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历2370年春,圣城奥斯丁。
圣城的积雪在春日的照耀下逐渐消融,大地逐渐复苏。
林荫道旁的花簇在经历过一个漫长冬季的休眠后再次绽放,让圣城居民在经历了将近四个月的满眼银白灰三色的折磨后,终于能在圣城街道上看到一些别的色彩。
“春日祭”作为神圣联邦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圣城街道上也如往年一样张灯结彩,居民们一如既往地在节日中向女神祷告,共同庆祝生命的复苏和新的开始。
圣玛丽莲大教堂前的神权广场上搭起了许多彩色的帐篷摊位,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和美食。
人们或捧着鲜花,或拿着各种美味的春季小吃,在热闹的市集中穿行,只不过年前的血月之变,让大家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心有余悸的阴霾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虽然说血月之变因为特莉丝的力挽狂澜,并没有波及太多平民,但是整个教廷高层几乎被血洗一空,不免使得人心惶惶。
好在教廷圣女兼代理教宗特莉丝在“春日祭”的开幕式上发表了一段鼓舞人心的演说,更是当场展现了神迹,证明女神没有抛弃祂的信徒,才稳住了局势,震慑住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宵小之辈,让“春日祭”的节日氛围回到正轨。
不过,春天的暖意和节日的气氛却无法渗透进审判庭地底。
审判庭的地下监狱依旧是阴暗潮湿,春日的热量都被厚重的花岗岩隔绝在外,一如女神的神光,再也不会洒向监狱里的囚徒。
并不是所有罪犯都有资格“享受”这座整个联邦最严酷的监牢,只有最穷凶极恶,罪恶滔天的异教徒和渎神者才有机会成为这座黑牢的贵客。
整座地下监牢一共有四层,呈现一个漏斗状,越往下牢房越少,守备越是森严,对囚犯的拘束也越严密。
在监狱的最底层,就是专门为圣阶囚徒设计的被称为“天牢”的死狱。
有史以来有幸踏入第四层的囚徒,无一例外都是丧尽天良的恶贯满盈的圣阶施法者,随便拉出一位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大恶人。
至于那些还残存些许人性又实力强横的邪教徒,一般都会被拘束在第三层,这里也几乎是一个天赋不够“异禀”的恶徒所能到达的极限了。
整个第三层大约有二十多个牢房,牢房间的石壁几乎有一米厚,配上一掌厚的精钢牢门,牢房中的任何动静都不会传到隔壁或者走廊上。
蒂芙尼已经记不得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她脑海中的上一个片段还是看到特莉丝身上涌出了无尽的圣光,而等到自己再度恢复意识,就已经处在这个狭窄阴冷的牢房之中。
整个牢房不过十余见方,没有窗户,没有光源,使得蒂芙尼脸上厚实的眼罩都显得多此一举。
牢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陈设,没有床,没有椅子,甚至没有厕所。
唯一有的,是立在牢房正中间的两根钢柱,钢柱间横着一根钢梁,整体呈一个“冂”字。
钢梁上镶嵌着三个四指宽的锁环,一大两小的锁环一字排开,分别扣在蒂芙尼的粉颈和皓腕上,让这位前圣女候选背脊挺立,双手固定在头颅两侧,胸门大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锁环的高度似乎是经过精细的计算,让蒂芙尼无法完全站起,又无法完全坐下,只得跪在牢房正中间的地上,膝盖和脚踝上也被镣铐锁住,两左两右分别从镣铐上引出四根铁链,末端被钉死在石牢的地板上,让蒂芙尼跪着的大腿呈九十度分开。
在这个憋屈的姿势下,蒂芙尼几乎无法睡眠,脖子和手腕更是早已磨破了皮,被镣铐勒得生痛。
自从蒂芙尼被关进这个牢房,狱卒就没有把她从锁环上解下来过,无论是进食还是便溺,都必须在这个跪姿下完成。
狱卒每天都会过来数次,给蒂芙尼喂些粥水。
一开始蒂芙尼还想着通过狱卒喂食的次数来估算时间,但是很快就发现喂食拜访的频率并不稳定,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两次,有时三次,加上自己魔力被封,睡眠不足,又被饿得头晕眼花,没几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失去时间感几乎是致命的,蒂芙尼只觉得度日如年,每一秒都被拉长到极致,眼前的黑暗似乎是没有尽头。
蒂芙尼本来柔顺丝滑的淡金色短发已经是凌乱不堪,油腻地搭在脸上,埋在金发里的一对尖耳也无力地耸拉下来,整个人显得十分萎靡。
但是这一切依旧无法掩盖她那清艳绝伦的容貌,反而是在她那冷若冰霜的气质中增添了一股柔弱,更是惹人怜爱。
而她那精致的长袍也早已被扒下,换上一条破旧的短袍,自从身陷囹圄后就再也没有清洗过,如今酸臭不堪,让这位有洁癖的半精灵几欲作呕。
袍子非常轻薄贴身,蒂芙尼微微隆起的双乳和其上凸起的小葡萄若隐若现,看来其下是不着片缕。
短袍的下摆只能堪堪遮住蒂芙尼小翘臀的一半,露出身下的金属贞操带。
为了方便排泄,贞操带上一前一后留有两个小孔,不过此时却是被尿道塞和肛塞堵得严严实实。
尿道塞的结构十分精巧,主体是一条软管,从尿道口一路延伸到膀胱内部,把蒂芙尼的括约肌撑开。
软管在尿道口处却是接上了一小段金属导管,导管内部有螺纹,此时一根细长的螺丝状的塞子正牢牢地旋进尿管里。
如此一来,只要没人把塞子拧开,蒂芙尼的尿液就排不出来一滴,但是只要拧开塞子,她那被软管撑开的尿道括约肌又无法阻止尿液的排出,只能羞耻地当众漏尿。
在这黑牢里,排泄是一种恩赐,而不是权利。
只有每次狱卒过来喂食的时候才会给予蒂芙尼倾泻下身压力的机会,如果他们的心情还算不错的话。
这可害苦了蒂芙尼,因为每天都靠米粥续命,身后尻穴的压力尚且可以忍受,但是膀胱却长期处于满溢状态,几乎处于破裂的边缘。
正当蒂芙尼聚精会神地对抗着膀胱源源无尽的压力时,牢门却突然“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两组脚步声在蒂芙尼的耳边响起,直走到她的跟前停下。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蒂芙尼姐姐,多日不见,在这黑牢里过得可还好呀?”
