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马车,走绳,与烟火大会

“我说,你就一定要把自己包得如此严实吗?”亚当挠了挠头,望向身边得女伴。

“哼,我肯陪你出来,已经仁至义尽了。若是被人认出来了,我以后在审判庭还如何自处?”艾丽西亚没好气地说道。

只见这位年轻的“净化者”身穿一件暗紫色的一字肩丝绒长裙,露出两只白嫩的双肩,以及半截深邃的乳沟,如同一只优雅的黑天鹅。

头上却是带着一顶带面纱的小礼帽,遮住了艾丽西亚的清丽的脸庞,只隐约看见高挺的鼻梁和略显冷峻的下巴。

脚下则是踩着一双长筒高跟皮靴,裹着黑丝的大腿在裙摆的开衩处若隐若现。

艾丽西亚本来就身材高挑,如今站在亚当身旁,却是没比亚当矮上多少。

亚当摆出一张苦瓜脸:“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

“丢人,相当地丢人。还有……我们没有‘在一起’,不要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哪有普通朋友会滚床单的……”亚当满脸黑线,心中默默吐槽,不过看见艾丽西亚的脸色不善,很明智地没有把自己的腹谤说出口。

因为上次捣毁了邪教老巢,救出了阿黛尔小姐,亚当算是立了大功,现在已经被破格晋升成中士,在驻地附近自己租了个小单间,算是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再也不用住兵营宿舍了。

本来以为自己当初和艾丽西亚不过是一夜风流,以后便再无交集,却没想到这只小狐狸好像是在那次偷腥之后“意犹未尽”,回到圣城后便时不时就在半夜溜进自己的房子,和自己颠鸾倒凤,虽然说亚当对此并不反感,但是艾丽西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让亚当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支人型震动棒,总归会感觉有点郁闷。

而艾丽西亚更是有苦说不出,自从上次和邪教教主缠斗时吸入了过量的红雾,自己身体似乎就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虽说没有当天发作得那么强烈,但是性欲的积累要比以前快得多,加上艾丽西亚正好处于性欲最旺盛的年纪,每过一两个星期便会感到欲火焚身,哪怕是自渎也难以排解。

艾丽西亚作为审判庭的净化者,平日里向来独来独往,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伴侣了,思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亚当这个愣头青来“发泄”,至少亚当年轻力壮,长得也不差,完全算得上“美味可口”。

一来二去之间,二人就形成了这种既亲密,又有点疏离的奇怪的肉体关系。

……

至于为什么这对奇怪的组合会肩并肩走在圣灵大道,那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之后,就是春日祭典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在出租屋里,亚当全身赤裸,像个大字般躺在床上,望向站在床边窸窸窣窣地穿着衣服的艾丽西亚。

“春日祭典?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艾丽西亚一边扣着纽扣,一边随口说道。

似乎是刚刚激烈的“交锋”浇灭了心中的欲火,暂时进入了“贤者时间”,重新变成了平日里那冰冷的“银狐”。

“唉,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只能找威廉老头陪我去了,听说威廉老头又在酒吧认识了几个妹妹,要是他能把他泡妞的经历放在修炼上,也不会混了一辈子还是一个副队长……”

艾丽西亚手上的动作好像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瞪了亚当一眼道:“我又没说不去!”

……

“春日祭”,是神圣联邦最重要的节日之一,既是新一年的开始,也象征着生命的复苏与希望的延续。

每年立春时节,整个联邦都沉浸在盛大的庆典中,人们在节日中向女神祷告,共同庆祝新的一年的开始。

而圣城的庆祝活动,则是一如既往地在神权广场举行。

亚当和艾丽西亚走到圣灵大道旁的一处公共马车停靠点,艾丽西亚的脸色愈发不善。

本来自己今天精心打扮,光是衣服搭配就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而身旁的这个木头竟然套了件亚麻衬衣就出门了,像个乡巴佬一样,跟自己站在一起就像贵族小姐和她的仆从一般,而如今看样子亚当竟然想带着自己挤公交,艾丽西亚又哪能不气?

不过这些女孩子的小心思,按照艾丽西亚的性格,自然是不能告诉亚当的,只好独自生闷气。

而亚当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莫名奇妙——不是你说要跟着来的吗?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只得在心里感慨,女人的心思真的难猜呀。

两人大眼瞪小眼,站在等车的队伍之中,一时有点尴尬。

不过好在两人没等多久,“马车”就从远方驶来。

只见马车的车厢由经过抛光的硬木制成,外部漆成酒红色,倒是契合着春日祭的色彩基调,车身上还镶嵌着圣辉十字的徽章,表明马车是教廷的财产。

车厢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是封闭的车厢,两侧设有玻璃窗与厚重的绒布窗帘,空间虽不算宽敞,但足以让十余位乘客相对舒适地乘坐;上层则是露天的车顶座位区域,四周围着铁制护栏,座位则由光滑的木条构成。

这种重型的能塞下将近二十人的公共马车,一般都会由四匹以上的骏马牵引,但此时马车前方的两条车辕间却只拴着一匹“马”,或者说是一个人——维嘉如往常一般穿着她的马奴套装,口中叼着马衔,蒙上眼罩,穿上束腰,双手被单手套束在背后,连着肛珠的马尾肛塞亦是稳稳地插在了维嘉的尻穴里,被贞操带锁住,只有那棕黑色的马尾巴从贞操带后面预留的小洞里穿出,软软地垂在身后。

而在她那对豪乳山巅的银环之下,却是挂着一对看起来分量十足的铜铃,在随着维嘉酥胸的上下抖动而发出清脆的铃声的同时,也扯动乳环引起丝丝电流,让维嘉每踏出一步都是一种煎熬折磨。

但和往常不同的是,维嘉那对紧实圆润的大腿间装着一套精巧的开腿器,两条金属短杆和锁在维嘉大腿上的腿环相连,短杆间有一个可以活动的节点,把两条短杆连在一起,而在这节点之上,则是一条狰狞的假阳具,一路向上,穿过贞操带前方的小孔,捅入维嘉蜜穴。

每当维嘉的双腿并拢,连接着大腿环的短杆亦会随之折叠起来,如同并拢的剪刀一般,把中间的假阳具向上顶起,把它推入到维嘉花径的更深处,而当维嘉双腿分开,短杆又会把阳具从花穴中拉出。

显而易见,当维嘉奔跑时,这套严酷的责具将会跟随着她双腿的开合,一刻不停地在维嘉牝穴中抽插。

为了“春日祭”庆典的顺利举行,特莉丝“慷慨解囊”,把维嘉借给了公共交通部,让这匹烈马拖着公共马车在圣灵大道上来回,把游客从内城的黎明之门接送至正在举办庆典的神权广场。

而维嘉身后的公共马车可要比她平时拉的特莉丝的专属马车重上不少,加上车厢里的大概二十个乘客,哪怕维嘉有着远超一般人的身体素质,这对她也是一个非常严峻的考验。

此时维嘉明显已经“执勤”了许久,嘴里喘着粗气,健美匀称的大腿在疲劳之下微微颤抖,身上也早已香汗淋漓,蚌穴的两片如蝴蝶般的肉唇在持续不断地活塞运动下充血肿胀,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淫水混着汗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最终流进那对沉重的无鞋跟的马蹄状钢铁刑靴里。

维嘉只觉的双脚被锁在闷热不通气的靴子之中,踮着脚尖,踩在黏糊糊的混合体液之上,说不出的难受。

但是维嘉却是不敢有半分懈怠,因为身后的马车车顶的辕座上正坐着一位虎视眈眈的“马夫”,督促着公共马车的运行。

马车的马夫也是大家的老熟人,一对标志性的尖耳从淡金色短发中穿出,正是半精灵蒂芙尼。

只见蒂芙尼一只手握着连着维嘉口衔的缰绳,另一只手则抓着一条马鞭。

马鞭前端隐约闪着电光,看起来是镌刻上了某种电击术式,毕竟普通的鞭打,对于维嘉来说恐怕是不痛不痒。

蒂芙尼的脸蛋依旧唯美,好似一件没有任何瑕疵的艺术品,这位狗舍的第一美人的确是名不虚传,只不过现在蒂芙尼的嘴里被塞进了一枚硕大的红色镂空口球,把她的樱桃小嘴撑到了最大,给她那绝美的脸庞带来一丝扭曲的不协调感。

口球的两边顺延出两条皮带,从两边绕过蒂芙尼的脸颊,在她的脑后合拢,被一枚小锁锁住,如此一来,即使蒂芙尼的双手没有被束缚,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也无法摘下口球。

涎水顺着口球的小孔流出,滴在蒂芙尼贫瘠的胸脯之上,不过此时蒂芙尼已经没有心情去擦拭了。

蒂芙尼的双腿微微岔开,上面爬满了如银蛇一般的金属条,极其贴身,如同一对长筒袜,把她的一对纤长的玉腿固定在椅面和车厢上,和那辕座上突起的、没入蒂芙尼阴道和菊穴的两条假阳具相配合,把蒂芙尼的下半身牢牢地固定在马车的驾驶位上,迫使她坚守岗位。

不仅如此,蒂芙尼花径和菊穴中的阳具还与马车下方的轮轴相连,会随着马车车轮的转动而旋转,让阳具上不规则凸起在马车行进时不断地剐蹭蒂芙尼那稚嫩的淫肉和肠道。

她的蜜汁已把辕座打湿了一大片,沿着座位边缘缓缓地滴落到圣灵大道的青石板上。

最要命的是,为了让蒂芙尼老老实实地驾驶马车,一条螺旋型金属尿道塞锁住了她的尿穴,塞子上引出一条软管,顺着蒂芙尼的大腿内侧向下延伸,最后连接到绑在蒂芙尼动弹不得的小腿侧面的、圆柱形的玻璃容器上。

容器的底部是一个想注射器推杆般的活塞结构,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见活塞正在缓慢上升,好像一个在倒计时的催命丧钟,把圆柱容器里可疑的粉橙色溶液慢慢地推入蒂芙尼的膀胱里。

此时活塞只是上升了小半,蒂芙尼就已经感到膀胱里传来阵阵破裂般的痛感,更别说注射液里面混着的焚情丹让她的花径愈发敏感,让本来白皙的脸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

只有当蒂芙尼驾驶马车顺利到达神权广场的终点站,容器里的活塞才会下降复位,让蒂芙尼把压缩在膀胱里的药剂暂时排出,避免尿囊被挤爆的悲剧。

因此,蒂芙尼也顾不上维嘉的感受,只得握紧手中马鞭,只要维嘉稍微倦怠,就抽打在她紧致的翘臀之上,闪出阵阵电光,催促维嘉继续前行,即使马车速度越快,自己花径里的阳具也会越来越癫狂,但蒂芙尼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马车缓缓地驶向亚当和艾丽西亚所在的车站,随着蒂芙尼一拉手中的缰绳,维嘉发出一声苦闷的嘶鸣,马车便在车站前稳稳地停下。

亚当转头看向一旁的艾丽西亚,有点兴奋地说道:“维嘉平时都是圣女大人的专属马奴,只有在‘春日祭’这一天才能享受这匹牝马的服务呢!”

