晚,梁东依旧骑着他的本田铁马400摩托车,这是他的私人座驾。
由于他在便利店做兼职,所以不能驾驶广告公司的车辆,当然也不可能开翁发志那辆与戴怡凡车震过的奥迪汽车。
看到戴怡凡一脸心事重重且略显疲惫的样子,梁东关切地询问:“怡姐,你没什么事吧?”戴怡凡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今晚又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尽管她在笑,但那笑容背后隐藏的心事还是被梁东敏锐地捕捉到了。
然而,梁东并不知道,戴怡凡的心事其实是源于韩杰至今都没有回复她的信息或打来电话。
今晚,戴怡凡再次乘坐梁东的本田铁马400摩托车,相比上次,她稍微习惯了些。
但经历了刚刚在美容院与罗铭的激情性交,加上韩杰迟迟没有回复,她身心俱疲。
在坐车的时候,她从后面紧紧搂着梁东,动作显得异常依赖,仿佛要把所有感情都倾注到梁东身上。
在驾驶过程中,梁东明显感受到了戴怡凡的依赖,这让他满心欢喜,但同时也担心她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到达戴怡凡所住的小区入口前,梁东停下了车,再次关切地问道:“怡姐,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说说。”
戴怡凡望着梁东那张憨厚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对于他再次展现出的关怀,戴怡凡感到十分宽慰,于是回答道:“我确实有点心事。”随后,她话锋一转,问道:“小东,你谈过女朋友吗?”
梁东挠了挠头,脸微微泛红,有些尴尬地说道:“还没有呢,怡姐。你为什么这么问啊?”戴怡凡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反问道:“如果你有了女朋友,她给你发信息或者打电话,你会不回复或者不接吗?不管是什么情况。”
梁东认真地回答道:“不会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第一时间回复她的信息或接听她的电话,除非有特殊情况听不到或收不到。不然的话,就算只剩下一口气,我也会回复她或接她的电话,除非我……死了。”说完,他深情地看着戴怡凡,仿佛在说,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会这样做。
听到“死了”这两个字,戴怡凡心中突然一紧,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她想到韩杰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复信息,不禁开始担心他是否遇到了什么意外。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懊恼自己为何总是往韩杰可能另有新欢或是风流快活的方面想,而忽略了他可能真的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无法回复信息或接听电话。
戴怡凡努力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逐渐镇定下来。
她回想起六年前韩杰也曾有过类似的不回复情况,但最后他依然安然无恙,并且与自己重遇了。
想到这里,戴怡凡露出了自我安慰的笑容,相信韩杰这次也一定会逢凶化吉,平安回来与她相见。
于是,她笑着对梁东说道:“小东,谢谢你的答案。”梁东观察到她神色间的快速变化,从担忧到懊恼,再到镇定,最后是笑容满面,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但看到戴怡凡的笑容,他也跟着开心地笑了。
告别梁东后,戴怡凡回到家中再次冲洗了身体,她试图将今晚在美容院与罗铭发生的一切从记忆中冲刷掉,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更希望罗铭这个人以后能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冲洗干净后,她泡了一杯翁发志送给她的、据说能让人安睡做好梦的“好来梦”茶。
喝下这杯茶后,她又给韩杰发了一条信息,询问他明天何时能回来。
她满心希望,当自己醒来时,能看到韩杰的回复。
发送完信息后,她便上床睡觉了。
或许是因为那杯“好来梦”茶的作用,她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戴怡凡今晚喝了能让人安睡的“好来梦”茶,在睡梦中并未享受到宁静与美好,反而经历了一个她从未想过的荒诞梦境。
在这个梦里,她与四个男人,分别是陈彬、戴着口罩的沈盛闻、翁发志以及罗铭,共处一室,陷入了淫秽不堪的境地。
这四个男人轮流用他们的鸡巴侵犯她,甚至发展到一同对她施暴,分别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肛门和口中。
而在这混乱的场面中,还有一个人,虽然他无法在她身上找到插入的位置,却拿着手机在一旁拍摄这不堪的一幕。
这样的梦境对戴怡凡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心理冲击。
就在戴怡凡在梦中经历着几个男人对她的一同“施暴”,且梦中姿势与她在现实中睡眠时的姿势惊人地相似时,她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这时的气温也就大约20度左右。
惊醒后,她感觉到自己状态异常,不禁怀疑是否因为喝了翁发志给的“好来梦”茶所致。
然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喝这种茶,之前饮用后从未做过如此淫秽不堪的梦,因此她此刻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梦境出现。
醒来后,戴怡凡望向窗外,意识到天已经亮了。
尽管窗帘已经拉下,但外面的光线仍能隐约透进来。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
由于是周日,她不用上班,因此没有像平时那样设定闹钟,所以今天比往常醒得晚了一些。
然而,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她心里一直挂念着的韩杰仍然没有回复她的任何信息。
看着手机屏幕上没有韩杰的任何回复,戴怡凡开始感到焦虑。
而她的焦虑情绪刚刚升起,大厅里就传来了声音,这些声音穿透了睡房的门,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听到大厅传来的声音,戴怡凡的心情变得复杂而忐忑。
她既复杂地希望那是韩杰搬运行李箱的声音,预示着他的归来;又害怕那声音并非来自韩杰,而是某个不速之客,难道又有人偷偷溜进来了吗?