“特莉丝!!!!!!”蒂芙尼发出一声怒吼,似乎是蕴含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
“哈,蒂芙尼姐姐看起来还很精神嘛!我本来以为像你这种那么挑剔爱干净的人,在这阴冷肮脏的黑牢里关个两天就会乖乖的屈服,没想到你骨头还挺硬的。”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火把插到墙上,给暗室带来些许光明,只不过蒂芙尼因为带着眼罩,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住口,你这个叛徒!异端!你以为你能永远地欺骗所有人吗?!”
“蒂芙尼姐姐,你可是要小心说话。无端诽谤教廷圣女,可是要上火刑架的。”特莉丝顿了一顿,“现在有不少姐妹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弃暗投明啦,你说是吧,露西妹妹?”
一道怯弱而无奈的声音在特莉丝身边响起:“是的,主人。我当时受了芙蕾雅姐姐蛊惑,一时失察,如今……如今我已经改过自身,重回圣光的怀抱了。”
蒂芙尼先是错愕,然后大怒:“露西你这个废物!你竟然对这个叛徒摇尾乞怜?!你对得起我们,对得起芙蕾雅姐姐吗?”
露西心虚,只能低头不语。
“慎言呀蒂芙尼姐姐,要是给审判庭的人听见你又在胡乱攀咬,说不定你真的会被烧死。”特莉丝捏住蒂芙尼的脸颊,打断了她的咒骂,“明明平时总是摆着一张臭脸,一天到头话都没两句,怎么几天没见就变成话痨了?不过你放心,你我姐妹一场,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就这般香消玉殒啦。”
说着,特莉丝就把一个口环塞到蒂芙尼的口中,卡在她的贝齿之间,用束带固定在脑后,剥夺了她说话的能力。
“嗯呃呃呃哦呜呜呜……”蒂芙尼依然不甘示弱地发出含糊的吼声。
特莉丝不管蒂芙尼的吼叫,自顾自地说道:“我听守卫说你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这怎么行呢?你要是绝食把自己饿死了,不就枉费了你妹妹我的一片苦心么?”特莉丝扭头看了露西一眼,“露西妹妹,帮我个忙,让蒂芙尼姐姐好好地吃一顿饭。”
“是,主人。”
露西绕到蒂芙尼身后,半蹲下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拽,迫使蒂芙尼仰起头颅,被口环撑开的檀口正对着上方的天花板。
又用另一只手捏住蒂芙尼的鼻子,让蒂芙尼只能用嘴呼吸。
紧接着,特莉丝把一个长颈漏斗放在蒂芙尼的口环上,漏斗下方的软管几乎抵到蒂芙尼的喉咙,引起她一阵咳嗽。
随着特莉丝把滚烫的热粥倒入漏斗,蒂芙尼的喉咙迅速被米粥注满,哪怕再不愿意,蒂芙尼也只得在窒息感和求生本能的驱动下被迫把食物吞下。
“呃呜……咳咳!……唔咕咕咕咕……”
露西看着蒂芙尼不断地负隅顽抗,脸露不忍之色,“蒂芙尼姐姐,不要再挣扎了,你只要乖乖把粥喝了,就不用受那么多无谓的折磨。”
蒂芙尼只当没有听见,依旧把腿上的四根锁链扯得“哗哗”响。但正如露西所说,这些徒劳的抗争只不过是带来额外的痛苦。
特莉丝倒一会,就会停一下,让蒂芙尼喘口气,然后再继续把米粥倒到漏斗里,如此循回往复,倒了好一段时间才把一大碗米粥倒进蒂芙尼的胃里。
“呼……呼……呼……”蒂芙尼咽下最后一口米粥,如同一个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露西,袜子。”特莉丝指了指蒂芙尼大张的嘴巴。
露西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抗拒和屈辱,但很快就被掩饰下来,沉默着把自己的黑丝连裤袜脱下,卷成一团,强行把它塞到还没有完全喘过气的蒂芙尼的小嘴之中。
露西的丝袜穿了一整天,双腿又穿着不透气的女仆制式皮鞋,丝袜的味道自然不甚美妙,被蒂芙尼的涎水浸湿后,汗液的酸臭混合着一丝露西的少女体香,形成一股独特的味道,在蒂芙尼嘴中扩散开来,不停地刺激着蒂芙尼的味蕾,让她有苦难言。
等到蒂芙尼的两腮满满当当,特莉丝再把口环解下,换成一个实心口球,把蒂芙尼口中的丝袜压缩到了极致,让蒂芙尼再也无法吐出胃里的米粥。
“唔,蒂芙尼姐姐这下是喝饱吃足了,是不是应该上厕所了?”
不……不可以,我不要在特莉丝这个叛徒面前漏尿!
蒂芙尼不断地摇头,特莉丝却是忽然一把扯下了蒂芙尼的眼罩。
突如起来的光亮让蒂芙尼眯起了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只见狭小的牢房中站着两人。
为首的正是特莉丝,穿着纯白镶着金边的修女服,正在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侧后方的露西着穿着一身女仆装,黑色的外衣配上白色的内衬,和常见的女仆装没什么不同,只是下摆极短,只能堪堪遮住屁股,脱掉裤袜后的一对玉腿更是圆润笔直。
唯一突兀的地方,则是露西脖子上带着一个狗项圈,上面垂着刻有露西名字的铭牌,显得屈辱无比。
“怎么了,蒂芙尼姐姐不想尿尿吗?”
