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森林,精灵王庭。
世界树下的夜晚依旧宁静如水,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笼罩着这片古老的精灵圣地。
然而,自从前日芙洛丽丝与菲丽雅被塞尔娅下令投入黯叶监狱,这片平静的表象下便暗流涌动。
月影议会的长老团对此颇有微词,私下议论纷纷。
毕竟塞尔娅为了一个人类,竟将禁卫统领丢进监狱,即使禁卫统领算是塞尔娅的直属亲卫,己方又有错在先,但这般处理,在外交上未免显得过于“软弱”,甚至有损精灵族的威严,恐怕以后在与龙腾商会的谈判中会处于劣势。
然而,塞尔娅执掌王庭数千年,积威甚重,倒是没有人敢对她的决定有任何异议。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龙腾商会的会长陆遥此刻却悠然自得地待在塞尔娅的寝宫内,坐在一张临窗的书桌前,身子惬意地倚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肆意地享用着本来是给塞尔娅准备的茶点,没有半点为自己惹出的风波忏悔的意思。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认识二十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陆遥轻声叹道,手指温柔地滑过塞尔娅脑后那浓密的金发,让如瀑布般柔顺的发丝在他指间流淌,仿佛两人真是相识多年的恋人。
“呃呜呜……”一阵模糊不清的低沉咽呜声从塞尔娅喉间溢出。
按理说,这种答非所问的表现对一个性奴而言极为失礼,可塞尔娅并非不愿回答,而是根本无法开口——只见陆遥屁股下的椅面正中,开着一个圆形的孔洞,恰好卡住塞尔娅那纤细的粉颈,整个椅面宛如一个颈枷。
不仅如此,塞尔娅颈上还套着一个全封闭式的硬质皮革项圈,从锁骨处一路延伸至下巴,将那修长如天鹅般的玉颈完全包裹。
项圈侧面镶着几个金属搭扣,分四个方位牢牢扣在椅面孔洞的边缘,将女王陛下的螓首固定得纹丝不动,迫使她只能仰头嵌在陆遥岔开的大腿之间,毫无逃脱的余地。
此时,塞尔娅那樱桃般娇艳的小嘴被一个冰冷的钢铁口环撑开,把唇角拉出一个屈辱的弧度。
陆遥那近二十厘米的粗壮肉龙毫不留情地穿过口环,插入女王陛下的喉咙深处,龟头肆意磨蹭着她温软湿润的喉肉。
挺立的阳具压住塞尔娅那柔嫩的小香舌,彻底剥夺了她言语的权利,把她那原本冷冽的嗓音堵在喉间,化作一阵阵无意义的黏糊娇吟。
口鼻间传来的浓烈男性气息使得塞尔娅那双剪水秋瞳微微闪烁,曾经的威严与冷傲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顺从与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她及腰的金色长发被束成一股,软软地披在椅面上,眼眸无助地仰视着自己的主人,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宠物。
而在那厚实宽大的椅面之下,隐藏着呈一个长方体的狭小牢笼,以四根椅脚为主体,椅脚间则是拇指粗的钢铁栅栏,看起来十分坚固。
赛尔娅颈部以下那修长曼妙的娇躯,就这样被硬生生塞进这个逼仄的小笼子中,全身上下除了胯下那特制的“贞操丁字裤”外一丝不挂,只是缠满了纵横交错的麻绳,深深勒入白嫩雪肌,迫使她小腿紧贴大腿,大腿挤压胸口,将胸前那对绵软饱满的乳肉压得扁平变形。
整个人宛如一只被随意揉捏的布娃娃,极度憋屈地被折叠成一团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媚肉。
那双如藕般白皙的手臂则被以直臂缚的方式扭至身后,被四道绳圈紧密束缚并在一起,动弹不得。