戴怡凡怀着复杂而忐忑的心情,轻轻打开了睡房的门,然后沿着走廊缓缓前行,来到了走廊与大厅之间的入口位置。
她并未直接踏入大厅,而是谨慎地靠近墙边,悄悄探头窥视着大厅内的情况。
看到大厅内的情景,戴怡凡的眼眶不禁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看到了韩杰,看到他正忙着整理行李箱。
戴怡凡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立刻冲出去扑到韩杰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质问他为何昨天一直没有回复信息或接电话。
然而,大厅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一个戴怡凡从未见过的男人。
正因为这个陌生男人的在场,戴怡凡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没有立即采取行动,悄悄返回睡房,在浴室里洗脸刷牙,脱下了那件迷你性感睡衣,穿上了轻便的日常服装,然后才重新来到大厅,与韩杰相见。
韩杰看到戴怡凡静悄悄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便停下了整理行李箱的动作,摊开双手走向戴怡凡,想要给她一个拥抱。
戴怡凡内心也很渴望这个拥抱,但一想到他昨天一夜未回复信息,而且现在回家时还带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并且没有提前通知她,她的心中便生起一股怒气。
于是,她用双手抵住韩杰的胸膛,拒绝了他的拥抱,生气地说道:“你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说完,她瞥了一眼那个陌生的男人,然后转向韩杰问道:“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吗?”她心中希望这个男人只是韩杰生意上一些合作伙伴。
韩杰点头向戴怡凡介绍道:“这位是从韩国跟我一起回来的朋友,他叫成在焌。”听到韩杰的介绍,以及这个颇具韩国特色的名字,戴怡凡仔细地打量起这个男人。
他身着一套笔挺的西装,身形健壮且挺拔,身高虽未及180公分,但也相差不远。
年纪约莫三十出头,脸盘较大,眉毛浓重,单眼皮,确实是一副典型的韩国男人长相。
虽然他不算难看,但戴怡凡对这种长相的男人并不太感冒。
于是,她对韩杰问道:“他是韩国人吗?”
在韩杰来得及回答之前,名叫成在焌的男人已经走上前,用韩语向戴怡凡打招呼,说道:“戴小姐,你好。你正如阿杰……韩先生所说的那样,长得清秀甜美。”戴怡凡在大学时期主修外语,掌握了包括韩语在内的多种语言,因此她不仅能听懂成在焌的话,还能用流利的韩语回应道:“谢谢你的夸奖,成先生。你也长得挺帅的。”说完,她心里疑惑着他为何会先称呼韩杰为阿杰,后又立刻改口为韩先生呢?