蒂芙尼口不能言,只能不住摇头。
毕竟被蒙着眼睛在守卫面前排泄是一回事,但是被仇人面对面“欣赏”自己漏尿的丑态却是另一回事,蒂芙尼心里自然是万万不肯。
特莉丝沉默了一小会,突然抬起一脚,用皮鞋的鞋尖踢向蒂芙尼的小腹。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蒂芙尼发出一长串沉闷的鼻音,感觉膀胱如同炸裂了一般,腰腹瞬间如虾一样弓起,剧烈的疼痛像闪电一般顺着她的脊柱涌向她的脑海,一双天蓝色的秋水明眸马上就泛起了泪花,几乎就要疼晕过去。
然而下身的尿道塞依旧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没有让一滴尿液从蒂芙尼不堪重负的膀胱中溢出。
“你看,明明都忍得那么辛苦了,又何必再嘴硬?”特莉丝蹲下来,干脆解开了蒂芙尼的贞操带,让半精灵少女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露出了她那光滑无毛的阴阜,细看之下竟然连毛孔都没有,似乎是天生如此。
特莉丝不顾蒂芙尼的挣扎,也没有拿尿壶承接尿液的意思,直接就拧开了蒂芙尼的尿道塞,膀胱中的尿液马上在巨大的压力下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箭,透过尿道中的软管“呲啦”一声激射到地板上溅射开来,让特莉丝不得不后退几步,以免溅湿自己的裙摆。
随着蒂芙尼膀胱里的水压逐渐降低,尿柱也随之绵软,淅淅沥沥地在她双腿间留下。
蒂芙尼羞愧欲死,却毫无办法,尿道被软管侵占后尿门的“钥匙”早就不握在她的手上,此刻只得在枷锁上无能狂怒,眼睁睁地看着身下的“水潭”越积越大。
等到最后一滴尿液滴落,蒂芙尼已经完全跪在自己尿液汇聚而成的“湖泊”之中,在膀胱中“发酵”已久的尿水散发出阵阵的骚臭味,在密不透风的暗牢更是明显刺鼻。
特莉丝作势捂住自己的口鼻:“蒂芙尼姐姐平时如此注重整洁干净,格调高雅,没想到尿液却是臭不可闻,和狗尿没什么两样,看来是一个天生的母狗胚子。”
蒂芙尼又羞又怒,看着特莉丝阴阳怪气的神情,如雪般的脸庞早就涨成了猪肝色,但是全身上下被严密束缚,香舌又被露西的袜子死死压住,只能发出模糊细微的呜呜声,满腔的怒火根本无从发泄,只得狠狠地盯住特莉丝,眼中的愤恨如同实质。
如果眼神能杀人,特莉丝恐怕已经被穿得千疮百洞了。
特莉丝踏前一步,一把抓住蒂芙尼的秀发,毫无畏惧地直视蒂芙尼那怒气满溢的双眼:“我喜欢你这个表情。没想到关在这里几个星期也没有把你的锐气消磨半点。”突然间,特莉丝扬起巴掌,狠狠地扇了蒂芙尼一耳光,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真的是一个冥顽不化的贱骨头。不过也好,毕竟你要是太快屈服,这个有趣的游戏又怎么进行下去呢?只可惜,恐怕过不了几天你就要跪下添我的鞋底,祈求我的原谅,就和你那可爱的露西妹妹一般。”
绝不可能!蒂芙尼眼中的怒火没有消退半点。
特莉丝不在理会蒂芙尼,转身向门外走去,“露西,我们带蒂芙尼姐姐出去转一转吧。毕竟像她这种高岭之花,一直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未免太过浪费,让我们给她找个更好的‘归宿’。”特莉丝走到门口,又扭头嫌弃地说道:“还有,把她弄干净点,都快臭死了。”
“是,主人。”
……
等到蒂芙尼被露西押着走出审判庭的地牢,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只见蒂芙尼小臂被平行叠放在身后,两个小巧的铁镣分别把手腕和手肘拷在一起,让她的小臂紧靠着她的柳腰,没有半点活动的空间。
脚上也被锁上沉重的脚镣,配上脖子上的封魔项圈,使得这位曾经在圣堂里大名鼎鼎的高阶战士丧失了任何逃跑的可能。
蒂芙尼依旧咬着硕大的口球,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短袍。
黑狱中自然是没有浴室,露西只得找了个水槽,给蒂芙尼简单冲洗一番,洗去她身上的秽物,在稍微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发型,让蒂芙尼此刻看起来恢复了一些当年的风采。
深吸一口早春的空气,蒂芙尼竟然生出恍若隔世感觉,毕竟几个星期前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教廷圣女候选,如今却沦为叛教死囚,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只好梗着脖子,死死忍住眼中泛出的泪花。
一小队教廷守卫早已候在庭院之中,而特莉丝则是慢悠悠地从休息室里踱步而出,上下打量着蒂芙尼:“啧,露西,我不是跟你说要把她弄干净么?这件脏兮兮的袍子,怎么配得上蒂芙尼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呢?”说完,特莉丝抓住蒂芙尼的领子,两手一分,把短袍一分为二,扔在地上。
“唔!!!”
蒂芙尼大吃一惊,本能地想蹲下身子来遮挡自己的隐私部位,但是手臂被露西紧紧拽住,只能直挺挺地站着,除去镣铐项圈口球,全身的“饰品”只剩下下身的尿道塞和肛塞。
春日的阳光洒在蒂芙尼娇嫩似雪的肌肤上,散射出一圈柔和的光芒,如同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
庭院中的守卫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少人下体已经起了反应,而蒂芙尼则是羞得满脸绯红,红晕一路爬上她那微微翘起的耳尖,只得扭头躲避众人的目光,不与守卫们对视。
“害羞么?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习惯的。”特莉丝一打响指,只见一名守卫在一旁的马厩中牵出一匹纯黑的高头大马,停在蒂芙尼的面前。
骏马本身并无特别之处,但是马背上却装了一个奇特的马鞍。
与一般圆弧形的马鞍不同,这个马鞍的顶面被做成一个锐角,凸起的棱角被铁皮包裹,远远望去如同一个三角木马,在阳光下反射着凌凌的寒光。
三角马鞍没有马镫,取而代之的是马鞍两侧斜面上的数条束带。
更让蒂芙尼恐惧的是,马鞍的正中间竟然耸立着一根狰狞的假阳具,海绵体上不仅勃起的青筋栩栩如生,还恶毒地镶嵌了许多凸起的小颗粒来增大摩擦力。
蒂芙尼惊惧不已,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半步,但是被特莉丝拦腰抱住,右手趁机把一颗火红的小药丸悄悄地塞入蒂芙尼的花径当中。
药丸刚刚滑入蒂芙尼的牝穴深处,就在那温暖湿润的肉褶子间迅速消融。
特莉丝在蒂芙尼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我最近新研究的‘小玩意’,还在实验阶段,今天只得委屈一下蒂芙尼姐姐,来帮我测试一番。”
还没等蒂芙尼反应过来,特莉丝就招来两名强壮的守卫,先解开蒂芙尼的脚镣,再一左一右抱起蒂芙尼,使得她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三角马鞍的假阳具上。
“呃呜呜呜呜……!!!”蒂芙尼不断挣扎,但是在自身的重力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足足有婴儿小臂长的假阳具渐渐没入自己的花径,几乎顶到了肉壶深处的花蕊,剧烈的疼痛使得蒂芙尼眼泪直流,发出阵阵悲鸣。
随着蒂芙尼的蜜穴把阳具完全吞没,守卫们又把她的大小腿折起,脚踝抵住大腿根,用三角马鞍上预留的束带捆在马鞍两侧,最后在半精灵的颈圈前后各锁上两条铁链,与马鞍首尾预留的扣环相连,使得蒂芙尼被牢牢地固定在马鞍正中,被压死在阳具之上,再也动弹不得。
蒂芙尼双手交叠被拷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金属阳具之上,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肛塞和尿道塞更是加重了阴道肉壁的压迫感,连子宫颈都仿佛要被刺穿,引起一阵火烧般的撕裂感。
同时马鞍尖锐的棱角已经嵌入了蒂芙尼的股间,让蒂芙尼不得不夹紧双腿,来缓解股沟间的压力。
然而蒂芙尼的大腿愈是用力,虽然能止住身体下坠的趋势,却又会顺带夹紧蜜壶中的异物,让下身的刺激更加强烈。
“唔!嗯哼?!呃呜呜呜!!!”
