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街道上,萧曦月踽踽独行,明亮的月色下,遮掩不住的窈窕身影的被拉的又长又细,不时的扭曲颤动,似乎代表了她此刻的心境一般。
而此刻的萧曦月正身处在一种玄而又玄的奇妙状态中。
夜晚的街道上行人稀少,不似白天般熙熙攘攘,偶尔的三五个人,也是神色匆匆而过。
原本是有宵禁的,只不过明珠公主大婚将临,女帝陛下金口一开,寓意与民同乐,近三个月里取消宵禁,故而在夜色里,大街上也能看到普通的民众相携而出。
漫步在大街上的萧曦月一身白衣,衣袂飘飘,真如月宫下凡的仙子的一般,倩影袅袅,行走在街道上,一人就成了一道绝美的画幅。
只不过奇怪的是,不说三三两两的行人,就连巡街武侯都似乎没有发现萧曦月的存在般,巡逻着从她身旁走过都一脸视若无睹的样子。
按理说这么大一个活人行走在大街上,又是曦月仙子这么大名气的美人儿………
如今仙子的名声在整个轩辕皇朝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就这么一个名气大,长相美艳的仙子,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的。
可偏偏的,就是无人能见,恁的让人奇怪………
而此刻的曦月仙子在内心的奇妙感触下,连她自己都未能意识到,由于心灵的震动从而引发了周身的灵力与天地间的灵气交汇在了一起,玄而又玄的进入了所谓天人合一的状态之中,整个人彻底的融入了此方世界,化为虚无一般,所以就算是站在面前,估摸着也是无人能看的见的。
这种近似于顿悟的状态,让她与整个世界都融合在了一起,带来的好处亦是显而易见的,四周月华围绕点点闪烁,每一丝月华都勾动着体内的灵力,气息震动之间,一种围绕着身体的“势”,正在平稳而又缓慢的提升,逐渐的,凝聚的越来越重。
一边独自漫步在银色的月光之下,萧曦月一边默默的思索,而头顶天空的月华,随着思绪的加深,愈发的耀眼起来。
而萧曦月所思索的,除了师傅和宝儿之间的不伦关系外,这段时间的红尘历练,似乎也让她明白了一些事情,对于男女方面的事情,大家好像看的并不是那么重要一般。
所谓的贞洁………
并不是说贞洁这种东西就不存在了,而是在修行界,真正的贞洁实际上更着重于精神的方面,最通俗的就是,虽然我内心里面爱慕着你,你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但,并不妨碍我与别人发生身体上面的关系。
听起来很可笑让人无法接受,但事实上修行者们寿元悠长,几世同堂甚至几十世同堂都是常有的事儿,甚至有那种不讲究的,什么曾曾曾太祖的还娶了某个玄玄玄孙女的,一并结为道侣,这种事情也是屡见不鲜了。
年代的久远,血脉的羁绊,似乎也变的不是那么重要了,至于所谓的伦理纲常………
同样的,也变的不是很重要了!!!
想到了这一点,萧曦月的内心一时迷茫的无以复加,这几乎打破了善良仙子心中一直以来的观感,让她深受震撼的同时,某种看不见的枷锁,似乎也在慢慢松开。
而另一方面,就是最近的她一直在做着一个梦。
一个荒诞而又异常真实的梦!
说起来几乎让人无法相信,修行中人似乎从不需要睡眠,打坐修炼就能解决一切睡眠方面的事情,更不要说做梦这种普通人才会有的现象。
可就是这么奇怪,萧曦月每次打坐修炼时,就会莫名其妙的进入一个似真似幻的梦境中,最让她惊讶的是,梦境的内容。
梦里的内容十分漫长而逼真,就仿佛她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亦或者说是她的……另一个人生???