韩杰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俩以后交流说中文吧,不然我听不懂。”成在焌笑着回应:“好吧,那我以后和戴小姐交流就用中文了。”他的中文说得相当流利,这让戴怡凡感到有些惊讶。
然而,由于“以后”这个词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戴怡凡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她没有理会成在焌的话,而是急切地推着韩杰进了睡房,并迅速关上门。
面对韩杰,她一连串地抛出了心中的疑问:“那个成在焌到底是你什么朋友?难道他不是你在韩国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吗?你说‘以后跟他说话要说中文’是什么意思?他中文怎么说得这么流利?还有,他要住在这里吗?”戴怡凡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安。
韩杰说道:“他不是我在韩国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是我的一个非常重要、亲如兄弟的朋友。”他沉思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有很多事情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你先别问了。我打算让他暂时住在这里,你不会介意吧?”戴怡凡听后,生气地说道:“我很介意。我们不是说过要相互坦诚的吗?怎么现在你有这么多事情都不愿意跟我说了?还有,你昨天为什么一直不回我的信息,不接我的语音通话?正是因为你昨晚不理我,我才……”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心中充满了担忧,担心韩杰会介意她因为昨晚的失落和愤怒,在美容院与罗铭发生了关系。
韩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戴怡凡,解释道:“我的手机昨晚一个不小心摔坏了。”戴怡凡接过手机,只见屏幕已经破碎不堪,底部也凹凸不平,看起来更像是被砸坏的,而不只是简单摔落的结果。
不过,得知韩杰并非故意不回信息,而是因为手机损坏无法接收,戴怡凡的心情顿时舒缓了许多。
她看着韩杰不梳大背头,把头发放下来一张极为帅气的脸,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默默在心里原谅了他。
但对于让成在焌住进家里这件事,她仍然感到万分不情愿,于是用略带幽怨的语气对韩杰说道:“可是人家就想和你过二人世界,你突然让一个男人住进来,总感觉不太合适啊。”
韩杰闻言一愣,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让成在焌长期住在这里,岂不是会打扰到自己和怡凡的二人世界?
于是,他笑着对戴怡凡说道:“我当然也想和你享受二人世界,就算真要有第三个人住进来,那也应该是我们的孩子。”戴怡凡娇嗔道:“你真不害臊,谁说我要跟你生孩子了。”说着,她用右手食指轻轻抚摸着韩杰上唇的胡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幽怨,说道:“你那个亲如兄弟的成在焌住进来,我们以后做起那种事来多不方便啊。”韩杰微微点头,目光从房门那边收回,重新落在戴怡凡那甜美的脸蛋上,安慰道:“放心吧,他不会在这里住太久的。”
戴怡凡正要回应韩杰,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成在焌用中文说的声音:“阿杰,我就随便挑一间房间当我的卧室了。”韩杰这套房子总共有五间房间,除了他和戴怡凡共用的主卧室外,还有一间被韩杰用作书房,剩下三间都可以供成在焌选择。
韩杰听后回答道:“好的,你随便挑吧,我待会儿出去帮你布置一下。”
事已至此,尽管戴怡凡心里非常不愿意成在焌搬进来住,但她还是决定顾及韩杰的面子。
更何况,经历了昨晚在美容院与罗铭的事情后,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资格去独占韩杰的一切。
韩杰在戴怡凡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后,便走出房间去处理成在焌挑选房间的事宜了。
到了午饭时间,戴怡凡决定亲自下厨。
她原本打算煮三个人的分量,但韩杰告诉她不用准备成在焌的那一份。
戴怡凡感到有些疑惑,心想可能是因为成在焌是韩国人,吃不惯中国菜吧。
不久后,成在焌独自一人外出了。
戴怡凡好奇地向韩杰询问原因,韩杰解释说成在焌想独自出去散步,晚上才会回来。
听到这些,戴怡凡心中窃喜,觉得她和韩杰终于能暂时享受一下二人的世界了。
午饭后,韩杰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戴怡凡则将头温柔地靠在韩杰的大腿上,两人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雪茄的烟雾缭绕,从韩杰的口中缓缓飘散。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问道:“你之前发信息说,在新商场五楼的美容店兼职做技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戴怡凡听到韩杰这样询问,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如果没有昨晚在美容院与罗铭发生的那一幕,她或许会毫无顾忌地如实相告。
但此刻面对韩杰的询问,她不能不回答,同时又不希望提及昨晚的尴尬经历,于是决定将其抹去,就当作从未发生过,罗铭这个人也从未出现过。
于是,她一脸凝重地说道:“我在新商场五楼的美容院兼职做技师,主要是被我一个大学同学威胁的,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威胁,也有我自己一时心软的原因。”
看到戴怡凡凝重的表情,韩杰立刻察觉到了她的难处,于是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感觉到她身体冰凉,胸口起伏不定,连忙安慰道:“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就算你在美容院兼职做技师,也只是帮一些女性客户做做美容、美甲之类的服务。”说完,他将戴怡凡搂得更紧了,摸着她的小手,又接着问道:“我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你手上不涂指甲油,脚趾上却涂了指甲油呢?”