正当蒂芙尼在马鞍上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企图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时,穴中的金属阳具突然开始了微微震动。
蒂芙尼立即发出了一声娇吟,阵阵酥软感以下腹为中心,向着大腿内侧的肌肉扩散。
可怜的半精灵只能聚精会神,加大了夹腿的力度,花径中的牝肉更是愈发紧致地拧住阳具,但是她很快就发现,随着金属阳具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阳具震动的频率和幅度也越发剧烈,甚至开始在她的嫩屄中缓缓旋转,把她的肉穴搅得泥泞不堪。
“嘻嘻,蒂芙尼姐姐如此聪明,想必已经发现了你淫穴里的震动棒上固化了感应压力的术式,你加得越紧,它就越活跃。我建议你还是放松身体,好好享受这段旅程,不然在半途泄了身子,让路人误以为我们圣堂都是些荡女淫娃就不好了。”特莉丝兴致盎然地说道,似乎是一个邀功的小孩,在炫耀着自己新买的玩具,“怎么样,蒂芙尼姐姐对你的‘座驾’还满意么?那个假阳具上的术式可是费了我好大劲才铭刻上去的。”
蒂芙尼已经无法分神来回应特莉丝的问话,花径里的试验型“焚情丹”的药力也开始慢慢化开,欲火逐渐升腾,阳具上的凸起的小颗粒随着阳具旋转而持续剐蹭着她肉腔中因为春药而变得敏感万分的软肉,强烈的酥麻感让蒂芙尼再也无法坚持,嘤咛一声,两腿一松,放开了对金属阳具的钳制。
不过蒂芙尼的‘懈怠’马上就招致了严酷的责罚,会阴处压力骤增,似乎就要被马鞍的锐角切成两半,假阳具在重力的作用下在蚌穴中又滑入了半分,忽然剧增的疼痛让蒂芙尼不得不重新夹紧双腿,止住了自己下滑的颓势。
看着蒂芙尼在马鞍上徒劳挣扎,特莉丝嘴角裂得更开:“看来蒂芙尼姐姐今天也是兴致高昂,对新的坐骑爱不释手呢。蒂芙尼姐姐这些日子待在黑牢里,想必已经无聊透顶,不如我们在内城转一圈吧,顺便让你感受一下‘春日祭’的节日气氛。”
什,什么?!不……不……我不要!
一想到要以这个羞耻的姿势,一丝不挂地穿街过巷,哪怕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足够让蒂芙尼汗毛倒竖,冷汗淋淋,惶恐不安了。
特莉丝自然不是来征求蒂芙尼的意见的,轻轻一拍马屁股,任由露西把蒂芙尼胯下的骏马牵出审判庭的院门,向内城腹地走去。
教廷守卫分作两列,把蒂芙尼围在中间,特莉丝则是骑上一匹白马,缓缓地跟在队尾。
当扛着蒂芙尼的坐骑踏上圣灵大道时,天色已经是趋近中午,正是人来人往,最为热闹的时刻。
南北走向的圣灵大道作为内城的主干道,能容下八辆马车并行,途径圣玛丽莲大教堂和神权广场,如同闸刀一般把内城分出东西两半,是内城交通的主动脉之一。
当赤身裸体的蒂芙尼出现在大道之上,这座被固定在马背上的“白玉雕像”马上就吸住了所有路人的目光。
“喂,快看,那不是蒂芙尼吗?”
“谁?”
两个贵族打扮的少年从圣灵大道旁的一座酒馆的二楼窗户中探出了脑袋。
“蒂芙尼·卡斯蒂利亚。还能是哪个蒂芙尼?你看她那对尖耳朵和那标志性的淡金短发,圣城就没有别的半精灵能漂亮到如此程度。不,我估计连纯血精灵都没这么漂亮。”
“别吹牛了艾瑞克,你就没见过几个纯血精灵。”另外一人嗤笑一声,“不过蒂芙尼不是被判处了叛教罪,我还以为她已经被烧死了。”
“呵,查尔斯你都不关注圣城新闻的吗?特莉丝大人在审判庭上为这帮叛徒求情,只要她们愿意重新皈依圣光,就能饶她们一条狗命,免除死罪,贬为奴隶。”艾瑞克反唇相讥,“我早就叫你不要一天到晚顾着玩女人,你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天天对着蒂芙尼意淫。话说回来,你好像还是那个什么蒂芙尼后援团的成员吧?”查尔斯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
艾瑞克一怔,急忙道:“你……你别血口喷人,我早就和这个叛教者划清了界限,对血月之变更加是一无所知。只怪我当初瞎了眼,没想到她们是如此人面兽心之徒……可惜特莉丝大人还是太善良心软了,换作是我,早就把这群逆徒送上火刑柱了。”
查尔斯拍拍艾瑞克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别紧张,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艾瑞克咽一咽口水,松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蒂芙尼赤裸的肤如凝脂的胴体,又有些惋惜地说道:“不过蒂芙尼真的是绝世尤物,你看那腰,那腿,那气质,给红莺街那群搔首弄姿的婊子十辈子都追不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艾瑞克叹了一口气,右手轻点双肩和额头,“愿菲利普教宗能在女神的神国安息。愿圣光庇佑他。”
“愿圣光庇佑他。”查尔斯同样行了个教礼,突然间用手肘捅了一下艾瑞克,“喂,你朝思暮想的白月光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发情流水吧?”