一双素手则被套进紧实的牛皮袋子,腕口处以皮带收束,把十指严密封裹,彻底隔绝了她触碰背后绳结的可能性,无情地剥夺塞尔娅最后一丝脱困的可能。
而精灵女王的双足则被强行塞进一双带有防水台、足有二十厘米高的带锁细高跟。
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这双鞋不仅显得格外碍事,更将她的脚背拉成一条痛苦的直线,膝盖被迫顶得更高,身躯叠得更紧。
与此同时,这座“椅笼”的高度显然经过精确计算,椅面颈枷位置恰到好处,使得赛尔娅那滚圆紧致的蜜臀“恰巧”无法触及地面,如此一来塞尔娅的全身重量便以一种扭曲至极的姿势压迫到脚尖,尖锐的痛楚如潮水般袭来,还没过多久,她便感到全身酸麻难耐,每一寸筋骨仿佛都在颤抖抽搐,发出无声的悲鸣。
“这么久没见,不如来玩个游戏吧。”
陆遥并未指望这位已彻底沦为口交便器的精灵女王能给出任何回应,方才的话语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随即自顾自地取出一个皮质箱子,外形酷似一只普通的公文包,从容不迫地把其平放在身前的书桌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陆遥缓缓掀开箱盖,将箱内的秘密展露无遗。
箱底正中央,赫然固定着赛尔娅那朝思暮想的“屄盒”,那充血湿润的肉唇被四个小巧的夹子钳住,然后被细铁链左右分开,强行掰开她的阴户,露出其中粉嫩欲滴的媚肉。
而在屄盒正上方,一根以陆遥阴茎为原型铸成的金属阳具恰好嵌在箱盖内侧。
当箱盖合上时,这根假阳具便会严丝合缝地刺入赛尔娅蜜穴的最深处。
此刻,随着陆遥慢慢打开箱盖,那粗硕的金属阳具被一点点抽出,其表面密布的不规则凸起无情地刮擦着女王陛下那早已被“腌制”得极度敏感的穴肉。
一阵如闪电般的酥麻感直冲赛尔娅的脑际,连带着她口中的吮吸陆遥阳具的力度都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终于,随着箱盖被完全立起,那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脱离了赛尔娅的蚌穴,整根假阴茎彻底暴露在眼前。
这条近二十厘米长的仿真阳具栩栩如生,此刻表面挂满了黏稠浓厚的蜜液,在魔法符文的加持下仍微微颤动着。
然而,这种微弱的震颤远不足以将淫骚入骨的赛尔娅推向高潮,反而如火上浇油般助长着她压抑已久的欲焰,使她长期陷于一种慢性寸止的绝望境地。
只有在陆遥心情舒畅时,他才会大发慈悲地从公文箱中取出赛尔娅的屄盒,当作飞机杯狠狠地肏弄一番,短暂地释放精灵女王那无处宣泄的肉欲,算是给她一丝喘息放风的机会。
当然,这只精巧的公文箱绝不仅仅只有一根假阳具这么简单。
在赛尔娅屄盒的左侧,一个玻璃圆筒被上下两条皮带牢牢固定于箱底,圆筒顶端连接着一条带有单向阀的导尿管,深深地插入赛尔娅的尿道之中。
单向阀上铭刻着一个能感应压力的术式,只有当导管内压力达到一定阈值时,才会允许尿液通过。
这意味着赛尔娅的尿囊被迫长期处于满溢状态,精灵女王只能在膀胱几欲炸裂的边缘拼尽全力收紧小腹,方能挤出两三滴浓稠的尿液,流入左侧的玻璃圆筒。
玻璃圆筒分为上下两层,由一片薄隔板分开,每层各装有一个滤芯,此刻皆已灌满了尿液。
尿液从圆筒顶部注入,在重力作用下首先流经上层滤芯,颜色从浓烈的金黄渐渐褪为清澈的透明,显然其中的尿素已被净化过滤。
然而,当液体继续流向下层滤芯时,颜色却再度转为诡异的粉红。
不必细想便知,下层滤芯中塞满了慢性媚药,当尿液流经时,药力便悄然溶解其中,化作能让任何贞洁烈女抓狂发情的催情溶剂。
这些经过“处理”的尿液,最终通过圆筒底部的软管,经由赛尔娅肛塞上的小孔,回流至她的尻穴之中,被肠壁缓慢吸收,形成一种非常“环保”的人工外部水循环。
这也意味着,赛尔娅从尿囊中挤出多少尿液,便会从后庭吸入多少掺杂媚药的液体。