此时,戴怡凡将双脚轻轻搭在沙发上,双膝并拢侧向一边,以一种横卧的姿势坐着,上身紧紧依偎在韩杰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
她的小嫩脚脚尖不经意间蹭到了沙发的扶手内侧,展现出她那白嫩纤细、美丽动人的脚趾,脚底红润,脚心深凹,皮肤光洁而有光泽,这样的景象足以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她娇笑着对韩杰说道:“我脚趾涂指甲油,可是专门为了你这个恋足狂。”说着,她在韩杰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手要经常干活,如果做了美甲或涂了指甲油,做事会很不方便。而脚呢,除了走路之外,其他时候都穿着鞋子,涂了指甲油也只有自己能欣赏到。”
韩杰将雪茄在烟灰缸中轻轻按熄后,用手指缓缓撩拨着戴怡凡的脚心,他的目光在她那纤细而又不失丰满的身姿上流连,脸上洋溢着欢喜之情,同时又带着几分色眯眯的神色,说道:“我十多天没见你了,这段时间你这双脚当然是用来走路的。但现在我们重逢了,你这双脚可就不再仅仅是用来走路那么简单了。”
戴怡凡的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享受着韩杰对她脚心的撩拨,玉齿轻咬嘴唇,娇嗔道:“讨厌,你这个恋足狂,难道你就只喜欢我的脚吗?”韩杰轻笑一声,轻托起她的下巴,趁她张嘴欲语之际,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用力地与她缠绵,尽情品尝着她口中的甜蜜。
同时,他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她的腰肢缓缓滑至屁股,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股间轻抚着她那敏感的小穴,低语道:“你身上任何一处,我都无比喜爱。”
戴怡凡浑身软绵绵的,她感觉到韩杰的阴茎紧紧顶着她的小腹,这让她下身瞬间变得湿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心头。
她深知,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即便他的阴茎没有深入她的体内,仅仅是这样的小腹触碰,也足以让她兴奋至极,这与那些没有情感基础的男人所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
她用自己的香舌轻轻顶开韩杰的舌头,滑嫩的香舌滑入他的口中,主动与他分享着彼此的唾液。
韩杰被她的舌头完全侵占着口腔,浑身燥热难耐,情不自禁地说道:“怡,我们做爱吧。”
当韩杰在耳边轻声说“怡,我们做爱吧”时,戴怡凡几乎毫不犹豫地伸手去解韩杰的皮带。
她一边熟练地解开韩杰的皮带,一边用舌头热烈地回应着韩杰的吻,显得比韩杰还要主动和渴望,仿佛她比韩杰更加需要这一刻的亲密。
解开韩杰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后,戴怡凡再次与韩杰深情地接吻,仿佛要将这一刻的亲密无限延长,直到彼此都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韩杰的裤子被脱下后,他那挺拔的鸡巴瞬间展露无遗,龟头红润,微微颤抖着。
戴怡凡一边与他继续接吻,一边用她那双柔嫩的手在他的阴茎上轻轻游走,时而以抓痒的方式挑逗着他的睾丸,时而用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龟头,握着他的阴茎缓缓撸动。
她的嘴里含着韩杰的舌头,同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你的好大、好硬、好温暖。”不知为何,在与韩杰的亲密互动中,她特别喜欢主动出击,享受着调戏韩杰所带来的快感。
韩杰沉浸在戴怡凡的主动挑逗中,胸口不禁涌起一股热潮,他同样享受着戴怡凡对自己的这份热情。
于是,他闭上眼睛,双手伸直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尽情地体验着心爱女人为自己带来的身体上的愉悦与快感。
在与韩杰激情接吻的过程中,戴怡凡口中晶莹剔透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滴落,打湿了韩杰的衬衫。
戴怡凡心中涌起一阵燥热,她注意到韩杰已经闭上眼睛,沉浸在由她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于是,她更加大胆地解开了韩杰衬衫上的纽扣,将自己的头埋进韩杰那结实的胸膛,深深地吸吮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男性气息。
随后,她伸出舌头,在韩杰的胸膛上游走,当滑至他的一侧乳头时,她风骚地轻咬并吸吮起来。