在梦里,她出生在一副普通人的家里,不算富裕,也不算贫穷,能吃饱穿暖,还稍有余粮,她从一个只会哭泣的小小婴儿,慢慢的长大,直至二八年华,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家的隔壁,同样的一户人家,和她同时出生的还有一位男婴,两人几乎是同年同月同日所生,所差的就是时辰而已,她早出生了那么一刻钟左右。
正因为同日出生,又因为挨的近,就这样两家成为了至交好友,而她也和那位同日出生的男婴成为了所谓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慢慢成长,渐渐的,直到二人长大成人,而随着越长大,隔壁男孩的容貌越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直到二人成人后,可以谈婚论嫁了,很自然的,没有什么大的阻力,青梅和竹马,仿佛水到渠成般的两情相悦,双方家庭也很满意,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于是乎,就和普通人一样,青梅竹马成了恩爱夫妻,新婚夜里的旖旎之事,以及成婚后的每个夜晚,男女欢爱的羞羞事情,都让萧曦月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每每清醒过来,都会浑身燥热,汗湿衣襟。
如所有的普通人一般,夫妻恩爱,房事频繁,于是她的肚子很快就鼓了起来,逐渐的,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长的很是可爱,眉眼之间特别的像她,二人世界变成了三口之家,在第三年的时候,这一次居然一胎双宝,还都是男孩,这让她的丈夫乐开了花,双方的父母也都高兴的合不拢嘴,而她,也同样的高兴。
就这么平平凡凡的过了下去,后面又有了老四老五,而这个时候,她和她的丈夫年纪也逐渐的大了,遂不在打算再要小孩,就这么一路的陪伴着,陪伴着孩子们慢慢长大,而她们则慢慢的变老,直到古稀年间,而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隔壁的小竹马一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了,因为年愈古稀的丈夫,赫然就是一直缠在身边的老杂役。
老杂役在这一方世界纠缠着她,而在另一方世界里,居然和她做了夫妻………
这让萧曦月心神震动的同时,陡然起了一种明悟般的感觉。
另一个世界的她,从出生到长大,直至自然死亡,仿佛就是一种轮回,而自所以是和老杂役一起,估摸着是和她曾远赴黄泉,亲手带回了老杂役的魂魄有关。
另一个世界是她重新经历过的一次轮回,而赴黄泉带回老杂役的魂魄,则是一种另类的死之感悟。
生死轮回,破者,可登长生之境。
这一刻,萧曦月的脑海异常的通透,仿佛整个天地都在她的眼中纤毫毕现,每一丝空气,微风,土地树木,乃至于每一种元素,都清晰的映入眼帘。
冥冥中的一种感悟让她明了………
离那个长生的境界,真正的只差临门一脚了………
生死轮回,死和轮回已经纷纷突破,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凝聚的“势”达到顶点,直至聚无可聚,刹那间,天地突然被耀眼的月华照亮的宛如白昼,随着光亮越来越盛,庞大的灵气陡然化成一团团漩涡,呼啸着,宛如狂风般肆意的扫过大地,身上凝聚到顶点的气息猛然沸腾而起,体内浩瀚如星河般的灵力直冲云宵,搅的云雾翻滚,天地异象大作。
十一境巅峰大圆满,自此而成。
这样的天地异象自然被无数的修行者们发现,他们纷纷走出洞府,无数的目光凝视着天地间的异象,似乎要从中感悟出未来的道路。
天雷峰,南宫婉亦被天象吸引,站在洞府外的平台上一脸的欣喜。
“这是乖月儿带来的异象吧,嘿,乖月儿的修为越来越强横了,这下子,那帮瞧不起人的老东西只怕要颜面扫地了吧,哈………本座的心里,真是痛快至极!”