“嗬,有点意思。”虽然说艾丽西亚对母狗们并不陌生,但是还从未享受过马奴替自己拉车的感觉,不禁感觉有点新奇,心情也好转了一些,脚尖轻点,整个人好像一片羽毛般轻盈地落在马车车顶上,找了个空位坐下,似乎是不愿意和陌生人挤在下层。

亚当也跟在后面爬上了车顶,坐到了艾丽西亚旁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被锁在马车辕间的维嘉,上一次去狗舍时被维嘉一拳打晕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而当时大杀四方的烈马如今却低着头乖乖地给自己拉车,心中难免涌起一股不真实感。

待所有乘客都爬上了马车,蒂芙尼再度扬起马鞭,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鞭稍带着破空声和闪电弧,狠狠地抽在维嘉挺翘滚圆的右臀上,骤然而至的剧痛让维嘉含着马衔发出一声悠长的悲鸣,整个臀部的肌肉条件反射一般紧缩,右小腿向后勾起,身体前倾,有点吃力地把沉重的马车向前拖动。

两腿间的金属阳具也因为维嘉迈动双腿而上下抽插,而随着维嘉渐渐加速,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下体传来的无法抑制的酥麻感让维嘉的双腿发软,溢出的蜜液一部分顺着大腿流进刑靴,另一部分则滴落在地上,在圣灵大道上洒下斑斑点点的耻辱印记。

奔跑的动作也不知不觉间便慢了下来,但下一鞭很快就如约而至,强迫维嘉不得不咬着牙强行压下欲火,迈开已经酸麻的双腿,埋头赶路。

圣灵大道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马车走走停停,终于在半小时后到达了神权广场。

维嘉终于获得了些许休息的时间,停在终点站大口大口地喘气,全身上下热气蒸腾,如奶般丝滑的棕褐色皮肤上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臀肌和股肌颤颤巍巍,好像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随时都会力竭倒下。

一边的交通部雇员见状,直接走上前,先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插栓,卡进维嘉两腿间连接着两条短杆和假阳具的金属节点里,让整套装置失去了活动能力,短杆被平行固定,迫使维嘉双腿张开跨立,如同拉上了“手刹”,顿时动弹不得。

紧接着工作人员从马车车顶侧面的长方形“油箱”里拉出一条带喷嘴的胶管,然后便粗暴地拔出了维嘉的马尾肛塞,也不顾维嘉的惨叫,直接把喷嘴塞入维嘉的菊穴里。

随着喷嘴底部的旋钮被拧动,发出“咔嚓”的一声,“油箱”里已经调配好的冰冷的“狗粮”便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地注入到维嘉的后庭里。

直到维嘉的小腹微微胀起,直肠里的压力越来越大,“狗粮”的流速也逐渐减慢,交通部雇员才把喷嘴拔出,最后用马尾肛塞重新封住维嘉的尻穴,完成了一次“加油”。

一般来说,补充一次“狗粮”,就已经足以让维嘉再跑上三四个来回了。

蒂芙尼坐在车上,也松了口气,连接着尿道的玻璃容器里活塞本来已经推进了三分之二,蒂芙尼的膀胱也到达了破裂的边缘。

现在马车到达了终点,活塞终于慢慢下降,把膀胱里的液体抽了出来,本来粉橙色的溶液又变黄了一点,看来是里面媚药的成分被蒂芙尼吸收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她那被抽出的尿液,让玻璃瓶里的混合药剂变得更加浑浊。

可惜这不过是暂时的休憩,活塞刚刚滑落到玻璃瓶的底部,就又开始慢慢地上涨,让蒂芙尼满眼绝望地看着刚刚流出的混杂着自己尿水的药剂又再度缓慢、却不可阻挡地被倒灌进膀胱之中,催促着半精灵再次踏上“旅途”。

作为有洁癖的半精灵,比起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侮辱恐怕更让蒂芙尼难以忍受——把拉出的尿液灌回自己的膀胱里,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无论如何,蒂芙尼将一直忍耐着这种残酷的憋尿责罚,担任尽责的马车夫,直到晚上的烟花汇演。

不过马车的乘客们对“驽马”和“车夫”的遭遇自然是漠不关心,倒是又不少人趁着维嘉在“加油”的间隙,围着维嘉对她的丰乳肥臀毛手毛脚,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玩得不亦乐乎。

更有甚者还不怀好意地拉扯着维嘉乳环下挂着的铃铛,让灼热的电流洗刷着维嘉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豪乳。

而维嘉已经被胯间的假阳具折磨得精疲力尽,双手又被单手套紧紧地束缚在后背,大腿间被锁死的分腿器也让她移动不了一点,只得站在原地,屈辱地扭捏着健美婀娜的身躯,任由别人猥亵折磨自己,却又无从反抗,只得咬着马衔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亚当本来也想上去摸两把,狠狠地“教育”一下马奴小姐,报当初被打晕的一箭之仇,但是身边的艾丽西亚却死死地瞪住自己,只好悻悻地跟在小狐狸屁股后面离开。

圣城的春日祭典已经进行到了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在神权广场上早就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商贩摊位,五彩斑斓的旗帜布幔迎风飘扬,空气中弥漫着烤肉、蜂蜜糕点和草药香囊的混合气息。

从拜伦各地赶来的游客把整个广场挤得满满当当,吟游诗人们则见缝插针地在商铺之间的空地上吟诵演奏着或真或假的英雄史诗,希望圣城居民在节日氛围下能多赏几枚铜币。

当然,最受欢迎的还是十年前现任教廷圣女特莉丝在血月之变一人一剑力挽狂澜的传奇故事。

而作为神权广场的“住户”,前代圣女芙蕾雅的帐篷外更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帐篷里传来久经不息的娇吟声,看来芙蕾雅十分受男性游客们的欢迎,毕竟自血月之变后,芙蕾雅就成了圣城的著名“景点”,来圣城游玩的男人们要是没进过芙蕾雅的小帐篷,又怎么能算游览过这座天使之城呢?

但此时在广场上,芙蕾雅的帐篷还不是最热闹的地方——在广场的正中间,一个椭圆形的像一个竞技场般的临时木制建筑拔地而起。

这座巨大的竞技场以新鲜的松木搭建而成,甚至还能闻到木屑的清香。

巍峨而雄伟的大门豁然敞开,门口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由于是临时搭建,竞技场的主门显得有些恢弘有余,而精细不足,似乎是为了弥补这股暴发户的气息,场馆的设计师别具匠心地在大门两边的木柱上添加了一些“挂饰”:只见左右两根木柱上各水平延伸出一条三棱柱,侧棱向上,却是两个三角木马,而两条被重重束缚的“肉虫”正跨立在木马之上——左侧的是一位小巧玲珑的灰发萝莉,右侧则是身材高挑的紫发御姐,但两人的都有着令人咂舌的胸围,正是我们的天才魔法师梅琳和前净化者安娜。

两人的小臂水平交叠,并在身后,上半身被麻绳以“后高手小手缚”的方式捆作一团,酥软白嫩的胸脯在绳索的上下缠绕下更是高高挺起。

两人的脚踝亦各自被绳索固定于一根木棍两端,迫使她们岔开双腿,让胯下肉唇毫无保留地吻上下方木马的尖棱。

若是靠近细看,便会发现两人裆下的木马并不是完全水平于地面的,而是前低后高,以略大于三十度的夹角向下倾斜——越是靠近身后的墙壁,木马就越高,反之离墙壁越远,木马越低,两人此时跨立于倾斜木马的中段。

而这两座倾斜木马的精髓,则在于两只母狗菊穴里盛开的苦刑梨,那绽放的梨瓣上带着无数凸起的尖刺,哪怕是微弱的滑动都会带来极致的痛苦。

而露在肛门外的如同小尾巴一般的“梨柄”,则是被一条弹簧系在倾斜木马那高高翘起的后端。

用刑者的险恶用心可谓昭然若揭——若是母狗想减轻后庭的痛苦,那就只好向木马后侧退去,尽可能地缓解弹簧上的拉力,但是越是后退,木马就越高,尖棱在密缝间就会吃得越深,双脚脚尖也只能踮得越高,直到极限,让两只母狗陷入一个在折磨自己的牝穴还是尻穴的二选一的两难境地里。

不仅如此,木马上还专门涂满了橄榄油作为润滑剂,最大程度地减轻了木马的摩擦力,让两只母狗不得不用踮起的脚趾死死地抓住地面,否则自己的身体便会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地沿着木马向下滑去,牵动苦刑梨带来生不如死的痛苦。

然而这似乎还不够,两人此时明显被灌入了过量的春药,身上的皮肤上都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随着蜜穴和木马的不断摩擦,阴阜下自然是春水四溅,而安娜体内的罂粟之吻性瘾明显已开始发作,比梅琳更是不堪,甚至开始在木马上前后磨蹭着雌熟的蜜桃臀,在无尽的痛楚中寻求着那一丝缥缈的快感。

这些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溢出的蜜汁则顺着木马的两侧流下,被木马底部的凹槽所收集,最终顺着木马的倾角流入到挂在木马前端的小桶中。

小桶的提手上引出一条细链,细链向上绕过固定在木马前端的小滑轮,最后顺着木马的上棱,扣在两人的阴蒂环上。

如此一来,两只母狗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被苦刑梨和阴蒂环上两条方向完全相反的引线前后牵扯,进退不得。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下体溢出的淫液越来越多,身前的小桶也越来越重,也意味着阴蒂环上的电击责罚愈发严酷。

而梅琳和安娜对此毫无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蜜水顺着木马的凹槽被小桶收集,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拖入绝望的深渊。

而为了这两只母畜不要打扰到正在排队进入会场的贵客,一个圆形的金属口环卡在她俩的贝齿之间,同时她们舌尖的后部亦被穿上舌钉,两条短链一头连在乳环上,一头接在舌钉底,把雌畜的香舌从口环里拉出,而第三条短链把两个乳环连在一起,三条短链在母狗的胸前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剥夺了她们说话的能力——只要舌头发出哪怕一点颤动,立即便会激发乳环上的电击法阵,迫使她们身体前倾,头颅低垂,只得像小狗一般伸出舌头,看着自己的涎水顺着小舌滴落在木马之上,让小桶里液体上涨的速度又快了一丝。

这一套充满艺术性和创新性的木马刑具,不用多想必定是出自特莉丝之手,与其说是把这两条高人气母狗摆出,当竞技场的“迎宾小姐”来吸引客流,不如说是单纯地想找些借口来凌辱安娜和梅琳,来满足特莉丝自己心中变态的施虐欲罢了。

亚当和艾丽西亚也跟随着人流,走进了竞技场中。

艾丽西亚看着自己的前辈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木马上,供人随意“瞻仰”,不免有点兔死狐悲之感,但是看见安娜在大庭广众面前不知廉耻地在喷洒着汁液,心中又不免有点鄙夷,一时间倒是心情复杂。

“所以说今天这里是有什么活动吗?”艾丽西亚有点疑惑地望向身旁的亚当。

“你不知道?今天可是母狗走绳大赛!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票的。”亚当有点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两张票据。

“真是恶趣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艾丽西亚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不禁开始有点期待。

两人穿过大门,顺利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竞技场内部呈现出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空间,四周环绕着阶梯状的由木料搭建而成的看台,中央是一个沙土覆盖的长方形的场地,地面平整。

场地的两端各立着两条约齐腰高的铁杆,铁杆上端则连着绷得极紧的麻绳,不仅粗糙,每隔一小段还绑着一个小绳结来增大摩擦力,形成两条横跨整个场地的走绳“跑道”。

亚当和艾丽西亚刚坐下没多久,主持人便出现在下方的木台上,却也是大家的熟人,正是腾龙商会的新晋部长兼陆遥的“生活秘书”,琳达小姐。

“各位尊敬的贵族与绅士,勤劳的工匠与农夫,热情的市民与远道而来的旅者:今日,我们齐聚于神权广场,在春日的暖阳下,共同迎来一年一度的母狗走绳大赛。走绳大赛由圣辉教廷主办,腾龙商会承办的,时至今日已经举办了六届,多得大家的厚爱,母狗走绳大赛才得以在多年来长盛不衰!”