即使塞尔娅已尽量减少饮水,但那汹涌的尿意却迫使她不得不定时打开尿门,把媚药滤进自己的菊穴,虽说塞尔娅作为圣阶神裔,有着不俗的抗药性,但长期以往的淫药浸泡还是迫使她长时间处于低烈度的发情状态,配合上那在花径中肆虐的金属阳具,几乎将女王陛下逼至疯狂的边缘。
除此之外,箱盖上还挂满了各种性虐道具,眼罩口塞震动棒应有尽有。
陆遥拿起放在箱子右侧的锁神环,在塞尔娅面前晃了晃:“这样吧,要是你在我射出来之前能忍住不高潮,那我今晚就放过你,否则你就得戴上这个。”
“呜呜呜!”赛尔娅一听到“锁神环”三个字,顿时花容失色。
这二十年来,她不知被这禁锢高潮的“小饰品”玩弄了多少次,那种被肉欲折磨却无法释放的痛苦早已刻入骨髓。
塞尔娅那粉嫩的尖耳不住颤抖,拼命摇头试图抗议,可惜颈枷的束缚让她的动作显得格外笨拙,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徒增几分可怜的滑稽。
陆遥却丝毫不为所动,完全无视她的反对,先是从箱盖上取下一个小毛笔,沾了点焚情丹的浓缩溶液,然后用那狼毛笔尖把药剂均匀地涂在塞尔娅的阴蒂上。
塞尔娅先是豆蔻上感到一阵微凉的触感,紧接着便是一股暖流以蚌穴为中心向四周荡开,但很快那温热的暖意便化作焚烧的烈焰,炽热的欲火随着药力的化开而升腾,染上粉色的丰满娇躯亦开始在窄仄的椅笼里无助地扭捏着。
做完前戏,陆遥又从箱盖上取下一款专为阴蒂设计的震动棒,将前端那颗小巧的圆球轻轻抵住赛尔娅那早已挺立充血的小豆豆,随即按下了最低档的开关。
“嗯哼~”措不及防的酥麻快感让塞尔娅的喉咙里挤出一声撩人的媚吟,那本来因为金属阳具而微张的肉洞条件反射般地骤然收紧,如久旱逢甘霖般挤出几滴晶莹的淫液。
感受到从赛尔娅檀口中传来的愈发紧致的吸力,陆遥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微微俯身,让自己的肉棒在塞尔娅的喉间更深入几分,粗壮的顶端几乎顶到她柔软的喉底,愈发难熬的不适感迫使她发出低低的呜咽。
陆遥的手指细腻地调整着震动棒的角度,开始在阴蒂的周围绕着圈子,雨露均沾地碾压着赛尔娅最敏感的部位,同时慢慢将震动档位调高,让那颗小圆球的颤动变得更加剧烈,愈发强烈的刺激在塞尔娅丰满的胴体上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随着小球震得越发欢快,赛尔娅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性快感如洪流般在她体内咆哮,洗刷侵蚀着她的意志,但被屄盒禁锢的小穴却无处可逃,只得徒劳地一张一翕,渗出一股股香甜粘稠的蜜汁,在箱子里漫延开来。
“唔……嗯……”赛尔娅的呻吟逐渐变得破碎,喉咙却被陆遥的肉棒填满,只能从鼻腔中挤出细碎的喘息。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冲击下开始模糊,生理性的不适使得塞尔娅的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溢出,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滑落,与嘴角溢出的涎液交织成一片淫靡的景象。
暴涨的情欲轻而易举地把“禁欲”了许久的塞尔娅推到悬崖的边缘,女王陛下也只得更加卖力地蠕动着自己糯软的喉肉和卷动着小巧的香舌,以近乎献媚讨好的姿态侍奉着自己的主人,奢望能叩开陆遥那紧锁的精关。
经过近二十年的调教,塞尔娅的舌功与口技早已炉火纯青,远非昔日可比。
要知道精灵女王作为圣阶巅峰,在世界树的加持下甚至有接近半神的实力,对口腔内每一块细微肌肉的掌控简直是妙至毫巅。
那种精准灵动、细腻入微的刺激,远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即便是陆遥这等纵横花丛的老手,也不得不严阵以待,当机立断将地手中的震动棒调至最高档,手腕猛地一压,将棒尖小球死死抵住塞尔娅的淫芯,把胀起的肉粒毫不留情地压扁,使得震动不打任何折扣地传递到敏感淫核的深处。