一边说着,一边在宝儿光滑细腻的小脸上轻轻摩挲。
而宝儿,只是眨巴着大眼珠子,平静的看着光华大作的那轮圆月。
某一座大宅子里,萧远站在院中,抬头看向那异常耀眼的月华,别人不知道,但他明白,这是他的曦月妹妹实力又提升了。
“唉,与曦月妹妹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了……”
苦恼的叹息一声,就地盘膝打坐,他也要更加的努力了,不求超越,但求追赶而上。
修为提升后,那团埋藏在心底的莫名火焰仿佛也愈发的大了起来,宛如燎原之火,越烧越大,灼的萧曦月满心的燥热,而脑海中,那名大庆朝的皇女被四名猥琐男子玩弄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会儿又换成了师傅和宝儿的欢好画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梦境中她和老杂役的各种床第之事。
一张如玉俏脸蓦地变的晕红,陡然间闷哼一声,停下了闲逛的脚步,似是做了一个决定般,驻足街道默默沉思,习习的清风中,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身影………
而同一时间,无名小岛上。
牛叔怒吼着将满囊袋的精种尽数灌进了大宫主的腹内,一贯的帮其清理好后,凤眸紧闭,五感全封的大宫主身上突然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灵力波动,波动越卷越烈,倏而间就成了狂风骇浪,推的牛叔直直滚出数十米远,那座小小的木头院子也彻底的被刮成了废墟。
灵气卷成的漩涡中,玲珑炸裂的身躯就这么平平的悬浮在空中,周身灵力翻涌,更是实质般的化成一缕缕金光,宛如一轮烈日,将沈融月全身包裹在了里面。
浮浮沉沉,由生至死,从无到有,亦是轮回。
金光中,一对凤眸猛然绽开,眼中神光爆射出数丈之远,这一刻大宫主身上的气势疯狂提升,直冲九天而上,不仅伤势痊愈,修为更是再上一重楼。
自此,十一境巅峰大圆满成。
霎时间,金光照满大地。
公主府,某个下人的院子里。
说来也是沾了身为仙子仆从的福利,让老杂役分到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小阁楼,虽说不是什么好的院子,但对于一个仆从下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待遇了。
院子里种了点花,老杂役微带佝偻的身子正提着水壶在给花浇水。
一段时间不见,老杂役看上去越发的老了,头发几乎白了大半,脸上的褶子也多了起来,给人的感觉仿佛一副行将就木的错觉,唯独那精瘦的躯干还稍显挺拔。
这样的情况曾经也让萧曦月诧异过,不说别的,就凭老杂役吸收她那么多喷出来的月华,就不可能如此迅速的衰老下去,老杂役虽说还没有筑基,但现在也有三境练气期的实力,照理说不应该如此显露老态才是,她曾经也仔细的探查过,除了发现是从南州回来后陡然如此,仿佛一瞬之间凭空消失了几十年寿元一般,再没有别的任何发现,后来无意中曾听到李仙仙说过,似乎是纵欲过度???
这也是她在公主府一直有意无意的避着老杂役,不只是因为老杂役的身体,亦或是因为………
婚期临近的日子里,她,似乎终究有点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虽然是借着修行的名义,可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她和老杂役之间,早已不是单纯的修行就能说的清了。
李明远正埋头浇灌着几盆小小的花草,不是什么名贵的玩意儿,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装扮一下,央人买回来的,好让这个院子看上去多少有点雅趣,他没什么大的本事,唯一的念想就是想将仙子据为己有,为此也想着尽最大的能力,让仙子来的时候,最大可能的舒坦一点,尽管仙子这些天一直有意无意的避着他,可脸皮奇厚的老杂役凭着死缠烂打的韧劲儿,固执的幻想着总有那么的一天,仙子会真正的看他一眼。
嘿嘿,谁知道呢~~~
似是被幻想中的美景所诱,干瘪的嘴角勾着止不住的笑意,埋首间,手中的水壶喷洒出的水珠在空中凝出无数条细线,划过空气散落成颗颗透明的珍珠,洒落在娇艳绽放的花朵之上,忽而间,一股熟悉的如兰淡香飘入鼻翼。
这是………
他陡然一惊,随即一脸惊喜的抬起头来。
月光下,仙子一袭白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院中,一双妙目静静的看着他,眼底似有光华闪动。
“仙子???”
老杂役的声音因为太过惊讶欢喜,透露出异常的嘶哑暗沉。
似是不敢置信般,手中的水壶都掉在了地上。
“您、您怎么来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甚至都让老杂役都出现了破音。
仙子并没有回话,只是静视着他。
可老杂役就是能感受到仙子身上的那股火热之感。
就仿佛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与仙子之间,形成了某种看不见的纽带,让他能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仙子的不同。
“您——???”
