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办公桌一颤。
啪嗒。
一声脆响,簌簌有衣物摩挲着。我一抬头。
油黑短裤分开左右,花瓣一般,捧出白嫩嫩一段花心,婷婷立了,津津带露。
腰肢一抬,花瓣就谢落,抱涨的果子闯进眼里。
乌绡紧紧裹了,颤巍巍地绷得要脱丝一样,一兜稠白的奶油将将透过本色。
又包了蕾丝,盈盈翘着。
蜿蜒里,宛见姑娘那只淌着蜜水的笑眼。
我说,“停停。”
靠。咱们年轻人哪见过这个。
“姐啊,你这是哪出啊?”硬生生退下膛中的三式弹,我嘴角一阵抽搐。
“哈?你指什么?”纤腰一扭,丝袜沙沙的走过桌面,飒然短发中,现出华盛顿爽朗的面颊。
她茫然地瞪着眼睛。
水润脊梁从小衣下边露出一截,莹莹像是一块白玉。
只那腰间袜口处,隐隐勒出一条粉红印子。
矫健腰腹上不见寸缕赘肉。
鲜亮甲板微微鼓着,银鱼般钻进黑油油的水面里面。
我指什么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见我不答话,她哼地一翘嘴角,转回头去。
手指一插,扯出白花花的一角,一推,却没动,只能颤巍巍地一屁股又坐回桌子上,发出pia地一声。
我冷汗狂冒,赶忙伸手抓住她腕子。
她一把拍开,一侧身,皱着眉道:“别随便碰我,好像和你很熟一样…”
喂喂…
我甩着生疼的手,颇感无奈:“好奇怪啊,呵呵呵,我好像刚才说了停停才对吧。”
“嗯?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拧着眉头思考了半秒,忽地展颜一笑,“不过那种事情怎样都好!等我搞定这个,立刻就来愉快地互殴吧!”
不,各种层面都是我单方面被殴打好吧!
“哈…”我轻叹一声,“先不说这个,姐啊,你这进门就来这个…我这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吼~兴奋了吗,你这混蛋,”她嘴角一挑,一把揽过我的脖子,一对不安分的大兔子蹦跳着就往我眼里冲,“油腔滑调的。”
白浪滚得我眼花,只能陪着笑,答应着是。
“其实是姐姐喊我这么做的,”她揽着我的头,胡乱地揉搓着,“毕竟每次都要殴打你,我也时常有点愧疚。准备给一些福利,所以参考了她的意见。”
“能问问是啥吗?”
“啊?嗯…倒是没什么关系,”她眨眨眼睛,“就是要脱下丝袜…”
嗯嗯。
“脱下靴子…”
嗯嗯。
“赤着脚…”
嗯嗯。
“…然后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好就是这里给我停下。”我翻个白眼,“你们管这个叫福利?”
“哼,果然还是前边比较好吗?”结实的大臂夹着我的脸,短衣的皮革贴上来,隔开热情洋溢的海波。
华盛顿攥着拳头,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砸在我的头顶。
我说,“停停。”
混沌的脑子却自己跑了起来。
白皙的脚踝脱出长靴,鹅卵石似的骨块含着光。玉白的丽影挑过阴影,瘦削,却不见骨头,嫩得如一块豆腐。
脚趾修长而丰腴,指甲上饰着瞳孔般的宝蓝。它们灵巧地蜷曲着,活物似的一踩,一夹,就拿住了406mm的雄壮炮弹。
足弓一挤,灼热而紧致的足心推了上来,绸子样地紧紧裹住。
心弦一动,她却冷冷一笑,重重一脚踏了下去。接着,旋风骤起,生涩地撕卷而来。雨点碾踩着火炮,热辣辣地循着炮身猛烈地抽打。
直到,不堪重负地,三式弹高高升上天空,化为花火…
啪,咚。
“靠。”我揉着生疼的后脑勺,腾地坐了起来,一边脸上也火辣辣的。
“啊,抱歉指挥官,一不注意就把你扇出去了,”华盛顿扯着嘴角忍笑道,“毕竟你笑得口水都出来了。”
“啊啊,抱歉。”
“嘛,虽然把你夹晕过去的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呵呵呵…”她抱起胳膊,呲起小白牙。
“…把我的道歉还回来,”我边想着果然只是妄想边爬起来,顺道白了她一眼,“嘿,笑得挺自然了嘛。还怪可爱的。”
“欸?”她一呆。
我早一屁股坐回位子,展开永无完结的文件,苦起脸来。
没写几个字,脑袋被人擒住,眼前文字晃成了一锅粥。
“你这混蛋,偶尔也会说点好话嘛,嘿嘿,”她乐得花枝招展,“不过毕竟刚才殴打的很快乐。”
啪。
我一手拍开,“别碰我,和你很熟吗对不起我错了。”
我对着放在我鼻子上点到为止的拳头衷心忏悔。
华盛顿笑一下,一把扯过我面前的纸,“心情好起来了,哼,就当活动下吧。让我看看…人员培养…主要成绩…这啥?”