戴怡凡能明显感觉到口中的乳头已经变硬,她知道韩杰此刻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但她非但没有停止吸吮韩杰的乳头,反而用小嘴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它,同时用眼角余光留意到韩杰鸡巴上的青筋已经明显凸起。
尽管如此,她手上撸动他鸡巴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似乎想要通过双手的帮助,让韩杰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出来。
韩杰的鸡巴此刻已经坚硬无比,而一侧的乳头又被戴怡凡的小嘴紧密地包裹着吸吮,这让他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几乎要到达忍耐的极限。
他猛地睁开双眼,再次将手探向戴怡凡的阴户,隔着裤子轻轻地挑逗起来,同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怡,你再这样帮我弄下去,我可真的要射了。”
听到韩杰说快要射精了,戴怡凡停止了吸吮他的乳头,身体微微上移,脸色潮红地对着他媚笑,然后贴在他的耳边,用娇柔的声音说道:“那就射出来吧,别忍着,让我看看你的‘小蝌蚪’多不多。”说着,她帮韩杰撸动肉棒的玉手加快了速度,还故意摆出妖娆的姿态,伴随着他的节奏放声娇喘,以便让他更加兴奋地射出精液。
原本韩杰还打算与戴怡凡进行插入式性爱,但随着戴怡凡帮他手淫带来的极度快感,他渐渐觉得此刻将精液释放出来会更为畅快淋漓。
于是,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两腿也不再紧绷,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戴怡凡手淫带给他的愉悦,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射精瞬间。
即将到达射精的边缘,韩杰绷着脸,摆出一副严肃而认真的表情,皱着眉头对戴怡凡说道:“怡,自从我出差到韩国前的那一晚,你帮我做推油按摩打手枪让我射精之后,这十多天里我在韩国都没有再射过。所以,这次一旦射精,我的精液可能会很多,这可是积攒了十多天的量啊。”
戴怡凡正期待着这一刻,她之所以选择用手帮助韩杰射精,就是想要验证他的精液储量,以此来判断他在韩国这十多天里是否洁身自好,没有与其他女人发生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她一边快速撸动着韩杰的鸡巴,一边低头凝视着他那充血肿胀的龟头,满心期待着他射精的瞬间。
同时,她还用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向韩杰抛去一个媚眼,娇喘着说道:“杰哥哥,那你就尽情释放出来吧,不要忍着,把你积攒了十多天的‘小蝌蚪’全部射到我的手上。”说完,她再次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韩杰的龟头上,手上的动作更加急促,同时伴随着更加放荡的喘息声。
韩杰在戴怡凡熟练的手法下逐渐难以自持,即将达到射精的边缘。
他努力克制着,停下抚摸戴怡凡私处的手,喘息着说道:“怡,你这样弄得我太舒服了,不到一分钟,我可能就要射了。”戴怡凡以更加妩媚的姿态扭动着身体,将自己摆成一个更加诱人的姿势,用娇嗲的声音挑逗道:“怎么能只让你一个人在享受呢,你也别停,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吧。”说着,她用空闲的左手引导韩杰的手再次探向她的私处,让他继续隔着薄裤触碰她那敏感的小穴,同时嘴里发出放荡的喘息声,仿佛极度享受着韩杰手指的每一次触碰。
果然不出一分钟,韩杰就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点。
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戴怡凡那妖娆的身姿以及她为他打手枪时那诱人的动作,戴怡凡的喘息声愈发销魂魅惑,脸上满是潮红的媚态。
她能明显感觉到韩杰的鸡巴在自己手中愈发膨胀且温暖,知道他即将射精,便问道:“杰,你在韩国这十多天里,真的一次都没有射过吗?”韩杰喘息着回答道:“是的,一次都没有,我所有的欲望都积攒着,打算回来和你做爱时释放的。”戴怡凡故意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娇声追问:“真的吗?”韩杰努力强忍着不射,坚定地说道:“真的。”戴怡凡听后,手上动作再次加快,同时问道:“那在韩国,李峥润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你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这个问题,是她心中最在意也最想知道的。
韩杰轻轻地扭动着身体,用力地咽了口口水,对于戴怡凡突然提起李峥润的问题,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大口喘息着。