“啊?”艾瑞克定睛一看,只见蒂芙尼下体一片泥泞,蜜汁不断渗出,在三角马鞍的两侧留下数条水渍,随着她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艾瑞克突然感到一股无由来的背叛感,好像是被迫把自己心爱的玩具与众人分享一般,脸憋得通红:“想不到你不仅是个丧尽天良的刽子手,还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枉我当年还那么喜欢你!”
蒂芙尼此时自然是有苦难言,要是夹紧双腿,鲍肉间疯狂震颤的阳具让她全身酥软,欲仙欲死,要是放松双腿,股间的剧痛又让她冷汗淋漓,如坠地狱。
只得不停地一松一夹,在快感和剧痛间左右横跳,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
本来蒂芙尼性格清冷,对性事更是嗤之以鼻,但奈何焚情丹药效强劲,使得蒂芙尼浑身滚烫,燥热难当,花穴中的淫肉更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在阳具的刺激下持续地泌出蜜水,打湿了身下的马鞍,在阳光中闪闪发亮。
虽然说魔力被封禁,但是蒂芙尼作为高阶战士的敏锐感知依旧灵敏,街道两旁的闲言碎语,自然是一字不落地传她的耳中。
不,你们都被特莉丝骗了!我没有背叛圣光,我也不是荡妇,呜呜呜呜……
蒂芙尼心急如焚,但是口中的丝袜已经吸满了涎液,体积胀得更大,把口腔都塞得严严实实,更是死死地压着香舌,使得蒂芙尼只能发出一些细若蚊蝇的鼻音,更别说出声反驳了。
急躁,愤慨,羞涩,悲戚,各种思绪如走马灯般涌上蒂芙尼的心头,一时间心神动摇,但是身下不断积累的快感却不为半精灵的主观意识所转移。
更火上浇油的是,蜜穴中的金属棒随着胯下骏马的走动而不住地上下抽动,在春药的双重作用下使得蒂芙尼的欲火逐渐攀升,距离极乐的巅峰越来越近。
无论她如何挣扎,也不过是稍稍减缓这个进程,多受一些无谓的寸止折磨罢了。
蒂芙尼白玉般的身躯如同迷雾中的灯塔,越来越多的居民聚拢过来,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那不断溢出的淫水,开始对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圣女候选指指点点。
不少少妇则慌忙捂着自己儿女的眼睛,埋头往大街两旁的小巷中退走,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要看……不要……嗯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呃啊……要,要去了……嗯哼!呜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众人或好奇,或鄙夷的的目光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蒂芙尼羞耻心的同时,也把她推向绝顶。
只见她的小腹猛然收紧,金属阳具在骤增的压力下开始如狂暴一般颤动,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一路贯通到天灵盖。
蒂芙尼脑袋高高扬起,两眼后翻,销魂的媚叫被丝袜和口球堵在喉咙,化为悠长沉闷的低吼。
淫水如决堤般喷涌出来,被三角马鞍一分为二,在两侧形成两个小瀑布,随着马匹的前行在圣灵大道上留下两行平行的水迹,仿佛是蒂芙尼屈辱的注脚。
然而这还远没结束,蒂芙尼花穴中的金属阳具可不管她高潮与否,仍旧自顾自地震动旋转,而玉蚌中刚刚绝顶完的淫靡软肉更是敏感异常,在阳具的蹂躏下很快又要拱手而降。
庞大的快感如同一个从高处落下的皮球,砸到地板上很快就再度弹起,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快,快停下!咿呀……要……唔唔……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过几十秒,蒂芙尼很快又迎来了下一次高潮,如果说上一次高潮剧烈而短促,那么这次则更为悠长,连绵不绝的蜜水不断地顺着大腿淌下,精致的小翘臀收紧到极致,仿佛要把最后一滴蜜汁从“果肉”中榨出。
“女神在上,我没看错吧?”查尔斯瞪大了双眼,“蒂芙尼这骚婊子竟然连续潮吹了两次?看来传言是真的?她们真的堕落了,背叛了圣光,信奉了欲望母神?”
一旁的艾瑞克已经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大脑还无法适应这位以前高贵冷艳的半精灵小姐突然变成眼前这个当众潮喷的放荡淫妇,和队尾白衣白马,一脸圣洁,如同天使下凡的特莉丝比起来,更是极具反差感。
还没等艾瑞克感慨完,查尔斯一拉他的手臂,“走吧。”
“去哪?别拽我。”
“当然是跟上呀!你没看见特莉丝大人也在么?我感觉有事情发生。”
艾瑞克无奈,只能在桌子上扔几个银币,跟着自己的狐朋狗友走出酒馆,融入了逐渐庞大的游街队伍中。
……
特莉丝有意放慢脚步,整整走了两三个小时才走到神权广场。
队伍在广场角落一个新建的小房子前停下,露西把在途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蒂芙尼从马鞍下解下。
蒂芙尼在反复绝顶的折磨下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软绵无力,露西只能把蒂芙尼拦腰抱起,虽然蒂芙尼比露西高不少,但是好在身形纤细,同为高阶战士的露西抱起来却是不怎么费力。
露西抱着蒂芙尼,和特莉丝一前一后走进房子中。其余守卫者在房门外面围成半圆,把人群挡在外面。
房子里竟然是一个独立的盥洗室,大概二三十见方,装修甚是奢华,地板和墙壁上贴满了大理石瓷砖,除了常见的洗手盆和镜子,还有一个比较独特的小便池,上半部分贴在墙壁上,和平常小便池没有区别,但下半部分却如一轮新月般弯出,突出部分比一般小便池大不少,似乎是比较少见的男女通用型。
小便池的位置比正常略高,下方的墙壁上开了四个可疑的洞,两大两小,正好位于正方形的四个角。
正方形正中心从墙上延伸出一根与地面平行的铁棍,末端连着一个半弧形的皮革腰垫。
一条细软管垂在便池下方,末端连接着一个黑色的带束带的皮制口罩,口罩中间是一个粗壮的阳具状的棍状物。
蒂芙尼被露西放在小便池旁,望着这个诡异的便池,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双手被叠放束在身后,双腿又绵软无力,只能瘫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特莉丝走上前,半蹲下来,解开了蒂芙尼的口球,在把口中的丝袜掏出扔在一旁。
“蒂芙尼姐姐,你要是想求饶的话,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
蒂芙尼带了一整天的口球,下颚酸胀不已,当时依旧从嘴中努力挤出几个单词:“你……休想……我……我……不会屈服……特莉丝……你的灵魂必将永坠地狱,不得好死!!!”