“齁嗯嗯嗯哼……”塞尔娅那挤成一团的玉体扭动得愈发癫狂,纤细的腰肢带起滚圆的蜜桃臀在狭小的囚笼中到处乱撞,发出“咚咚”的闷响,却怎么也挣不开钢铁的束缚。
她潮湿泥泞的花径徒劳地张开,内里的淫肉褶子不住地痉挛抽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消弭阴道内那无处不在的空虚感。
“唔……小母狗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啊,平时是不是背着我在家里偷偷练习了?”陆遥的肉棒在塞尔娅那精心侍奉下又胀大了一圈,粗壮的阳具在她柔嫩的喉道中“得寸进尺”,将本就所剩无几的缝隙彻底填满,几乎要撑爆她的小嘴。
透明的先走液从马眼缓缓渗出,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与她口中的湿热交融,顺着她的喉肉滴入那温润的口腔。
看着塞尔娅的眼神愈发迷离,如同蒙上一层水雾,陆遥也不再等待,一只手继续控制着震动棒,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却探入精灵女王湿润不堪的花径,轻轻一扣,正中靶心地顶住塞尔娅的G点。
那一瞬,仿佛点燃了导火索,塞尔娅的身体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吟。
早已饥渴难耐的花穴如获至宝,立即如胶似漆地缠住陆遥的手指,肉褶子贪婪地收缩吮吸,试图将陆遥的手指吞得更深,像是溺水之人死命抓住救生圈。
精灵女王的花径仿佛拥有了自主意识,疯狂地回应着每一次挑弄,层层叠叠的淫肉伴随着高频的震颤,好像不要钱一样溢出着甜腻的蜜液。
陆遥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在G点上反复碾压,指腹与震动棒的双重攻势让塞尔娅的理智彻底崩溃,纤腰高高弓起,臀肉大腿因用力而绷紧,开始疯狂地在椅笼里挣扎,眼角滑落泪水与汗水交融,浸湿了鬓角散乱的金发。
“啧啧,小母狗真是越来越敏感了,这般下去可不太妙哦!”陆遥低声笑道,手指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时而轻柔地勾弄,时而猛地一顶,配合按摩棒强力震动,将精灵女王推向崩溃的边缘。
塞尔娅已经无法回应主人的话语,那被口环撑开的樱唇不住地溢出模糊的浪叫,花径内淫液如潮,黏腻地包裹着陆遥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一声淫靡的“咕啾”声,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那被固定在屄盒子里的阴阜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快感如狂潮般吞噬她的意志。
渐渐地,塞尔娅的眼神开始涣散,长时间被淫欲侵蚀的心智在媚药和挑逗的内外夹攻下被轻易瓦解,花径变得愈发炙热,收缩也愈发剧烈,显然已濒临高潮的边缘。
陆遥自然对塞尔娅的身体变化了如指掌,手指猛地加速,震动棒也毫不留情地压紧,直至女王陛下全身一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媚啸,好像是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雌兽在情欲深渊中的最后挣扎,口穴和屄穴一同收紧,骤然激增的吸力差点让陆会长缴枪投降,不过好在下一秒一条温热的水箭便从塞尔娅的媚穴中激射而出,自下而上喷涌如泉,形成一道壮观的彩虹。
陆遥也趁机把阳具从塞尔娅的红唇间拔出,拉出几条淫秽的银丝。
“唔哼哼哼~”塞尔娅拼了命从口环里伸出香舌,舌尖在空中徒劳地舔舐,却只触到几滴残留的液体,根本无法挽留陆遥的肉棒。
