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不许动!”
手持全身黑尽的枪的集团有数十人。
突然冲进我的房间,一个人把我拉倒在地,骑在我身上。
剩下的人飞快地朝里面的房间走去,听到了小萌绘和阿伊拉的惨叫声。
(呜……警察?难道是特种部队?)
“好,好的!”
房间里面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萌绘的叫声,还有扑通一声倒在地板上的声音。
“啊!”
听到那个声音,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终于重新启动了。
“锁定目标!我们拘留了同寝室的一男一女两个人!”
(啊,不行了……)
阿伊拉的事,我想尽量稳妥地解决。
但是,在听到萌绘的惨叫声和黑压压的声音的瞬间,我的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迸射,我简直想把这些家伙打成一片。
我躺在地上,尽量提高声音。
“所有人,放下武器,就地仰卧!!”
“什么!完了!?”
“哇!你在干什么?哇!”
“不要踩!不要踩!要折断!”
因为我的一句话,室内顿时形成了一种异样的气氛,仿佛雪崩进室内的男人全都仰面躺在地板上。
“喂,这个队的队长是谁?快回答我。”
我把门咔嚓一声锁上。
然后踩在背后用枪指着他的脖子上质问。
“我、马克……就在那里……入口附近……”
朝着踩踏的男人的视线方向的男人靠近。
我看见小萌绘正捂着脸坐在沙发附近的地板上。
阿伊拉在她旁边,担心地扶着小萌绘的肩膀。
“萌绘,你被打了吧?被谁打了?”
“嗯、嗯、嗯……我想是那个人……”
小萌绘一边摩挲着脸颊,一边指着刚才那个被称为队长的男人。
“喂,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啊啊!怎么动不了!”
“可恶!一动不动!你怎么了?”
吵吵嚷嚷的黑尾男人们。
看了看臂章,上面绣着某合众国特种部队的字样。
“……都是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了,还吵什么……所有人都闭上嘴。”
“啊!”
“——! ~ ~ !”
就在这一瞬间,躺在地板上的男人们不再说话了。
嘴巴像金鱼一样吧嗒吧嗒的,好像发不出声音了。
“是啊……还是先用一下吧。《奴隶能力-镜之世界》。”
阿伊拉的技能“镜的世界”是反弹攻击,但不知道是什么程度,所以就像保险一样。
我想顺便对窗户也做个手脚。
我撕下便条,潦草地写着“想攻击我的人就自杀吧”,走到阳台,想把它贴在窗户上。
“中间可以吗……啊? !”
就在他伸手去拿窗户的瞬间,窗户“啪”的一声开了个洞。
我瞬间做好了准备,但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啪”的一声类似枪炮的声音,像回声一样。
(啊!难道是狙击?太危险了……发动好了吗?)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窗户上只有我脑袋的位置有个洞。
(总之先把这个贴上去……和)
我把纸贴在窗户上,松了口气,走向刚才殴打萌绘的男人。
“喂,你打了我的女人吧?作为惩罚,你要侵犯这里所有人的身体。”
“什么? !”
我用“隶属”命令他,领头的男人立刻站起来解开裤腰带。
我不想看到男人之间的纠缠,所以就不管了,回到了两人身边。
“阿伊拉你没事吧?萌绘也来吧。”
我抱住身边的阿伊拉,向萌绘伸出手。
但就在这时,萌绘的身体突然瘫倒在地。
“什么?”
小萌绘突然从肩头冒着血倒在地上,她的身影慢镜头地出现在我的眼中。
窗外传来了刚才听到的“啪”的一声枪响。
“萌绘!”
“啊啊啊啊!呜呜呜……”
躺在地上的萌绘发出痛苦的声音。
小萌绘弯着身子,按着肩膀发出痛苦的声音,但看起来并没有马上就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开枪……是什么人?”
我给小萌绘放了《治愈》,让她一动不动。
(都怪我。都怪那张纸上写着『攻击我的家伙』的我。)
我隐约看到站在房门上的男人被领头的男人挖出了伤疤,发出了叫声,于是发动了“领域”。
“我和萌绘,对阿伊拉怀有敌意的人,除了这个房间里的人以外,全都自残吧。”
他喃喃自语着,远处传来“啪”的一声和带消音器的枪炮声。
过了几分钟,寂静无声,只听见周围的虫鸣声和湖水的波浪声。
“萌绘,你没事吧?”
“嗯、嗯……那个……主人……我还以为他开枪了呢……”
小萌绘肩膀上的衣服破了,但皮肤上并没有伤痕。
“太好了,阿伊拉也没事吧?”
“好……好…………。”
阿伊拉眼神黯淡地喃喃自语。
这完全是自责的表情。
“阿伊拉,这不是你的错,明白了吗?”
“但是,但是……嗯? !”
我抱住阿伊拉,不由分说地吻了她。
“你要明白这不是阿伊拉的错,这是你的父母或政治的错。知道吗?”
“啊,是的。”
理由是什么都可以,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吧。
砰砰地敲着阿伊拉的头。
房间里,特种部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被领导挖着,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萌绘,你把车移到『收纳』了吗?”
“哎,哎。”
果然,刚才回去的时候没看到车的样子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阿伊拉,你能坐在我旁边吗?”
“啊,是的。”
我坐在沙发上,让小萌绘和阿伊拉坐在我的两边。
然后转向阿伊拉,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阿伊拉,你稍微放松一下——『附身』。”
……
“啊,咦?我睡着了吗?”
“附身”阿伊拉只是一瞬间。
但是,可以确认阿伊拉家的影像。
虽然技能的说明不太清楚,但感觉这样就能“跳跃”起来了。
(重要的是理解内心。胶囊只是辅助。既然如此,应该也能从这段记忆的影像中飞出来。)
我把小萌绘和阿伊拉转移到“收纳”,解除了“领域”。
然后脱下t恤,用笔潦草地写着『谁也不能伤害我们』,然后再次穿上。
“你们不要出声,要进行口交,直到太阳升起,所有人都要轮流。”
让房间里传来的男人们的呻吟声沉默。
我不想去想明天早上会是怎样的惨状。
我从冰箱里拿出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
然后以阿伊拉记忆中的老家,或者说是父亲的家为目标“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