琳达的声音通过魔法扩音器,压过了会场里嘈杂的声音,四周立即响起如潮般的掌声和欢呼,看来走绳大赛在圣城市民间热度甚高。

“那么废话少说,让我们立即请出今日比赛的选手!”

琳达话音刚落,竞技场侧边的木门便轰然洞开,两条一丝不挂的母狗被卫兵从门里牵了出来,正是莉莉和薇薇安。

两人的双臂以经典的“反向祈祷缚”在背后被捆成“W”字型,头上带着一套马具型口枷,口中叼着一根金属横杆,脖子上扣着一条狗项圈,而狗链则握在前方卫兵的手中,迫使两人跟在卫兵身后走入竞技场中央的场地之内。

“想必大家都对这两只母狗非常熟悉,我就不过多介绍了,如果哪位外地来的旅客对母狗的感兴趣,也可以购买我们的《奥斯丁赎罪日全攻略》,里面有每位母狗的详细信息!”琳达不放过一切机会,见缝插针地推销起自己商会的产品。

“好了,本届走绳大赛和以往的规则相似:如大家所见,在每条走绳另一端,各立了一个大型的蓄水罐。罐子的侧面有一个凸起的假阳具,只要受到挤压,就会喷出液体,而母狗们的任务,就是走过这条五十米长的走绳,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装载溶液,再原路返回,把液体运到这两个位于终点的这个十升容量的水桶里。哪只母狗率先装满水桶,谁就会获得最终的胜利!”

“本次比赛的胜者,将会在本周获得一个额外的休息日,至于败者嘛……从明天开始,失败者将会被锁在神权广场,当整整一周的性奴肉便器!并且完全免费,直到下一次‘赎罪日’为止!”

观众们立即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声,毕竟谁不喜欢免费的母狗呢?

“当然,本届的走绳大赛还吸收了以往的经验,为了保持比赛的悬念与趣味性,我们还准备了一个特殊的机制,至于是什么,允许我暂时卖个关子。”

莉莉和薇薇安被守卫拉到走绳的起点处。

虽然说这种所谓的“比赛”,和平日里人们斗鸡斗狗斗蛐蛐没什么本质区别,在众目睽睽下如同畜生一般被戏弄,莉莉和薇薇安自然是万般不愿,但是一想到若是落败便会被轮奸整整一周,不禁遍体生寒,只得硬着头皮,咬紧牙关,互相对视一眼,暗中下定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决心。

“我想大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最后一个友情提示,‘走绳大赛’的赌局在比赛进行的过程中也会保持开放,直到最后关头才会封盘,若是有心仪的母狗,随时都可以找看台上的腾龙商会的工作人员下注!我们的精算师亦会同步更新实时赔率喔!那么,大家准备好了吗?”琳达高高举起了右手,引爆了整个场馆的气氛,恐怖的音浪几乎就要震塌临时搭建的看台。

“我宣布,第七届奥斯丁母狗走绳大赛,现在开始!”琳达的右手向下一挥,竞技场角落的礼炮也随之鸣响,宣布比赛正式揭开帷幕!

两只母狗项圈上的狗链子被同时取下,二人立即向着走绳的另一端冲去。

虽然说走绳的高度十分讲究,哪怕把脚尖踮到最高,敏感的蜜缝都会轻轻擦到粗糙的麻绳。

但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走绳大赛,可以说是经验丰富,此时无论是体力还是魔力都十分充沛,只见她们脚尖轻点,身体微微跃起,像飞鸟般贴着走绳在半空中滑翔数米后才轻轻落下,尽可能地保持一个“低空飞行”的姿势,如此一来便可以极大程度地减轻胯下和走绳的摩擦的时间和烈度。

短短十几秒,两人几乎同时跨出走绳,来到另一端,不约而同地撅起屁股,把菊穴对准蓄水罐上的假阳具,然后蜜臀一坠,让后庭完全吞噬那接近二十厘米的金属阴茎。

随着阳具被尻肉包裹,上面的压力感应术式被激发,浓稠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出,开始缓缓注入两只雌畜的后穴之中。

走绳大赛的“装货”环节,看起来简单直接,但实际却有许多讲究:如果装得太少,那就意味着选手要在走绳上多走几个来回,自然是难以争胜;但若是装得太多,在回程时菊门的压力便会过大,容易失守,不免会月满则亏,欲速不达。

不过两人都是走绳大赛的“老将”了,自然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约大于两公升的“负重”,这样既不会给括约肌太大的压力,能把失误的几率降到最低,又能保证在五个来回把水桶灌满完赛,几乎是通过前几届大赛经验所得到的最优解。

没过多久,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莉莉和薇薇安几乎同时抬起了肉臀,带着满肚子的浣肠液重新回到了走绳之上,踏上归途。

然而没走多久,肚子里的溶液便开始发挥作用,两人只觉身体开始发烫,菊穴中又麻又痒,还带着点灼痛感。

显然,如此盛大的比赛,水罐里怎么会是普通的清水呢?

这些“混合浓汤”里混杂着山药汁,辣椒水,以及多种不同的春药,既有烈性的“焚情丹”,也有比较温和但是药效绵长的“仲夏之梦”,确保母狗能体验层次丰富的各种刺激。

和去程相比,如今两人的步履显得蹒跚许多,不得不强忍着腹中药剂带来的各种不适,只得放慢速度,不敢随意蹦跳,以保证肛门的括约肌一直处于锁死状态,否则一旦菊门失守,就前功尽弃。

而臀肌的夹紧也让玉臀变得更加的挺翘,让观众们一饱眼福,大呼过瘾。

如果说一开始两只母狗还能齐头并进,伯仲之间,如今在骤增的“负重”之下两人的差距却是初见端倪——莉莉不仅身材比薇薇安稍高,还有着两条手腕过裆的大长腿,再加上薇薇安那对比脑袋还要大的乳瓜,怎么看体重都要比莉莉重上不少,这使得走绳给薇薇安阴缝的压力要比莉莉大不少,让薇薇安在走绳上移动更加艰难。

莉莉也不负众望,以大约五米的优势带着一肚子的液体,先一步回到起点。

起点的水桶也早已准备好——一个由深色橡木制成的水桶被固定在底座上,约三十厘米高的桶身浑圆厚实,以三道黑铁箍牢牢固定,使其更加稳固耐用,而桶的正面则镶嵌着一个魔法显示屏,上面写着“0.0”公升的字样。

莉莉也不迟疑,转过身,半蹲下去,把菊门对准桶口,强忍着羞耻心,放松了对括约肌的钳制,乳白色的浣肠液在现场数千名观众的注视下喷涌而出,拉到桶中,魔法显示屏的数字慢慢上涨,最终定格在“2.2”,看来只要再走四个来回,就能装满水桶。

一阵喝彩声立即从四周的看台上席卷而来,琳达也适合地补上解说:“哦喔喔!开来莉莉母狗真的是干劲十足呢!抢先一步完成了第一次‘卸货’,她到底能不能把优势保持到最后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然而当莉莉再回到走绳边上时,却傻了眼——只见走绳两端的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了一大截,让本来略高于裤裆的麻绳,现在已经接近到了自己肚脐,若是自己跨在其上,必会双脚腾空,动弹不得。

琳达的声音再度响起:“大家也许已经察觉到了,和以往的走绳大赛不同,这一届母狗在排泄之后,必须要先一旁的转动转盘,挑选一件‘礼物’后,走绳才会下降,重新打开通往终点的‘道路’。嘻嘻,就让女神来决定比赛的走向吧!”

莉莉定睛一看,只见走绳边上不知何时被守卫搬来了一个转盘,上面林林总总分成约二十多个格子,每个格子上描绘着一副潦草简笔画,却不知道对应“礼物”是什么,但是有几个一看大致形状,就能猜到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莉莉迟疑,薇薇安很快就会追赶上来,自己刚刚建立的优势便会荡然无存,只得抬起玉足,也顾不上红肿湿滑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观众的眼中,用脚趾夹住转盘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拉,让转盘转动起来,等待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没一会,转盘慢慢停了下来,上方的指针则指向一个黄色的格子,上面描绘着一对金属圆环。

很快一旁的守卫就从箱子里拿出一副脚镣,套在莉莉的脚踝上。

脚镣之间却没有链条连接,看起来只是两个单独的金属环。

“看来母狗莉莉的运气并不是很好,竟然抽中了‘大地脚环’。一旦她双脚同时离开地面,就会引动脚环上的电击法阵,看来在接下来的赛程里,莉莉只能‘脚踏实地’了!”

“该死!”莉莉在心中暗叫不好,这意味着自己奔跑的能力就此被剥夺,只得小步快走,以防一不小心双脚腾空触发腿环上的术式,这必会拖慢自己前进的速度。

但现在木已成舟,莉莉也只得接受现实,跨上那重新降回正常高度的走绳,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步姿,向着远端快步走去。

另一边薇薇安也回到了起点,卸货后来到转盘前,也如莉莉一般进行了一次幸运大抽奖,最终转盘停在了一个想镂空口球的图案上面。

“是‘媚药口球’!唔……看起来薇薇安的运气不错!难道是一个反超的机会?”