怀着激动,夹杂着几分不敢相信的情绪,老杂役小心翼翼的出声。
“做吧~~~”
似是有着几分羞涩,直视着他的仙子螓首转动,继而去看摆在院中的小花,月光下,绝美的俏脸粉晕一片,宛如那些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的不可方物。
“哈~~~~”
浓浓的惊喜声中,老杂役三步迈做一步,急急忙忙的冲了上来。
“做你想做的吧~~~”
依然是淡漠清冷的声音,却让老杂役心头的火轰的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老杂役伸手欲解仙子的衣襟时,莹莹的亮光闪烁而起,一股柔和的力道将其轻轻推开。
“仙子???”
老杂役一脸的疑惑,不是说想做就做么………
“你……躺下………”
仿佛带着丝丝凉意的澹然语气,却让老杂役心里乐开了花。
想不到啊想不到,仙子这是要掌握主动权了吗?
龇着牙花子,老杂役就地躺下,四肢大开的昂躺在小院的石板上。
“仙子,老奴准备好了………”
掩饰不住的喜意中,胯下那根肉杵将粗劣的大裤衩子高高的顶了起来。
不见萧曦月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纤纤玉指轻微的摩挲了一下,仿佛冬雪消融一般,仙子身上的白衣与老杂役一身的粗布下人裳缓缓的溶解消失,直至两人齐齐赤裸,一根冒着热气,有着婴儿手臂粗,颜色紫黑泛亮,足足将近三十公分长的粗长大屌昂天直立,老杂役还猥琐的朝天顶了顶,显得颇为自豪。
而萧曦月贝齿轻咬红唇,脸上似乎带着点点羞赫,抬腿轻轻的胯了上去。
仙子缓缓蹲身下落,而老杂役则是老眼大瞪,满脸的兴奋激动。
“嗷~~~”
“呃~~~”
舒爽的叫声和压抑不住的闷哼声齐齐响起。
~~~~~~~~~~~
月华如水,穿堂风掠个这一处被透明结界笼罩着的小小院子,屋角几盆便宜的小花,鲜嫩的花瓣上沾染满颗颗水珠,点点水色蜿蜒而下,在盆底的青石板上蔓延出道道宛如泪痕般的水迹,被下意识扔到地上的水壶,内里装满的水尽数倾倒在了地面,水色弥漫,映照着明晃晃的月光,似还能看到月影在水中晃动,而除了月影之外,似有一根根的青丝隐约掠过。
院子里中央的青石板上,一具体态妖娆、雪白玲珑兼具丰腴而又不失颀长的酮体正骑在一具干瘪瘦弱、头发花白的老男人躯体上,纤腰款摆,如弱柳扶风般起伏摇曳,流墨一般的青丝披散在莹白如雪的肌肤上,随着挺动不时的起伏,漾起层层黑浪,一对饱圆挺翘,如瓜似笋的美乳交错摇晃,跌宕起伏,宛如雪波,仿佛被揉大了几分的乳肉沉甸甸的却又异常坚挺,隐约中透露出来的轻熟风情让人无比眼馋。
纤细的雪腰下面,那对紧俏的圆臀早已被揉发成了丰满的梨形,起伏摇晃之间,一根硕大的黝黑似隐似现。
老杂役的肉茎超乎常人的粗长,且布满了青筋血管,看上去虬枝隆凸,还大的吓人,可就算如此,依旧在雪臀起伏之下进出的极为顺畅,一圈圈嫩粉色的膣肉被拉了出来,形成一层层半透明般的薄薄肉膜,裹在棒身上,转瞬间又缩回了蜜穴之内,犹如娇怯的小花,显的极其淫靡却又不失娇艳的盛放开来。
“嗯………嗯………”
仙子闭着眼眸,朱唇里哼出细细的娇吟,俏靥如醉,宛如熟练的舞者,在老杂役的身上起伏扭动,带来一阵阵湿腻腻的唧声水响。
“哈啊~~~”
陡然一个深坐,粗长的大黑肉杵就被整根纳入了蜜穴,仙子柳眉紧蹙,娇躯颤动之间同时浮出了大片大片的粉晕红韵,似乎达到了一个绝顶高峰。
“嗬,仙子,舒服吗???”
老杂役双手掐着仙子的柳腰,喘着粗气,老眼里满是惊喜和舒爽。
今夜的仙子,主动的出乎他的意料啊!!!