胜负已分。
……
低语森林的夜色逐渐深沉,然而精灵女王寝宫里的气氛却是愈发地灼热。
作为高潮游戏的失败者,塞尔娅终于从那张椅笼中解脱,被陆遥随手扔到她的鹅绒大床上,得以稍稍舒展酸麻已久的肢体,只不过女王陛下此刻的姿态却毫无“矜持”可言。
只见塞尔娅仰面瘫躺在床中央,嘴里的钢铁口环已被取下,显然是为了让她能发出更清晰的淫骚媚叫与屈辱求饶。
颈上的全封闭皮革“护颈”也被解开,让她得以喘息片刻,但代价却是换上了一枚精致的锁神环。
这枚特制的锁神环与奥利维亚脖子上那厚重的项圈不同,仅约两指宽,纹路纤细流畅,正中镶嵌着一颗菱形暗红宝石,似乎是借鉴精灵制式封魔项圈的设计。
项圈侧面除了繁复的魔法纹路,还用秀美飘逸的古精灵文刻着一段红色铭文——“森林俯首于凡人之足,月光见证吾颈下之耻”。
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铭文竟然是女王陛下的笔迹,难以想象塞尔娅是以何等心情写下如此屈辱的文字。
不用多想,这枚项圈必然是陆遥特意设计出来的“塞尔娅特供版”,专门用来羞辱这位高傲出尘的精灵女王。
她的上半身被一袭“绳衣”牢牢缚住,一套“8”字形绳索把她白皙的乳根勒得发红,把本来在重力下瘫倒的乳山重新挤挺。
双臂依旧被直臂缚绑在身后,压在身体之下动弹不得,整个上半身如同一条肉虫,毫无反抗的余地。
下半身则更为不堪入目。
一对秀气的脚踝被红绳捆绑,分别固定在一根修长权杖的两端,再由铁链悬吊于半空。
那双惊艳修长的白腿被迫呈“V”字形高高抬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腿间秘境。
“新叶权杖”——精灵族至高权力的象征。
略带自然弯曲的杖身仿若新生树枝,杖身上缠着数圈细小的藤蔓状雕刻,却并非人工刻画,而是自然生长而成,权杖顶端是一个精巧的树冠造型,由数十根细小的木枝交织而成,宛如一棵微缩的世界树。
此刻,这象征王权的圣物却被亵渎地卡在塞尔娅双腿之间,强迫她岔开大腿,露出湿润的蜜穴,宛如耻辱的注脚,也不知女王陛下会作何感想。
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丁字贞操带也被解下,让饱受禁锢的胯部得以在清新空气中短暂喘息。
然而,陆遥“好心”褪下贞操带时,还顺手将尿道塞与肛塞一并拔出,丝毫不顾及塞尔娅正躺在自己的鹅绒大床上,而非马桶之上。
在失去束缚的瞬间,精灵女王那绵软无力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挡积蓄已久的汹涌尿意与肠液。
浓缩了不知多久的黄浊尿液与黏稠肠液喷涌而出,肆无忌惮地在洁白的床单上绽开一大片污秽的水渍,散发出丝丝骚臭的气味。
而此时的陆遥正跪在塞尔娅的双腿之间,身体前倾,穿过塞尔娅一双长腿和权杖组成的三角形,压在精灵女王的身上,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枪缓缓没入她湿润的蜜壶,不紧不慢地研磨着敏感的穴肉,仿佛是在刻意地挑逗。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肆意地揉搓着女王陛下那丰满脂溢的巨乳,指缝间嫩白的乳肉柔顺地被捏成各种形状,激挺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将塞尔娅体内暴涨的肉欲暴露无遗。
陆遥的抽插节奏极慢,仿佛在故意戏弄塞尔娅,每一次深入与退出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的底线,让塞尔娅发出一阵低沉婉转的娇喘。
精灵女王那饱受折磨的花穴早已按捺不住,湿热的内壁如饥似渴地吮吸蠕动,那急切的收缩恨不得将肉棒整根吞入肉壶深处。
“哦吼吼……主人……求您了……给我……我要不行了!”