在琳达解说的同时,守卫也解开了薇薇安的马衔状口枷,还没等薇薇安说半句话,就把一颗硕大的镂空口球塞进了她的小嘴之中,然后重新把口枷封上,使得薇薇安无法把口球吐出。

“呜嗯……”薇薇安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巨大的口球几乎占据了她口腔里的所有空间,向下压住她的香舌,向上抵住她的上颚,嘴巴被撑到最大,说不出的难受。

最让薇薇安恐惧的是,她的舌尖上传来丝丝甜意,那是焚情丹专属的味道,薇薇安自然是熟悉不过——看来中空的口球放置着一颗巨大的纯度极高的焚情丹,正在薇薇安口水的润湿下渐渐融化。

“不好,看来要速战速决了!”薇薇安心中大急,不再迟疑,重新骑上走绳,快步向莉莉追去。

虽然说嘴里含着一枚“定时炸弹”,但好在脚上没有任何拘束,薇薇安很快就追上并反超了莉莉。

莉莉急得跳脚,但奈何腿上脚环的限制,把自己的一对白嫩的玉足“束缚”在大地之上,无法双脚腾空,只好在走绳上慢慢挪动,身下的麻绳已经被自己溢出的淫水完全润湿,但那绳索上的毛刺带来的粗糙触感仍旧能引起剧烈的刺激,特别是阴蒂磨过走绳上的小绳结时,下体仿佛有无数电蛇钻过,让她两腿发软,每走一步都让欲火上涨一分,逐渐无法抑制蜜壶中溢出的淫液。

薇薇安已经装好“货”开始返程了,莉莉才刚刚走到蓄水罐前。

两人间的差距越来越大,然而薇薇安虽然在走绳上健步如飞,但嘴里的甜腻味道愈发浓厚,呼吸也愈发沉重,藏在口球内部的焚情丹在涎水的浇灌下缓缓化开,和肠道里的春药上下夹击,薇薇安只觉得身体好像着了火一般,脸上早已晕满了红霞,似乎是离高潮绝顶已经不远了。

“不……不好!要是现在去了的话……”薇薇安心中愈发急躁,脚下动作更快,同时尽可能地踮高脚尖来减轻肉缝和走绳间的摩擦,终于是在泄身之前咬着牙赶回了起点,也顾不得矜持和羞耻心,把自己的大小姐脾性抛之脑后,立即弯腰撅臀,把浣肠液泄到桶中,把自己桶上的数字变成了“4.3”公升,然后再一次转动了转盘,像一名罪犯一般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不过这次铁面无私的法官似乎垂下了他的怜悯,转盘红色的指针停在了一个绿色的格子上,上面却是没有任何图案。

琳达的解说声适时响起:“喔哦哦!看来薇薇安母狗逃过一劫!竟然抽中了罕见的空白卡!这以为着她不用支付任何‘代价’便可以开始新的旅程!这对莉莉来说可是天大的坏消息!”

“太好了!”薇薇安大喜过望,“只要再坚持三个来回,不仅能有额外的休息日,还可以送那个乡巴佬去广场上被轮奸一周!”薇薇安心里已经在畅想自己胜利之后的奖励,也不休息,立即再度跨上走绳,向着蓄水管奔去,顺便给了迎面而来的莉莉一个挑衅的眼神,感觉自己胜卷在握。

“可恶的狗杂种……不要让我抓到机会!”莉莉一边排泄,一边恨得牙痒痒的,却暂时对薇薇安毫无办法,只得在心中暗暗咒骂。

莉莉的第二次转盘,最终指向了一双砝码。

“是‘乳环吊坠’!似乎莉莉今天的运气要比薇薇安差上不少呀!”说罢,一旁的守卫便拿出两枚三棱锥状的砝码,扣在了莉莉的乳环之上。

“呃唔!”莉莉只觉得胸前一沉,乳环上立即电流开始涌动,樱桃上的丝丝刺痛也如约而至,而随着莉莉在走绳上的步调,两枚乳坠必会左右晃动,牵扯乳环,带来更多的痛苦并进一步地限制莉莉的移动速度。

而此时在薇薇安已经走到了另一条走绳的尽头,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立即跑去蓄水罐处灌肠,而是在走绳的末端弓着腰,如凝脂般的玉臀不断地前后蠕动,磨蹭着下方麻绳绳结,没过多久,薇薇安便浑身颤抖,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连吵杂的会场都无法掩盖的销魂媚叫,一支水箭从花径中射出,喷在走绳上如同仙女散花,整整持续了数十秒,在数千名观众面前主动攀上了绝顶,立即让整座场馆都沸腾了起来。

“哇呀呀呀呀!薇薇安母狗竟然主动用走绳自慰,果然是一条淫骚入骨的小母狗!看来她是想通过释放体内的性欲,来对抗口球里春药的侵蚀吗?如此一来薇薇安便暂时进入了‘贤者时间’,减少了到时候在回程时泄身的几率!看来薇薇安觉得自己优势很大,因而采取了求稳的策略!这会是奠定她胜局的关键妙手吗?!”

琳达激昂的解说语钻进了薇薇安的耳朵,羞得她无地自容,只好在内心安慰自己:“战术,只是战术而已!一切都是为了赢比赛……我才不要当一个星期的肉便器!”

虽然说在大庭广众面前自慰高潮十分屈辱,但是效果也立竿见影——薇薇安觉得蚌穴稍微冷却了一些,内心躁动的情欲也安静了不少,心中不禁窃喜,立马向蓄水罐跑去。

而等到薇薇安带着满腹的液体回到起点,莉莉却还没有开始浣肠,薇薇安已经领先了莉莉一个半程有多。

而于此同时,莉莉的赔率也开始飙升,薇薇安的胜势好像已经无法逆转。

观众席上的亚当聚精会神地看着场上的战况,歪着头问坐在身边的艾丽西亚:“你觉得谁会赢?”

“我不好说,总感觉那个转盘不是完全随机的,说不定又什么变数。”

“这样……”亚当本来想下注的,但是听见艾丽西亚这么说,又打消了投注的想法,毕竟自己的薪水也不是很充裕。

随着浑浊的浣肠液喷入桶中,薇薇安水桶上的数字也变为了“6.5”公升,而当她再次转动转盘,开赛以来的好运气好像已经消耗殆尽,红色指针指向了一对环型的皮带。

“这……这是什么?”薇薇安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束乳皮带’!看来这次女神并没有眷顾薇薇安!我听所薇薇安这骚货的双乳极其敏感,这对她恐怕不是一个好消息呀!”

“不,不,不不不!不要碰我!”薇薇安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抗拒的话语在嘴中口球和口枷的双重“过滤”后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不过一切的挣扎都是无用功,两个守卫一左一右架住薇薇安,而最后一名守卫则把两条布满咒文皮带分别扎在薇薇安乳根处,同时又有意无意地把她的十字乳环锁拧松了一点。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皮带一套上薇薇安的双乳,立即便自动一收一放,好似榨乳一般,几乎就要把她那如蜜瓜般的乳袋勒得炸裂开来。

丝丝乳汁从挺立的乳头溢出,就好像在盈满的水袋上刺出了一个极小的孔洞,那乳袋内已经发酵存储了不知道多久的奶水突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立刻便不顾一切地向薇薇安那不堪重负的乳尖涌去。

但守卫好像故意似的,只给乳锁松开了一线,让那满溢的乳汁如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般,在乳首内委屈地慢慢地泌出,而薇薇安的双乳在这些年来经过药物的改造和漫长的调教,早就变成了比小穴还要敏感娇嫩的性器,平时哪怕是轻轻的抚摸,都会让薇薇安浑身发软,更别说“束乳皮带”那毫不留情的榨取了,但是那微松的乳锁却让薇薇安无法真正的释放,如同寸止般让薇薇安陷入癫狂,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喔哦哦!薇薇安母狗好像陷入了大麻烦!已经走不动路了!那对大奶子果不其然是她的弱点!难道薇薇安就要这般被逆转了吗?!大家快给她一点鼓励呀!”

现场立马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当然,大部分都是来自那些刚刚给薇薇安下了重注的赌鬼们。

“不,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似乎是感受到了大家的期盼,薇薇安强忍着胸前如风暴一般的快感,颤颤巍巍地重新站了起来,慢慢地把身体挪到走绳之上,但是口中的春药,乳下的束带和胯下的麻绳就好像是一把三叉戟,搅动着薇薇安脆弱的脑髓,炽热的欲火就要焚尽她一切的理智,每过三四个绳结,薇薇安就会喷出一大股春水,和滴落的乳汁混在一起,在走绳之下的沙土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渍。

而当薇薇安在走绳上费力地挪动着丰腴的娇躯时,莉莉也终于强忍着乳珠上的电流,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了起点,完成了她的第三次“卸货”,同时也第三次转动了幸运大转盘。

“莉莉母狗这一次会抽到什么呢?如果她运气好的话也许这是一个追赶的好机会!……喔,是‘玄冰牢笼’!看来莉莉还是延续了她始终如一的坏运气!难道比赛的悬念要持续到最后一刻吗?”

琳达话音刚落,守卫们便拿出一条金属贞操带。

只见贞操带通体呈流线型,泛着银白的金属色,而在裆前内侧却是立着一根狰狞的黑色阳具,上面冒着丝丝白气,竟然是由玄冰寒铁所制——和莉莉的那间专属水牢里竖着的阳具是同种材料!

莉莉心中亦是一片冰凉,条件发射般地想要躲闪,但是很快就被守卫控制住,从后面用手臂夹住莉莉左腿的膝盖窝,向上一抬,让莉莉左腿高高抬起,胯下那被走绳犁了无数遍的香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观众面前,更要命的是此时莉莉只剩下右腿点地,呈金鸡独立之势,在“大地脚环”的威胁下根本不敢动弹半分,只得束手无策地看着寒铁阳具被一点点地侵入到自己的花道之中,一直捅到花蕊,随着清脆的锁扣声,整条贞操带再次合为一体,把寒铁阴茎扎实地锁在莉莉的牝穴中。

莉莉只觉得自己的穴中被塞入了一条冰棒,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下体传来,双腿的神经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开始不听莉莉的使唤,和她魔力属性相斥的极寒顺着脊髓往上蔓延,让她的思考速度都慢了半拍。

好在贞操带后在菊门处预留了一个小孔,没有封死“入料口”,否则莉莉恐怕要立即投子认负了。

在这一回合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抽到了针对自己弱点的“礼物”,在走绳上移动的速度也因此急剧地下降,好似两头蜗牛在绳子慢慢爬行,而在走绳上待得越久,自然也就越是煎熬,两人已是双眼迷离,摇摇欲坠,几乎是靠着意志力和不想被轮奸一周的恐惧来竭力地向前挪动着身子。

赛场里的战局已经趋近白热化。

莉莉花径里的寒气好像无数尖针一般扎入她的膣肉,配合身上的“乳环吊坠”和“大地脚环”,让莉莉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辛,但即使如此,莉莉的速度也比每走几米就要在“胸部按摩”下高潮一次的薇薇安快上那么一丝,两人之间的差距也在极其缓慢地缩短。