戴怡凡注意到他咽口水的动作和表情,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她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身子微微前倾,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似乎在倾听他的心跳,然后轻声说道:“爱情没有三人世界,我希望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不要有李峥润的存在。”
韩杰的射精欲望已经达到了极致,又被戴怡凡的质疑所刺激,尽管戴怡凡已经有意放缓了帮他打手枪的动作,但他还是难以再忍受下去,喘息着说道:“别停,让我射吧。”戴怡凡虽然心里恨他回避李峥润的问题,但又不忍心让他如此难受,于是她再次加快了撸动他鸡巴的动作,同时发出娇喘和呻吟声:“唔……啊……射吧……尽情地射出来吧……”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戏谑,紧紧盯着韩杰的龟头,看他究竟能射出多少精液。
随着戴怡凡的呻吟和手上的加速动作,韩杰终于无法再抑制,将积攒了十多天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射了出来。
精液一部分射在了戴怡凡的手上,一部分则溅到了他的腹肌上。
看着韩杰射出如此多且浓厚的精液,戴怡凡似乎相信了他真的在这十多天里没有射过,她望着自己手上沾满的精液,脸上绽放出了春意盎然的笑容。
笑过之后,戴怡凡用纸巾仔细地清理了沾在自己手上的精液,又细心地帮韩杰擦去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以及溅到腹肌上的精液。
一切清理妥当后,她帮韩杰穿好了裤子,然后躺在他的大腿上,眨着娇媚的眼睛问道:“杰哥哥,你满足了吗?”韩杰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微笑着回答道:“很满足,你打手枪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每次都能让我欲仙欲死。”
戴怡凡温柔地抓住韩杰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脸上,让韩杰感受着她的脸部肌肤。
在韩杰的手在脸上停留片刻后,她先深情地瞅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转向前方那台尚未开启的电视机屏幕,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说道:“杰,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我大学同学其实是强迫我去新商场五楼那家美容院做兼职技师的,而且那里的工作并不是简单地给女性顾客做美容、美甲。”
韩杰用手感受着戴怡凡脸部那滑嫩的肌肤,突然听到她说在美容院的工作并非仅仅是给女性顾客做美容、美甲,于是低头以凝重的眼神望着靠在自己大腿上的戴怡凡,问道:“那你在美容院做的是什么工作?”戴怡凡从下往上望,目光温柔地落在韩杰的下颚上,调皮地笑道:“你猜呀。”韩杰回应道:“我记得半年前,新商场五楼租出去的时候,租客明确表示是用来做女性美容、美甲之类的生意,难道不是吗?”戴怡凡用手轻轻抚摸着韩杰的下颚,疑惑地问道:“你是整座商场的老板,租客租下来做什么生意,你难道没有详细了解过吗?”韩杰解释道:“我当然有详细了解过,只是最近比较忙,没怎么留意。他们确实一开始是做女性美容、美甲的生意,难道最近变了?我也不能时刻盯着租客的生意动态啊。”戴怡凡“唔”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你今晚就做我的顾客,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那里到底做的是什么样的生意。”
戴怡凡之所以这样说,是出于多重考虑。
首先,她希望通过实际行动向韩杰坦白,她被何美欢强迫在美容院做兼职技师,以及服务顾客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其次,她担心何美欢今晚又会安排她为那些男性顾客服务,因此她希望今晚的顾客能是韩杰,她内心渴望每晚的顾客都是韩杰,直到合约结束,尽管她清楚这几乎不可能,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再者,明天是她的阳历生日,她原本打算与韩杰共度一个浪漫的二人世界,但成在焌的突然入住打破了这一计划,让她无法在家中与韩杰享受二人时光。
于是,她想到了美容院,尽管那里的阿森纳按摩包厢空间狭小,但气氛却十分温馨、私密、浪漫,能满足她想要与韩杰共度二人世界的愿望。
韩杰的右手食指沿着戴怡凡光滑的脸部肌肤轻轻滑向她的脖颈,又拨弄了一下她恰好垂落在脖颈下方的头发发尾,神情变得严肃而庄重,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在我出差的这十多天里,除了因为解除迷魂茶的需要与翁发志发生过肉体关系之外,你在美容院兼职时还与其他男人有过肉体关系?”