“冥顽不灵。”
特莉丝强迫蒂芙尼跪在小便池的下方,先把她一双修长秀美的小腿塞进下方的两个稍大的墙洞里,又把蒂芙尼上身的镣铐解开,把小臂塞入上方稍小的墙洞。
墙洞的位置和大小好似经过精密的计算,恰好能卡住蒂芙尼的四肢,从铁棍上延伸出来的腰托正好顶在蒂芙尼的后腰上。
露西则穿过一旁的暗门,走到墙壁后方,把蒂芙尼穿过墙壁的小腿和小臂反折起来,用预留的绑带束缚在墙壁背后。
如此一来,从正面看去,蒂芙尼双臂斜上举,双腿岔开,呈“X”字型被“镶嵌”在小便池的下方,小臂和小腿没入墙内,如同一个没有小臂和小腿的半身像。
特莉丝抓起蒂芙尼的香腮,把黑色口罩中的假阳具塞入蒂芙尼的樱桃小嘴中,同时把口罩两侧的束带绕到她的后脑勺锁紧,堵住了她那越来越流利的咒骂。
皮制口罩覆盖住蒂芙尼的口鼻,气密性极佳,不过好在假阳具在龟头马眼处预留了一个小孔,和口罩外的细管相连,能让蒂芙尼通过软管呼吸道些许空气,不至于窒息。
“安置”好蒂芙尼的上半身,特莉丝又把目光移向了半精灵的下体,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让蒂芙尼头皮发麻。
只见特莉丝先是拿出一个小金属环,套在蒂芙尼那因为游街时无止境的高潮而勃起的阴蒂根部,又把蒂芙尼的肛塞拔出,然后有拿出另一个更粗更大的,尾部带着两条导管的金属肛塞,不由分说地塞进蒂芙尼的菊穴之中。
“咕呜!!!”蒂芙尼痛呼一声,感觉自己的肛门似乎被撕裂开来。
特莉丝置若罔闻,把肛塞尾部的其中一根导管接入下方地板的排水口,另一根却接入蒂芙尼的尿道塞,让蒂芙尼的后庭和膀胱形成一个U型管。
蒂芙尼在前几个小时积蓄的尿液马上顺着导管通过肛塞中的小孔灌进自己的菊门之中。
肛塞似乎带有单向阀,蒂芙尼发现无论自己后庭的软肉如何蠕动,都无法把尿液挤出。
而随着直肠中的尿液越来越多,套在阴核根部的小环竟然开始缓缓震动,蒂芙尼刚刚熄灭的欲火又重新被撩起,玉径猛然收紧,挤出一丝淫靡的春水,滴落在盥洗室的大理石地板上。
最后,特莉丝才拿出贞操带让蒂芙尼重新带上。
随着一阵机簧声,蒂芙尼身下的“饰品”被永远地锁在身上,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再也无法取下。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
露西在墙后慢慢地扭动旋钮,前面连着腰托的铁棍逐渐向外伸展,蒂芙尼纤细的腰肢渐渐向前挺起,直到她柔韧的后背反弓到极限,脊柱几乎折断,蒂芙尼整个躯干再无半丝活动的空间,露西才停手,重新从暗门中走出。
特莉丝双手在胸前一拍,十分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艺术品”:“露西妹妹,快点过来给蒂芙尼姐姐示范一下这个小便池如何运作,我看她快等不及了。”
“唔呜呜呜呜呜!!!”蒂芙尼在便池下疯狂地“挣扎”,但是在外人看来不过是肌肉无能地涌动,但是身体却是动弹不了半分。
露西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特莉丝的目光中又心生畏惧,只得乖乖撩起女仆装的下摆,露出自己真空的剃得光洁嫩滑的阴阜,跨立在便池之上,在蒂芙尼近乎哀求的眼神中把淡黄色的尿液洒入池中。
尿水流入便池的出水口,顺着和口罩相接的导管,最终通过卡在蒂芙尼贝齿之间阳具灌入她的咽喉。
唯一的呼吸孔被尿液堵塞,如果蒂芙尼不想窒息而死,只得含恨咽下露西的带着丝丝骚味的尿水。
“咕噜……咕噜……咕噜……”
“嘻嘻,我想起蒂芙尼姐姐有洁癖,又自视甚高,特意为你修建了这间盥洗室,不知道还合不合你的心意?哦,忘了告诉你,你屁股里的塞子,带着一个检测压力的术式,除非你腹腔内的水压到达一定程度,否则一滴尿你都别想漏出。呵,想来姐姐从今往后有的是时间来体验它的玄妙之处。”
蒂芙尼口中的尿骚味越来越浓,只觉得受到莫大的屈辱,望向特莉丝的眼神再也没有先前那般锐利,而是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两行清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下。
特莉丝俯下身子,理顺蒂芙尼凌乱的刘海,轻吻她的额头:“现在后悔了,想求饶?可惜已经太迟了,还是安安心心地当个肉便器吧。”特莉丝又拿出一个眼罩,让半精灵再度被黑暗笼罩,“为了保护‘客人’们的隐私,只能再委屈姐姐一下了。”
“走吧,露西。等我哪天心情好,再来看望蒂芙尼姐姐吧。想必到时候姐姐就愿意再度皈依圣光了。”
“是,主人。”
特莉丝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露西,指了指地板上的卷成一团的黑丝连裤袜:“露西妹妹,你是不是落下了些东西?”
露西无奈,只能回头弯腰把浸满了蒂芙尼涎水的丝袜拾起,握在手中。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袜子是用来穿的,这么简单的礼仪也要我教么?”
露西脸上的错愕很快转变成抗拒和迟疑:“主人……”
“穿上。”特莉丝语气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在露西耳中却如春雷乍响,带着无上的权威。
露西身体一哆嗦,仿佛脊梁骨被抽走一般,可怜巴巴地咬着下唇,双手抖开湿漉漉的黑丝裤袜,强忍着恶心把丝袜套在自己的匀称的双腿之上。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特莉丝招一招手,率先踏出盥洗室。
……
神权广场上正举行着春日祭奠,盥洗室更是外面人头涌动,人群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让开!让开!别挡路。”查尔斯拽着艾瑞克,不断地往里挤。
“该死,哪来的小屁孩?”一个佣兵打扮的光头壮汉被查尔斯推开,正欲发作,但是回头看见两人明显昂贵精致的服饰,和查尔斯胸前的族徽,直接把嘴边的咒骂咽回肚子里,识趣地让出了道路,让查尔斯二人顺利地挤到最前方,正撞见特莉丝从盥洗室里出来。
特莉丝环视一遍人群,等到人群稍微安静,再用她标志性的甜蜜嗓音,宣布了前圣堂所属,圣女候选蒂芙尼因为被欲望母神蛊惑,误入歧途,协同罪魁祸首芙蕾雅策动血月之变,如今迷途知返,“自愿”作为肉便器侍奉光明女神的信徒,来洗刷自己的罪孽,以求获得女神的原谅。
如投石入湖,人群瞬间哗然,或惊愕,或不解,或痛恨,一时间议论纷纷。
特莉丝看见人群最前方的查尔斯和艾瑞克,微微一笑,走到二人身前,“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奥尔西尼和希尔顿的公子。自酒宴后一别数月,别来无恙吧?”