薇薇安看着莉莉越追越近,自是焦虑万分,但是乳带的每一次收缩带来的酥麻感都好像一剂甜美的毒药,让她一次次攀上绝顶,理智不断地催促着薇薇安向前迈步,但那好像无穷无尽的欲念却又迫使她停滞下来,享受那刹那的、如同饮鸩止渴的极乐欢愉。

而当薇薇安高潮了十来次后,终于还是先莉莉一步走到终点,完成灌肠,再次踏上回程。

此时薇薇安口球中的“焚情丹”已经完全化开,她的情欲也涨到了顶点,在走绳上高潮得愈发频繁。

没过走几步,薇薇安就意识到大事不妙——无论她如何夹紧屁股,那如火山爆发般的高潮总能轻而易举地抹杀掉薇薇安的神智,让她的脑袋陷入片刻的空白,后庭处的括约肌也会随之短暂失能——每一次高潮,都会有少量的浣肠液随着淫水喷出。

薇薇安心急如焚,但是那已经如脱缰野马般的欲火已经完全失控,燥热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薇薇安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珍贵”的浣肠液洒泼在沙地上,只能在潮喷的间隙尽力维持自己的步伐,一瘸一拐地走回了起点。

然而,当薇薇安把肠内的液体全部排入桶内后,上面的数字只从“6.5”涨到了“7.2”公升,看来过半的“货物”在走绳上被“损耗”了,如果薇薇安想在下一回合奠定胜局,那么她就必须一次性运送接近三公升的液体,而对于当前状态的薇薇安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也意味着,薇薇安必须在麻绳上至少再走两个来回,才能把木桶灌满,而如无意外的话,莉莉只需要再走一个来回,就可以宣告自己的胜利。

“完了,全都完了……”薇薇安万念俱灰,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水桶后的显示牌以及上面扎眼的“7.2”,仿佛是一名被宣告了死刑的囚徒。

“哦哦哦!看来战况急转直下!薇薇安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骚菊,在路上漏了太多的肠液,现在反而成了落后的一方!看情况薇薇安是打算放弃比赛,举手投降了吗?!”

然而还没等琳达说完,薇薇安本来失神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水桶前,把肥硕的左乳塞进桶口,用桶沿抵住下乳。

事已至此,与其束手就擒,不如拼死一搏!

只见薇薇安闭着眼睛,在束乳带收缩到最紧时,身体猛地向下一压,让乳瓜上的压力再上一层楼,奶水立即汇成一条乳白的水线,强行挤开微松的十字乳环锁,从乳珠处喷涌而出,射入桶中!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薇薇安如遭雷击,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惨呼还是媚叫的长啸。

豪乳上几乎炸裂般的剧烈胀痛和那激流喷涌的奶水贯穿乳首而引爆的极致快感混在一起,在瞬息之间便把薇薇安的神魄撕成两半——一半飘向极乐的天堂,而另一半则陷入深邃的地狱。

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随着薇薇安咬着牙关不断地向水桶内喷射乳液,魔法显示牌上的数字也开始慢慢上涨。

“什么?!薇薇安竟然想主动把自己的乳汁榨入桶中,来弥补在走绳上损耗的液体吗?简直是太不知廉耻啦!”琳达目瞪口呆地看着薇薇安的骚操作,而还在后方与走绳“搏斗”的莉莉更是心急火燎,如果不是脚上锁着“大地脚环”,恐怕莉莉会直接在走绳上跳起来抗议:“作弊!这是作弊!该死的狗杂种!真不要脸!”

而站在解说台的琳达着不停地翻阅着手上的《走绳大赛规则指南》,然后有点无奈地说道:“规则书上并没有提及一定要用浣肠液来注满水桶,所以原则上无论用什么液体来灌满木桶都是可以的!薇薇安并没有犯规,比赛继续!”

看台上立即躁动起来,两边的“粉丝”们自然是一边在聒噪,而另一边则在喝彩,不过薇薇安早已顾不上这些,只是埋头挤奶,如同一叶扁舟,飘荡在痛苦和欢愉交织的漩涡之中。

在薇薇安的努力下,一对蜜乳里奶水渐渐被排空,让水桶上的数字定格在“8.6”,一举挽回了劣势,重新取得了领先,与此同时因为排空了胸前的乳汁,让薇薇安的豪乳肉眼可见地缩小了一圈,瞬间使得来自束乳带的刺激减弱了不少,让本来失控的性欲也随之消退了一些,可谓是一箭双雕。

薇薇安长舒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着已经快追上来的莉莉,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自己的走绳前,用脚转动了转盘。

“最后一回合!女神在上,求求你了,保佑我不要抽中奇怪的东西……”

然而女神似乎并没有听到薇薇安的祷告,转盘上的指针缓缓停在一对造型奇特的凉鞋上,而一旁的守卫立即便从箱子里掏出了一对和图像上有七八分相似的金属凉鞋——只见鞋子由金属所制,主体是一片脚状的金属片,充当鞋底,上面延伸出数条纤细的金属带子,看起来是用来固定足部的,而最扎眼的则是在鞋底中间突出的半个布满了不规则凸起的金属滚轮。

让薇薇安心中泛起一阵不安。

守卫们自然是不会在意薇薇安的心情,很快就强行把这双怪异的鞋子套在薇薇安的嫩脚之上,鞋子立即浮现出一串串明灭不定的魔法咒文,前端的金属系带突然活过来一般,化作十枚趾铐,锁住了薇薇安的十根青葱脚趾,而在鞋跟处的系带则爬过薇薇安的脚背和脚踝,不断交叉着向上延伸,如水般缠上她精致的小腿,没一会凉鞋便变成了一双金属绑带凉靴。

随着金属的重新固化,薇薇安的双足便被牢牢地锁死在靴子内,如弯月般的足弓刚好严丝密缝地抵住鞋底正中的滚轮,白嫩的小腿肉在网状的金属系带的缝隙间被挤出,微微泛红,看起来让人口水直流。

“呜……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应该还能忍受……”脚底的滚轮随着凉靴的法阵的启动而开始缓缓转动,凹凸不平的轮面持续地搔刮着薇薇安敏感的足心,而整双鞋子似乎是为薇薇安量身定制,玉足和鞋子仿佛融为一体,无处可逃,只得默默忍受着足底传来的阵阵麻痒。

而当薇薇安抬起右腿,想跨上走绳时,左脚脚底滚轮的转速突然陡增,比刚才强烈数倍的痒意从稚嫩的足心如闪电般涌向脑门,让薇薇安差点失去平衡,软倒在地。

“薇薇安竟然抽中了‘压力痒靴’,可真是倒霉咧!这对靴子的滚轮上有重力感应术式,压力越大,转得就越快哟!”

“我草,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种该死的东西!”薇薇安已经顾不上什么贵族素养,在心里用最恶毒的秽语辱骂了一千遍这些“刑具”的设计者,但是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先赢下这个决赛,只好迈起细碎的步子,在走绳上如蜗牛般蠕动着,尽量让双脚平分身体的重量,使得双脚下的滚轮都维持在一个相对较低的转速。

但即使如此,每当薇薇安迈开步子,支撑腿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痒,让她含着口球发出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呜呜声。

但这双鞋的恶毒之处还不止于此——由于薇薇安从脚趾到膝盖下都被看似柔软但实则十分坚硬的金属系带捆成了粽子,被完全束缚在凉靴之内,使得薇薇安整个脚踝彻底失去了活动空间,让她再也无法再踮起脚尖,而凉靴的鞋跟只有不到五厘米,和平底鞋没什么两样,这也意味着走绳会比之前更深地勒入两片贝肉之间,让蜜缝内的压力骤增,好在被“花蜜”涂抹了无数遍的麻绳已经变得湿滑,大大减少了绳索的摩擦力,让薇薇安能够勉强地向前挪动。

而在薇薇安在进行最后一回合的冲刺时,莉莉也顺利到达起点,完成了卸货后转动转盘,这次指针则是停在一个像眼罩般的图案上。

很快,一个厚实的黑色皮眼罩就蒙住了莉莉的酒红色眼眸,完全剥夺了莉莉的视力。

幸运的是眼罩上并没有附带什么魔法,只是一个单纯的普通眼罩,而莉莉对于整个比赛场地早就烂熟于心,又有走绳指引方向,即使眼前一片漆黑,也不会迷路,加上花径里的寒铁阳具在自己膣穴的不停“温润”下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不如一开始那般难熬,心底不禁信心大增,立即跨上走绳,迈开步子向薇薇安追去。

眼看着莉莉离自己越来越近,薇薇安心中愈发惶恐,而两边观众越来越高涨的呼喊打气声,更是让薇薇安心烦意乱,但是脚下的痒靴对她的限制实在太大,哪怕是稍稍把步子迈大一点点,那如跗骨之蛆般的痒感便会易如反掌地穿透那由薇薇安理智铸成的心防,让她不得不停下来缓解那充斥着整个大脑皮层的滔天痒感。

两人就这般晃晃悠悠,踉踉跄跄地向终点走去,而当薇薇安来到储水罐前时,她的领先优势已经不到两米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照这么下去薇薇安的败局已是板上钉钉。

但出乎众人意料,虽说薇薇安先一步跨出走绳,但却呆呆地站在水罐前,在这个分秒必争的关键点,并没有急于“装货”,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而,当莉莉也跨出走绳时,场上异变突生!薇薇安突然间一个箭步冲向莉莉,强忍着脚底的滔天剧痒,抬脚就是一个鞭腿踹向莉莉的侧腰!

莉莉毫无防备,又目不能视,根本闪避不及,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被薇薇安一脚踢到半空中。

双脚离地,锁在脚踝上的“大地腿环”也立即被触发,发出耀目的电光,汹涌的电流从莉莉的左脚流经胯下最后到达右脚,而那深陷在她秘穴的寒铁阳具更是一个优良的导体,如今化作一支电棍,酥麻和疼痛在花径的淫肉褶皱间迸发,在瞬息间竟然强行把莉莉推上了绝顶。

春潮和尿液在贞操带的缝隙间喷出,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然后随着它的主人一起重重地摔在沙地上。

“啊?!薇薇安竟然不顾姐妹情谊,直接对莉莉动手!果然是一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贱母狗!当然,规则书上也没有写不能打架就是了……”

薇薇安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消化着刚刚因为抬脚侧踢而引爆的足心骚痒,望着蜷缩在沙地上一时间站不起来,还在不断颤抖的莉莉,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但是很快就消散不见:“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抽了个眼罩吧!”