戴怡凡凝视着韩杰那严肃而凝重的神情,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她未曾预料到韩杰会如此敏感且多疑,心中不禁犹豫是否应该向他坦白自己在美容院与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的事实。
其中一个是戴着口罩的男人,她怀疑他的身份是沈盛闻,为了揭开他的真实面目,她被迫与他发生了关系;另一个男人叫罗铭,由于长时间未收到韩杰的回复,在服务罗铭时,她无意中听到罗铭与女友恩爱的电话通话,出于嫉妒和一时冲动,她勾引了罗铭,并最终也与他发生了关系。
但戴怡凡担心,一旦将这些事情说出来,韩杰可能无法原谅她。
因为这两次的情况与第一次和翁发志发生关系时截然不同,那次是韩杰主动让她去见翁发志的,而且当时她自己也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
更重要的是,现在韩杰与李峥润的关系可能已经变得非常亲密,这让她更加犹豫不决,不知是否应该向韩杰坦白这一切。
经过深思熟虑,戴怡凡决定采取半隐瞒半坦白的策略。
她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对韩杰说道:“那家位于新商场的美容院,已经不再是你所认为的只做女性美容、美甲的正规场所了。它变成了一间不正规的按摩店。在你出差期间,翁发志说要帮我解除迷魂茶的影响,但他想玩些刺激的,所以要求我在车上与他发生关系。然而,我那位大学同学不知怎地知道了这件事,还拍下了视频,并以此威胁我签下合约,到新商场那间她管理的美容院做兼职技师。在这期间,我服务过两个客人。第一个客人戴着口罩,他的体貌特征与你描述过的你的师弟沈盛闻很相似,为了看清他的长相,我为他提供了服务,但只是帮他打手枪而已。”说到这里,戴怡凡心中有些虚,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她下意识地用右手食指在韩杰的胸膛上画着圆圈,接着说道:“另一位客人,我昨晚才为他服务。我本来是不打算接这个活的,但昨晚你一直不回复我信息,我心烦意乱,就当作去散散心,只为他做了一个普通的按摩服务。”
韩杰不禁感叹道:“如果在你和陈彬分手那天,我能在你遇到沈盛闻之前找到你,他就没有机会让你喝下他调制的迷魂茶,我也就不用忍受你为了解除迷魂茶的影响而与翁发志发生肉体关系。”戴怡凡将头靠在韩杰的肩膀上,目光坚定地说道:“我觉得迷魂茶的影响已经完全消失了,应该不需要再和翁发志发生那种关系了。”韩杰紧张地问道:“你和翁发志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有没有对他产生过一丝爱意?”戴怡凡抬头望着韩杰,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没有,我爱的只有你。”韩杰听后长舒一口气,然后深情地回应道:“我爱的也只有你。”
戴怡凡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说道:“嗯,希望我们能一直相爱下去。”韩杰笑着回应道:“嗯,一定会的。”戴怡凡再次将头依偎在韩杰的肩膀上,温柔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六年前为什么一直在QQ上不回复我了吗?还有昨晚,你手机为什么会坏,也应该跟我说说原因吧。”
韩杰语气深沉地说道:“六年前的事情,说来话长,相当复杂。相比之下,昨晚的事就简单多了。你想先听哪个?”戴怡凡心想,既然六年前的事情既复杂又已成过往,那就先听听昨晚他手机损坏的原因吧。
于是,她让韩杰先讲昨晚的事情。
韩杰说道:“我手机损坏的原因,是因为昨晚我陪着成在焌去参加了一场地下黑市拳击赛。现场情况复杂,龙蛇混杂,我们不小心与人发生了冲突。幸运的是,那人攻击我时,正好打中了我放在衣服暗袋里的手机,不然我可能就会受重伤了。所以现在虽然手机坏了,但我人没事,也算是万幸。”
戴怡凡听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慌乱,她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韩杰的胸膛,关切地说道:“那真是万幸,幸好你没事。手机损坏了可以再买新的。”说完,她的眼眶泛红,泪光闪烁,心中充满了愧疚。
昨晚因为韩杰没有及时回复信息,她一时冲动,在美容院与罗铭发生了关系,现在想来,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
抚摸完韩杰的胸膛后,戴怡凡轻盈地跨坐在韩杰的双腿上。
她一边深情地与韩杰接吻,一边用她的私处位轻柔地摩挲着韩杰的裤裆,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弥补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摩挲,她明显察觉到韩杰的鸡巴再次变得坚硬挺拔。
于是,她在他耳边柔情地说道:“杰,我们做爱吧。”此刻,她已完全打开心扉,坚定地希望韩杰能将他的鸡巴深深插入她的阴道,让两人合为一体。
韩杰微笑着说道:“我已经期待很久了。”戴怡凡再次深情地吻了吻韩杰,然后双手伸向他的裤裆,准备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的门铃突然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铃声让两人都感到无比无奈,因为这意味着他们无法继续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