查尔斯和艾瑞克不胜惶恐,二人在数月前的一次酒会上跟着自己的家长,和当时还是圣女候选的特莉丝有一面之缘,没想到特莉丝还记得自己这等小人物,慌忙行了一个教礼:“女神在上,多谢圣女大人的关心。我们不过是参加春日祭典,过来看个热闹而已。”
特莉丝虽然极其厌恶那些迂腐的旧贵族,但是眼前这两位纨绔子弟身后的新锐贵族也算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所以也不介意送的顺水人情,眨眨眼睛道:“我和两位的父亲也有点交情,如果两位想进去先睹为快,我倒是可以开个方便之门。”
说着特莉丝就侧过身子,让出了道路。
查尔斯二人大喜过望,连连称谢,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盥洗室里。
……
两人一进盥洗室,艾瑞克就迫不及待地冲到蒂芙尼跟前,这里摸摸,那里揉揉。
蒂芙尼虽然在黑牢里被关了几个星期,但是却没有遭受什么实际意义上的严刑拷打,身上的肌肤依旧嫩滑如初,让艾瑞克爱不惜手,毕竟家里的那堆画作手办,又哪里比得上真人?
可惜蒂芙尼穿着贞操带,没法触及半精灵最隐秘的三角圣地。
艾瑞克只能退而求其次,一会揉搓蒂芙尼胸前的鸽乳,一会拿捏身后的翘臀,玩得心花怒放。
一旁的查尔斯则好奇地看着蒂芙尼的尖耳:“别人都说精灵的耳朵十分敏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查尔斯双手触碰到蒂芙尼的耳尖,蒂芙尼的耳朵如触电一般猛地翘起,然后拼命摇头,却被查尔斯捏住下颌:“别乱动,刚刚在街上你不是一直在高潮么?怎么现在又装作贞洁烈女了?”
住手……不要再摸了……呜呜呜……
四只手在蒂芙尼全身的敏感点间游走,配合着不断震颤的阴蒂环,蒂芙尼视力被眼罩剥夺,却是使得身体更加敏锐,全身渐渐变得燥热,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浓重的羞耻感,自己竟然赤身裸体,被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任意玩弄,这放在以前根本不可想象。
更让蒂芙尼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两人又摸了一会,直到蒂芙尼娇喘连连,整个人都绵软地挂在墙上,提不起半点力气,身下的蜜汁儿一丝丝地透过贞操带上的网状小孔滴在地上,两人才想起“正事”。
查尔斯率先解开裤带,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蒂芙尼上方的便池之中。
艾瑞克自然也是不甘人后,掏出胯下长枪。
两人刚在酒馆各自灌了几斤麦酒,可谓“弹药”充足,不一会就把便池充满了一小半,但是连接小便池和蒂芙尼檀口的软导管流量实在有限,在愈发沉重的窒息感和求生本能的驱使下,蒂芙尼不得不开始吮吸口中的假阳具,加快尿液的流速,想尽可能快地咽下尿液来重夺呼吸权。
然而,在蒂芙尼被迫对阳具进行着口舌侍奉的同时,下身的阴蒂环似乎也勒得更紧,抖动的愈剧烈。
蒂芙尼发现阴蒂环震颤的烈度似乎和口中假阳具的压力成正相关——自己越是吮吸口中阳根,下体的震动就越猛烈。
不用多想,肯定又是特莉丝阴毒的设计。
不过蒂芙尼早已无法顾及这些,厚重的眼罩让她无法估算便池里还剩多少小便,只觉得尿水源源不断地灌入喉咙,仿佛无穷无尽,大脑的缺氧感越来越强烈,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一般。
在被关在黑牢的漫长时光里,蒂芙尼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从容就义”时的情景,但真正直面死亡时,却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淡定,更不用说死法如此的憋屈。
在疯狂暴涨的求生欲下,半精灵只能更加卖力地猛吸口中假屌。
要……要死了……我不要……不要被尿淹死……唔啊啊啊啊啊啊……!
小豆豆上的酥麻感如飓风般在蒂芙尼的体内肆虐,但是大脑在轻微缺氧的情况下已经进入了半致幻状态,心脏不停地起伏,徒劳地泵送着不存在的氧气,窒息感如同一个增幅器,成倍地放大下体的性快感。
蒂芙尼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充斥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眼罩后狂乱地翻起了白眼。
当她咽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快感终于攀上了顶峰。
“呃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口鼻被严密封锁的半精灵在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矫吟,湍急的淫水透过贞操带上的金属网喷涌而出,打湿了查尔斯二人的皮鞋。
艾瑞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淫娃不会喝尿喝到高潮了吧?”
“我知道了,什么‘皈依圣光’,什么‘洗刷自己的罪孽’,都是骗人的,这婊子就是在黑牢里发情耐不住寂寞,单纯地找个借口出来当肉便器而已。”查尔斯鄙夷地看了蒂芙尼一眼。
二人不知蒂芙尼身上各种刑具的“妙用”,只以为眼前这位血月余孽是世界上最淫骚入骨的母狗,单单喝尿就已经水流如注了。
不,我不是……住口!……我不是母狗……蒂芙尼口不能言,只能拼命地摇头,但是身下的水洼铁证如山,根本不容她辩驳。
“哈哈,你看,她急了。”查尔斯自以为发现了蒂芙尼的秘密,显得得意洋洋,又摸摸自己早已坚挺的裤裆,叹了一口气说:“可惜这贱婊上下前后的穴口都被堵上了,这废物胸部又实在乏善可陈,连乳交都做不了。看来只能今晚去红莺街泄泄火了。”
蒂芙尼听着这两人的污言秽语,只觉得气急攻心,放在以前,这些登徒子难敢对自己有半点不敬?