竞技场里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但是场上的两只母狗一坐一躺,明明是比赛最后的冲刺阶段,但却诡异地陷入了一种和谐的氛围。

薇薇安休息了一会,终于是先莉莉一步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开始浣肠,重新踏上归途,“唔……我在哪里?”另一边,莉莉渐渐从电击里恢复了神志,慢慢地爬了起来,耳边全是观众的欢呼喝彩和加油声,让她头晕脑胀,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加上本来就在半空中翻滚了好几圈,现在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不好!”莉莉方寸大乱,想到此时薇薇安已经在进行最后一程的冲刺,要是自己不立即回到蓄水罐旁边,就再无争胜的可能,“不,莉莉,快冷静下来,一定有办法的!”

莉莉猛地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在视野被剥夺的情况下找到回去的路,但是如果贸然乱走,一旦方向选错,南辕北辙,再想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突然之间,莉莉急中生智,以左脚为圆心,右脚踮着脚尖,绕着自己的身体在沙地上缓缓地画起了圆圈。

“呃,莉莉母狗到底在干什么?忽然间在场内跳起了芭蕾舞?难道是要庆祝她就要沦为肉便器的命运吗?”解说台上的琳达看得一头雾水。

不只是琳达,看台上的观众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亚当看着莉莉的迷惑行为,扭过头对着坐在身边的艾丽西亚说道:“她在干什么?是在跳舞吗?”

艾丽西亚皱着眉头看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是温度,她在感知地上的温度差。”

“什么?”

艾丽西亚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亚当一眼,解释道:“因为太阳现在在慢慢下山,看台的阴影从台边一直延伸到场内,因为受到日照时间的长短不同,越靠近西侧,地上的沙土就越凉,反之则越温热。虽然说这种温度差非常细微,但是高阶施法者的感知非常灵敏,而莉莉作为火属性的施法者,更是能轻易地捕捉到脚下沙土的温差。”

正如艾丽西亚所言,莉莉正在通过脚底细嫩的皮肤,感受着脚下沙土温度的微弱变化——“是这边!”莉莉没用多少时间久确认了方位,向着场地中间快步走去,虽然胸前两只乳鸽下挂在的“乳环吊坠”随着自己的脚步而不断摇晃,带来一阵阵的电击刺痛,但是现在莉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还在自己的走绳上挣扎前行的薇薇安一脸惊恐地看着莉莉回到蓄水罐前开始浣肠,跨上走绳。

“不可能!她怎么会那么快就能回来的!”薇薇安胆战心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但是脚下的“压力痒靴”就如同一个绝望的监牢,极大程度地限制了薇薇安的速度,而勒入到湿漉漉的两片鲍肉间的走绳则是迫使薇薇安只得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跑道”上,让她再也无法再耍什么小花招,只能无奈地看着莉莉从一开始落后于自己,到慢慢地和自己并驾齐驱,到最后超过自己,先自己一步回到了水桶边。

随着浑浊的浣肠液从莉莉的菊蕊里喷出,水桶上的数字缓缓上涨,最终定格在“10.7”。

水桶的底座亮起耀眼的魔法光芒,位于四角的喷筒也同步喷出绚烂的焰火。

胜负已分。

震耳欲聋的欢呼甚至压过了琳达宣布莉莉获得胜利的话语,但对于薇薇安来说,耳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耳鸣。

薇薇安全身瘫软,“挂”在走绳上,好像是丢失了魂魄,本来紧绷的括约肌也如认命般松软下来,任由浣肠液从后庭里漏出,打在走绳上如花洒般溅射开来,也宣告了薇薇安的耻辱落败。

而观众席上则是喜忧参半——下注了莉莉的观众欢天喜地,而买了薇薇安的则是心如刀割,悲痛欲绝,特别是那些“高位接盘”的,可谓是血本无归。

不过无论如何,一年一度的走绳大赛,终于是以薇薇安的屈辱落败而正式落下帷幕。

“……请让我仅代表腾龙商会宣布,本届母狗走绳大赛圆满闭幕!谢谢大家的热情参与!不要忘记今晚在神权广场上还有烟花大会,今天是春日祭的最后一天,广场晚上并不会宵禁哦!那么最后,就让我们一起期待一下明日薇薇安母狗的肉便器生涯吧!大家明年再见!”

……

晚上八点半,亚当和艾丽西亚两人从一间装潢相当不错的餐厅里出来。

艾丽西亚一脸满足,似乎对餐厅比较满意,而一旁的亚当却是一副肉痛的样子,看来本来就不太丰满的钱包如今又干瘪了一些。

两人一边散步,一边走回神权广场,本来伫立在广场中央的临时竞技场已经在几个魔法师的忙活下被拆成一捆捆木制建材,此时正堆放在广场角落,等待着被运回仓库。

广场上的各种摊位也已被撤下,只留下广场正中的圈起来的一块空地。

只见空地上立着六个“T”字型架子,排成两排,每个架子上都倒挂着一头母狗——母畜们两腿呈一字马岔开,被绑带固定在“T”字架的横杆上,玉蚌和尻穴直指上天,一览无遗,而身体连同手臂则被头下脚上地捆在“T”字架的立柱上,脖子,乳下,腰腹,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拘束带,勒出一圈圈滑嫩白皙的软肉,让母狗们动弹不了一点。

而最为显眼的,就是母狗蚌洞里插着的金属魔导器,整个装置上延伸出四根皮带,分别缠住母狗的大腿根部和腰腹,把装置紧紧地固定在她们的胯间。

魔导器上半部分是一个如枪管一般的器具,竖直向上,遥遥指着天空,侧面还延伸出一条如供弹链一般的带子,接在挂在支架后边的匣子里。

至于装置的下半部分,则是一条二十多厘米的假阴茎,侵占了母狗花径内的每一丝空隙。

在离花径“一墙之隔”的谷道里,则是塞满了镂空拉珠,让母狗们的小腹微微隆起,混着媚药粉末的“狗粮”从镂空拉珠里缓慢地释放到母狗菊穴的深处,让罪畜们的魔力和情欲都维持在一个满溢的状态。

此时,花径里的假阳具正在进行着温和的活塞运动,仿佛是大战之前的热身。

经历了一整天各种折磨的母狗们本来早已精疲力竭,但是这时候经过了短暂的歇息,又得到了“狗粮”的补充,那无处释放的欲火很快又卷土重来,被穴中缓缓旋转抽插的金属阴茎撩拨得浑身燥热,或丰满或纤细的玉体上渗出致密的汗珠,在魔法灯的照耀下如同涂上了一层油彩。

可惜那不温不火的挑逗仿佛隔靴搔痒,又怎么能让因为长年调教而变得淫骚入骨的母狗们得到真正的满足?

无处释放的欲念让贱畜们在刑架上急躁地扭动着娇躯,但被绑带紧密束缚着的双手根本没有办法触及那已经肿胀挺立的蚌珠,只得任由淫欲不断地侵蚀自己的理智,隔着红色口球发出淫媚的呻吟。

就在此刻,圣玛丽莲教堂上传来二十一声钟响,仿佛是收到了某种信号,母狗们的花穴中假阳具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众母犬的媚叫娇吟也愈发高亢,一股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安娜作为“罂粟之吻”的受害者,最是淫骚放荡,可谓是首当其冲,很快就被穴中阳具强行推上了极乐巅峰,全身肌肉急剧抖动,眼珠子更是翻到了脑后,但那奔涌而出的潮水却被两腿间的魔导器完全吸收,黑色金属外壳上魔法咒文被骤然点亮。

“咻……嘭!”淫水里的魔力点燃了金属筒中的烟花弹,产生了大量高温气体和强大推力,拖曳着一道明亮的尾迹,把它送上了百米高空绽放,化作一团炫目的火焰,烟紫色的火星向四周飞溅,如同星辰碎裂,洒满夜幕。

有了安娜的带头“示范”,其他的母犬也陆续高潮,在夜空中炸出独属于她们的焰火——酒红色,亮金色,银灰色,深栗色,青蓝色,各色的烟花在夜空中轮番炸开,如同无数画笔在黑色的画布上挥洒斑斓。

而根据母狗们高潮的强度不同,烟花的形状和亮度也大相径庭——插在雌犬们牝穴中的魔导器通过吸收淫水里的魔力,对筒中的烟花弹进行实时雕刻,在射出一枚烟花后,新的烟花弹便会被弹簧从输弹链推入筒中,实现自动装填,可谓是十分精巧。

随着“打桩机”抽插的频率和幅度都越来越大,母狗们的高潮也愈发频繁,也愈发猛烈,烟花也变得更加密集,更加绚烂,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瑰丽的痕迹,点亮了下方广场上摩肩接踵群众。

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候选,作为联邦里最顶尖的施法者,如今却是赤身裸体地被倒挂在广场正中,沦为一架架烟花发射器,用自己的潮液点燃烟火来取悦拜伦大陆上的芸芸众生,实在是让人唏嘘。

整个广场早就塞满了来看烟花汇演的市民,而姗姗来迟的小情侣自然是被挤在人群的最外围,亚当有点埋怨地说道:“我就说不要去那么远吃饭,你看现在好的位置都被别人占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去吃路边摊?”艾丽西亚瞪了亚当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跟我来。”艾丽西亚拽着亚当的胳膊,往人群外挤去。

“喂,你又要干什么?”亚当莫名其妙,但是也只得由着艾丽西亚把自己拉到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墙边。

艾丽西亚把亚当的手臂搭在肩上,一只手搂住亚当的腰,双脚轻轻一点,竟然扛着一个成年男性,踩着圣玛丽莲大教堂外墙上的各种窗台凸起,像一片飞羽一般,向着顶端的钟楼飘去。

“呜哇哇,你干嘛?!”亚当只觉得耳边全是风声,下意识地紧紧搂住身边的黑衣美人,不过好在艾丽西亚身手极好,一会儿就爬上了足足有七八十米高的教堂钟楼。

“你疯了吗?偷偷溜上来,这真的不会被抓去宗教审判庭吗?!”亚当看起来还有点惊魂未定。

“我就是审判庭的人。不要慌,现在大家都在看烟花,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

“……也是。”亚当一阵无语,但既然来都来了,也只好和艾丽西亚肩并肩地坐在钟楼的大理石围栏上,脚下是广场上密密麻麻的如蚂蚁般的人群,身后是有上千年历史的厚实古朴的教堂大钟,而面前则是缤纷的焰火,仿佛近在咫尺。

烟花炸裂的瞬间,夜幕如同被彩虹溶解,五光十色的光芒划破夜空,照亮了广场、教堂以及两人身后那座历史悠久的钟楼。

晚风吹拂着两人的发丝,广场上人群那波涛翻滚的喧闹的声音,似乎被钟楼那近七十米的高度隔绝开来,让两人在此时难道地享受片刻的安宁。

“我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烟花。”一阵沉默后,艾丽西亚摘下小礼帽和面纱,突然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平日不多见的温柔。

亚当低下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艾丽西亚,烟花绽放发出的暖光让她平时冷艳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娇媚,情不自禁地搂住艾丽西亚盈盈一握的纤腰,低下头,吻住她的樱唇。

艾丽西亚的娇躯微微一震,似乎是想挣开亚当的臂弯,眼前这个实力低微的大头兵,若放在平日,十个亚当都不是自己的对手,然而偏偏此时却全身发软,一股邪火更是从小腹卷起,一时间竟然用不上一点力,只得任由亚当在自己的唇齿之间予取予求。

直到两人感觉有些许窒息感,亚当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艾丽西亚的双唇。

艾丽西亚素白的脸颊上已经晕满了红霞,在明灭不定的烟火的衬托下更显娇艳,把头埋在亚当的脖颈之间,兰息轻吐道:“肏我。”

亚当显然被这只骚狐狸大胆直白的举动吓了一跳,迟疑道:“在……在这里?”