我拄着脸,幽幽叹了一口气,“上边发的定期汇报,要综述一下本年度工作成绩。你那张是舰队育成方面的。”
“嗯?这有什么难的,”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今年满级的姐妹人数很多吧,还拉拢到了大帝,加斯科涅这样的强手。你该不是比我记性还差吧?”
“不是那方面啦,”我指指其中的一项,“这里这里,说是要突出舰队成员的风貌变化。”
“唔,很难吗?”她茫然地挠着脸颊,不得要领。
“确实不容易啊,尤其是在我这儿,”我躺进椅背,望着天花板,“因为总是想着让大家都自由开心地生活,所以根本谈不上变化什么的啊。”
“而且我也不想装模作样地搞出些什么形式化的东西,”我补充道,“愁死了。”
“欸——”她拖着长音。
“啊。”灵光一闪,我飞快地坐起身子,一把抓住她手腕,“我想到了!”
“哦哦,是啥?”她吓了一跳,脱口问道。
“是你啊姐,来来来,快来笑一个,”我说道。
“哈?你在逗我?想死吗?”她亮出拳头。
“不是啊,”我小跑着绕到她身侧,揽着她肩膀凑到跟前,“你想啊,你从前不爱笑,现在笑得这么好看,这不就是最大的变化嘛!”
“欸?…好,好看?”
“哎呀,美死了,你看我真挚的眼神。”我卖力的眨眨眼睛。
“…真的?”
“嗯嗯~dokidoki~快来快来,”我说着掏出手机,凑近她的脸,“茄子~”
“…等等等等!太近啦你个混蛋…”她推着我的肩膀,往镜头外边躲,却逃不开我灼灼的眼神,终究是自暴自弃地甩开前发,费力地扯起了嘴角。
咔嚓。
“…姐你逗我的?”我盯着照片。
“…我tmd宰了你。”她闷闷地抱着膝盖,背对着我。
“求你了想想办法啊。”我用手机轻轻敲敲她的肩膀。
“啧,你给我记住,”她一把攥了过去,又恶狠狠地说,“…不许看这边,我叫你你再看镜头。”
“哦哦,”我也背靠着那温暖的脊梁,直到听见低低的轻笑声。
“…好了,呵呵呵,转过来,”她轻呼。
镜头里,朱唇贝齿,黛眉碧瞳,都如新月般明亮。
咔嚓。
“变戏法呢姐?”我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张明媚的笑颜,不经意,却看到嘴角尚噙着余韵的她正把自己的手机收回口袋。
“什么东西!”我飞扑过去,抢到手里。
“你tmd…”她骂着抬手要打,那画面早闯进眼帘。
是衣衫褴褛的我,鼻青脸肿地,正把炒面面包和乌龙茶往前递去的画面。
“靠。拿欺负我来做笑点啊姐!”我苦着脸,“删了删了!”
华盛顿早别过头去,却飞快地攥住我的手腕,“不行。这是合影。第一张…”
“哈?这个…”我再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那只正一脚踹在我裆部的熟悉皮靴。
“停停。”我忍不住咕哝道。
耳边,她仍然少有地支支吾吾地求着情,“而且,也不老管用了…有时候想到你个混蛋,这儿总是闷闷的,酸酸的…”
她执拗地不肯看我,只是转过半个身子,指指小衣挤着的一片鲜白。
“啊是嘛,咳咳,”我说着伸出手去,“那姐我给你仔细看看…”
翌日。
我的报告被大佬砸在脸上的下一秒,他办公室的门板飞了出去。
这家伙刚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时,406mm的炮管抵在了他脑门上。
“这家伙我罩的,”她揉着拳头,“给他通过。回答我!”
伴随着yesmam的洪亮声音,她一把攥住我胳膊,扯出了门去。
走在走廊上,我陪着笑问道,“你咋来了?”
她不说话,撒开步子,扯着我,一肩撞开卫生间的门,给我拎了进去。
她一拳给我揍到门上,手背翻到我眼前,“…你给我的?”
“啊,嗯,嗯…”我缩缩脖子。
啪。
小腹上的扣子崩飞出去,白浪决堤也似的翻了下来,灼灼红晕顶了上来。
她一手扳正我的头,一手除去炮弹油纸衣。
她一把握住,横冲直撞地,恶狠狠地填进炮口。
炮仓滚着火热,嘶嘶作声。
反复冲压着,高温像是她霸道的腋下,矫健地挤压来甜蜜的气息。
血色烧着她冷峻的脸。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是就好好看着我…哭也好,笑也好,看看我全部的表情。”
“我…”灼热狠狠灌下。
“爱…”冲压机顶着炮弹,一推到底。
“你。”要命的酥麻电流一般缠了上来,润滑液自最深的部分喷薄而出。
华盛顿踩着我的腿,恶狠狠地笑道,“就三下。剩下的,回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