下体传来绵长蚀骨的快感几乎让塞尔娅陷入崩溃,可陆遥偏偏不给她痛快,浅尝辄止的动作让她的喘息愈发急促,本来清冷锐利的眼眸早已融成媚丝,已经没了半点女王陛下该有的样子。
“小母狗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陆遥动作放得更慢了,甚至停下动作,肉棒仅剩前端浅浅嵌在塞尔娅的蚌口,静静地感受着她淫壁的颤抖与抽搐。
“求……求求主人,狠狠地肏烂母狗的贱穴!齁齁齁……”塞尔娅一边说着羞耻的污言秽语,一边毫无矜持地挺起蜂腰,尽可能地去靠近那求而不得的肉棒,甚至忘记了自己脖子上还戴着高潮禁止的锁神环,现在只求陆遥能在自己的小穴里多肏几下,来缓解那抓心挠肝的欲望。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陆遥双手离开了塞尔娅的豪乳,转而环住她的左右大腿,猛地一挺腰,粗壮的肉枪狠狠刺入她花径深处,直抵最敏感的淫芯。
塞尔娅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身子猛地弓起,权杖上的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
她那被绳缚的巨乳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圆滑的弧度,花穴内的淫液如决堤般涌出,顺着大腿根淌下,在床上那滩水渍上又叠上一层。
陆遥的动作不再克制,每次抽插都如打桩机一般迅猛而暴虐,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与塞尔娅失控的浪叫,寝宫内的气息变得愈发淫靡。
床单上的污渍在两人激烈的碰撞中扩散,鹅绒被褥被揉得凌乱不堪。
塞尔娅被肏得意识逐渐模糊,眼眸半睁半闭,淋淋香汗流淌在她绝美的脸庞和婀娜的玉体上,仿佛是涂上了一层油脂,昔日的女王威仪早已被这无尽的肉欲碾碎,只剩一具沉沦的躯壳,完全沦为陆会长的性玩具。
被挑逗戏弄许久的小穴终于如愿以偿,塞尔娅体内的欲火如脱缰野马般狂飙,失去了所有束缚,全身心仿佛被一股虚幻的幸福感紧紧包裹,每一颗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宛如置身于极乐的天堂。
她喉间的媚叫逐渐高昂放荡,金发凌乱地散落在被各种体液浸湿的床单上,整个人沉浸在这短暂的狂热中,似要将灵魂都出卖给这无边的快感。
然而,这虚妄的快乐却如泡沫般转瞬即逝,现实的残酷很快给了塞尔娅当头一击——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刹那,粉颈上颈圈骤然迸发出刺眼的血红色电光。
那突如其来的电击如无数尖针刺入她的神经,剧烈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娇躯猛地一缩,整个人蜷成一团,如虾般弓起,嘴中销魂的娇鸣也化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腿在空中剧烈颤抖,好像一条砧板上搁浅窒息的草鱼,从天堂的云端狠狠坠入地狱的深渊。
显然,塞尔娅颈上的锁神环不仅能在关键时刻阻断她的高潮,那颗菱形暗红宝石里更固化着一个雷击法阵,每当她擅自试图攀上极乐时,这法阵便会毫不留情地释放电击,作为对她放纵的惩罚。
但是陆遥的动作却一丝停顿,继续在塞尔娅的牝穴里冲刺着,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电击的剧痛短暂唤回了塞尔娅的几分理智,她喘息着抬起头,眼眸中泪光闪烁,可怜巴巴地望向陆遥,用沙哑的声音祈求道:“停……停一下!嗯哼哼……”
“怎么了,刚刚你明明还很风骚地求着我肏你呢?现在想反悔?太迟啦!”