“老奴今晚太高兴了,谢谢仙子的赏赐………”
臌胀着脸颊,一边忍着肉棒上的各种掐咬裹吸带来的爽利感,一边借着仙子的起伏,用力的挺动着身子。
仙子下坐,老杂役上挺,等仙子受不住的哀哀娇啼上抬时,顺势跟着下落,一上一下,你来我往,显得极其的和谐,就宛如心意相通的情人间,性器的媾和极为的合拍。
“嘶喔~~~~”
用力坐到底,仙子娇娇颤抖时,老杂役同样长大了嘴巴昂首叹息,好似无数张小嘴儿吮在棒身,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力度上嘬吮绞吸着肉棒,一瞬间让老杂役整个身子都紧了起来,埋在仙子体内的肉杵更是霎时麻透,尤其是马眼处,似乎有蚂蚁咬噬般的奇特酥麻,沿着龟冠,直至蔓延至整根肉棒,甚至是整具躯体,让老杂役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全身燥热无比。
颤抖中,仙子的蜜穴依旧紧紧啜吸着黝黑的杵茎,两条修长丰腴的雪白大腿无意识的抖动着,昂着螓首,膣内的嫩肉还在夹吸套弄着硬挺火烫的棒身,整个人都吁吁的吐着兰息,满身香汗淋漓。
那根深入蜜腔的肉茎是如此的粗壮,撑着整个膣道贴肉嘶磨,棒身上的虬凸青筋,鼓荡脉动的血管,都清晰的印在脑海,甚至连肉棒每一次的颤动跳跃,都丝毫不差的传入感知,连带着仙子的酮体,也跟着一起酥颤跃动。
老杂役身体的激动和急促的呼吸,都被仙子一丝不落的捕捉到了,如是乎,仙子整个人都泛着层层红晕,仿佛带着压抑不住的羞意,近乎于同步般的,变的激动和急促起来。
近乎如灵肉交融的交媾,让两人都异常的激动和沉醉。
蜜肉紧掐,爱液如雨润侵,不知不觉间就被摩擦成了黏白泡沫,糊满了两人的结合之处,胀红着脸,仙子和老杂役四目相对,仿佛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将两人的双目牢牢牵在了一起。
老杂役心中狂喜的同时,干瘦老臀连连抬动,在仙子高潮的余韵激动中猛顶花心,来回数个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浆腻的水声自交合处发出,愈发的响亮,高潮后敏感的娇躯被快速的抽插很快就弄的直接软倒在了老杂役的身上。
“啊~~~”
娇腻的啼声中,胸前的雪乳宛如挤揉的面团般,顶在了老杂役全是骨头的胸膛上,甚至两粒硬翘的乳蒂都恰好点在了老男人黑黑细细的小乳头上,两人齐齐一震,同时昂首出声。
“别~~~~轻~~~~啊!!!”
老杂役一双大手掐进如绵的雪股中,黝黑的大杵用力的挺进,仙子长颈高昂,发出了不堪承受般的腻声娇吟。
“唧~~~~”
挤碾着团团白浆黏膏,粗长的黑屌几乎尽根而入,老杂役捧着雪股,更是用力的画圆扭动。
“太深啊、啊啊啊………”
萧曦月陡然昂首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里透露出丝丝哭腔,仿佛满足又难以承受,最深处的肉环被如菇伞般的大龟头顶住用力的摩擦,带来的钝痛酥麻酸胀,让她整个身子都簌簌发抖,香汗更是如雨而下。
“啪、啪啪啪啪……”
大手捧着雪股,老杂役鼓着气用力的急速抛动,大黑杵次次撑开小穴内的无数细绒嫩褶,猛采花心。
仙子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大,几乎掀翻了整个院墙,好在有自知之明,提前布了禁制,否则只怕整个公主府都要听见了。
急速的啪叽声中,陡然一声尖利的哭叫声响起,仙子娇躯僵挺发直,纤手撑着老杂役的胸膛,双肩剧烈的颤抖,蜜穴内抽搐夹挤,裹着肉棒扭吮吞吸,倏忽间股股温凉的阴精蜜液当头浇下,粗长的黑杵霎时麻翻,老杂役双目猛地鼓凸,顿时掐着雪股,咬着牙浑身剧抖,大股大股的浓精抵着肉环中间的小孔隙儿,射的是魂飞魄散………
“嗯~~~~滋~~~~~”
哭叫声随着精液的滚烫余温一起慢慢消散,老杂役突然圈住泛着香汗的雪颈,一张老嘴含住了仙子的红唇,翻身将仙子压在了身下,一边吻着一边贪婪的说着:“唔,仙子,咱们再来一次………”
就在仙子和老杂役在院子里胡天胡地时,一向跟着紫竹婆婆的冬雪找到了碧荷。
“怎么了?婆婆呢?你不是一直跟在婆婆的身边吗?”