可惜如今自己身陷囹圄,身上澎湃的魔力使不出半点,被镶嵌在厕所里任人玩弄。
冰冷的现实不断地折磨着半精灵的自尊心,一想到自己以后只能在这个肮脏的盥洗室里沦为肉便器,不知道会被多少贱民亵玩凌辱,心头涌起的强烈屈辱感终于让她心神崩溃。
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当肉便器……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蒂芙尼发了狂一般挣扎着,全身筋束毕现,各个关节被拧的“咔咔”作响,然而却依旧被镶在墙上纹丝不动,外人看来显得滑稽无比。
“她怎么又开始发癫了?”
“你问我,我问谁?”查尔斯耸耸肩,“也许这头肉畜又犯贱想喝尿了吧。”
正当二人还想再玩弄一番,外头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不耐烦的敲门声。
查尔斯二人虽然时时打着家族的旗号狐假虎威,但想起外头黑压压的人群,此时也不愿意惹起众怒,更不愿意给特莉丝留下什么坏印象,只能依依不舍地退出盥洗室,艾瑞克临走时还掏出记忆水晶给蒂芙尼拍了几张照片作为纪念。
当然,这对于蒂芙尼来说这不过是开胃菜,地狱般的路途才刚刚拉开序幕。
……
五天后。
蒂芙尼已经不记得“侍奉”过多少客人,又经历过多少次窒息潮吹。盥洗室的大理石板上布满了脚印,把蒂芙尼泄出的蜜水踩得到处都是。
蒂芙尼全身上下沾满了由尿液、精液和汗液混合而成的粘稠液体,淡金短发黏糊成一团。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循规蹈矩,乖乖地尿到尿兜之中,不少人都直接把尿淋到蒂芙尼的头上,更有甚者直接在蒂芙尼面前自渎,把生命的精华直接打到半精灵的脸门上,使得蒂芙尼身上一片狼藉。
而盥洗室似乎特意没有安装通风系统,一股浓厚的骚臭味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蒂芙尼沾满污秽的身躯如认命一般软弱无力地搭在腰垫之上,雪白的肌肤上面写满了诸如“母狗”,“叛徒”,“尿壶”,“贱婊”等粗鄙之语。
胸前的鸽乳不知道被揉搓过多少次,满是掌印。
本来平坦的小腹被腹腔中的尿液撑得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一般。
特莉丝在肛塞排泄阀上设置的压力阈值极高,只有在蒂芙尼感觉自己趋近极限,肚子几乎要被挤爆时,才会大发慈悲地允许她排出些许尿液,来稍微缓解直肠的压力。
而更让蒂芙尼绝望的是,随着腹腔中水压的增高,她的排尿愈发困难,只有用尽全力去挤压胀满膀胱,才能逆着水压把数滴可怜的尿液通过单向阀挤进后庭之内。
不过也好在蒂芙尼的菊门只进不出,否则尿液从肛门倒灌,恐怕早就把蒂芙尼的膀胱撑裂了。
午夜清凉的气温刺激着蒂芙尼赤裸的身躯,此时因为圣城的宵禁条例,蒂芙尼已经没有了访客。
然而,正当半精灵昏昏沉沉之际,不合时宜的脚步声却在此时响起。
眼罩突然被扯下,露出蒂芙尼那失去焦距和神采的双眸。眼前正是特莉丝以及跟在后面恭敬的露西。
“蒂芙尼姐姐,不知不觉就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考虑得如何了?现在可愿意改邪归正了?”
“嗯……唔……唔……”
“哦,忘记姐姐现在说不了话。”说着,特莉丝便解开了蒂芙尼的口罩,拉出她含在嘴中的假阳具。
蒂芙尼马上呕出一股黄白之物,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求……求……您……咳咳咳……饶了我……吧……咳咳……”蒂芙尼活动着僵硬的下颌,努力地挤出一个个不连贯的单词。
“这么说来,姐姐是有意悔过,希望从回圣光的怀抱了?”
蒂芙尼不住地点头——无论如何,她只希望早日离开这个无间地狱,哪怕代价是抛弃自己的自尊,原则和信仰,毕竟与这里比起来,连黑牢都如同豪华旅馆的单间。
“那么姐姐就得展现一下诚意了。”特莉丝说罢,抬起右脚,把黑色小皮鞋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的鞋底伸向蒂芙尼的脸庞。
蒂芙尼几乎没有思考,直接伸出小舌,开始舔舐特莉丝的鞋底,似乎是害怕特莉丝会改变主意一般。
特莉丝故意稍稍拉开距离,一边欣赏着蒂芙尼努力地伸长脖子,把舌头拉伸到极限来舔自己鞋底的卑微模样,一边说道:“哈,我怎么依稀还记得当初姐姐还信誓旦旦地叫嚣着要和我这个‘叛徒’势不两立呢?我早就说过,你早晚会舔着我的鞋底求我原谅,但没想到不到一个星期,你就俯首投降了,看来你的骨气也没比露西多多少么。”
蒂芙尼默然,只能垂下眼眸,不和特莉丝对视。
等到蒂芙尼把鞋底添干净,特莉丝才对露西使了个眼色,让她把蒂芙尼从墙上解下来。
身上的束缚刚一解除,蒂芙尼马上毫无形象地如奴婢一般跪伏在地板上,毕竟这几天除了露西偶尔过来给她灌些营养液外,其他时间只能靠尿液和精液苟延残喘,此时自然是头晕目眩,虚弱无比。
虽然粉颈上的封魔项圈已被解开,魔力回路重新通畅,但是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能力。
特莉丝解开蒂芙尼的贞操带,接着又粗暴地拔出她身下的肛塞和尿道塞,如同开香槟一般,随着“噗”的一声脆响,两根黄色的水柱从双穴疾射而出,打在盥洗室的墙上,仿佛一个人体喷泉。
整个喷射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水柱才慢慢蘼软下来,蒂芙尼发出一声绵长舒缓的呻吟,再也无法支撑,瘫痪在水泊之中。
特莉丝蹲下来,掏出一个带着蒂芙尼铭牌的狗项圈,样式和露西的别无二致,扣在蒂芙尼纤长的玉颈之上,剥夺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抓着她的头发,凑在她的尖耳朵旁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大抵还没有完全屈服,不过没有所谓,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你以后要是敢不听话,就滚回这里当肉便器。来日方长,今后请蒂芙尼姐姐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