艾丽西亚似娇似嗔地瞪了亚当一眼,这木头刚刚把自己的欲火撩起,难道转头就不想“负责”了?哪有这般好事!

艾丽西亚也不搭话,而是用行动回应了亚当的问题——只见她把手伸到后面身后,轻轻一拉礼服的拉链,丝绒长裙立即便顺着似乎没有摩擦力般的嫩滑粉躯褪到了脚边,露出一对圆润丰满的蜜乳,然后再亚当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再把披散在脑后的银发扎成一个单马尾。

此时艾丽西亚除了脚上的长筒皮靴和黑丝吊带袜外,全身已是不着片缕。腿上的黑丝袜和皓如冰雪的肌肤形成剧烈的反差,更显性感淫媚。

艾丽西亚一撩头发,把马尾辫甩到身后,在亚当的两腿间蹲了下来,粗暴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扯下了他的内裤。

亚当今天看了不知道多少香艳场景,如今软玉在前,裤裆里的肉棒早已梆硬,立即像弹簧般弹了起来。

艾丽西亚一只手托住亚当的两个“子孙袋”,另一只手则握住亚当挺立的肉棒,慢慢地上下套弄,让本来就宏伟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

“已经硬得不行了呢~”艾丽西亚微微一笑,低下头颅,从亚当阳具的根部开始,一路向上轻吻,在阴茎上留下一行行的像阶梯一般的唇印,最后“爬”上硕大的龟头,一口把蘑菇的“菌盖”含进了嘴里。

“哼……”亚当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只感觉到一条香软的小舌不停地盘绕着自己的龟头,灵巧的舌尖在冠状沟上绕了一圈又一圈,那闪电般的阵阵酥麻感不断地涌入亚当的脑袋,就如同有蚂蚁在脊髓里面爬一样。

没有多久,晶莹的“先走液”就从马眼里渗出,被艾丽西亚好不客气地卷入喉内,然后这只欲求不满的骚狐狸仿佛是不再满足在玉笋的顶端“小打小闹”,而是直接张开樱桃小嘴,一口气把亚当扎实的黑龙完全吞如口中。

随着艾丽西亚的上下吞吐,亚当的“枪尖”无时无刻不在磨擦剐蹭着银狐那温润细软的喉肉,高阶战士那超绝的肌肉控制能力和肺活量,能易如反掌地把已经涨大到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吞咽进喉道深处,进行长时间的深喉侍奉。

亚当感觉自己好像飘在云端之上,比起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愉悦似乎更能让他欲火焚身,毕竟以冷傲孤高着称的“银狐”艾丽西亚现在正顺从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卖力地舔舐着自己的阳根,那绝妙的征服感简直是无与伦比。

就在亚当闭着眼睛,在这似水柔情中沉醉时,艾丽西亚却慢慢地从嘴里抽出了那已经青筋暴起的阳根,炙热的赤裸身躯如水蛇一般攀上亚当的胸膛,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左右一分,把那件低廉的亚麻衬衣撕得粉碎,然后把自己豪迈的乳峰压在亚当紧实的胸肌之上,感受着那年轻的朝气蓬勃的心跳,伏在亚当的耳边,用带着一丝沙哑的成熟醇厚的嗓音轻声说道:“热好身了吗?”

亚当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艾丽西亚咯咯一笑:“如果一会儿我还没爽够,你就先‘缴枪投降’,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艾丽西亚用最甜腻的语气,说出最冷峻的话语,把亚当那几乎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恢复了一点清明,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小女友虽然在床笫之间是个淫骚荡妇,但在外头可是当今审判庭最强的“净化者”之一,栽在她手里的异教徒不知道有多少,但亚当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被艾丽西亚用言语一激,心中却是豪气顿生:“操他妈的骚狐狸,虽然我打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床上我可没怕过你,今天不把你肏软在这钟楼之上,我就跟你姓福克斯!”

“嘻嘻,你的下面最好和你的嘴一样硬。”艾丽西亚不以为忤,却是媚眼如丝地吻了亚当一口,转过身来,把笔挺光滑的背脊贴住亚当的胸腔,提起双脚直接踩在钟楼的栏杆之上,蜜臀一坠,把整条阳具都吞入玉径之中,然后在亚当的肉棒之上做起了深蹲运动。

体脂肌肉比趋近完美的肉臀如海浪一般拍打着亚当的髋骨,溅起阵阵“涟漪”,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连在眼前接连炸响的烟花都无法完全掩盖着淫媚的声响。

艾丽西亚狐穴中的肉褶子在亚当粗壮肉棒的挤压下不断地皱起而又被抹平,被如涛快感榨出的蜜浆从阴茎和肉穴的间隙处见缝插针地涓涓泌出,最后顺着钟楼的栏杆向下流到倾斜的瓦片上,再从七十米的高空中坠落。

而那随着艾丽西亚一起上下甩动的酥胸更是因为她的蹲起动作过于“大开大合”,导致引起一阵阵不合时宜的钝痛。

艾丽西亚干脆抓起亚当的双手,让他托住自己的那对不安分爆乳,好使得自己能专心致志地当一个无情的“榨汁机”。

亚当自然不会客气,一双大手把艾丽西亚如凝脂般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而又挑逗那早已高高耸立的乳尖樱桃,烂软的乳肉在亚当的手里好像是一滩橡皮泥,在持续的揉搓之下变得粉嫩可人。

“嗯哼……嗯哼……唔嗯嗯……哦喔喔……”媚软的娇吟声不停地在艾丽西亚的嘴角漏出,她全身香汗淋漓,后背微微反弓卷起,把后脑枕在亚当的肩膀上,让那高挺的肉棒子插得更深,直至花蕊,在抽出来的时候更是狠狠地剐蹭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G点,满溢的春水充分地润湿了艾丽西亚窄长的花径,让艾丽西亚的活塞运动愈发丝滑,也愈发“狂暴”。

亚当只觉得艾丽西亚的蜜壶越来越紧,越来越烫,好像就要把自己的命根子融化一般,那致命的紧致包裹感和几近癫狂的活塞运动让亚当几乎忍不住要喷射出来,但是自己刚刚才放出豪言壮语,现在怎么也不能拱手而降,只得死死捏住艾丽西亚的豪乳,锁紧精关,咬牙硬撑。

另一边小狐狸也逐渐迫近她的极限,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娇喘也愈发沉重,紧实的小腹上的六块腹肌随之身体的上下颠簸而时卷时松,强力的腹压好像一个水泵一般,不断地“压榨”着亚当的阳具,似乎是要把他的灵魂也一并榨出。

“呼哈……呼哈……嗯哦哦哦哦哦!要去……要去了!给我!快点……给我!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艾丽西亚咬着下唇,用手扶住自己的膝盖,下蹲的频率突然再度加快,亚当只觉得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在上一层楼,再也无法坚持,低吼一声,精关一松,把蓄积了几天的生命精华统统灌进艾丽西亚温热的小腹里。

艾丽西亚身形剧震,猛地挺起身子,“啵”的一声把还在一抽一抽地涌出精浆的阴茎从玉径里拔出,紧接着下一秒堪称恐怖的春潮便从穴中奔腾而出,晶莹的蜜水在半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洋洋洒洒地在钟楼上散落下来,如同人工降雨般飘散在下方的神权广场上。

好在下方的人群都被母狗们那瑰丽的烟火表演所吸引,加上钟楼足够的高,淫水在半空中就被晚风吹散,变成细碎的雨珠,倒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让亚当和艾丽西亚在圣玛丽莲大教堂顶端的“亵渎”行径没有东窗事发。

银狐那凹凸有致的肉体如今好像被抽掉了脊椎一般,整个人像泥鳅般瘫软在亚当的怀里,粘稠的蜜浆踩着高潮余韵的尾巴,从艾丽西亚如蒸糕般糜软的膣穴深处汩汩流出,涂在亚当那将软未软的肉枪之上。

而亚当则是紧紧地搂住艾丽西亚柔若无骨的蜂腰,把头埋在她银色的秀发之间,细嗅着那淡淡的发香和浓烈的女性发情时所独有的荷尔蒙的余味。

在情欲暂且消退后,这对小情侣就这般无言地相拥在一起,欣赏着眼前愈发密集璀璨的烟花,感受着彼此心跳的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夜风轻轻拂过,带来烟火燃尽后的淡淡硝烟味,下方广场上的欢声笑语依旧喧嚣,而他们的世界却仿佛只剩下彼此,静谧而温暖。

不过这种沉寂并没有持续多久,亚当一只手搂住艾丽西亚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太安分地抚弄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蜜瓜,手指轻柔地在乳首上画着圈圈,没一会沉睡的“老二”就重新被唤醒,再次挺立抵住艾丽西亚的蚌口。

艾丽西亚轻哼一声,挣开了半眯着的眼睛,柳腰慢摇,用高潮过后极为敏感的蜜缝磨蹭着亚当的黑龙,把溢出淫液均匀地抹在肉棒之上,呢喃道:“不要着急,年轻人……夜晚还很长呢。”

……

正当艾丽西亚和亚当这对“狗男女”在钟楼上卿卿我我时,在下方几十米处的教宗办公室的阳台上,教廷圣女特莉丝正惬意地躺在一张躺椅之上,和在广场上的市民一同欣赏着这次盛大的母狗烟火秀。

阳台的石制栏杆上甚至还残留着几滴刚刚从上方飘落的银狐的蜜水,但显而易见,现在正沉浸在欢愉的海洋里的特莉丝并没有察觉——只见特莉丝披着一件宽松的浴袍,但腰带却早已解开,浴袍滑落到两边身侧,让胸前鸽乳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

至于特莉丝细长的双腿则直接架在躺椅两个扶手之上,呈“M”字型大张,中间的无毛面包穴一览无遗,一点都没有作为圣女的矜持。

而跪在特莉丝两腿之间的,自然是她的专属贴身女仆,露西小姐。

她依旧穿着那身极其暴露的女仆装,双臂却被一条极紧单手套束在背后,让她的双肩向后扭曲,从正面看仿佛没有双臂一般。

除此之外,单手套的末端上系着一个金属圆环,上面勾着两条铁链,一左一右接在她的脚镣上,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脚镣和单手套间的细链极短,让露西不得不保持的跪姿,无法站立,只能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心无旁骛地伸出自己香软小舌,用自己最为得意的舌功侍奉着自己的主人。