陆遥对塞尔娅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支细长的玻璃试管,把里面诡异妖艳的猩红雾气都吸入嘴中。
片刻间,陆遥的肤色便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底也蒙上一层透着几分狂热与兽性的妖异红芒。
胯下那本就梆硬的肉棒也随之膨胀得更加骇人,青筋暴起,尺寸堪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把塞尔娅花径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挤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撑裂那牝道的内壁。
塞尔娅察觉到陆遥的变化,心头猛地一沉,还未及反应,陆遥便猛地俯身压下,将精灵女王重新钉在床上,双手扣住她被绳缚的乳峰,肉棒以更快的节奏在她牝穴中冲撞,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深处。
陆遥的胯骨撞击着塞尔娅肥美的肉臀,激起一阵阵湿腻的“啪啪”声,与她细碎的呻吟交织成一片淫乱的乐章。
电击的刺痛尚未消散,又被这狂暴的快感冲击,塞尔娅的身体与灵魂皆在痛苦与欢愉的夹缝中奋力挣扎,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媚叫,却早已分不清是求饶还是迎合:“齁啊啊……不……主人……唔嗯嗯嗯!”
锁神环似乎察觉到她体内再度攀升的情欲,暗红宝石微微闪烁,电光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再次惩罚她的“逾矩”。
然而塞尔娅刚刚才清明了些许的眼神很快又涣散,即使意识到前方是万丈深渊,但是那骚动的情欲依旧促使她一步一步地攀登着那注定无法到达尽头的阶梯。
娇喘,雷光,哀鸣,如同一出循环往复的悲剧,在塞尔娅的寝宫中轮番上演,永无止境。
吸食了猩红雾气的陆遥仿佛化身不知疲倦的机器,胯下那膨胀至极致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在塞尔娅的蜜穴中搅拌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如出重锤,将精灵女王的性欲不停夯实。
湿热的花径被撑开到极限,即使无法高潮,但是淫液依然如涌泉般顺着丰润的大腿淌下,身下的鹅绒被褥早已吸饱水分,再也无法承载更多,蜜汁沿着床铺边缘滴落,坠下一条条晶莹的银丝,宛若一场无声的羞耻之雨。
然而,就在塞尔娅以为自己将永久陷在这绝望的寸止漩涡里无法脱身之际,一阵剧烈的震感从身下骤然袭来,整座寝宫乃至世界树都猛烈摇晃,仿佛大地在愤怒咆哮。
树冠上的光幕也在疯狂地抖动,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怎么……回事?世界树……是敌袭吗?”
作为世界树实际上的掌控者,塞尔娅只感到心脏一紧,眼中的情欲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清明与威严,好像又重新变回那位高高在上的精灵女王,方才的淫媚放荡如同一场逢场作戏的幻梦,烟消云散。
一股磅礴的气息从她体内骤然爆发,仿佛是唤醒了沉睡的巨龙,缠绕在她身上的红绳瞬间崩裂,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似乎在这一刹塞尔娅挣脱了“灵魂血契”的无形枷锁,重拾回女王的尊严。
然而,在下一瞬间,陆遥好像早有预谋似地松开精关,把早已准备就绪的浓厚精液统统灌进塞尔娅的花蕊之间,与此同时在塞尔娅的锁神环上轻轻一点,被压抑了一整晚的性欲欢愉猝然释放,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粗暴地轰入塞尔娅的脑海。
“抱歉了,我的小母狗,暂时你必须乖乖待在这里。”
那足以摧毁常人神志的恐怖快感浪潮夹杂着被内射的耻辱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塞尔娅刚刚恢复的理智被瞬间吞没,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一切斗志与力量就这般烟消云散。
“齁齁齁齁啊啊啊!!!”