碧荷一脸的诧异,冬雪一上来就好似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让她好奇之下连连追问。
“碧荷姐姐………”
冬雪一脸的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了?”
似是纠结万分,冬雪双手下意识的揪着衣角,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般,最终禁不住碧荷的一再追问,俯身在碧荷的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
“什么???”
碧荷瞪大了眼眸,一脸的难以置信,说出来的话语都带着点难以自制的哆嗦。
“你是说…………你是说…………”
婆婆她……居然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
兀自的一脸不敢相信,仿佛被惊雷劈了一般,哦圆的小嘴儿呆滞的看着冬雪,直至冬雪艰难的点了点头,才如失了魂魄一般的喃喃自语。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道光亮。
“是了~~~!!”
虽然心中震撼万分,但对于紫竹婆婆有了身子这件事情,其实隐隐的也有点意料之中的味儿,毕竟在南州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那段时间里,紫竹婆婆身中火毒,陷入了神智溃散之中,被老东西那样的折腾,被弄大了肚子,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孩子、孩子是谁的?”
咽了咽口水,碧荷同样的艰难万分。
“不知道……”
虽然这种事情说出来有点惊世骇俗,毕竟大了肚子,可孩子的父亲,居然连是谁都不知道!!!
碧荷:“………”
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冬雪接着说道:“现在月份还小,据婆婆自己的推断,就是在南州的那一段日子里有的,那时候………他们………”
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期期艾艾的让冬雪也觉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离那段时间过去了还不足两月。
而当时的男人除了老东西外,还有杨七,甚至还有那个………旱魃!!!
碧荷苦笑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试探着问道:“婆婆她现在……可好?”
“一开始知道的时候,婆婆是发呆沉迷了一段时间,近些日子好似恢复正常了,碧荷姐姐,你说这孩子……能要吗?”
“必须得要。”
说到这个,碧荷一脸的严肃。
“这孩子必须留下,拿掉的话,婆婆就彻底完了。”
要知道,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为此天道都会降下惩罚,也就是所谓的渡劫,而凡人是受天道庇佑的存在,修士无辜对凡人出手,必会沾染因果,从而导致天罚,天罚可不是天劫,天劫虽然恐怖,但犹带一份生机,天罚那可就是彻彻底底的毁灭之刑了。
凡人受天道庇佑,而未成形的胎儿更是如此,因为那代表着新生,新的机会,无辜抹杀的话,将来渡劫时必会招致更加严重的天罚,从而心魔缠身,轻则堕入魔道,重则身死道消,连转世重修的机会都不会有。
而就算此后不再修炼不再渡劫,在因果缠身之下,道心也会逐渐崩毁,最终落得个心魔缠身的下场,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也是女修们在争斗时,被逼入绝境的话,一般都会选择自我了断,亦或者自爆与对方同归于尽,轻易不会被活擒,也因为这样,一般人与女修争斗时,都不太敢轻易的下死手,除非境界上的压制,一招制服,否则一旦引发对方自爆,对方固然陨命,然自身断手断脚,身受重伤那都是常有的事,更甚的是丢命的也不在少数。
“难道,真要生下来???”
冬雪苦着脸,虽说生下来也不愁养活,可这事儿,怎么说呢,终究是让人膈应。
“婆婆自己的意思呢?还有,公主知不知道?”
“婆婆的意思是,暂时先瞒着………”
“这………”
碧荷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顿了顿,道:“只能先这么着吧,我去找婆婆,你先别往外说……”
嘱咐了几句,抬脚匆匆的往前院而去。
而小院里,仙子和老杂役的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