露西的尻穴里插着她专属的价值连城的黑钻肛塞,在焰火的映照下折射出瑰丽的光芒,而在肛塞的隔壁,一颗巨大的椭圆形魔法跳蛋被塞入了蜜径深处,那如海浪般的震颤给露西带来无穷无尽的酥麻快感,让她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

但作为圣女座下最杰出的母狗,把主人的“馈赠”挤出体外自然是“滔天大罪”,露西只得紧住蜜臀,牢牢地夹住那表面已经被淫水湿润、变得油光水滑的大跳蛋,即使这样会让膣穴中的快感翻倍。

在特莉丝躺椅的侧面,则是那条早就被完全驯化的雌犬——菲伦的“四肢”着地,手臂双腿一如既往地被皮革套子束缚着,交叠在一起,迫使她只得和小狗一般跪在地上,头上蒙着眼罩,口中横咬着一条马鞭,丝丝涎水从嘴角溢出,看来那在菲伦后背、蜜臀和大腿上的纵横交错的鞭痕正是她口中的这条狰狞鞭子的杰作。

在菲伦的胯下,则是经典的带着尿道锁的丁字金属贞操带,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从贞操带后边预留的小孔里冒出,而尾巴的另一端则是连着一条四十厘米以上的假阳具肛塞,蜿蜒的金属肛塞经过“金属活化”术式的软化,完全贴合着菲伦曲折的肠道,而现在随着魔法的消退,柔软的肛塞又重新变得坚硬,除非特莉丝重新激活法术,否则即使是贞操带被取下,菲伦也永远无法拔出已经和自己的肠子融为一体的狗尾肛塞了。

除了把菲伦肚子塞得满满的魔法肛塞,贞操带里还持续地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看来花径里面是塞满了“小玩具”,黏糊糊的淫浆从贞操带的两侧漏出,让菲伦大腿间成为一片泽国。

菲伦的腰腹之间依旧束上黑色硬质束腰,让她的脊背挺直,如同一个桌板,上面放着一些点心水果,如同一个人型茶几,好让特莉丝能时不时在菲伦背上悠然地捻起几颗葡萄塞进嘴里。

在这个普天同庆的节日里,特莉丝最爱的“琥珀”红茶自然也不会缺席。

一个带着保温法阵的象牙白陶瓷茶壶放在菲伦的右臀之上,茶壶釉面光滑细腻,壶底的魔法咒文映射着温暖的微光,保证壶内寸金难买的茶水永远处于最佳的温度。

而另一片同样挺翘结实的臀瓣上着是放着一个茶杯和托碟,看起来和茶壶同属于一套茶具。

茶杯里还剩下半杯茶水,散发着丝丝热气。

至于菲伦那圆滚的肉臀被热腾腾的茶壶烫成了粉色,特莉丝也不会对此有半点怜悯之心,毕竟没有人会关注“家具”的感受。

虽说屁股灼热难当,但是菲伦却不敢做任何动作,只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若是稍有不慎把翘臀上特莉丝那心爱的茶壶打碎,又不知道会遭到什么严酷的“训练”。

然而即使菲伦全力忍耐,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而秘密就在菲伦的狗尾巴之上——只见尾巴末端上箍着一个小金属环,环上挂着两个泛着红光的小砝码,看来是固化了“重力术”。

而尾环的本身,则是镌刻着一个极其灵敏的触碰式电击法术,只要尾环接触地面,奔涌的电流便会顺着尾芯里的金属丝,一路涌到深入菲伦腹腔的肛塞里,由内而外让她享受如地狱般的电击责罚。

而为了避免这悲剧的发生,菲伦只好源源不断地向尾巴里注入魔力,让尾芯的金属丝绷紧,使得尾巴保持上翘的状态,就像平时摇尾巴祈求着特莉丝让自己上厕所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但魔力的调动,也意味着会触发脚底的瘙痒魔纹,被“凝光露”侵蚀入骨的骚蹄子就好像被鱼鳞刮过一般,足底每一丝筋肉都在剧痒下惨叫。

恐怖的痒感让菲伦的胸口剧烈地鼓动,口中发出如窒息一般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短促压抑的哀鸣,但即使这样,菲伦依然死死地咬着嘴中的马鞭,因为每掉一次马鞭,后边尾巴环上的砝码就会增加一枚,让本来就极其不妙的现状雪上加霜。

瘙痒还是电击,如同一个两难的选择题,明晃晃地摆在母犬的面前,就好像是一个没有出口的环形迷宫,让菲伦只能绝望地在里面打转,此刻只能埋头苦熬,只寄希望于烟花汇演早点结束,好回去狗舍休息。

只可惜现在烟花大会才将将过半,菲伦人型“茶几”的生涯注定没有那么快结束。

另一边的露西对菲伦妹妹自然是爱莫能助,唯一能做的只有更加专心地用灵巧小舌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寄希望于特莉丝心情一好,就能大发慈悲地放菲伦一条生路。

香软的舌头在特莉丝粉穴上来回游移,口水和爱液混在一起,把特莉丝的阴阜弄得泥泞不堪。

虽然露西的双臂被束在背后,没法用手来辅助,但单凭那潜心钻研了十年的绝妙口技,以及对特莉丝两腿间各个性感带的了如指掌,露西就轻车熟路地把特莉丝舔得眼含春水,身心俱软。

两片肉唇也是充血翻出,让人垂涎欲滴的蜜洞在唇间若隐若现,而特莉丝软嫩的大腿也是越分越开,把自己的私处完全袒露在露西面前,如同初冬的白雪般肌肤在露西的轻抚挑逗下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温润而娇媚。

特莉丝的呼吸渐渐变得炽热,鼻间的轻哼也变得愈发低沉频繁,半坐直身子,双手抓住露西脑后的秀发,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恨不得把小女仆的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鲍鱼里。

露西自然是心领神会,朱唇微启,一口含住了特莉丝的蛤珠,一边吮吸,一边用灵活的舌尖左右拨弄。

“嗯哼哼~”特莉丝忍不住发出声声婉转勾魂的媚吟,极尽放荡,和平日里纯洁天真的圣女形象大相径庭,带着轻微酸奶味的春水也源源不绝地从玉蚌内流出,被露西毫不客气地卷入嘴里。

高潮的前奏没有持续多久,露西那稔熟的舔舐就把特莉丝推向了极乐天堂。

“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特莉丝在烟花炸裂声的掩盖下旁若无人般发出一长串高亢的淫叫,腰身弓起,大腿轻颤,眼波流转,仿佛被柔雾笼罩,双手紧抓住露西的后脑,把她的小嘴按死在自己的蚌口上,把激射而出的潮水统统灌入女仆的喉中,让露西“咕噜咕噜”地把自己的琼浆蜜液全部咽进肚子里,尽情地释放着高涨满盈的情欲。

癫狂的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特莉丝弓起的身子才慢慢软倒在躺椅上,松开了对露西的钳制。

“嗬……咳咳……咳咳咳……”露西猛地抬起头,仿佛是被特莉丝的淫水呛到,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不过在神情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反而是满脸的陶醉,似乎特莉丝的蜜汁是什么沁人心脾的仙浆一般——长年的调教和精神控制已经让露西完全屈服在特莉丝的淫威之下,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彻底底地沦为了圣女的性奴,渴望被特莉丝占有、被特莉丝支配,侍奉取悦自己的主人已经成为露西人生的唯一意义,哪怕是吞咽饲主的淫液,也已经是无上的恩赐。

特莉丝似乎是对露西的表现十分满意,解开了她单手套和脚镣间的锁链,然后轻轻一勾露西的乳环,微亮的电光引起的刺痛指引着露西顺从地爬上了躺椅,依偎在特莉丝的怀里。

虽然露西的香舌刚刚还在和自己的鲍肉缠绵,但是特莉丝仿佛并不在意,捏着露西精致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湿吻,交换着滚烫的呼吸和两人间那病态的爱欲。

夜空中的烟花汇演也进入了高潮,流光溢彩的烟火几乎覆盖了整个夜幕,看来在道具和药物的双重折磨下广场上的“烟花发射器”们已经进入了无限高潮的状态,就好像被卸掉了刹车的载具,向着潮吹地狱俯冲而去。

只要母狗们的魔力和性欲还没被榨取干净,这次盛大的烟花晚会就不会结束。

许久之后,缱绻在一起的两条粉舌终于分开,在两人的唇间架起了由“银丝”组成的桥梁。

特莉丝把手探到露西的胯间,用指间上下轻刮着露西那粉嘟嘟的贝唇,在露西耳边喃喃道:“想要么?”

露西好像被抽干了一切的力气,只是不住地点头,也顾不上是否“亵渎”,自顾自地抬起一只脚,横在特莉丝的腰上,让主人能更方便地蹂躏自己的蜜鲍,整个人好像一条被拿捏住七寸的美女蛇,蜷在特莉丝的身侧。

特莉丝指尖微移,用食指的指肚开始温柔地拨弄露西那胀如黄豆的小阴蒂,与此同时,花穴中的巨型跳蛋突然间如同发狂了一般剧烈的震动。

“齁……主人……母狗……母狗要去……去了,嗯呼呼……能不能……求求……嗯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如闪电般的极致快感从露西的尾椎顺着脊柱一路轰入她的大脑皮层,粗暴地绞碎了她那如纸般的心防,还没等露西获得高潮的“许可”,那被压抑了一整晚的滔天欲火就破门而出,淹没了露西的所有理智,淫液和尿水汇聚成一股壮观的洪流,挤出穴中的跳蛋,喷洒得到处都是。

颅脑里的脑浆好像变成了被猛火烤焦的黄油,失去了一切作为“人”的思考能力,只余下那追逐肉欲的兽性,在快感的巅峰尽情地扭动痉挛,完全沦为一头只知道潮喷的废物雌畜。

至于之后因为私自高潮,会受到什么惩罚,露西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潮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把露西和特莉丝的下半身弄得一片狼藉。

然后在至高的快感和无尽的恐慌中,露西的瞳孔骤然放大,头一歪,竟然就这么干脆地昏倒在特莉丝的怀里。

此时,二十四声钟响从顶端的钟楼上飘荡而出,缓缓拉开了新一年的序幕。

夜空中烟花的密集度也到达了顶点,如同交响乐的终章,金红蓝紫交织的烟火不断地碎裂,千万颗火星拖着彗尾坠落,像诸神倾倒的鎏金沙漏,将整片夜空染成流动的极光,一视同仁地映照着广场上昂首望天的平民百姓,钟楼上相拥缠绵的小情侣,以及教宗办公室外的两人一“犬”。

特莉丝伸了一下懒腰,搂着神志不清的露西,感受着怀中软玉传来的体温和心跳,似乎没有责怪露西的“犯上不敬”之罪,而是在小女仆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新年快乐,小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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