只见塞尔娅的身体猛地弯起,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全身肌肉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完全绷紧僵直,那双金色的眼眸彻底失去神采,直接翻白至脑后,胯下那喷涌的淫汁仿佛水管破裂,将跪在她两腿之间的陆遥溅了一身,湿热粘稠的淫浆散发出扑鼻的腥甜气息,最后顺着他的胸膛淌下,与床单上的污渍交融,把寝宫弄得一片狼藉。
狂暴的高潮整整持续了几分钟,那壮观的喷泉才慢慢减弱,曾经高贵无暇的女王此刻只剩一副破败的皮囊,瘫软在满是污秽的大床上,在潮喷的余韵中无助地抽搐。
而一旁的陆遥早就下了床,往自己的身上扔了好几个“清洁术”,整理好衣裳,在失去意识的塞尔娅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好好睡一会吧,今晚还很长咧。”说罢,陆遥便打开一扇临时的传送门,然后消失在扭曲的空间波动之中。
……
让我们把时间稍稍倒退回几分钟前。
妥善地“安置”了芙洛丽丝和菲丽雅后,特莉丝终于从黯叶监狱里出来,一双赤足轻盈地在世界树的枝丫间迅捷无声地穿行,轻松地绕过在精灵王庭里巡逻的卫队,通过从陆遥那里买来的王庭地图按图索骥,悄无声息地来到一处宽阔的平台上。
眼前赫然耸立着一扇高达十米、宽约六米的拱形大门。
大门由世界树的活木构成,却有着两扇自然生长成的宏伟拱形门扉,没有丝毫人工雕琢的痕迹。
门面呈深邃的墨绿色,覆盖着层层叠叠的天然树皮,粗犷的纹理仿佛诉说着千年的岁月。
淡金色的树液缓缓流动在树皮的缝隙之间,勾勒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列——一道由世界树生命神力驱动的封印法阵,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壁垒,挡住了特莉丝前进的道路。
大门周围寂静无声,竟无一名守卫。
不过特莉丝并不是十分意外,一则是因为精灵王庭千年来从未遭受战火侵袭,守备难免有些松懈;二则是这扇门上的封印法阵由世界树的神力支撑,即便是一般的圣阶强者也难以撼动。
若来犯之敌真有打破封印的实力,那么寻常卫兵在其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徒增牺牲罢了。
只可惜,特莉丝并不是一般的圣阶。
特莉丝缓步向前,把手掌贴在大门上,感受着门上暗合世界树心跳动节奏的魔力脉动,然后慢慢后退,一路退到平台边缘,从伪装成奴隶项圈的“多功能气息屏蔽仪”里翻出一柄沉重的双手战锤,然后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气息开始慢慢攀升,从高阶,到圣阶,最后触碰到神之领域。
随着特莉丝不再压制自己的气息,把神力灌入脚镣,这件束缚了圣女大人近两星期的刑具“啪”的一声脱落在地,那对白玉般的小脚终于重获自由。
项圈中的易容幻术随之失效,满头金发褪回她本来的深褐色,五官也恢复成原本柔和可爱的模样。
紧接着,特莉丝把大量的光明神力灌进手中紧握的战锤之中,迈开双腿,开始向着大门冲刺,战锤发出炫目的金光,在夜空里留下一道明显的焰尾,炽热的神力扭曲了周围的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
终于,化作流星的特莉丝狠狠地撞在大门之上。
“轰隆!”
大门亮起耀眼的绿光,和金光交织在一起,然后在下一秒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冲击波把特莉丝掀飞了数十米,让这位入侵者在半空中翻腾了好几圈,才落到地上,手中的精钢战锤在恐怖的力量对撞已然完全变形,化作一团废铁。
而那守护树心圣地的大门也在这一击下轰然崩碎,化为无数木屑与尘埃,飘散在夜风中。
随着烟尘散去,在大门后的深处,隐约能看见一团绿色柔光,其中闪着一点耀眼的金光,如同一个小型太阳。
即使特莉丝此时离得极远,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门内和自己同根同源的气息。
“烈阳之枪,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